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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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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顺明白古介知是什么意思,便叫老板结账。

“钱老弟,你什么意思?”

“结账呀”

“不是说好哥哥结的吗?”

“咱哥俩用分得那么清楚吗?谁不是一样”,这时候老板走过来,钱顺把钱递过去。

古介知还在那里说:“你这钱老弟,本来说好我请客的。。。”

钱顺心里说:你就别装了,我就没打算让你花钱。

“吴哥,我对登封不熟,你找个地方按摩?”

“好,哥哥带你去,听哥哥的话,这回你可不能掏钱了”

打车的路上,古介知可能是有点喝多了,对钱顺说:“兄弟,上次你给我找的第二个女孩,我没弄出来,好像还把人家给吸了,不过呢,似乎功力有长进。”

直到很久以后,钱顺才知道,古介知练的好像是密宗的一种双修功。

难怪他自己练了十来年也没有什么进展。

第43章

 这天,丰晓正在李大虎病房里陪着他,李大虎年轻,恢复快,更何况丰晓不惜用最好的药,住在特护病房里,所以李大虎恢复得非常快。

丰晓正百无聊赖地看报纸,这时电话想起:

“你好”

“你好,请问是丰晓丰先生吗?”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

“我的名字叫钱恒,有重要的事情找你,等见面了再告诉你我是谁,晚上我定了饭店,在重庆大酒楼301,丰先生你一定要赏光呦”

“喂?”,对方已经挂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电话,听口音是南方人,而且是福建那边的,我什么时候认识那边的人了?

“丰哥,谁呀?”,李大虎问。

“不知道,他没说,只说晚上请我吃饭,已经订好地方了”

王宾放下手里的苹果:“有没有危险?是不是古家村的人?”

“不是,对方是福建那边的口音”

“你准备自己去吗?”

“王宾,我想叫你跟我一起去”

“要是人家想收拾你们,两个人也不顶用”,李大虎说。

“对,如果人家想收拾咱们,去多少人也没用,更何况,在饭店里,公共场合,他们能怎么样,如果要收拾咱们,也不能选在饭店,就这么定了,晚上王宾和我一起去,大虎你先在医院休息,有事找护士,直接打我手机也行”

“嗯,丰哥,那你们注意一点”

当洛阳城华灯初上的时候,丰晓带着王宾来到重庆大酒楼,这饭店盖的很气派,钢筋水泥的建筑上,套着一个中国古典的帽子,滑稽,也不知道这些设计师从哪里学来的,中不中,洋不洋,或者这叫中西结合吧。

两人来到301,推开包间的房门,已经有人等在里面,听见有人推门,里面那人站起身来,丰晓看得清楚,这时一个白发老者,约有六十岁年纪,微胖,个子不高,一身米黄色的西服,金丝边眼睛,带着和蔼可亲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电视里那华侨。

丰晓伸出手去:“你好老人家,我叫丰晓”

“丰先生你好,我叫钱恒”

“这是我的朋友,王宾”

“你好王先生,你们二位请坐,服务生,叫茶!”

丰晓首先问了:“钱先生,请问您找我是?”

“丰先生,是这样,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台湾人,喜欢读历史,算是个在野的半个历史学家,哈哈”

历史学家也有在野的?丰晓禁不住莞尔一笑,“既然您是台湾人,又怎么知道我的?”

“因为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是我的研究领域里,你是专家,我们可以合作”

“谁给您打的电话知道吗?”

“不知道,就是一个匿名电话,没说他自己是谁,我查过电话号码,竟然是卫星电话,查不到地址”

丰晓心中暗想:难道又是那个纸条男?

“您的研究领域是?”

“我研究黄河花园口决堤事件”

“啊?”丰晓莫名震惊!“前几天,我看见台湾一张报纸,上面写花园口决堤事件可能另有隐情,这件事您知道吗?”

“那就是我写的呀”

“啊?那是您写的?”

“是,我研究花园口决堤事件二十年,刚有一点成果,这样吧,丰先生,咱们先点菜,边吃边说,怎么样?”

