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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罪人有点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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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戈!”风祭见状挡在龙少戈跟前,为了掩护同伴他不得不手脚并用,使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混乱中有人砍伤了他的腿,紧接着浑身各处都绽开血花。

    眼看二人已经招架不住,侍卫们纷纷举起刀剑,向二人刺了过来……

    “游奇不要睡了,救命啊!”龙少戈在心中呼唤道,左眼似乎在响应他的召唤,瞬间变成了纯粹闪亮的金棕色。

    只见龙少戈仰面长啸一声,如作狮吼,声动四野。巨大而无形的冲击波以他为中心,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周扩散开去。侍卫们顿觉大风扑面,数百人竟同时凌空飞起,惨叫声响成一片。

    ……

    二人互相搀扶着,穿过树林和人烟稀少的街道,跌跌撞撞地逃了不知多久,终于来到龙氏府邸前。一看见自家大门,龙少戈便无力地昏厥了过去,风祭也偃旗息鼓地瘫坐在一旁。

    府中女婢正巧经过,看见二人浑身是血的躺在大门口,吓得失声惊叫。龙艾灵闻声赶了过来,愣时花容失色。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龙艾灵见哥哥脸色苍白,声音都颤了起来。明明答应了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却出去了那么久,回来还是这般遍体鳞伤。

    “一言难尽,先带他进屋。”风祭只觉得满身皮肉都被太阳晒得发疼,连撑伞的力气都没有。

    几人把龙少戈抬进房间内,紧急处理了一下伤口。与此同时,风祭三言两语便把发生的事跟龙艾灵说了一遍。

    不想短短两三日之内,竟发生如此变故,龙艾灵双眉紧蹙,焦急地在房间内踱来踱去。

    此刻风祭也是如坐针毡,如今他们把司空宸弄得半死不活,是免不了要大难临头。更糟的是,面临如此大变,天曜那个死人竟然还是不见踪影。

    事到如今,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风祭于是让龙艾灵赶紧去收拾东西,备好马车,然后迅速遣散家中奴仆。

    盏茶的功夫,一切准备就绪。龙艾灵将昏迷的龙少戈扶进马车内,却见风祭还端坐在大厅里,唤了几遍都不出来,便又进到屋内催促他。

    风祭摇头道:“我的腿受伤了,跟你们走只会拖累你们,不用管我了你们赶紧走罢。”

    “风祭哥哥这是什么话?”龙艾灵焦急地跺脚道,“要走大家一起走,否则我和哥哥也不走啦!”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心顾着哥哥,却忽略了风祭也身受重伤的事,心里不由得一阵愧疚,更是如何不愿意把他丢下了。

    风祭心知这妹妹性子倔,于是赫然一掌拍碎了几上的茶杯。“砰”地一声脆响,瓷片四射横飞,龙艾灵愣时吓得双肩一耸。

    只见风祭信手抓起一块瓷片,抵在自己喉下决然道:“我数三下,你若不走我就死给你看!”

    “别!千万不要做傻事!”龙艾灵心急如焚道,心知已经到了生死抉择之时,若再要蹉跎,待皇卫军团的人追了过来,只怕是插翅也难飞。

    “一,二,三!”风祭很快把三声都数完了,见龙艾灵却还是僵立在跟前,风祭便把瓷片抵得更紧,一丝殷红的血液很快沁了出来。

    “不要做傻事,我走便是!你……要好好保重自己!”龙艾灵咬牙转身,挥泪而去。

    听见门外的车行轮毂声,风祭这才如释重负地松开指间的瓷片,整个人颓废地瘫在朱椅上。

    他心中早已做好打算,若天曜能在皇卫军团之前赶回来,他们便一起逃走。若皇卫军团的人先来将自己抓走,至少可以避免天曜与敌人正面交手。如今二人已与皇族结下大怨,若天曜再从中搅和,定要闹得满城风雨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自己一人将所有罪过揽下来,好让龙少戈与艾灵妹妹一起远走高飞,天曜也不会被牵连,是再好不过的了。至少牺牲他一个,可以解救大家。

    思及此处,风祭又是苦笑不止。如自己这般清高孤傲之人,究竟是何时有了愿意交付性命的伙伴呢?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第47章 沧海桑田() 
夜幕降临,风祭这才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然而此时他已经被捕了。他没能等到天曜回来,只等到了一群气势汹汹的皇家侍卫。于是他拖着遍体鳞伤的躯体,带着侍卫军团的人兜了几大圈,为龙少戈他们争取了更多的逃亡时间。

