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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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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见她下逐客令,一股怒气升起,心说你叫我走我还偏不走了。今天非好好对你进行现代化歌迷培训不可,叫你见识下我这个金太阳练歌坊的“歌神”是不是吃素的。

    武植冷笑一声:“我虽然是个俗人,却也做过几首曲子,今天就请姑娘指教一下。”说着就唱起自己最拿手的几首歌儿,武植的嗓子略带沙哑,唱起现代情歌很有点沧桑感,曾经在练歌坊俘虏了无数怀春少女的心。

    梁红玉的脸上开始布满轻视,到后来渐渐变成了惊讶,震惊,最后还微有一丝崇拜。

    几首歌唱罢,屋里一片寂静,武植看着梁红玉惊讶的表情,心里得意一笑,要的就是这效果。

    纱幔后轻轻传来鼓掌声,倒把武植吓了一跳,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人,就听一个轻柔的声音道:“大官人的曲子真是令人拜服,虽然曲调有些怪异,却是另辟巧径,自成一家,听后另人神迷,只是这词儿有的稍显唐突了,不过市井瓦子中却也无碍。”武植知道自己那时代的歌词情啊爱的在这个时代难登大雅,所以特意选了几首比较有深度的歌儿,没想到人家还是认为太那啥了。就听那声音又道:“红玉,现在你该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了,还不向大官人道歉。”

第九章 勾栏三结义

    梁红玉撅起小嘴,对武植道:“算你厉害,可是你的曲子却不是阳春白雪,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武植微微一笑,也不屑和一个小姑娘斗嘴,只是对纱幔后的人充满了好奇。

    粱红玉见他不理自己,眼睛一个劲儿向纱幔那瞟,气鼓鼓道:“看什么看?姐姐可是等闲人能见的吗?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土财主,就是京城里的高官贵胄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武植实在有点恼了,这丫头片子嘴巴也太损了吧,你丫不过就是一卖唱的,几百年后虽然被叫做歌星,但现在你叫什么?妓而已。眼看武植就要发彪进入古惑时间,纱幔轻轻拉开,那轻柔似水的声音响起:“大官人不必着恼,红玉就这个体性,奴家也管不了她,望大官人海涵。”声音如珠落玉盘,如一弯清水,马上把武职的怒火熄灭。

    纱幔后的女子虽说不上倾城绝世,但那清清淡淡的脸自有一种难言的风情,柔弱的身子如杨柳轻摆,另人不自觉生出怜惜之意。

    “奴家李师师,见过武大官人。”

    面对这柔柔弱弱的女子,武植不自觉的被她感染,也变成了谦谦君子,急忙回礼道:“姑娘不必多礼…啊?!你说你叫什么?李师师?是东京城大名鼎鼎的李师师么?”回过神来的武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他吃惊张大嘴巴的样子,女子忍不住微笑道:“大官人没有听错,奴家就是东京李师师,薄命之人又有什么名气了?倒惹得大官人见笑了。”说到后来叹息一声,神态说不出的惆怅。

    武植看她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心下早把原来这是宋徽宗的马子之类的想法抛之九霄云外。正色道:“姑娘艺绝京华,名动天下。武大早有闻名,姑娘也别大官人大官人的叫武大了,只管直接称呼在下姓名便是。”

    李师师道:“那可不敢当。”又转身吩咐梁红玉:“去端些茶点上来,也没见你这样待客的?”梁红玉冲武植做个怪脸,转身不情不愿的去了。武植倒是被她的鬼脸逗的一笑,心说确实还是个孩子啊,自己和她怄气也忒幼稚了。

    李师师看梁红玉走出,请武植坐下,道:“红玉身世凄苦,自幼便落入风尘,奴家怜她年幼,便一直视她为妹,对她不免有些娇纵,大官人万勿见怪。”

    武植被她一再的道歉弄的不好意思起来,反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东西,和古代版卖火柴的小女孩还斤斤计较。急忙进行深刻的反省:“姑娘折杀在下了,武大粗人一个,也不会说什么转***的话,不过以后红玉小妹妹的事情就是武大的事情,虽然武大帮不上什么大忙,力气还是有一些的,有不开眼的要是敢欺负红玉…”忽然醒悟过来,人家李师师罩的人用得着自己出头吗?有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前面扛着呢。不由的赫赫的笑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后面传来清脆的一笑:“有人欺侮我你会怎样呢?”却是梁红玉端着一只托盘,笑吟吟站在他背后,虽然那笑也说不上是什么好笑,眼神倒是柔和了很多。

