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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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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进了屋,听到扈成地话一愣,这才发觉自己话的语病,狠狠给了自己一嘴巴:“叫你胡说!少爷莫怕,我说地不好是说咱们杀错了人!”

    “杀错人?”扈成和扈会同时一愣。

    下人点点头:“咱们杀的是武家庄一个大对头!”

    “大对头?”扈成和扈会同时惊呼,扈成是怎么想的不知道,扈全却是怎么也不信,大声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是武家庄的大对头?你听谁说的?”

    下人奇怪的看了扈会一眼,“当然是人家武家庄的人说的”,说到这里又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听说那厮很厉害啊,武家庄是什么底子咱们也知道,可是合庄也愣没奈何得了他,什么重甲兵,重弩手在人家面前全没用。你们说说,这厮是多大本事?”

    扈成不相信的道:“就那杀才有这般厉害?”

    下人点头,“是武家庄庄客亲口说的,说要不是少爷杀了这厮,不知道武家庄要死多少人呢!”

    扈全一言不发,呆呆的听着下人唠叨。

    下人又道:“少爷!你现在可牛了!听说武家庄庄主在信里可是把你夸的不行,而且咱家老爷和武家庄朱总管已经商定盟约了,这都离不开少爷您的功劳啊,要不然咱两庄不可能几天就走得这般亲近…”

    扈成脸色数变,笑笑道:“也不能说会是我的功劳,扈全的功劳才大呢,若不是他,我怎会帮武家庄这般一个大忙,扈全,你说是不是?”说着话转头看向扈全,却发现扈全脸色苍白的要命,扈成奇道:“扈全,你怎么了?立了大功怎不开心?”

    话音未落,扈全“啊”一声大叫,仰天摔倒在地,嘴里白沫乱吐,扈成吓了一跳,赶紧命下人去唤大夫。

    大夫匆匆赶来,忙活半日才把扈全弄得醒转,扈全却是痴痴呆呆,一言不发,扈成无奈的命下人把扈全扶回房,自己却喜气洋洋的到前院见朱武去也。

    数日后,呕血不止的扈会一命归西,此是后话不提。

第039章 … 灭虎(上)

    距益州城百余里处有一处山林,绿水环绕,松柏如云,中间坐落着一片庄园,据说方圆几十里土地皆为庄园所有,只是这庄子甚是奇怪,不做农耕,只在那庄子四周密密植上树木,历年下来,庄园外已经是浓郁的一片密林。

    这日的庄园中,喷呐阵阵,锣鼓欢快,从黑色庄门,粉白围墙到院中高屋瓦脊,皆是披红挂彩,整个庄子凑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中。

    前堂正厅,宽大的桌子上摆满山珍海味,席上却只有两人,田虎正笑呵呵给一位身着朱色锦袍的中年男子劝酒,“今日是家父寿诞,陈大人可要尽兴,尽兴啊!”

    被田虎称作陈大人的正是盖州陈知州,在盖州任上已有近十载,和田虎的关系非同一般,今日田父大寿,陈知州自然要来助兴。

    “田兄莫客气,咱兄弟还分彼此么?”陈知州笑着说道,说话同时杯中酒一饮而尽。

    田虎大笑:“陈大人果然豪气!好酒量!好气概!哈哈!”

    陈知州笑着摇头:“田兄弟莫恭维我了,和你比酒量?那不是叫我出丑么?”

    田虎笑笑:“大人是文人,我这江湖草莽怎可与大人相提并论?在文士中,大人之酒量乃是田某所仅见!”

    陈知州也微有得意,笑笑道:“这却不假,同僚中却没几个是我的对手!”

    正说笑,外面匆匆跑进一名下人,在田虎耳边低语几句。田虎微微点头,转头对陈知州道:“大人稍待,兄弟更衣。”

    陈知州点点头,田虎赔了礼,起身走向后堂,身子刚刚转过,脸上笑容立时消散。等他进了后堂时,脸上已经一片铁青,后堂中只有一名道士打扮的中年文生,正闭目沉思,闻得田虎脚步声,道士睁开眼。叹息一声。

    田虎在道士身前立定,皱眉道:“先生何故长叹?”

    道士道:“田大哥恕我直言。近日来大哥殊为不智,该当静静心才是。”

    田虎哼了一声。伸手拉过一把椅子,重重一坐,“先生认为今日去洗劫武家庄不妥?”

    道士点头。正色道:“田大哥切勿一时冲动。把大好基业断送!”

