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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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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明天早上七点钟我的经纪人来安排事宜时;你写张书面保证给保管那封信的人;告诉他计划有所改变;我会让我的经纪人送过去;等那封尚未开封的信回到我手里后;你得再给我半个钟头的时间离开这栋房子。第三、你得为了今晚介入我私人的事务;以及对我的不敬接受我长剑挑战;等我安全地抵达欧洲大陆后;我会写信告诉你决斗的时间、地点以及我的剑的长度。我的条件就是这些;你答应或不答应?”
  他在仓促之间仍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使我不得不对他的狡猾与虚张声势的口气大吃一惊。不过,我也很快就恢复镇定了。我首先得考虑到这个流氓剥夺了萝娜的身份;现在我为了恢复她的身份而任由他逍遥法外;这么做究竟是不是正确?我知道我的动机应该是恢复我的妻子原有的身份;使得黑水园的人不再认为她是冒名顶替的人;并且公开地把她墓碑上的假碑文洗刷掉。我当初的动机杂夹着仇恨与复仇的念头。我消除了内心的冲突;并不是光靠着自己的道德信念的支持;而是柏西尔的死亡所带给我的影响。我终于在最后一刻克制了复仇的念头。我对未来一无所知;我凭什么认为他逃过我这一关就能够逍遥法外、高枕无忧呢?或许是因为我天性中的迷信;或是因为一种比迷信更有价值的信念;使我产生这种想法。在我刚刚占了上风之际;又要自动放弃对自己有利的立场;委实很困难;可是我逼迫自己做此牺牲。换句话说;我决定采取比较高尚的动机;一切为萝娜着想;也为真理着想。
  “我接受你的条件;”我说。“不过有一点保留。”
  “有什么保留?”他问道。
  “我要求你拿到那封尚未开封的信以后;就当着我的面把它毁掉。”我回答道。
  我提出这个要求的目的;只是想防止他把我和派卡通讯的证据带走。我若是把地址给了他的经纪人;他一定会发现我和派卡通信的事实。不过;就算他想利用这封信来要胁我也没有用;因为没有人会支持他;更何况他还要顾虑到派卡对他的牵制。
  “我也同意你的条件;”他想了一会然后回答道。“这没什么好争论的;我答应你;信一到我手里就把它毀掉。”
  他一面说着;一面站了起来;试图使自己从这场争论带来的压力中放松下来。“唉!”他吐了一口气;并且夸张地伸了伸他的手臂。“这一段话真是紧张死了。请坐呀!华沃特;我们终于达成协议了。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把内人叫出来。”
  他把门锁打开。“艾诺!”他用深沉的声音呼叫着;那个长相阴险的女士走了进来。“范斯克夫人;华沃特先生。”伯爵简单地为我俩介绍。“我的天使;”他转身对他的妻子说;“你是否可以抽点时间替我们煮一壶浓浓的咖啡?我和华先生还有些文件要写;我需要集中所有的精神,才能把事情办好。”
  伯爵夫人朝我点个头;然后朝她丈夫点个头;就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伯爵走到窗户下的书桌旁边;打开抽屉;拿出一叠纸张与一支羽毛笔。他把笔放在桌上;“我会拟一份相当不错的条约书;”他说。“把思绪组织起来;这在人类所能拥有的种种才能中是相当难得的!我就具有这种能力;你呢?”