    这次关押他的地方不再是地牢,而是一个玄冰铁炼制而成的大铁笼。风祭起身四处望了望,铁笼被放置在一个正方形的石台上,附近还悬着断头斧和各种刑具,四周则围着高高的铁栅栏,貌似是刑场。

    这时风祭惊奇地发现,那独眼侍卫花桀竟又坐在铁笼下方的长桌旁,正在心无旁骛地磨着箭锋,发出一阵均匀的嗞响声。

    “咦,怎么又是你,你叫什么名字?”风祭饶有兴致道。

    花桀停下来望了风祭一眼,然后又低头继续磨起箭锋来。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风祭提高了嗓音,但花桀却连头也不抬一下。风祭只得扫兴地坐回铁笼里,他发现这独眼侍卫跟木头一样,一点表情都没有也不喜欢说话。

    风祭望着满天繁星发了会儿呆,忽然有点儿生气。想他外貌出众气质独特,不知多少人围在他身边团团转,就盼着能跟他说上两句话。这还是他头一次遇到不理会自己的人,不禁觉得自尊备受挫败。

    于是风祭又冲花桀嚷嚷道:“喂,你是个哑巴吗,再不理我我就直接喊你哑巴咯!”

    花桀这才停止磨箭锋,望着风祭缓缓开口道:“我叫花桀。”之前并不是他不想理风祭,他只是不习惯与人交流而已。

    风祭不禁扬起唇角,终于有了一丝成就感。然后他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一会儿问花桀之前为什么要给他们钥匙,一会儿又说自己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打人,一不小心把司空宸打残了到现在还在后悔。

    花桀没有再磨箭锋,而是默默听风祭说话,偶尔会给他倒一两杯茶。风祭觉得这独眼小子虽然沉默寡言,但却意外是个好听众,以至于他越说越来劲。

    风祭说得累了便靠在铁栏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惊醒了。

    “我的伞在哪里?”风祭捂着眼睛惊恐道,将手伸出了牢笼外。

    花桀正趴在一旁桌上小憩,听见声音忽然抬起头来,他望着桌上的赤血龙骨伞,正在犹豫要不要拿给风祭。

    正在这时,有几名侍卫走进了刑场内,花桀便起身向领头的人鞠了一躬。

    风祭眯着眼睛望去,只见那人眉眼狭长,玄色制服穿得落拓不羁,于是嘲讽道:“南泽大人的身体可真是硬朗得很,这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呀?”

    南泽邪笑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况且身为帝王护卫,哪怕断胳膊少腿也得办案呐。我昨晚派人查过你的底细,你从小就畏惧阳光,一旦被阳光直射全身便如烈火焚烧般痛苦,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你!”风祭眼底掠过一丝惊惧。

    南泽得意地笑了一笑道:“现在招出龙少戈的下落,我便一刀给你个痛快。否则就把你关在这里暴晒三天,直到你肯说出他的下落为止。”

    风祭咬唇不语,却藏不住眼底那份深深的恐惧,别说是暴晒三天,晒一天就能要他的命。

    “要晒就晒得更彻底,来人啊,去把他的衣服扒光!”南泽说着便拍了拍手掌。

    四名随从听令走到铁牢旁,将手伸进去撕扯风祭的白衣。他像只受惊的小鸟般,惊恐的在铁笼里四处躲避。然而铁笼就只有那么大,他躲无可躲,一身衣服很快被撕得七零八落。

    上身和四肢暴露在阳光下,浑身肌肤顿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风祭在铁笼里翻来覆去的惨叫打滚,暴晒对来他说简直是酷刑中的酷刑。

    “我就在这儿等到正午太阳最毒的时候,看你招不招!”南泽说着,走到刑场正前方的座椅旁坐下来,抱着手臂将腿翘在桌上。

    只见风祭不再挣扎打滚,而是抱住双膝将脑袋埋在臂弯里,这样能减少接触阳光的面积。他那一头蓝紫色的长发凌落在肩头,在阳光下散发出水纹一般的光泽来。

    时间渐渐流逝,太阳也越升越高,今日天蓝如水,没有一片云彩……

    此时在皇宫飞雪殿外,正有一队侍卫严加把手。

    殿内,雪茶正焦急的在红毯上踱来踱去,她一则担心入狱的龙少戈和风祭,二则担心重伤昏迷不醒的苦瓜脸。

    奇奇趴在一旁,瘦小的身体上缠满了绷带,正有气无力地嘤嘤喵叫着。

    坐立难安,雪茶便一把推开殿门,守门的侍卫立即挥手拦住她道:“外面危险,请公主殿下不要轻举妄动!”

