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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罪人有点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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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龙子凌扶住龙少戈的肩膀,欣喜道:“二弟你也认出来了吧,这天曜就是八年前送你来咱将王府的年轻人,当时就是他抱着你站在你生母旁边。”

    “啥?”龙少戈一脸诧异,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天曜的脸,好像确实有那么几分模糊的印象。

    随后,一行人进到屋里说话,*悉心给每一个人斟茶倒水。

    天曜便将头巾解了下来,一对灰褐色的犄角豁然呈现在眼前。

    一屋人无不惊讶,数风祭最为吃惊。前几日天曜在帝都边境救了他的性命,从那以后两人便一直形影不离,而他却从未发现天曜头顶有犄角,跟追杀自己的那批人一模一样的犄角!

    天曜一边抽烟一边解释道:“其实呀,我们魔角人也是人呐,说我们是邪魔简直太冤枉了。又不是所有魔角人都长犄角,只有男人才长嘛,而且一个男人的犄角长得越粗越亮,在女人眼中就越有魅力!”

    “为什么呢?”*好奇问了一句。

    “因为男人犄角长得好看,就他证明某方面的功夫特别厉害哩!”天曜说着,不怀好意地冲*坏笑起来,她脸上顿时红了一红。而一旁的龙艾灵显然还没听懂,正不解地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那我明白了,也就是把犄角砍了就跟阉了差不多是吧?”风祭不知何时站在了天曜身后,手里转动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一脸阴森地睥睨着天曜头顶。

    天曜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忙跪地向风祭求饶,几人都被这对冤家逗得大笑了起来。

    龙少戈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头顶的一只犄角,照天曜所说,这只犄角之所以断了一半,便是曾经有人刻意侮辱他了?

    “在西界,一般男人的犄角是红褐色到灰褐色,只有王族才是罕见的银灰色或金灰色,所以有着金银犄角的男人十分受女人欢迎。”天曜说到这里,满屋人都盯着龙少戈头顶。

    “我想你也该明白了,你原名叫皇甫赫,是西界之王的第七个孩子,也是唯一选定的王储。而我则是你父王的护法之一,这次过来梵世,就是奉命接你回西界。”

    满屋人都震撼地盯着龙少戈,而他自己反倒显得出奇的淡定。

    “噢,这样。”龙少戈伸手覆住了自己的左眼,那只眼睛又悄然变成了金棕色。虽然不记得十岁前的事情,但他跟游奇的约定就是要成王,所以对这样的身世也没觉得多意外。

    天曜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娓娓道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当年十岁的龙少戈被立为王储后,就遭到他上面几个皇兄的暗算,被放逐到了死亡禁地上古之森。而天曜则和龙少戈的生母一路寻找他,将他救出后并送到了梵世将王府,打算等待时机成熟时,再接他回西界。

    至于龙少戈的生母究竟是何人,现在何处,天曜似乎故意避开了这个问题。

    但来日方长,龙少戈现在大病初愈,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就将所有的事问清楚。而且他无法立即跟天曜回西界,只能与他商议先查清将王府纵火案再说。

第33章 再见,西岚() 
凌晨骑马路新凉,一幕春雨从天而降。细密的雨丝像牛毛,像花针,密密地斜织着,琼楼玉宇全笼在一层灰白色的薄烟里。

    两批快骑停在皇宫北门马厩,西岚便和花桀向宫内疾走而去。宋卿这才跟至北门口,望着雨幕中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飞銮殿外,抄手游廊,一行侍卫正巡逻而过。

    后半夜正好轮到花桀值班,但他来得比以往稍微晚了一些。花桀于是走上前去,与巡逻的侍卫首领对鞠了一躬。两人交换班次后,花桀便带领侍卫队去了别处。

    西岚便如鬼影般从侧边游廊里飘了过来,蹑手蹑脚地推开殿门走了进去。此时他已经在制服外面套了一层夜行衣,并用黑布蒙住了脸颊。

    由于天色尚早,大殿内还未起灯,光线甚是冥暗。

    尽管不久前被雪茶砸过一次,但眼前的长排紫檀木架上还是盛了不少宝贝,玉血如意,翡翠珊瑚,夜光神杯,可谓满目琳琅。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西岚所要的东西,他仔细将两排紫檀木架都搜索了一番,包括藏在暗阁的宝物,却一无所获。

