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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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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默然,这些老家伙行事高深莫测,看上去每一步棋都满含深意,让人费尽心力也猜不透。

馆陶见秦雷有些失落,洒脱笑道:“王爷,这不是我们的脑子不行,而是我们的高度不够。”

秦雷绝不愚笨,闻言唏嘘道:“确实如此,这些老家伙站在高处,所见所想所为,都不是我们这些半山腰上的人可以比拟的。”他想起自己几句话就让石猛和庄蝶儿结为夫妻,轻易被改变命运地两人,也应该在揣测自己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深意吧。

馆陶见秦雷立刻从霎那地迷茫中解脱出来,拊掌笑道:“王爷确实是有大智慧。不错,要想摆脱这种迷茫,就要站的更高、看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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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要去看看小胖子,秦雷也不耽搁,让秦泗水收拾些礼物,便驱车去了西城大将军街。到了之后一打听,小胖子却不在家,说是被夫人送到京郊别墅修养去了。

秦泗水打开车门,上来报信。就在这开门地功夫,秦雷见一个英挺的武官从太尉府里出来。秦雷随口问道:“这是哪家的儿郎,快有老大一半威风了。”其实人家长的比秦雳好看多了,只是没有他那种牛哄哄的霸气。

秦泗水顺着秦雷目光看去,然后回头对秦雷道:“这位是当年的武状元赵承嗣。”

秦雷‘哦’一声,怪声道:“是不是我那合阳姐姐的初恋小情人啊?”

秦泗水最爱八卦,嬉笑颜开道:“正是正是!”

秦雷望着那武官宽阔的背影,心道,其实合阳公主品味不错。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这赵承嗣做的什么官?”

秦泗水不加思索道:“护军中郎将。”看来这位赵大人名气不小,让秦泗水如此上心。

秦雷摸着开始长胡茬的下巴,想起那日见到被摘了乌纱的官员,正是那位新郎官、右中郎钱柴徳。他沉吟道:“护军中郎将、左中郎。看来我这位便宜姐夫要高升一步了。”

这次中都出了如此大事,负责情报的巡查寺刚刚草创、没人会让他们负责。因而京都兵马寺要负全责。所有与北城扯上关系的部门官长一概查办。而他们的头头、京都卫将军皇甫克,也难辞其咎,估计过几日就会上请罪折子,乞骸骨。虽然他才四十四岁。

而这负责东西城的赵承嗣,属于少壮武将,却因为那件事情,没有像别的年轻将军一样,倾向于皇室,而是皈依在李浑旗下。

他一直官声甚好,又在此时拜府、看来就是接替人选了。

秦雷自言自语道:“李老头用一个马,换了老头子一个車,看上去是赚到了。”又想到昭武帝那狭长双目中的寒光,挠头道:“不过将死了才算赢。谁知道到时候谁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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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寻不到李四亥,只好打道回府。刚回到书香阁,进了屋,竟发现那个据说被送到京郊疗养的小胖子,正愁眉苦脸的端坐在大厅里,似乎正等着自己。

见秦雷进来,李四亥赶紧站起来,似乎扯动了哪里,面色一阵发紧,却仍一瘸一拐的凑了上来,腆着脸笑道:“兄长回来了。小弟听说您亲自去看我不着,赶紧过来赔罪了。”

秦雷仔细看他的胖脸上,还有淡淡的红色杠子,似乎被什么人打过耳光。本来有些吃闭门羹的不快,见他如此凄惨,却也烟消云散了。他也不理小胖子,在正位坐下,似笑非笑道:“说吧,什么事?”

李四亥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坐下,站在秦雷身边陪笑道:“知我者兄长也。小弟却是被那人逼得走投无路了,想起哥哥当日风采,定然不怕她,这才来您这叨扰。”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三九章 劝君惜取少年时 竹林把酒听春雨

雷指了指左手边的椅子,笑骂道:“别在这乱喷唾沫那边做好。”

李四亥有求于秦雷,眨巴眨巴小眼睛,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坐下。

秦雷换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喝口茶道:“从头说起。”

李四亥咂咂嘴,寻思一下,小声道:“上元节上那个姑娘你还记得吗?”

秦雷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回味道:“终生难忘……”

李四亥一下子脸拉得老长,瞪眼道:“亏我还拿你当兄弟,你怎么能惦记兄弟的女人呢?”

