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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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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官员都坐马车,自己这贵王乘马却是说不过去,好似他们随从一般了。

    过了中京再北行几百里就到了辽国京城上京临潢府,想起启程时为了使团应该走海路还是陆路和那几名礼部官员地争执,武植不禁微微一笑。

    几名礼部官员都主张自登州出海,因为走陆路地话必然要过辽国南京,而贵王和辽国南京留守耶律淳的恩恩怨怨他们也略知一二,就怕耶律淳翻脸,派出兵马把自己这一行使团杀得干干净净。

    虽然说随行地一千重骑和一千重步都是京师禁军中精锐中地精锐。但耶律淳可是有十万人马,若真横下心来为难,随行的这两千护卫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武植却是执意主张走陆路,毕竟耶律淳不知道他那爱子其实是死在武植之手,就凭两国交战中接下的怨仇,武植却是不信耶律淳会对自己的使团下手。

    若耶律淳真有这般疯狂,那自己这辽国去不去也就没什么两样,耶律淳是死也不会离开南京的,自己再想什么办法也是枉然,到那时也只有硬碰硬取幽云诸州了。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走陆路好,到时离宋境尚近,耶律淳发疯前还能逃回来,也免得去辽国是白走一遭。

    礼部官员毕竟拗不过武植,也只有战兢兢跟武植上路。当然武植也做了万全准备,就算耶律淳发难也能逃回来,幽州附近不知道被武植安插了多少细作。

    不过正如武植所想。耶律淳又岂是那般鲁莽之人,若他真是无脑的莽夫。也不会得到契丹很多贵族的支持,以至如今能隐然和辽帝分庭抗礼。

    耶律淳得知武植出使辽国,从幽州直迎出了三十里。和武植好一通亲热,又派出亲军为武植开路,并快马报上了上京。想必等武植大队行到中京大定府的时候,正好与从上京出迎的官员会合。

    武植正盘算着到了上京该如何行事地时候,车厢突然“嘣嘣”轻响了几声,武植拉开车窗上厚厚的绸缎布帘,石秀正在车旁,武植的车厢很是高大,石秀骑在马上比车窗还矮上一截。

    石秀见贵王打开窗帘,在马上躬身道:“王爷,前方有流民和辽军厮杀,使团要不要暂行歇息?”

    武植乘坐的马车密闭性能极好,在车内听不到外面一丝动静,此时撩开帘布,武植已经听到北方传来呼喝拼杀声。

    武植微微怔了一下:“流民?我来看看!”说着拉开车门缓步下车,就见前方不远处,几百人正混战在一起,身穿甲胄的是辽军,那些身着布衣的汉子定是流民了。

    武植从王进地情报中知道天祚帝对狩猎情有独钟,对如何治理自己的国家却毫不感兴趣,使得他登基以后,吏治越发**。加之几年旱灾,使得百姓流离失所,是为流民,为了生存这些流民很多铤而走险,聚众起义,虽规模都比较小,却是此起彼伏,难以根治。

    看来这又是一次小规模起义了,武植望着混战的人群暗自思量。

    布衣汉子们虽然勇猛,却架不住辽军人多势众,随着时间地推移,死伤越来越多,为首一名汉子大吼一声:“退!”说得竟是汉语。

    武植一愣间,那些汉子已经哄一下四散奔逃,辽人首领呼喝几句,众辽人不管他人,齐齐向流民头领追去,流民头领兜了几圈,眼见跑不脱,这时转头看到了旗帜招展的大宋使团,见到使团中那高高飘扬地“宋亲善礼物官”和“宋贵王”两面大旗时,明显的怔了一下,转而不假思索的向大宋使团跑来。

    武植对石秀使个眼色,石秀马上会意,呼哨一声,带几名侍卫快马迎上,赶在耶律淳为武植开路地亲军前把那汉子围住,那流民首领还未说话,石秀已经大喝一声:“大胆刁民!敢冲撞贵王车驾!还不与我拿下!”

    几名侍卫翻身下马,几招间已经把汉子掀翻,牢牢捆住拖拉着走向武植,汉子大怒,嘴里怒骂道:“你们这些狗才怎反助辽人?!”

    几名侍卫也不答话,把汉子施到武植面前,离得近了,武植才看清汉子面目,是名二十出头地年轻人,脸上还稍有稚气,身子却生得魁梧,看起来有一把力气。

    布衣青年傲然立在武植面前,大声道:“你这狗才又是什么人“,“话音未落,旁边侍卫已经上去噼啪就是一通嘴巴:“大胆!敢在王爷面前出言不逊!”

