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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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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群老家伙打发新兵蛋子们去取水后。便不自觉地聚拢上来,又拉开架势摆起了龙门阵。胡扯几句后,话题不由自主转到最近很出风头的一人身上……

一个盘腿坐在大车上的老兵感叹道:“咱们大帅家就是好样地,世代忠烈不说,连初上战场地小公子都那般勇猛。”

这话引起了一片赞同,对于将家族都奉献给了镇南军地伯赏元帅,所有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尊重。有人附和道:“是啊。单人单骑把几万弥勒教撵得屁滚尿流,虽然最后算在小公子账上的才三百多人,却也无愧镇南第一勇士的称号啊。”

这人有些二乎,虽然大家都尊敬伯赏赛阳,但小公子毕竟是骑军的,而现在在场的全是步军,占据东路军九成人数的大户啊。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第一地名头哪能让区区两千人的骑军夺去。何况那些家伙仗着高头大马。从来不睁眼看咱们步军一眼,着实可恶。

所以此言一出,顿时有不同意见了。一个脖子上系着红巾的队率嚷嚷道:“虽然咱们小公子确实不凡。但要说镇南第一,俺觉得楚少爷更合适。你们想啊?小公子是借着谁的名头才吓跑几万弥勒教的?”

这话大家爱听,一个脖子上系着黄巾的什长哈哈笑道:“刘老哥说得不错,确实是咱们楚公子的名头吓跑的弥勒教,所以小公子应该算骑军第一,咱们楚公子才算镇南第一,你说是不是,张老哥?”最后一句话把所有人地注意力,都引向靠在车轱辘上闭目小憩地张四狗身上。

连一直羞涩笑着的楚千钧也目不转睛的望向他,楚千钧已经了解,这位二十三年兵龄地老队率,几乎是东路步军所有队率的师傅,那些人也很听他的。只要张四狗说楚千钧是镇南第一勇士,基本上就代表着下级官兵的承认了。

***,说哪一个不是得罪另一个?心中咒骂一声道。张四狗本来不想搭理问话的小子,但听着周围一下子静了许多,知道大家都在等自己的答案。只得闭着眼睛慢悠悠道:“校尉大人也是可以随意议论的吗?我看你们是皮痒了。”

他这话很有意思,乍一听是说按军纪不能妄议上官。其实暗含着自己的态度。若是他承认伯赏赛阳第一,这是好话,有什么不能说的?他这样说,就是既承认了楚千钧镇南第一勇士的身份,同时又点出小公子乃是镇南第一年青的一营之长,两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而已。

这话稍微年轻点的都听不明白,只有那些三四十岁的老家伙才懂。一个也是一脸褶子的队率感叹道:“其实给咱们楚公子个校尉干干,也一样没问题。”

这话倒是通俗易懂,立刻引起了共鸣

起先说话的队率道:“是啊,怎么能让楚公子这样的些丘八一起混呢?王爷这次有些过于严厉了。”

张四狗这次却瞪起了眼,捡起手边的破草鞋便扔了过去,怒骂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敢议论王爷?想作死啊?”

草鞋却扔的有些偏,正砸在边上站着的一个人脚边。那个队率刚要陪笑说两句,却看别人都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心道不好,头也不抬的便跟着跪了下去。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都起来吧,孤只是路过而已。”队率心中一片冰冷,竟然是王爷本人,顿时手脚发软,就要瘫在地上。

这时候张四狗壮着胆子道:“王爷恕罪,这些兔崽子一闲下来就喜欢胡说八道,嘴里惯没个把门的,但打仗都是些好手,人也忠义的紧……”

秦雷哈哈笑道:“都起来吧,别把孤王想成个小心眼。”说着踢踢那个快要瘫倒的队率道:“若是再不起来。孤可真要生气了。”

这些人知道秦雷犯不着和他们置气,都赶紧讪笑着起来。唯独那个队率仍在地上蠕动,张四狗怒道:“刘全,你怎么还不起来?”

刘全又动弹几下,还是没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小声道:“俺没劲了,站不起来。”众人才知道这家伙被吓瘫了,若不是秦雷在边上。早就笑成一团了。身边两人强忍住笑。上前扶起他。靠坐在车边。

这时军士们也让出一块大青石,几人用袖子好生擦拭,才请秦雷坐。秦雷也不推辞,大刀金马地坐在石头上,朝那个惊魂未定的队率笑道:“你小子也太不经吓了吧,不会打仗也这样吧?”

