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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苍穹-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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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黛娜忽然转头笑看林恩,微微眯起的眼睛显露出她调皮而又温婉的一面。
林恩咧嘴笑道:“嗯,倾国倾城,让这里的几乎每一个人男人都神魂颠倒!”
黛娜的笑容中仍有羞怯,却比在“避难所”基地时多了些自信。
“那你会对他们心怀怀敌意吗?”
对于这样的问题,如何回答都不巧妙,林恩笑着反问道:“你希望呢?”
黛娜转回头朝向正面,然后45度仰头,让阳光照耀着自己面部的每一寸肌肤,而从林恩的角度看去,美丽的脸庞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瞬间成为天使一般的存在。
“我知道我的丈夫是个无所畏惧的大英雄,我能够想象到他手握双枪、力战群敌的场面,那种刚毅、坚韧和磅礴气势是无人可比的,更重要的是,他和我来自一个国家、一座城市,他已经成为我在那个地下世界唯一能够依靠的亲人,我希望这种关系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柔和、坦然而梦幻地倾述,刹那间让林恩的心绪受到前所未有的触动。此刻,他第一次真正感觉到了作为英雄的伟大,感觉到了两人世界的温馨幸福。此刻,他庆幸元首苏醒了,庆幸自己得到了这至高无上的奖赏,庆幸自己有着丹麦志愿兵的身份……
正当林恩无比享受这种幸福荣耀之时,帕特男爵终于从后面拍马赶到,他显然没有意识到小两口刚刚的甜蜜,上来便对林恩说:“觉得他不合适么?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快可以尝试的目标,只要在这里呆上两三天,就一定能碰到合适的。”
林恩转过头,发自内心地感恩道:“谢谢你,男爵!谢谢你带我们来了这样一个美丽的地方。”
乍见林恩这般反应,帕特男爵吓了一跳,他忐忑地说道:“先生过誉了,我只是做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如果有所疏忽之处,还希望先生能够原谅。”
林恩笑着摇摇头,若是一直呆在隐秘而安全的“避难所”,也许一直都不会有机会融汇这样的感怀。直到这时候他才渐渐领悟人们为什么要说感情需要经历风雨,虽然这一切还算不得真正的风浪。
黛娜居左,林恩居中,帕特男爵居右,三人并排骑马慢行,就这样来到了赛马场。
“这里是绅士们自愿较量马术的地方,可以下注赌输赢,不限金额。如果觉得当天运气够好的话,我有时也会押个几十法郎(瑞士法郎),您……”
话到这里,见林恩一点没有下注的意思,帕特男爵也就不再啰嗦。他四下搜寻,觅到目标后便对林恩说:“先生,您跟夫人就在此稍候,我先去探探情况,那边的卡约勒先生是个实在的企业家,他的业务也涉及金属方面。”
经过之前的接触,林恩对于这些正统的、经验老道的瑞士商人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他准备回去就和安德里他们商量调整计划,等资金提取出来随时可动用了,就前往法国或者荷兰、比利时寻找那些急需资金注入的老牌企业,这样反而更直接便利一些。今天继续留在马场,权当是配着黛娜游玩,也算蜜月假期的一项休闲活动。
又一轮赛马开始了,骑手们体型各异,装束的规范性以及比赛激烈程度也不像是正式赛马,场边观战的男士女士们也少有吹哨喝彩的,基本上都是情绪平和、面带笑容的进行观赏。
骑术还处于入门阶段,林恩对那些纵马狂奔的身影也只有羡慕的份,看着获胜者兴奋地振臂高呼,他也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达到那般境界。也就在这时候,近处传来一个很柔和的男声:“克纳茨基先生,这么快又见面了!”
“噢,是您啊,冯·匹菲尔先生!”
因为刚才黛娜的夸赞,林恩心情好极了,加之帕特男爵与这位德裔移民之子只是私人恩怨,他友善地打了招呼,并履行了先前漏下的礼节——向对方介绍自己的夫人。
“很荣幸见到您,克纳茨基夫人,您是今天全马场最美丽的女士!”
虽然行的也是吻手礼,但冯·匹菲尔的语气、语调还有眼神都要比那些中老年绅士们礼貌规矩,目光在黛娜那张俏丽脸庞上停留的时间也要短得多。他旋即转向林恩:“真羡慕您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妻子!”
两句话用的都是“美丽”,词藻的单调也少了令林恩厌烦的恭维献媚,使得他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有了加分。
冯·匹菲尔笑着问林恩:“刚刚没有押上一注?”
