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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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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义父!”刘文秀大声道。

张献忠又看了一眼临泉,这里是他终生都无法忘记的地方。在这里,自己的军队尸横遍野,在这里,自己再度败在了丁云毅的手下

颍州破了!

在贼军凶猛的攻击下,坚守了整整九天的颍州,终究还是被破了。

崇祯八年,各路流寇被官军围困于河南。为了冲出包围圈,十三家七十二营流寇首领,在河南荥阳举行了军事会议。

商讨结果,决定分兵出击,打破官军的围剿计划。

会后,张献忠摆出决战架势,迷惑官兵,李自成在高迎祥的率领下,向东挺进。

次后张献忠撤离战场,后发先至,变成了流寇的先锋,连破河南的固始和安徽的霍丘等州县。

但在颍州城下,他遭到了以丁云毅八百精骑为主力的颍州军民强烈抵抗。

九日,张献忠的主力在颍州整整被拖了九日。

当颍州城破后,贼军汹涌入城,一边大肆劫掠,一边屠杀泄恨。

不光是颍州士兵,连那些无辜的百姓也一并遭到杀戮。整个颍州,血流成河。

州判赵士宽为贼军所擒,立刻被贼军砍去脑袋。

尚书张鹤鸣集中起自己家丁死战,拼死抵达贼军,但正规官兵尚且阻挡不住,仅仅凭些家丁又如何阻挡势头如此凶猛的反贼?

不多时家丁一哄而散,张鹤鸣被流寇生擒。

流寇知道自己抓住了一个大官,要其哀告求饶,张鹤鸣骂贼不休,反贼大怒,以刀割张鹤鸣之肉,张鹤鸣负疼,一边流血一边继续痛骂,全身共被流寇割三十七刀,张鹤鸣骂贼而死。

而颍州知州尹梦龙,城才破便已知颍州局势无可挽救,唯一的期盼丁云毅也生死不知,他自知这次再不能幸免,回到官衙,逼着两个儿子自杀,又对夫人说道:“这次城破,你我再无幸理,我身为朝廷命官,不能保卫颍州,死不足惜。我死意已决,只恐夫人落在贼手,受尽侮辱,夫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夫人这时还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已被丈夫逼着自尽,痛哭道:“妾身死矣,望夫君饶了两个孩子的命,妾身在九泉下亦深感夫君大恩。”

言毕,投井而死。

尹梦龙顿足大哭,只顷刻间,家破人亡,颍州也落到贼手,他一边痛骂贼寇,一边对着北方磕了三个响头:“陛下,臣无能,不能保全颍州,臣生是大明忠臣,死是大明忠魂,臣去也!”

说罢站了起来,对着临泉方向大叫:“丁云毅,丁云毅,颍州破矣,君忠肝义胆,若得生路,切勿不要忘了颍州的仇!”

放声大哭,尔后举火**。

自此,颍州城在苦苦坚持之后,终于城破。知州尹梦龙、州判赵士宽、尚书张鹤鸣全部身死,张献忠大肆劫掠,颍州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

而颍州一破,则凤阳直接面对着贼军攻击。

在这九天之中,河南方向官兵不见增援,而凤阳方向,也同样不敢增援,致使颍州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独自坚守九日。

真正给予颍州全力以赴支援的,只有一个丁云毅而已!……)。

RT

第二百二十七章 突围!

这面大旗已经残破不堪。

旗上,到处都是血污,还少了一角。可是无论怎样残破,它都始终挺立在战场之上。

这面战旗,对于这些骑兵来说,同样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突围的准备已经做好,所有的骑兵都喂饱了战马,磨亮了战刀。他们已经在这坚持了九天,他们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

离开这里,回家去!

对面,还有三千敌人,可是这些骑士根本就不在乎。对于他们来说,无论对面还有多少敌人都是一样的,他们都要冲出去!

丁云毅点了一下,还剩下二百六十骑,这是自己手里最后的力量了。他有一些心疼,尽管这些骑兵从真正意义上来说,并不是真正的“虎贲卫”但这些日子的浴血搏杀,却早已让彼此有了深厚的情谊。

他们并不仅仅是将军和士兵的关系,他们是兄弟,生死不渝的兄弟!

