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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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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说出话来,气得那脸色快成了猪肝色,想不到平时这些家伙能言善辩,要真到了用他们的地方,一个个和哑巴差不多了,正准备好好骂他们一顿,从一堆朝臣中站出一个人来。
“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一见总算有人出来了,管他当讲不当讲,先讲了再说,忙点头示意他讲出来。下站的大臣是刑部尚书,倒是个忠心之臣,此刻见皇室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很焦急,飞快的跪下启奏:“皇上,依臣之见,这刺客偷了玉玺,未必真有大用处,如果他是和皇室中的人有仇,必然报仇,如果他是想得到一笔银子,这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可以张榜求玉,注明可作国宝之用,黄金万两。”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纷纷反对刑部尚书的意见,立刻有户部尚书站出来:“皇上,臣反对,不但不抓那偷玉玺的人,竟然还赏黄金万两给他了,那这样于我们云霓的颜面何存?”
户部尚书话音一落,身后有多半的臣子跪下来启奏:“臣等恭请皇上三思,千万不能中了歹人的毒计。”
皇上高坐在金銮殿上,脸色阴沉沉的望着下跪着的官员,让他们想主意吧,谁也拿不出来,人家一想出个主意来吧,他们就能挑出毛病来,皇上阴森森的开口问户部尚书:“好,既然你们户部不同意这个方案,那你们拿出一个主意出来,朕听一听看可行?”
户部尚书一听这话,一时愣住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可以找回玉玺,皇上威严的眸光扫了整个大殿一眼,然后落在刑部尚书的脸上,大声的开口:“好,就按刑部尚书说的做,立刻张贴皇榜,今日失玉玺的事,如果流传出去,查出来是谁说的,斩,”皇上话音一落,甩手走下宝座,气恨恨的往后面去了,留下面面相视的大臣。
三个皇子也面无表情的走出去,一时间大殿里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就是云霓要遭受灭顶之灾了,竟然失了玉玺,这可是史上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一定要尽快招回来才是,要不然云霓真的有磨难了。
云霓最大的酒楼里不时飘出美酒佳肴的香味,客人的嬉笑声,歌女悦耳的小调声汇在一起,使人知道这里正是最繁华的地方。
一个雅致的房间里,立着三个俊美的少年,恭敬的望着面前的一个同样漂亮可爱的大孩子,那双美眸中闪着的是一丝玩味,不时的翻看手中的东西,好半天才开口。
“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急啊?竟然贴皇榜找这个,就让他们去折腾吧,我要去看我娘了,要不然她该急了。”
“是的,公子,”少白点了一下头,原来这小孩子正是长歌的儿子蓝轻尘,一进云霓就听到娘亲受苦的消息,那个什么狗屁皇后竟然敢给娘气受,那就大家一起来玩玩吧,看自己损失大一些,还是他们的损失大一些啊。
“下去结账吧?”轻尘仔细的打量手里的东西,这就是那什么传国玉玺吗?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最多能说明它是一块上等的好玉,然后要是拿到现代去一定会成为文物,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来,琢磨了半天,挥手让少白下去结账,少白应了一声,飞快的下去,其他的两个人收拾好包袱,准备去蓝姑姑那儿。
他们把蓝姑姑安置在襄亲王府的后山上,那是谁也没想到的地方,所以说越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一点不假,谁会想到从牢里劫出来的人就安排在自家的后山呢,不过娘一定很紧张,收拾起手里的东西。
少白已经上来禀报,帐已经结过了,可以走了,轻尘点了一下头,领先走了出去,这家酒楼果然不错,云霓这地方也确实不错,就是人太可恶了,轻尘思量一番往楼下走去。
谁会想到那传国玉玺就在他们的身上呢,而且大摇大摆的放在包袱里,根本就没当回事,一路有说有笑的走出酒楼,飞快的上了马车往襄亲王府而去,不过他们自然不可能从人家正门进的,而是绕到后山上去。
长歌呆在竹屋里快闷坏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问丫头事情,根本是一问三不知,这丫头根本就是个小白痴,长的那么可爱,咋就是脑子不开窍呢,无论她如何诱哄拐骗,她就是不上当,真是气死了,到这里几天,她竟然连这片竹林叫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太可恶了,有一次想用那少得可怜的轻功溜一圈,谁知这丫头竟是个身手不错的人,马上阻止了她的异想天开。
什么嘛,她又不是囚犯,为什么非被困在这里,不满的抗议:“丫头,人家都快要闷死了,你就让我出去玩玩吧,我保证不乱跑,好不好?”
