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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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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默然良久,突然跪了下去,三侍卫吃了一惊,也急忙跟着跪下,却也没来劝贵王身份尊卑什么的,因为他们现在已经知道这个贵王千岁和别人有太多不一样,何况对这些死去的同伴,他们又何尝不想一跪。

    武植眼前挨个浮现出他们的音容笑貌,心中一阵阵酸楚,默默祷告,兄弟们,我最大的遗憾就是在生前没能知道你们的名字,不管是几辈子以后,希望咱们再有缘相聚的时候,能亲耳听到你们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把手中酒缓缓洒在墓碑前,众人都陷入沉默中。

    良久以后,武植慢慢站了起来,望着眼中隐现泪花的三人,道:“我们该做些事情了,走,去演武场看看!”

    演武场在村子的东门旁,不算大的一个广场,青砖铺就的地面,四周是兵器架,上面明晃晃放着各种兵器。正用心操练的百十名乡兵看到武植到来,急忙停下来上前见礼。武植示意他们继续。

    武植听刘总管说过这个演武场不大,乡兵们只能轮换这操练,看乡兵们练的认真,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看身后的侍卫,本来他的打算是由胡得海来操练这些乡军,不过前几天知道了幸存的两侍卫的名字,一个王进,一个林冲,开始把武植吓了一跳,这不是水浒中俩大佬的名字吗?都曾经做过禁军教头的俩老大。又详细问起二人出身来历,却和水浒中的完全不同,但是二人武艺高强却是不假,胡得海自己都说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武植现在看着他们三个,颇有点拿不定主意,胡得海看贵王先看看乡兵,又看着自己三人若有所思,心中已知道贵王的意思,抱拳道:“老爷,说起训练乡兵,不是说把式高就能训练好的,林冲以前却是做过南京应天府的禁军教头,想来在操练兵士上要比我和王进更有心得。”说道什么禁军教头之类的话却是压低了声音,只有四人才听得到。武植来武家庄之前就下令他们只称自己为老爷,不许称呼王爷,对命令的执行胡得海总是那么认真。

    武植沉吟一下,缓缓道:“不错,那以后林冲就任武家庄乡军教头,也不必跟我们回京,京城自有我来交代。”三人一起恭声答应。

    刘总管这时候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武植把“地户”全部扫地出门,其中自然也包括张家父子,刘总管虽然也有田地,却被破例留了下来,只是田地被收了回去。不过刘总管没有怨言,现在自己成了武家庄的大总管,只要勤勤恳恳做事,庄主早晚会再奖赏土地,这种御下之道刘总管这个老人精自然明白。这和新皇帝登基一样,老皇帝去之前会把一些大臣贬官,等新皇启用,这样这些大臣就是新皇提拔的,会知新皇的恩。自己也就和那被贬的大臣类似,况且那些土地还是庄主买回去的,自己也不吃亏。

第二十三章 农家乐(一)

    自从那天听回来的乡军把武植等人传的神乎其神,刘总管心里这个高兴啊,新庄主神勇如斯,真是全庄之福啊。真定三庄中,乡兵人数三庄相差不多,不过战斗力却是天上地下。说到骁勇善战,首先要数扈家庄,扈家庄乡兵近两千,扈家庄三小姐扈三妹自幼喜好枪棒,弓马娴熟,又喜穿一身白色盔甲。在河北一地颇有名气,曾经带扈家庄乡军打败过一支近千人的辽军正规军,就连真定边疆猛将也对她心服口服。号称“真定银凤凰,河北枪无双。”

    而祝家庄有祝家三虎,也都十分了得,乡兵有两千多人,这还不算,祝家庄还从那江湖草莽中招募亡命之徒作为庄客,总也聚集了有近千名,人多势众是祝家庄最好的写照。

    每次遇到数百辽军,以前的张家庄都要向两庄求援,而另两庄没千名以上的辽人正规军马从来是来者不惧。两庄自然对张家庄极为瞧不起,闻听最近两庄又有联姻结盟的意图,刘总管一直担心两庄会不会用什么阴招子把张家庄从真定赶出去,毕竟张家庄在两庄中间,两庄想扩张的话除去张家庄是最好的办法。

    现在刘总管终于暂时放下心来,新庄主神武无敌,以后好好操练乡兵,还怕他们使什么绊子。早晚有一天我在那两庄的管家面前也会扬眉吐气一把。

    刘管家小跑到武植身前,毕恭毕敬道:“大官人,老奴带您去巡视庄里的乡兵防务。”

