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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笔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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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房子就到了。这间房子和其他的房子一样,都是狭长的石头房,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宽敞的很。
门口是火炉,冬天的时候可以在室内生火取暖,而火炉的上方当然是一个烟筒,直接天花板上。火炉堆周围摆着几个垫子,可以坐在地上。而地板也全是木质的,想必冬天来也不会冷。
“山间的晚上格外的寒冷,等会儿你去我屋子里取点儿木炭来。在外面城里跑山货的楚松也该回来了,晚上去我家吃鱼好了。”
看来这一间小村子有其自给自足的生态圈啊,真是个奇妙的地方。
村长走后,几个人围坐在火炉边休息。这古香古色朴素无比的地方,让这几个疲惫不堪的人都有些兴奋。
估计经常有人来清扫灰尘维持整洁。所以几人一入住,稍微一打扫就可以安顿下来了。一楼的摆设都很简单,一些必备的椅子垫子,以及矮木桌,只有围棋的棋盘大小,仅仅二十余寸,只有跪坐才能用到这个桌子。毛毯,水杯,木盆,浴盆等都有……
在众人的头顶,一半是天花板,还有一半是一个木板。一个木梯子通向木板之上,爬上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就是二楼,睡觉的地方。地上的塌上面铺着软软的木头,木纹都清晰可见。村长走之前吩咐,被褥之类都在二楼的衣柜中。
还真是够体贴的,估计就算是住到了五星级宾馆,都没有这样的好心情。当然,当初在龙城市的时候,几个人住的只是三四星级的,还真没有住过五星级的。
坐在一层的垫子上,冷柯就第一个开了口:“村子里有疾病?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场病来的不太寻常啊!”
公羊易则正好推开窗口前的木板,用木棒撑开挡板,并且卸下那层窗户纸,屋外的风肆无忌惮的席卷进物种。一股大自然的味道。
公羊易的头发被这风吹动,他陶醉其中,悠然的说:“万事开头难,幸好我们现在是开了一个好头,起码这村子里的一村之主对我们并没有敌意。”
冷柯说:“那也不应该存有善意,现在谁还会那么慷慨,把自己的善良分撒给好不认识的人呢?给钱还不要,莫非另有所图?”
马克忍不住了:“你总是喜欢这样揣摩他人吗,说不定对方真的只是推己及人为我们考虑。如果这样的好心人被我们如此的设想,那这个世界上真没有好心人了!”
冷柯反驳道:“什么是好心人?好心本身就是好心人的所图,我说错了?你别跟我抠字眼!”
马克感觉这家伙简直不可理喻了。
冷柯更不想跟马克辩论这个问题,赶了这么久的路,都很疲倦了,而且还很饥饿。拿出包里的压缩食物食用的时候,冷柯和马克同时望向窗外。
马克也循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正看到窗外,一个人影伫立着。
这是个满脸痘痘的人,隔着这么远都能清楚的看到痘痘里面的脓,可见其痘痘之大,程度之重,简直恶心极了。
而这个人也是长得满脸的猥琐,看起来就让人不想接近,生怕沾上了一身的晦气。
他穿着那黑色的斗篷,正是刚刚公羊易三人在祠堂那里所见到的众人的打扮。这人看了看公羊易一干人等,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什么表情,而是避开公羊易的视线,转身离开。
这个人有问题,必须查清楚再说!
公羊易连忙追出门外,那个人并没有走远。他三步并作两步就追上了这个长得很难看的一个人,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扭过来。
“朋友,你怎么了?”公羊易问道,可是那个家伙回过头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自己和他说话呢,他怎么这个态度,难道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懂得礼貌二字怎么写吗?公羊易这几日的不悦全部都发泄到这个家伙的身上来:“喂喂!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你哑巴了!?”
从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说的不错,他正是个哑巴。怎么,你还想硬逼着哑巴跟你讲话不成吗!?”
