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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华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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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原来不是攻受是师徒啊……
  虽然被大叔夸“天资不错”也觉得很荣幸,但是这种活像是拿我给他家徒弟当玩具的口气……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啊……
  “女居士请不必介意,家师并无恶意。”益西嘉措大概也有同感,单掌立在胸前向我行了一礼,转头看向他师父:“师父,您曾答应过我什么来着?”
  喇嘛大叔缩了缩身子,又复搔了搔头,“小姑娘,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他跃跃欲试地看着我,“你当真不想拜我为师?我的般若功很厉害,你若是学会了,十个大男人也打不过你。”
  呃……我干吗要跟十个大男人打架?我又不欠揍……
  喇嘛大叔好像还想说什么,益西嘉措忽地淡淡道:“师父,你曾说那人耐性不好,午时前若不到,说不定他便走了。”
  “啊!”喇嘛大叔一声大叫,便向着客栈大门的方向疾奔而去,速度奇快无比。益西嘉措向我点点头,也跟了上去,身形灵动,并不曾被他师父拉下多少,可见武学造诣并不低。
  只可惜我没学过武,看不出他们到底是哪门哪派,哪家身法,不过……那位大叔的功力似乎比在草原时遇到的白衣NPC更高一筹。
  地球果然好危险……
  这对有趣的师徒这会儿应该是出去办事了,那么……隔壁就不会再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了吧……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决定回房补觉。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已经是暮色时分。
  无意中碰到枕头,触手处一片湿凉。坐在床头,直到天色黑尽,万家灯火在夜色中逐一点亮,我也没能想起到底……梦到了什么……或者,梦到了谁……
  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这都一天没吃饭了。我翻身下床,打算去大堂吃点东西——反正都记少东家账上,不吃岂不是便宜了这混蛋。
  至于枕头上的水迹,一定是太饿而流的口水而已,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路过地字二号房,里面亮着灯,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
  体力……未免也太好了点吧……
  正这么想着,房门突然“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我连找地洞躲的功夫都没有,就正面对上了衣着整齐的美青年……呃……衣着整齐?
  “女居士若是有事,不妨进来坐坐。”
  我真的只是路过,我还要去吃晚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目光下,总觉得心底有什么隐秘无所遁形,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但是,不会不方便吗?那床板还在响呐……难不成房里还有第三个人?
  地字二号房和我那间格局一致,分了里外两间,喇嘛大叔正盘腿坐在外间的矮榻之上——当然也是衣着整齐的。他双眼微闭,左手横在胸前,五指相扣,似乎结成了一种极其古怪的手印。右手则斜斜垂在身侧,食中二指相并,指向床侧的一张竹椅。
  那竹椅虽然并未接触到他身体的任何部分,却像是被什么无形质的重物所压迫着一样,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好强悍的武功!这是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好彪悍的真相!这是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二个念头。
  我暗自庆幸昨晚没有好奇心过盛跑来偷窥,否则现在大概就得为自己的不纯洁且不道德思想而……后悔了吧?
  不过……这好像是在练功吧,可以随便进去打扰的咩?难道不会走火入魔爆体身亡什么的?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益西嘉措,他冲我微微一笑道:“不妨事,家师这门般若功与中原武功大不相同,随时随地均可习练。”
  般若功?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总觉得有点耳熟啊,是在哪里听到过呢……
  “啊哈哈,是小姑娘来了啊!”
  喇嘛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功走了过来,豪爽地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虽然没有半点疼痛之感,但我眼角瞥到那张可怜的竹椅,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比起它来,大叔待我已经算是相当客气了……
  “小姑娘是来拜我为师的吗?”
  “呃……”
  我真的没这个打算啊,但是大叔如此热情地摇晃着我,连反对的话都没有机会开口说,只能求助地看向在一旁微笑着的美青年,拜托管管你家师父啊!