    田虎听了道士地话火气上涌,腾地站起:“我怎是一时冲动?咱几百弟兄就白白死了不成?说什么葬送基业。更是无稽之谈!若依乔先生,又待如何?!”这道士正是田虎谋士乔道清,孙安全军覆灭的消息传回来,田虎当时眼前一黑,险些晕去,更是当场落泪,孙安可是田虎最器重的手下,折了孙安,田虎就如同失去左膀右臂,叫他怎不悲愤?

    但田虎虽然盛怒,却也没鲁莽去报仇雪恨,而是命人大肆搜集武家庄情报,这才知道武家庄装备有大量禁军器械,祝家庄和自己结盟时想是怕自己胆怯,言语中不尽不实,根本未把武家庄可能有深厚背景之事说出,这才导致自己大意下只派出五百精锐去夜袭武家庄,结果全军尽没。

    田虎直恨不得把祝家父子喝血吃肉,奈何祝家父子已然毙命,再恨再骂也是无济于事,只有把满腔怒火会发在武家庄身上,这些日子把手下兄弟陆续召回,今日晚间就是众儿郎血洗武家庄之日,如今的田家庄园后院,已经聚集了三两千人马,田虎势要一举踏平武家庄,他手下那些勇士自然擦拳磨掌,满心要为孙安等人报仇,尤其是和孙安交情甚好的縻胜和卞祥,更是憋着一口气要去武家庄泄愤。

    不过令田虎不满的是,自己手下头号谋士乔道清却一直苦苦相劝,言道田虎此举甚为不智,并百般劝说田虎改了主意,不过田虎心意已决,又怎是乔道清几句话就可以转变的?此时见乔道清又冷言冷语,田虎不禁大怒,第一次和乔道清瞪起了眼睛。

    道士凝视田虎,却不言语。

    田虎也怒视乔道清,但半晌后,终于还是叹口气,重重坐回椅子,口气也缓和下来:“先生,田虎重你敬你,一向事事依从,只是这一次田某实在不能如先生这般冷静,先生是世外高人,视人命如草芥,田虎却视兄弟如手足,手足折断,田虎岂能不怒?武家庄我势在必得!”

    乔道清叹口气:“敢情田大哥以为乔某乃无心之人?众兄弟殒命,乔某不痛?乔某不恨?田大哥这番言语未免寒了乔某地心!”

    田虎道:“既然先生也恨,为何定要阻止我去复仇?难道兄弟们的血就白流了?”

    乔道清摇摇头道:“复仇?却不是这般复法,田大哥,不说武家庄装备精良,咱们能不能得手。侥幸得手又会损失多少兄弟,就算田大哥有老天庇佑,不伤一兵一卒得了武家庄,那又如何?”

    田虎哼了一声:“如何?定杀武家庄个鸡犬不留!”

    乔道清道:“然后呢?”

    田虎一愕,“什么然后?”

    乔道清道:“灭了武家庄以后田大哥又如何善后?看武家庄对付祝家庄的手段,那庄主可不是等闲之人,田大哥就没想过他会怎般报复?”

    田虎冷哼一声道:“我就怕他不来呢,到时正好要了他的脑袋!”

    乔道清苦笑道:“田大哥今日是怎么了?都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田大哥却是被仇恨蒙蔽了灵智,唉,怪不得定要去血洗武家庄…”

    田虎火气又起:“先生把话说清楚!我说的又怎生不对了?”

    乔道清道:“那武庄主又怎会如大哥一般率众来报复?乔某是担心他动用官家力量,看他在真定府似乎颇有根基…”

    田虎摆摆手:“那又怎样?这里可是盖州,陈知州更是咱们自己人。他在真定府再厉害,却也管不到咱盖州来!”

    乔道清道:“田大哥莫忘了他军备是如何来得,想来他与大名府禁军也关系非浅啊!虽说大名府也管不到咱盖州的事,不必太多担心,但从中却可看出此人非是简单地地头蛇,怕是大有来头,若想对付这种人物。却不能仅凭一时义愤莽撞行事,需谋定后动才行!”

    田虎本也不是莽撞之人,只是被孙安地死激怒,失了方寸,听乔道清深入浅出地娓娓道来,不禁默默思索起来。

    “我去陪陈知州。此事稍后再说!”田虎站起身道。

    乔道清叹口气:“不知为何,乔某心里隐隐不安。田大哥最好快些打发了陈知州,把众兄弟遣散才好!”