边上人笑道:“王爷有所不知,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刘大胆。只是不知这次怎么如此没用。”

那刘全这时也回过神来,对边上人反嘴道:“王爷神威如狱,哪是俺能够承受的?”这小子却会说话,不仅给自己的失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拍了秦雷的马屁。

果然秦雷不再在他身上纠缠,转而问起军士们的伙食如何、饷银是否足额。待听到都很满意地答复时,秦雷这才高兴地点头道:“看来他们还分得清轻重缓急。”说着又对一***老兵道:“你们都是老军了,对于军中陋习自然心知肚明。是不是都担心等孤王一走。这一切又都照旧了啊?”

这些队率伍长之类,少说也是五六年地兵龄,哪个不明白秦雷指地是克扣粮饷、报虚吃空这两大顽疾。他们这些兵头分不到其中半点好处不说。还要承受士卒们的怒火,哪能不痛恨这两个积弊已久的问题。此时听到秦雷直言不讳的提出此事,不禁都沉默起来。

秦雷神色不变,悠悠道:“这个问题的解决之道,就在你们身上。”

众人又恢复了些精神,重新望向秦雷,秦雷拍拍边上黄巾什长的肩膀,朗声道:“透露大家一个消息,孤与伯赏元帅准备在镇南军中试行一个改革。”话音一落,顿时把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起来。众人知道,此时隆郡王地每一句话,都代表着镇南军未来的动向,这种与自己切身相关的事情,那个敢不听仔细。

秦雷见众人都聚精会神,才朗声道:“改革的具体内容很多,与各位最相关第一条就是:我们准备给在座的各位正名!”

众人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碰碰的跳动,竟然是正名啊!竟然是他们这些官不官、兵不兵的军士不知道盼了多少年地正名啊!

大秦九级军阶,明显分成了三个阶层。除了最基础地士卒阶层,以及禆尉以上的军官阶层外,还有就是这群不属于军官,又直接管着大头兵的中间阶层。他们勾连着士兵和军官,平日里负责管理士兵地生活训练,战时则带领他们冲锋陷阵。而军官们也必须通过他们,才能掌握住兵卒们的心,从而把自己的命令转化为队伍的行动。

可以说,这些兵头们是军队体系中的中坚力量,责任非常重大。然而他们所得却少的可怜:首先他们只有军职、没有军衔,而没有军衔就不算军官,也就不能享受到军官的待遇。所以他们的收入也少得可怜:镇南军士卒的饷银是每月一两二,伍长比士卒多拿四分之一饷银,什长比士卒多三分之一,队率也只不过多拿一半,至于兵龄、功劳什么的,统统不考虑。所以二十三年兵龄的张四狗,每月也不过才一两八分银子,甚至不够养家糊口的,如果他有妻儿的话。

一旦正名,别的不敢说,待遇至少会高一些,所有人生怕听漏了一个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没人敢插嘴。

续道:“具体的细节一言难尽,但是有一点是一定的将有个正式称呼,叫‘士官’。”说着又拍了拍那个什长的肩,举例道:“比如说,你的军职是什长。到时候你的军衔就是中阶士官。再比如,老张是队率,军衔就是高阶士官,也叫士官长。”

一个绿巾伍长忍不住插言道:“那俺们伍长是不是叫低阶士官呢?”

秦雷笑道:“低阶多难听,叫初阶士官。”

既然有人问开了。别人也放开了胆子。有人问道:“那有啥好处啊?”问完又讪讪道:“王爷别嫌俺俗,俺就盼着长银子呢。”

秦雷朝他和善笑笑道:“当兵拿饷、天经地义嘛,一点都不俗。”这话大家爱听,都狠狠的点头。他又接着道:“具体细节孤还要和元帅进一步讨论。但你们地军龄、军衔都会在饷银里体现。而且原来的军职饷银一个子不少。所以像老张这样的老家伙就有福了,保守估计会翻个四五番吧。”

再看看已经热血沸腾的众人,秦雷趁热打铁道:“而且孤王一定会加进一条,服役超过二十年的,将在退伍后。按月领取一定数目的养老银子直至终生。”虽然在这个战乱的年代。能顺利当下二十年兵来的寥寥无几。但好歹有个盼头了不是?

