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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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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等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老家丁走了出来:“那个什么守备,今天算你运气,我家王爷心情不错,你进去见他吧。”

“是,多谢。”

丁云毅正想进去,忽然又被老家丁叫住:“记得了,每人一百两银子,那可不能少了,不然可别怪咱们翻脸无情。”

丁云毅笑嘻嘻地道:“您放心,我是一定不会忘记银子的。”

!。

第一百十九章 谜团解开

这是一个丁云毅从来没有见过的“世界”。

京城的皇宫已经极尽奢华,但洛阳福王府已经无法用“奢华”二字来形容了。

这里美仑美焕,柱子上似乎贴的都是金箔。地上似乎是用整块的白玉构成,皇宫与这里比起来也略逊一筹。

更加要命的是,这里充满**的味道。

丁云毅进来的时候,这里正在进行着歌舞表演,那些歌舞妓们穿着近乎透明的薄纱,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一眼看去,薄纱中歌舞妓的曼妙身材一览无余。

这几十个歌舞妓只为两个人在服务着,一个身材肥胖得快不成人样了,想来就是以吟荡、肥胖著称的福王朱常洵了。另一个看去,丁云毅几乎失声叫出,竟然是唐定王朱聿键!

朱聿键微笑着朝丁云毅招了招手,丁云毅硬了硬头皮走了过去。朱聿键指了指边上,示意让他坐下来。

面前歌舞妓的装扮和表演,让人眼红耳热,心跳加速。

朱常洵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般,只顾着专心致志欣赏着歌舞表演。过了有小半个时辰的样子,朱常洵才满意的大声笑道:

“好,好,跳得好,跳得好。赏,快赏!”

一大盘金银珠宝搬了出来,那些歌舞妓嬉笑着各自从盘中抓起一把,然后四散而去。有两个自觉的坐到了朱常洵的身边。

“唐王啊,你在我这都住了一个多月了,难道我这的女人你一个都看不中吗?”朱常洵在一个女人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色迷迷地说道。

女人的嬉笑声中,朱聿键见惯不怪:“福王,我是没有这个爱好的,福王尽管自己享用便是。”

“我知道了,你一定好男常洵大笑着道。

朱聿键也不生气:“福王,丁云毅可在这等了有一会了。”

朱常洵笑容忽收,推开了身边女人:“丁云毅?谁是丁云毅那?”

“福王,丁云毅给你请安。”丁云毅站了起来。

朱常洵鼻子里一声冷哼:“丁云毅,你好大的胆子,眼里还有我这个福王吗?”

丁云毅一头雾水:“丁云毅不知什么地方得罪福王,还请福王示下。”

朱常洵脸色阴沉:“你去京城,为何不先来洛阳?难道在你眼中,福王我可有可无的吗?”

丁云毅硬着头皮道:“福王,原是该先来给您请安的,但这次我是和王承恩王公公一起由水路回京的,因此多有不便,还请福王恕罪。”

“王承恩?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被阉掉的废人而已。”朱常洵鄙夷地道。

放眼整个大明,除了崇祯皇帝外,只怕只有福王朱常洵敢这么骂王承恩的了。丁云毅也不奇怪,就连崇祯皇帝也对朱常洵恭敬有加,一个王承恩哪会在朱常洵的眼中。

骂完了王承恩,朱常洵面色稍见好转:“总算你没有说谎,你在杭州救了王承恩,那个废人心里感鸡你,便带着你一起进京了,也是人之常情。”

“福王英明。”丁云毅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可是”说到这,朱常洵让边上的女人和随从全部离开,这才说道:“当日你离开京城,去福建的时候,我专门交代过你,每半年向我汇报一次,为何你始终未有片言纸语?”

丁云毅更是莫名其妙,汇报什么?敷衍着道:“云毅到了福建以后,先是和红夷作战,接着又和海盗厮杀,终日奔波忙碌,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这次奉旨回京,想着必然能够见到福王,因此便也暂时耽搁一下,总想着无论福王要问什么云毅当面回答总是好的。”

“总算你还有些孝心。”朱常洵这才重新露出笑容:“你在福建做的那些事情我也听说过了,没有给福王我丢脸。杀红夷、斩海盗,好得很,不枉我一番栽培之心。倒也没有想到你一个读书人居然如此武勇。”

你栽培?你什么时候栽培过我了?丁云毅心里一点底也都没有。这时就听朱常洵忽然问道:“我让你帮我看着郑芝龙,这人现在怎么样了?”