    “这次我是一定要出去的,看你们谁敢拦我!”雪茶怒不可遏道,一个劲儿往前冲。侍卫们害怕冒犯她,只好横着刀鞘将她拦住。

    雪茶忽然眼神一亮,指着天空大喊道:“看!天上有人在飞!”

    两名侍卫均是一愣,雪茶则趁机从刀鞘下钻了出去。侍卫们立即追了上去,哪料这幻公主跑起来比兔子还快,竟与习武之人大有一拼。

    雪茶本打算直奔九龙殿,然而途径飞銮殿外时,远远便看见一群御医提着药箱匆匆走了进去。她心想才不要管司空宸那家伙的死活呢!可她匆匆往飞銮殿内扫了一眼,却似看见了北芒帝王的龙袍背影。

    她不禁寻思究竟发生了何事,便来了个急转弯,又向飞銮殿折了过去。侍卫们见幻公主往飞銮殿去了,竟纷纷停住脚步不敢往前。

    然而雪茶还未进门,便听见了司空宸那歇斯底里的怒吼声,紧接着是一阵瓷器的碎裂声。

    “尔等庸臣!都给我滚!”司空宸汗如雨下,一手将满桌药瓶全部扫落在地,浑身颤栗不止。此刻他只穿着一件贴身白衣,胸口血迹斑斑,两膝盖和一只手臂上都绑着木板支架,显然伤情极为严重。

    雪茶气喘吁吁地站在殿门口,还不明白是怎的一个情况,又见司空宸抚着胸口哀嚎惨叫,一旁的皇贵妃立即抱住他安抚劝慰。

    方才进来的御医全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大皇子胸口的伤是诡异得很,竟赤红如火灼热难当,什么样的药都使不得,一旦用药必引发万蚁噬心之痛。

    帝王负手立在众御医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然已是濒临爆发。

    “陛下,到底发生什么事啦?”雪茶上前询问道,她本打算向帝王澄明那夜的事实,好将龙少戈和风祭从狱中解救出来,看来现在完全不是时候。

    帝王嘴角肌肉抽搐,半晌都一言不发。

    见雪茶来了,司空宸冷笑一声道:“怎么,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你这是什么话?”雪茶凌厉道,不想自己难得关心一下他,却还要被反咬一口。

    司空宸更是狂笑不止,怒喝道:“别说你还不知道是谁把我弄成现在这样的?”

    雪茶不禁浑身一震,心中顿时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来,该不会,该不会是小戈吧?

    北芒帝王登时大袖一挥,怒气冲天道:“朕要活捉龙少戈再五马分尸!”竟敢在他的爱子胸口刺上那二字,如此挑衅皇威极限,这次定要那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竟然真的是他,雪茶的心忽然跌入了万丈谷底,这可要如何收场?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午后,一辆马车在崎岖的山路间蜿蜒而行,如同一只觅食的昆虫。为了逃避追捕,龙艾灵特意命家丁走山路,好在他们足够幸运,刚离开一帝都,帝都便被全线封锁了。

    彼时,几人已经进入了沧海城地域。龙少戈枕在龙艾灵的大腿上,呼吸时深时浅,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正值春夏之交,油菜花盛开如海,一路走去车窗外都是金灿灿的一片。龙艾灵被那片金色耀花了双眼,不由得泪流满面。

    马车行至桑田镇时,道上的石桥被前阵子爆发的洪水冲断了,河水正滔滔汹涌而过。由于这座桥是到达下一个小镇都被阻留在了岸边。

    龙艾灵不禁心生感伤,也许上天注定他们只能走到这里。于是她给了些钱将家丁打发走了,自己又驱车带哥哥回到来时的那片油菜田里。

    不远处阡陌上,万顷金波花如海,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龙艾灵抱着龙少戈坐在金灿灿的油菜花间,轻抚着他孩童般熟睡的容颜。此刻风轻云淡,鸟语花香,甜蜜的往事轻轻划过她心底,她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到永远。

    但她心知他若是醒来,一定会斥责她的自私,但爱不就是这么自私的东西么?

