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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笔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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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个男人,呆住了。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十六章 我叫公羊易
在第一次刘年提出请外援的构想的时候,我就幻想过他的那个外援是什么样的。
而后他又告诉我,这个人叫公羊易,我对他的幻想又丰富细致了几分。
最后冷柯在地穴里中了那神秘女子的埋伏,昏了过去以后,我又和他通了一个电话。那稳重成熟的声音,让我几乎就对他有了一个所谓的定位了。
声音粗犷有力,应该是一个孔武有力之人。从电话中,又足见他见多识广,连对地处滇西之远的事情都如数家珍,这样的人绝对经得起岁月的推敲,有着深深的抬头纹和法令线,宛如罗贯中的那副名画《父亲》。冷柯还说过这人是道士,那必然是个仙风道骨,飘飘若仙的世外高人。
这样一个人……
现在就站在我眼前。
但是我整个人完全都HOLD不住了。
“怎么了小伙子,傻了?”公羊易过来拍拍我,见我呆呼呼的看着他,他居然笑嘻嘻的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鼻尖。
仍有他玩弄了许久,我才缓过神来:“阁下是……公羊易?”
那男人见我说话,把铁三角的大耳麦从耳朵边拿开,然后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不错,正是在下,俺就是公羊易,哈哈哈~”
说完他还配上一长串得意的笑,真不晓得告诉别人他叫公羊易这件事儿有什么好笑的。这时候我眼前蹦出一副论坛里的漫画来——一个小人仰天长啸,与那邪恶到让人发指的表情相得益彰的,便是旁白那一大串的幼圆字体:“颤抖吧凡人!”
我不禁开始仔细打量他起来。
这个男人着一身藏青色的道袍,鼓鼓囊囊的,里面估计还套着棉衣。裤腿处用尼龙绳系着道袜,在这大冷天里就穿着一双薄薄的布鞋。
更神奇的是,他居然还带着耳机。颇有古风的穿着之下居然配着这么潮的玩意,我瞬间表示接受不了……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不是中午才来么?”我悠悠然又站了起来。这么一惊之下,我忽然又有精神了。
“嗯,说来话长,贫道凭借那三寸之舌打了个顺风车,好容易才赶到寒城。刚下了车便察觉到冷柯家这个方向滔天的怨气,可见那凶物并非凡品。于是贫道快马加鞭,一路杀过来,终于赶在你们挂掉之前抵达,哈哈。”
我满脸黑线:“师傅,我们能挂吗,我们可是全副武装。”
我扬了扬手里的克煞刀,表示我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却看见他露出轻蔑的眼神,右手一挥,也不见多余动作,我手里紧紧攥着的克煞刀却随之无缘无故而断裂,碎成了几半掉在地上。
“哼,克煞刀,还真是冷柯的手笔。但是你不知道吧,克煞刀对于无形的煞气来说是很有用,但是对于有形的鬼物一点用都没。要不是老夫及时赶到,你早就被鬼物干掉了,还不道谢哟?”
他说的是这么回事。但是就是有这么种人,虽然他占着理,可就是不让人折服。
“哼,不还有这符么!”我犟嘴,从刘妍手里抢过来那符。
公羊易挪揄的翘起高傲的嘴角,摇摇他的食指:“哼哼哼,现在不用这玩意了。这小鬼已经化成齑粉,被老夫的五阳雷轰成了渣渣!只是可惜,造成杀业一件,老了以后肯定会受到报应,哎……”
这个穿着道士大褂的人此时居然还露出了惋惜的表情,看得让我特想揍他。
笑闹够了,他把耳机收起来放到随身带着的那画满了八卦的单肩布包里。步伐稳重而有力,他走到冷柯床前,定了定神。
“冷柯不是说有个小伙子叫刘年中了毒蛊吗,在哪里?”他看着冷柯,却问我刘年的情况。
“在里屋,刚刚喂下符水呢。”我如实回答。
他点点头,然后径直走向里屋。我也跟着过去一探究竟。
他推开门,看了眼躺在床上闭着眼睡觉的刘年,也不多言语就径直走过去。
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公羊易还没有走到他跟前,却看见刘年忽然就毫无预兆的蹦了起来,原本还在睡觉的他让我放松了警惕,全然想不到他还能有这么大动作,着实吓了一跳。而公羊易却似乎早有准备,风驰电掣间射处右手,狠狠的扼住刘年的喉咙。
刘年似乎跟着年轻的道士有宿仇一般,被他扼住喉咙,眼睛里却死死的瞪着公羊易,满是怨怼之色。他的双手还不停的挥舞着,想要对这个穿着道士大褂的男人造成什么损伤。
“止!”