只这一句话,丁云毅恍然大悟,困扰自己已久的大半个疑团顺利解开。

想来自己的那个前身,被调到福建前,必然临行时候接受了朱常洵的密令,监视住郑芝龙。所以陈公公那天在澎湖临行前会对自己说那些话了,朱常洵也会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来汇报郑芝龙的情况。

只是朱常洵为什么会选择自己监视郑芝龙,那就真的不得而知了,自己只要一问立刻便会露出破绽。

丁云毅心思转动极快,略一思索,决定赌上一把:“福王,郑芝龙在福建虽然在料罗湾立下大功,也剿灭了许多昔日他当海盗时候的结拜兄弟,但却与红夷来往密切,多有勾连,台湾便成了郑芝龙和红夷的天下,朝廷的力量根本无法插进去。至于其它方面,丁云毅的官实在太小,也就无从得知了。”

这一骰子掷下去,恐怕开大的可能性多,但一旦开了个小的,只怕会有一场灾祸。

说完了这些后,丁云毅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朱常洵沉默良久,鼻子里又哼了一声:“郑芝龙海盗出身,其心险毒,若不是朝廷正当用人之机,他焉有今日地位?”

丁云毅知道自己赌赢了。

朱常洵虽然荒吟,但却是一心维护朱明江山的,他根本就不信任海盗出身的郑芝龙。

朱常洵语气里满是不屑:“他现在身为大明参将,却居然和红夷勾结,其心可诛,其人可杀。只是现在朝廷还用得着他,暂时留他一条狗命。项文,你身家清白,你的老子丁远肇那是大有清廉之名,我也深为钦佩,因此听说你要去福建从军,第一个便想到了你。你得切记不能和郑芝龙同流合污,辱没了你丁家的名声那。”

“是,云毅牢牢记在心里。”

朱聿键这时在一边笑道:“福王,如何?我说项文他不是那种人吧?起初说给你听,你还心有疑虑,现在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总能相信了吧?”

朱常洵也露出微笑:“不错,没有辜负本王的期望。”

!。

第一百二十章 一只鼎、两只鹿

朱常洵赞了几句,忽然面色一沉:“丁项文,郑芝龙这样的海贼,杀一个少一个,若是他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为朝廷效力那便也罢了,可若有个三心二意,你替本王把他的首级取来。”

“是!”

丁云毅嘴上应了,心里却大是不以为然。拿郑芝龙的首级?自己凭什么拿郑芝龙的首级?大半个福建都是他的势力,他不拿自己脑袋已经谢天谢地的了。

朱聿键微微笑道:“福王总是那么的忧心国家,恨不得铲除所有佞臣。只是那郑芝龙万一是真心悔过,报效国家呢?”

“不可能。”朱常洵断然道:“本王别的本事没有,看人那是不会错的。项文,你在福建呆的时间长,你说呢?”

丁云毅略想了下:“郑芝龙这人素来有雄心壮志,久著野心,其后必然祸乱我大明。”

这断然评论,让朱常洵和朱聿键也吃了一惊,他们虽然也同样知道郑芝龙不是什么善类,但却也不敢在现在就下这样的断论。

朱聿键顺口开了句玩笑:“难道项文还会看相吗?”

你将来就得死在他的手里。丁云毅心里嘀咕了声,可又不能明着说出来:“略懂一二。”

“哦?”朱常洵一下来了兴趣:“你居然还会看相?你看唐王面相如何那?”

这还用看?丁云毅也不谦虚两句:“云毅观唐王面相,是富贵险中求的相。将来必有大富大贵,但伴随而来的亦是无穷危险。”

朱聿键渐渐收起笑容,他本是开玩笑的问句,但没有想到丁云毅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又想到丁云毅从来不打诳语,想来是有所指,当着朱常洵的面也不好多问,按捺在了心中。

朱常洵却大起兴趣:“那你看本王面相如何?”

他这是故意出了个难题给丁云毅。福王福甲天下,权倾大明,他这样的人还用算什么命?