  咖啡送来之前,伯爵一直在房间里踱着方步;嘴里念念有词;并且不时用手掌拍着前额;显然是思路不太流畅。他那种全神贯注、旁若无人的态度;可以看得出他是个爱表现的人。这种态度倒叫我在承受压力之外;又觉得颇为讶异。我虽然着实厌恶着这个人;但是他那股过人的力量;不得不让我佩服。
  范夫人把咖啡端了上来;他吻了吻她的手;把她送到门口;然后回来替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把咖啡放到他的书桌上。
  “你要不要来杯咖啡;华先生?”他在坐下来之前这样问我。
  我拒绝了。
那笔钱是一桩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价(2)
  “怎么?你以为我会在咖啡里下毒?”他打趣地说道。“英国人的智慧相当出名;”他一面说一面坐了下来。“不过这其中有个很大的缺点;你们老是草木皆兵;弄得自己紧张兮兮的。”
  他将羽毛笔蘸了蘸墨水;清了清喉咙;就奋笔疾书了。他书写的速度很快;声音也很大;不到两分钟一张便条纸就填满了。他每写完一张;就将纸往背后扔;任它飘落在书桌后面的地板上。笔写坏了也是顺势往后一扔;然后在桌上随便再抓一枝。他就这样写着;扔着;到他站起身来时;椅子旁边已经躺着百来张便条了。我坐在那里看着他写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他除了啜饮咖啡;或是用手掌焦躁地拍前额外;从未停过笔。钟声敲响了一点、两点、三点、四点;纸条继续在他身边飘落着,他的笔依然从每张便条的顶端滑到底端,椅子边的便条越堆越高了。四点钟的时候;我听到他的笔突然加快速度从纸上滑过的声音;他龙飞凤舞地在便条上签着他的名字。“好了!”他叫着;并且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动作有如一个生气勃勃的年轻人。他面带得意的微笑凝视着我。
  “大功告成;华先生!”他用拳头敲敲宽阔的胸膛;“大功告成了;我自己觉得很满意;你看到我写的内容也保管满意。我的精神还很好;我还要整理这些便条;重新过目一次;并且解释给你听。现在才四点钟;到五点钟就可以看完。五点到六点打个盹;六点到七点做最后的准备。经纪人的事务;以及取那封未开封的信;七点钟到八点钟之间就可以办妥了。八点钟我就可动身离开这里。对!就这么做!”
  他把租借马车的地址以及店主的名字写下来;随同柏西尔的信一起交给我。这封信是七月二十五日从汉谐尔寄出的;信上说柏夫人将在二十六日抵达伦敦。医生在二十五日宣告她死于圣约翰林区;其实她还活着;并且隔天就要动身到伦敦来。这个证据经过出租马车店的店主证实之后;事情的真相就大白了。
  “五点十五分;”伯爵看着表说。“到我打盹的时候了。华先生;我有时像拿破仑一样能自由控制睡眠。对不起;让我叫内人来陪你。”
  事实上他找范斯克夫人来的目的;是要提醒我该离开了。我没有回答;只顾低头看着他交给我的文件。
  范夫人仍像往常一样冷淡和充满敌意。“你来陪华先生吧。”伯爵拉一把椅子给她;吻完她的手;然后躺到沙发中;不到三分钟就进入梦乡。
  范斯克夫人从桌上拿了一本书;坐下;然后瞪着我。
  “我听到你和我丈夫的谈话;”她说。“如果我是他;我会让你死在火炉前面。”
  说完她便打开书;从此便没有再看我或是和我谈话;直到她丈夫醒来为止。
  他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正巧睡了整整一小时。
  “我觉得好多了;”他说。“艾诺;我的好太太;你都准备好了吗?很好。我的行李在十分钟内就可以收拾好;我在十几分钟内也可以换好衣服。经纪人来之前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他看看室内;注意到装小老鼠的笼子。“哦!”他悲哀地叫道。“可怜的孩子!我要怎么处置它们?目前我们无法定居下来,我们将不停地旅行;带的行李越少越好。我的鹦鹉,我的金丝雀,我的小老鼠;它们的好爸爸走了以后;谁来疼爱它们呢?”
  他若有所思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为他那些小动物担忧。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后;他突然坐在书桌旁。
  “有了!”他叫道。“我托经纪人把鹦鹉和金丝雀以我的名义送给伦敦的动物园。我现在立即将他们的特征写下来。”
  他开始动笔写;并且一边写一边念念有词。
  “第一;美羽鹦鹉:能吸引各种口味的人。第二;爽朗、聪明的鹦鹉:值得养在伊甸园中;也值得养在摄政公园。敬赠给英国动物学学会——范斯克赠。”
  他写得很快;再加上花俏的签字。
  “伯爵;你忘了老鼠了。”伯爵夫人说。
  他离开书桌;拉起她的手;放在他心上。
  “艾诺;人的决定力都有个极限。我无法和老鼠分别;我要带它们一起去旅行。”
  “你的心真软!”伯爵夫人赞扬她的丈夫;然后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她小心地提起鼠笼离开房间。
  伯爵看看表;尽管他很冷静;却愈来愈急于见到经纪人。蜡烛已经熄灭了;早晨的阳光泄进室内。七点五分时门铃才响;经纪人来了。他是个留着黑胡子的外国人。
  “华先生;陆先生。”伯爵为我们介绍。伯爵将经纪人带到屋角;耳语一阵;然后独自离去。房间内只剩我们两人时;我和气地请他指教。我写了一张字条给派卡;请他将信原封不动交给“信差”。然后我再将字条交给陆先生。
  经纪人和我一起等伯爵回来;他回来时已换上了旅行装。伯爵看看信封上的地址;然后才请经纪人出发。“我早就料到了。”他沉着脸对我说;他的态度也从此大变。
  他已将行李收拾完毕;然后坐着查地图;在记事簿上写下重点;然后不耐烦地看着手表。他没有再对我说话;一心一意全放在出境的事上。
  八点之前;陆先生拿着一封未开封的信回来。伯爵小心地看着信封上的姓名、住址和封口;然后点了一根蜡烛将信烧掉。“我遵守诺言;但是这件事不能就此结束。”他说。
  经纪人和送他回来的马车在门外等候;他和仆人忙着将行李搬上车。范斯克夫人戴着面纱下楼来;手中提着鼠笼。她既没有看我也没有和我说话;由她的丈夫护送她上马车。“跟我到走廊尽头;”他对我耳语。“最后一刻我也许有话对你说。”
  我走到门外;经纪人站在前院中。伯爵独自回来;然后将我拉进走廊。
  “记住第三个条件!”他耳语道。“华先生;我会和你联络;我很快就会邀你决斗。”他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住。
  “还有一句话;”他信心十足地说。“我上次看到贺小姐的时候;她瘦骨嶙峋。先生;我很为她担忧;请你好好照顾她!”
