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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侠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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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眼说完就回身坐下了,十五个影侠本来站成了一列,这时忽然散开来了,每个人都尽量靠着围栏,审视着身边的人,只有一个人还留在原地,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的同伴,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影飘飘!
我心里一阵紧张,这考试就是让十五名影侠互相偷取对方的侠铁,同时保住自己的侠铁不被盗走,所以他们才会马上贴在擂台的边缘,跟周围的人保持距离,影飘飘这白痴看起来却完全没有提防周围人的念头,还站在擂台zhōng yāng,自己把自己扔在一个腹背受敌的地方,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这时旁边的风足冷笑一声道:“哼,一会儿我一定把她让给两位。”
我们都没理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场上的动静,气氛很紧张却也很微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谁会第一个出手呢?虽然场上看起来影飘飘是最好的下手目标,但是无论谁过去尝试,在他出手的一瞬间也是别人盗取他侠铁的最好时机,而且副盟主给出的要求只是带着自己的侠铁下来,偷到别人的侠铁对自己并没有直接的好处,只能减少竞争对手而已,但是冒的风险太大了,无论谁首先考虑的肯定都是保住自己的侠铁,最好让其他人偷来偷去,乱成一团,所以结论就是没有一个人会率先出手!这样即使大家一动不动地拖到一炷香结束,结果也会是皆大欢喜。
那么这考试规则的设置岂不是很不合理?我疑惑地望了一眼上座的副盟主,他的神情很难捉摸,仿佛有些失望,又仿佛很期待。
不过不管他心里有什么样的打算,也绝对想不到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本来也许十五个影侠很可能就会这样一直耗下去的,但是有一个人很快就打破了这样的气氛,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诧异地问道:“你们怎么都躲开啦?不是要偷这个吗?”然后大大方方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玄青sè的铁牌。
这个人当然是影飘飘,我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场上其他人还是惊得倒吸一口冷气,风耳眼睛瞪得老大,好像看到了怪物,风足轻蔑地冷哼了一声,连副盟主风眼的眼睛里都shè出了异样的光彩。
“咦,这个好像不是我的侠铁啊!”影飘飘忽然语出惊人。
我心头一惊,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才是这场考试最难的地方?果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印证了我的猜想。
影飘飘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上的侠铁,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出来:“影……超……风?”
“什么?”影超风惊叫了出来,他顾不得周围的威胁,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头一望,只看了一眼,就像看见了鬼一样呆住了。
那的确是他的侠铁,如假包换,可是如果他的侠铁在影飘飘手上,那么他自己怀中藏着的又是什么?影超风赶紧伸手入怀一摸,我相信这一摸应该已经摸出了结果,他自己怀里肯定揣着另一名影侠的侠铁!
有一两个沉不住气的人也赶紧伸手去摸自己的侠铁,结果也都是换来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动作好像会传染,本来还担心是陷阱的其他影侠们也纷纷忍不住往自己身上不同的部位去摸,结果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也在全场传染了一遍。影侠们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我们这边,眼神里满是敬畏。
大家都明白了这场考试的真实面目,刚才副盟主风眼走到他们面前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手偷走了他们所有人的侠铁然后又还了回去,只不过已经打乱了顺序,将侠铁重新分配了主人。这一切恰好发生在我转头和风耳说话时,所以我也看漏了风眼的动作。怪不得之前风眼说过“遗失侠铁就一定要取回来”,原来他是在暗示影侠们侠铁已经遗失了,这场考试就是要让他们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找到自己的侠铁在谁身上并且偷回来!
在场十五名最优秀的影侠,包括那个影超风在内竟然没有一个察觉到自己最珍贵的侠铁已经被人偷梁换柱,风眼的实力是多么可怕已经可想而知,就算我没有走神,也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完全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如果不是影飘飘傻乎乎地掏出侠铁来看,他们可能要过更久才能发现秘密,甚至会全员落败。
我叹了口气,虽然心有不甘,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跟风眼之间的差距。侠盗盟中我以风手为名,是因为我的双手功夫是天下一流,但即使是使出我压箱底的绝技“空痕手”,也不过勉强能跟风眼一样在一刹那偷换十五个人的侠铁,可前提却是必须提前掌握每个人侠铁的位置。而能够在三步里就看出所有侠铁隐藏之处的,天下便只有这独一无二的一双眼睛——传说中能够给一缕微风看相的“相风之眼”!