丁云毅早知这人结局,也不能够明说,含糊地道:“云毅给福王六个字,‘一只鼎,两只鹿’,福王,天机不可泄露,还请福王千万不要追问这六字意思。”

原来,次后李自成率军攻陷洛阳。福王与女眷躲入郊外僻静的迎恩寺,仍想活命。可别人逃得了,福王没有这福份,他体重三百六十多斤,走路都困难。很快,他就被流寇寻迹逮捕,押回城内。半路,正遇被执的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吕尚书激励道:“名义甚重,王爷切毋自辱!”言毕,吕尚书骂贼不屈,英勇就死。

福王却绝不愿自杀殉国,见了李自成,立刻哀乞饶命。

李自成看见堂下跪着哭喊饶命的三百斤肥王爷,灵机一动,让手下人把福王绑上,剥光洗净,又从后园弄出两头鹿宰了,与福王同在一口巨锅里共煮,在洛阳西关周公庙举行宴会,与部下同食,名曰“福禄宴”。

丁云毅是这意思,只是不敢明说,朱常洵却想歪了。

在朱常洵的想法里,“鼎”是问鼎的意思,“鹿”住逐鹿的意思,二者都有当皇帝的含义在内。他本来有机会当皇帝的,只不过因为群臣反对这才来到洛阳当了福王。

崇祯对他恭敬有加,他不想,也没有这个能力抢崇祯的天下,但谁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眼下中原、边关不定,崇祯日夜操劳,听说甚至好几天都不睡,身子骨早晚得垮,莫非丁云毅是在指自己将来还有机会能够当上皇帝?

一只鼎,指的是问鼎天下,两只鹿,或者便是说的自己和崇祯吧。

想到这,朱常洵大喜过望,哈哈大笑:“好啊,好啊,本王记下你的话了,本王看你的话什么时候才会灵验。来人,赏!”

他也不说赏多少,不一会几只大金元宝便给送了上来。粗算一算总有三五千两银子上下。

洛阳城破之后,李自成手下搬运福王府中金银财宝以及粮食,数千人人拉车载,数日不绝,皆运空而去。福王朱常洵的财产,成了李自成的军队在此之后几年的军费的来源。

这几只大金元宝,对于福王朱常洵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丁云毅却出人意料地道:“云毅不敢收,请福王给了看门的家丁吧。”

“哦,这是为何?”朱常洵大是奇怪。

丁云毅微笑着把家丁问自己要银子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这几只金元宝给了那三个家丁,云毅将来再来看福王也便容易些了,只当云毅提早给了。”

“好一群狗东西。”朱常洵放声大笑:“你且回去澎湖,那几个狗东西,自有王府家法在那等着他们。下次你再来王府,本王让他们跪着接你。”

“多谢福王。”丁云毅笑道。

“我送送你。”朱聿键站起身来说道。

当两人走出去后,朱聿键忽然问道:“项文,这次多亏了福王一力帮我说好话,我才能在唐王位上戴罪立功。我路经洛阳,在福王这里盘恒了几日,不日也要去凤阳了,左右不过是个富贵的囚徒。你方才说的富贵险中求是什么意思?莫非说的是我在凤阳吗?”

“唐王。”丁云毅轻轻叹息一声:“将来你会明白的,请恕云毅不能明说。”

朱聿键也不强求:“我知道了。澎湖要紧,项文,我大明海疆的第一道防线就拜托给你了,万事千万小心那。”

“多谢唐王。”丁云毅抿了下嘴:“唐王在凤阳也一切小心,将来云毅早晚还有和唐王相见的日子。”

“真想和你一起纵横疆场,总好过被人日夜看管。”朱聿键面色黯淡,但随即笑道:“项文,就此别过,他日再会,保重!”

“唐王,保重!”丁云毅拱拱手,翻身上马,那边萧易风早等得急了:“守备,回澎湖吗?”

“走,回澎湖!”丁云毅大声道,又对朱聿键说道:“唐王,云毅去了!”

两匹战马发出嘶鸣,扬蹄而去。

朱聿键一直在那看着,直到他们去得远了,还站在那里看着,神情间竟似痴了一般。

若是能和他们一样,自由驰骋,纵横疆场,那是何等畅快的事情?

可是他不能够,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

(《强明》第一部“澎湖风云”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澎湖变化

“姐,今天丁大哥不会回来了。”

阿湖小声说道。

站在海边的阿喜抿着嘴点了点头,小声问道:“你们回来的时候,丁大哥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要去洛阳一趟,让我们先回。”

“他怎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阿喜轻声自语道。

今天又白等了,丁大哥看来是不会回来的了。

都听阿湖说了,丁大哥升官了,还在苏州买了一个绝色的女子,叫陈圆圆。但阿喜一点都不怪丁大哥。

丁大哥是个男人,更是个大英雄、大豪杰。这样的男人身边多上几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不过是个不认得字的渔女,能够天天陪在丁大哥身边已经很满足了。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阿喜慢慢的转身,正想离开,忽然听一边的阿湖大声叫道:“姐,快看!”