    李师师笑笑,吩咐摆上细点,白磁碟中盛的是松子糖、小胡桃糕、核桃片、玫瑰糕、糖杏仁、绿豆糕、百合酥、桂花蜜饯杨梅,都是苏式点心,细巧异常。这等江南点心,武大从未吃过,细细品尝下,果然滋味美妙,不由得连连点头。

    有点心茶水润喉,三人就闲聊起来,说是三人,不过是武植和李师师闲谈,梁红玉只是偶尔抓住武植的语病,就从旁嘲讽几句。武植心结已去,只把她当个不懂事的孩子,也不理会。渐渐她也觉得无趣,做用心倾听状,心思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这边的武植却是在暗暗叫苦,李师师的谈吐幽雅已经够叫自己难受的了,偏偏这个才女谈论的曲啊词啊自己可以说一窍不通,只能凭借比李师师多的那几百年知识胡侃一通虽说倒也把李师师说的大眼睛异彩连连,似乎很受些启发,自己却是一头冷汗,眼看快吃不消了。

    李师师听完武植批判本代词作大都多奢华,少激昂,也不由叹道:“大官人确实高论,本朝如今更是文风旎靡,少了苏学士那种大江东去的豪情,不知道官人可曾有词作,能否叫奴家一观?”

    武植心说你饶了我吧,刚才我不过看你谈论的词曲大都软绵绵的,就胡乱来了一句。这你也信啊?是不是故意整我呢?仔细看李师师,一脸至诚,毫无作伪的样子。却不知李师师见他谈论不俗,虽然看似粗俗,话语间却别有一种智慧,越是深谈,越觉得这名武大官人似乎和自己见过的男人都不同,怎么个不同却也说不上来。听他批评当朝诗词,忍不住出言相问,也确实不是在为难他。

    武植绞尽脑汁,把自己的脑袋翻了个遍也想不出一首词来。正彷徨间,瞥到窗外堆着一点石灰,似乎是为前台准备的。一首诗涌上心头,这诗在自己那个时代恐怕三岁孩子都会背,自己一时喜欢,倒也把整首诗背下来了。当下道:“在下哪又能做得什么词了,既然姑娘抬爱,容在下即兴吟首小诗吧。”说着慢慢吟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几句诗吟下来,武植虽没有要留什么清白名声的念头,倒是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李师师也看到他那一瞥见石灰就顺嘴吟出了这首诗,当然认为他确实是即兴之作,不由得佩服他的机敏,再看他豪气勃发的样子,不由的鼓掌道:“好一个要留清白在人间,官人似乎志向不小,奈何在谷阳隐居,何不去京城走上一走?”

    武植笑道:“京城是肯定会走上一走的,不过在下还有点事情需要料理,待料理妥当自然要去京城的,倒时候就怕姑娘不认得在下了。”

    李师师笑道:“官人说笑了,只要官人到了京师,奴家定扫塌相迎。”二人又说笑起来,武植怕她再谈论诗词,急忙抢过话语主动权,把话题往一些奇闻逸事上谈去,武植把自己那个时代的事情用神话故事的形式讲给李师师听,听的李师师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连连赞叹,更有武植讲那三藏法师路遇美猴王的故事,把李师师听的如痴如醉。

    转眼间天渐渐黑了下来,这时候梁红玉伸了个了懒腰,坐了起来。两人刚才谈的投机,浑没发觉她什么时候睡着了,这时候她睡眼朦胧的看着两人,嘴角似乎还有口水的痕迹。李师师无奈的对武植笑笑,要知道这个时代小姑娘的表现可太失礼了。武植哪在乎这些,看天色已晚,就起身告辞。

    梁红玉很惊奇的道:“姐姐你和他谈到现在?”

    李师师笑道:“大官人讲的故事可好听了,你要听到也会…”说到这儿,脸色一红,也说不下去了,这才醒悟到自己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聊到现在,最羞人的是自己听他讲故事还入了迷。自己又不是梁红玉这样的小姑娘,怎么听些故事也会着迷呢?