    他只得向宫殿深处走去,把所有可能藏有机关的地方都试了一遍,燃香的九龙鼎,呈书的八宝红漆桌,甚至是撒花地毯,都无法逃过他的搜寻。好在他功夫到家,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眼看时间渐渐流逝,估计花桀也拖不了多久了,天一亮,侍卫部署便会各就各位。西岚不得不加快搜寻速度,渐渐向司空宸的睡处搜了过去。

    此时,殿内的光线已经亮了几分,司空宸躺在豪华大圆床上,透过浅金色的罗帐,可以隐隐窥见他拥着美人好梦正酣。

    西岚继续在房内四周搜寻起来,当他正要靠近床位的时候,他恍然惊觉脚边正有一根红线,而红线的另一端竟吊着两个铃铛!

    只差那么半寸,西岚就绊了上去,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既然司空宸有防备,那么说明这里一定是藏着什么,会不会就是他苦苦搜寻的花魂剑呢?

    西岚小心翼翼地在床位四周寻找了一番,依旧无所收获。眼看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他额上渗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粒,于是把最终目标定在了司空宸的床上。

    他伸手轻轻带开了罗帐,只见司空宸睡思深沉,臂弯中的女人香肩裸。露,嫩藕一般的手臂正缠绕在他胸口。西岚大略查探了一番,惟一可疑的东西便是司空宸头下的玉枕了。

    可要动那块玉枕,岂不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司空宸可是皇族中惟一不配贴身护卫之人,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万一弄醒了后果不堪设想,可到了这个节骨眼岂有放弃之理?

    西岚早就查到花魂剑在几年前被司空宸收藏了去,碍于各种原因迟迟没有动手。可如今花桀告诉他祭司大人已经病危,唯一的心愿是在临死前看到花魂剑。祭司大人将他一手带大,恩情如父,他又岂能辜负他老人家的遗愿?

    想到这里,西岚更是汗如雨下。听到大殿外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西岚便知道皇卫军团已经开始重新部署,马上就要各就各位,已经不能再等了!

    见玉枕右侧有一个拳头大小洞,西岚悄悄把右手伸了进去。好在他手指修长,挤一下便能将整张手都伸进去,手指像触手般在玉枕内则探了起来。

    只听得一声细微的机卡响,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到了指尖上。十指连心,剧痛无比,西岚疼得冷汗潸然,强忍着没有收手也没有发出惨叫。

    然而,司空宸的双眼却倏然睁开,揽住迷蒙的美人霍地而起,长剑操起直指西岚,将他逼得连退三尺。

    西岚见势弹跃飞起,双腿横劈,凌空抵在墙角,如同一只盘踞称霸的黑蜘蛛。他猛挥手臂,连着玉枕一起撞碎在墙壁上,一阵脆响声划破了寂静的清晨。而他血淋淋的手上正握着一柄一尺来长的短剑,剑身上泛着清寒的光华。

    “何方刺客?”司空宸冷戾道。

    西岚扫了司空宸一眼,便踩着墙壁,横空飞掠,向外逃匿。司空宸见状一把推开怀中的美人,操起衣物套在身上就追了过去。

    西岚破门而出,在重楼俊宇间疾走奔掠,身轻如燕,凌空飞梭。

    彼时,春雨仍然淅淅沥沥,细密的雨丝织成了一张硕大无比的网,从云母里一直垂落至地面上。

    楼宇对面的花桀见状立即飞身掠上屋檐,拔出短刀向西岚攻略而去。

    檐下侍卫队从四面八方包络而来,只见屋顶两人斗得天花乱坠,雨雾纷然,剑光乱闪,看得人目不暇接。激斗中,西岚机敏地将花魂剑插在了花桀腰间,紧接着飞身一脚将花桀踹下了屋檐,自己则转身飞速逃离。

    花桀凌空翻落,半跪在地,不动声色地将那柄短剑插入了长靴内侧。

    周遭的侍卫正飞快地聚集过来,只见花桀迅疾拔出背后的龙舌弓,拉弓一箭风驰电掣而出,直向半空里的西岚飞射而去。

    西岚随即横空一转,那支箭险些擦着他的胳膊射了过去。不料一道黑影冷不防从跟前射出,闪电般一脚踢中西岚胸口。西岚胸腔内顿时一连串闷响,疼得他肝胆欲裂,眼前金星乱舞。

    雨沫飘舞飞散,西岚惨叫着当空摔落,一连滚出十余丈远。那人鬼魅般停落在西岚跟前,长刀一扫西岚的面巾便随风而飞。

    “怎么是你!”那人讶异道。

    “东勤大人……”西岚眯着双眼,雨水氤氲间只见那人脸上有一个大酒窝。此刻明明应该守护在陛下身边的东勤,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西岚咬牙翻身,动若脱兔,一只匕首雷厉风行而出。东勤侧身急避,西岚便趁机而逃,可一转身,蓝衣侍卫竟大队逼了过来。