丫头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情,目不斜视,只当没听见她的话,长歌气得叹息:“怎么就有这种小丫头呢?太可恨了,”小声的嘀咕,旁边的小丫头马上接了口:“夫人再忍忍吧,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夫人了。”
“是吗?”长歌一脸惊喜,再想着她是不是再骗她呢,又强忍了下去,蹙起嘴巴,轻哼:“当听见的听不见,不当听见的偏就听见了。”
长歌正在嘟囔,忽然看见丫头高度警惕的望着半空,侧耳细听,忽然间便笑了,望着长歌:“那个人来看你了,这下你就不闷了。”
“真的吗?”长歌从石阶上一跃而下,飞快的跑到竹林面前,望了一圈,没人啊,不满的抗议:“在哪呢?”
只听到耳边一声哧的笑声,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人找什么呢?”
长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难道是少白,飞快的掉头,阳光下站着三个绝色的少年,正齐刷刷的微笑着望向她。
“见过夫人。”
长歌立刻开心的点头,原来是他们救了她啊,那就好,只要不是那个独孤桀救的就行,不过既然他们来了,那她儿子呢,马上开口:“尘儿呢?”
三个人的视线往翠竹林的顶端望去,小轻尘正坐在最粗的一根竹子上面,哀怨的望着长歌呢,小脸蛋上布着不满,蹙起粉红的小嘴儿:“娘,当初怎么偷跑了,害得人家担心的半死,”说完身子一飘,晃悠悠的落到地上。
长歌一看到儿子,早忘了之前所受的那些闷气,飞快的扑过去搂住儿子,儿子又长高了一点,好像更可爱了,长大了准是个迷倒众生的帅哥。
“好了,你不是来了吗?别抱怨了,”长歌伸手拉着尘儿的小手往竹屋子里走去,身后的三个少年紧跟着他们,丫头站在屋子外面望着那三个少年,满脸的痴迷,那里来的这么多漂亮的人啊,要不要抓一个玩玩啊,心里不断的算计着。
长歌拉着儿子坐下来,丫头飞快的泡好茶水送进去,把目光从三个少年的脸上扫过来扫过去,长歌奇怪的问她:“怎么了,丫头?”
丫头一脸肯定的说:“我准备选一个来玩玩,拿不定主意选谁,所以认真的看看?”
长歌听了扑哧一声的笑开了,对面的三个少年早就绿了一张脸,这小丫头才多大啊,口气如此之大,竟然想从他们中间选一个来玩玩?一起恼恨的瞪向那小丫头,小丫头无所畏惧的直视着他们,心里寻思着,看来这玩具倒有些意思。
“那你选中了吗?”轻尘清冷的开口问,反正他欠丫头爹爹一个人情,送一个人给她玩玩也不错,说不定他还因此多了一个手下呢。唇角笑得像狸猫,三个手下立刻头皮发麻。
“就选他吧,”丫头一手指着剑风,很高兴的说。
轻尘立刻点头:“那就把他送给你吧,以后他是你的,你是他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丫头高兴的点头,伸出小手和轻尘击掌言定,一旁的剑风早绿了一张脸,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他才是当事人好不好?而且这丫头也太小了吧,卑视的眸光扫过去,只是当爱神的箭射过来的时候,没有人躲得过去。
“尘儿,你怎么知道娘被关在大牢里了?”长歌想起儿子救了自己的事情,赶紧开口问,儿子不会早就过来了吧,那他不是知道自己在这边的事情了吗?
“我一直在王府里,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没想到那个百里流疏竟然保护不了你,所以你别再想着他了,儿子是不会再让你回到他的身边去的。”
“儿子,那个不怪流疏的事情,他其实对我特别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皇后娘娘不喜欢我,特别喜欢那个风铃郡主,非要让风铃郡主嫁给流疏,流疏为了我和皇后娘娘变脸了好多次呢?”
