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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明-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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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肯堂轻轻舒出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干脆就把丁云毅和郑芝龙全部请到福州来,大家一起公开审理此案,如此,无论出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也都不用怕了”
贾校尉在那想了一会,微微点头:“张抚帅果然是深谋远虑那论公、论私,丁云毅都足以对付郑芝龙了好,就按照张抚帅的意思去做吧”
孔得星被杀案,迅速轰动了整个福州。这是福州继霞姐儿案后,接连出现的第二个大案子。而这次案子牵扯进来的人,来头却更加大了。
一个是东厂重要人物孔孟情的侄子,一个却是福建土皇帝郑芝龙的侄子。眼下这两个大人物都被牵扯进来,其造成的轰动效应足够惊人的了。
郑芝龙怎么也都没有想到,自己好端端的在家里坐着,郑宏却在福州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来。尤其是当他听说自己的老对手丁云毅也被请到了福州共同审理此案,更是觉得此中玄机非比寻常的了
不敢怠慢的郑芝龙,急匆匆的来到了福州,而丁云毅几乎和他前脚后脚赶到。
一见到丁云毅,郑芝龙并没有立刻说这个案子,而是对他帮助自己救出了小姨子和二儿子之事,再三感激。
“副镇何必客气。”丁云毅微微笑着说道:“本镇身为福建总兵,这些事情原是我应该管的”
只这一句话,郑芝龙顿时觉得今日的丁云毅,气焰已非昔日可比。
他一张口,便抬出了“福建总兵”这顶帽子,明显把自己置身于郑芝龙之上了
郑芝龙讪笑几声,正想说话,身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却说道:“是啊,武烈伯节制台澎二地军政要务,还能管福建的事情,这份胸怀,的确不是常人能够比拟的。”
丁云毅朝说话人看去,一眼便认出了这他便是郑芝龙的儿子——郑森!郑森言辞锋利,一张嘴,便在那提醒丁云毅虽然是福建总兵,但却只能管辖台澎之第,这福建的事情可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丁云毅微微一笑:“匆匆数年,想不到明俨已经这么大了,英气逼人。郑副镇,我得恭喜你生了一个好儿子那。”
他岁数其实大不了郑森几岁,但此时却摆出了长辈的样子
郑森眉头略皱,这丁云毅,在父亲面前是上司样子,在自己面前却又是长辈样子。心中不悦,但却碍于身份又不能表现出来。
“郑副镇那,听说令侄惹下麻烦了?”丁云毅话锋一转,带到了这次来福州的主要目的上。
“是我,都怪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子”郑芝龙叹息一声,随即又慨然说道:“不过总镇尽管放心,我郑芝龙公是公、私是私,绝不会混为一谈。若是郑宏真的杀了人。我绝对不会徇私舞弊!”
“郑副镇高风亮节。丁云毅佩服之至!”丁云毅一拱手:“连夜赶路,有些乏累,郑副镇。明日你我抚帅衙门见。”
“告辞!”郑芝龙目送丁云毅离开,沉默不语。边上郑森小心说道:“父亲,这次堂兄惹出了这个大的祸事。我看这丁云毅怕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这种机会的那”
“这个混帐的郑宏,我恨不得杀了他!”郑芝龙恼怒的骂了声,接着又是一声冷笑:“他丁云毅能够找到什么机会?若是郑宏真的杀了人,为我郑家,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可他要是没有杀人的话,嘿嘿,我可也不会放过了张肯堂”
郑森非常清楚父亲在想什么。自从张肯堂巡抚福建以来,处处都在针对郑家,父亲早就想着要收拾他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这次若是郑宏查下来和杀人案没有关系,父亲必然一本奏折送到朝廷,弹劾张肯堂。朝廷念着郑家在福建的权势。或者会有大动作也未可知
郑森在那想了一下,低声道:“父亲。堂兄的脾气你也不知道,他的脾气急躁,最是吃不得亏,我担心这次事情真的和他有关那”
郑芝龙叹息一声,儿子的担忧也正是自己担心的地方,没有人比自己更加了解郑宏的脾气了。如果这次真的是他做的,自己虽然可以断然丢卒保车,但只怕丁云毅和张肯堂会死死抓住这事不放那
“宋宝财见过总镇,见过指挥使。”
一进入休息的地方,“金刀卫”二级指挥都事宋宝财已经上前拜道。
“不必多礼。”丁云毅和他也算是老相识了,在萨摩藩的时候,正是靠着宋宝财和金刀卫的兄弟们自己才能够成功脱险。
“事情办得都怎么样了?”