    他不得不聚气双足,从人群上空飞掠而去。然而人未及地,一道凌厉的刀气便横斩而来,削掉了他的一角衣摆。

    只见东勤狂刀乱舞,西岚应接不暇,水花浇溅,兵刃交接的声音如蹦豆般密集。混战间,只听得一阵血肉撕裂的声音,西岚浑身一震,一根利刃忽然穿肩而出。

    “活腻了,竟然敢偷本皇子的花魂剑!”司空宸冷冷地抽出长剑,一脸阴戾。

    侍卫们见刺客是西岚,纷纷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动手。但司空宸一声令下,侍卫们立即蜂拥而上,迅速将西岚制住。

    东勤俯身将那块碎落的衣摆拾了起来,他神色黯然,叹世事难料。如果星宿真能暗指一个人的命运,那么下一个陨落的又是谁?

    等花桀将花魂剑藏好之后,西岚已经被押至总督府下面的地牢里。

    光线阴暗,地面潮湿,腐臭的气息迎面扑来。关押在监狱里的囚犯们,或呻。吟哀嚎,或匍匐倒地,或伸手够望。

    向来都是西岚送人进来,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送进来,对一个侍卫来说,这算不算莫大的嘲讽?

    西岚的制服被强行剥去扔到牢门外,贪婪的狱卒们争先恐后地抢着撕扯上面的银饰。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肩被贯穿,他整个人都被粗壮的玄铁索吊起了起来。

    “你到底把花魂剑藏哪儿去了?”司空宸冷冷质问道。

    西岚咬牙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肩胛骨流得遍身都是。

    司空宸冷笑一声,手一伸,旁边的宋卿愣了一愣,便递了一根钢鞭过来。司空宸扬手就是狠狠几鞭,鞭上尽是尖刺倒钩,又不知道淬了什么毒。药,每挨一鞭,便痛入骨髓,火烧火燎。

    花桀循着惨叫声找了过来,见西岚正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差点就忍不住破门而入。可牢里的西岚却警示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余烬里的两朵寒焰。他怎会不明白,西岚在警告自己不要暴露身份。

    “说不说!”司空宸似是烧红了眼一般,一鞭一鞭毫不留情地抽打下来。不料西岚硬得狠,打了将近半个时辰,却是一个字也不肯说。

    不出多时,西岚已经遍体鳞伤,神情恍惚。

    花桀看得眼眶血红,却只能紧紧抓住牢门上的铁柱,用力到指甲全部迸裂开来。

    司空宸似乎打疲了,便拿出一把匕首,在手里转了两转,阴森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招了本皇子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西岚冷冷睥睨着司空宸,咬紧牙关,汗水潸然而落。

    只听司空宸鄙夷道:“什么自古王侯生贫贱?人不该有不符合身份的梦想,奴隶永远是奴隶,贱人永远是贱人,就算国库塌了,你也贵不起来!”

    西岚冷笑两声,终于开口道:“和你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狗,狗永远是狗,人有时候不是人。”

    “放屁!”司空宸气急败坏,竟用匕首划花了西岚脸颊上的樱花印。

    “怎么,你想闻啊?”西岚龇牙咧嘴道,血液不断从脸颊上溢出。

    连宋卿也有些不忍直视了,这大皇子向来独断专行,哪怕西岚有总督在背后撑腰,这次恐怕也是在劫难逃。他不禁扪心自问,自己一时利欲熏心暗中通报东勤,对得住西岚这些年来的关照吗?