他来到了李定国的身边,拔出了腰间的龙牙。

李定国闭上眼睛,官兵已经准备突围,是来杀自己了吧?自己才只有十五岁,死的有些早了,可自己并不害怕,只是觉得有些遗憾。

这些官兵真的都是好样的,他们从来都没有害怕过,他们每个人都是拿自己的生命在战斗,无论局势多么危险,他们也始终没有退缩过。

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那个叫丁云毅的勇猛到了骇人的地步。他带出来的这些兵,也和他一样的勇猛善战。

可惜,自己还没有去过台湾,没有见到过丁云毅所说的那些奇怪新奇的事情。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到手上一松,他惊奇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捆绑着自己的绳子已经被砍断了。

“你走吧。”丁云毅的话里透露着疲惫。

李定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走吧。”丁云毅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过我不杀你。去颍州,找你的义父和义军去吧。将来等到不打仗了,来台湾看看。我等你。”

李定国怔怔地看着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个朝廷的军官居然真的放自己走了。

大丈夫言而有信。一诺千金,说的怕就是他吧?

丁云毅没有再看他,而是转过身去,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弟兄走去他来到战马前,爱怜的抚摸着自己的战马,战马似乎通了人性,不断用脑袋亲昵的蹭着自己的主人。

这么多天,即便是畜生也有了感情。

丁云毅翻身上马:“弟兄们,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所有的人都准备好了!丁云毅一指前面:“看到了吗?对面还有几千敌人,他们不想让我们活。可我们自己得活下去!我带你们冲出去,我不会留下一个弟兄。我们被人抛弃了,洪督帅答应我,五日之内,一定会有援兵。可是九天。整整九天九夜,我们一个援兵也都没有看到。那么多的弟兄死了,没有人会心疼,但我心疼。弟兄们,我带着你们冲出去!活下来的,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和我回台湾,我给你们家!你们和我浴血奋战,都是我的兄弟!”

“将军,要是不死,我和你一起去台湾!”皇甫云杰低声说道:“我没有家了,我就一个人。”

侯鲁也轻轻说道:“我家里还有老娘,可我也和你去台湾。不然在这里我还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当兵打仗,在这是当兵,去台湾也是当兵,起码去了那里,不憋气。”

“将军,我们都和你去台湾!这里的兵,咱不当了,不当了!没人要咱们了,咱们也不替他们卖命了!”

弟兄们一下子嚷了起来。

“好,去台湾!”丁云毅重新振作了精神:“咱们都去台湾,你们的家眷,我负责帮你们接过去,你们在台湾的新家,我负责帮你们造!今日与我浴血奋战,就是我的兄弟。弟兄们,现在我们不是为了朝廷打仗,是为了咱自己打仗,跟着我,冲出去!”

“冲出去!去台湾!冲出去!去台湾!”

弟兄们拔出刀来,大吼大叫。

将军答应了,自己的家人由他接去台湾,后顾之忧已经没有了,还用担心什么?

“段三,旗在哪里?”

“旗在这里!”

丁云毅看了那面大旗,为了旗上崇祯赐的七个字,自己孤军奋战,浴血搏杀,可现在,这并不已经仅仅是崇祯赐的字了,这面旗帜,已经把所有的兄弟都联系在了一起!

丁云毅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龙牙用力向下一挥:“弟兄们,突围!”

突围!

二百六十个骑兵,二百六十个勇士,在这一夜——突围!

战旗漫卷,战马嘶鸣,战士怒吼!

只有二百六十个人,但这一刻,他们却好像有两千、两万!

对面即便有再多的敌人,他们也都无所畏惧!

马蹄在战场上奔腾,战刀在月色下闪亮,士兵在黑夜中呐喊。

哪里有敌人,哪里就是他们突围的地方!所到之处,贼军溃乱。这九日的战斗,已经把他们杀怕了,杀得心寒了。

贼兵也想活着,他们不想在战斗眼看着就要结束的情况下再白白送了性命。

刘文秀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挡住敌人的突围了,而且更加可怕的是,这支叫“虎贲卫”的官兵,从此后将给义军心里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阴影。

信阳一战,颍州九日,让丁云毅名动中原,他的名字,很快会响彻中原大地,无论是官兵还是贼军,都会牢牢的记得这个名字。

丁云毅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赫赫威名。而这一影响,必然会持续很多年。当他有一日重新回到这里的时候,所有的人很快又会想起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颍州城的大火在燃烧着。

城破了,流寇在城里到处杀人、到处劫掠、到处强*奸。原本富裕安宁的颍州,在此时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李定国缓缓的走进了颍州,他为眼前的这一切所震惊。

这是义军?这是口口声声为了老百姓打天下,推翻暴政的义军吗?