“回总镇话,事情办得非常妥当,一点痕迹没有留下。”宋宝财说到这,还是明显迟疑了下:“其实丝毫不露痕迹也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我们收买了!”
这话并没有让丁云毅轻松多少:“光靠银子收买保险吗?”
“回总镇话,并不仅仅是银子收买而已。”宋宝财显得非常自信:“每个人都是有自己弱点的,我们做的无非就是抓住这些人的弱点而已。比如那个仵作,资历极深,为人公正严明,在整个福建他对尸体的检验,没有人敢说半个不,更加没有人会去怀疑了。”
丁云毅起了兴趣:“那你们是怎么收买他的?”
“他有一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我们这次绑架了他的女儿,用以要挟,那仵作一听这,整个人都几乎快要崩溃了,所以无论我们要他做什么,说什么话,他除了按照我们说的去做没有第二种选择的可能了”
丁云毅听的非常仔细,忽然问道:“你方才说每个人都有弱点,那我呢?我的弱点又是什么?”
宋宝财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丁云毅却是一笑:“算了,问你你也不敢回答,我的弱点怕只有你们谢指挥使才知道”
宋宝财悄悄的朝谢天看了一眼,却发现谢天脸上一点表情也都没有,好像这事和他一段关系没有
丁云毅沉吟了下:“我让你办的另一件事情办好没有?”
“办好了,虽然有些小小麻烦”宋宝财接口说道:“起初那些大牢里的人是不敢答应的,但职下使了一些小小手段,终于答应让我们去见管哲、欧决半个时辰。总镇无论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现在就去。”丁云毅不暇思索站了起来。
“是,职下先去安排,总镇慢行一步。”
丁云毅对自己部下的办事能够还是非常满意的。管哲和欧决都是行将问斩的人犯,但宋宝财居然有办法让自己在这个非常时候见到他们
福州阴森的大牢里,几乎一点阳光也都看不到。关押在外面的,都是一些轻犯,而在最深处,都是一些重刑犯。
这些人,有的行将问斩,有的虽然还不至于被砍脑袋,但却这一辈子也都不用想再出去了。
在最里面最深的牢房里,关押着的,正是昔日福州的父母官管哲、欧决。
这两个秉公执法的官员,怎么也都没有想到,仅仅因为一桩案子,自己非但丢了官职,而且脑袋很快也都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这是什么样的世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管哲、欧决问了自己无数次,但却始终也都无法找到答案既然找不到答案,那就安心在这里等死吧
“大人请。”牢头小心翼翼地道。尽管他不知道来人身份,但却清楚这人一定是个显贵,他陪着小心,生怕得罪分毫:“大人,不是我们要催大人,实在是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那。”
“我知道。”丁云毅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我就会出来的。”
牢头这才放心,打开牢门,把丁云毅请了进去,接着又把牢门锁上:“大人想出来的时候,叫我一声便可,我就在外面侯着。”
说完匆匆离开。
听到有人进来,管哲头都没有抬:“进来的是哪位大人那?我管哲眼看着就要掉脑袋了,却还有一位非比寻常的大人能来看我,当真也算是难得的了。”
丁云毅顿时好奇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位非比寻常的大人?”
管哲懒懒地道:“福州大牢是我一手监造的,什么情况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私自放人进入,那便是死罪一条,更何况是我们这两个被圣上亲自点名斩首的要犯?”
一边欧决接口说道:“若非手眼通天人物,休说能见到我们,便是进来也不可能。欧决真的很好奇那,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来看我们了?”
“好眼力!”
丁云毅笑了起来:“是啊,我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今天你们能够见到我,也算是你们的幸运了。”
管哲、欧决大是好奇,是什么人说话如此大咧咧的?
管哲抬起头来,借着微弱光线,看清来人之后几乎失声叫了出来!
第四百十章 到处都是疑点
管哲、欧决大是好奇,是什么人说话如此大咧咧的?
管哲抬起头来,借着微弱光线,看清来人之后几乎失声叫了出来!
“丁云毅!”话才出口,管哲顿时发觉不妥,急忙道:“犯人参见武烈伯!”
丁云毅微微笑道:“你认得我吗?”
