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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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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的骚扰好。
  经过这件事;使我需要三天才能复原。
  第三天的邮件带来一封最煞风景的信;写信的人自称是我们那猪脑袋朋友纪尔摩的同事。他说他收到一封信;信封上有贺小姐的笔迹;里面却只有一张空白的信纸;他写信去问贺小姐;却杳无回音。他非常担心;决定采取合理的解决办法。于是写信来向我打听可曾听到任何消息。与我无关的事;为何要来问我呢?我毫不客气地回信请他去找另一个同样无聊的华沃特。
  这信果然有效;律师于是失踪了。奇怪的是;玛丽竟然也未回信;我在窃喜中过了五天。第六天早上;我监视着摄影师把我的宝贝钱币拍完照;正要把它们收入柜中时;路易手持一张名片神秘地出现了。“又是一位小姐?我今天不见她;一定不见她。”
  “可是;先生;这次是位男士。”
  男士当然另当别论。我接过名片;我的天哪!竟然是我那位乏味的妹夫;范斯克伯爵!
  有必要把我第一个反应说出来吗?不必要吧!他显然是来借钱的。
  “路易;你想我给他五先令能把他打发走吗?”
  路易似乎大为震惊;他说我的外国妹夫衣着考究;似乎很有钱的样子。那么;他或许有了婚姻上的困难;像其他人一样要我收拾烂摊子。“他有没有说找我做什么?”我又问。
把她送进疗养院的原因(3)
  “范斯克伯爵说他是因贺小姐不能离开黑水园而来拜访您的。”
  真烦人!虽然不是他的事;不过不论谁的事都一样——烦人!“请他进来吧。”我不得不说。
  伯爵魁梧的外表吓了我一跳!总觉得他会震动地板毁掉我收藏的艺术品。只见他笑容可掬地说:“请容我自我介绍;费先生。我来自黑水园;很荣幸也是令妹的丈夫。希望我的简短介绍;能使你不把我当外人看——请——请不用起来。”
  “但愿我身子骨强健一点,能站起来迎接你。请坐吧。”
  “你今天好像不大舒服;我替你把窗帘拉上吧;光线太强容易使人焦躁。”他说着便向窗口走去;他真体贴;跟玛丽完全不一样。“这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你能不能把你的来意说一下?”
  “难道我一定要拿这些不愉快的事当见面礼吗?”他严肃地问我。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请你慢慢讲;有谁死了吗?”
  “不!”伯爵用他的外国腔嚷道。“我像个报死讯的人吗?”
  “对不起;我只是做最坏的打算。既然没出人命;那么是谁病了?”
  “我想你可能预料到了;就是我们可怜的贺小姐。”像她那么活泼的人;真难相信会病倒。我觉得她要病倒,不是从马上摔下来;就是从楼梯上跌下来。
  “严重吗?”
  “非常严重。贺小姐淋了一夜的雨;因而感冒了;最后竟然严重地发起烧来——”
  这个烧字使我想起眼前的人不也来自黑水园。“我的天;那会传染吗?”我问。
  “不会的;”他语气坚定地说。“我照顾过她;你尽可相信我;绝不会传染的。”
  相信他?这人的身上藏得住成吨的细菌;说不定现在已把整张地毯都染上腥红热了。我得赶快摆脱他。“请原谅我的体力经不起长时间的会谈;请你把主要的来意说出来好吗?”
  我以为这样坦白的话可以吓倒他;使他赶快告辞;谁知他竟坐下来了。我能怎么办?连个吵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对他绷着个脸。
  “我的来意有二。第一;我十分遗憾地前来替柏西尔男爵与夫人之间的不协调作证。我是男爵最好的朋友;又是夫人的姑丈;也是在场目睹的证人。我可以很权威地说;贺小姐写给你的信并未夸张;他们夫妻若能暂时分居;的确是最和平的解决办法。我会想办法劝男爵讲理一些;夫人虽然无辜;但她留在黑水园确是他们冲突的主要原因。既然她也没有其他亲人;我替她恳求你大开方便之门。”
  说得真轻巧;明明在南部发生的婚姻问题;为何需要一个长满细菌的人跑到北方来告诉我?我还来不及反驳;他就又接着说下去了。
  “第二件事是应你的来信要求;由于贺小姐不能亲自前来;所以由我来转达。我对男爵的认识;使我比贺小姐更有资格向你保证;柏西尔男爵在此时;绝不会走近这屋子的。他的事已够尴尬了;他会趁你侄女不在的时间回欧陆去——我说得够清楚了吧?你还有问题吗?尽管说出来;我的回答一定会令你满意。”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反应;就说了这一大堆;我再请教;岂不更助长了他的气焰?“谢谢你;我都懂了;因为我的身体状况;使我必须凡事三思而行——”
  “等一下;费先生;”他站起来;终于识趣要告辞了;谁知——“请再听我说;你千万不要等贺小姐完全康复再接男爵夫人来;贺小姐在黑水园有医生、管家及很有经验的护士;他们会全心全意地照顾她的。而且;贺小姐的病已经影响了她妹妹的精神;致使她与她丈夫之间的冲突更加恶化。你的迟疑不但不能使贺小姐早日康复;甚至可能促使我们都很不愿意发生的丑闻早日发生。我希望你尽快写信;要男爵夫人立刻回堡;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谁都不会怪你。”
  这个人为何这样自说自话;我真想摇铃要路易赶快送客;我不耐烦的表情已清清楚楚挂在脸上;可是他根本不受影响;这人莫非生来就没有感觉?
