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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苍穹-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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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伦堡火车站外,远远围观的德国居民看着盟军士兵们把同伴们的尸体抬出来,传闻昨晚驻守此地的数十名美军官兵无一幸免,袭击者被描绘成了来自地狱的杀神。盟军人员还在努力寻找真相,许多德国居民都已经直接或间接地与真相发生了接触——他们未必清楚主要的内幕情节,未必死心塌地的支持第三帝国死灰复燃,然而没有人提前揭发、没有人中途阻挠、没有人事后举报,透过这种情况便能够看出德国民众的特殊心态。

大批美英军队还在纽伦堡周边忙碌,午夜前撤离监狱的各特遣小组最慢的也已经离开纽伦堡市区有二十公里之远了。单纯的步行看似隐蔽,速率却不足以赢过反应迅速的盟军。事实上,每个特遣小组都因地制宜地使用了交通工具,哪怕只是乘车或雪橇完成有限的一部分路程,对撤离速度也是有积极帮助的。上午10时许,维森费尔德指挥的第2小组就已经抵达了慕尼黑西北部小城艾希施泰特,这意味着他们在过去的不到11小时连续跋涉了60公里,且大部分路程都是积雪深厚、易于迷路的山林旷野,马拉雪橇的效率显然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在一处正好俯看小城全貌的山坡上,维森费尔德下令休息,三辆皆由两匹马拖曳的雪橇旋即止行。这名体格健硕的夜战精英轻巧地跳下雪橇,穿着白色伪装衣的特遣队员们亦敏捷地散开警戒。山林之中充斥着呼啸的风声,人和马呼出的热气形成白雾又很快消散,马匹沉重地喘息着,时不时发出响鼻,雪橇上身份特殊的乘客们缩在一起相互取暖。巴伐利亚之寒远不及俄国腹地,但隆冬时节在野外过夜仍是够呛,幸好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军政大员们已经在盟军监狱里饱尝清寒生活的滋味,对于这样的恶劣环境还有一定的抵抗力。意识到雪橇已停,军人出身的约德尔抬头略微观察了一下环境,凯特尔也勉强睁眼,意识到周围并无险情便又闭目养神,其余数人则睡眠正酣,肥硕的帝国元帅赫尔曼·戈林还纯熟的打着呼噜。

雪橇停留之处往前数百米有一座林间木屋,维森费尔德左臂挥动,三名特遣队员离队前行,谨慎又轻灵的动作就像是觅食的雪豹。仅仅十来分钟的功夫,他们就悄无声息地穿过积雪身后的林地抵达木屋外侧,一人掏出手帕往正门去了,一人端枪倚树随时提供近距离火力支援,另一人绕到屋后准备接应。

数百米外,维森费尔德眯起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屋方向。外人只以为行动至此一帆风顺,却不知这支肩负秘密使命的特遣部队自从跨海而归抵达本土开始,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这才得以瞒过密布德国的盟国驻军和眼线进抵纽伦堡。如今救出了大人物,归途的每一步就更是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因循约定的接应信号,木屋里的人开门走出屋外,摸上前去的特遣队员在迅速检查屋内情况后也做出了“一切正常”的手势,维森费尔德总算松了一口气,指挥着特遣队员们保护三辆马拉雪橇前往木屋。

一停一动,坐在头辆雪橇上的赫尔曼·戈林终于醒了,他抹抹嘴角,若无其事地支起身子,绒毯一晃,冷空气让这胖子兀的打了个哆嗦,连忙掖紧毯子问领队的维森费尔德:“嘿,中尉,这是哪儿?你之前哪些谜底现在可以揭开了吧?”

维森费尔德佯装没有听见,可一贯傲慢的帝国元帅见这些不像地下抵抗组织而应该是正统军人,他有恃无恐地重复一遍,全然不担心自己的大嗓门借了风势被山下那座城镇里的异己者给听了去。

戈林目前的境况再不济也曾是第三帝国的二号人物,维森费尔德只好停住脚步,转身面朝雪橇说:“长官,这里讲话不是很安全,前面的木屋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一个临时歇脚处,诸位请先到那里稍事休息吧!我们会确认外面的局势,尽量以最可靠的路线保护大家到真正安全的地方去。”

话虽有敷衍意味,戈林这一抬头看到了前面的木屋,两眼顿时有了光彩,也不再苦苦追问下去,高兴地往旁边一拍:“喔!终于到地方取暖饮水进餐了!”