随着公羊易的一声爆喝,刘年软绵绵的瘫了。
“不错,他中的正是中害神蛊!”
“啥子叫中害神蛊?”我大为不解。
“具体如何制蛊,恕我不能透露。放了害神中了害蛊的人脾气暴躁,神智不清楚……而且你看看……”他指了指失去意识的刘年的额头:“这额头都快变成焦黑色,嘴里也有一种腥臭味。最重要的是,中蛊以后他还能看到邪鬼形,听到邪鬼声。所有的一切症状,都表明了他中的是害神蛊!”
他说到这里,让我想到冷柯曾经是怎么解释刘年见邪鬼的原因的:“可是冷柯说此人原本就是阴阳眼,中了蛊气元衰退,才会让阴阳眼在他那阴气大盛的身体里复苏。你的意思是说,他看到的邪鬼……”
“不错,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是这种蛊本身就能致幻。哎呀,我说的没有错的孩子!”公羊易得意的说。
听到公羊易的论断,我大为心安。看他说的这么专业,似乎能解得开了:“那怎么治呢?”
公羊易笑了笑,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去,买点明矾去。道爷这就给你露一手!”
公羊易来寒城就是客人兼医生,怎能有让医生躬身亲行去买药的道理。我在冷柯家冲了个温水澡,把身上的血污都去掉,换了身新鲜的衣服,便和刘妍一同去她的大学去取明矾了。
就在洗澡的时候,公羊易给了我一把药粉。他说用这个东西抹在身上可以消去鬼物的血污带来的凶晦气。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好使,那药粉搓在身上滑滑痒痒的,还挺舒服。花洒喷出的温水打到身上,顺着身体一点点滑到地板。看着身上的血水被一点点冲刷干净,一地的黑血被稀释,打着旋子从下水道排出去,我长出了一口气。
刘妍的大学是一所理工大学,设有化学系,还有专门的实验室。所以从他们那里取点儿明矾应该不难,反正那又不是什么违禁物品。
一进校门,广场上举着书的知识女神雕像的目光便迎了过来。重新回到寒城理工大学,我顿时百感交集。
这不正是我曾经和冷柯第一次见面时的地点吗。
刘妍把我领进他们宿舍,说了声去去就来然后兴冲冲的走了。我拘谨的坐在凳子上,打量起这女式寝室来。
说实在的,这里我也来过几次,但今天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看看这小女生的闺房。
别想歪,前几次来这里实属逼不得已,那时的我们疲于奔命,哪还有心思计较那么多,更顾不得害羞了。而现在闲暇之时来这里静坐,闻着扑鼻而来的幽香,看着女生宿舍温馨的布置,我老脸一红。
这间小房共有六个床位,都是上床板下书桌的结构。更让我面红耳赤的是靠着窗户的那扇床上,从枕头上还悬下来一个粉红色蕾丝边的胸罩……
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我盯着那胸罩发呆的傻样子正好被迎门进来的陈敏看的清清楚楚。
“……是马克警官啊。”她一看是个男人,吓了一跳,但是自己看清楚是我以后,便随手关上后面的门,去自己的书桌前去了。
抬头一看,自己的胸罩在床边缘悬挂着,她手忙脚乱的把那粉色的小可爱塞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书桌前。
“刘年他……”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她冷冷的说:“不用讲了,我跟他没有关系了,我们分手了!”
前几天还为刘年的情况疲于奔命,现在却说和他毫无关系。现在的九零后的这一代还真是薄情寡义啊,跟林翰学和卯木曦臻那一代人直接是没法比。
有句俗话说得好,“难得糊涂”。现在的人,都太过聪明,既有斤斤计较的能力,也有不肯让步的决心。到最后,想得到更多的人却什么也得不到。
“是他跟我提出来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陈敏才回过身,眼睛里噙满泪水:“他说他不爱我了,如果我不和他分手,他就永远消失。呜呜,我不能失去他,我知道他分手是担心连累我,你说这样的老公,我能忍心和他从此萧郎是路人吗?”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我忍不住轻轻拥她入怀,巧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替刘年寻找解药,我们已经知道怎么救刘年了,你不要担心了!”
