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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明-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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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丁云毅一个人了

丁云毅只睡了两个时辰便被惊醒,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了。

身旁的陈圆圆睡得正香,她的整个人是丁云毅的了,整颗心也是丁云毅的了。她睡得如此安心,如此香甜,她已经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丁云毅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一点也没有惊动到陈圆圆。

推门出去来到园子里,见到叶原先这些官员们早就已经起身,正在那忙碌的办着案。

丁云毅心中大是羞愧,自己怀抱美人休息了两个时辰,可是这些部下只怕只是草草的睡了一会,便又急急的来办案了。

见武烈侯出来,官员们正想起身,丁云毅急忙挥手:“忙你们的,不用管我。叶抚帅,几个重点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叶原先似乎还不太习惯丁云毅称呼自己为“叶抚帅”,怔了一下才说道:“案子基本审理清楚,只是有几个疑点还没有弄清,正在抓紧梳理。但考场舞弊案,盗卖军粮案这两个侯爷亲自督办的案子大致已经清楚了”

“要弄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不差才行。”丁云毅点头道:“其实说句实话,这次我们的确是在这里私设公堂,休说是我们正在重新制定的律法,便是连‘大明律’我们也是违背的。可是如今事态紧急,我们不得已而如此为之,只是希望将来不会再有这样情况发生了。”

“侯爷,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叶原先在那想了一会说道:“大明律其实已经很完善了,侯爷为何还要制定一部新的律法?”

“完善?远远谈不上。”丁云毅笑了笑:“当中的漏洞很多,很多地方也不太适应发展了。一部相对更加完善,更加先进的律法,是一个新时代的基础。”

新时代?叶原先更加不明白了。什么样的新时代?

丁云毅很想告诉他,资本主义的萌芽早已在大明开始,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让这样的萌芽发芽并且壮大。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够从自己的手中流失。而一部全新的法律将是这一切的开始。

官场问题用不了多少时候便会肃清,下一步如何做丁云毅已经胸有成竹。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如何让自己的部下尽快的跟上自己的步伐而不会掉队。

他相信自己的部下有这样的能力,因为他们有自己这样一个带领着他们的领袖!

第四百七十一章 汉人和满人的矛盾



崇祯十二年,众汉官密议撤莽古尔泰贝勒与汗王并坐事。宁完我于大政殿直言,莽古尔泰怒甚,欲杀之,佟养性劝止。汉官李伯龙以莽古尔泰贝勒咆哮朝堂,请治其罪,并讥大清国朝议如草寇,众贝勒怒,令射杀之,李伯龙头触大政殿外盘龙柱,血溅当场。

莽古尔泰回到家中,恨恨不已,皇太极搞出了六部,定是和那些汉臣们蓄谋已久了的。这等于夺了各家的兵权,如今众贝勒只剩下财产和阿哈,成了皇太极所不齿的守财奴臭地主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晚饭后,将妹妹莽古济、弟弟德格类延至家中。

莽古济乃衮代所生,长得酷似其母,所不同的是,衮代是柳叶眉,莽古济却是吊眼梢,乍一看去,便给人一种刁蛮奸诈的印象。她在秉性上,与其母没什么两样,胆子大,好斗,尤善拨弄是非。她多次在皇太极众福晋间传老婆舌,搞得福晋们时常反目,皇太极对其深恶之,以至命哲哲,布木布泰等不许与她交往。

莽古尔泰是她的支柱,也是她的骄傲,如今哥哥被惩处,她岂能善罢甘休?所以一进屋,便发狠地说道:“五哥,这个皇太极也太霸道了,就这么将五哥的大贝勒给免了,我看这仅仅是个开头。他下狠手的时候在后边呢。”

莽古尔泰也想到了这一点:皇太极对额娘是旧恨,对我则是旧恨加新仇,虽然自己一直小心翼翼,还是因一时冲动,叫他抓住了把柄。他对汉官那份宽容,那份优待,而对我这个当哥哥的却是如此绝情。看起来。以前那些个恭敬都是装出来的。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眼见着其权势越来越大,将来能不为他额娘、娇娘报仇吗?