帝国元帅旁若无人的这么一下手,倒霉的可就是恩斯特·卡尔滕布鲁纳了,这名奥地利的纳粹党魁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还以为是遭遇盟军缉捕了,差点儿就滚下雪橇了,而他这一动,连带着挤在一块取暖的弗里茨·绍克尔也被折腾醒了,这个第三帝国的劳工头子很是不满地嘟囔着什么,远一些的人还没听清,戈林就哈哈大笑起来,并且伸出另一只肉乎乎的手去拍绍克尔的臀部,这个滑稽的举动终于引来了哄笑——还没到木屋门口,三架雪橇组成的小分队就热闹了起来。大人物们压根不像是在同一座监狱里关押了大半年时间,他们仿佛多日未见的老同僚,在雪橇上热情地打起了招呼,彼此客套的寒暄着、调侃着,感觉一夜之间从受苦受难的地狱又回到了自由自在的人间,要迫不及待地享受真正属于生命的每一秒钟。维森费尔德和他的士兵们原本还十分警惕地戒备着,待这群大嘴巴一嚷嚷,好了,方圆几公里之内有睡着的人也会被吵醒。喝斥?维森费尔德没那胆子,只好一边祈祷一边催促大伙加快速度,好不容易将这群裹着毯子的帝国要员赶进木屋子,夜战兵中尉仍不敢掉以轻心,他派出足足十二名士兵大范围的部署警戒。这些参加了进攻监狱行动的士兵们同样颠簸一夜,这时候也只得拖着疲惫的身躯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头目们站岗放哨。

远远眺望那座为风雪所笼罩的德国小城,这样恶劣的天气里,肉眼看不到车辆活动的迹象。目前德国本土皆处于西方盟军的占领和控制之下,各邦州政府虽然保留着旧的架构,但主要是配合盟军维持地方秩序、管束德国民众以及缉捕逃脱人员。和德军进占波兰、法国、比利时、荷兰、丹麦以及挪威的情况相似,盟军部队并不在每一座德国城镇驻扎军队,他们以有限兵力控制着德国各个区域的主要城市、交通枢纽和工业设施,一般城镇往往只派驻监督官协理事务。这些监督官绝大多数是带有军阶和军职的盟军人员,他们有些配属了班、排规模的部队用以加强治安,有的则是单人匹马任职,监视当地居民的举动并定期通过电话向上级汇报。像艾希施泰特这样一座区区数千人口的小城,盟军的驻守力量就属于不堪一击的那种,这时候他们恐怕正为中断的通讯线路而头疼——纽伦堡行动的一个掩护措施就是发动德国民众破坏盟军的电话线,与二战时期德军占领区的地下抵抗者不同,他们并不诱杀盟军的线路维修人员,而是在这段特定时期内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行破坏,利用主场之便扰乱盟军的注意力。

见小城平静无恙,维森费尔德重重呼出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些。只是,起初领命护送多达6名帝国政要,尤其还有戈林这样的超重量级人物在列,自己是那样的骄傲和振奋,这会儿想想简直是莫大的讽刺。此时木已成舟,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入木屋。

负责接应的人员早已升好了壁炉,戈林、凯特尔、约德尔、卡尔滕布鲁纳、绍克尔、弗兰克这六尊“大神”一个不少地裹着毯子、端着热咖啡围坐壁炉前,身材最胖的帝国元帅当仁不让地占据了最好的位置,其余五人此刻也只能毫无怨言地分坐周围。

“长官们!”维森费尔德怀着别样的心绪开口道,“此前一路时间紧迫,照顾颇为不周,还希望诸位能够体谅。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帝国近卫军夜战营的维森费尔德中尉,此次担任纽伦堡行动特遣队第2分队的突击队长职务,现全权负责各位直到完全脱险前的人身安全。”

“喔,帝国近卫军,那是什么东西?”

壁炉那边的声音响起时,维森费尔德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说话者的身份,这种傲慢轻视的语态令人厌恶。

“由战争结束前从本土撤离至秘密基地的国防军和党卫军合并而成的新部队,基本继承了国防军和党卫军的组织架构和军事条令,设为陆兵、海兵、空兵……”

维森费尔德还没说完,那个声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语:“你们的帝国近卫军由谁担当最高指挥官?现在有多少人?”

