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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笔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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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般守灵应该都是家中的男孩子,按理说,出了这事应该是楚主去吧……可现在楚莲依一个姑娘……哎,真是造化弄人啊!”公羊易不禁感慨道。

冷柯的吐槽确实如此,而公羊易的感慨也极为有理。这些马克确实没想到。不过一听那楚莲依居然守着一具尸体,他更是放心不下,非要去祠堂看看楚莲依。

“那你去吧,带上你的武器。别让别人看到,免得又生出什么麻烦。”冷柯见马克这样爱心泛滥,也有些讨厌,索性不管他了。

马克带着自己的甩棍,藏在自己的腰间,原地跳了两步,确定不会发出声响被巡逻的擎羊陀罗生疑后,他走出了门。

“马克这家伙,真是喜欢多管闲事……”冷柯冷冷的说。

不过公羊易却笑得很和煦:“我倒是很喜欢这个家伙呢……有些鲁莽,可是不失为一个温顺的男人!”

走出了房间,马克一路向祠堂走去。

走着走着,他看到路旁有一家人,正好出门。这个家伙出门的动作蹑手蹑脚的,关门的时候还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马克离得他并不近,看到这个家伙这样的奇异举动,就在那人左顾右盼的时候,马克本能的一闪,正好躲在一个小房子的死角处没让他看到。过了一会,他偷偷的看那个家伙走出房门,然后也向着祠堂的方向走去了。

大晚上的,他也去找楚莲依吗?

他轻轻的跟了上去。在路过那家伙的家的时候,他还多看了两眼。这是个很大的宅子,门口用麻布做了一个旗帜,上面画着一个圈,里面还写着一个大字——药!

看笔迹,特别是这个药字右下角的那个小勾的特点,这就是楚三叔的手笔啊!

原来这家伙是个卖药的郎中——或者叫大夫,赤脚医生,反正现在叫什么都可以。

马克略一思忖,轻轻的跟了上去……


























第五卷 古村阵 第九章 暗夜杀机随药铺


第九章暗夜杀机随药铺

公羊易和冷柯一脸呆滞的看着马克眉飞色舞的讲着他刚才去祠堂的那番见闻。

“我当时稍稍一想,这家伙大半夜的鬼鬼祟祟鼠头鼠脑,肯定不是好鸟,就跟了上去……”马克神采奕奕的讲述着自己刚才见到的。

“哦,然后呢?”公羊易问道。

“然后我就跟着那个家伙,一路尾随啊。你可是不知道,在这楚门村潜行有多困难。我又不知道这村中的楼宇的分布,楼顶上还是不是有暗中巡逻的擎羊陀罗,这一路曲里拐弯的,还好几次差点被他们发现呢!”马克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心有余悸。

“呵呵。”冷柯说这两个字,语气中却毫无笑意。

“呵呵你妹啊,再呵呵老子不讲了!”马克特讨厌冷柯这种语气,他愤怒的说。

见马克动怒了,冷柯也就不在敷衍,他说:“好吧好吧,生什么气。我又没有嘲讽你的意思,只是发出个回应以表示我在听而已。你继续讲,继续讲吧……”

马克继续说道:“恩……好。其实这跟踪的话,不仅要回避擎羊陀罗,更要小心那药铺的赤脚大夫!”

公羊易调笑道:“哈哈哈哈,赤脚大夫,那家伙,光着脚呢吗?”

马克还真的煞有介事的想了想,说:“没太注意,好像穿着鞋子吧……你们怎么总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冷柯说:“其实这是为你好,你看,你现在也是个写小说的人了。这有些名词的描述,你应该做到准确无误,不会产生歧义最好。说不定这里面就隐藏着什么线索呢!”

马克怒声道:“去你的!不说了!”

冷柯拉下脸:“我这不就开个玩笑,你生个锤子气!快点说!”