长歌替流疏申辩,可惜某小子很生气,根本不理娘亲的解释,冷着一张小脸蛋儿,坚决没反应。
娘落谁家卷 114 醉酒误事
一个人的夜晚总是孤单,尤其是相爱的两个人不能相守。
月越发的清冷,银辉柔和的洒落在襄亲王府里,给整个府邸蒙上一层薄薄的轻纱,朦胧而婉约,一座精致的小亭子里,摆满酒菜,男人万般愁苦的执杯而饮,不时的仰天长叹,一伸手示意身后的婢女。
“来,给本王再倒一些,”
百里流疏的贴身婢女红袖一脸为难的望了一眼王爷,王爷已经喝得太多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确实让人不痛快,可王爷借酒消愁愁更愁啊,疑难的往前走了一步,小心的劝解着:“王爷,夜已经很深了,你休息吧,明日还有事呢。”
百里流疏一听红袖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阴狠的眸子如一只濒临疯狂的残狼般紧盯着红袖,大手一伸,那酒已到了他手中,咆哮着低吼:“滚,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红袖迟疑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王爷醉成这样了,她怎么能离开呢,要是谁想对付他,既不是很容易吗?百里流疏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干掉,晃悠着掉转头见红袖还站着,气得一摔酒杯,阴狠狠的再次命令。
“马上给我滚的远远的,越远越好,”红袖惊恐的立刻奔出亭子,她知道王爷是在怪她没有保护好蓝姑娘,可她也是被下了迷…香的啊,那个使迷…香的人本领实在是太高了。
百里流疏一个人独坐在凉亭,苦闷的以瓶对着嘴猛灌,不时的仰头看着天上的星辰,嘴里嘟嚷叹息一会,蓝儿,你究竟在哪儿啊,好歹给我一点指示,好让我去找你啊。
“流疏,你怎么还喝啊?天很晚了,早点回去息着吧?”一声娇俏的软话在耳边响起,他惊喜醉眼朦胧的抬起头,眼前不正是含笑盈盈的望着他的蓝儿吗?她笑得那么温柔婉约,双眸嗔怪的瞪着他呢,百里流疏扔掉手里的酒瓶,飞快的扑到女人的跟前,紧握着那双像丝绸般柔滑的白玉小手.嘴里昵喃的低语,像粘了蜜糖般的甜:“蓝儿,你回末了,你真的回来了。”
那娇俏可人的影子露出诡异的笑,唇角生花,娇媚狂邪,扶住他的身子往外走去,紧贴着他的耳朵吐气,低低的柔柔的开口:“是的,我回来了,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你是我的。”
一个娇弱单薄的身躯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一个高大的身躯架着往风竹院那所客房走去,寂静的夜色中,一个人影也没有,整个襄亲王府陷入死一样的沉寂,只听到女人嘴里不时发出浅浅的得意的笑声,带着算计响彻在府邸上空。
这个女子就是住在风竹院的风铃郡主,她一直在等待机会,想不到终于让她等来了,老天还真是厚待她啊,他终于落在她的手里了,唇角扬起邪媚的笑,过了今夜,她就是他的妻子了,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像他这种正人君子,只要做了只怕就要娶自己了,自己总算成功了。
风铃很快把百里流疏架到自己住的院子里,房子里的小丫头早就被她责令下去了,所以现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桌上点着灯,映得房间里有些旖旎暧昧,而这正是她所要的,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在床榻上去,脱掉他的鞋子,她麻利的脱掉自己的鞋子,躺到他的里侧去,仔细的打量着他。
他长得真是俊美,天下间少有的美男子,一双弯弯的秀眉比女人的还俊俏,那傲挺的鼻子犹如琼鼻般美妙,薄薄的唇吻起来一定别有一番滋味,风铃郡主每想一下,指尖轻颤着滑过他的脸颊,眉毛,眼睛,鼻子,直落到薄唇,停留片刻,指间立刻透出深深的酥麻,轻放到自己的唇间,那幽香充斥在鼻间,令她不由得滑动了唇间的粘液。
“流疏,看来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了,”她得意的想着,眉眼间发出细细的潮红,缓缓的俯下身子,欲碰触那令她思想了千万回的柔软,却在最后的一刻,只觉得自己好困啊,怎么会这么累呢,只想着整个身子却直直的栽到流疏身上,不醒人事了。
灯火闪烁了一下,屋子里一下子多了两三个人,一小两大,径直走到床榻边望了一眼,小人儿装模作样的盯着那女人,嘴里啧啧称奇:“想不到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不要脸了,要是我们不来,这个女人是不是打算强了这男的啊?”