秦雷好笑道:“什么兄弟的女人?我已经打听过了,人家李家小姐待字闺中、尚未婚配。”

李四亥听了,知道自己搞差了,不好意思道:“我说的不是你的李家小姐,而是我的小赛赛。”

秦雷听了,只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摆手道:“别把你们私下的称呼喊出来,说大名。”

李四亥颇有些不以为然道:“名字就是个代号,只要知道指的是谁就行了,管他大号小号的。”

秦雷笑道:“想必那小赛赛也不同意你如此称呼。”

李四亥嘿嘿笑道:“管她作甚,我叫着舒服就行。”这才正经起来、把事情的原委讲与秦雷。

原来那小赛赛就是秦雷在上元节见到的那个穿蓝衫的假小子,姓伯赏,闺名赛月,乃是镇南元帅伯赏别离的掌上明珠,还是李四亥地青梅绣马娃娃亲。

秦雷听到这里。想起那日李四老鼠见猫般的表情,心道,却是位悍妻。

李四亥见禽类脸上戏谑的表情,分辩道:“其实小时候一直是她怕我,只是大了不与她一般见识罢了。”

秦雷点头道:“原来如此,失敬失敬。”

李四亥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苍白,嘟囓几句,接着往下讲。原来这这伯赏赛月深得李浑夫妇欢心。而李四亥整日里游街串巷、不务正业。自然不受李浑老头待见。就找了根绣鞭赐给伯赏赛月。让她管教李四。

伯赏赛月小时候与李四亥确实感情极好,但随着李四亥越大越不是东西,姑娘家又正义感十足,那根驯夫鞭便被经常抡得呜呜作响,鞭鞭着肉。日子久了,李四对小赛赛的畏惧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秦雷瞪大眼睛,不信道:“这种悍妇。休了便罢。为何要找这些不痛快。”

李四亥正色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哪能由得了我们呀?”然后又有些色迷迷道:“而且不知怎地,她越打我、我越怕他,还就越喜欢她。一日不见就想得慌。”

秦雷为之绝倒,看不出来这位小胖子除了惧内、居然还有受虐倾向。但他一向对别人的私生活兴趣缺缺,无所谓道:“反正越打越舒坦,不管犯了什么错,你让她一顿出出气不就行了。躲什么呀

李四亥苦笑一声。哀叹:“可她这次拿的是宝剑。”

秦雷点头道:“那倒不能捱着。”终于有点好奇道:“你到底作了什么犯忌讳地事?”

李四亥一摆头。撇嘴道:“男人嘛,谁还没点风流事。”一幅情场浪子模样,浑忘了自己才十七啷当岁。

原来李四亥虽然一直不做好事。但在家中悍妻地监视下,却一直保持着黄花小子身,直到年时冬里,一次被简郡王秦霁请去喝酒,稀里糊涂就把陪酒地歌女给办了。等起来后,本想拍拍屁股走人,秦霁却非要把那小娇娘送给他,还说怎么也是你李四亥的第一个女人,值得珍藏之类的。再说李四食髓知味,也有这种想法,只是惧内如虎,才不敢如此。秦霁却是好人做到底,又送他一套外宅,以供他金屋藏娇之用。

秦雷听到这,面色有些怪异,没想到自己兄弟们都一个德性,不愧是一个爹生的。

李四亥也不是没有脑子,知道老四不会白做好人。但一个外室,又算不了什么,于是大大方方收下。偏生那小娘皮姿色不凡,人又温柔体贴。每当被伯赏赛月欺负了,李四都能在她那恢复自信,是以去得越来越频,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日子久了,竟被母老虎得知,跑去李浑夫妇那一番哭诉,自然是引得老李头大动肝火,把小李子一顿胖揍,然后发狠把那外室赐给了右中郎钱柴徳。

这事原本到这也就算了,但没想到因为钱柴徳成亲,引出了一系列事情

一查而下,竟查到李四亥未来老丈人、镇南元帅伯赏说他御下不严导致边防松散,任南寇自由进出。据说事情闹得很大,伯赏元帅已经上了乞罪折,弄不好要解甲归田。

视自己父亲为偶像的伯赏赛月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天真地把事情归咎到李四亥的沾花惹草上,便持着宝剑,满世界追杀小胖子,要断了他做坏事的本钱。

