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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科技狂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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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4章 英雄笔和那些国货
即使赵雅之在身体上完全屈从了，可事后依然坚持着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对方咬着嘴唇的倔强样子，唐焕感觉还是照顾一下她的自尊心为好，便没再阻拦。
这么折腾的结果就是，赵雅之第二天出现了严重的感冒症状，连正常行动都没有力气了。
见赵雅之发起了高烧，唐焕赶紧将其送往医院，然后通知剧组其他人别等了，按时启程出发吧，自己会照顾好这位病号的。
虽然整个剧组坐火车从沪城到羊城，然后再经去年恢复的广九直通车返回香江，很是方便，但耗时不短，赵雅之并不适合随行。
对于这个突发情况，大家仅仅略感意外而已，毕竟赵雅之水土不服的情况他们都清楚，只是可惜她竟然在最后一天没有坚持住，而像王精这样眉眼通透的人心里却闪过了一个念头，唐老板大献殷勤的机会到了。
事实也是如此，病床上的赵雅之感受着唐焕体贴入微的照顾，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眼神里却包含了可以称之为情愫的东西。
……
安顿好了赵雅之这个病号，唐焕赶紧和周密会合到一处，赶往市接待宾馆，等候和即将在傍晚离沪返京的外公韩治良见面。
想见韩治良还真不容易，直到午饭时分，唐焕才在餐桌上如愿以偿。
韩家祖上经营药铺，传至清末民初，已然家道中落，不过韩治良这一代的兄弟二人仍然得到了不错的教育条件，但进入1930年代后，药铺最终还是难以为继黯然倒闭。
实际上，唐焕的母亲是韩治良大哥的女儿，在兄长夫妻二人牺牲之后，韩治良便把刚满周岁的婴儿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抚养，其关爱程度，连自己的两子一女都不能相比。
到了唐焕这一代，这种纯粹关系上的差异就更加微乎其微了。
韩治良的能力主要表现在内政方面，因而在建国之后，其所发挥的作用日益重要起来，但也起起伏伏地遭受了一些折腾。
看到年过古稀的老人脸上露出疲惫之色，小心地盛好一碗罗宋汤的唐焕关切地劝道：“外公，你可要注意休息了。”
“岁末年初，总是要摸清家底的，过了这阵子就好了。”韩治良微微颔首，拿起汤匙喝了一口碗里的汤。
“所以嘛，应该推广计算机的使用，面对海量的数据，手指头拨弄的算盘确实稍逊电脑一筹的。”唐焕打趣了一句。
韩治良仔细打量了一番唐焕，叹了一口气，“当初单纯的毛头小子，现在成了精明的老练商人，变化真大啊。”
唐焕挠了一下头，尴尬地一笑，“外公，不管环境如何，我报国的拳拳之心可从来没有动摇过，父母的遗志更是不敢忘记。”
韩治良轻轻地哼了一声，“市侩也好，高尚也罢，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在我眼里看来，成熟稳重了就好。”
唐焕连连点头受教，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和商场上老谋深算的唐老板判若两人，不得不说，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面具。
用餐完毕，唐焕又陪着外公在庭院里散了一会步，这段时间，完全可以让他把自己的近况大致地汇报一遍，至于其它方面的谈话内容，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真的学业有成了啊。”韩治良心情甚佳，让自己的秘书为祖孙二人合了一张影，回到房间后，还送了一支英雄金笔给唐焕。
这可是响当当的国货名牌，几乎可以和派克相媲美，唐焕爱不释手地端详了半天。
在前世里，自1980年代起，英雄金笔先后被用于许多重要的场合。