    武植跟在刘管家身后,听刘总管絮絮叨叨的介绍起乡兵的情况,武家庄有乡兵两千左右,不过战斗力十分低下,平日操练因为没有名师指点,也就是打熬气力,自己琢磨些招式练练,都是些花架子。

    此时天色渐黑,武家庄家家户户都点起了***,一眼望过去,就好像夜色中跳动着无数的萤火虫。看着家家的窗户上透出的橘黄色光亮仿佛是那么温暖。武植心中莫名的一酸,自己就算是大宋贵王,是武家庄主,是一掷千金的大财主,可是自己就一定比这些脸朝黄土背朝天的佃农们幸福吗?

    一路走着,听着这些佃户家中传出的孩子笑闹声,大人斥责声,婴儿的吱呀学语声,牛马鸣叫声,甚至夫妻吵骂声。都让人感觉是那么亲切,那么温馨。武植的心里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就叫寂寞吗?武植自己问自己,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相公您回来了?”金莲娉婷袅娜的走过来轻轻帮自己掸去身上的灰尘…

    “相公,您尝尝这个…”金莲柔情似水的为自己夹上一筷糖醋鲤鱼…

    “金莲…”武植刚刚喊出声,面前笑靥如花的金莲就消失不见。看看身周,是三个憋着笑的侍卫和一头雾水的刘总管。武植脸一红,这下糗大了,自己这不成了花痴吗?心中那种惆怅却已经烟消云散。是啊,我有金莲啊。我也有家了啊,我再不是几百年后那个无牵无挂的混混!还老羡慕人家这种合家欢,真是有点犯傻了!我是想金莲了!武植终于确定了自己低落情绪的根源。嗯,应该回家了!

    刘总管看庄主一路心绪不宁的样子,脸上神情也是变幻莫测,一会儿沮丧,一会儿柔和,还自言自语叫着什么金子,这庄主难道每时每刻都在思索那赚钱之道?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能置办下偌大家业,看来自己要好好教育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了,以后要多学学庄主,这才是发家的王道啊。

    “大官人,再走可就要出了庄门了。”刘管家虽然佩服庄主的敬业,还是得提醒庄主一声。

    武植“啊”了一声,可不是,再走就出南门儿了,突然想起了宋代的规矩,笑道:“那咱回吧,怕竹儿她们该饿坏了。”这个时代,奴婢们都要等主人用过饭后才能就餐。

    刘总管笑道:“大官人就是体恤下人,不过竹儿姑娘倒是不牢庄主记挂,这小丫头可懂事了,都是回家和她哥一起吃,说是怕哥哥冷不丁一个人吃饭太冷清。”

    “哦?”武植好奇心起,这些天竹儿好像一直在自己身边啊?她又什么时候回家去陪哥哥呢?想起自己命令她穿上新衣服时她那即欣喜又羞涩的样子,武植又一阵好笑。

    “走,去竹儿家看看,听说那个大牛是庄子里力气最大的,去见识见识!”

    竹儿家的房屋和庄子里所有佃户一样,土坯垒成。矮矮的屋顶上盖着厚厚的干草,据说这种草很有保暖的功效。

    刚走近竹儿家的木栅栏,就听到大牛憨厚的声音,“你慢点吃!别呛着了!”

    “不成啊,今天怕是要晚了,都怪我,不该和春花姐去看花布…”竹儿自怨自哀的话语后就是大口喝东西的声音。

    “怎么能怪你呢?春花那性子我还不知道,肯定是她硬拉你去的…唉呀,你慢点吧!你不是说庄主老爷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人吗?晚回去会儿不打紧吧…”

    武植倒想不到有人会说自己是天下少有的好人,苦笑着拉开竹儿家那破烂的棉布门帘。

    “哥,这是侍女的职责你懂不?不是晚不晚回去的问题,职责你懂不懂什么意思?…”竹儿一口气把碗中的稀粥喝干,正准备用新学到的词儿教育下哥哥后赶紧赶回去。门帘一掀,一阵冷风吹进来,回头望去,年轻的庄主老爷在门口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到半截儿的话一下顿住,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老…老爷…”

    武植笑道:“怎么?不欢迎吗?也不说叫我进来坐坐?”