“好”

“我对大陆这边的饮食不太熟悉,还是丰先生你来点菜吧”

“您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什么都吃,你尽管点吧,我祖籍是山东人”

丰晓点了四个菜,一瓶酒,很快,菜上来,丰晓给老人家满上酒:

“尽管我们彼此还不熟,但是咱们同是炎黄子孙,老先生,我祝您老人家寿比南山!”

“谢谢丰先生,谢谢!你们这位王先生?”,这位钱恒看了看王宾,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丰晓。

“没关系,这是我最好的哥们,老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讲。”

“哦,呵呵,那我就从头说起了,我的父亲,在花园口事件时期,是驻防在河南开封第29宪兵连的连长,如今我父亲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可是他在世的时候,经常给我讲那里的事情。”

“我们国军,也许你们现在不这么叫,我也不太清楚你们的习惯,我说的就是国民党军队,大部分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当然,也有个别部队军纪很差,桂永清二十七军虽然是蒋总统的嫡系,甚至有德械装备,但是军纪却很差,军长桂永清是德国军校毕业,却贪生怕死,对部队的约束也差,真是将熊熊一窝”

“那二十七军的个别连队和土匪没什么区别,经常像日军一样抢老百姓的鸡鸭猪狗,偶尔还有强奸民女的事件发生,对于反抗的,直接击毙。当时他们二十七军的宪兵连约束不了那些官兵,就和我父亲的29宪兵连进行业务交叉,由29宪兵连负责二十七军的军容军纪纠察工作,在工作交接不久,我父亲就听说一起强奸民女案件,通常来说,抢老百姓东西都是小事,抓住违纪的官兵关禁闭,赔偿老百姓就行了,可是对强奸案却格外严格。”

“军纪最严的时期,强奸犯有被宪兵在部队里当众直接枪毙的,大部分时期是直接送进监狱,由军事法庭审判,可是就在那起强奸案发生的第三天,我父亲刚刚听说这次事件,准备介入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个强奸民女的士兵,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生殖器被割掉了!”

王宾不解地问:“那个兵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不疼吗?”

老头继续说:“这件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那个兵他整个晚上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他的同袍也没发现有人接近他,他也没有叫喊和挣扎,早上起来就发现生殖器被割掉一截,根部用麻绳系紧,出血不多,我们后来分析,可能是凶手作案时对这个兵实施了麻醉”

“这件事情当时轰动了整座军营,大家无不啧啧称奇,我父亲说是因果报应,可是他知道,一定是背后的一股力量在暗中匡扶正义,可是,当时的开封地界,除了国军之外,远处还有日军和共军,那日军和共军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那么这件事是谁做的?”

“我父亲逐渐把目光聚在江湖好汉身上,当时国统区里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犬牙,各种帮派此起彼伏,可是我父亲通过**的朋友打听了一圈,那些帮派都说不是自己做的,想来那些帮派虽然嚣张,但也没张狂到敢到军营作案的程度”

“此事一度成为悬案,但是据我父亲暗中查访,豫东一带,自古以来,就有人暗中匡扶正义,扶危解困倒是没有,可是对相邻间的恶霸,总是有人暗中打击,为老百姓伸冤,至于是什么人做的,却是总没有头绪”

“而开封一带的帮派,也特别畏惧这种势力,做事情不敢太过火,帮派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能欺负老百姓,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帮派间的火拼,这势力是不管的”

“当我父亲访到一个名叫黑大头的黑帮老大时,这个黑帮头目给我父亲讲了他自己的亲身经历”

“他的三当家,也是他的表弟,从山下村里抢了一个民女做压寨夫人,其实他的表弟当年不过二十岁,还没找过女人,那个女孩是第一个,准备好好对人家,也没有虐待,只是,那女孩自己誓死不愿意,她的父母也不同意,三当家前后伺候,端水送饭,三当家拿来无数金银珠宝、布匹缎子,百般安慰,那女孩不为所动,就是不松口,誓死不从,三当家曾跪在地上哀求,可是也不知那女孩怎么着了魔,就是不愿意,水米不进,什么人能抗住饿?五天后,那女孩绝食身亡,女孩父母知道后,双双上吊自杀,三当家知道自己不对,隆重安葬了一家三口,亲自披麻戴孝,我和二当家还劝三当家,何必那么认真,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死了这个再找。那兵荒马乱的年代,人连饭都吃不饱,命根本不值钱,只要有饭吃,穷人家的小姑娘几块大洋就能领走”