第056章 … 邂逅(上)

    布衣青年嘴角淌下一丝鲜血,却是哼也不哼一声,冷冷看着武植道:“贵王真是好大的名气,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旁边侍卫大怒,还欲上前殴打,武植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笑看布衣青年道:“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此时旁边小跑过来一名辽国官员,被侍卫拦下后急急道:“贵王,下官有话说!”正是耶律淳派来为武植开路的亲军统领,唤作萧婴。

    原来那些追逐布衣青年的辽军到了宋使团马队前,呼延灼一声令下,铁甲马军哗啦排成阵势,长矛斜举,把辽军挡在了外围。

    辽人头领见近不得使团,只有跑去和萧统领求助,萧统领这才硬着头皮赶了过来。

    武植听得萧统领话语,转头看看萧统领,附在石秀耳边说了几句话,石秀会意走了过去,和萧统领嘀咕了一阵,萧统领不情不愿的看了布衣青年几句,悻悻的回转,在围捕布衣青年的那些辽军面前他马上神气起来,大声呼喝了几句,辽军垂头丧气的拔队回返。

    见辽人离去,武植才笑对布衣青年道:“冲撞本王车驾自然要由本王处置,说吧,你叫什么?”

    布衣青年哼了一声道:“你却是不配问我的名字!”

    这次石秀都忍不住想上去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不过武植没有表示,也只有按捺住火气,众侍卫都怒目瞪视布衣青年。

    布衣青年不为所动,大声道:“以前也多听闻你的名声。却也不过徒有虚名。辽人无道。各地义军纷起,更有女真崛起于黑山白水,你不趁这大好时机收服华夏故土,反而做起什么劳什子的亲善使,哼哼,真是好笑之至!”说着话冷笑不已。

    武植好笑的看了他几眼。小家伙儿毛都没长全就大言不撕的教训自己,这时也懒得和他废话,回头对石秀道:“好好看管,过几日闲下来问话!”见石秀连连点头,又笑道:“要善待他!”

    石秀看了布衣青年一眼,无奈地点点头。

    小插曲过后。大队缓缓起行,赶到中京大定府地时候已经傍晚时分,大定府城门大开,一队官员按品阶高低排列在门前,周围辽军层层列队警戒。

    此次辽帝遣来迎接大宋亲王地是兰陵郡王萧奉先,可见辽帝对此次武植使宋相当重视。萧奉先四十岁左右年纪,生得面目俊美。风流倜傥,正是后世那种中年美男子的类型。

    武植下了马车。一眼就见到队列前风度翩翩的萧奉先,心中一阵苦笑,怎么宋辽的佞臣都是一表人才,和自己以前的认知也差太远了吧。

    武植虽没见过萧奉先,但王进和萧家可是有生意往来,那次奇袭幽州更是利用了萧家旗号,事后萧管家也未把事情报到萧奉先那里,毕竟还是自己的荣华富贵最重要。

    见武植下车,萧奉先亲热地迎了上来:“哈哈;六费王开岁,萧某可是与您神交已久啊!”

    武植当然也笑着走了过去:“郡王千岁客气了,在下也久闻郡王大名,今日一见,幸何如之!”

    二人笑着携手进了大定府,把“兄弟之邦”的兄弟情演绎得淋漓尽致。

    在大定府只待了一晚,第二日,武植的使团就和萧奉先迎使众官员启程前往上京,武植对萧奉先并不怎么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为辽国力挽狂澜的耶律越,王进在辽国的情报网怎么也查不出耶律越此人地来历,只知道此人得辽帝宠信不过数月,如今更是被辽帝委以重任,总领对抗女真事宜。

    这一路武植都在套萧奉先的口风,想从中打探出些耶律越的消息,谁知道萧奉先这厮却是奸猾的很,总是轻轻把话题转过,从不谈论辽国中的大臣将相。

    一路无话,几日后武植一行人到了上京,眼看已是初冬,北国甚冷,武植早已换上了厚厚的皮氅,即便如此,刚刚从捂得严严实实地马车中下来时武植还是打了个寒噤。

    初到上京辽国官员迎来送往不必细说,第二日,武植就被辽帝召见,辽帝在宫中大摆宴席,酒宴间武植盛赞宋辽友谊,称宋辽正进入高速发展的仝面合作阶段,此次使辽就是为和辽国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云云,把辽国众官员听得晕晕乎乎,迷迷登登,酒宴自然是宾主尽欢而散。