其实之前“义军”每到一处无不如此,李定国之前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在和丁云毅相处的这几天中,他的话已经对李定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所以,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只不过是个口号,能够自保就算不错了,流寇都是些乌合之众,胜不相让,败不相救,聚到一起不过就是为了打家劫舍,没有别的目的。流寇都是亲朋好友结合成的流氓团伙,为的就是抢掠,不是为了给谁打江山的。以前唐朝有个黄巢,也和你们一般,按照你们的说法也是‘义军”可是老百姓并不怀念黄巢,将来也不会怀念你们,因为你们只不过是些流氓,哪怕将来真的被你们夺取了天下,也不是坐了天下的流氓而已。”

丁云毅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深深的印刻在李定国的脑海中。

义军,义军。他们本都是些被官府逼得活不下去的老百姓,有人振臂一呼,便都成了义军,可是他们现在怎么能对同样是老百姓的人下这样的毒手?

这难道便是自己为之效命的义军吗?

官兵也一样劫掠,可官兵在劫掠的时候尚且知道遮羞,这些人却**裸的根本不知道有任何的掩饰了。

“定国!定国!”

艾能奇飞奔而来,冲到李定国的面前,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兄弟,又是哭,又是笑;“我们都当你已经死了,方才我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相信,你没死,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快,和我见义父去,义父一直都在想着你。”

李定国鼻子酸酸的,但他轻轻挣脱了艾能奇的拥抱:“不,我不去见义父了。”

“什么?”艾能奇没有反应过来。

李定国朝周围看了看,凄惨的笑了下:“咱们是义军那,咱们是替老百姓打仗的那?三哥,我走了。你去告诉义父,我感激他对我的五年养育之恩,可我还是要走了。”

“你,你去哪里?”艾能奇怔怔的问道。

李定国的目光朝城外看了眼:“我去台湾。”

“台湾?”艾能奇一头的雾水:“你去台湾做什么?那里咱们一个认得的人也没有。”

“有!”李定国的回答非常坚定:“那里有个人答应过我,只要我想去就能去,我知道他不会骗我的。”

“定国,你再好好想想那!”艾能奇有些急了:“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难道你说走就走?定国,义父不会让你走的!”

李定国笑了笑:“三哥,你要念在我们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暂时不要告诉义父。还有,我想借一下你的马。”

艾能奇不知道所什么,茫然的点了点头。

李定国牵过了马,上马,他对艾能奇说了最后一句话:“三哥,我们是义军那,这样,早晚都会丢了民心的!”

他走了,毫无牵挂的走了,甚至没有回过头。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他可以观念的东西了。

这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去台湾!那里有个人对他曾经许下过个诺言!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奖罚

张献忠夺取颍州,大肆劫掠,次后兵锋直指大明王朝中都:凤阳!

张献忠颇能用兵,他先是让部下继续在颍州劫掠,麻痹凤阳守军,而自己则带着主力连夜离开颍州。

凤阳的大劫难到了。

张献忠连夜奔袭,在大雾弥漫的清晨包围了凤阳城。不到半天工夫,就全歼了守卫凤阳的两万官军,击毙守将朱国正等人,俘获了凤阳知府颜容暄,处以死刑。又斩可指挥使袁瑞征、吕承荫、知府颜答暄、推官万文英等等官员。

凤阳乃是大明王朝中都,皇陵所在之地,张献忠砍光皇陵的几十万株松柏,拆除了周围的建筑物和朱元璋出家的龙兴寺,然后掘了皇帝的祖坟,同时将凤阳富户杀的一干二净。

凤阳一片腥风血雨

消息传到京城,崇祯帝立即穿上丧服,跑到太庙,跪在祖宗的牌位之下放声大哭;并下令朝廷官员素衣素食办理公务,表示哀悼。崇祯帝撤了兵部尚书熊明遇的职,砍了凤阳巡抚杨一鹏和巡按御史的头,又把早已革职闲住的五省督师拉出来定了死罪。

这一刻,崇祯这位大明王朝最高统治者的心是愤怒并且痛苦的。

到处剿贼,可贼没有剿成,自己的祖坟却让人给刨了。辛辛苦苦想要重新振作大明江山,可到头来连中都都丢了。

这是什么样的朝廷?那些是什么样的官?