    然而,谁都没有发现牢门外的花桀,原本俊俏的脸已经极度扭曲变形。

    记忆飞回那一年的寒潭城,漫天大雪的隆冬里。花桀还只是一个炼药的小奴隶,被以炼丹为生的主人当作试药的实验品,终日关在暗无天日的炼丹房里。有一天,他终于厌倦了,便故意往炼丹炉里加了许多火料。

    那场大型爆炸几乎炸塌了方圆一里,然而偏偏有一人,因为还有一名奴隶被埋在了废墟下而掘地三尺。

    得见天日的那一刻,冷星岚正站在飞舞的雪花里,微笑着向废墟里的他伸出手来:“跟我走吧少年,我来给你自由!”那对浅紫色的瞳仁,明亮而动人,即便是仲夏夜里最亮的北极星也无法比拟。

    那一年花桀十四岁,从那一天起,他便暗自发誓无论这个男子去到哪里,做什么事,他必定生死跟随。从今而后,他只为那一个人而生,也只为那一个人而死。

    所以,此刻的花桀战栗不止,心中万兽怒吼。

    然而,牢狱里的西岚,半边脸颊上已经血肉模糊,却还是对花桀微微摇了摇头。

    司空宸忽然冷笑两声道:“不就是把破剑吗?本皇子不要了!”说着竟猝然将匕首刺入了西岚胸口,又是一阵鲜血肆意飞扬。

    宋卿不禁浑身一震,而花桀已经破门而入,遽然抽出短刀向司空宸横砍过去。

    “住手!”西岚嘶声喊道。

    花桀略微一怔,千钧一发之际,竟被司空宸反手夺下利刃,一脚踢中脖侧,钳制在地。

    “哟,你的帮手来了呀!”司空宸嘲讽道,将花桀摁得无法动弹。

    西岚冷笑道:“我跟这独眼小子没有任何关系,纯属他自主多情罢了。”

    花桀震惊地望向西岚,眼底燃烧的火焰瞬间黯淡了下去。

    “噢?”司空宸森然笑道,“听说这监狱尽头有一只大狼狗,如果他肯把你的心挖出来拿去喂狗,我就相信你们不是一伙的。”

    花桀顿时浑身僵硬,西岚反倒冷笑了两声道:“不用了,我自己来!”说着他艰难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抽出胸口的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不要!”花桀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夺眶而出。

    一团血红粘稠的物体被抛到了昏暗的过道里,只听几声犬吠,一只大狼狗立时冲了过来,将那团血肉叼了去。

    接着,司空宸若无其事地从牢房里走了出来,宋卿战战兢兢跟了出去。

    花桀立即拉下铁索将西岚放了下来,将奄奄一息的他紧紧拥入了怀中。

    西岚抽搐的手指轻抚上花桀的眼罩,气若游丝道:“一定要……把那朵耻辱的花摘下来……拜托了……”

    花桀用力点头,眼泪不断从他惟一的眼睛里流出来。

    “一直把你当弟弟看,为什么你从来不肯喊我哥……”西岚目光涣散,脸上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花桀怔住了,哽咽道:“我这样下贱的人,真的可以……”

    然而西岚的手却倏然落下,泯灭了最后一眼。

    “哥——”这一声在牢狱里回荡着,久久不散。

    春雨潺潺,雨水透过残破的牢顶叮咚滴落。那些生命力旺盛的青苔,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滋长,等到有一日冲破黑暗的桎梏,又将是另一番耀眼的辉煌。

第34章 鬼火之夜() 
二月十五日夜,冷月如冰轮。

    将王府院落白墙环护,垂花门楼坐拥而立,一行侍女正提着红纱灯从游廊里穿过,几名家仆抬着新买的粮食向后屋仓库走去。

    作为帝都最负盛名的钟鸣鼎食之家,今夜的将王府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运作着。

    庭院里的月桂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曳,龙艾灵款款走来,停在树下遥望满月。

    “都已经出去七天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啊?”龙艾灵喃喃自语,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出远门了,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问个明白,这回她可真是生气了。

    晚饭后,龙艾灵陪母亲母亲散了一会儿步,便见父亲行色匆匆地赶回府中。望着父亲匆忙的背影,龙艾灵担忧地蹙起了眉头。自从给哥哥办完成人宴后,父亲这几天一直呆在军营里,恐怕还不知道哥哥出远门的事。

    母亲便让龙艾灵先回房休息,她亲自去厨房给将王准备夜宵。

    龙艾灵回到闺房里小坐了一会儿,无聊便做了一下刺绣,却发现最喜欢的蓝线用完了。于是她走出闺房,打算唤一名侍女买线。

    可她刚走到庭院里,便听见厅堂里传来一阵瓷盘碎裂的声响,正想走过去一探究竟,却被迎面走来的老奴拦住了。

    “小姐还是不要过去罢,老爷正在和夫人吵架呢!”

    “所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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