    田虎愕然道:“怎么?”

    乔道清道:“几千持械庄客聚集山庄中。万一泄露风声,此事可大可小,闹得大了。就算说咱聚众谋反也无不可啊!”

    田虎哈哈一笑:“乔先生也太谨慎了。此事又怎会泄露出去?过了今日,众兄弟也就散了。咱以前可没少过这些勾当,先生莫不是久不见大阵仗,心思已经怯了?”

    乔道清笑着摇摇头:“怕是如此吧,唉!”

    田虎回了前堂,陈知州正等得不耐,笑道:“田兄去的倒久!”田虎笑着赔罪落座,二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说话间陈知州忽然道:“田兄近来可要谨慎些!”

    田虎一惊,莫不是孙安等袭击武家庄地事败露?还是自己欲率众血洗武家庄的事被他听到了风声?

    正惊疑不定,就听陈知州又道:“贵王近日大动手脚,数名官吏被贬的贬,参地参,大名府风云变幻啊,更听闻禁军中也有几名将领受到牵连,嘿嘿,中书大人地嫡系可是被动的差不多了!”

    田虎心下稍安,却又奇道:“这与田某又有何干系?”

    陈知州道:“干系是不大。但此时大名府风云变幻,河北官场也进风声鹤唳,值此关头,田兄地买卖还是小心为上,莫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才是!”

    田虎这才明白,敢情贵王这一闹,河北官场正在洗牌,陈知州是怕自己露了底,被他的对头拿去做文章。

    田虎笑笑:“大人放心,田虎理会得!”

    陈知州满意的点点头:“田兄也知道我与中书大人的干系,近日中书大人来了书信,言道在圣上面前保举我为河北西路转运使,大概过几日也就该有准信儿了,在这盖州呆得久了,还真有些舍不得!”说着叹了口气,似乎颇为舍不得盖州,但面目间却全是得色。

    田虎喜道:“恭禧大人高升啊!”转运使可是掌管一路财赋,乃是肥得不能再肥地美差,而且转运司又正掌管一路茶,盐等,陈知州这一高升,田虎却是如虎添翼,若陈知州真的全力相助,田虎从此货源充沛,只怕天下再无一个盐帮可与田虎抗衡,也难怪田虎看起来比陈知州还高兴。

    陈知州笑笑:“此事切莫外传,你知我知就好!”

    田虎连连点头。

    陈知州夹口菜送入嘴中,边咀嚼边道:“这几日田兄地生意该放的就放放吧,来日方长,不在这一日两日,在这儿节骨眼上可莫出什么差错。”

    田虎道:“那是自然,兄弟回头就命他们停了生意。”心下更是把血洗武家庄地念头抛开,等日后详细筹划后再说。

    陈知州听田虎答应的爽利,心下一喜,拿起酒杯笑道:“兄弟果然没看错人,田兄通情达理,来,兄弟敬你一杯!”

    田虎急忙举杯相迎:“大人客气了!”

    陈知州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赞叹几声好酒后才道:“不是兄弟小心,实在是近来贵王这一动手,以前一直被兄弟压住的老对头纷纷跳了出来,一帮跳梁小丑,还真以为贵王能把河北捅个窟窿不成?”说着话摇摇头。满脸不以为然。

    田虎道:“贵王上任也有几月了,以往听大人说起来不是颇为沉稳么?”

    陈知州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他是怎生想地?哼,莫非还真要与中书大人,蔡相分个高下不成?”

    正说到这里,厅外忽然匆匆跑进来一名青衣下人,一脸惊慌,进屋子就喊:“庄主。不好了!不好了!”

    田虎一愣,旋即大怒,起身过去就是一脚:“怎这般不懂规矩?!”

    下人被田虎踹翻在地,刚欲张嘴,又被田虎劈头盖脸两个大耳刮子:“滚出去!”

    下人被扇得七荤八素,蒙蒙登登向外走。又被田虎从后面一脚踹中腰部,“啊“地一声飞出了客厅。

    陈知州看得直皱眉。这田虎说起来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粗鲁。这时田虎回身道:“大人稍坐,兄弟出去看看!”

    陈知州笑着点点头。

    田虎实是粗中带细,看下人那般慌张。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别是后院兄弟自己拼斗起来?说起来有几名头领本是对头,虽都被田虎折服。却时常明争暗斗,不会是又闹出什么事端了吧?这些事自然不能让陈知州知晓,是以田虎才把下人踹了出去。

    走出客厅,下人正哼哼唧唧起身,见田虎赶出,吓得趴在那里不敢再动,就怕被田虎暴打。

    田虎哼了一声道:“怎么了?是后院闹起来了?”

