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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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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庆帝连自己儿时的伴读都能下手毒害,那么多害一个她祖父,又有什么意外呢?

    “祖母出事那日,我去大长公主府拜访,她老人家送了我一样东西。”

    “祖母送了你东西,是什么?”

    “三军虎符。”

    “你说什么?!”班婳惊骇地看着容瑕,“虎符不是早就丢了,只是陛下没有对外宣扬吗?”

    原来这么重要的东西,一直在祖母手上?祖母为什么要把东西送给容瑕,如果她知道容瑕的心思,还要把虎符送给容瑕,是代表她对蒋家皇朝有怨恨吗?

    班婳对云庆帝的感情很复杂,竟感恩于他对自己的照顾,又恨他冷血无情,过河拆桥暗害祖父。从小祖父都待她极好,每一个与祖父有关的回忆,都是高兴的。

    她做不到亲手去害云庆帝,但也不能当做祖父受过的苦不存在。

    “容瑕,”班婳定定地看着容瑕,“你会成功的。”

    蒋家王朝,终会迎来改朝换代的日子。

    盛极必衰,朝代更替,是早就注定的事情。

    容瑕以为自己的坦白会迎来暴风骤雨,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然只是和风细雨,这巨大的落差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幸福来得太突然。”

    “那个……”班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容瑕,“能不能让我看看虎符长什么样,我挺好奇的。”

    虎符用金铸就,姿态挺威风,就是模样看起来有些可爱。班婳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虎符听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用处。调兵遣将,要将军愿意听你的才行。这虎符有时候十分得用,有时候就是一个吉祥物,最难掌控的是人心。”

    “我知道光靠一个虎符,根本无法调兵谴将,”容瑕见班婳把虎符当一个小玩意儿般扔来扔去,“不过在某些时候,它同样有用。”

    “这种需要动脑子的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了,”班婳把虎符还给容瑕,“肚子饿了,还是去吃饭吧。”

    她站起身,忽然眯着眼睛问:“还有没有其他事瞒着我?”

    容瑕认真想了很久,肯定地点头。

    “乖。”班婳拍了拍他的头,“早这样就好了。”

    宁王登基后,定国号为“丰宁”,本是丰收宁静的好寓意,然而大业朝的日子并不宁静。各地民乱四起,朝中官员换了一拨又一拨,宁王听信小人谗言,动不动就大发脾气,不给朝臣半点面子。

    但凡与太子有过关系的官员,最后都没有落得好下场,不仅如此,宫中还常有宫女被虐待致死,很快丰宁帝暴虐的行为传遍了整个大业朝。关于丰宁帝的帝位来路不正,软禁父兄的传闻尘嚣网上,甚至就连比较偏远的州县百姓也能活灵活现地讲述出丰宁帝如何逼宫篡位,如何荤素不忌,在宫中大施暴行。

    民心是很奇怪的东西,老百姓大多逆来顺受,不敢生出半分叛逆之心。但当上位者做的事情冲破他们底线后,他们就会疯狂地反抗,即使不要性命,也要推翻这个让他们厌恶的上位者。

    就在丰宁帝正在朝上因为暴民大发雷霆时,薛州百姓反了。而且不是百姓反,是当地的官员与百姓一起反了。

    大家这才想起,赵家早被丰宁帝贬到了其他州县,薛州刺史是赵家主脉的嫡子,难怪会忍无可忍的反了。

    薛州扛起清君侧的大旗,东洲、西州等几大州县纷纷响应,朝廷军队节节败退,整日荒唐的蒋洛再也坐不住,连派了几个亲信过去,都被叛军打败,最后大业疆土竟有小半落入叛军手中。

    朝臣们束手无策,蒋洛抱怨连连,这才后悔自己把朝中唯一几个能打仗的官员都贬去了边境,现在竟是无人可用。

    “陛下,”一直在蒋洛身边伺候的小太监道,“奴婢其实有一个好人选推荐,只是怕陛下听到此人的名字,陛下会不满。”

    “谁?”蒋洛现在已经是病急乱求医,听到身边的小太监出主意,连忙问道,“这些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各个舌绽莲花,到了关键时候,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成安侯容君珀。”

    “他?”蒋洛皱眉,“他一个文人,能上战场?”