  益西嘉措果然不负我望地开口了,声音很淡定,内容对我而言却很是有点惊悚。
  “师父,请谨言慎行。”
  一听这话大叔立刻讪讪地放开了手,我非常同情地看着他,每次朱聪这么跟我念叨的时候,我也很很寒的说。
  只是……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种泪奔的冲动,为什么我总是被吃得死死的,人家徒弟就可以这么神气啊啊啊!

  是徒弟也是师父

  我正在埋头琢磨着为什么人家的徒弟能这么拽的问题,喇嘛大叔忽然正色跟我说:
  “益西嘉措是我的弟子,也是我的师父……”
  我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不觉把话说出了口,不由得大窘,还好这师徒俩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不悦之色,益西嘉措还微笑着倒了一杯茶给我,对着身边的空位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我深信待会儿大叔就算发飙那里也会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屁颠屁颠跑了过去坐下,捧着热茶开始听大叔讲故事。
  原来喇嘛大叔名叫噶玛巴,自幼父母双亡,被他师父带在身边抚养,更将平生艺业倾囊相授,师徒感情极为深厚。
  他师父在二十年前坐化后,他循着师父遗言在藏地游历数年,最后在纳木湖畔找到了益西嘉措,当时才四岁的益西嘉措一见他就叫出了噶玛巴的名字,还能说出他来自何方,昔日隐居之处,以及他目前的武功进境,其余诸种事宜也都一一相符。
  于是大叔大喜过望,当场将益西嘉措收为弟子。
  ……
  ……
  ……
  好神奇的故事!
  我知道在这个年代虽然还没有确认达赖和班禅的转世活佛制度,但藏传佛教中的转世轮回之说已经深入人心了,无论喇嘛还是普通信众都深信人死后投胎复生、不昧性灵的说法。但是这种活生生的事例放在眼前,还是让人觉得像是瞬间掉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
  虽然知道很不礼貌,我还是忍不住回头问益西嘉措:
  “你……真的记得前世的事情?”
  他笑着摇摇头,“上一世有上一世的因果,这一世有这一世的因果,既然已到今世,前世种种便都已消散。”
  前世和今生……果然是毫不相关了吗?
  也就是说,某个人……某个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说,甚至没有来得及告别的人,是永远不可能再见到了……
  永远不可能……再有机会……
  “女居士,女居士……请节哀……”
  我茫然转头,只看见益西嘉措模糊的脸,模糊?回手一抹脸,满手的水迹……顾不得什么礼节,赶紧举袖在脸上胡乱抹着。
  “对不住,我只是,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
  是我看错了吗?为什么刚才我好像觉得益西嘉措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那种情绪……几乎可以称之为欣慰呢……
  大叔豪爽的笑声再起,“啊哈哈,既是如此,小姑娘你就更加一定要拜我为师了!”
  囧!我自认绝不是什么让人见猎心喜的美质良才,所以实在想不明白大叔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件事情。但是……他似乎是真的非常热心啊,随便搪塞也不太厚道,因此我努力地调用出最真挚的眼神,极其诚恳地看着大叔:
  “可是我不想出家啊……”
  虽然不是最重要的理由,但这确实是我的心声……无论如何我对出家这件事情都绝无兴趣。
  大叔搔了搔头,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益西嘉措,才道:“谁要你出家了?”
  我也愣了,跟着他看向益西嘉措。
  美青年微微一笑,顿时满室生暖,如沐春风。
  “师父与……”他不知为何顿了一顿,才接着道,“……与我虽均已入教,但所学武功却是可传授给俗家弟子的,因此师父所收弟子并非一定要出家。”
  大叔在一旁猛点着头,大概是表示“凡是徒弟所说的都是正确的”这一中心思想吧。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道为什么,这对师徒却让我感觉不到半点恶意,不但如此,而且还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很合”?