听声音,应该是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只要也应该有着苗条多姿的腰肢。公羊易回过头,发现自己的猜想没有错。
还是一袭的斗篷,那宽大的黑色的亚麻布,去掩盖不住那正在发育并且成绩斐然的胸部。她的脸上没有施以粉黛,但是架不住天生丽质,加上这个姑娘本身特有的一股神秘的气质,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欲罢不能。
可惜,公羊易从小就跟随公羊佐学道,早已经参悟了色相之迷。这女人在他的面前,无非是一堆皮囊而已,何来的冲动一说?公羊易的视线并没有在这个姑娘的脸上停留,说道:“哦,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朋友他有些不便。刚才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在我们窗前观望,我还以为……”
那女子说:“他看你们,我知道是为了什么。你别以为你们自己有什么好看,其实你们住的房子,是楚主他过去的家!”
看来这个哑巴叫楚主了。不过这个姑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公羊易问道:“他的家?村长跟我说这里是空房子啊!”
姑娘冷冷地说:“你说的不错,这里确实是空房子。那是在楚主他的父母去世之后的事情了,在此之前,他就一直和父母住在这个房子里!”
看来,这房子还是个死过人的凶宅啊!马克听到这儿,浑身就有些发毛。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第五卷 古村阵 第四章 借问渔樵何处有
第四章借问渔樵何处有
在公羊易他们暂住的房间的窗外,出现一个丑陋无比的人,用一种沉默到让人不适的眼光打量着屋内的众人。
公羊易追出去询问,却碰上一个漂亮女子前来解围。也由此,引出了一段让人心惊肉跳的往事。
在几年前的时候,这楚门村上一任村长还活着。
那个村长就是楚主的父亲,叫什么名字,这个女子并没有说。当然,这些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夜晚,村子中的更夫,一只手提着铜锣,一只手拿着马灯。鹅毛的大雪从天际之上的云层上卷下来,洋洋洒洒的落在他的斗笠上。他穿着高高的雨鞋,在这古朴的楚门村小路上留下一串串恒古不变的脚印。
他已经巡视完了全城,有些冷,最后再去村长家看看,就可以收更回家了。
“雪大风急,外出莫得。引火通畅,注意细软!”
一路这么吆喝着,终于到了村长家,却看到村长家窗内的灯火闪烁的有点奇怪。
平时村长这时候早就应该休息了,怎么会子时了还在燃灯?
敲敲门,没动静。村长很节俭,屋子里没人的话不可能开着灯。于是,打更人立刻意识到不妙,想办法从别的入口闯到村长的家中……
村长坐在垫子上,脸伏在桌子上,好像是在这里睡着了。奇怪的是,村长的老婆躺在对面的垫子上。
“村长……这大冷天的,快起来去床上睡觉吧!”打更人从二楼翻进来,看到床上只躺着村长的儿子,而村长和老婆睡在了桌前,桌子上还有饭菜。他担心村长感冒,便在二楼上叫唤村长。
村长没动。
他有叫了两声。
村长还是没动。
有些不对劲了……打更人翻进来,轻轻的推村长的肩膀,可是村长却好像没有长脊梁骨一样,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
打更人把手放在村长的鼻翼处,没有气息……
村长,就这么死了。
出了人命案,自然要有个说法。这古镇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去报案还要走三四天的山路,所以这案子是由村里自己解决。当时村子里的二长老,是个精通药物的中医。他在检查了村长之后,宣布村长是中毒而亡。
“村长那天吃的是村外林中采摘的蘑菇,虽然蘑菇本无毒,可是那蘑菇上面却有着毒蜈蚣的分泌物。所以我判定,村长是误食了毒蜈蚣分泌过的蘑菇所中的毒!”
然而,他们便将这个误食了毒物的村长,埋到了后山的坟冢里。所有楚门村的人,死后都会进这坟冢。唯有一些犯了村规的人,才不允许进入坟冢,直接找个偏僻的地方扔了了事。
“从此以后,那个二长老被众人推举为村长,就是给你们找地方住的那个人。村长看楚主无依无靠的,便将其收养为义子。可是他从小就不会说话……”
好可怜的一家人,父母双亡,仅存的孩子却是个哑巴,还长得这么丑……
听完了故事,公羊易连忙道歉,然后找个借口,面红耳赤的逃回自己的房子。
回到房中之后,他打开门,又关上窗户的木板,对别人说:“这个哑巴有问题。”
在那姑娘讲故事的时候,冷柯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现在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有自己的体悟:“是的,这老村长死的蹊跷啊。而且……有句话,叫相由心生……”
“是的,虽然骨头是改不了。可是面部的皱纹、法令线、气色,都能收到心境的影响。这哑巴面有勾陈之色,眼中还透着一股哀怨的气息……恐怕,不是什么好人!”