    只见他那剑一般锋利的长眉忽然皱了皱,嘴里咕哝不清地呢喃着什么。龙艾灵把耳朵贴近了,才听清他在喊着:“说好了,不许先死啊……”

    她心里又是一阵愧疚,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珍珠似的泪水便滴落在了他的脸颊上。然而,他的眼睫动了动,一双深碧色的瞳仁便错愕地凝视着她。

    “艾灵……”他轻喊着她的小名,一如许多年前。

    一阵清风拂过,将满地油菜花吹得簌簌作响,鼻息里尽是淳朴宜人的芬芳。

    这时,龙少戈突然想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从龙艾灵怀里坐起身来,但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全身疼得像要散架似的。

    “这儿是哪里?风祭呢?”龙少戈忍痛问道,脸部肌肉有些微微扭曲。

    “这儿是沧海城。”龙艾灵幽幽道,便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那小子遍体鳞伤连路都走不了,你怎么能把他一个人丢在那儿?!”龙少戈嘶声怒喝道,他从来没有对妹妹发过脾气,刚一吼出来自己便有点心疼。

    龙少戈避开妹妹那水灵灵的眼神,挣扎着起身就要走。他好不容易结交了两位知己,曾经他不小心失去了西岚,这次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风祭。哪怕以他现在的状况,回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龙艾灵却从身后抱住了他,低眉道:“答应我,无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丢下我一个,谁都不许先死!”

    他双手抚住她那柔荑玉手,悲然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若老天幸我,待此番劫过,必携子之手,浪迹天涯。”

    在那浅蓝色的天幕下,金灿灿的花海中,他们许下了相许终身的誓言。然而他们逃了一天一夜,逃到了沧海城一个名为桑田镇的小乡落,却终究没能沧海桑田。

    兄妹二人乔装一番,紧急雇了一辆火鸟飞车,朝帝都的方向飞驰而去。这火鸟飞车只在特定驿站才能乘坐,一般至少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但由于二人肯花大价钱,这才侥幸雇到了一辆。

    楠木车悬挂在巨大的火鸟脚下,被天际的狂风吹得摇摆不定。龙少戈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云彩,咬牙强忍住躯体的疼痛,一心只盼风祭能撑到他回来。

第48章 飞灵女医() 
夜幕终于踏着沉重的步伐来临了,白日的余温渐渐散去,天边现出点点星辰。

    刑场上充斥着血腥和死亡的味道,侍卫们正面无表情地守在四周的铁栅栏旁。

    风祭依旧抱着双膝靠坐在铁笼的一角,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一整天没有动过。此时他身体上的花纹全部浮现了出来,到了夜里便散发出奇异的光辉。

    南泽耐着性子在刑场上守了一天,不料等到天全都黑了,这风祭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恹恹地打了一个呵欠,然后对花桀道:“本大人回去休息了,这可是重犯你得看好了,要是给逃了咱都是要掉脑袋的!”

    话罢,南泽便带着两名手下先行离开了。花桀见南泽走远后,这才来到铁笼下方,然后攀上石台,蹲在铁笼旁边查探风祭的状况。

    “你还好吧?”花桀在风祭耳边小声问道,没等到回答,花桀又问了一遍,风祭终于迷糊的嗯了一声。

    花桀悄然松了一口气,于是将手伸向风祭脖子后,探了探他的脉搏,却发现他的脉象十分微弱,就像垂死的病人一样。

    “你跟我说会儿话吧?”花桀忽然担忧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竟会如此关心这个认识不到两天的少年。

    “说什么,我没力气……”风祭气若游丝道。由于被暴晒了一整天,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整个人非常困倦只想睡觉。

    “随便说什么都好。”花桀想通过对话让风祭保持意识,不然照这样下去,他一旦睡着就一命呜呼了。

    风祭艰难地从臂弯里侧过脸来,他右半张脸上都是奇异的花纹,眼睛也全是幽蓝色的没有眼白,看起来就像是暗夜里最惊艳的妖魅。

    “那你放了我吧……”

    花桀沉默了,虽然他不想这样眼睁睁看着风祭死,但他也绝不能放了他。如果这次他放了风祭,轻则被逐出皇卫军团,重则丢掉性命,而不只是削阶一位那么简单了。

    “会有人来救你的。”花桀只能这么安慰道。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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