林恩坦然答道:“对赌马没有兴趣。”
青年语言利索地说:“原来如此,我刚刚还想着也许您会在下一轮赛马中为我押上一注!”
林恩这仔细一看,冯·匹菲尔的骑手帽盔系紧了带子,装束也果然比刚才更紧凑一些,再看他所牵的马,棕色的鬃毛并没有白马的高洁或黑马的桀骜,却有种平凡的稳重,而体型之俊美、肌肉之矫健亦是不逊于此前在这里所见的任何一匹马。
林恩没有顺风转舵地押注,而是友善地说:“我们会在这里为您鼓掌的!”
冯·匹菲尔咧嘴一笑,顿时展现出他那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若有幸赢得比赛并拿到奖金,我请二位吃午饭!”
林恩不置可否,但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如果自己带着黛娜赴约,帕特男爵的鼻子可能会气歪掉。
“祝好运!”
夫妻俩一前一后说出这话,相隔只差半拍。
冯·匹菲尔自信地牵马前往比赛出发点,跟他同场竞技的还有另外5名骑手。相隔好几十米的距离,林恩仅凭肉眼无法确定骑手们的年龄,只是依稀辨认出冯·匹菲尔和他的马排在了最内侧的赛道,相比旁边的骑手们,他的身材俨然是最单薄的。
“你觉得他能赢吗?”林恩问马术方面比自己强出不少的妻子。
对于这个花样小美男,黛娜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或好感,她很平淡地回答说:“也许吧!”
说话间,赛马开始了。伴随着号令枪响,六名骑手和他们胯下的骏马如离弦之箭奔出隔栏,仅仅出发的一小段距离,冯·匹菲尔与他的坐骑就取得了明显的领先,从最初半个身位到一个身位还多,只要这样稳定地发挥,赢得冠军看来是毫无悬念的,可快要抵近林恩他们这一段时,冯·匹菲尔有个不太明显的转头动作,似乎是想在最威风的时刻跟他的新朋友打招呼,但也可能是像看看同行的骑手拉下多少,结果就在两秒之后,他的棕马突然失了蹄,顿时连人带马朝前栽去,后面的骑手虽然保持在各自的赛道,可他们的高速冲刺以及赛道之间并无隔栏的现实仍让人们捏了一把汗,林恩甚至听到周围传来一片惊叫,黛娜也随即掩面。
在战场上经历了许多生死一线间的场面,林恩的心理抵抗力远超常人,他的惊讶被压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整个人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只有眼睛在瞬间微微眯起,也因此获得了更为直观的视觉效果。他看到马匹栽倒后冯·匹菲尔直接飞了出去,然后以面部朝下的姿势重重摔在了地上——没有被几百公斤重的成年马匹压住手脚躯干,也没有被旁边经过的马蹄踩踏,这样的状况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其他骑手从旁冲过之后,呆在近处的马场侍者和一些旁观的绅士连忙跨过护栏奔向冯·匹菲尔。林恩转头去看黛娜,自己虽然不是专业医护兵,但因为战争这个可怕的大熔炉而学得了不少实用的急救技巧。看到黛娜惊讶而不忍的眼神,他果断翻身越过护栏,用跟身边其他人相差不多的速度冲了过去。
深秋的阳光已经没有了夏季的炽烈,赛马道上的泥土是相对潮湿松软的,冯·匹菲尔挣扎着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地躺倒在赛道内侧。虽然满脸满身都是泥污,简直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但体外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以及口鼻流血的现象。
在这样一座马场,坠马现象应该并不少见,侍者们也显得较为从容镇定,他们果断抢了林恩的台词:“确定肋骨和手脚没有出现骨折?脏器呢?感觉一下!冷静下来感觉一下!能自己活动?没有内痛?头晕吗?记得自己的名字?这是几?三加三等于几?好吧,好吧,感谢上帝……这小伙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最好还是送到医护室去检查一下!”
刚开始可能还有些懵,但等侍者们合力将其扶起并走了几步之后,冯·匹菲尔挣脱了旁人的搀扶,他自己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脖子:“行了,各位,我没什么事!”
众人还未散去,冯·匹菲尔已经忙着去看自己的坐骑,很不幸的是,它有一条前腿骨折了,只能侧躺在地上无力挣扎,两名侍者正招呼同伴找兽医带家伙过来。
“我的上帝啊……”
看着受伤的坐骑,冯·匹菲尔以手掩口,看样子几乎要哭了。若非感情深厚,林恩心想,那就是因为这匹马的损失让他无力承担,甚至可能背上负债。
第113章 青年之烦恼
“嘿,冯·匹菲尔先生,你没事吧?”