“可是安葬那女孩后第三天夜里,却突然听见山寨里大吵大闹,我起床穿衣服去查看,原来是三当家的院子里出事了,灯火通明,大家都聚在那里,我遣散众人,见三当家的两个小厮手里抓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那人穿着一套夜行衣,三当家把我让进屋里,关上门,和我讲那晚的情况”

“那晚我睡下后,二更天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听见窗外有动静,我睡觉时床上都有把匕首,我不禁握紧匕首,并且装作熟睡的样子,窗外那人觉得我睡着了,便轻手轻脚推开门,手执尖刀朝我胸口扎来,他哪知我是从小在少林寺长大的,缠斗几个回合之后,便被我擒住,人在这里,大哥你看”

“我当时命把它的夜行衣脱掉,原来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问他话,他什么也不说,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心狠手辣,折磨人是我们的拿手好戏,谁知那汉子却是一条真正的硬汉子,所有的酷刑使遍了他硬是不开口,一句话不说,我也问遍了附近的头头,没有人认识他,最后被我们折磨死,直到他死,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为什么行刺老三。”

第44章

 “我们和官面上一直处得不错,再说官面人也犯不着派人刺杀我们,而我们虽然有仇家,可是经过调查,也没人派人过来,这个人的来历就成了一个谜,而且就在老三那个女孩死了三天后,我们调查了女孩的亲戚,都是穷苦人家,没有人给他们撑腰,所以我们怀疑,这个人就是自古以来那个神秘的势力,可是,这个人如果是那个神秘势力,为什么我们折磨死他,却没有人找我们复仇?我们一直平安地呆到现在,那个人就像是天上掉下来一样。”

“所以,经过大量的调查,我父亲坚信,在豫东一带,有个神秘的主持正义的组织存在,它是无形的,但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而千百年来,没有人见过它的真实面目”

“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随着国军的逐渐败退,日军步步紧逼,程潜在豫东组织的战役失败,郑州和开封有失陷的危险,其实当时中国失陷的城市多了去了,可是对于郑州,蒋总统却格外重视,别且强调,郑州绝对不能丢,哪怕在大的牺牲,必须坚守郑州,这让我们非常不理解,更何况蒋总统亲自飞到郑州,指挥战役,这更是稀有”

“而我父亲在军统的同学,却无意在一次宴会上提起,日本人对郑州和开封一带蓄谋已久,可能在我们身边,已经遍布日本密探,要我父亲加强警惕,我父亲不明白的是,郑州并非战略要地,也没有天险,更没有煤炭钢铁等重要资源,为何日本人独独青睐这里?他那位同学对此也不清楚,但是他说,日本人盯住这里已经不是最近这些年的事,据他们破获的日本情报,有的日本谍报人员已经隐藏了几百年”

“我父亲当时听见这话几乎不敢相信,哪有隐藏几百年的间谍?我父亲再细问下去,那个军统的人也不知道了”

“自那以后,我父亲长长独自思索:日本人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潜伏几百年?有多少人在潜伏?他们在哪里?他们伪装成什么身份?工人?学生?农民?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父亲”

“随着战役的失败,开封和郑州的失陷已经是时间问题,已经没有办法阻挡土肥原师团前进的步伐,我们已经准备撤离,南下,哪知道蒋总统竟然下令扒开黄河阻止日军,我父亲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不敢相信,那意味着几十万百姓将被淹死”

“可他那军统的同学却说,这时国民党高层早就有的打算,可是,那人透露说,决堤并不是单纯的为阻止日军,因为在多年前,他们就模拟过决堤的方案,对于在哪里决堤争吵不休,争吵的原因不是哪里好扒哪里不好扒,而是扒开后,黄河水的流向问题,换句话说,也就是黄泛区的位置问题”

“他们提的黄泛区位置问题也非常的怪异,按说应该考虑地广人稀的地方,将对人和财产的损失降低到最小,可是,他们在地图上根本就没有标注人口和村庄,他们完全没有考虑老百姓死伤的问题,那他们讨论在哪里扒开是因为什么?”