崇祯茫然麻木的坐在西暖阁里,一句话也不想说。就这么怔怔地坐着、坐着

“陛下,吃点东西吧。”王承恩小心的劝道。

“朕不饿。”略略恢复过来一些的崇祯摇了摇头:“王承恩,朕心里苦得很,来陪朕说会话。”

王承恩肃立在了一边,崇祯的声音很低:“朕年年剿匪,匪却年年猖獗,怎么剿也剿不完。你说是朕错了。还是那些大臣们不用心呢?”

“皇上威泽四海,没有错。”王承恩接口道:“那些个大臣也不能说他们不尽心,比如洪承畴。一到任之后便定下八路进剿之计,几次杀败反贼,杀得那些流寇狼狈逃窜。”

崇祯怔怔地道:“可是。君王用心,大臣努力,为什么却连朕的祖坟都让那些反贼给刨了呢?”

“私心。”王承恩毫不犹豫地道:“无非私心二字。陛下让那些将官去中原剿贼,他们便只在中原剿,出了他们的管辖地盘,便和他们没有关系了。而流寇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你在陕西兵力强大,我便到河南去,朝廷往河南派去了得力将官,我就流窜到安徽去。在安徽一堵截呢?我又转到陕西去。防不胜防,剿无可剿。而那些大臣们。只要完成了陛下交给的任务,便心安理得,贼不在自己的围剿范围之内,又与他们何干?”

“私心,私心。”崇祯喃喃地道:“难道喏大个朝廷。就没有一个一心为公的吗?”

“有,而且有很多。”王承恩断然道:“这次凤阳虽然陷落,但却有一个一心为公,一心为了我大明江山,一心为了圣上不惜死战的将领。”

“谁?”崇祯的眼睛一下睁大了。

王承恩缓缓地道:“圣上亲封的五虎游击将军、轻车都尉,丁云毅!”

见崇祯还不知道丁云毅的事情。王承恩娓娓而道:“丁云毅奉旨驰援中原,到后,先以三百骑破贼五万,救了副总兵贺人龙,接着又明确的指出流寇必然四路分兵,偷袭凤阳。洪承畴给了他八百骑,增援颍州,他以八百骑对贼数万,血战九日九夜。陛下,他在颍州整整血战了九日九夜啊,可却始终没有等来援兵。”

“援军呢?援军在哪里?”崇祯一下变得暴怒起来。

王承恩无奈的摇头道:“洪承畴以贺人龙、艾万年为援军,但这二人却拖延着不肯进兵,于霍邱一带延误战机,最后一直等洪承畴亲自前往督战,这才打破了流寇,恢复霍邱,可是那时候什么都已经晚了。”

崇祯的眼中流露出了杀机:“贺人龙、艾万年!朕要拿下他们的脑袋,否则不能平朕心中怒气。”

“陛下不可!”王承恩急忙道。

“不可?”崇祯杀气腾腾:“朕杀得巡抚,杀得五省督师,难道还杀不得两个副总兵吗?”

王承恩知道皇上正在气头上,耐心道:“陛下,贺人龙、艾万年该杀,但现在却不是杀他们的时候。贺人龙勇猛,艾万年多谋,皆是将才。况且,此二人手中各握精兵,又和流寇作战多年,深知流寇虚实,如果现在杀了,等于反而帮了流寇一个大忙。其实内臣心里一样痛恨,但现在却杀不得。非但杀不得,而且还能嘉奖他们奋力驰援凤阳,以安其心,让他们更加尽心尽责的为朝廷办事。”

崇祯呆坐在那里,半晌,苦笑一下:“朕算什么天子?该杀之人不能杀,却反而要给他们奖赏。传了出去,朝廷尊严何存?那些死难将士如何肯服朕?”

他话虽然如此说,但内心却知道王承恩说的是对的。

现在朝廷危机四起,正是用人之机,尤其是这些在外带兵打仗的将领。这些年自己杀了不少大臣,再杀下去,只怕真的没有人带兵打仗了。

剿贼,还得靠这些人那。

“丁云毅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崇祯忽然问道。

“丁云毅率着残部由颍州打到临泉,次后突围,生死未知。”王承恩摇了摇头,随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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