    虽然害羞,看武植告辞,还是露出不舍的神情。武植心下一动,自己要在京城发展,李师师可说是自己认识的第一座靠山。不过若是和她走的太近,恐怕会惹得徽宗吃起干醋来,反而不美。

    梁红玉听了李师师的话,见武植要走,不依道:“不许走,我还没听到你的故事呢?你先讲给我听。”

    武植看李师师眼神中也有失望之色,灵机一动道:“在下有个提议,就怕唐突了姑娘。”

    李师师笑道:“大官人有话请讲,有什么唐突不唐突的?”

    武植道:“今日和姑娘一会,感觉甚是投缘,武大自幼就没了亲人,今日想高攀姑娘,结为异性兄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李师师还未说话,梁红玉已经在旁边叫道:“好啊,姐姐我也要结拜,唐朝有三杰结拜天下闻名,今日咱也学学前人风采…”

    李师师被她吵的不行,加之兰心慧智,已经明白了武植的用意,看来今日要不结拜,以后再见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大官人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了。说起来自己也没有亲人,所以才把梁红玉宠的有些无法无天。对武植又十分欣赏。当下就答应下来。

    三人在院中摆好香案,对着东方明月发下誓言。三人排了下年序,武植却比李师师小上一岁,反而成了二弟,小丫头红玉自然是三妹。

    结拜完三人忽然都感觉亲切起来,和刚才的感觉已经大不一样了,武植没有亲人,一下多个温柔似水的姐姐和一个调皮捣蛋的妹妹,不由得开心起来,三人大姐二弟三妹叫的好不亲热,好半天,武植又给不依不饶的小三妹讲了好几个故事。并约好明天要来给二人送行。才勉强被二人放行。中间勾栏老板过来一下,见三人言谈甚欢,也没敢打搅就悄悄退了出去。

第十章 水浒无间道?

    细细品位着精心烹制的鲜美鲤鱼,浅酌下刚刚烫好的米酒,眼前是笑语嫣然的美人解语,武植直觉得此生无憾矣。

    潘金莲帮他斟上一杯酒,看他老呆呆看自己,虽然行那周公之礼已然数月,还是忍不住一阵害羞,低下头轻声道:“相公老看妾身做甚?”

    武植呵呵笑道:“古人说四大美女艳绝天下,依我说她们四个加起来也未必比的上金莲你呢。”潘金莲轻淬一口:“奴家哪有那么好看,相公老爱取笑奴家。”心里却十分欢喜。看了武植一眼又道:“奴家今天没等相公来就做主收了一个侍女,相公不要责怪奴家啊。”

    武植心说你就是收十个侍女我也不会生气滴,面上却假装沉吟起来,潘金莲看他不说话,一时慌了,离座就跪了下去,倒把武植吓了一跳,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强行把她拉了起来。潘金莲低声道:“奴家知道自己不该自作主张,相公是不是以为咱家日子刚刚过好一点,金莲就开始奢华起来了?其实不是的,实在是因为咱们以前的邻居王婆找到了我,说她一个远方亲戚遭了灾,无处可去。哀求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收留她,说只要给口饭吃就可。奴家看她可怜,心一软就答应了。相公既然不愿意,奴家这就送她回王婆那里好了。”说着还留下泪来。

    武植心说这下玩的不怎么地道了,本想做作一把博美人儿一笑,反倒把美人儿惹哭了,懊悔不已,急忙表决心:“金莲,快别哭了,刚才是相公不好,不该惹金莲伤心,别说一个侍女,金莲就是把大宋的女人全拿来做侍女,相公也不怪你!”潘金莲看他大义凛然却说的一通混话,不觉好笑,撇撇嘴道:“相公老说什么胡话,被别人听去徒惹笑话,只要相公不怪金莲就满足了,明天王婆要过来谢相公,奴家知道相公对王婆印象不好,可是古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相公看在金莲面上,就不要和王婆计较了。”

    武植心说你又怎么知道王婆这厮的龌龊嘴脸,我可不会轻饶了她。嘴上却道:“当然当然,有咱们金莲的小面子,就是相公的大仇人来了,我也当他是上宾。”潘金莲笑道:“相公又有什么仇人了,要说仇人也是那些泼皮,说来也好笑,那天相公教训完他们,怎么他们反而对咱们加倍恭敬呢?那天帮咱们搬家的时候我看他们和咱们下人差不多,被你呼来喝去的。”说着轻笑起来。