“您所问的问题原本是属于最高军事机密的,因而在监狱时恕在下不能透露,现在……”维森费尔德看了看在场的几名特遣队员,他们心领神会地将情报部门的接应人员暂时领出门外。

稍许的停顿让六尊“大神”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这位夜战兵中尉。

“最高指挥官由伟大的帝国元首希特勒担任,目前总兵力应该在四万人左右。”维森费尔德飞快地答道。

“什么?元首他……”戈林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其余五人的表情也如出一辙。这也难怪,“雅利安方舟计划”由元首一手安排,“故去”的隆美尔元帅负责基地的总体建设,“吸血鬼”夜战突击队本部负责撤退人员和物资的秘密转运,它能够顺利实施并且瞒住全世界,严格的保密措施居功至伟。戈林、希姆莱、凯特尔等人在柏林最危难的关头若是留在元首身边,想必也是可以混上一张船票的,然而生死存亡的关头,只有戈培尔及其家人展现出了绝对的忠诚。

为了避免这些脱离帝国核心已经有近一年半之久的昔日要员继续问一些让自己为难的问题,维森费尔德干脆先声夺人地堵住他们的嘴:“以我的级别,能够向诸位透露的也就这么多了,敬请谅解!”

活生生被吊起了胃口,戈林等人随即因为好奇心无法获得满足而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他们瞪着眼、绷着脸小声而热烈地讨论起来,维森费尔德乘势走到门口,打开门让特遣队员和情报部门安排的接应人员回到屋内,并且拉着这名满脸胡渣、年龄大约有四十好几的接应人员向西询问了一些有关周边环境和撤退线路的情况。依照林恩的计划安排,这一路撤退人员可在艾希施泰特城郊外的安全接应点休息几个小时,选择恶劣的天气行动,人和马的体力消耗都大于平日,而且天气也势必影响盟军在外围的戒备和搜捕行动开展。稍事休息之后,他们继续以乘坐马拉雪橇向慕尼黑方向运动,但并不最终进入慕尼黑城,而是前往维特斯巴赫家族在史坦贝尔格湖东岸的度假庄园——纽伦堡行动的总指挥部所在地。

同一时点,另一支小分队也暂时停下来补充体力。相比于坐在壁炉前的戈林等人,受到这批特遣队员保护的两尊“小神”——阿尔伯特·施佩尔和巴尔杜·冯·席拉赫只能用温热的巧克力补充热量。他们所走的崎岖山路最终通往地形复杂的波西米亚山脉,它东侧位于捷克领土,西侧位于德国境内,虽不如阿尔卑斯山脉那样举世闻名,也有壮丽的景观和高耸的山峦。

在同伴的帮助下展开地图确认位置并校正方位,汉德马克走到这两位在第三帝国的旧架构中算不上最耀眼夺目的人物跟前。他俩专长、阅历、声名以及性格等等各方面都不属于一个类型,唯独年龄比较接近,都处于年富力强、体能充沛的阶段,因而这一段十多公里车程加上十多公里山路下来,两人的身体状态也还算过得去。

“休息一下能继续行路么?”有林恩的叮嘱在前,汉德马克对他们格外照顾。

施佩尔和冯·席拉赫相互看了看,由前者答道:“没问题,中校。趁眼下休息,能否告知我们目前是怎样一种处境?你看,我们在盟国的监狱里呆得挺久的,所听、所看的都是盟国允许我们接触的信息,对外部世界的真实情况并没有全面的了解。”

汉德马克答说:“此次行动旨在从盟国手中解救被关押的帝国重要人物,行动命令由元首亲自签署,林恩·加尔戈将军担任总指挥,具体行动过程如你们所见,我们攻破监狱把你们解救出来,然后按照计划分散撤离,最终的目的地是位于德国境外的秘密基地。至于其他的,等到你们安全抵达那里一切自会揭晓。”

“你说的元首……”冯·席拉赫本已十分惊愕,待到汉德马克点头确认了他的揣测,这家伙更是目瞪口呆。相较而言,施佩尔的反应要平静许多,以他和希特勒之间的亲密友谊,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听闻老朋友尚在人间的惊喜——原因倒也不复杂,要么此人变了“心”,要么事前就已知晓。

军人有军人的体魄,但他们也不是铁打的,背着武器装备连续走了好几个小时山路,汉德马克的特遣队员们也在抓紧时间休息,这位在北美开拓了眼界的中校很是从容地在施佩尔旁边坐了下来,从里面口袋里掏出靠体温捂热的巧克力块,小口小口咀嚼着。

“能说说我们接下来的路程是怎么安排的么?”自“元首”话题之后,施佩尔再说话时口气有了些许微妙变化。

有些话题需要避讳,有些话题则不然,汉德马克言道:“这应该算是一段比较艰辛的路程吧!波西米亚山脉,厄尔士山脉,抵达易北河顺流而下,最终在汉堡登上接应潜艇。”

对于这样的回答,施佩尔似乎没有意见,他随即又问:“外部的大局势怎么样?”

