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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笔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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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柯无奈的苦笑说:“我也是人,整天活在阴谋中,怎么能不累呢?或许报了仇之后,我没有事情做的话,会在这里隐居下去吧。”

楚门村,确实是个好地方,连冷柯都想在这里隐居不出了。

那前提也得是把现在他们面临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正在谈话的时候,就听见远方的楼海之中,传来敲打铜锣的声音:亥时人歇,以养天年~卯时鸡鸣,以务农时~

马克不禁说:“啧啧,看,还有打更的!”

冷柯沉思几秒,喃喃道:“恩,这个时候,那个家伙,他在干什么呢?”

马克自然知道那个冷柯说的那个家伙是谁,他没有答案,只是嘘了一口气,摇摇头。

然后,两个人,坐在这被古老的气息所缭绕的屋顶,静静的,看那静谧的夜空,谁也不说话了……

……………………

翌日,鸡叫的时候,盘腿打坐的公羊易第一个醒过来。

屋内的炉火已经凉了,他用铁钩子翻动记下,冒出一缕青烟。用火折子生了火,他把昨天村长给他的几个地瓜烤了上去。

翻动炉火的声音惊醒了马克与冷柯,这两个人懒洋洋的翻了个身,略一挣扎,就坐将起来。

“呼呼……这一晚上睡得,可真香啊!”马克伸个懒腰。

他们醒了,打更的也醒了。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亥时人歇,以养天年~卯时鸡鸣,以务农时~抖擞精神,起床干活咯!”

公羊易笑了笑,说:“你们再歇会儿吧,我给你们做早饭。旁边有铁锅,一会儿给你们下点儿苞米糊糊吃地瓜!”

多棒的早餐啊,马克心满意足的躺了下去,睡他的回笼觉去了。而冷柯,也躺下去,却没有再闭上眼睛。

他的心中还是很沉重,鬼禽门门主一日没有线索,他就一日不得安歇。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外面又响起了敲打铜锣的声音。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的动静,很明显不再是打更所有的那种缓慢而悠长的节奏。而是那种急促的,火烧火燎的频率。

这阵节奏吵得马克睡不着,只好披衣而起。而冷柯,更是一个激灵的坐起来,迷惑的看着窗外。

公羊易走到窗户边,推开木板,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情。

渐渐地,敲打铜锣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人向这边走来了。

而且,那敲击铜锣的脆响,由一声声,变成了此起彼伏的一阵阵。似乎千家万户都在叩响铜锣,而且越来越大,这个世界一瞬间就被这让人不安的声音所笼罩。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马克不安的问。

公羊易一摊手:“我怎么知道,我们去看看吧。听声音,好像楼顶也有不少人在走动,而且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这个村子,古怪的很哟。”

冷柯说:“我们出去看看不就行了吗,走!”

公羊易连忙阻止:“且慢。我们都是外村人,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是不要参合吧。”

马克焦急的问:“哦,那我们就这么闷在屋子里吗?”

冷柯狡黠的说:“没事没事,我们去楼顶看看!”

把门锁好,并且在门前设下了陷阱,只要有人进门就能听到陷阱发出的警报。他们几个顺着绳索软梯,迅速的爬上了楼顶,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看到好几个穿着松垮的长袍的人,和昨天在祠堂门口见到的所有人的制式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手臂上佩戴着红色的丝巾,他们的斗篷也没有戴到头上,而他们的脸上却裹着黑色的蒙面巾。

这些人在屋顶上疾驰,因为速度飞快,所以看起来宛如足不点地一般轻飘。他们跑到离这件房子不远处的一个宅子那里,然后停下了脚步。

紧随他们其后敲打铜锣的人,也停在了这里。

再向四周看去,发现和他们一样站在楼顶观望的人还不少呢。

马克忙问附近看热闹的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哎,这些人是村中的擎羊陀罗!”

“擎羊陀罗!?”好奇怪的名字,马克不由得疑惑。可是久居江湖的公羊易和精通术数的冷柯,都知道擎羊陀罗是什么。

这是紫微斗数中的大凶之星,多主残破不安。而拥有这凶星名号的这么一群人,想必也是不祥之人!

不久,他们看到自村长家,几个蒙着黑色面罩的擎羊陀罗用担架抬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上面蒙着白布,可是还是能从外表形状上看出,这个白布下盖着的应该是个人无疑!?