  只是,关于习武这件事……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想清楚……
  所以……
  我还在心底考虑着遣词用句,益西嘉措倒先开口了。
  “女居士不必着急,我师徒在此地还会暂留一段时日,等我们离开之日再答复也不为迟。”
  看着他温和的笑脸,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的行程表变成了以下的样子:
  清晨,到客栈二楼雅座享受美味早餐——当然是记在乐少东账上的。
  吃完早饭去街上散步消食,但是在中饭饭点之前一定会赶回来,通常还拎着一大堆被吕秀才称为“奇形怪状”的吃食回来,很遗憾的是这部分费用没法找悦来客栈报销。
  中午,到客栈二楼雅座享受美味午餐——当然还是记在乐少东账上。
  吃完中饭牵着老马出门遛,在悦来客栈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它俨然已经有中年发福危机了,再不多运动运动恐怕等我离开的时候它已经可以COS肥猪了。
  有时候跑去厨房和李大嘴扯淡,顺带学点不至于把自己饿死的厨艺,至于期间浪费的材料自然都顺带算到了乐少东头上,而偶尔——真的只是偶尔——出现的次品也被老白快乐地端去做了乐少东的三餐。
  傍晚,到客栈二楼雅座享受美味晚餐——此餐费用仍然记在乐少东账上。
  而一到晚上,我就拎着白天买的各类吃食跑到隔壁房间去听喇嘛大叔讲故事——虽然白驼山的众美女已经在第二天就离开了悦来客栈,我却没再提换房间的事情,就在这地字四号房住了下来。
  据大叔自称他从记事起便跟着师父在藏地四处游历,期间遇到奇人异事无数。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夸大的成分,但那些关于天珠,关于转山,关于苦行僧……以及诸如此类的故事仍然让我听得津津有味手舞足蹈。
  益西嘉措则总是微笑着适时为我们倒上一杯茶,偶尔补充大叔漏掉的部分……以及在夜色渐深的时候赶我回房睡觉……
  日子就这样快乐而惬意地一天天过了下去,有时候望着在天空中悠然漂浮着的朵朵白云,我几乎有种这一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错觉了……
  如果可以忽略客栈众人间偶尔的低语,乐少东偶尔欲言又止的样子……以及隔壁房间越来越晚燃起的灯火,和大叔师徒日益疲惫的神情……
  不知不觉似乎已经和预期之外的人有了太多的牵绊,这样我会没法再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置身事外了啊……
  这个世界上,要操心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了……那些我无法忍受失去的人……
  或许,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躺在黑暗中,我了无睡意地望着床顶。
  隔壁房间的两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虽然知道他们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可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
  而且从前两天开始李大嘴就不见踪影,联想到客栈上下弥漫着的那种异样气氛,总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的样子……
  一阵驼铃声蓦地自远而近急促地响了起来,在这静谧的深夜里,那高亢的铃音听得人心头烦闷之极,简直就像是……有什么不祥之极的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危机

  谁说好心有好报的?站出来让我扇个大嘴巴先!
  还有益西嘉措你个伪高僧,说什么“必有福报”……虽说我让了间天字号房出来不算什么天大的好事,可是也不至于遭到“被人捆成粽子再塞上嘴扔进麻袋”的这种孽报吧!
  早知道这样就算那会儿你们烧了悦来客栈我也不让房间,奶奶个熊猫的!
  现在正抬着我飞速奔跑的四个人就是那天到悦来客栈投宿的白裘丽人,虽然刚打了个照面我就被她们干净利落地捆人塞嘴丢进了麻袋,但那短短的时间还是足以让我认出她们——拜托,出来作案还穿着招牌白裘装,以为谁是瞎子啊!
  我愤恨地想要磨牙,却被嘴里塞的布团堵得只能小声“呜呜”着,喵了个咪的……这就是情势比人强吗……
  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要自力更生,要艰苦奋斗,美好的未来会在前方向你招手的……
  但是,为毛我从被装进麻袋那一刻起,就艰苦地跟手上的麻绳奋斗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这群BT女人绑人手法未免太过专业了吧,绳结打得恰好让手指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麻绳的任何部位,就更别提做些什么了。
  而更让人后悔到极点的是因为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缘故,二师父给我那一大包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竟然一样也没放在身上!