  “你还有疑问?”他说。“费先生,我知道;你一定认为男爵夫人的状况不宜长途旅行;她的身份也不宜单身在旅馆出现。你仔细听我的安排。我刚到英国时;柏西尔男爵就劝我在伦敦租了一栋房子;这也等于是男爵夫人姑母的房子。黑水园的人会将夫人送上火车;我在伦敦车站接她到我的房子去过夜;等她的精神恢复后再送她上马车来这里。据我所知;她的贴身女仆已经来这里了;这不就解决了吗?我诚恳地请求你;将你的大门敞开欢迎她回来。”
  他挥动可怕的大手;拍着充满细菌的胸脯;像在众议院演讲似的;等会一定要叫路易给这屋子消毒一下,免得传染了。想到此;倒勾起我一个一石两鸟之计;既可结束伯爵讨厌的独白;也可解决萝娜那被外国口音过分渲染了的“麻烦”。我尽可以写信;因为萝娜绝不可能丢下生病的姐姐独自出门。我怕他看透我的想法;连忙抓起笔写下:“亲爱的萝娜;欢迎你随时光临;中途可在你姑姑的伦敦寓所休息。听闻玛丽生病甚为难过;代为致意。永远疼爱你们的叔叔。”我伸长了手把信纸递给伯爵。“对不起;我真的累了;可否请你下楼休息和进餐;代我问候大家;再见吧。”
  这个无趣的人却又开始演讲了;我闭上眼睛尽量少听;可是仍然无法避免他的唠叨。他不断地赞扬我的决定;不断地对我的健康表示同情;甚至毛遂自荐地要替我开处方;他希望我准备两、三天后接待男爵夫人;他期望我们尽快见面……我睁开眼时;他已经走了。
把她送进疗养院的原因(4)
  我受托将贺小姐生病与男爵夫人离开黑水园前赴伦敦的经过加以说明。
  我不敢肯定日期是哪一天;但我相信贺小姐得病是在六月下半月的某一天。黑水园的早餐开得很晚;总是在九点半左右;有时还要到十点。这一天大家都在等贺小姐;通常她都第一个下楼。过了十五分钟后;一位女仆奉命前去查看;然后吓得说不出话地奔回来。我不得不重新上楼;却发现贺小姐手中握着笔伏在桌上;正发着高烧。
  男爵夫人第一个闻讯赶来;但却手足无措帮不上忙。范斯克伯爵与夫人接着赶来;好心的夫人帮我扶她上了床;留在起居室的伯爵要我去拿药箱上来;随即调了杯药;并要我们用酒精擦拭她的额头;但却一直无法让她服药。柏西尔男爵随即派了一个马夫去接最近的道生大夫。
  大夫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他是一个闻名乡里的长辈;据他的诊断;贺小姐的病非常严重。伯爵马上提出他的看法;道生大夫问明他的医学常识纯属自修后;即不予采纳。伯爵很有风度地说他要到湖边的船屋去;然后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去那儿;也许是想以身作则让大家保持安静吧;不过他一直到晚餐时才回来。多么善解人意的贵族。
  贺小姐的体温忽高忽低;第二天情况更糟。附近没有合格的护士;就由伯爵夫人日夜照顾她;男爵夫人也坚持守在床边;她的身体也不好;并且神经过分敏感;根本无法承受贺小姐生病所带来的焦虑;她很好心也很亲切;但她的哭泣与害怕;使她不适宜出现在病房里。
  伯爵和男爵都在第二天清早前来看望。爵士为这一片混乱大为烦躁;伯爵则完全不一样;带了草帽和书便告诉我要到湖边去静静地看一天书。这位先生是位体贴入微的高贵人士;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的;甚至对那个被柏西尔男爵遣开的小女仆都很关心;那天他请我去看他可爱的小鸟时;还一再询问她离开黑水园后的去向及其他等等。
  贺小姐的病在第二天晚上反而更为恶化;道生大夫常来看她;我和伯爵夫人轮流看护。我们一直劝男爵夫人去休息;但她说:“不管我病不病;她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中午时分我下楼去安排平日的工作;正好看到伯爵神采飞扬地进门来。这已是他第三天一早就出门了。柏西尔男爵从图书室探出头来;极为急切地问道:“你找到她了吗?”
