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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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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随意的敷衍着他,见他望向自己的目光里闪闪烁烁,摆明没安什么好心思,心情低落下也没空儿炮制这样角色,拱拱手道:“杜大哥,兄弟还有事情要办,先告辞了。”

    杜管事哪能把这“肥羊”这般轻易放走,笑道:“穆兄弟,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来最近有什么不顺心吧?”他自然以为武植因为婚事被拒才这幅样子。

    武植懒得理他,转身就想走。杜管事见他如此不给面子,面上颜色一变,但马上又堆笑赶上武植,侧身道:“穆兄弟,哥哥带你去散散心可好?这杭州可是有不少消遣的好地方,保你去了一趟,天大的事情也烟消云散。”

    武植看他胖脸上的假笑,心中一阵无奈,自己看起来很像羊牯吗?怎么是个人都想捏捏自己?

    “不知道杭州城有什么好去处?兄弟初来杭州,闻听杭州风景甲天下,却一直没机会游玩。”

    杜管事听他意动,心下大喜,胖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笑容一个劲儿颤动,“风景有什么好瞧的,那是酸文人卖弄feng骚的地儿。哥哥带你去处好去处,保你忧愁尽消。”说着对跟在身后的叶小荣道:“叶小哥儿,你回府吧,穆兄弟和我去消遣一下。”

    叶小荣想说什么,但看到杜管事微带恐吓的目光,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说话,和武植打声招呼,偷偷对武植挤了下眼睛,又和杜管事拱拱手,才沿青石大街向北边叶府行去。

    杜管事吩咐了手下一声,转身笑咪咪对武植道:“穆兄弟,咱走吧,恰好今天哥哥也有空闲,若是往日,就是想陪兄弟也是枉然,谁叫咱家老爷家大业大,事情繁杂呢。哥哥这外房管事管着几十号儿人呢…”

    武植听着他这一路唠叨,嘴上附和。心说看你这德行你家老爷也好不了,金大坚的案子不知道你那贪官老爷收了王家多少好处,身为一路提点刑狱命官,如此草菅人命,这官也眼看快做到头儿了。

    杜管事自不知道自己家老爷忽然间多了一位恐怖至极的大对头,而这大对头就是他此时正想痛宰的“肥羊”。一边嘴里和武植套着近乎,一边领武植向城外行去。

    西湖中缓缓游弋的画肪和张着五颜六色风帆、船头挂着两盏彩灯的舴艋,飘出阵阵箫管琴弦之声。两岸酒楼歌馆商幡招摇,栉比鳞次。那河边岸畔的行人熙来攘往,宝马香车脆铃叮咚,空气中飘拂浮荡着脂粉香味。

    下了马车,武植看到这般情景,皱了下眉头,还以为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闹半天是去那风月场所,实在够无聊的,“杜大哥,兄弟不喜这烟花之地,还是算了吧。”

    杜管事心说还真是个莽夫,竟然不懂风花雪月,不过你放心吧,你就是想去风流快活老子也不带你去啊?要不然老子怎么炮制你?

    “穆兄弟尽管放心,哥哥也不好这口儿,你随我来就是了。”说着拉武植到岸边,上了条小船,吩咐一声,船夫称起竹艄,小舟向湖中划去。

    在各色画舫中七拐八拐,最后停靠在一座十分华丽的楼船前,楼船有三层,一串串一串串精美绝伦的绢纱灯笼掩映着彩漆一新的朱楼画阁,看上去气派而又透着优雅。楼船的船体却是建的古怪,凸出了一处木台,稍高于水面,恰好容小船停靠。

    船头有几个蓝布衫打扮的汉子,见有客人到,赶忙迎了过来,杜管事笑道:“带咱兄弟去三楼。”几汉子听着眼睛一亮,态度的越发殷勤起来,毕恭毕敬的把二人引进船舱,刚一进去,一股浊气就扑面而来,一层整个打通,是一间宽阔的大厅,挤满了各色人物,人头攒动,既有绫罗绸缎的富人,也有布衫小帽的苦哈哈,大厅里乱哄哄的吆五喝六声,骂娘声,狂笑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十分嘈杂。