“当然我也没有答案,据知情人讲,他们讨论的重点似乎是将小山冲掉,将低地填平,他们似乎在研究怎样最大范围地改变地貌!”

“这一群国民党高层,他们要改变地貌干什么?改变地貌,无非是让人无法找到一些指定地点,那么,他们究竟是阻止谁?我想,应该是日本人”

“难道日本人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要阻止日本人?那么蒋总统对郑州一带格外的重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此看来,日本人下大力气的秘密,看来国民党方面也知道,只是守不住的情况下,必须改变地貌,将这个秘密隐藏起来,既然是通过地貌隐藏,可以推断出,这个秘密就在郑州附近的地下。”

“在日军步步紧逼的情况下,扒开缺口已经刻不容缓,但是他们对开扒点的选择,依然没有考虑中国百姓的伤亡,甚至,也没有考虑日军部队的位置,要知道,当时官方宣传的决堤原因是为了消灭日军,可是选择决堤位置的时候,他们居然没有考虑日军的位置,你说这事怪不怪?”

“黄河花园口决堤后,造成巨大的黄泛区,豫东、豫北的地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连黄河都改道了,淹死日军八千余人,可代价是,数十万中国百姓被淹死,几百万人家园被毁,流离失所,怎一个惨字”

“我父亲的宪兵连奉命撤走,可是他一直在关注发生在那片土地的事情,我父亲临终之际,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了我,希望我能继续追查下去”

“我曾作为历史访问学者访问过东京大学,随着时间的推进,在几年之前,日本军队大量二战资料解冻,我作为台湾学者,可能比大陆学者接触到的东西更多,你知道,日本在台湾有一段统治历史,日本一直没拿台湾当外人,对台湾人一直挺好,所以我能有那么方便的身份。”

“我在浩如烟海的日军二战资料中,独独搜索那些和花园口决堤的资料,可是在整理资料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现象”

“据当时日军的资料记载,被黄河淹死的日军数量是8472名,这个数字很多国内外的资料上都差不多,可是至于这8472名日军的死亡方式和构成却从来没有人研究过”

“经过我对当时这八千多名日本兵的调查,翻阅资料,走访家属和幸存的官兵,我发现,这八千多名日本兵并不全是被淹死的!”

“花园口事件,黄河决堤,死得日本兵不是淹死的,是怎么死的?我要告诉你,这八千多人中,有二十多名日本各级军官,如果军官被淹死,倒也没什么,洪水无情,管你军官还是小兵,可是,这二十多名日本军官,不是被淹死的,他们是被人杀死的!”

“如果说这二十多名军官是被国军或者共军乃至抗日武装或者土匪击毙,那也正常,可是他们不是被枪打死的,他们是被刀杀死的,他们在被杀死的时候,都是在夜里熟睡中!”

“事情到这里,就变得非常诡异了,当时黄泛区哪有人烟?而这些杀死日本军官的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当时日军对此非常重视,最初日军怀疑是共军干得,对附近那些老百姓严刑拷打,想从他们嘴里说出共军的去向,可是不知道是老百姓的觉悟高还是他们的确不知道,日军的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情况下,竟然在中国老百姓嘴里什么也没得到,日军恼羞成怒,屠杀了很多村民,在屠杀过后,又陆续有日军军官被杀,同样是在夜里,同样用匕首杀死,那段时间,所有的日军军营都笼罩在一种恐怖的气氛之中,因为他们的敌人在暗处,他们在明处”

“而被杀的,都是日本军官,当时所有驻扎在豫东的日本军官晚上都睡不好觉,不知道半夜里会不会有一把尖刀扎在自己身上,晚上休息不好,白天自然没精神,所以日军的战斗力急剧下降,而且,最大的变化是,日军再不敢骚扰当地的百姓,因为他们发现,只要他们杀中国百姓,不管如何防范,夜里总会用军官被刺,而如果和中国百姓和平相处,则他们的军官也就安全了”

“虽然我父亲的宪兵队南撤,但军统已经悄悄潜回豫东,开始打探日军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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