用白布盖着的……当警察多年的马克,意识到可能有人死了!

从村中家抬出来的,莫非是……村长?

鸡又叫了两遍,天就彻底亮了。他们推开门,走上街头,看到村中的很多村民,也都陆陆续续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好像就是他们去过的祠堂的方向。

和村民一道,他们走到祠堂。祠堂门口的那个小广场上,正停着一个空木。

这是山上二人围抱那么粗的大树,掏空中间的木头,做成的一个棺木。他们看到这空木的尽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嘴唇发紫,看起来,应该也是中毒而死。

而这个人,正是马克他们再熟悉不过的村长了!

村长死了?

在村长的周围,站着一群擎羊陀罗,从面罩中露出的双眼,闪现着哀痛的神色。

马克他注意到,那个叫楚主的哑巴,正拉着一个男人手,怯生生的躲在他的旁边。那个男人穿着和村民一样的黑色袍子,只是脸上更多的是平静。

这个人,白面无须,眉目清秀。应该正是楚莲依所说的楚三叔吧。

在棺木的旁边,楚莲依抱着他父亲的尸体,哭的梨花带雨。

是啊,从村长的话来看,从小到大,都是这一个男人把这个女儿拉扯大。可以说村长是楚莲依唯一的亲人,现在他走了,楚莲依怎么能不伤心如斯呢。

却看见站在村长馆目前的一个老头,打扮和擎羊陀罗一样,不过没有蒙着面罩罢了。他忽然抬起头,严厉的指着公羊易等三人说道:“你们三个,给我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他们什么事儿?不过在人家的地盘,凡事还是不要太忤逆为好。公羊易他们走过去,心安理得。

“你们一来,村长就死了。说,你们来这个村子到底是什么居心!”

公羊易面不改色的说:“我们三个只不过是迷路到这里而已。村长是怎么回事,我们并不知道啊!我们整夜都呆在自己的房间!”

“除了你们自己,谁能作证!?”那老头面色不善的说。

“你……”公羊易被这句话一呛,不知道如何作答。

是啊,自己要是整夜在房间,谁还能给他们作证?

“擎羊部众,给我把他们拿下!”

却听得村长的女儿厉声喝道:“慢着!我还记得很多年前,老村长中的毒,好像也是这样的。我的爹爹说他中的是毒蜈蚣的毒,那现在,我的爹爹中的也应该是毒蜈蚣的毒。他们几个外乡人,如何能得知附近山林毒蜈蚣的寻找方法?”

“那他们也有嫌疑!”老头不悦的说。

“哼,我一定要查出真相!他们有嫌疑不假,可是不排除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就隐藏在村子中!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可是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楚三叔牵着哑巴的手,赞许的看着这个村长的女儿。

好有魄力,或许,下一任村长的职位,有眉目了……





第五卷 古村阵 第六章 夺命凶物血飞线


第六章夺命凶物血飞线

冷柯公羊易和马克他们三人,来到这个宁静的小镇,却发生了不宁静的事情。

在他们到来的当夜,村中就有人被死去了。而且死者并非寻常村民,居然还是这一村之主。

更糟糕的是,他们三个来历不明的外乡人,成了村中长老们首要的怀疑对象。

马克关上窗户,其实天光已经大亮,他看到对面楼台上的石墙台垛后面,一双冷冷的眼睛盯着他们。

那双眼睛自然来自与那双面罩之下,擎羊陀罗。

马克毫不客气的关上窗户外的木板,发出重重的声音,将那一双怀疑的目光阻隔在窗外。

“我们被他们盯上了。”马克说。

公羊易和冷柯盘着腿坐在火堆的灰烬前,互相盯着,却大眼瞪小眼的谁都没有说话。

事情好像糟糕了啊。

“好漂亮的一步棋。”公羊易说。

冷柯赞许的点点头,表示认同公羊易的推理:“是啊,如此一来,我们处处掣肘。哎……虽然看似风平浪静,可是这现在的情况比我们在龙城市可不知道凶险了多少倍!”

马克走过来,也盘着腿跪坐在垫子上,插嘴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

公羊易高深莫测的倒了杯茶,慢慢的喝。而冷柯,便给马克解释道:“你以为这村子的死跟我们没关系吗?”