    武植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个时代就有赌船了,这条赌船的主人也算颇有见地了。说起来自己阳谷的赌坊比这里是大大不如了。看看那些大声叫喊的赌徒,看来不管哪个时代的赌场氛围永远是这般疯狂。武植微微一笑,心底的怅然稍减,也许自己就是个混混命吧,喜欢的永远是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三层看来是类似后世贵宾房的设计,分成许多雅间。武植和杜管事被领进了其中一间,恩,环境真是不错,壁角上悬挂着小巧玲珑的八角宫灯,靠里两角置立红木花架。一盆春兰秀叶滴翠,散发出阵阵幽香;另一盆山水盆玩,峰峦参差。红毡地上摆着八把镂花楠木椅夹着檀木方桌。

    杜管事笑道:“看穆兄弟样子,似乎很喜欢这一口儿了。”方才一路他都观察武植脸色,就怕武植不喜,那自己一番心思就白费了。见武植一路含笑,他才算放下心来。

    武植道:“兄弟是个粗人,没事儿的时候倒常玩上几把色子。”

    旁边的伙计插话道:“二位官人是自己开局呢?还是与坊中庄家对赌?”

    杜管事道:“我兄弟二人自己开局,咱们就是图个乐子,又不是真的来赌输赢的。”说着对武植一笑:“穆兄弟你说呢?”

    武植当然同意,“一切凭哥哥安排就是。”

    旁边伙计直翻白眼,这三楼每局下注不能低于半贯的,这还叫随便耍耍吗?你两位也真有钱,可是要是图乐子自己在家玩耍就好了,何必来咱这赌坊呢?三层自己开局的话每局可是抽一成份儿钱的。

    武植和杜管事在檀木桌两旁的楠木椅上坐好,伙计送来色子器皿,奉上茶水点心,退到一旁候着,也是等着每局抽份儿钱。

    杜管事抓起黑瓷碗中的色子随意扔了几下,笑道:“咱们怎么个玩儿法?”

    武植道:“就比大小吧!干脆!”

    杜管事笑道:“兄弟果然是爽快人!好!咱们就比大小!”说着从怀里拿出几张交子,随意抽出一张放在桌中央,“穆兄弟是叶府乘龙快婿,哥哥陪你玩不能掉了你的身价儿,第一把咱就来一贯钱吧。”

    武植同意,两人轮流掷色子比大小,玩儿了几把后,轮到杜管事,不想他拿起色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茶杯,手中的色子失手掉在了地上,杜管事笑骂一声:“今天哥哥的运气可不大好啊!看来兄弟你是赢定了!”说着低头把色子拾了起来。

    等色子再到武植手里的时候,武植心中一笑,这般笨拙换色子的办法也只有在这个时代才能用上吧。要在后世早被人断手了。

    武植也不声张,又玩儿了一会后,双方的投注渐渐大了起来。杜管事突然发威接连掷出几次大点,武植连输几次,一下输掉了十几贯。

    杜管事呵呵笑道:“看来还是哥哥我的运气好些啊,今天就到这里吧!”

    武植哪里肯依,连道:“还未分出输赢呢?怎么能走?”

    杜管事伸手揉揉自己的胖脸:“赢多了兄弟那可就显得哥哥我不仗义了!”

    武植道:“赌场上无父子,杜大哥不必多虑,兄弟这些道理还是懂得的。”说着又扔出了五贯交子的赌注。

    接下来自然是杜管事顺风顺水,偶然输次也是无伤大雅,武植面前的交子渐渐就剩下了几张。

    杜管事看着自己面前这叠厚厚的交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怕赢了总有几百贯了吧,嘴上道:“穆兄弟,咱们停了吧,本来就是玩个乐子,看你这手头也没几个钱了,咱回去吧!”

    武植却是一副输红眼的样子,大声道:“杜大哥也太小看兄弟了!我身上钱还是有一些的!今日定要和哥哥分个高下!”

    杜管事叹口气:“既然兄弟执意如此,哥哥只有舍命陪君子了。”说着就拿起了色子。

    武植双手使劲搓了几下,又朝自己手心吹了几口气,口中还念念有词。杜管事心中暗笑,顺手从桌上拿起张交子递给旁边伺候的伙计:“这是赏你的!”他怕伙计看出自己弄的玄虚,若不赏他声张起来可就糟了。伙计欢天喜地的谢了赏,又跑出去帮二人换上新茶细点。

    武植嘴里念叨好一阵才停了下来,道:“杜大哥,这样玩儿太没意思了,兄弟有个刺激的玩法,咱们一人拿副色子,掷色子的时候转过头,谁也不许看,掷完让伙计用布蒙上色碗,然后咱俩再下注,下注时可以选择开或是不开,若是觉得自己运气好,可以一直跟下去…”说着把后世扎金花的时候蒙牌的规则和杜管事详细解说了一遍。