  说完之后;他那庞大的身躯挤进马车中;很快马车就开走了。
  经纪人和我站在门口看着马车离去。我们还站在门口时;第二辆马车从街的转角驶过来;跟着伯爵的马车后面。当第二辆马车驶过我们时;马车内有一个人探出头来看我们。竟然又是在剧院里的那个陌生人!那个前颊有疤痕的陌生人。
  “先生;请你再陪我半小时!”陆先生说。
那笔钱是一桩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价(3)
  “好。”
  我们再回到起居室。我没有心情和经纪人谈话;也没有心情听他说话。我拿出伯爵写的自白书;看完他招供的恐怖阴谋。
  伯爵的叙述
  一八五○年夏天;我因政治任务到达英国。在半官方的机密接待人中;陆先生和陆夫人是其中的两位。搬进伦敦郊区的寓所前;我们有几周的空暇时间。
  在这几周内;我想去拜访我的朋友柏西尔男爵。他刚带着太太从欧洲大陆回来;英国真是个适合享受家庭乐趣的地方。
  由于都急切需要钱;我和柏西尔间的友谊在无形中加强了。我们都贪钱;但是世界上又有哪个人不爱钱?
  在黑水园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名叫“玛丽”的女士;大家都称呼她“贺小姐”。
  老天!在惊人的速度下;我对那位女士产生了仰慕之心。六十岁的我崇拜她十八岁的活力。在她脚下我美妙的天性被贬得一文不值;连崇敬我的内人也变得毫无价值。我们像是道具箱中的木偶。哦;上帝啊;请轻轻地牵着我们身上的线;慈悲地将我们带出这个悲惨的小舞台!
  我们在黑水园的起居;由玛丽亲自安排;十分妥当。我曾秘密地看到玛丽详细的日记。
  我先从玛丽的病谈起。
  柏西尔急着需要一笔钱。他太太有一笔财产;但是在她死之前;他一分也无法动用。柏西尔有无法告人的经济窘境;连我这位密友也无法过度询问他。我只知道有一个叫葛安妮的女子躲在附近;柏夫人和她互通信息。她掌握着柏西尔的一项大秘密;一旦这项秘密揭开;将会毁了柏西尔。他亲口告诉我;除非他太太保持缄默;除非找到葛安妮;否则他将会失去一切。若是他失去一切;那我们金钱上的利益怎么办?虽然我天性勇敢;但想到这一点不禁颤抖起来。
  我现在将全部心力摆在寻找葛安妮的事上。我们的财务关系可以延后;可是寻找葛安妮却是燃眉之急。我只知道她长得很像柏夫人;最近才从疯人院中逃出来。我心中开始筹划一个伟大的想法;将柏夫人和葛安妮彼此交换姓名、地位和命运。借着这项惊人的交换;我们可以获得三万英镑;并且永远保守了柏西尔的秘密。
  视查过四周的环境后;我直觉想到;安妮迟早会回到黑水园的船屋中。我事先告诉管家麦太太;我要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去看书;若需要我时可以到那里去找我。我从来不故作神秘;也从来不引起别人的疑心。麦太太自始至终对我充满信心。
  我在湖边站哨;大有所获。我并没有遇到葛安妮本人;却遇到了照顾她的妇人。她对我也怀着单纯的信任;并带我去看她所照顾的女子。当我第一眼看到葛安妮时;她正在睡觉。她和柏夫人的相像令我十分震惊。本来我以为她们只有轮廓相像;一看到这张沉睡的脸;一切细节自然从心头升起。同时我那颗同情的心;在看到她所受的苦后;也跟着颤动了。我立即决心将葛安妮送到伦敦去。
  我一生中的最好光阴都花在研究药理和化学上;化学的知识对我尤其有莫大的吸引力;我认为化学是人类的主宰。
  人们常说心智统治世界;但是什么统治心智?当莎士比亚正在构思《王子复仇记》时;如果在他的食物中加入几滴药物;他便会写出令人不忍卒读的剧本。在同样的情形下;牛顿也会吃掉落在地上的苹果;而不会发明万有引力定律;暴君尼禄在晚餐的食物尚未消化之前;就会变成一个最温顺的人;只要早上让亚历山大大帝吸一口药;下午他将会在敌军面前逃命。幸好现在的化学家都是善良的人;化学的力量仍然被用在最肤浅、最琐碎的事物上。
  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大套道理?