马克一急,直接就把想法说出了口:“跟我们当然没有关系!我们整夜可都是在屋子里睡觉的啊!”

冷柯说:“不错,可是你想想,为什么我们一来了村长就被人毒害了呢??我告诉你,十有八九,害死村长的人,就是鬼禽门的人!”

马克想不明白了。

“那鬼禽门的门人,这是在借刀杀人。明知道如果村长在这个时候死了,嫌疑最大的就是我们。所以他们才会选在这个时机,制造了这一出事!”

马克恍然大悟:“哦……这样一来,那我们可就百口莫辩了。就算是村中的擎羊陀罗无法认定我们是凶手,也会派人监视我们!”

冷柯说:“是的,就是这样。”

这么一想,鬼禽门做事可真是毒辣啊!

“呵呵,你也不想想,在这村中隐匿的人可是鬼禽门中的门主,那岂是一般人所能比的。看来那寻崖子的死讯也被他们知晓了,看来事情不妙啊。不过这样一来也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马克和冷柯异口同声的问。

公羊易笑道:“既然他们是用这种手段陷害我们,那就表示,鬼禽门并没有控制村中的所有人,最多他们只控制了一少部分人!也就是说,在明面上,他们鬼禽门还是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冷柯首肯的点点头:“是啊,别看这村子如此偏僻,可是村中藏龙卧虎,如果联手起来,鬼禽门也无法全身已退。你看看出事的当夜,夜行的那几个人身手如此了得,看来擎羊陀罗不是一般的村中治安队啊!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鬼禽门人才会想出这种借刀杀人的办法吧!?如此说来,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啊!”

马克却不觉得哪里是好消息了:“可是现在我们就被那擎羊陀罗给盯上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查找鬼禽门的下落?”

冷柯想了想,说:“那倒是不难。既然凶手与鬼禽门有染,我们只需要光明正大的帮助村中的擎羊陀罗调查真凶就好了。这样他们擎羊陀罗也不能说我们什么,而且我们还能利用他们的情报和资源,还能得到他们的保护。”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化劣势为优势,好一出一石二鸟之计!”公羊易认同冷柯的说法。而至于马克,他当然是什么都听冷柯的了。

于是这几个人,留下公羊易守着家,让冷柯和马克去村长的家中探查情况。

村长家只有那个哑巴,不会说话,况且这个哑巴也不喜欢跟他们说话。从他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情报的了。

不过奇怪的是,那个楚三叔还一直陪在哑巴的身旁,跟他小声的说着什么,还用手拍着哑巴的背,好像在安抚他的情绪。

看到冷柯和马克的到访,这个楚三叔露出一个儒雅的笑容,说道:“你们是来自楚莲依吗,她还在祠堂守灵呢。现在她情绪很不好,你们还是去看看她吧。而楚主他没法说话,有我在这里陪着就够了!”

既然如此,冷柯和马克就道别了楚三叔,出门去祠堂。

一出门,门口就站着两个擎羊陀罗。他们冷冷的盯着冷柯和马克,见这二人出来了,擎羊陀罗在门口让了个道。

冷柯仿佛没有看到这两个人似的,去往祠堂,寻找楚莲依。

一路上,那些在门口择菜洗衣服的农妇们,看到冷柯和马克两个人走去,都小声的互相交谈,还指指点点。这种背后的议论让马克背后发麻,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而冷柯似乎不为所动,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到了祠堂,除了几个光着膀子忙活的人,就是守在那原木棺材前的楚莲依了。

楚莲依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青砖,抿着嘴唇沉思。

如果是以往,马克说不定会悄悄的绕到她的背后吓唬她一下。可是现在,似乎不是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的时候。

他们走到楚莲依的面前,这个坚强的丫头抬起头,迎着他们的目光。眼角湿湿的,似乎刚刚才哭过。

“你们过来做什么?”楚莲依见是他们,虽然一开始为他们仗义执言,可是现在却也没有好语气。

“帮你们查明真凶,然后洗脱我们身上的嫌疑。”冷柯说。

“那你们想怎么查?”楚莲依低下头,看着棺材中露出的父亲的脸庞。

“在我们吃完饭后,你们家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发生,父亲看了会儿书之后,就熄灯睡觉了。第二天我看到父亲还在睡觉,就去叫他,结果……”

冷柯皱起眉头:“你能给我说说那蜈蚣毒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毒?”