1984年《中英联合声明》、1987年《中葡联合声明》、2001年《上海合作组织成立宣言》、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议定书》等等重要文件的签署，使用的都是英雄金笔。
当然了，现阶段的“上_海制造”完全称得上是国内的一种典范，不论大小器物，一旦打上“上_海制造”的标签，就成了一个时代的名牌，代表了信用与时尚。
而在计划经济年代里，外地人来上_海出差，公务之外的艰巨任务就是，照着亲友开列的单子，以黑旋风的效率搜罗到“上_海制造”的手表、照相机、打火机、奶粉、糖果、糕点、服装……
“上_海制造”在历史进程中的成功，可能和同城德比的激励现象有很大关系。换而言之，很多同类的产品一般都自觉地培育了两个名牌的良性竞争态势。
比如，自行车有“永久”和“凤凰”，手表有“上_海”和“钻石”，缝纫机有“飞人”和“蝴蝶”，皮鞋有“蓝棠”和“博步”，连最家常的护肤霜也有“百雀羚”和“友谊”。
可惜的是，这些辉煌最后还是无法抵挡更加成熟和凶狠的市场竞争。
韩治良毕竟年纪大了，高兴过后，脸上露出疲倦之色，唐焕虽有不舍，但更不想打扰外公午休，连忙起身告辞，被周秘书送了出来。
“照片我会让周密转交给你的。”周秘书握着唐焕的手，重重地摇晃了一下。
“多联系，香江那边的电话一直有人接听。”唐焕点头告别。
……
离开了这里，唐焕赶往医院探视赵雅之。
一个女人在异地他乡生病，除了身体上的虚弱，心理上更加无助，重新恢复到了老谋深算状态的唐焕，自然不会放过现在赵雅之感情虚弱的天赐良机。
赵雅之的感冒，来得快，去的也不慢，经过输液之后，第二天就好了很多。
唐焕继续让她住院，自己则忙着接触沪城几所著名的重点大学，毕竟这里的观念相对没有那么保守，在计算机方面的合作完全可以先一步洽谈，而双方之间的信任感，更需要这种面对面的沟通交流来建立。
两天下来，唐焕的收获还不错，而赵雅之也出了院，回到了先前那家招待所慢慢调养。
在启程返回香江的前一夜，唐焕赖在赵雅之的房间里不肯离开。
无奈地白了一眼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男人，赵雅之娇嗔了一句，“我感冒没有完全好利索，你不怕被传染，就留在这里吧。”
“那正好，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可以健健康康的了。”唐焕一边柔声说着，一边搂过对方柔软的身子。
虽然知道男人在甜言蜜语，但赵雅之仍然听得异常感动，加上心里隐隐地有个念头，这是回香江之前的最后一晚，就算荒唐，也是最后一次了，于是她表现得很配合，主动地张开了腿，迎接着进入，感受着强烈的充满，甚至被唐焕摆成了一个不雅的姿势后，都乖乖地顺从了。
一阵疾风暴雨之后，稍微放缓动作的唐焕低头吻了过去，赵雅之侧过脸去，呢喃地说道：“不要，真的会传染感冒的。”
“怕什么，和洗桑拿一样，出上一身汗，感冒自然而然地退避三舍。”唐焕依然霸气十足。
赵雅之发现身旁这个男人总是正确的，在大汗淋漓之后，身体果然轻快了不少，感受着被子下面男人的手动来动去，她忍不住放开心怀，娇笑连连。
“回到香江之后，就和黄汉伟离了吧。”唐焕乘热打铁地劝道。
赵雅之身子一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对不住他了，自然会离的，要不然心里难安。”
“你没有必要那么自怨自艾。”唐焕哼了一声，“我请的律师所起诉的那些案子，都是站得住脚的，尤其涉及到的男女关系，更是有着真凭实据。背着你，他真的很花，和我一样，都不是东西。”
“说的太对了，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赵雅之恨恨地掐了一把唐焕，随即又有些黯然神伤，“但是，社会对女人的要求，和男人不同。”
“所以，你们女人要经济独立，有了自己的事业，地位上自然平等了。”唐焕循循善导着。
赵雅之扑哧一笑，“你好奇怪啊，怎么感觉是站在女人的立场考虑问题。”
唐焕微微一愣，好像真有这个迹象呢，不过随即了然，那几百个人的记忆当中，肯定包括了机组成员，不管空姐还是空嫂，都是女人，自然会换位思考了。