马克抽动鼻翼,做出一个鄙视的表情,继续讲述他的见闻了:“那家伙好几次都回头张望,幸亏被我闪避及时躲开了。到最后,他停下了……”

“在哪?”听到这重点,公羊易刚才的嬉皮笑脸不见了。

“就在祠堂前面!”马克说。

“他在祠堂前面干什么?”冷柯问道。

“他就停在祠堂前面的一座小房子的后面,探出头偷偷的看祠堂大广场上的那些人。楚莲依还有几个无关紧要的村民,都在那里守着。”

“哦,是这样……那然后呢?他接下来干嘛了?”冷柯问道。

“他什么也没看,就那么偷偷的盯了一会儿,时不时的还低下头,攥着拳头发呆……好像在犹豫什么。”

“犹豫什么呢?”冷柯丝毫不像放过这条线索,他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怎么知道!?!?我这偷偷跟踪的人,又没有上去问问他!”马克说。

“哦……是这样……”冷柯又说出这句话,然后陷入沉思。

“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反正站了好一会儿以后,他又往回走了。还是和去的时候一样,他偷偷摸摸的走掉了……”马克在回想着当时的情况。

“那你在干什么呢?”冷柯继续问,公羊易则在一旁看着。

“我当然是继续跟踪啦!又一番曲里拐弯的,我跟着那个家伙,看他这下子是要去哪里……”

“那他去哪里了?马克你说话能不能说重点啊,怎么和挤牙膏似的一句一句的蹦跶,还非得我们问你你才说。”冷柯急于知道事情的后文,言语之中就些暴躁了。

“嗨,别提了!我还以为他这是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去,谁知道他居然回去了自己家。什么也没做,他进了家门,然后又把木门关死……我跟踪他到了这里,离这儿也不远了,索性也不去看楚莲依了,直接就回来,跟你们说说这个事儿。”

冷柯陷入沉思,这个卖药的,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所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不过冷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些事情,不太对劲。

药店的老板鬼祟的行踪,疑似凶犯的楚主莫名的失踪,以及矢口否认与村长有矛盾的楚三叔……

整件事情,都散发着神秘的气氛。

这整座村庄,难道就没有几个正常的人吗?

“走吧,我们去问问那药铺的赤脚大夫,看他深夜跑出去到底是为什么?”马克做事情总是喜欢直着来。

冷柯嗤之以鼻:“嘁嘁,如果那家伙真的有什么秘密,你这么问他,他要是矢口否认,你能拿他怎么办?告官吗?你觉得擎羊陀罗是相信他们村的人,还是相信我们?”

“那我们该怎么办?”马克见这办法行不通,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我们在楚门村,唯一能靠得住的人也就只有楚莲依了。现在我们去打听打听这药铺老板的底细吧。”冷柯想了想,如此说道。

公羊易见二人又要出去,连忙说:“哎,这次我可不想在家看家了,你们要是出去要算我一个!”

冷柯说:“不可,目前我明敌暗,我们要防止他们在我们的房间里动手脚……看得出来,他们应该都是善用毒的高手,所以你在家中的任务,也不轻松啊!”

公羊易只好应允:“好吧,那我就在后方守着。你们可要千万当心啊!”

“好!”

冷柯又嘱咐马克带好装备以备不时之需,同时自己也从包里搜出几张符咒,藏在他的袖中。

于是,这两人就这样出门去了。

这次去祠堂,并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两个人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的中央,那火把的火虽然比不上城市的白炽灯,可是还能能让躲在黑暗里的人看到他们的模样。擎羊陀罗在房顶,看到这两个人走在路上,并没有多管,寻自己的逻去了。

这个村子的晚上,鬼城一般的安静。

只有山间的夜风,以及火焰吞噬火把棉条的声音。

就连自己的脚步,踩在地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很快,他们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氛围下,走到了马克说所的那件药铺的前面。

药铺门口没有点燃火把,这里一片漆黑。

冷柯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这一间跟普通民宅不一样的大房子。

马克所说的那个写着药的旗帜,还在门口,缓缓的晃动着。

冷柯收回目光,没有多余的动作,向祠堂走去。

忽然,冷柯的动作一顿。

“怎么了?”马克小声音的问。

“不对劲……”说的这句话,平静的很,可是却让马克后背一凉。

越是风平浪静,就越看不清危险何在。反而会让人心生恐惧,马克现在就是这样。

冷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声音……

从哪里发出来的呢?