  伯爵只微笑地抿出深深的酒窝;男爵抬头看到我正要下楼;竟然十分愤怒地瞪了我一眼。“进来再说;屋子里只要有女人就总是在楼梯上跑来跑去。”
  “柏西尔;麦太太有重任在身;我们应该感谢她呢。麦太太;病人好些了吗?”
  “很遗憾;伯爵;没什么起色。”
  “真糟糕。你看起来也很累的样子;我该找人来帮你们看护。伯爵夫人这两天要到伦敦去;将带一位可靠的护士回来;不过在这以前你不要对医生提起;他对我介绍的人一定不会满意的。让她凭自己的表现证明给医生看;男爵夫人面前也一样。”我还没谢过伯爵的体恤下人;男爵已在房内吼叫。我强忍住那份好奇心;勉强上楼去。
  一夜如常地过了。翌日;贺小姐已好了些;再隔一天;伯爵夫人没告诉任何人就出门了;仍由她体贴的丈夫送她到车站。这一天唯一的不愉快就是伯爵和医生的冲突。
  伯爵由车站回来后立马上楼来看贺小姐;当时医生和男爵夫人都在卧室;我出来迎接他。伯爵问了许多病状与用药的问题。我说病状是发高烧引起的虚弱;医生采用的是生理盐水疗法。
  这时候医生出来了;伯爵上前文雅地道过早安后;说:“病人没多大进展吧?”
  “我觉得她已有明显的进步。”道生大夫说。
  “你还是坚持用那点微量的退烧药吗?”伯爵追着问。
  “我是根据我多年的行医经验诊断。”
  “我不是挑剔你的经验;但我想要请教;你远离现代医学中心的巴黎和伦敦已经太久了;不知你可曾听说像发烧这类耗损性极大的病;借用白兰地、氨水和奎宁来增强病人的体力;因而获得痊愈的。你听说过吗?”
  “我很愿意对另一位同行解释这个问题;但对你则大可免了。”大夫说着向门口走去。
  伯爵像个标准的基督徒般,很有礼地对他说:“再见;大夫。”
  伯爵夫人赶了最后一班火车回来;同行的有一位陆太太;她的举止与不标准的英语显示她是个外国人。我们一向同情外国人;因为他们往往没有机会听福音。所以眼前这位五十岁左右;又瘦小又干枯的陆太太并未使我吃惊。她还有一对机警的浅灰色眼睛与深棕色的混血儿皮肤。我不喜欢她的黑丝衣服。在这有必要提起她的态度;虽不至于令人讨厌;但静得有点奇怪;看的很多;说的似乎很少,而且宁愿自己一人吃饭;非常怪异的一个人。
  伯爵仍很体贴地要她等大夫明晨来看过后才开始工作。男爵夫人很不情愿把看护工作交给一个外国人;我只好劝她说:“夫人;我们对外国人不能有偏见。”她并不理我;只顾亲着贺小姐的手。
  第二天;我陪着态度镇静的陆太太在起居室等候大夫;只留下男爵夫人和熟睡的贺小姐在房内。不过大夫没有上来;反而把我找了下去;我离开时;陆太太正看着窗外;她似乎很享受乡间的空气。我走到餐厅;大夫在那等我。
  “麦太太;我听说那位专门跟我捣蛋的胖子昨晚又带了一位外国护士回来是吗?”
  我对这番粗鲁的话大为讶异。“大夫;你对贵族怎么这样不礼貌?”
  “哈!他也不是第一个打着贵族字号招摇撞骗的家伙;他们哪个不是伯爵?不管你怎么称呼他;我们先说这位护士;我决定不用她。”
  “可是你根本还没看到她呀!”