………【第十一章 摧风之笛】………
() 风足将宝匣绑在腰间,一上来就施展出了“凌风万步**”,他的步法灵动诡异,不仅仅总是踏到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而且变向之快捷,转身之轻灵,都早已超出常人,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也无法想象一个成年人可以像纸片一样飘来荡去,若是直线奔跑,我还自信天下少有敌手,但风足的每次变向都快我三分,而且他的狂气中似乎还带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感觉,无法言状,我能够勉强跟上不被甩远已经非常不易了。
风耳的狂气类型与我们俩的“速派”不同,他选择了侠盗中很少见的“力派”,所以在步法上自然吃亏不少,总是落后更大的一段,但他并不急于贴身作战,而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时不时发出一镖打向风足腰间的宝匣,自然是被风足轻松闪过,但我们看到他如此行事,都深知大事不妙,因为靠暗器是几乎不可能毁掉一个木制宝匣的,风耳shè出暗器恐怕是为了敲响宝匣,听出它的音调,这说明他今天定然是随身带着摧风笛的。
一想到摧风笛,我心里不由得蒙上一层yīn影。副盟主给我布置的任务是“偷”,自然是因为我有能够偷到天下所有宝物的“空痕手”;给风足布置的任务是“逃”,则是因为他身怀“凌风万步**”;而给风耳的任务是“毁”,原因也很简单,正因为他是侠盗盟中唯一能使用摧风笛的男人。
摧风笛是侠盗盟代代相传的神兵,但是几百年来能够使用的人却少之又少,而且唯有继承了风耳之名的侠盗才可能掌握使用技巧。因为摧风笛在使用前必须先要听一听目标发出的声音,然后以狂气催动笛子发声,达到以声击物,不仅需要掌握能够与笛身相适应的狂气,更需要jīng确听出目标的音调,差一分一毫都不行,这种耳力当然只有历代的风耳才具备。
目前的局势非常微妙,我和风足已经全力在应战了,但风耳仍在观望,不仅仅是因为他步法更慢,同时也因为他的位置比较矛盾,若是助我围堵风足,抢先得手的恐怕是我,而一旦宝物到了我手中,他再想毁掉就更难了。但若是他不助我,凭我们任何一人都无法单独追上风足并袭击得手,所以他也不能完全袖手旁观,否则拖到最后便是风足的胜利,我们三人在如此状态下的混战,风耳出手时机的选择显得至关重要。
如果不出意外,风耳的计划应该是趁我们两个缠斗时想办法击中宝匣一次,只需一次,听出宝匣的声音,那么摧风笛即可发动,而到那时,我们二人除了联手制住风耳或者毁掉摧风笛外,别无他法。
但想要击中宝匣又谈何容易,所以场面已经胶着,我们谁都没有办法打破僵局,我紧跟着风足,不敢漏过一丝一毫的机会,风耳干脆停在原地不动了,但手中一直扣着暗器伺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谁都没办法改变这样的局面。
已经过去四分之三柱香的时间了,风耳的耐xìng出乎意料的好,我心里有不详的预感的,他应该隐藏了什么特别的杀招,必须先下手为强,宝匣越早易手对我就越有利,而越拖到后面,对他们两人就越有利。所以我横下心来,决定兵行险招,看准了时机,在追逐中移动到风耳和风足之间的一条线上,忽然加速向前一冲,风足当然避开了,但耳边风声响起,风耳的暗器也如同所料地抓住这个空档打了过来。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虽然我没有办法像风耳那样jīng确地听声辩位,但既然知道这一镖是打向风足腰间宝匣的,那么我就可以做到另外一件事。
我故意装作变向再次扑向风足,根本不留余力,一副拼命的样子,右手也努力向前探去,这一探手和风耳的暗器当然都无法威胁到风足,他轻灵地一转,已经将我们的攻势都闪了过去,但是我伸出去的右臂则刚好到了预期的位置,风耳的暗器正好shè来,堪堪擦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风耳低低惊呼一声,这变化也是他始料未及的,看来他的暗器肯定也淬了麻软散,风足则是得意地冷哼一声,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场上也只有这两个呼声,副盟主虽然看得见,但他气定神闲,自然不会发出什么声音,而其余的影侠们,应该全都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
电光火石间,我缩起身体收回受伤的右手,同时也挡住了旁边人的视线,左手急急掠出在右手背上轻轻一拂,空气中有一道微弱的白sè痕迹闪过,同时伤口上也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楚,他们两人应该只能看到我像是捂住了伤口,但都没有发现我已经使出了“空痕手”,将手背上混杂着麻软散的毒血从血肉里取了出来!