…………

忽然,冷柯反应了过来。这声音……

他立刻返身冲向药铺的木门,那木门看似的紧紧的,可实际上是虚掩的。冷柯一推,这木门已经被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药铺内昏黄的灯光。

一个高大的影子,被这灯光映射在墙上。

而那个影子的主人,站在床边。门被冷柯骤然推开,那人吓了一跳,扭过头来看冷柯。

那人这一扭头,冷柯身后的马克也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夜入他人民房的人,所穿的服饰,竟然是擎羊陀罗的装扮!

他的手里正举着刀,床上还躺着傍晚时分去祠堂偷偷看望楚莲依的那个赤脚大夫!

冷柯见此情景,得知不妙,立刻抄起门边的扫帚向那人抛去。那人见自己行事,却忽然被人发现打断,也是怒不可遏,手一扬,用那短短的小刀,就把飞来的扫帚切成了两半。

就是这一瞬间的交锋,冷柯便得知这人身手绝非寻常,也不敢近身。他站在门口,向屋内的擎羊陀罗激射出几发飞刀。飞刀的攻势凶猛凌厉,曾经接连数次使冷柯死里逃生,可是这次,他的飞刀失灵了。

那擎羊陀罗手用手里的刀在身前挥舞,就仗着这短短的掌中利刃,就把那化作一道亮光飞去的飞刀一一弹开。

好强大的修为!

就在这个时候,那大夫被屋内那金属交错的声音所惊醒。他睁开眼一看,床头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本身就很惊愕。再起身看到冷柯他们,更是惊讶的要喊出来了。

那擎羊陀罗哪容得他再喊出声,迅速用手里的匕首一划,就割开了他的喉咙。匕首割断了他的喉咙,又被擎羊陀罗反手一带,这匕首就打着旋向冷柯打来。

这飞刀的速度宛如流星,就算冷柯早有准备,也防备不住。他看到那人手一甩,便知道有飞物袭来,便迅速一闪。可是就是这样,还是让那匕首割破了肩膀。

那人又在药铺老板的喉头狠狠的补了一掌,那药铺老板发出一声闷哼,就倒在床上不动了。这个人见自己已经得手,双足借力,身体宛如有威压在牵引着,竟然直直的从地板上跳到二楼的木板上,然后又从打开的天窗跃出去。

很快,擎羊陀罗就夺门而入。是马克叫他们来的。

药铺的老板的喉咙开了个大口子,血向外涌出去。而这时候,冷柯正在屋中,手中还拿着一柄没有发出去的飞刀沉思。

“你们是怎么回事?”擎羊陀罗见状,质问冷柯。

“我们听到有动静,然后一进来就看到有一个蒙着面,和你们一样装扮的人在这里杀人……”是要撒谎还是要诚实?虽然说诚实往往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冷柯还是如实回答了。

“胡说,我们擎羊陀罗入门前需要经历严格的选拔,有哪个能做出这样的歹事来?我看分明是你们干的,在这里栽赃陷害!?把他给我压到牢中,等总司长老审问!”

过来几个人就要缉拿冷柯和马克,马克挣扎了几下,却被冷柯劝住:“他们并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们之所以会误认为我们是凶手,是因为他们的片面和愚蠢……想要真正的查明真相,现在只能忍辱负重了……”

冷柯束手就擒了。马克见状,也无奈的很,只好跟着擎羊陀罗的人走了。




第五卷 古村阵 第十章 善恶有报终有时


第十章善恶有报终有时

在这黑暗的地牢里,心情要是能好起来,那可真是见鬼了。

马克作为一个刑警,拘留犯人对他来说在平常不过了。他在羁押犯人的时候,看着犯人被手铐束缚住的样子,就会在想这些人会不会是冤枉的。如果真的是冤枉的,那这人也太倒霉催的了——而现在,他终于明白被冤枉却没有人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这地牢本来是个地窖,地窖天窗的钢窗的应该是刚刚安装的,因为这上面都是崭新的,根本没有锈迹,也没有犯人因为激动而挖掘窗户钢条所留下的痕迹。

马克愤怒的拍了拍这个窗户,当然这种行为是徒劳无功的。这扇坚固的钢窗纹丝不动,要是能被马克一两巴掌就能拍开这个窗户,那这个地方也配称之为地牢吗?

马克自己当然也知道,他之所以会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并不是因为想要逃出去。毕竟犯事的人不是自己,凭什么就要这么冤枉自己,还把自己抓到这个破地方来?