    “他虽不擅长,但他的夫人却是武将世家出生,”太监道,“容瑕一直受陛下您外祖父家恩惠,又是大业朝的侯爷,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就算不想站出来,也不得不为了大业朝抛头颅洒热血。”

    “退一万步讲,他若是不小心死在了战场上,也是了了您心头一件大事,这可是双赢的事。”

    “你说的有道理,”蒋洛恍然大悟,他本就恨不得成安侯去死,只是一直抓不到他把柄,现在他死在战场上,为国捐躯,还有谁能说什么?

    “你说得对,来人,拟旨。”

    “对了,容瑕与班婳带兵出城,班家人住的地方派重兵把守,不能让他们出城。”

    “是。”

    在这道旨意还没有下发前,容瑕已经让人把班家人转移出了京城,留在城里的“班家人”因为不太出门,所以谁也没有怀疑他们的身份。步兵衙门的人把班家居住的院子把守起来时,“班淮”与“班恒”还拉开半扇门叫骂了小半天,让人见识到班家人不识趣的臭脾气。

    “班家人”被控制的同时,丰宁帝的圣旨被送到了成安侯府。

    不出丰宁帝所料,在听到班家人被好好保护起来以后,成安侯夫妇变了脸色,最后老老实实行礼领旨,第二天一早便带了亲随与只有五万但号称“二十万”的远征军出城。

    丰宁帝讨厌容瑕,所以在容瑕出城的时候,他甚至没有给容瑕送行做脸,随随便便派了一个不起眼的官员去送行便应付过去了。

    他这个举动,让更多的朝臣寒心,包括一些原本跟随他的官员。

    出了京城地界后,远征军一路南行,不敢有半分耽搁。

    中途有士兵扰民,甚至损坏了农作物,容瑕下令责罚这些士兵,他们还不服气,最后他们发现比箭术他们比不过容瑕,比枪法打不过班婳一介女子,最终都老实起来。

    “将军,前方就是叛军所在的地界了,”先锋官驱马来到容瑕身边,“请将军示下。”

    “各位将士一路急行辛苦了,先安营扎寨,养精蓄锐。”

    “是。”

    先锋官心中一喜,他们这一路确实也累了,如果现在就去叫营,他们哪能是叛军的对手?只是他现在粮草有限,时间不能拖得太长,到时候粮草不济,必败无疑。

    扎好营寨后,容瑕与班婳同住一个营帐,其他将士早已经习惯,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一路行来,他们早已经被福乐郡主的本事折服,虽是女子,却是好多儿郎都比不上的。

    只可惜不是男子,不然班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可又想到班家人现在被陛下看管在京城里当人质,将士们又觉得有些心寒,本是帝王不仁,引得天下大乱,最后却逼着一个女人上战场,还拿她的家人做威胁,这事做得让他们这些粗人都看不下去了。

    只可怜成安侯与福乐郡主,本是新婚燕尔,结果却遇到这些糟心事。

    “看将军的态度,似乎并不想与叛军正面对上。”一位老将摇摇头,就算有万千心事,这个时候也无法开口。

    “谁想与叛军对上,”一位年轻的银甲将军怒道,“我们做将士的,是为了守卫国家边疆,抵御外敌,而不是把武器对向自己的国人与无辜的百姓。”

    其他几个将领没有说话,他们的心情同样沉重,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叛军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选择了造反,可他们这些将士明明知道他们没有错,却要与他们兵戎相见,谁能高兴得起来。

    “他娘个腿的,干脆老子们也反了算了!”银甲将军骂道,“为这样一个昏庸的皇帝卖命,老子觉得憋屈。”

    银甲小将是武将世家,虽然不如班家显赫,也传承了几代,他刚在军中谋了职没几年,没想到第一次上战场不是杀外敌,而是砍杀自己人,这让他十分憋屈。

    “别胡说!”老将道,“若是让其他人听见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咔!”这是有人踩到了枯枝。

    几位将领回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身着金色软甲的福乐郡主。

    “末将见过郡主。”将领们面色大变,纷纷起身给她行礼。

    班婳这次随军,还有一个“右将军”的称谓,可见当今陛下是打定了主意要把班家拖下水。

    有朝臣站出来反对班婳上战场,说大业并无女子做将军的先例,但是却被丰宁帝以史上有女子做将军的理由驳了回去。

    史上的女人做得,福乐郡主为何做不得?难道她对大业朝没有责任,对大业朝没有中心?身为朝中郡主,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这话的意思就是,班婳若是不愿意上战场,那就是对大业朝没有忠诚可言,其心可诛。

    所有人都知道丰宁帝这是诡辩,可是却无人敢站出来为福乐郡主说话。

    因为有脊梁的人,早已经不能站在这个朝堂上。留下的,都是一些墙头草,或者软骨头。

    合不合规矩也无所谓了,左右这个天下早已经乱了,让一个女人上战场又有什么干系?