    杜管事闻听沉思半响,觉得这倒是一个榨干武植的机会,马上点头同意。

    武植又道:“如此还要请一位中人监督,免得再生事端。”说着对伙计一笑道:“却不是信不过你!实在是有了中人的话输者也就无话可说了。”

    伙计心说那是最好,若不找中人作证,到时候你们要输赢赖在我去蒙布的时候捣鬼那我不冤哉。马上赔笑道:“小的这就去请咱赌坊最有名的中人过来。”说完转身急急的去了。

    等了盏茶功夫,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伙计首先跑了进来,又挑开门帘,对外笑道:“大小姐,就是这里!”

    门帘挑起处,施施然走进两人,武植好玄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走在后面的中年人倒没什么,慈眉善目,一脸中正,看上去就是那种诚实中肯的人物。可是走在前面的这位伙计口中的“大小姐”也太不像个小姐了。看年纪似乎不大,紫裙下身子也衬出苗条,可是往头上看去,一头蓬松的头发乱糟糟的,像稻草样随意的披散着,而且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边走边打着哈欠,走进来打量了武植二人几眼,道:“就是他们要玩儿这些新花样吗?嘿嘿,有意思!”声音微带沙哑,有一种慵懒的味道。说着径自走到檀木桌旁,懒洋洋坐在二人中间。

第012章 … 混在黑社会的日子(三)

    跟在后面的中年人看着“大小姐”也只有苦笑,对武植二人拱手道:“二位官人,在下是月昔赌坊中人,姓赵,敢问二位可同意在下作为两位的中人?”

    一旁的伙计插嘴道:“赵师傅可是咱月昔赌坊最有名的中人了,两位官人尽管放心,赵师傅做中人的局从未出过纰漏。”

    武植听到“月昔赌坊”一怔,赌船上未挂招牌,自己本也在想回去后倒要查探下此赌坊的主人是谁?不想又是月昔庄的产业,那这位“大小姐”又是哪个?大概是管理赌坊的掌柜的女儿吧?若说她是方腊的女儿打死自己也不相信。

    赵中人见二人都无异议,吩咐旁边伙计又送上一副色子器皿,杜管事当然要了先前的那副器皿,笑道:“新的留给兄弟吧!穆兄弟也好换换手气”

    武植笑道:“如此就多谢大哥了。”

    赵中人走过来道:“在下为二位验一下器具!”

    杜管事摇头道:“不需劳烦赵师傅了,月昔赌坊的器具咱们还是信的过的!”赵中人皱皱眉头,正欲说话,武植也说话了,“是啊!验来验去的太麻烦了!咱们还是快些开始吧!”

    赵中人见二人都不同意,也只好作罢,只有心中嘀咕,器具都不验还找自己这中人干嘛。

    二人开始按照武植定的新规则玩儿了起来,结果当然是一样的,武植不一会就输光了面前的交子,咬咬牙。从怀里又拿出厚厚一叠,直把杜管事看的双目放光,心中暗叫娘啊!这次我可真地发达了!这莽夫简直就是给我送钱的财神爷啊!

    武植大声道:“杜大哥!咱们再来!兄弟我把老婆本儿可是都拿出来了!”杜管事也不再客套,笑道:“如此就陪兄弟再玩儿几把!”

    二人刚想开始,一直在旁边兴致勃勃看他们豪赌的“大小姐”忽然道:“挺有意思的吗!来,来,来。算上我一个!三个人岂不是有趣的多?”说着吩咐旁边的伙计:“去给我拿色子来!”

    伙计忙不迭的跑了出去。赵中人却为难了,看看武植和赵管事,他虽然不敢驳大小姐面子,可也不能去劝人家两位同意大小姐加入啊。

    武植和赵管事也都各怀心事,都在琢磨这位“大小姐”地加入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

    大小姐见三人都不说话,微带不满道:“赵师傅,你告诉他们,我的赌品如何?会不会赖账?”