马克也插嘴:“我看他,总觉得毛毛的。好像他是个怪物……”
公羊易看了看手机,说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村长不是叫我们去吃鱼吗,我们现在走吧!”
村长的家就离着这间房子不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还没有进屋子,就从外面问道自烟筒传出来的鲜香味,直勾的人垂涎三尺。
村长家门口有一片小小的院子,里面种着一些新鲜的蔬菜。进门之后,村长正用铲子翻动在水中熬煮的鲜鱼。
“好香啊,村长好手艺!”马克虽然不会花言巧语,可是他的称赞却都诚恳之至,所以听的人也很受用。
“呵呵,自从孩子他娘病死之后,我就是又当爹又当妈,不会做饭饿着怎么办?”村长慈祥的笑笑,抓起刚从地里摘出来的韭菜,用手撕成一片片的,撒到已经变得鲜黄的鱼汤之中。
说起孩子,三个人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跪坐在垫子前等着吃饭的那个男人。
正是刚才在自己房间门口碰到的那个让人反感的哑巴。看着他脸上那痘痘的样子,这三个人原本呱呱乱叫的肚子瞬间就变得安静了起来。
要是和这家伙一起吃饭……哎……
正在无奈的时候,从门外又进来一个人,身上还带进来一股香气。这人站定以后,公羊易冷柯和马克才看清,这个人不就是刚才讲解楚主身世的那个姑娘吗?!
“爹爹,给你的大葱!刚刚在文文婶子那里借来的!”这女子也不看那三人,径直把手里的大葱扔给村长。
村长也不看葱,反手一接,三下五除二的把葱剥好,用菜刀切成好几段,然后也扔到鱼汤里。
这一锅鱼,绝对香的让人流连忘返啊!
不过,更让马克他们在意的是,这个姑娘居然是村长的女儿。
“你好,我叫马克。”还是马克大方,主动跟这个姑娘打招呼。
那女子也大方的很,说:“你好,我叫楚裳,你可以叫我楚莲依。”
马克不接,这姑娘便又给这三人讲解了楚门村的规矩。
每个村人,都必须起一个单字。比如说楚主,原本名字不叫主,可是却字号为主,所以叫久了就叫楚主了。他们本来的名字一般也都是三个字,比如这个姑娘,叫楚莲依。第一个字全村人都姓这个,第二个便是村中的性别和备份,而第三个字才是他们唯一能发挥个性的方式了……
接下来,冷柯和公羊易又一一的做了自我介绍,等一番寒暄完毕,鲜鱼已经出锅了。
还好,那楚主的左右,分别挨着楚村长和楚恋依。有了距离,这几个人才敢安心的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哑巴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了。这鱼明明很美味,可是他吃到嘴里似乎在吃一些根本忍受不了的东西似的。
村长的女儿说道:“楚主啊,你今天没去三叔那里玩吗?”
楚主摇摇头,把脸埋到碗上,开始巴拉饭。
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看起来不仅有些哑巴,似乎还有些智障。不过确实够可怜的,想通这一点,冷柯还有一些自责,不该瞧不起残障儿童。
可是,他眼中时不时的透着那股诡异的光,让冷柯很不安。
“楚主经常去别人那里玩啊?”马克一边吃鱼,一边问道。
“也没有,他只喜欢去三叔他那里呆着。在老村长还在世的时候,楚三叔就和他们是世交。后来楚村长去世了,楚主住在了我爹爹家,可是三叔偶尔还会呆着楚主喜欢吃的果子来看他。哎……三叔要是多来几次就好了,他长的可秀气了……”
楚三叔,听这个名字就像是个粗糙的大汉,能秀气到哪里去?
公羊易还要追问,却听见村长不高兴了:“吃个饭堵不上你的嘴巴,不许给老子提他?闭嘴,吃饭!”
这么一骂,倒是让公羊易他们懵了。听村长女儿楚莲依的描述,这三叔人应该不错,为什么村长这么反感这个人呢?
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父亲驳斥,楚莲依也倔强的很,非要讨回自己的面子:“哼,凭什么不让提,爹爹你过去不是跟他玩的挺好的吗!?”