林恩走到花样容貌的青年身旁,伸手轻拍他的肩膀。
冯·匹菲尔收起他刚刚那几欲哭泣的表情,鼓气将腮帮子撑起,一副符合年轻人性格的奇怪模样。他定定地看着马场的侍者们对受伤的坐骑进行医护处理,自己却没有上前。须臾,他仰面长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看来我是注定一事无成了!”
听这口气,林恩也即推翻了自己刚才的两个揣测。看来冯·匹菲尔和这匹马的感情并不深厚,而这匹马的损失也没有逼他到无路可走的地步。他之所以参加赛马,似乎是为了向某人证明什么。
这时青年双手叉腰,面露龇牙咧嘴状:“这倒霉的日子!倒霉的赛道!还是去喝杯酒吧!克纳茨基先生,要一起去么?”
刚刚从茶座喝了咖啡出来,这会儿连中午都还不到,喝酒并不适宜,但又觉得这不幸的家伙是为了向自己和黛娜打招呼才有所疏忽,而且隐约觉得在他身上有可能找到合作机会。林恩略微思量后应允了,然后跟他一起走到黛娜那边。
“冯·匹菲尔先生人没事,可他那匹马骨折了,得交给马场医治。我们准备去喝杯酒给冯·匹菲尔先生压压惊,你是跟我们一起还是自己在这附近转转?”
“冯·匹菲尔先生,您真的还好吧?”黛娜好意关心说。
青年无奈地摊开双手:“除了浑身上下一塌糊涂,其他都好。”
黛娜点点头:“那你们去吧,我想我不太适合你们男人喝酒聊天的氛围。我在这里,一会儿肖福特先生来了,也不至于找不到我们。”
话虽如此,可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独自撇在这里,林恩终究有些不放心。黛娜看出了他的心思,调皮地笑道:“放心,我不会随便跟陌生人聊天的!你们还去刚才那个茶座吧?等肖福特先生来了,我就跟他一起去找你们。”
既然夫人发话了,林恩也没什么还说,但从这里去茶座有些距离,他看看青年,青年看看他的马。
“不介意的话……”冯·匹菲尔做了个上马的手势。
林恩也没多想:“请吧!”
青年上马在前,然后拉林恩上来坐在后面,两个年轻男子共骑一马感觉有些别扭,但对于他们胯下的马匹来说,还好两人不都是林恩这样个高又硕壮结实的。
刚坠马不一会儿,冯·匹菲尔在马上倒是没有一点儿惬意,看来坠马这事对他已经并不稀奇了。等到了茶座,几乎每个人看他这落魄样子都要嘲讽一番,有人叫他“匹菲尔家的小子”,有人叫他“德国佬”,口气不无嘲讽挑衅,然而冯·匹菲尔不屑一顾地用鬼脸回敬他们,并朝侍者喊道:“把我上次那瓶威士忌拿来,再来两个加冰的杯子!”
落座之后,林恩问说:“那匹马……是你自己的?”
冯·匹菲尔答道:“是啊!是我父亲在我去年生日时送给我的礼物,一匹好马。现在他肯定对我失望极了!”
父辈的寄望有时确实是过于沉重的负担,林恩揣测说:“他希望你成为一名优秀的骑手?”
冯·匹菲尔一脸黯然地摇头:“不论我如何努力,没有哪个方面是能够和他相比的。他当年在学校是全优的尖子,在军队是德皇近卫军的一名骑兵军官,即便现在,他也是一位颇为成功的商人,而我……注定一事无成!”
德皇近卫军骑兵军官?这倒是个有趣的发现。林恩宽慰说:“可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时间去赶超你的父亲,何必急于一时呢?”