阿喜再次转身,海面上,一艘小船正在缓缓的向着澎湖而来。

阿喜一下紧张起来,站到了一块岩石上,努力朝那看去。

小船渐渐的接近了,船头似乎站着个人,可是看不清楚。阿喜掂起了脚尖,努力朝那看去。

渐渐的,渐渐的能够看清楚了

蓦然,阿喜发出了一声喜极而泣的呼声:

“丁大哥!”

丁云毅回来了!

当上船终于靠岸,丁云毅从船上下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阿喜姐弟。

阿喜忘记了少女应有的羞涩,冲了过来,当她冲到丁云毅的面前,这才发现不妥,赶紧站住,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丁大哥,你说只去半年便回,怎么,怎么去了那么长的时间”

“也才半年出头几天而已。”丁云毅微微笑着。

阿湖在一边忍不住道:“自从咱们离开澎湖,姐姐天天都站这里等着咱们回来。”

看着阿喜明显消瘦下去的脸庞和哭得红肿的眼睛,丁云毅心中爱怜,也再不顾什么,伸臂轻轻的揽住了阿喜。

阿喜的身子颤抖了下,接着便温顺的一动不动。

这一刻,阿喜觉得自己一切的等待,一切的思念都是值得的了

“丁巡检回来了,丁巡检回来了!”

这一喜悦瞬间传遍了澎湖全岛。

无论丁云毅是把总也好,是守备也罢,在澎湖人的心中,他永远都是那个“丁巡检”。

大半个澎湖的人都应讯而出,纷纷围住了丁云毅。此时的澎湖人人欢呼雀跃,兴奋异常。

大明的皇帝是崇祯,但在澎湖,军民们只认得一个人:

丁云毅!

丁云毅耐心的回答着一个个的问题,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升官而让自己有任何的改变。一直到了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渔民们这才纷纷散开。

“大哥,你回来就好了,快回军营去吧。”包雎华粗声粗气地道。

丁云毅点了点头,转向阿喜:“你也先回去吧。”

阿喜温婉顺从的“恩”了一声。

快到军营的时候,丁云毅忽然停住脚步,让人把火把凑近,指着前面:“那是什么?”

“大哥,那叫教堂。”包雎华得意洋洋地道。

“***,老子知道那是教堂!”丁云毅骂了声:“谁把教堂开到老子军营前来了?”

蔡九洲在一边笑道:“守备,你不是让萨罗齐神父帮着你和红夷做买卖,然后大家拆帐的吗?神父在你走后,做得非常卖力,半年时间,他分到的银子,居然真的能够盖一座教堂了。这不,这教堂在你回来前的半个月才刚刚盖好。昨天萨罗齐神父又组织了两船货送到台湾去了,大约明天就能回来。”

“他分到的钱就盖了座教堂?”丁云毅目瞪口呆:“这段时候赚了多少银子?”

送货到澎湖,专门负责帮丁云毅管帐的谢玄道:“扣除必要开销和运转资金,这半年多时间里,仅由福建转经澎湖再到台湾,守备已经赚到了八万二千两银子。此外,走爪哇、吕宋等航线,同样扣除掉必要开销、运转资金,以及上缴给郑芝龙的,守备一共赚到了十万七千两银子,一切都有账目可查。”

丁云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京城时候,崇祯为了边关的十几二十万两军费,弄到雷霆大怒,还从皇银中拿出了一部分才面前凑上,可靠海商,自己不过半年就有了近二十万两银子?

正经做买卖的前途可比当海盗劫掠大得许多了。难怪那么多人,不顾海禁,冒着杀头危险也要想方设法进行向大海讨饭吃,这其中果然大有利润可在。

自己不过只有几条海船经商而已,郑芝龙却舰船无数,又独霸着和日本的经商权,这么多年下来,只怕财富还在福王之上。

海禁海禁,千万不能海禁,这海禁只要一开,于国于民都将是大为有利之局。自己无论如何也都把住了海上经商的咽喉。

回到军营,蔡九洲让人倒上茶来,大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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