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成功用“空痕手”为自己解毒,这一招稍有不慎便有可能酿成大祸,血肉骨相连,出招偏差不得一厘一毫,否则不仅仅会取出毒血,还有可能挖出血肉甚至伤及筋骨,那样我这只手就永远废掉了,这次兵行险招连我自己都觉得成功得很侥幸。
但这一步棋还是成功了,我模仿着中毒的迹象,身子缓缓软掉,倒地不起。风耳和风足全都被骗过了,以为我确实昏迷不醒,这样他们俩必然会正面冲突,还不会对倒在地上的我有丝毫防备,我趁乱偷取匣中宝物的机会就大大提升了。
随着我的倒地,场上才传来一阵惊呼,影侠们终于也看到了形势的急转直下。我静静躺着装成昏迷,偷偷从眼皮缝里观察这场上的变化,等待风耳的出手。但是风耳的举动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这家伙竟然还站在原地不动,如今表面上我已经毫无作用,凭他自己想要追击风足简直难如登天,这时他若是再不出手则必输无疑,为何还能耐得住xìng子?
只见风耳停在原处,风足见状也诧异地后退几步站住,问道:“你还不出手,莫不是已经认输了?”
风耳一笑,一边伸手向怀中摸索,一边答道:“我这一出手,足兄可要小心了。”
只见他从怀中摸出一支形制特异的碧蓝sè长笛,我心里一惊,这恐怕就是摧风笛了,但如今宝匣还未响过,摧风笛如何使得?
可是风耳竟径直将笛子摆到面前,张口就吹,这不吹则已,吹则真是一鸣惊人。
谁也无法想象这么一支细瘦无比的长笛竟然能发出这么巨响的声音。那“呜呜”的声音简直像是万鬼夜哭,震慑全场。除了我和副盟主外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这可苦了正在装昏的我,想捂住耳朵却又不能动,只能忍耐着耳膜尖利的刺痛。
这绝不仅仅单纯是笛子吹奏出的声音,肯定是风耳的狂气经过长笛的震荡以声音的形式爆发出来的结果,他的狂气已经修炼到能够附着在死物之上,的确胜我一筹了。
我忍不住担忧地望了一眼风足腰间的宝匣,好在它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风耳这样做难道只是虚张声势?就在我疑惑之际,那“呜呜”的笛声忽然转换了音调,从极低沉逐渐慢慢高昂起来,随着音调的升高,空气中响彻着这不祥的鬼哭声。副盟主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撤开了好几步。紧接着他身下的座椅竟然凭空剧烈地颤动起来,影侠们一个个面sè惨白,显然是惊吓不小。随着笛声音调的升高座椅也是越震越剧烈,最后竟然“嘭”的一声爆裂成了碎片。我心里一惊,这一吓可真非同小可,原来风耳还有这一招!