    一直呆立的大牛缓过神来,急忙跑过来见礼:“老爷快请进来,门口儿冷,别冻着您…”

    竹儿家屋子实在太小,三侍卫和刘总管只好在栅栏外等候,要不然一气都进去,站都站不开。

    大牛把家里那矮矮的小木凳用水冲了遍,用毛巾反复擦拭,才搬过来请武植坐下。武植任由他忙活,知道自己多说也是枉然,多半还会令人误会。

第二十四章 农家乐(二)

    竹儿低头看着脚尖儿,不好意思说话,这几日听庄主老爷说话,总是那么有道理,自己也用心记下了几个词语,想不到今天刚想在哥哥前卖弄一下,就被人家抓个正着,心里这个羞啊,倒把自己晚不晚回去的事情忘光了,也忘了揣测庄主老爷怎么会来自己家里。

    “老爷是来叫竹儿的?”大牛说完也发现问的是废话,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吗?就算离不开竹儿,派个下人来唤就是,怎么会亲自登门。

    武植看看低着头的竹儿却没穿做的新衣服,还是那满身补丁的布衣,摇了摇头,笑道:“今日空闲,到处走走,顺便看看咱庄子的第一力士。”

    大牛憨厚笑了几声,才觉得不对,庄子里别人夸自己自可以和他们吹牛打趣,可对方是庄主老爷啊,小沙丘一战宰了老多辽狗的英雄啊。急忙道:“老爷您可别这么说,大牛就是有把傻力气,和老爷比起来大牛…大牛屁都不算…”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憋出句粗口。

    武植莞尔,倒想起了以前和兄弟们满口粗口的生活,可惜现在自己的身份却再也不能这般肆无忌惮的言语,叹口气,转向竹儿道:“竹儿是不欢迎你家老爷吗?怎么把老爷晾在这里?”

    竹儿急忙道:“不是的,竹儿不敢,就是…就是…”又看到武植盯着自己的衣服,心里一慌,老爷不会怪自己没穿武家新作的衣服吧?

    这些天竹儿总是在武家大院开饭前抓空跑回家看看哥哥,陪哥哥吃饭,一些以前的姐妹知道后,也喜欢这个时间来找她玩儿,个个对她羡慕的不得了,竹儿怕这些昔日的姐妹和自己疏远,回家前总是会换上以前的衣服,等回到武家大院再换回来。

    今天庄子里来了卖布的货郎,春花姐拉着自己去看热闹,自从“地户”们被赶走后,春花姐来自己家很勤,竹儿又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何况哥哥看样子对她也颇有好感。对这个未来的大嫂竹儿也执拗不得,却不想那花布价钱甚贵,春花和货郎讨价还价间就耽搁了时辰,最后花布也没买成,自己也回来的迟了。

    本来因为误了时辰就有些忐忑,又见武植盯自己衣服看个不停,竹儿一双手捻着衣角,低头不敢说话。武植只是奇怪她为什么有新衣服不穿,非穿着这一身补丁的衣服,难道这衣服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老爷,今天的事情不怪竹儿儿,都是我这做哥哥的不好…”大牛看武植一个劲儿盯着妹妹看,以为他在怪妹妹回去迟了,正待帮竹儿分说。

    门外胡得海轻咳了一声:“老爷,外面有个叫春花的女子,说是来找大牛兄妹的。”

    武植应了一声:“快叫人家进来,还有告诉刘总管回家吃饭去吧,外面太冷,别冻坏老人家。”

    不一会儿,门帘一开,进来一名年轻女子,长得还算周正,见了武植浅浅一礼,道:“春花见过庄主老爷。”武植摆摆手,佃户家的女孩不像大户人家千金,讲究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互相间串门子是常事。武植当然更不在意,道:“你们三个都坐下吧,咱们随便聊聊,我想多知道些庄里的事情。”

    三人又怎么敢这般不分上下尊卑,大牛抢着道:“老爷有话尽管问便是,大牛可不敢坐。”

    “庄主老爷,恕春花无礼,竹儿今天是被春花硬拉去看热闹的,耽搁了时候,老爷要怪就怪春花吧。和竹儿妹妹没有关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春花看到武植突然跑到一个佃户家里,又见竹儿脸色古怪。想当然的是以为武植来兴师问罪,她最是刚烈直性,以前张家下人张全来纠缠,就被她狠骂了出去,这时候更忍不住仗义执言。心里一阵不忿,枉竹儿妹妹把你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这点小事也用得着登门问罪吗?我就说吗?有钱人又哪有什么好人了。既然心中有怨,口气未免有点冲。

    武植还没说话,竹儿却不爱听了,道:“春花姐,你怎么能这样和老爷说话?老爷又怎么会杀呀剐呀的,难听死了!”她和春花最是要好,也不避忌什么。

    春花气得够呛,心说你这妮子真没救了,现在倒知道开始护着外人了。气嘟嘟不再说话。就如同竹儿了解她一样,她又哪里不知道竹儿的小小心思。

    武植被逗的一笑,道:“春花姑娘,我不是来问罪的,你方才说去看热闹。咱们这庄子有什么热闹可看的?”