李四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后怕道:“今日早上,我正在家中睡觉,便被一个耳光抽醒,然后就见寒光一闪,棉被便被挑起。紧接着第二剑落下,若不是我反应敏捷,定已被断了子孙根。然后被她一路追杀上了马车,只道去京郊躲风头。”说罢又有些得意道:“她定想不到我中途下车,躲到你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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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就这么死皮赖脸在秦雷府上住下,反正现在书香阁就只是个睡觉的地方,秦雷也懒得把他往外赶。两人又有些臭味相投,相处的极是得宜,倒让秦雷少了几分无聊的感觉。

转眼到了四月,这日秦雷正在碧竹林陪永福散步,被李家小姐调养了几个月,永福的身子日渐大好,竟已能下地行走。看过地太医都说,只要保持心情舒畅、继续调养下去,冬里夏里就会好过很多。大喜过望地昭武帝,重赏了李家小姐,封她为永福宫尚宫,秩比一千石,专司公主膳食作息。

秦雷也终于从传旨太监那打听到李家小姐的闺名,李诗韵。

于是秦雷便换了称呼,腆着脸叫起了‘诗韵’。李家小姐心中不快,却已了解秦雷初时的羞涩只是表象,厚颜无耻才是他地本来面目。只能任由他叫、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

秦雷和李家小姐扶着永福在外面走了一圈,见天色有些发暗,南边有黑云上来了。三人边往回走,秦雷边笑道:“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终于要来了。”

永福身子好了,性子开朗许多,娇声道:“太好了,下了雨,我的绣林又要密很多呢。”

秦雷点头道:“不错不错,雨后春笋节节高嘛。”

永福伏在李家小姐耳边,小声道:“看我哥哥不似你想得那般不学无术吧。”两人早已成为闺中密友,李家小姐在秦雷那里受了不快,自然对她没有什么好评价。而永福心疼哥哥,又喜欢李家小姐,一心想撮合两人,让李家小姐抢在那劳什子‘黛玉’头里。是以时时刻刻都想变着法子夸赞秦雷一番。

无奈秦雷一不会琴棋书画、二不会吟诗作对,在永福眼里,除了一副好皮囊,着实没有什么可夸赞的地方。今日好不容易听秦雷说了句新鲜话,便忙不迭向李家小姐显摆。

李家小姐也不想永福难过,刚想张口说两句满足一下她,就听秦雷感叹道:“却是要早些割了,晚几天的话就咬不动了。”

李家小姐小嘴张了张,与永福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咬不动了?”

秦雷转头认真道:“炒竹笋啊,这用料就将就个鲜嫩。”

永福额前一缕秀发突兀的垂下,她无力的靠在李家小姐的肩头,喃喃道:“姐姐,当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两人吃吃的笑起来,无论如何,与秦雷在一起总少不了欢笑,这就够了、不是吗?

三人笑着回到房里,永福命宫女在窗前摆上几个小菜,温上一壶老酒,轻声笑道:“当年有青梅煮酒论英雄的佳话,我们三人也来个竹林把酒听春雨吧。”李家小姐每日都会让永福饮三盅老酒,以舒筋活血,是以秦雷听她要把酒听雨,拊掌道:“善哉!”说着望向李家小姐。她见那对兄妹皆以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自己,不由捂嘴轻笑道:“我又没说不可,你们这样看我作甚。”

三人刚坐下,举起酒杯,窗外便传来劈里啪啦雨打竹叶的声音,昭武十七年年的第一场春雨终于来了。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四零章 老丈人登门借钱

场春雨把酒,与诗韵的关系拉近了许多,秦雷自然心日里喜上眉梢,让郁闷的李四亥嫉妒不已。

但古人云:人欢无好事、狗欢无好食。没几日秦雷便明白了什么是古人诚不欺我。他理想中的岳父大人登门拜访了

也许是正打人家闺女主意的缘故,一听李光远来了,秦雷莫名感到一阵心虚,若不是小胖子就在一边,说不定会走为上计。

把嬉皮笑脸的小胖子打发到后堂,再恭恭敬敬把李寺卿迎进屋里,这次李光远要磕头,秦雷却高低不依。李光远感觉秦雷神态别扭,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随他去了。

奉茶后,秦雷也从初见老丈人的莫名不安中摆脱出来,知道李光远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便恢复了那份好不容易养成的从容淡定。两人先不咸不淡的扯些诸如‘天气如何’,‘身体安否’之类的废话,才进入正题。