侍者端来了酒和酒杯,冯·匹菲尔亲自往杯子里斟了酒,迫不及待地和林恩碰了杯,然后仰头就是一大口,咂舌后摇头道:“16岁之前,我学业平平,这是永远也没有机会赶上父亲的;20岁之前,我没能进入任何一支军队服役,更没能成为少尉骑兵军官,这也是永远没有机会赶上父亲的。至于说经商,我的天,我对数字的敏感度简直有辱冯·匹菲尔家族的智商,有几次在生意上帮忙,差点没把父亲气晕过去。”
这果然是个压力很大的可怜孩子,林恩心里有着强烈的感慨。在他原本的那个时代,许多孩子,包括他自己在内,从小也生活在类似的压力之下。学校里比成绩,毕业后比工作,将来还要比事业、比老婆什么的,人这一辈子还真是难得轻松。
“没事的,西格弗雷德!”林恩唤他的名字,“谁说一个成功的商业家就必须对数字敏感的?说实话,我觉得那只是小商人计较的东西,真正的大企业家靠的是直觉和判断,觅到有利可图的机会就要果断出手,若等你千方百计算清楚预计的利润,时机可能早就溜走了!”
连续两杯酒猛然下肚,冯·匹菲尔有些飘然,眼神里也带了浅浅的醉意。
“克纳茨基先生,您的年纪也不比我大几岁,可我一看到您就自行惭愧。您想必是个成功的生意人,又娶了这么一位绝世佳人……您风度翩翩、气质出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模样啊!”
林恩小口啜酒:“可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光鲜,背后的呢?你可知道我遇到过多少困难和挫折,又是如何百折不挠地克服?在我看来,成功没有秘诀,必须领回运用‘坚持’这个词!”
冯·匹菲尔给自己倒了第三杯酒,举着杯子笑着说:“啊,坚持……我父亲也常提起‘坚持’,他总说那四年的战争是多么的不容易,每个人都在咬牙坚持,更能够坚持的那一方笑到了最好,如果我们能够多坚持几个月,结果就截然不同了!我们仍将有头有脸地在故土生活,而不必辗转来到瑞士,跟一群老辣世故的银行家、企业家混在一起,每天跟钟表匠、糖果匠打招呼。”
这样的牢骚放在家里还好,可在这上流人士活动之所,周围即便没有潜伏英美特工间谍,被心怀叵测者听去了也不是好事。林恩好意提醒,但冯·匹菲尔已是酒精上头,眯着眼嚷道:“有什么好怕的,他们都叫我‘德国佬’,叫我‘匹菲尔家的暴徒’,他们嫉妒我长得比他们年轻帅气,他们嫉妒我连赢7场赛马的潇洒,他们纯粹是嫉妒!”
都是年轻人,眼前这位德国旧贵族后代与军人世家出身的劳伦茨·巴赫一比较,不论城府、机敏还是稳重程度,都像是个纯粹未成年的孩子。林恩有些担心地往周围看去,就怕这家伙口无遮拦给自己惹些麻烦来,好在周围的男士女士们显然习惯了他这般模样,要么掩嘴窃笑,要么干脆视若无睹。
不顾林恩的劝阻,冯·匹菲尔这第四、第五杯接连下肚,而且每一杯倒的酒量还不少,眼看这威士忌的酒瓶都快见底了,他满脸烧红,嘴里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摇摇晃晃地想要起来,结果手一滑,哐当一下摔倒桌子下面去了。
周围顿时一阵哄笑,茶座内的侍者快步走来,不惊不忙地轻拍冯·匹菲尔的脸,唤着他的名字,见他确实没有反应,便将他搀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冯·匹菲尔先生又醉了!”其中一名侍者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在这样高档场合,上午就把自己喝挂的人想来是独此一位。
另一名侍者礼貌地问林恩:“先生,您和冯·匹菲尔先生相熟吗?他有没有委托您送他回去?”
相识还不到两个小时,自是不算相熟,而且林恩本打算在这马场至少呆上一天的,他看了看这已然彻底醉倒的家伙,摇头并向侍者询问:“能否代为通知他的家人接他回去?”
见侍者们有些犹豫,林恩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张10瑞士法郎的钞票作为小费给他们,侍者这时才说:“冯·匹菲尔先生特意叮嘱过,他若是喝醉了,千万不能通知他的家人来接,只需要给他安排个休息的地方,等他自然醒来就好。”
原来是怕老爹知道,心情倒是可以理解,林恩想了想:“你们先找个地方让他睡着吧!如果下午我们走的时候他还没有醒来,我们就想办法把他送回去吧!你们有他家的地址?”
“有的!”一名侍者连忙掏出纸笔将地址写给林恩,看来是巴不得将这麻烦家伙脱手出去。
林恩收下地址,顺口问道:“冯·匹菲尔先生经常这样喝醉吗?”
“一个星期总有那么两三次吧!”侍者答道。
年纪轻轻就借酒消愁,林恩真是觉得不值,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侍者们合力把冯·匹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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