    武植在外面的事情都没和潘金莲讲过,只是说借钱开了家当铺,生意很是红火。四个丫头得武植吩咐更是什么也不敢说。武植也不是想瞒她,只是怕她担心。这时候心里忽有所感,自己是不是太不上道了,把她当作自己的附属品了吗?虽然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就是这样,武植还是觉得有点愧疚,想着她每日在家里也不知道有多无聊,现在多了几个侍女,情况可能会好点,但要和自己那个时代的女性比起来,就真的太可怜了。

    潘金莲看他一副心有所思的样子,笑道:“相公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怎么编个故事骗骗金莲呢?金莲以后不问你的事就好了,不过相公可不要欺骗金莲哦。”

    武植一凛,看她一副鬼灵精的样子,心里失笑,这大美女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想必这些日子肯定听到了什么风声,毕竟自己的动静太大了,整个阳谷怕是无人不知了。

    轻轻拉起她的手,柔声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不过有些事情是男人担当的,女人呢?就应该在男人这棵大树下幸福的生活,大树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看着潘金莲幸福点头的样子,武植的男子自尊心极度膨胀,还是古代女子好啊,这些话要和现代那些高喊独立自主的女人来说,只怕会被骂的狗血喷头吧。

    在伉俪情深的氛围中吃罢晚饭,侍女们进来收拾碗碟。潘金莲叫住其中一个侍女,道:“还不过来见过老爷。”转头对武植道:“这就是王婆的远方亲戚,叫玉兰,相公你看看,人还够机灵吧?”

    武植看她眉目也算清秀,点点头道:“恩,还行。”心里琢磨想不到王婆这老妖婆的亲戚倒也周正,恩,不对啊,王婆生活应该不错,前阵子撺掇金莲去做那针线活更应该得到西门庆不少好处,断没有养不起一个亲戚的道理。莫非?恩,十有七八又是西门庆的主意,这厮估计是派人来摸我的底了吧。又仔细打量了玉兰几眼,也不多说什么,吩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就贼笑着拉起羞达达的潘金莲进卧室而去。

    第二日早上,武植匆匆跑去给“勾栏三杰”中的大杰和三杰送行,三人在城外依依不舍,难分难离。在武植指天发誓,对日盟约,答应一定尽早去京城看她们后,三人才洒泪而别。

    武植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心里倒真有些不是滋味。

    宽敞的软席马车里,李师师看着红着眼睛的梁红玉,不由的劝慰道:“妹妹别伤心了,二弟不是答应尽早来看你的吗?”刚才就是梁红玉率先哭了起来,倒惹得二人也跟着伤心落泪。梁红玉忽然扑哧一笑,道:“鬼才伤心哩,我巴不得早离开这个鬼地方。”看看目瞪口呆的李师师,笑道:“姐姐你不是真的舍不得他吧?要说他讲的故事呢也算好听,可惜呀,本姑娘就是看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不顺眼,等他来了京师,就看看他这个乖三妹怎么样好好招待他吧。”说着咯咯笑了起来,李师师膛目结舌,再说不出话来。

    武植正在边走边和龙五问起收买西门家下人的事情,忽然一阵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诧异的看看四周,木静草止,摇摇头又继续和龙五商议起来。

    坐在客厅的檀木椅上满面假笑的应付完王婆道谢,看着老妖婆转身的时候眼睛里的那抹喜色,武植暗暗冷笑,既然你自己非掺和进来,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潘金莲一直把王婆送出院子,一步一跳的进了屋子,看她开心的样子,武植暗暗叹气,也难怪,恐怕王婆是她唯一的朋友吧,不知道以后她知道王婆接近她的真相后会有多伤心。想到这儿,站起来道:“金莲,今日正好相公清闲,带你去买些胭脂水粉吧。”

    潘金莲马上喜上眉梢,道:“买不买东西倒无所谓,相公这可是第一次陪金莲上街哦,等一下,奴家换身衣服马上就来。”说着就喜孜孜的跑进后堂了。

    武植笑笑,女人就是女人,以前是这样,几百年后还是这样。为什么都喜欢逛街呢?逛街前又为什么要换衣服呢?想是这样想,当看到潘金莲出来的时候,眼睛却是一亮,眼前的玉人美艳不可方物,一身翠绿的裙子,更显风情万种,逼人的艳丽令人窒息。

    武植叹口气,道:“你这样子打扮我可真不舍得带你出去了。”说着眼睛对卧室眨眨。潘金莲羞的小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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