旁边的另一个隔间内,有个人无聊的蹲在地上发呆。看到马克在拍打这个窗户,那个家伙笑出了声:“哈哈哈……好傻啊!怎么,你以为你会如来神掌啊,一巴掌能打飞钢窗?啊哈哈哈……”

马克本来就不爽的很,见这边还有人在嘲笑他,更是怒不可遏:“滚蛋,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人也懒得跟马克废话,眨巴眨巴眼睛,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然后继续低着头看地板去了。

冷柯一直坐在地上琢磨这次他们遇到的事儿,见这个隔壁的陌生怪客跟马克吵起来,心下也是烦得很。他冷若冰霜的对隔壁的人说:“你在这个破地方,是不是无聊得很?”

那人说道:“哼,废话。妈的,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啊,凭什么抓我来啊!”

马克也大声的说:“靠,我们可是也什么都没有干啊!”

那个人不服气的看一眼马克,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你是不是就是楚主?”冷柯想起这个人的名字,漫不经心的说。

“你怎么知道?关你进来的人告诉你的?”那人疑惑的问冷柯。

冷柯淡淡一笑:“猜的。我一向猜得很准。”

那人更不服气了:“哼,那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猜猜你自己什么时候出去呢?”

冷柯一怔,不知道为何,看了看马克。

马克的手里正拿着稻草,他折断了这根从地窖随手捡起来的稻草,然后抛向他对面的方向。

冷柯又抬头看了看天窗外的阳光,自言自语道:“现在应该是清晨,太阳的方向在东边,从铁窗映射进来的光芒便是向西的。马克捡起一根稻草,扔到他对面,他对面正好是西方……”

冷柯忽然喜笑颜开。

“楚主,伱相不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出去呢?”冷柯笑着对楚主说。

楚主当然不会相信:“切,我可是村中的人了,那村里的人,哪家用的不是我从外面给他们稍进来的东西?就我这样的人,都没人相信我的话,还不把我放走,能让你轻轻松松就出去?别开玩笑了!”

冷柯轻松地说:“你爱信不信啊!”

别说是楚主了,就连马克都不信。他凑过来问冷柯说:“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忽悠他呢?”

冷柯说:“我算出来的。”

马克说:“可是也没见你断卦啊,你怎么知道我们很快就能出去。”

冷柯故作高深的笑了:“你觉得很玄奥,实际上简单的很。当那家伙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的时候,我就心下生疑,打眼一看,却看到你手里拿着稻草。稻草在八卦之中为谷物,八卦为震。你把这草扔到西边,正是把位于东方的震物,抛到了位于西方的兑位。这震兑一换,正是九星反吟之象,在周易中主快速。所以我就断定,应该快了!”

想不到,这些难以捉摸的旦夕祸福之事的答案,居然就藏在每个人身边的一些小小的征兆之中。如此这样,马克当然不会信服:“你就这么相信你自己的看法?感觉好不靠谱啊!”

冷柯说:“你还记得你当初跟我打的那个赌,赌注是一个月午饭的那个吗?”

马克说:“那是当然,我肯定得记得啊。”

冷柯说:“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不相信我的人注定会悲剧的!”

既然确定了自己能够出去,冷柯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向楚主这里打探一下情况。

“我说,你为什么害死村长呢?”冷柯问。

楚主本来就一肚子委屈,听见冷柯这么问,他更急了:“胡说什么呢你?我能害村长吗?我从那个城里买的酒,可都是好酒啊。好端端的里面怎么能有毒!我卖给哑巴的时候,还都是没有开封的呢!”

冷柯说:“哈,可是哑巴现在不见了啊!”

楚主怒道:“我听见外面都在喊,我当然知道!”

冷柯说:“那你现在不就是不白之冤吗?哑巴不见了,凶手不就是你了吗?”

楚主想明白这个道理,慌了。

“那个哑巴,和楚三叔,什么关系?”

楚主现在没有说话的精神,可是看这个外乡人一脸坚定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不是个坏人。

原来楚三叔他们家自从楚主的父亲被毒害之后,就一直资助这个失去了父亲的可怜孩子。直到后来,楚展村长坚持要抚养楚主,这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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