李光远是来要钱的。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巡查寺成立快两个月了,户部不过拨下两千两开办费。虽然衙门是现成的,可添些桌椅板凳、笔墨纸砚什么的,再给一应官员置办些轿子仪仗,就花了一大半。”然后有些感慨道:“我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虽然官员们在户部领着俸禄,可每日里这银子还是流水般的出去,现在已经难以为继了。”

秦雷温和笑道:“再去户部讨些银钱回来就是。”

李光远苦笑道:“去了三趟了,光听着田悯农诉苦了。哪曾讨到一分银子。”喝口茶水又道:“田大人说,弄不好六七两个月,满朝文武都要拖饷,等到夏税入库才能发下来。”

秦雷面露惊讶道:“这么严重?”他悉心收集情报,其实比李光远更知道财政已经困顿到何种地步——田悯农已经以户部的名义,向各大门阀大肆举债。这在大秦朝二百年历史上是闻所未闻地。

秦雷知道,其实作为一个无所事事的摆设衙门,户部拨付两千两已经足矣。但李光远世代公卿。官也一直当得清贵。哪曾为阿堵物操心过。此时第一次成为一部之长。难免被手下宵小坑害,白做了冤大头。

若是别人来府上打秋风,秦雷一准赶将出去,就是小胖子也老老实实一天五两银子交着、权作食宿费用。不过谁让李光远有个好女儿,秦雷又恰好打人家主意呢。寻思半天,咬牙道:“李大人亲自登门,孤是决计不能敷衍的。这样吧。从民情司的账上支两千两给寺里吧。”

李光远感激道:“多谢王爷救济之恩,等户部下来银子。下官立马还上。”

秦雷摆手大度道:“不必了,寺里进项不多,就留着宽绰宽绰吧。”然后笑着道:“大人只要搂紧了口袋,别轻易让那些污吏把钱诈去,两三个月是没问题的。”

李光远点头惭愧道:“是呀,本官持家不严,才落得这般境地。以后却要注意了。”

两人又客气几句。李光远斟酌道:“王爷。有件事情却是要知会您一声。”

秦雷点头道:“先生请讲。”

李光远道:“这几日看南军情司送上来的抄文,发现他们正在调查一件事情。”巡查寺虽然是摆设衙门,但各下属司还是要把每日的工作做个汇总。呈到寺里报备,以备将来扯皮所用。

秦雷正色道:“可是与孤有关?”

李光远沉声道:“南军情司接连查获几起间谍案,案犯皆是一些来自东齐禅宗的僧人。”

秦雷不露声色道:“东齐禅宗?”

李光远肃声道:“确实如此,这禅宗是因为殿下地缘故,才得以在南方传教地。因而殿下名义上还是他们地担保人。”

秦雷手指在座椅扶手上缓缓摩挲几下,轻声问道:“这件事情报上去了么?”

李光远点头道:“太尉必然早已知晓,说不定这几天就会在朝会上发难。王爷还是早作打算才好。”他却有几分书生气,不先说这个而是先借钱,就是怕给人市恩的感觉。

秦雷感激的送走李光远,没有再回府,而是上了马车,直奔小清河。在码头上了泊在那里的画舫,问迎上来的卫士道:“馆陶先生呢?”自从李四亥住进书香阁后,

搬出了东宫,到这艘画舫上住下。秦雷早就想把自统统搬出东宫,倒不是完全为了防着李四亥。

卫士指了指楼上,恭声道:“馆陶先生忙了个通宵,刚睡下。”

秦雷听了,也不急了,吩咐卫士不必吵醒他,自己去靠河的一侧船舷坐下,让秦泗水找来渔具,静静地垂钓起来。

盯着波光粼粼地水面,秦雷有些愣神,鱼儿把钩上的食吃完了也不知道。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很明显太尉府的局布完了,剩下的就是一步步把自己拉向深渊。当然费这么大劲肯定不是单单为了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小王爷。但那日秦雳离别时的话语,秦雷还记忆犹新——“如果有人调你出京城,你无论如何不要答应。”这位将军王爷在政治上差了点,如果李浑逼得昭武帝下了旨,自己能不出去吗?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不一会,睡眼惺忪的馆陶出现在秦雷面前。他睡到一半起来出恭,听说秦雷来了,哪还敢再躺下,洗把脸就匆匆下楼过来。

两人没什么客套,秦雷让馆陶坐在身边,把事情一说。馆陶捻须沉吟道:“殿下不必多虑,属下以为,您此去不会有生命危险。”

秦雷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半,享受这种高高在上地日子久了,越来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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