幸亏这种影响没有涉及到性取向，唐焕暗自庆幸，但他仍然心有余悸，决定多多巩固一下身为男人的特征。
“哎呦，说正经话呢，你怎么又来了。”赵雅之拍打着身后的男人。
“边做边说，两不耽误。”唐焕嘿嘿地笑着。
赵雅之一边顺从着，一边担心地征询，“我舍不得孩子，离起来肯定会很麻烦。”
“你们都分居这么长时间了，协议离婚应该不难，至于孩子嘛，那么小，从有利成长的角度来讲，自然要归你抚养了。”唐焕帮着分析，“不用担心，另外找一名专业的律师委托办理就是了。”
“唉，我们家很传统的，父母知道后，肯定要骂死我了。”赵雅之语气当中透着忧虑。
“他们虽然替你着想，但你也要为自己而活。”唐焕耐心地给身下的女人洗着脑，“而且程序上越快走完越好，《上_海滩》三月份肯定会上映，到时候你的名气会更大，万一拖到那时候，反而对你影响不好。”
“好吧，全听你的。”赵雅之努力地回过头来，看着唐焕的眼睛，“阿焕，等过了你们男人这个新鲜的阶段后，你会不会就厌烦我了。”
“怎么可能呢，虽然我不是个东西，但我是个好人。”唐焕口吐莲花地保证着，并且一下一下地加重力道，“感受到我的情意了么？”
赵雅之无力地趴在枕头上低语着，“轻一些，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们坐火车，你就放开心怀享受吧。”唐焕意气风发地纵横驰骋着。
第0115章 进入大陆市场
对于唐焕的寡人之疾，周密深表无奈，于是他早早地启程回了香江，准备进行资本运作，而唐焕则在后面不紧不慢地坐着火车，享受着温柔乡。
现在已经进入了农历腊月，一向运力不足的铁路系统越发忙碌，老式的绿皮车拥挤不堪，好在唐焕和赵雅之在卧铺车厢，影响不大，反而可以借着这段难得的悠闲时光，郎情妾意地增强彼此的了解。
旅途之上，无忧无虑的赵雅之，快乐得像个孩子，但等到从羊城登上广九直通车，尤其进入香江后，她就愁上眉梢了。
唐焕鼓惑着说道：“听我的话，早点了结这段不成熟的关系，你才能彻底摆脱束缚，尽情享受生活的美好。”
已经被洗脑洗得差不多的赵雅之最后下了一次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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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送你回家。”唐焕跟赵雅芝说了一句，然后告诉郑刚一个地址，笑道：“刚子，考验你对本地路况熟悉程度的时候到了。”
香江经济快速成长的表象，掩饰不了社会生态的复杂，单就人口来讲，移民数量增长迅速，1970年尚不足400万，结果到了1980年便已超过了500万。
其中，有多少人牵扯到社团关系，那就很难说得清了，身旁便有一个例子，庄梦桦的堂兄庄兴泰已经被身不由己地拖了进去，现在一直躲着昔日的亲友，基本上算是断了联系。
而像方圆电脑、小霸王游戏机这些搬运轻便而又单位价值颇高的产品，很容易被捞偏门的人盯上，运输的时候往往不能让人放心，已经出现过好几次包厢箱被有意破损的现象了。
为了排除隐患，周密的应对方法就是多多使用大陆那边的自己人，反正也不苛求什么专业的高科技水平，而且他们的薪酬可以寄回去改善老家的生活质量。
于是，陆小虎他们四个人，陆陆续续从大陆那边带过来不少帮手，负责保安、物流等方面的任务，而培训内容之一便是对香江本地路况的熟悉。
“瞧好吧，我都带出来好几批徒弟了。”郑刚自信地打了一个响指。
如其所言，路上非常顺利，相信本地的士司机的表现也不过如此。
由此可见，郑刚这批帮手已经完全适应了香江的环境。
到了目的地后，赵雅之刚要打开车门，忽然听唐焕说道：“别着急，我再给你一点勇气。”
她疑惑地回头看去，结果正好迎着了对方的大嘴，被亲了一个正着。
赵雅之羞恼地推开了唐焕，在男人开心的大笑声中，逃也似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楼里。
“小师父，你这追女人的本事不比做生意差啊，以前真是没有看出来，都让人眼花缭乱了。”郑刚调转车头，打趣了一句。
“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不同的书，读起来很有意思的。”唐焕意味深长地回答。
……