120。第 120 章

    几位将士很心虚; 他们不敢看班婳的眼睛; 一个个大老爷们,站在班婳面前就像是做了坏事的鹌鹑一样。

    班婳穿着小皮靴; 银猬软甲,一头青丝用华丽的玉冠束起,英姿飒爽,气势逼人,若有不知她性别的女子见到; 说不定会一见倾心,难以忘怀。

    啪嗒啪嗒。

    班婳扶着腰间的佩剑; 走到这几个将领面前; 围着他们走了一圈:“这大晚上的,你们几个大老爷们不睡觉,跑来这说什么闲话呢?”

    银甲小将到底年轻; 有些沉不住气:“郡主; 我等只是为百姓抱不平而已。”

    “哦; 原来如此,”班婳一脸恍然地点头; 随后抽了抽鼻子; “你们在烤什么?”

    “是……是从境外小国传进来的贱玩意儿,最容易栽种,不过吃了这种东西,很容易发生不雅的事情,所以栽种它的并不多,”银甲小将把一个黑漆漆圆滚滚的东西从火堆里翻了出来,“不过偶尔吃一吃还是不错的。”

    “你祖上是否有人在我祖父账下做过事?”班婳觉得这个小将军有些眼熟,很像祖父麾下的某个将士。

    “回郡主,末将的祖父曾有幸在大元帅麾下做过先锋官。”提到班婳的祖父,这个小将双眼都在发光,“没有想到郡主您既然还记得?”

    “我很小的时候,你的祖父曾来鄙府做过客,”班婳记得那是一个很精神的老头子,还给她带了很多南边才有的小玩意儿,“祖父说,令祖父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将军。”

    这几句夸奖让银甲小将心里像喝了蜜一般,他忍不住挺直胸膛,热血沸腾的现在就能上阵杀敌。

    “不过现在是军营,各位将军不用叫我封号,称我为班将军就好,”班婳蹲下身,伸手去剥那散发着甜香味东西的壳,结果这东西格外烫,她忍不住连连甩手,“我虽不及祖父皮毛,但军中的规矩还是知道的,还请各位不要因为我是女子的缘故,便有所偏见。”

    几位将军看着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戳番薯,就跟好奇的孩童一般,这让他们实在叫不出“将军”二字。

    不过也因为有这一出,原本说了朝廷坏话而感到紧张的他们,竟渐渐放松下来。

    “班将军,”因为班婳自带名将后代光环,所以对班婳祖父十分崇拜的银甲小将十分自然的称班婳为将军,“刚才末将言行无状,与几位将军无关。”

    “你说的没错,”班婳尝了一点番薯软软的内里,味道很甜,是个很不错的东西,“谁舍得对自己无辜的同胞下手?”

    将领们没有想到班婳竟然说出这种话,他们惊讶地看着班婳,好半晌最年长的将领才道:“郡主言重,我等只是出口抱怨几句,绝对不敢有谋反之意。”

    他担心班婳故意这么说,借以钓他们的真心话。

    “你们想说什么都没关系,反正坐在上面的这位,”班婳放下番薯,抹了抹嘴,“自小与我就不对付,他跟我的仇怨,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们想骂就骂,听你们骂人 ,我也能解解气。”

    听到这话,将领们看班婳的眼神带了几分同情。

    家人被留在京城中做了人质,风光了十几年,一朝被削去了爵位,也难怪喜欢他们骂当今了。

    “我早就想骂了,”银甲小将骂道,“陛下刚登基,便迫不及待的沉迷享乐,近两年灾害连连,百姓居无定所,饿殍遍地,他与朝中那些奸佞只只奢靡享受,百姓在他们心中算什么?!”