“公子?”身后的少白不满的皱眉,公子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说出这么高难度的话呢,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眼神闪过疑惑,轻尘一个摇头冷扫了少白一眼:“难道本公子说的不对吗?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啊,幸好本公子来了,让这家伙免遭毒手,要不然成破烂了。”
少白见自家公子越说越来劲,忙转过话题,热心的问:“公子,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
一旁的衣昊恭敬的垂首等候着:“是啊,公子,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轻尘扫了床上的两个人一眼,顽劣心顿起,最重要的是他要试试这百里流疏面对这种状况改如何解决呢,小手儿一指床榻上的两个人,吩咐少白:“扒了他们两人的衣服,把他们摆放在一起,看他们明儿个该怎么办,一定乱成一团吧。”
“公子?这样不好吧,”衣昊不赞同的望着小主子,要知道这男人很可能是夫人要嫁的男人啊,现在怎么能整他,到时候知道了不会整回来吧,可是见小主子一脸怒容的瞪着他,好吧,谁让他跟了个恶劣的主子呢,认命的动手去扒衣服,男人的衣服还好一点,可那个恶女的衣服要怎么扒,人家可是女人啊,两个手下互相相视,他让他去,他让他去,一时僵持不下。
“再不去连你们两个的衣服也扒了,”轻尘威胁着,那两家伙立马冲过去,飞快的动手,只是眼睛不敢往人家身上望,只摸索着折腾了半天,才把风铃郡主的衣服给脱了,累得直喘气,宁愿去杀人,也不干这玩艺儿,太不是人干的了,心里闷哼。
“好了,我们走吧,明天让他们去折腾吧,”轻尘悠闲的挥挥手,领着两手下一闪身出了风竹院,只听到院子里落下一地的清风,半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晃动着的窗菲,左右摇摆着。
第二天一大早,风竹院里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百里流疏一蹙狭长的眉,气恼的低吼:“吵死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他因为昨天喝醉了酒,宿醉引得头疼欲裂,这一大早上还吵个不停,百里流疏紧闭着双眸,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谁敢在他的听雨轩如此放肆啊,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空气中的一丝异样,安静得可可怕。
悠的睁大眼,只见头顶上是一张粉色的百花帐,他记得自己的纱帐是冰湖蓝的啊,再掉头,只见床榻里面。风铃郡主穿着白色的内衣,拥着薄被坐在旁边,低垂下的头不时的轻啜一声,引得围观的人越发唏吁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百里流疏语气里含着少见的冷冽粗暴,大声的责问坐在里面的郡主,风铃缓缓的抬头,那双水眸红通通的,显然是哭过了,望了百里流疏一眼,惶恐的低垂下头,小心的开口:“昨天晚上王爷喝醉了酒,冲到我的屋子里,搂着小女强行了那种事情,”风铃一说完,立刻垂下头小声的哭了起来,万般委屈在心头,伸手拉了下薄被,露出床上一大片的鲜红的血迹,围观的下人立刻议论起来。
百里流疏用力的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犹记得自己紧搂着蓝儿,难道他把风铃郡主当成蓝儿了,自己这也太糊涂了,果然是喝酒误事啊,不由得冲着那些下人怒吼:“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门前围着的下人立刻一轰而散,半个人影也没有,百里流疏闷声不响的低下头穿起自己的衣服,他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竟干出这等糊涂事来,难道他真的娶风铃郡主不成,不娶她吧,她的贞洁没有了,娶她吧自己只喜欢蓝儿一个,算了,看来自己只能以命相抵了,平白玷污了人家女子的清白,罪该万死。
“昨儿晚上我们真的有那样?”百里流疏阴沉着脸望向床榻上不知所措的女人,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会是她撒谎吧,风铃睁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望向百里流疏,唇蠕动了半天,沙哑着嗓音开口:“难道你以为我会拿自己的名节来诬陷你不成,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啊?”
百里流疏一下子被风铃郡主的话阻得哑口无言,人家拿自己的清白来赌,要是他依然不娶人家,人家不是平白的失了名节吗?气恼的转身往外走去,红袖立在风竹院门口,百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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