    送武植回驿馆地路上,萧奉先饶有趣味的看着武植微笑,武植笑道:“萧大哥为何看我发笑?”来上京一路上,武植已经与萧奉先称兄道弟,萧奉先自也乐得和武植结交。

    “呵呵,兄弟真是好口才啊,莫说今日在座地文武百官,就是哥哥我也晕头转向…呵呵…”,萧奉先干笑几声,不再说下去,二人表面再亲热,也不能拿两国关系开涮。

    武植笑道:“萧大哥以为我说得不是真心话?”

    萧奉先笑道:“假假真真,真真假假,有何干系?”

    武植笑笑,转头去看窗外上京夜景,说了几句闲话后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今日耶律将军怎未到场?”

    萧奉先愣了一下,转而恍然道:“耶律将军?哦,兄弟说的是鲁国王么?”

    武植不在意的道:“鲁国王?这却不知道了。”心中却是诧异万分,使辽后,有辽人日夜跟随,自然不能再和王进排遣的细作联系,却是想不到耶律越已经封王了。

    萧奉先笑道:“今日有资格参加国宴又没来的耶律将军也就鲁国王一人,恩,鲁国王如今在龙化州和女直人作战,又怎会有暇分身?”辽国为避讳前朝皇帝,称呼女真为女直。

    武植点了点头。说话间马车缓缓停下。却是到了驿馆。武植一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明日再同大哥叙话。”

    萧奉先哈哈一笑:“明日哥哥却是不能来看望兄弟,小女生日,哥哥要在家陪陪宝贝女儿。”提起女儿萧奉先一脸喜悦,显见得对这女儿十分喜爱。

    武植笑道:“如此改日再和大哥相聚。”下车和萧奉先拱手作别。

    辽人驿馆因为大宋贵王到来好好装饰粉刷了一遍。整个驿馆的三重院落,七八栋阁楼会部粉饰一新,武植住所是馆中最高大华丽的迎宾楼,其余官员和众侍卫分散住进了迎宾楼旁的阁楼房屋。至于铁甲马和金枪班当然是不能入城地,在上京二十里外扎营安置。

    武植和前来伺候地驿馆主事官员寒暄了几句,这才走入迎宾楼所在地院落。从院门到迎宾楼是一条笔直的青石板道,两旁栽满花草树木,初冬时节,花草凋零,显出几分苍凉。

    留在驿馆中的石秀匆匆出来迎接武植,武植笑着问了几句驿馆招待众侍卫饭菜之类的琐事。忽然想起前些天抓到的那布衣清年,问石秀道:“那傻小子怎么样了?”

    石秀支支吾吾道:“还好吧。”

    武植笑笑。看了石秀几眼道:“有什么事就说,莫瞒着我!”

    石秀叹。气道:“王爷。年轻人这几日定要吵着回家看看,兄弟们实在不胜其烦,每日只好堵了他的嘴。”

    武植奇道:“回家?”

    石秀点头道:“是啊,原来他却是家住上京,只是出外劳力赚钱,后来不堪辽人欺压才纠集了一帮兄弟杀了辽人一个大户,如今为了能回家去看上一眼已经什么都招了。”

    武植“哦”了一声道:“回家?也好,明日无事咱们在上京转悠转悠,有他带路也是不错。”

    石秀愣了一下道:“王爷地安危?”

    武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上京是龙潭虎穴么?”

    石秀不敢再言语,只有回去布置,回了东跨院,进了捆绑韩明也就是那布衣青年的厢房,韩明虽然被捆得结结实实,嘴也被用黑布堵住,但见到石秀进来马上挣扎,怎奈越是挣扎,麻绳勒得越紧,韩明恨恨看着石秀,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石秀哪在乎他的目光,走过去把韩明口中的黑布拽掉,笑道:“王爷开恩,明日带你回家走上一遭。”

    韩明刚要破口大骂,忽听得石秀话语,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你说地是真的?”

    石秀道:“我骗你作甚?”

    韩明想想也是,人家骗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不过兀自有些不信贵王有这般好心,不由得疑虑起来。

    石秀拔出腰刀,把韩明身上绳索砍断,见他神色不由得摇摇头道:“想什么呢?明日磕头谢恩就是了,咱家王爷看来是没生你的气,老实和你说吧,敢当面骂咱家王爷的也就你能保住小命儿!”