  不然看我让你们痒死麻死哈哈笑死!
  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我只能靠推测:
  被扔到骆驼上快驰了大约不到一刻钟便停了下来,随后就被人抬着往某处地势较高的地方奔跑着,考虑到女性体力问题,目的地应该不会相差太远。
  ……
  ……
  ……
  也就是说,白驼山或者白驼山的别院就在附近……
  也就是说,重量级的炮灰男配,传说中欧阳克马上就会出场了?
  也就是说,我正面临着某种虽然不至于伤及性命但是也非常……的危机?
  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原着里的情节如水般在脑子里迅速流过。
  欧阳克的姬妾深夜掳人也是常事了,从穆念慈到程瑶珈再到不知名的美女甲乙丙丁们。他在中原被洪七公抽打,被郭靖殴打,以至于最后被杨康刺死,都是为了这类事情。
  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书里也明确说他“向来自负风流,不屑用强”,因此穆念慈被掳走那么久还是清白之身,在荒岛上;黄蓉曾向欧阳克当面问起穆念慈之事;他哈哈一笑道:“我欧阳公子是何等样人,岂能强人所难?”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应该放宽心,就当作是一场难得的白驼山观光之旅呢?
  抬着我的女子忽然停下了脚步,透过麻袋的孔隙隐约可以感觉到火烛之光。是……到了地头了吗?正这么想着,麻袋外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即就有另外的人把麻袋接了过去,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流水线作业的手法还真熟练……
  身后不远处传来焦急的女子语声:“少主他现在怎样了?”
  是掳我来的四个女子之一,似乎正在向谁询问着,紧接着一个听起来颇为苍老的女声便答道:
  “目前尚可压制,但恐怕支撑不了多久时刻了,幸亏你们……”
  “是……”
  ……
  ……
  ……
  抬着我的人拐了一个弯,后面的话就再也听不见了。
  听起来欧阳克少主颇有些不妥的样子。难道白驼山竟然发生了什么大事?
  但是以欧阳锋那种狠辣且护短的性格,连同为“五绝”的洪七公和黄药师都有所忌惮,还有什么人敢对他的宝贝侄子下手?
  而且……如果真出了大事,应该坚壁清野全体备战才对吧,怎么他的姬妾还有心情去掳人?
  抬着我的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四周极热,似乎有水雾蒸腾了上来……不会是厨房吧!我不记得白驼山有吃人肉的传说啊,喂,不是吧!
  “彭!”
  “咕嘟咕嘟!”
  “咳咳!”
  “……咕嘟咕嘟……”
  大约一刻钟后,我欲哭无泪地仰面躺在了某张陌生的大床上,浑身上下只在关键部位裹了两条轻纱。
  刚才被一群彪悍的女人直接丢进了浴池,不由分说地洗刷刷了一顿之后,被某老太婆连点了十八处穴道,顿时手软脚软动弹不得,然后就被打包送到了这个该死的地方!
  要是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就是该死地装纯情了,只是……上辈子加这辈子都还没跟男人亲密接触过,第一次难道真的要丢在这种时候的这种地方?
  我咬着牙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该懂的理论知识都懂了,忍忍就过去了,最多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
  不要紧不要紧,蒙古人对女子贞洁不像汉人那么看重,成吉思汗的大皇后孛儿帖年轻时候被仇家部落掳去,抢回来时已经怀了八个月的身孕,成吉思汗一样敬重她。
  无所谓无所谓,就算将来拖雷或是江南七怪问起,我也可以借口说在西域游历时嫁了人,不过丈夫死了而已……
  ……
  ……
  ……
  可是……还是很不甘心啊……真的很不甘心……
  房门忽地被人大力推开,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房间里烛火昏暗,映得他神情极为可怖,就算拼命地在做心理建设,我还是忍不住吓了一大跳。
  在这样的季节那人身上竟然只着了一条单裤,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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