“妹妹说得对。我已经感到了皇太极在步步紧逼,但眼下哥哥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不是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吗?你一个大男人,不能太窝囊了。”

你们要是一闹,将事情搞僵了,就不好办了。”

“哟,哟,哟。好一个大清国的户部贝勒,你到是忠心耿耿。连一奶同胞的亲哥哥都不顾了?亏你还是我们的亲弟弟。”

“正因为我是你们的亲弟弟,才这么劝你们。五哥被惩处,你以为我就好受?还是那句话,眼下咱们能斗过皇太极吗?你们也不好好看看,大清国上上下下。莫不对皇太极十分崇拜。二哥他们父子,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兄弟,佟养性和他的汉军旗,还有蒙古各部,无不心悦诚服地听命于他。皇太极的话在他们那里,就是圣旨。我不知五哥注意到没有,自从你御前露刃之后,皇太极身边的侍卫寸步不离左右,要是五哥在场的话,他们更是万分jǐng惕,时刻都在提防着你,你能得手吗?退一步讲,你就是得手了,大清国的文臣武将们能放过你吗?你是以臣弑君,是叛逆,论起罪来,比三叔的还要大。”

莽古济听了德格类的一番话,没了主意。

莽古尔泰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他觉得非常委屈,现在,在朝议上,他虽依旧坐在皇太极身边,但已没了执政贝勒之权,成了聋子耳朵,配搭。坐在上边,他感到下面的臣子们时刻在看着他,皇太极在耻笑他,时时刻刻都如坐针毡。

在弟弟和妹妹的眼中,哥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们从未见哥哥流过泪,更没见过哥哥如此伤心。莽古济劝道:“五哥,你别哭了,哭得人心里直难受。”说着,也抹开了眼泪,“十弟,叫你这么说,咱们就真的咽了这口气不成?”

“五哥,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别生气。你打心眼里就从没将皇太极当成大汗,你总觉得你是兄,他是弟;你是长,他是幼,你又独掌一旗,加之拥戴有功,就不拿皇太极当回事。这种心态早晚得出事。你看看人家二哥,那才叫真正的尽臣子之礼。你骂我这个弟弟几句,打弟弟几下,谁也不会说什么,可你骂的是一国之君,辱的是堂堂大汗,这个罪确实不轻啊。那些汉人们私下里说,这要是在南朝就是灭门之祸。那天,也多亏二哥说了公道话,要不然,还不将你也关进高墙中去。要我说,五哥你就别犟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了错咱就改呗。服个软,以后咱们好好作他的臣子,量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他还得作样子嘛,他得给众贝勒看,给汉官们看,给大清国的诸申看。咱们尽到了臣子之礼,他要是再敢胡来,理就在我们这了,到那时你看你兄弟怎么说话。咱们现在理亏,理亏就得认了,是吗?过一阵子,我出面与二哥说,求他从中周旋,也许真的能恢复你大贝勒的称号。”

德格类满以为这番苦口婆心的忠告能打动莽古尔泰,没想到莽古尔泰却是嚎啕大哭:“父汗,儿子窝囊啊,我听了你老的话,保了八弟,可他现在却如此待我,父汗,你就睁睁眼,替儿子说句公道话吧。父汗”

德格类和莽古济二人一时竟不知所措,莽古济劝道:“哥,你别这样,别哭坏了身子”

莽古尔泰哭了一阵,诉说道:“你们哪里知道哥哥的苦衷。想当初我跟着父汗打天下,东征西杀,立下战功无数,我这浑身的伤疤无数。本来父汗对我十分疼爱,二哥和大妃的事犯了之后,父汗也不是没想到让我继承汗位。可这个皇太极,有心计得很。总是在父汗面前转悠,找机会就说我坏话。他认定额娘用魇魅术害死了他额娘,就派人盯咱额娘的梢。挑唆父汗搜查额娘的家。他不放过任何机会,在父汗面前表现自己,父汗被他蒙骗住了。执意要让他继承汗位。我当时也是没主意,叫他表面上的恭敬给骗了,要是坚持不同意,汗位还说不定是谁的呢。现在他卸磨杀驴,开始一个个的收拾我们了。说起来,他最早收拾的是二哥。大哥死后,汗位明摆着是二哥的,可皇太极利用德因泽,将二哥和大妃的事捅了出来,一下子就将二哥打进了十八层地狱。再说阿敏吧。谁出去带兵打仗不劫掠?别人纵掠他不圈禁,阿敏兄一抢,就被他关进了高墙。我看他是朱元璋,非将咱们这些功臣宿将一个个的都收拾光了不可。德格类,你就别作梦了。你还指望他给我恢复大贝勒称号?我这话撂这,用不多久,他就又要玩新花样了。”

莽古济一咬牙,发狠道:“哥,咱们明的干不过他,就来暗的。”

“怎么个暗法?”