    赵中人心中苦笑。大小姐的赌品那是不消说的,豪气的很。月昔庄的人哪个不知道大小姐嗜赌如命,终日流连在月昔赌坊,每日都要输去不知道多少银钱。常混在赌坊的赌徒背后称她为“散财仙子”。为此庄主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火,却怎么也管不了这位姑奶奶,最后也只好听之由之。

    杜管事不等赵中人说话,抢先道:“大小姐地赌品那是一等一的,既然大小姐看得起我兄弟,肯赏面子与咱兄弟对赌,咱兄弟自然求之不得!”他经常出入月昔赌坊,对这位大小姐也知道一二。知道她赌技奇烂,想来对自己的计划没什么影响。何况月昔庄大小姐说话了,他还真不敢拒绝,这也就是在赌桌上,要是平日想巴结这位大小姐还巴结不上呢。虽然作弊赢这位大小姐太过危险,大不了最后把赢她的钱还了就是。

    武植见杜管事同意了,略一思索已经明了,既然在杜管事看来这位大小姐不影响他痛宰自己。那自然也不影响自己扒了杜管事。当下也点头答应。

    大小姐见二人答应,不由得喜笑颜开,张嘴打个哈欠:“快点快点,我可是两天没睡觉了!困死了!”

    此时坐地近了,武植才发现“大小姐”的面目轮廓还算秀气,眼睛也很漂亮,就是没什么神采,头发虽然不梳理,却也不显邋遢。偶有微风吹来,一丝淡淡香气随风流动。

    大小姐虽然不修边幅,一双手倒是十分纤细修长,拿起伙计递过的色子,在碗里掷了几下,道:“咱们开始吧!”

    武植看她手法笨拙,心中一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三人蒙色子,确实比两人有趣,大小姐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极为在乎输赢,下注的时候也是很小心,输的时候面色虽然难看却绝不发什么牢骚,而且愈输跟的反而愈紧。偶然这位大小姐赢了后总会大呼小叫一番,显得异常喜悦,但看到自己面前的交子越来越少的时候欢呼声总是噶然而止。檀木桌上只有杜管事面前地交子越来越高。

    三人再一次掷了色子,旁边伙计用黑布把碗盖上,现在伙计已经懒得去看三人碗里的点子了,不消说了,肯定是那胖子的点子最大。就是心里奇怪,大小姐的性子都知道,只要是赌上就从来不会认输!可是坐在对面的年青人怎么也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难道非要把钱输光不可?

    本来三人下注的时候,每次都是武植主动先和杜管事比了大小,由赵中人看色子,在旁示意二人输赢。当然十次有八次会输给杜管事,然后杜管事就会要求和大小姐开皿。

    这次武植却有点反常,投了几次注后,忽然把面前的交子一古脑推到了桌子中央,道:“反正也是输!今日就输个痛快也好!”

    赵中人在旁数了一下,道:“三百二十七贯。”

    杜管事哈哈一笑:“兄弟就是爽快。”数了一叠交子放在了桌上。杜管事这次掷色子地时候手感相当好,本来他用自己那作弊色子每次都能掷出十二点以上,那赢面就相当大了,这次更是感觉自己可能掷出了十五点以上。看武植在这把发飙。当然求之不得,要是自己手感不好的时候还真没十成把握能赢,可是这次自己怎么也不会输了,这一次把那莽夫弄个精光,也省的时间长了,被赵中人看出玄虚。

    大小姐看看桌上地注码,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也小心翼翼数出一叠交子,道:“跟!”

    武植看二人都跟了注,不由得脸色微变,对杜管事道:“杜大哥咱兄弟开了如何?”只有后下注的才有资格要求开了大小。

    杜管事心说原来你小子是在咋呼啊,以为拿出几百贯就能把我吓跑么?做梦去吧,现在看你也输的差不多了,看你怎么跟注!马上就要输成穷光蛋的人物还和我称什么兄弟。脸色一正道:“穆兄弟,正如你先说的。赌场之上无父子,咱交情归交情,这色子恕哥哥不能和你开!”说着把面前地交子会部推到了桌子上,道:“对不起了兄弟。这次哥哥也想玩个痛快地!”心中冷笑,这就叫趁你病,要你命。让你注都跟不起,灰溜溜滚蛋去吧!

    武植面色大变,失声道:“杜大哥!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杜管事冷冷一笑:“穆兄弟,话可不能乱说!赌场自有赌场的规矩,兄弟你若是跟不起,弃了这把就是!若是夹杂不清。平白叫人笑话。”

    武植哭丧着脸,道:“可是兄弟实在没钱了啊!”

    “没钱?没钱你干嘛一次下几百贯!充好汉可不是这般充法!只杜管事大胖脸也板了起来,一脸严肃道。

    大小姐叹口气道:“这位兄弟,你就是跟也是输而已,还是弃了干脆!还有赌场上就是这样了!哪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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