“真的吗!你没忽悠我啊!”听到刘年有救,她的精神马上就抖擞起来,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有力起来。
“那当然!我啥时候骗过人,人民警察不骗人!”我立刻向她保证。虽说公羊易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可是我还是愿意相信他。因为他是冷柯的朋友,鸿鹄安能与燕雀为伍!?
在我安慰陈敏的功夫,刘妍便回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塞了木塞的试管,那就是明矾了。
“欧了,咱们走吧!”我看她的唇形似乎还想叫我声老公,但她又怕刺激到陈敏,愣是硬生生的收了回去,给我抛了个媚眼取而代之。
又安慰了陈敏几句,我和刘妍就离开了这充满了故事的寒城理工学院,钻进一个出租车,打道回府。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十七章 篾片蛊
明矾是有了,接下来就看公羊易如何施为了。
却见公羊易不慌不忙的在冷柯家里晃悠了一圈,最后找到厨房,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跟着进去。
他拿起厨房案板上的菜刀,在铁锅的锅底刮下来一捧黑乎乎的锅灰,然后扔到早就准备好的放在案板上的一碗水中。而后他又把我给他要来的明矾扔到那碗水里。
看着好恶心……
公羊易就把这碗水端起来摇晃一下,然后邪恶的看我一眼:“走,给刘年灌下。”
他一只手叩着刘年的下颚,把他的嘴巴撑开以后,把那碗水整碗都灌了进去。看着那黑不拉几还油乎乎的水流到刘年的嘴巴里,我一阵阵反胃。
却见这水似乎有了效果,刘年一喝这个水,当下就苏醒了过来。而他的第一个反应则是哀怨的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俯下身哇哇大吐……
“哎,幸好这家伙遇到的冷柯,害神蛊乃是极为刻毒的蛊之一,可与金蚕蛊尸婴蛊相媲美。这种蛊会附在宿主的身上,护住宿主的心脉,使得宿主短期内无碍,但却变成一个移动并且有意识的蛊毒人。与宿主接触的人则完全不能幸免。不过冷柯早就用特殊的方法镇住蛊的传染,而且还用祝由术延续了宿主发蛊的进程……”
“这玩意能传染?”我大惊失色。
“那是当然,不过无妨。必须由皮肤接触才能传染,这大冬天的人穿的都厚,应该没关系……哎,你怎么这个表情,你被他碰过?”
被碰的当然不是我,可是我却想起一个人来。陈敏,刘年的女朋友。
刘年中蛊后不会连他对象都没碰过吧,哪怕一次!?
“被传染的人会怎么样?”我连忙问他。
公羊易严肃的看着我的双眼,郑重其事的说:“无高人救治的话,活不过三天!”
那个难得痴情的年轻姑娘,难道就这样在蛊毒的残害下沦为阴谋的牺牲品吗?
第一次见面在饭馆中因为担心男友状况而语无伦次,又为男友绝情分手却为此哭泣不止的她,就这么随着爱情陪葬了吗?如果是,那这个世界也太残酷了。
却看见公羊易原本扑克一样严肃的脸忽然松了松,绽放出一个贱得要命的表情:“骗你的,哈哈哈!”
和感冒不同,害神蛊的蛊毒完全由蛊虫控制。宿主传染了他人以后,而后本身却被克制的话,那它传染的那些受害人身上的毒就会自行消解。
公羊易从自己的单肩布包里掏出几包用报纸裹着的中药,往桌上随意一扔:“之所以来这么晚,也并非全是春运的原因。我去南方采了点特有的药物,专治害神蛊。中蛊服药期间受害者不得睡觉,否则蛊虫会立刻反噬。他要是敢睡着,你们抽他就行。”
这也就意味着,刘年不能睡,连我也要跟着不能睡了。
刘妍这时候蹦了出来:“马克,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照顾他,而且算上陈敏,我们几个人照看他应该不会很辛苦。”
她说的也对,刘年出事了,陈敏一直想做点什么,这也正是给她有所表现的大好机会。
“不成,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又没有出嫁,家里人肯定担心啊!”对于刘妍要照顾刘年这事儿,我基本上是不同意的。再说我也不舍得让自己的女人通宵达旦的为一个基本上没啥子关系的人守床,特别是那还是个男的,想想就不是滋味。
“没事,以后我白天守着你休息,等晚上你再来吗。你不是说你们局长放了你一个长假吗,正好可以白天休息,晚上抽空照顾冷柯和刘年啊!”
说的在理。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还与刘妍正在合计着,公羊易已经在冷柯床头伫立多时。等我们合计完了,他才回过头跟我说:“马克,冷柯中蛊昏过去,是他自己做的。”
“什么?他自己让自己中蛊昏过去?”