把她送进疗养院的原因(5)
  “不错;她也许是世界上最好的护士;但我就是不用她。柏西尔男爵不支持我;他说我请的护士对他来讲;也是伦敦来的陌生人;既然他妻子的姑姑已经费事带了来;至少应让她试试。这点我无法反对;但必须附带一个条件;就是一旦被我发现错误就需马上离开。身为医生;我是有理由坚持的;男爵后来同意了。麦太太;现在就要靠你在头一两天仔细盯着她;除了我开出的药外;不能给贺小姐乱吃别的药。你这个外国贵族急着要施展他的骗术;而他的夫人带回来的护士很可能帮助他。你懂我的话了吧?好;我们上楼去跟这位护士说几句话。”
  陆太太仍悠然地坐在窗口;丝毫未被大夫怀疑的表情所干扰;平静地以她的破英语一一回答大夫的质问。大夫找不出碴儿;只好领着我们进入卧室。
  陆太太仔细地看过病人;对男爵夫人行了礼后;就静静地在一旁坐下。夫人的表情似乎很好奇;但为了避免惊醒贺小姐;大家都保持肃静。大夫没一会儿便出去了;夫人尾随其后;大约是去问有关陆太太的事。我无所事事地站在床边;心想这位外国人的工作能力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为了遵守大夫的嘱咐;我在后来的三、四天经常悄悄地前去查看;结果一无所获。第四天早上;伯爵上伦敦办事前进来对夫人说:“我们再信任道生大夫一天;假如还是没有进展的话;为了贺小姐;只好得罪这个骡子大夫了。我这些话纯粹是好心。”
  伯爵的态度非常和善;但夫人却吓得从头抖到脚;只嗫嚅地吐出几个字;待他走后才转而对我说:“麦太太;我的心因为姐姐一病都碎了。你认为道生大夫有错吗?他今天早上还要我别担心;而且不需另请医生。”
  “我也很尊敬大夫;但我若是夫人;或许会听伯爵善意的忠告。”我说。
  夫人几乎绝望地转过身去;自言自语道:“他善意的忠告?天晓得他的忠告!”
  伯爵离开黑水园;前后大约一星期。男爵好像因此乱了分寸;或许是为家中的人担忧;常不安地四处走动。他曾问起贺小姐和夫人的情况;尤其关心后者。我相信他的心已经软多了。我发现男爵夫人这几天好像处处躲着他似的;这应该不大可能;但事实上夫人整天留在楼上。据威廉说独自进餐的柏西尔男爵食量只有往日的一半;酒量却加了倍。
  接下来的几天;贺小姐似乎好了一点点;我们对道生大夫的信心也恢复了。他非常有信心地向男爵夫人保证;如他对病情有一丝怀疑;他自己就会马上要求另请高明的。
  可是男爵夫人仍私下对我表示不安;希望等伯爵回来听听他的意见。依信件看来;他要三天后才能回来;在他外出的期间每天都有信回来;真是一对亲密的标准夫妇。
  第三天;我和陆太太同时留意到贺小姐的变化;由于男爵夫人累倒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就暂时不想打扰她。道生大夫比平时来得晚;一看到病人就变了脸色;现出迷惑又惊慌的表情。他马上派了人回寓所去拿药箱;并在室内消毒;且架设一张床。我轻声问他:“这病已转为传染性的吗?”他答道:“明天早上才能知道。”
  大夫吩咐我们不要把贺小姐病情恶化告诉男爵夫人;并极力坚持她回房休息。第二天早上;他又派一位仆人去伦敦请新的医生尽快赶来。信差走后半个小时;伯爵便回来了。
  伯爵夫人因职责所在;忙带他上楼去。我也不能说不行;伯爵已婚且年龄足够当贺小姐的父亲;而且是由女性亲属陪同。道生大夫似乎也不便强行拒绝。
  我们可怜的病人已神志不清到敌友不分的程度;她环顾室内;看到伯爵时的眼神惊骇得瞪得好大;那表情我到死也记得。伯爵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脉搏与太阳穴;并仔细地察看她的脸色;然后极为愤恨不满地瞪视道生大夫。许久才转而问他:“她的病几时开始恶化的?”
  我说出时间。他接着问:“男爵夫人自那时以后进来过吗?”
  我说没有;大夫从昨天就禁止男爵夫人进来。“你和陆太太留意到这种变化吗?”
  我们留意到了;但这病好像有传染性的——他立马打断我的话:“这是斑疹伤寒。”
  道生大夫已从无言的苍白中恢复过来;仍和从前一样坚定地说:“这不是斑疹伤寒;我坚决抗议;先生;这儿除了我以外没人有权利问这些;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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