汽车驶到哲儒香江九龙总部，刚进入停车场，唐焕便看到陆小虎带着几个人把三个衣着怪异的青年按在角落里，训斥着什么。
他皱着眉头走上前去正要问一下详情，忽见陆小虎噼里啪啦甩过去一串嘴巴，不解气地骂道：“说谁大圈仔呢，老子是正经生意人。”
“怎么回事？”唐焕停下脚步，开口问了一句。
“本来前段时间年底红包已经被商量好怎么给了，结果这帮家伙像割麦子一样又换了一茬，老大变了，胃口也大了，竟然让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弟过来捣乱，还往仓库门前扔炮仗，我正告诉他们规矩呢。”陆小虎恼火地回答。
“找来了。”这时候杨庆霖抱着几挂鞭炮小跑了过来。
自从十几年前的香江六七之后，出于安全及治安考虑，官方便禁止进口和燃放爆竹了，但这个规定执行程度有限，毕竟以烟花及爆竹庆祝新春是华人的传统习俗，尤其现在年关将近，就更容易拿到货了。
“好好告诉他们什么叫做井水不犯河水。”唐焕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不再理会了，这种拿不上台面的烂事，陆小虎他们一向处理得很妥帖。
走出停车场前，唐焕听到身后传来陆小虎戏谑的声音，“别往脖子以上缠，他们还要靠脸吃饭的。”
唐焕失笑地摇了摇头，快步进了办公楼，正好在楼梯口遇到了神情兴奋的周伟焜和冯星君。
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尤其是前者，自己精心挑选的这位经理，可一向稳重得很，怎么也跟着手舞足蹈起来了。
“遇到什么喜事了？”唐焕进了办公室，问尾随过来的两人。
“老板，我们拿下了警务处档案管理的大订单，产品应用范围再次扩大了。”冯星君抢着回答。
“你们可真是成绩斐然啊。”唐焕一挑眉头，真心称赞了一句，抬手示意他们坐下来详细汇报。
其实很好理解，随着香江人口的膨胀，警务处档案管理的需求是客观存在的。
在营销方面一向思维活泛的冯星君跑过去试探了一下，并把对方请来产品展示厅参观了几次，方圆电脑加上ebase数据库，尤其是中文支持，技术成熟、物美价廉，立刻赢得了他们的热情追捧，于是就水到渠成地谈成了这笔生意。
“不过，警务处也明确提出了一些额外的要求，比如，资料的安全性，能够存取指纹数据，最好的性能。”周伟焜补充道。
“性能方面好办，直接增加存储器的容量就可以了，这在方圆电脑设计之初便考虑到了。由驱动器和磁带构成的磁带机，做为一种经济可靠、容量大、速度快的储存备份设备，自从ebase上市后，我们就已经开始配套着使用了，问题也不大。”唐焕首先确定了客户的大部分要求都很容易解决。
“至于指纹存取，ebase的最新版本已经可以在内部处理大容量字段了，倒是在采集录入和输出比对方面是个新课题，不过这些技术问题都可以在美国找到已经用实践验证了的答案，无非要安排专门的工程师花费上一段时间公关罢了。”唐焕斟酌着缓缓解说。
“那我们现在就可以让警务处交款提货了，这么大的工程肯定是要分阶段实施的，先拽上我们的船再说，反正他们不差钱。”冯星君两眼放光，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他估计这个单子搞定后，自己不但能拿到可观的奖金，职位也差不多该提升了。
“工作热情可嘉，但更要稳扎稳打，涉及到方案之类的文字资料都要做好了。”唐焕期许之余，也没有忘了敲警钟。
他目光转向周伟焜，“ibm、hp、dec的产品都可以在香江找到，我看文件上说，这段时间似乎和我们有所竞争，但最后都败北了，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占据了优势？”
周伟焜稍微沉吟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言语，“大家的产品在技术方面各有特色，很难说清谁高谁低。差别在于，这些美国企业的目标客户主要还是银行之类的大机构，我们则是范围更广的各种公司，其产品在易用性和友好程度上的明显差距就成了关键的决定因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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