    下人畏缩道:“不…不是…”

    “那是为何?给我痛快点说!”田虎瞪起了眼睛。

    下人还未说话,院外忽地又跑进来一名大汉,手中提一把朴刀,进院就喊道:“田大哥,不好了,有官兵!”

    田虎一愣:“官兵?”此时北风阵阵,风声中隐隐可听到马嘶人叫,田虎一惊:“到底怎么回事?”

    那大汉定定神,抹去额头汗水:“庄外有大队军卒,好像…好像把咱们庄子包围了!”

    田虎“啊?”地一声,颇有些摸不着头脑,盖州知州也就是兵马都总管在此,谁又能调动兵马?莫不是陈知州说的那些对头,可是也不对啊,没有兵马都总管号令,谁敢私自调动军马?

    “去打探下他们想做什么?”吩咐完庄客,田虎匆匆赶回客厅,虽然心下吃惊,却也不太在意,毕竟盖州最高官长就在自己席上呢,又有什么好怕的?

    “大人,庄子外似乎来了大批军卒…”田虎坐回席位后说道,同时看陈知州脸色。

    陈知州明显吃了一惊:“军卒?哪里的军卒?来做什么?”

    田虎道:“这个兄弟却是不知。”

    这时候,外面隐隐传来几声惨叫,田虎愕然,接着前院脚步杂乱,一名庄客匆匆跑入,也不管在座的有陈知州,急急道:“大哥,这些贼厮鸟似乎是来抄庄子地,已经和林子里警戒的兄弟们交上手了!”

    田虎腾一下站起来:“什么?抄庄子?”

    陈知州也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道:“不…不能吧?”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起身道:“田兄莫慌,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不得我号令竟敢调动军马?他们还真想造反不成?”

    田虎急道:“如此再好不过!”

    当下田虎在前,陈知州在后,二人匆匆来到前院院门处,院门紧闭,门后聚了几十名大汉,不时从门缝张望,人人一脸惊惧。

    田虎皱起眉头,是不是太平日子过久了?一点点阵仗就吓成这副模样?

    “把庄门打开!”田虎冷声道。

    那些汉子见庄主到了,急忙让开一条路,院门前的庄客把门叉拿掉,打开了庄门,田虎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心说回头再收拾你们。

    心里骂着这些不成器的手下出了院门,抬眼一看,田虎不由得倒吸口冷气?这?这是做什么?

    就见庄外密林中,密麻麻无数重甲士兵列队,林中虽摆不开阵势。但那林立的长矛和林中树木交错,更显得肃杀无比,重甲士兵后,排列着弩手和弓手,再后面密林外,却是一队队盘旋地轻骑,轻骑后。隐隐是重骑兵方阵,只是离得远了,看不端详。

    这是要做什么?田虎彻底呆住了,闻报说庄子四面仝被军卒包围,看样子怎也有几万人马,盖州不过几千守军。这些军卒是从哪里冒出来地?

    转头看陈知州,陈知州也是惊得呆了。怔怔看着密林中士兵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密林中小路上马蹄声响起,一骑缓缓奔来。枣红马上是一彪壮将军,浓眉怒目,满脸粗粗地胡茬。重甲护身。手中提一把黑黝黝的开山斧,看起来煞是威武。

    “盖州田虎!意图不轨!奉北京留守司谕令!抓捕匪首田虎及一干党羽。若有反抗,格杀勿论!“重甲将军纵马走到庄前几十步地空地后大声喊了起来。

    田虎脑袋嗡地一声,怕什么来什么,难道真叫乔道清说准了?如今自己那数千部下可是都在后庄,若硬要说自己谋反还真无法分辨。

    陈知州定定神,走上几步道:“这位将军是贵王帐下?”

    重甲将军微微点头,沉声道:“不错!本将正是贵王帐下正牌军索超!”声音如滚雷,震的几步外的陈知州一阵头晕。

    陈知州晃晃头,苦笑道:“索将军大名却是久仰,本官乃是盖州知州陈光阿,今日田庄主老父八十华寿,本官特来道贺!”

    索超眯起眼睛打量了陈知州几眼,闷声道:“那又如何?!”

    陈知州这个气啊,不过一小小地正牌军,比自己品级低不知道多少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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