“兴他皇太极不仁。就兴咱们不义,他不是说咱额娘用魇魅术害死了孟古吗?咱们不能白背这个黑锅,这回就给他来个真格的。冷僧机当过萨满,法术大得很,叫冷僧机作法,魇魅皇太极。”

“那玩意能管用?”

“管用,灵验得很。”

“他能干吗?”

“有什么不能干的,咱们多给他些好处就是了,事成之后,咱们封他为全国萨满之首。”

“若真的灵验,倒不防一试。”

德格类听得头皮发炸:“姐姐,这万万使不得,万一事情败露,我们可就都成了褚英第二了。”

“败什么露?除非你出卖我们。”

德格类脸气得煞白:“姐,你怎么这么说话?”

“十弟,你别生气,我是说咱们暗中进行,不会有人知道,况且,这件事交给我一人办,即使将来败露,也与你们无关。”

“父汗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时间长了,还有个不露馅的。”德格类脑袋晃得像拨浪鼓。

莽古济道:“我也听父汗说过,仁不带兵,义莫经商,干大事,就别怕这怕那的,事情露了,大不了一死。”

德格类见他们执意要干,便叮嘱道:“此事性命悠关,千千万万要小心从事。”

“你们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麻烦的,用不多久,我就让他皇太极活受罪。”

晚饭后,宁完我就觉得心中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他捧起书看了几眼,心不在焉,看不下去,便站起身,到了院中。

家人报道:“鲍承先、高鸿中、罗绣锦、刘弘遇等位大人求见。

宁完我急忙说道:“快请。”

只见鲍承先打头,一群汉官十多名,跟在后头,进入院中。众人拱手问候:“宁大学士好?”

为提高文臣的地位,汗王已将范文程、宁完我等授为参将,但汉官们仍然称其为大学士,在汉官的眼里,大学士的称号虽是个空衔,但比起参将来,要赫亮得多。

宁完我道:“好什么好?我这脑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搬家了,来吧,屋里请。”

众人进了宁完我的书房,仆人倒上茶退下。鲍承先道:“完我兄今天好胆量,吾等佩服,今晚来,一是表示敬意,二是略表安慰。”

“设六部一事,吾早已向汗王奏请过,汗王担心众贝勒误解,迟迟未能进行。八家各行其是,汗王有时非常难,许多事想作而不能作,完我唯知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大清国若再不设六部,哪还像个朝廷,你瞧瞧张春那副德行,分明是对大清国的藐视。”

鲍承先大声道:“完我兄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吾等之不敢发,一言正了朝纲,堪为吾等领袖。”

宁完我淡淡一笑:“什么领袖,不过为报答汗王知遇之恩罢了。其实我还有一块心病,未能消除。”

鲍承先接口道:“完我兄不用说,在下就知道是什么心病?”

宁完我笑了:“看来,咱们都是心照不宣啊。”

“我等今天就是为这心照不宣之事而来,如今六部已设,汗王就应南面独尊。”

众人齐声说道:“是呀,汗王应南面独尊,象这样三人同坐朝堂,实在是不成体统。”

这正是宁完我今天晚上之所以心神不定的原因。他在想:莽古尔泰已被革去了大贝勒之职,就不应再与汗王及大贝勒同肩并坐,可这个人不识相得很,赖在上面不下来,非得有人说话将他哄下来。这个莽古尔泰是个魔王,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他敢于染指汗王的女人,敢于在汗王面前破口大骂,敢于在御前露刃,也就敢杀了我。他现在是恨透我了,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既然冒犯了就冒犯到底。此人脾气暴烈,气性极大,要设法气死他,为汗王,为自己,除掉这个祸害。

宁完我道:“南面独尊之事我尚未想好,但最起码莽古尔泰现在已没资格在上面与汗王同坐,他已被革去了执政贝勒之职了嘛。”

刘弘遇道:“明天朝议,咱们就将他请下来,至于独坐之事,慢慢来。”

宁完我道:“不知文程先生之意如何?”