共鸣!摧风笛之所以可以隔空击物,正是利用了共鸣的原理,如果笛音的音调和物体自己固有的音调完全相同,就能引起物体产生大幅度的共鸣,直接震碎目标,所以风耳之前才需要先听出宝匣自己发出声音的音调,再用摧风笛jīng确地吹奏出同音调的声音,这是侠盗盟内部都知晓的摧风笛用法。但是今天风耳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他竟然准备用摧风笛将从低到高的每个音调都尝试一遍,这样凭他的耳力可以很轻松地听出哪个音调与宝匣发出了共鸣,再将声音集中到这个音调上,那时无论风足逃到哪里,都无法摆脱宝匣被毁的命运了。
风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种战术的可怕,猛然发力直冲向了风耳,但风耳完全不为所动,闭着眼睛继续吹奏,风足怕脚步赶不上,匆匆先打了两枚风刺过去,两镖直shè风耳胸前,逼他不得不避。
但风耳竟然没有避开,两枚风刺直接打在他的胸口。可他口中吹奏仍然没有停下,音调仍在升高,忽然风足怀中的宝匣震颤了一下。
没想到共鸣竟是如此强烈,肉眼就能看出宝匣的强烈反应。风耳没有停下来,竟继续升高着音调,而随着音调的升高,宝匣的震颤也是越来越剧烈。
风耳已经接近了宝匣的固有音调,马上就要发生剧烈的共鸣了,千钧一发之间,风足已经赶到风耳面前,飞起一脚正中风耳手肘,硬生生地打断了摧风笛的声音,我松了口气,近身后他们的缠斗中风耳并不能占到什么便宜,摧风笛应该无法再响了,而我的机会终于来了,只要趁风足没有防备时暴起发难,接近宝匣就不再是不可能了。
所以我极力压抑身体,静静储存着力量,同时偷偷观察着他二人的交手。但是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风足的身体又化作了一团灰影,绕着风耳上下翻飞,狠辣的拳脚也从各个意想不到的角度纷纷落到风耳身上,拳拳到肉,脚脚入骨,远远听起来都觉得疼。但风耳竟似毫无反应,反倒看准了一个近身的时机,忽然一把抓住了风足的右脚脚踝,猛力一握,竟传来骨骼断裂的响声。我已惊出一身冷汗,风耳以“力派”狂气见长,这一抓一握恐怕就有千斤之力,风足的脚踝定然已是重伤了。
果然风足面露痛苦之sè,勉力凌空拧起身体,用左脚蹬向风耳面门,这一次风耳终于没有硬接,而是松手躲开,退了几步。受伤的风足也赶紧单足点地退出去好远,似乎对风耳很是心有余悸。
这一系列的变化实在大出我意料之外,若是面对面较量,出手不如我们快的风耳常年都处于下风,今rì他竟在一对一对决中重伤了风足,而且从暗器到拳脚居然都无法伤他分毫,简直像是修炼了“坚派”的狂气,但风耳的狂气种类明明是“力派”,从刚才单手伤风足就可以看出他绝没有改变狂气的类型,真是匪夷所思。
此时风足连站立都有些困难了,只听他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好一副金刚链甲,不想我风足今rì大意输在你手上!”
我这才恍然大悟,风耳衣服下面穿着金刚甲,这种链甲虽然不算厚,但却是用铁铜铅等十几种金属反复锻造而成,份量极重,普通人穿上甚至可能会被链甲的重量直接压死。即使是受过训练的强壮骑兵,也只能在马上穿戴,而失去步战能力。但这种链甲正适合jīng通了“力派”狂气而力大无穷的风耳,他体力之惊人,竟能穿着近千斤的链甲活动自如,怪不得打在他身上的暗器和拳脚都全无用处。
形势巨变,风耳又端起了摧风笛,他已经非常接近宝匣的音调,只要笛声再响起来,可能一切就结束了。我紧张地扫一下场上位置,他们两人各在我的左右两侧,全都侧身对着我,注意力并不在我这边,这时候我如果向一人突施暗算,得手的可能xìng很大,但是我该冲向谁呢?
风足的一只脚已废,已经无法再施展“凌风万步**”了,要追上他偷走宝匣中物对我来说难度不大,但此时此刻,向他下手未免有趁人之危之嫌,若是实战面对敌人,我当然可以狠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但风足毕竟还是同盟侠盗,场上又有一堆影侠观战,若是我如此卑鄙诈伤又背后偷袭重伤之人,岂不被人耻笑?
一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已经突然弹了出去,像拉满弓shè出的箭一般直刺风耳。双手凝聚了独门的真气,眼中盯着那支碧蓝sè的长笛。这一冲已经是我毕生功力的爆发,连自己都觉得快得无法掌握。风耳确实防备不及,他听到风声时我已在面前了。
挥手,擦身,白痕一闪。摧风笛中间的一段笛身已经握在我的手中,剩下的长笛在风耳手中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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