    他气得在地上狠狠砸了一拳:“为这样的人卖命,真不甘心!”

    其余人跟着沉默下来,他们都是良心未泯之辈,谁愿意刀口上染上百姓的血,只是皇命难违,没有选择的余地罢了。

    班婳看着这些愤怒的将领,长长叹息一声。或许这是班家世世代代都愿意守护边疆的原因,他们有些人可能大字不识,有些人可能粗鄙不堪,甚至还有些人犯下不堪的错事,但更多的人却满腔热血,为了百姓抛头颅洒热血,他们不懂得风花雪月,也不懂得诗词歌赋,但他们知道自己的刀剑应该指向谁。

    一将功成万骨枯,朝代的更替,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最苦的永远是百姓。

    那时候她不懂祖父提起那些战友为何饱含感情,现在她可能有些懂了。

    若是祖父没有在战场上受人算计,身受重伤,或许他老人家还会在边疆守卫很多年,直到再也拿不起枪剑,才会过上安宁的生活。

    她手里的番薯开始变凉,她把番薯递到小将面前:“这个叫什么名儿?”

    “没有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它番薯。”银甲小将又从火堆里扒拉出几个分给其他人,他们饭量大,晚上吃的粥不顶饿,所以总会想尽办法往肚子里塞些东西。

    碰巧打到的猎物也好,捉到的蚱蜢也罢,都是能够吞下肚子的东西。

    班婳盘腿与这些将领们坐在一起,谈着各地的天气与地形,若是让京城那些富贵小姐看见了,肯定不会相信这会是班婳会做的事情。

    福乐郡主在生活上,向来讲究享受,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衣食无一不精,出行更是香车宝马,像这样盘腿坐在冰凉地地上,与几个臭烘烘地男人谈天说地,无疑是天下红雨。

    容瑕找过来的时候,班婳手里的番薯已经吃了大半,白皙的脸颊上印着两抹灰印,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爱,但是容瑕却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揪住了,难受得厉害。

    他记得婳婳说过,她很崇拜将士,但是却不想去做将士,因为将士太苦了,她吃不得苦。

    可是现在她穿着冰凉的银甲,没有精致的首饰,完美的妆容,甚至与将士吃着黑乎乎的东西,这让他难受得有些喘不过去。他想要给她最好的,最尊贵的,最美丽的,而不是让她吃这些苦。

    “容瑕,你来了?”容瑕还没走近,班婳率先回了头,她朝容瑕挥了挥手。

    原本还盘腿坐着的将领们起身给容瑕行礼,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嫌弃容瑕一介书生,懂什么行兵打仗,但是这一路行来,刺头儿都被容瑕收拾得服服帖帖,下面的将士对容瑕也满是敬畏。

    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这身能耐让他们不得不服。

    “各位将军请随意,军中不必讲究这些规矩,”容瑕学着班婳的样子,在她身边盘腿坐下。

    将领们互看了几眼,都跟着坐下了。

    “你吃的什么?”容瑕见班婳拿着这个烤得半焦的东西吃得有滋有味,便伸手取了一点放进手里。

    番薯有些凉了,不如刚才软和,但甜味却半点都没有少。

    “这东西……”容瑕面色稍变,“叫什么名字,栽种容易吗?”

    “这个叫番薯,据说栽种挺容易的,”银甲小将不好意思地挠头一笑,“这些是末将偷偷带进来的填肚子的,究竟怎么种,末将也不知道。”

    “没关系,”容瑕笑了笑,虽然军营里规定不能带东西进来,但是在外面行军打仗,粮草又不太充足,只要将士们不在外扰民抢劫,若是偷偷带些填肚子的东西进来,很多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它名字就好。”

    这东西口感不错,若是容易栽种,也能缓解部分百姓的腹饥之困。

    吃完番薯以后,容瑕擦干净嘴角:“诸位将军也是军中老人了,尔等的性格我也曾有所耳闻,今有一事,我不得不告诉诸位。”

    最年长的将领当下道:“元帅请讲。”

    容瑕在怀中一摸,拿出一枚金色的印章:“宁王带兵逼宫,陛下与太子受困。容某欲讨伐判王,救出陛下与太子,请各位将军助容某一臂之力。”

    “三军虎符?!”老将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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