老头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整个桌子上的碗都震了起来:“然你吃饭你就吃饭,再啰嗦,给老子滚出去!”
性格倔强的楚莲依特想一走了之,但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知道自己这一走,父亲肯定会下不来台。虽然倔强,可是她还算是个好女儿,便乖巧的说:“好吧爹爹,那不说了……我这就吃饭……”
这一争吵,公羊易冷柯和马克,这三个局外人正是大气都不敢多出,生怕被村长迁怒。现在在楚门村可全靠这个村长了,要是他也对这三人这么翻脸,估计这三个人毫无悬念的要滚出楚门村了!
饭吃到这个份上,已经索然无味了。
匆匆的吃完几口饭之后,公羊易先起身告辞。做了一个揖之后,公羊易撤了。
冷柯也站起来,点头告辞。
只有最愣头青的马克,还在大口的吃着从山外捞回来的鲜鱼,嘴巴还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
马克还准备来一块鱼排,那楚主便把碗推开,起身离开了。他这一走,楚莲依纳闷了。
“他平时挺喜欢吃鱼的啊,怎么今天才吃了这么点儿?”
村长的脸上晦暗不明,看着那聋哑的楚主走出房门,吧唧吧唧嘴巴。
房间里,只有闷闷不乐的楚莲依,还有惜言如金的村长。马克这样神经大条的人,也觉得氛围不太好,赶快扒拉了几口之后,也离开了。
回到房里,三个人回顾这次吃饭的精力。
村长的家,气氛诡异的很。
村长也闷闷不乐的,那哑巴的神色中透着的那股诡异,还有那个跟哑巴关系交好但是却被村长所反感的楚三叔……这三个人,他们之间是有什么样的爱恨情仇呢?
马克有些兴奋,他感觉他的新书又有素材了。
他们,已经能看到,这漩涡已经开始启动,正在一点一点的把他们拉入悬疑的深渊之中……
第五卷 古村阵 第五章 擎羊陀罗不详兆
第五章擎羊陀罗不详兆
这一夜,风平浪静。
马克新到这么样一个环境,心下难免激动异常。在二楼的小木板层上,有一个绳索梯子,顺着这个梯子向上看去,有一个小天窗,大小却也正好能容纳一个人进出。
现在,这窗户被一个小木门封死了。
他顺着梯子爬上去,发现这窗户并没有完全封死,从内部可以打开插销开启这一扇木门。看来这窗口从用途来说并不能算作窗口,而是一个通道小门。
他打开插销,由内而外的推开这一扇小木门,外面山间的特有的草露水的气息传了进来。
难得的好心情啊。
马克贪婪的吮吸着这窗外的新鲜空气,这几日的疲劳和郁闷似乎都一扫而空。他攀着窗口的边缘,爬上房顶,整个小村子便尽收眼底了。
这村子高低也很讲究,宛如一首动听优美的钢琴曲的曲调一般,高低错落,极为规律有致。这是刚看到这片楼海的时候马克的感受,可是若想理清这个中的规律,马克却还是说不出口的。
冷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村子,还真是不简单啊。你看,这楼顶的外延还有高半人余的台垛,就和长城的青砖台垛一样。如果有外敌来犯,从房子的顶端,藏在台垛后面,就可以痛击来犯的敌人。更绝妙的是,这屋子的屋顶互相彼此联通,宛如一条长蛇一般,在上面也可以通行。平时是民居,战乱时便成了无敌的兵阵,真是不简单啊……由此也可以看出,这村子所蕴含的文化底蕴了。”
马克回过头一看,冷柯已经脱了外衣,可是因为晚上气温有些寒冷,他又懒得再穿上白天跋山涉水脏兮兮的衣服,索性就披起毯子,爬了上来,坐在屋顶的一个凳子一样的小台子上。
“是啊,一般的村子,怎么会有这些风俗,还有专门祭祀的祠堂。哎……这个村子,真的很有底蕴啊。”
冷柯说:“是啊……若不是仇人可能就在这村中,我可能真的会想呆在这个地方,以后再也不走了。”
马克很少听冷柯提及自己的想法,现在难得有闲情促膝谈心,便问:“冷柯,你累了?”
冷柯无奈的苦笑说:“我也是人,整天活在阴谋中,怎么能不累呢?或许报了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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