    春花听她问起,瞪了竹儿一眼,才道:“咱庄子又能有什么热闹?除了辽狗和货郎,谁会来咱们庄子,人家扈家庄和祝家庄那才叫热闹,闲日里总是请些名角说书唱鼓,听说今年过年请的是真定刘大鼓去他二庄轮流助兴,咱们庄子…”却也不再说了,刚才被竹儿气的有些忘形,倒把平日里底下谈论的话一气说出,说完才后悔,不说这些话在庄主老爷面前说出多么不敬,就说武植才接手庄子几天,从他接手后做的几件事情,那件不是叫佃农们拍手称快,先是惩治张三少,接着减租减息,赶走地户,到后来血战辽狗。平心而论,也不能怨竹儿帮他说话,说起新庄主来,佃农们又哪个不竖起大拇指。自己把以前的怨气发在新庄主身上,却是大大不该了。

    竹儿已经变了脸色,即生气春花这样顶撞庄主老爷,又为春花担心,老爷发起火的样子竹儿可是见过。大牛更是提心吊胆,在后面拉拉春花,示意她赶紧跪倒请罪。

    武植听了春花霹雳巴拉一顿抱怨,先是一愣,接着却笑了起来,道:“请了真定刘大鼓?我却说这真定刘大鼓今年不会去他两个庄子,只会来给咱们助兴!”竹儿在旁边频频点头,一脸开心的样子,现在武植说的话她没有不相信的,听了已经开始在憧憬起过年听到刘大鼓的弹唱的情景。春花和大牛显然不相信,却也不敢反驳。要说庄主会请来刘大鼓他们信,但要说不叫刘大鼓去那两个庄子,庄主恐怕是夸下海口了。

第二十五章 侍女传说(一)

    虽然庄主看起来不是一般人物,可是扈家庄和祝家庄别说在真定,就是在河北一地也威名赫赫,真定知府对这两个庄子也是礼敬有加。所谓真定三大庄会加上张家庄,一是庄子确实够大了,二却是凑数,听说朝廷每年拨给边境乡军一些军需重辎,本来是三庄的数目,却被两庄瓜分,只分张家庄很少。这些也是听张家下人传出的,听说张庄主气得不行。

    而刘大鼓要是只来张家庄,就会大大扫了另两庄的面子。刘大鼓不过是个艺人,又怎敢得罪扈家和祝家,庄主的口气未免大了些。

    武植知道二人不信,也不多说,问起了货郎的事情。这才知道原来乡下没有店铺,买卖物品都靠这些走街串巷的货郎,很多货郎都是每月定时而来,供应日常用品。说起货郎,春花早忘了刚才的尴尬,叹口气道:“那花布好生漂亮,就是价钱贵了。”

    武植却是来了兴致,问道:“那货郎走了么?”

    “没有呢,这些货郎一般会在庄子里住上几日,大家也好拆用些钱。”

    布对于这些佃户来说就是大宗物件了,就算想买的一时怕也拿不出钱来,只好东家西家的凑一下,以后慢慢还上。

    “咕噜”一声响,武植这才发现自己饿了。

    “老爷,咱们快点回府吧。”竹儿急忙提议。

    武植笑道:“你就不用跟我走了,明天放你一天假,去陪你春花姐买上匹花布,你也该做件衣服了,老穿这件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抠儿门,孽待你呢。”说着拿出张交子,递给竹儿道:“你这个月的脂粉钱,拿着!”

    大户人家的侍女都有脂粉钱,其实不过是工钱的一个明目,只不过这个钱却不是常例,没有定额,每月家主自定数目。

    竹儿不接,正色道:“老爷,竹儿给你作侍女不是贪慕虚荣,是为了报答老爷恩情,竹儿只求能日日伺候老爷,只要有了吃穿就好,这钱竹儿不能收!”

    武植不悦道:“你不爱虚荣我却爱,我家的侍女能穿你这样子吗?拿着!”武植知道自己就是苦口婆心讲道理也不见得说动竹儿,只有用这个办法逼她,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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