所有人一下子高声欢呼起来,就连一直比较克制地张四狗,老脸也乐开了花。像他这样当了一辈子兵地老光棍,若是战死沙场还好说,就怕扛不动枪时还芶延残喘。到时候除了当叫花子沿街乞讨之外,他都不知道靠什么养活自己了。现在听说会有一份养老银子,估计虽然不多。但是吃饭应该没问题。解决了一大后顾之忧,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周围地军士们越聚越多,他们小声打听着方才王爷的讲话内容,当听到内圈的人转述时,大多却不敢相信。也不怪他们多疑。若不是秦雷亲口所说,张四狗他们也是决计不信的。

秦雷索性跳上大车,望着里外三层的人群,大声道:“伙计们。你们担心的问题都会得到解决。孤王和元帅是不会亏待那些把青春和忠诚。都奉献给镇南军的勇士们地。孤王宣布,只要你们圆满的完成此次剿匪任务,咱们东路步军就会第一个试行士官制!”

‘嗷!嗷!嗷!’欢呼声惊天动地。因为连日行军而有些低迷的士气重新高涨起来。确切地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高涨!

秦雷抬起右手,人群的欢呼便戛然而止。他大声道:“但你们一定要证明给孤看!你们是当之无愧的!能不能证明?”

“能!能!能!”近万人异口同声的呐喊到。

“那好,做好战斗准备,一刻钟后出发!”秦雷猛地一挥右手道。

“喏!”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应答声,所有人都跑回各自队伍,认真的准备起来。无论是士卒还是军士,都憋足了一股劲,要拿下这个听起来无限美好地‘士官制’!

队率们,尤其是本来已经疲沓了地老家伙,此时都瞪起眼来,仔细检查每一个士卒的盔甲穿戴、武器配备。一欸有不合格的,便劈头盖脸怒喝道:“你看看你这绑腿,绑地跟麻花似的。跑他娘几步准松了。到时候你弯腰重绑的功夫,就被射成刺猬了。不想死就重绑!”诸如此类的脏话漫天横飞,让从车上下来的秦雷苦笑不已。

场中就剩下张四狗他们队的人,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秦雷又叮嘱几句,便准备离去。这时候张四狗跟了上来,行个军礼道:“启禀殿下,小的要为楚千钧请功!”

秦雷眼角瞥了下蹲在一边伺候铁蒺藜骨朵的楚千钧,那小子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仍然拿块大抹布,闷头吭哧吭哧的擦拭着那个大铁榴莲头。

秦雷心中好笑,对张四狗淡淡道:“战后论功行赏,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果然,此言一出,那小子手上动作明显慢了许多、也用力了许多。

张四狗陪笑道:“属下明白,不过不是还有一条,主帅可以先升后赏吗?你可以先给他升官吗嘛。”

秦雷这才很随意道:“那就先给他个什长干干吧。那谁,待会找块黄领巾,给小楚送来。”

蹲在地上的小楚,一把攥在铁蒺藜头上……

那个疼啊……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七四章 一曲秦风谱壮歌

阳湖北面,震天喊杀声已经持续许多日子了。

不知那些疯狂地弥勒教徒是不是吃错了药,一个月来持续不断的攻击着并不算高大坚固的襄阳湖水寨。

对水城里的一万守军来说,凭借着寨墙箭跺,应付六七万手持砍刀梭镖的泥腿子的进攻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水寨中强大的军械生产能力,以及足够吃一年的军粮储备,理论上说,襄阳湖水寨不会仅坚持一个月就岌岌可危。

但事实总与理论有些差距。弥勒教军采取了车轮战术,一个月三十天,足足攻了五十多次。即便是铁人,也要需要有打油保养的时间呀。在这种夜以继日的进攻下,当每个兵士都至少干掉十几个弥勒教徒时,兵士们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每日听到集结的哨声,这些兵士便木然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呆滞的集合在一起,跟着领队的裨尉艰难爬上城头。这时候,弥勒教徒往往已经冲到城下了。兵士们这才机械的弯弓搭箭,大概一瞄准,便将箭矢射了出去。反正下面人挨人,九成能射到一个。