蜈蚣毒顾名思义出自于蜈蚣。这种蜈蚣是楚门村附近的山野里特有的一种蜈蚣,毒性特别强,名字叫血飞线。一般的蜈蚣毒,只有在蜈蚣蛰了人之后,人类才会感染。这种寻常的蜈蚣毒会让人被蛰的体表红肿,发痒,医治不及时还会死亡。可是这楚门村附近的蜈蚣血飞线,却和一般的蜈蚣毒不同。这种毒蜈蚣经常分泌毒液,从口腔中喷出来,留在附近。而这种毒,涂抹在体表是没事的,可是一旦被人误服了,就会渐渐中毒,一日可亡。

听到这里,冷柯追问说:“这蜈蚣毒的毒发时间是多长时间?”

楚莲依回答说:“这个得分人了。一般人中午会在三小时内毒发,还有的人会在七小时左右毒发……老村长就是中这种毒死的。”

冷柯又问:“那村长在吃晚饭之前有没有在吃过东西?什么?没有!那……吃完了晚饭之后呢?也没有?”

根据楚莲依的说法,村长在吃饭的前后都没有食用过其他的东西。这可就怪了……

冷柯心中本来就有了一个假设,那毒,会不会是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中的?随着楚莲依的解释,冷柯几乎就可以断定,这毒肯定是晚饭的时候下的。

可是他冷柯和马克都没有事情,为什么就村长中毒了呢?

冷柯闭上眼睛,回忆起昨天晚饭时候发生的一幕又一幕。忽然,冷柯睁开眼睛,好像想通了什么。

对啊,酒水!

那村长食用而其他人都没有食用的,就是村长自斟自饮的那一瓶子白酒啊!

是那酒中递进了蜈蚣的毒液?

还是有人故意在酒中滴进去了蜈蚣的毒?

“酒是谁买的?”冷柯问楚莲依。

“是楚主啊!”楚莲依回答完之后,似乎也意识到什么!

楚主!

买酒的人就是楚主!

而为村长洗杯子的也正是楚主!

所以按理说,嫌疑最大的也是他!

可是楚莲依不明白,这个这么多年待他如同自己亲儿子的村长,为什么会把这个哑巴所毒害呢?

冷柯解释说:“或许,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吧!”

楚莲依想通了这一点,立刻对着在祠堂外面巡逻的擎羊陀罗打个招呼:“你们两个,快去通知你们的上司。我们有重大线索要汇报!”

她是村长的女儿,也是死者的家属,现在她的话谁敢不听。于是几个人连忙跑去寻找自己的上司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老头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了。

“楚裳,我知道是谁的嫌疑最大了!”那老头跑过来之后,第一句话居然这么说。

“我也知道了,或许我们的说的都是同一个人?”楚莲依严肃的对那老者说。

“那个人,应该就是……”老头接过话茬。

“楚主!”楚莲依补完了老头没有说出口的话。

两个人默契的望了一眼,瞬间完成了交流。老头立刻转身吩咐身后的擎羊陀罗,火速赶往哑巴的家中,将其控制!

不过冷柯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哑巴身为鬼禽门的人,就这么容易被暴露行踪吗?

好像不太对劲啊!



第五卷 古村阵 第七章 凶嫌毒术杳无踪


第七章凶嫌毒术杳无踪

楚门村虽然自给自足,可是还是有很多他们无法自己解决的问题。

比如说烟草。虽然附近的田间也偶尔会有人种植烟叶。这些烟叶叫做晒烟,也叫土烟,采摘过后经过简单的烘晒,再经过几道简单的工序,就能填到烟杆里使用了,抽起来劲儿大的很。不过外面卖的那精致的卷烟比起这粗糙的旱烟来,自然受欢迎的多。

更比如一些海货。虽说这山区有好几条溪流,里面也有一些淡水鱼的踪迹。不过比起这淡水鱼,村中的村民当然也更喜欢吃外面的海鱼了。

所以,这个村子,有一部分人,专门用推车或三轮车拉着村里的土特产和纺织品工艺品出去卖,回来的时候自然也会拉回来为数不少的外面的物资。于是,每当他们带着货物出去的时候,总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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