对于这些,汉德马克也是知无不言:“西方盟国和苏联已经开战数月,战况激烈空前,盟军在空中和海上占优,苏军在陆上屡屡发动强势的反击歼灭战,据悉双方都释放了大批德国战俘担当辅助或者次要的军事行动。”

短时间接纳了这些含义非同寻常的信息,施佩尔不再问话,而是别有深意地望向远方——柏林的方向。

第37章 军势

纽伦堡监狱遭袭、多名高级战犯逃脱之后,事态发展的主线与林恩所料的如出一辙。尽管德国民众在巴伐利亚邦州范围内大肆破坏盟军的通讯设施,可这些举动对盟国军事体系造成的影响就像是成年人胳膊被蚊子叮咬了一口,“他”在乎的不是蚊子包带来的瘙痒感觉或有碍观瞻,而是这不起眼的小东西是否带有某种可能引起严重疫病的细菌。若存在这种潜在危险,就应当在它发作之前排除隐患。所以,驻扎于德国本土的盟军部队不仅用疾风般的速度组织了层层封锁和拉网式的搜索,更以投靠己方的德国情报人员和民间人士为耳目积极找寻真相。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参与突击、策应的帝国军人以及获救人员在撤退途中稍有差池,完全有可能重新落入盟军之手。

距离1946年的圣诞节还有4天,东西方阵营之间残酷而血腥的大战使得许多家庭陷入或随时可能陷入失去家人、失去家园的境地,“祈祷”当仁不让地成为这个圣诞节的绝对主题。林恩不知道远在北欧的帝国高层是否也在祈祷——虽说强行为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他从未承诺过要在圣诞节之前将某某人安全送回。

正午过后,漫天风雪终有减弱的迹象,而路旁地面的积雪已经达到了近五十公分厚,听当地居民说这已是近五年来最大的一场雪。坐在二楼的临街位置,捧着热腾腾的咖啡,这位身经百战却未曾百胜的行动指挥官有些走神。雪天、小镇,如此场景让他想起一年多以前在东线作战时的记忆,想起了“屠夫”的咆哮和重靴,想起了那些不知名的同壕战友们,还想起了白山羊胡子一家——想起见到军人就喊爸爸的小卡萃丽,心里总有种怜悯而又伤感的情怀;想起娇羞柔弱而又情愫萦绕的艾莉丝,又不免寄予莫名的思恋。

这些生死与共或萍水相逢的旧识们啊,你们此刻都还好吗?

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来,听起来矫健而沉重。片刻之后,有人开始卷着舌头笨拙地说着德语的“请出示证件”。

当穿着米褐色制服的军人来到桌旁时,坐在林恩对面的坦泽不惊不慌地侧抬起头,用还算流利的英语说道:“长官,我们是德国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这是证件和公派文件。请问……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们原本是要前往慕尼黑的,途径这里吃了顿早饭,然后就被告知从这里前往任何一座城市的道路都封锁了,铁路暂时停运,就连电话和电报也中断了。现在只能手足无措地呆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我们的工作。”

“德国红十字会?”这名看起来很年轻而且有点小帅的英国军人很认真地瞧了瞧坦泽掏出的证件和公文,顺势往林恩脸上瞟了两眼,在这个尚且处于无政府状态的战败国家,美、英、法三国军队挤掉苏联成为了占领者和管理者,他们之间划分的管理区域并不像切蛋糕那样一人一大块,有些地方确定了明确的界限,有些地方就比较模糊了,还有些地方属于最复杂的“共管区”。这些政治形势以及战争时局本来就够呛了,诸如红十字会之类的非政府组织还不省事,这让盟国的职业军人们总觉得有力使不上劲,远不如在前线作战来得直接痛快——出于对这种情况的了解与研究,林恩才会如此气定神闲地坐在这距离纽伦堡市区仅仅17公里的小镇,全然不去担心外面的封路盘查和颠来倒去的反复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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