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准度,都比原来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即使弥勒教军一没有攻城经验、二没有攻城器械,在二十天后便能仅凭着一具具简易的云梯,轻易攻上城来。于是大规模的伤亡出现了,每打退弥勒教一次进攻,镇南军将士们都要付出几百条性命的代价……

幸亏楚落经历过一次比这惨烈十倍地守城战。早就预料到这一点。留下了两千人的预备队,一直没有投入战斗。才在危急时刻,凭着这股有生力量,一次次把攻上城来的护教军重新撵下去。

但敌人太多,根本杀不净、打不退。时间长了,连预备队也死伤惨重,几乎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又死撑着守了三天,就连楚落也开始绝望了。他对手下感叹道:“这不是什么实力的问题。襄阳湖守军分明是被活活累死的啊。”

他不是不想带人突围。但身后上百艘没有动力的浆轮船却走不了。这是镇南军南下的唯一希望啊!他若是一走了之。这些船必然被对方付之一炬。镇南军多年的心血、一代人地希望就全毁了。这种退却,是骄傲地大秦将士不能接受地。即使是没经历过水城保卫战的车胤国,也只字未提突围的事情。

若是守护不了,便陪它一同毁灭吧。这是两个将军共同的心声。

崩溃发生在一个早晨。

那一日,像往常一样,顶着淅淅沥沥的箭雨、踩着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无数弥勒教徒又蜂拥着爬上城头。反击如期而至。却远不如以往的猛烈,根本不能将他们逐下城头。大喜过望地弥勒教军士气更盛,疯狂地扑向城头上稀稀拉拉,且精疲力竭的镇南军将士们。

惨淡的互相对视一眼,将士们知道自己走到生命的终点了。此时此刻,却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留恋,只有一种大秦军人才理解的自豪激荡在胸中。

目光霎时变得犀利起来,身上的疲劳仿佛暂时离去。将士们又提起重愈千斤的刀剑。跌跌撞撞向敌人发起生命中的最后一次进攻。

不知是谁,最先唱起那首流淌在血液中地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疲惫不堪地军士们,终于与敌人厮杀在一起。即使灌了铅双臂不再有力、即使卷了刃的刀剑不再锋利,他们仍然毫无保留的完成一次次劈砍,将面目狰狞地护教军斩于刀下。鲜血在空中飞舞,灵魂也伴着燃烧……

更多的敌人爬了上来,在这段百丈的城头上,竟然挤下了两千多名手持着粗陋的长矛和梭镖的弥勒教徒,转眼间就将散落在城头的镇南军兵士们分割包围。

陷入重围的兵士们,背靠着背,一边毫不手软的抵御着敌人,一面继续高声唱着那首悲壮的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长矛刺穿皮甲,扎进兵士柔软的腹部,他惨叫一声,狠狠甩出手中长剑,正好扎进敌人的面门,剑尖甚至从脑后探出三分。与此同时,更多的长矛刺入了兵士的身体,又把他高高挑起,狠狠甩下城头。飘然下坠间,那首悲凉的歌似乎又回荡在耳边——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随着最后一个兵士被挑落城头,在弥勒教二十万狂热信徒轮番攻击下坚守了一个月的襄阳湖水寨,还是被攻破了。

弥勒教徒挤满了城头,疯狂的呼喝叫

仿佛已经赢得了胜利一般。用十多万人的性命拿下已经彻底忘乎所以了。虽然还有一道内城,但在弥勒教的头目看来,那仅一丈高的木围墙,根本无法再对自己构成威胁了。

内城还有一千军士,这些人从昨夜起,便奉命将柴草火油等易燃物品搬到船坞、作坊、以及包括浆轮船在内的四百艘大小船只上去。

现在他们已经完成任务,除了二十个拿着火折子坐在各处,随时准备引火的伤号之外,其余人都拿起武器,准备做最后一搏。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大秦军人的选择,哪怕没有丝毫退路,他们也会坚决不移地选择困兽犹斗!

弥勒教首领显然没有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学乖,或者原本学了些,现在又忘乎所以起来。他没有命令士气正旺的教众一鼓作气拿下内寨,而是驱赶着他们下了城头。把堵住城门的石头小山清理掉,然后打开城门,把外面等候地大军放了进来。

其实清理城门的功夫,足够外面几万人马,爬着云梯上下好几回的了。若是那位首领有前后眼的话,定然不会干这件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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