“福建谁人不认得武烈伯。。)”管哲张口便道。
丁云毅又笑了,这是一个聪明的人那即便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也没有忘记借着这样的机会恭维自己。
“都不必客气了。”丁云毅看了看周围环境,也不怕脏,席地坐了下来:“我也不瞒你们什么,我听说了霞姐儿的案子,心中大是好奇,因此便找了个机会来看看你们,我想亲耳听你们对这个案子是怎么说的”
管哲和欧决互相看了一眼,叹息一声:“武烈伯,这个案子我们真的冤那”
丁云毅显得非常冷静:“冤从何来?”
管哲急忙说道:“武烈伯,霞姐儿这起案子,其实是清清楚楚的,赵氏分明就是她的亲娘,这点霞姐儿当年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光凭霞姐儿一人狡赖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其二,袁归之死归咎到我们头上,这也是荒谬到了极点的袁归咆哮公堂,辱骂朝廷命官,按照我《大明律》,理应仗责,我等又何过之有?”
丁云毅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那沉吟了许久:“该案我也经过仔细调查,其实你们是不是受冤枉的一目了然。”
“不过因为孔得星的插手而已。”欧决叹息一声:“当初我们在为京官的时候,便已经得罪了孔得星的叔父孔孟情了”
“哦,如何得罪的那?”丁云毅问了声。
欧决忽然问道:“武烈伯可认得杜三策这个人吗?”
丁云毅一怔,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管哲接口说道:“自从我大明洪武五年,朝廷与琉球建立封贡关系以来,册封新国王一直就是琉球国的一件大事。册封是世子继位受到中国认可。获得声威的重要手段,已经是琉球王国百年来的传统和定律。我大明于洪武二十五年派出闽人三十六姓到琉球,他们知书者授大夫、长史。以为贡谢之司;习海者授通事、总管,为指南之备,琉球国王把他们安置在一处叫久米村的地方居住。称为‘唐营’,后因显荣者多,改称‘唐荣’嘉靖十一年,遣给事中陈侃、行人高澄,册封中山王尚清,自此每次册封使都能把亲历其地,目击其事,山川风俗之殊,往来闻见,悉出实录。因采辑事迹,撰述成书,名为《使琉球录》,返国后交付史馆,以备采集。因此。此后的册封情况较为详尽”
管哲想是之前受到了刑具,身体虚弱,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喘不上起气了,欧决帮他说了下去:
“嘉靖三十七年,遣给事中郭汝霖、行人李际春,册封中山王尚元;万历四年。遣给事中萧崇业、行人谢杰,册封中山王尚永;万历二十九年,遣给事中夏子阳、行人王士祯,册封中山王尚宁。万历三十七年日本萨摩藩整兵出发,入侵琉球,将尚宁王带至江户。尚宁王被迫出具誓文表示对萨摩藩效忠,才被放回国。这种情况下,琉球依然把中国作为宗主国,依旧例按时朝贡泰昌元年,尚宁王逝世,尚丰登基成为中山王。同年,万历帝、泰昌帝先后病死,天启帝登基。尚丰于天启三年遣王舅毛凤仪,正议大夫蔡贤等奉表贡马及方物,并以尚宁王讣告,兼请袭封。由于流寇四起及金虏压境,特别是朝廷国库空虚,无力建造华丽的册封船,明朝廷的册封使久久未能派出”
他说到这喘息了一下:
“今上即位之后,琉球前来贺喜,并又请封。新帝按惯例命户科右给事中杜三策、行人杨抡往。杜三策、杨抡从受命开始,进入启程地福州,等待地方官员建造册封舟。这次建造的册封舟是明朝最大的一艘册封舟,长二十丈,宽六丈,入水深五丈,五桅,能坐七百多人,建造工期前后竟用了四年多。六年六月,杜三策率领三百余名出使人员随行,并随船带着中国的纺织品、瓷器、药材、纸、食品、日用品、工艺品及原料。出行前祭江祭海,航船出零丁洋,过澎湖列岛,穿越海峡,历经半月跋涉,一路风高浪急,历尽千难万险,抵达那霸港。尚丰亲自率人出港迎接”
原来这就是杜三策,这其中故事是丁云毅从来也都没有听说过了,一下便对杜三策这个人起了极大的好奇心。