“我们刚才来时,文程先生还在汗王宫中,还用问吗?文程先生当然赞同汗王南面独尊了。”

“汗王与大贝勒之间,现在感情甚笃,南面独尊,涉及大贝勒,汗王怕不会同意。”

一位叫李伯龙的说道:“有什么不同意的,不过是碍于情面罢了。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也是不同意嘛,吾等的作用就是为汗王找个台阶,让汗王顺理成章的南面独坐。”

众人一听这位李伯龙说出了大实话,不禁哄然而笑。

宁完我笑道:“李大人快言快语,说得敞亮。但这是个重大问题,一定要慎重。这样吧,今天咱们就议到这,一会我去文程先生处,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你们各回各家,人多了不好,别给文程先生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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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众贝勒

范文程从汗王宫中回来,正在用晚饭,宁完我进府了,他见范文程低头吃得正香,笑道:“怎么这么晚了,汗王不管饭?”

二人莫逆得很,根本无须客套,范文程边吃边让道:“坐吧,管饭是管饭,可在汗王面前,怎么好狼吞虎咽的,不过象征性地吃点就是了,哪里能吃饱。”

“到底是文程先生,换了在下,不吃饱我是绝不撂筷的。好,你先吃,我在外面候着。”

“不用,你坐你的,咱们边吃边聊,也许我还能多吃点。”

“那就打扰了。”

“完我兄是为莽古尔泰贝勒之事来的吧?”

“正是,在下还要多多请教。”

“说吧,下步棋你想怎么走?”

“先生,莽古尔泰已被革去执政贝勒之职,可眼下仍然与汗王及大贝勒同肩并坐,在下以为不妥。所以,我想在下一次朝议再奏一本,将莽古尔泰请下来。”

范文程本已夹起了一筷子菜,听宁完我一说,又放下了:“完我兄真的好胆量,你这是舍得一身剐,要把贝勒爷拉下马呀,范某佩服。不过此事非同小可,你要想好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死而已。这一想法,我早就跟汗王说过,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哪有三个人同坐朝堂的,此事迟早得解决,总要有人先出来说话,为了大清国。在下愿冒此风险。”

范文程干脆撂下筷子不吃了,他穿鞋下地:“走。咱们去书房谈。”

范夫人嗔怪道:“再忙也得吃完饭呐,快给老爷备碗参汤过去。”

“对不起喽。弟妹,也得给在下备上一碗吧。”

夫人无可奈何地一笑:“还敢少了你宁大人的?”

二人进入书房,范文程道:“三尊佛现在剩下两尊,莽古尔泰被革去执政贝勒,正是解决这一问题的最佳时机。但莽古尔泰性格暴烈,有可能当即爆发。其他贝勒未必敢为你讲情说话。此事涉及汗王,汗王又不便表态。搞夹生了的话,你搭上条命不算,将来要想再解决这一问题怕就难了。那就等于帮了汗王的倒忙。”

“不瞒先生说,刚才鲍承先、高鸿中等十几名汉官一齐到了寒舍,他们都想趁此机会理顺朝纲,李伯龙更直接,他想一并将大贝勒代善也请下来,我觉得此事重大,所以特意前来请教先生。”

“要解决这一问题非佟养性不可。在众贝勒眼中,佟养性最大公无私,胸怀坦荡,他的话有一言九鼎之威力。只要他表态。莽古尔泰就不敢胡闹,其他贝勒也就敢顺水推舟了。”

宁完我一拍大腿:“对呀,额驸今天在朝议上态度不就很明朗吗?我这就找他去。”

“你急什么,据我所知,大贝勒早有尊汗王独坐之意,但碍于莽古尔泰,他不好说话。我们俩分头行动。你去额驸那,我去岳讬、萨哈廉处,让他们将此意渗透给大贝勒。在朝议上。你不要提及大贝勒,到时大贝勒自会主动说话。有佟养性的鼎力,有大贝勒的主动退位,不怕他莽古尔泰不下来。”

“先生高见,吾不及也,在下佩服。”

“好了,别来这些个客套,咱们这就走。”

接下来几天,朝议都是在汗王寝宫举行的,有一次在大政殿,但佟养性却不在,直到六天后,蒙古喀喇沁、鄂尔多斯等部等来朝拜,朝议才又定在了大政殿。

皇太极在御座坐下,大贝勒代善、贝勒莽古尔泰分左右坐定。众贝勒众大臣跪拜后,喀喇沁部卓尔克图贝勒奏道:“大汗,林丹汗被重创后,正纠集残部,暗中积蓄力量,企图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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