    韩明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虽然对这些“亲善辽国”的官员仍然厌恶至极,但此时也不是自己胡闹地时候,真惹恼了贵王,明日却是不能回家看望老娘和哥哥嫂嫂了。

    第二日一大早,武植换上便装,只带石秀和穆弘随行,由韩明在前引路,出了驿馆,沿大街一路溜达起来。

    上京大街上人流如织,市面相当繁华,虽比不上汴京,在异族掌权的北国来说也属难能了。

    跟在韩明身后一路向南,过了几条街,眼前景物陡然一变,就仿佛分界一般,方才高大豪华地房屋消失不见,眼前皆是低矮简陋的草房,武植回头看看,确信自己眼睛没有毛病,大街北边房屋确实是华丽富贵,和南方地草屋形成鲜明的对比。

    韩明看出武植眼中的疑惑,冷笑道:“城北是契丹人,城南是汉人!”

    武植奇道:“汉人就都这般穷苦?”听说辽国汉人契丹人混居,也不怎么歧视汉人啊。

    韩明冷笑道:“那些抱着契丹人大腿的自然是富贵荣华!”看向武植等人的目光里满是蔑视。

    武植笑笑不语,“带路吧!”看来什么不歧视汉人也不过是官面文章,骨子里契丹人自然是觉得自己是统治者,又哪会把辽国境内的汉人看在眼里。

    韩明几次讥讽武植。却见人家似乎毫不在意。心里也有丝惭愧。毕竟贵王的名声辽国地汉人多有耳闻,虽然契丹人禁止传播关于大宋地消息,贵王几次战胜辽国地事更是禁忌,凡是当众谈论者被举报后全部抓起来问罪。

    但世事就是这样,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辽人越禁。消息反而传得越快,小道消息是满天飞,贵王更被说成了三头六臂一般,韩明也是整日把贵王挂在嘴边。

    不想和他的“偶像”第一次会面却是在辽国,更想不到的是贵王会做什么亲善使出使辽国,韩明只觉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自己日夜念叨的贵王却是和那些抱契丹人大腿的汉人也没什么两样,是以才一再对武植恶言相向。

    但见人家堂堂大宋亲王,对自己恶劣地态度丝毫不在意,韩明不禁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但他毕竟小孩心性,走了几步。想起这些年受得契丹人欺压,那丝愧疚马上化为乌有。看起武植等人的眼神又厌恶起来。

    跟在韩明身后左拐右拐,穿行在污水垃圾遍地的贫民区。武植看着左右那些摇摇欲坠的草房,心中一阵叹息,若不来辽境,如何知道大多汉人生活这般困苦?也难怪女真人在辽境如入无人之境,除了契丹人,想必北国其它民族是再不会为辽人卖命的。

    叹息中几人来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前,低矮地泥墙倒塌了大半,早没了院门,院中更是爬满了荒草,韩明愣了一下,大步走入,口中喊道:“娘!娘!大哥!大嫂!”

    武植站定身子,叹口气道:“回头给他家留些银钱。”石秀和穆弘点头应是。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韩明出来,武植回头道:“咱们走吧。”当日命侍卫拿下韩明也是为了保全他,若是被那些辽人抓到,韩明是必死无疑了。

    武植本也为如何安置韩明犯愁,既然他在上京有家,那就此放了他也好,至于以后他怎么生活,如何安生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了,又不是救世主,虽说机缘巧合救了他一次,但总不能管他一辈子。

    石秀二人跟武植久了,自然知道武植心意,当下跟在武植身后向东走去,武植刚走没几步,就听韩明大吼一声:“狗日的契丹狗,我和你们拼了!”随着吼声,韩明双目赤红,手中提一把菜刀从院中疯子一般冲了出来。

    武植还未说话呢,穆弘一个箭步蹿到韩明身前,挥臂间韩明的菜刀飞出,人也被穆弘一个扫堂腿放倒在地,韩明摔得头晕眼花,欲待起身,已经被穆弘死死按住,口中喝道:“大胆!”

    武植无奈的摇摇头,韩明虽说不是要砍自己,但拿把菜刀冲过来自己的侍卫又怎会放过他。

    韩明大声吼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把契丹狗杀个干净!”直喊地声嘶力竭,穆弘却是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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