“由杜三策主持礼仪,谕祭先王,两位册封使臣在册封大典上宣读朝廷颁发给琉球王尚丰的册封诏书,已经继位十四年的尚丰得到册封,尚丰的王位算是得到朝廷的认可,坐得更加牢”欧决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道:
“杜三策至琉球的第二日,先诣孔庙行香,次至天妃宫。册封完毕后,杜三策与随员在琉球各地游历,并与当地人士进行经各方面的交流,又接见了明初移居琉球的闽籍三十六姓的后裔。在琉球期间,杜三策等人还在琉球多处题字、撰文,如为那霸天妃宫题写了‘慈航普度’匾。为册封居住的天使馆题写了‘每怀靡及’匾,还在天使馆题四律一首‘一帆多藉乘风力,万里长悬捧日心;兴来欲泛张骞斗,归去羞言陆贾金’;在天使馆后楼墙壁上题‘梅花诗’百首以作留念,还与尚丰一起观看宫廷画师聋哑人钦可圣画。赞叹他的作品可媲美顾恺之、王维等中国的著名画家,是近世所没有的。归国前,琉球王送杜三策黄金,他力拒重金,得使臣体,受到了中山王上下官吏的尊敬。杜三策、杨抡归国途中遇到飓风,折柁牙数次。勒索皆断。幸好船中有高三尺的上等楠木,是杜三策等捐千金承诺刻妈祖神像所购。不久风消云散,船行若飞。一夜抵闽,顺利回京交差”
“这实在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人才那。”丁云毅听到这里,叹息一声。
“是啊。可就是这样的人才,之前却曾经遭到了魏忠贤的陷害!”欧决愤愤不平地道:“天启年间,魏忠贤擅权乱政,尚书孙丕扬、验封员外郎徐大相等二十六人为弹劾魏忠贤被削夺官职,杜三策不畏权贵,在皇上面前说徐大相端廉,应该启用。都御史杨涟以二十四大罪状劾魏,受到熹宗朱由校的斥责,三策则继续上疏弹劾魏忠贤,陈明利害。‘举国上下,都知道魏忠贤奸,独皇帝不知道,这正是魏忠贤的狡猾之处;举国上下,都认为魏忠贤可逐可杀。独皇帝认为可用,这正是魏忠贤的奸术高明。杨涟是顾命大臣,能容忍大逆不道的人在皇帝身边吗?方今国家形势如横流激湍,动荡不安,这样的中流砥柱正不可少,怎能让他告老还乡?魏忠贤作威作福。在这以前如果他还有所惧怕而不敢把坏事做绝的话,那么从这以后,他还害怕什么呢?诸位大臣受害不要紧,殃及皇上怎么办?殃及国家怎么办?殃及二祖十宗沤心沥血治理的天下怎么办?’”
说到这,欧决神色暗淡:“上疏最终惹恼了魏忠贤,杜三策被削职遣回故里。为赶尽杀绝,魏忠贤假冒圣旨,在其回家乡途中,于德州抓捕了杜三策。但恰巧熹宗皇上龙驭,今上即位,魏忠贤伏法归案,杜三策由此无罪释放,并回京起复,为户科右给事中。也正是因此如此,这才成就了他出使琉球扬我大明之威的一段佳话!”
丁云毅听着心中赞许不已,又听管哲说道:
“还有一个传说,魏忠贤为陷害杜三策,在制造册封用的宝船时,用浆糊把宝船粘贴而成,当宝船抵达琉球岛刚下岸时,宝船沉没;随即海里有一大鱼累死浮上水面,原来一直是大鱼在船底托着宝船”
“这就未免荒谬了。”丁云毅笑了一下问道:“那杜三策和你们又有何关系?”
“杜三策杜大人弹劾魏忠贤时,我们也一样落下了自己的名字!”这似乎是管哲一辈子最骄傲的事情,说到这他的声音也抬高了:“而且我们不光弹劾了杜三策,还一并弹劾了魏忠贤的忠实爪牙孔孟情,因此也正是在这件事情上,孔孟情从此后便恨上了我们,这次被他抓住了这次机会,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丁云毅微微点了下头,随即又有一些奇怪:“那为何魏忠贤倒了,孔孟情却安然无事?”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管哲和欧决似乎有所顾虑,过了好大一会才说道:“怕是其中有隐情也未可知吧。”
丁云毅知道他们言不由衷,其中必有隐瞒,当下一笑,也不继续追问下去。
“可恨那。”欧决愤愤地道:“这次终于被孔得星抓住了机会,置我们于死地,我们一死无憾。可恨的却是让小人得志,祸乱我大明朝政那!”
“孔得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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