“你误会了,他中蛊是不假,但是昏迷是他自己故意为之。若不如此,他就会气血翻涌而死。而现在他让自己陷入假死状态,护住了命门,一时半会是没有生命危险,时间长了……魂魄飘散,连转世投胎都已不能。”
“那现在怎么办?”
“看看他中的是什么蛊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往昔那嬉皮的形象一扫而空,变得严肃而庄严起来。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还是个道人。
他看了下冷柯的形体,目光停在冷柯的足部。冷柯的双足弓起来,有点像印象中缢死之人因为重力和疼痛而收缩的足弓。
“为什么会这样,你猜猜?”公羊易指着冷柯那奇怪的姿势问我。
“不知道,好像光着脚脚心却踩着一个钉子,只能尽力弓起脚丫竖起脚趾,以免那钉子深入!”
“你说的不错,就在这儿!”
公羊易脱掉冷柯右脚的袜子,没有什么异常。
他皱了下眉,然后又接着脱下了冷柯左脚的袜子,然后他的眉头便舒展开来。
“没错,是这样了。”
冷柯的脚心,有一个黑色的小点,好像是针眼一般。
这种叫做篾片蛊。
篾片蛊是用篾片涂上药粉,放在路上。但凡有路人经过,则篾片会自动跳上路人的脚跟,那么这个可怜人就算是到大霉了。
更可怕的是,篾片蛊起先会跳到人的脚跟,会让人有袜中藏针的感觉。顺着时间的更迭,那篾片不仅不会消失,反而还会跳上宿主的膝盖,让人膝盖疼痛难忍,最后是腰、胸口、大脑。而一旦这狠毒的小玩意钻到人脑袋里,想必是活不了了!
“贫道随着师傅在广西做科仪的时候,曾碰到一位中了这种蛊的人。他已经中蛊数年,那腿上的肌肉全部萎缩退化,看起来就像鸡足一样。别说行走跑步,就连下床都不太可能!”
这么狠毒的蛊,我惊出一阵冷汗。冷柯曾经只让我们在外面等着,是他早就察觉到了危险?
“那这个可该怎么解呢?”
公羊易笑道:“无妨;需要川草二乌、天南星、狼毒根、格注草、曼佗罗子、寻麻、海芋、钩吻、斑蛰、马钱子以及其他的几味秘药。巨蛇之毒,百步之内必有解药。有些药物还需要去滇西采摘。只是这一来一回又得耗费不少时间!”
“冷柯在昏迷前早就告诉了我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还嘱托我,若是他不能有所作为了,一定要破解地穴里的五行偏旺阵。”公羊易把我的左手拉过去,三根手指轻轻扣在上面:“脉道艰涩难疏通,细迟短散何成形。来往湿滞似刮竹,病蝉食叶咽难成。你这是涩脉。涩主金,你体内的金局真旺盛……”
他松开手,我也把右手搭上去试着体验一下公羊易所说的涩脉,蹦蹦蹦,我只觉得脉搏一点点勃息着,体验不出那么多道道。
“冷柯说得对,虽然你们是在小白楼中招,可是阵法的根源和阵眼却在那地穴之内。若一日不破那阵,你和冷柯两人便要一日忍受阵术的侵扰。时间久了会成大病,难以调制,无药而终。哎……那布阵之人太可恶了,做下这等事,阴德早就透支了!”
林翰学生前声名显赫,死后却布聚灵阵故意把养尸地诸鬼和自己的鬼魂困在楼中,无非也是为了守护自己的财产,连亲生孩子都不管不顾。这种守财奴,死后也只能凭借阵法永远困在那小小的楼里,永世不得超生,想必也如在地狱中一般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悲哀啊。
公羊易拾掇好一切,笑眯眯的对我说:“走吧,冷柯先让你对象照顾,你带我去那片地穴看看。看老夫大显身手,完成冷柯未竟的工作吧,哈哈哈!”
哎,我一阵无语,刚才为他那庄严肃穆宛如不动明王般威仪不可侵犯的气质所震慑,他就又立刻露出了本相。虽说有些轻浮,不过他确实是个高手。特别是在门外隔空用掌心雷劈死小鬼那一幕,让我震撼的无以复加。
而现在,我只能冷静的对他说,好,走吧。
无巧不成书,这次打出租的时候,遇到的的哥正是上次多收钱载我们的那一个。他看到打车的是我,于是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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