  因为我的行为和动机都被误解了。大家都认为我用化学方法对付葛安妮;认为如果情况许可我还会用以对付伟大的玛丽。这两种都是可恨的想法!我一心只想保护葛安妮的生命;并从一个笨蛋手中挽救了玛丽。我一共使用了两次化学药品;并且根本没有伤害服用的人。一回我跟踪玛丽到黑水村的旅馆;发现她交给被解雇的女仆两封信。我要我太太抄下一封;并将另一封夺来。因为女仆将信放在胸口内;我太太只有在药物的帮助下才能将信打开看后再放回原位。第二次使用相同的方法;是在柏夫人抵达伦敦之时。
  我向柯太太建议;为了不让柏西尔找到葛安妮;最好的方法是把她带到伦敦去。这个建议马上被接受了;指定了接送的人和日期后;我便回到大厦中去解决其他问题。
  我第一个步骤便是利用内人的忠心。我告诉柯太太;为了安妮的利益着想;她应该把伦敦的住所地址告诉柏夫人。但是这样安排并不足够;我不在伦敦;柯太太可能会减弱对我的信心;也可能不写信过来。谁能够和她搭同一班火车到伦敦并秘密地跟踪她到家?我问自己这个问题;结果答案是——范斯克夫人。
  一旦我决定让内人到伦敦去;此行必须达到两个目的。玛丽的护士对她和我都十分忠心;这位护士正是我不可或缺的助手。幸运的是;陆太太是位最有自信、能力最强的护士;并且能够听我指挥。我写了一封信交给我太太;请她带到伦敦给陆太太。
  按指定的日期;柯太太、葛安妮和我在车站见面。我礼貌地替她们送行;也礼貌地送内人搭上同一班火车。内人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地回到黑水园。她和陆太太一起回来的;并把柯太太伦敦居所的住址交给我。后来事实证明这个做法是多余的;柯太太本就打算将她的住址告诉柏夫人。为了预防将来紧急时使用;我仍然将信保存下来。
  在同一天内;我和医生简短地谈论了一下玛丽的治疗情况。他十分傲慢无礼;我忍气吞声没有作出厌恶的表情;等到有和他吵架的必要时;才开始发作。
  我的下一个步骤是自己搬离黑水园;到伦敦去办事;另外还要和费先生谈一些事情。我在圣约翰林区找了一间房子;然后到康柏兰的凌雾堡去找费先生。
  看了玛丽的信件;我事先得知她建议带柏夫人到凌雾堡去拜访她叔叔;以减轻柏夫人婚姻生活的压力。我觉得这件事有益无害;便亲自到费先生面前;支持玛丽的建议;并为了她的病;特别做了修正:费先生必须劝柏夫人单独离开黑水园;途中在她姑母家过夜;也就是我在圣约翰林区的房子。费先生身心两方面都很脆弱;我很容易地便征服了他。
那笔钱是一桩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价(4)
  带着我给柏夫人的邀请函回黑水园;发现那位庸医将玛丽的病愈治愈糟糕。她的发烧已转为斑疹伤寒。柏夫人想要到病人的房间里去照顾她姐姐。我和她彼此毫无好感;她愤怒地指责我是个间谍——她是我和柏西尔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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