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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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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进去吧,老爷的心情可不好。”师爷瞥一眼那神色平静的男子道:“要想活命就放老实点。”说完让开了去路。

王班头让衙役看着人犯并一干商人等在外头,自己跑到里面去报信。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堂鼓“咚咚咚”响了三声,上扬县地大老爷升堂了。八个衙役手执半截黑半截红的水火大棍,“噢”地一声高呼。整整齐齐地拥了出来,在大堂两边雁翅般的排成两行。

随后出来一个大腹便便地官员,望之不过三十许,却生得满脸横肉,竟然还有双下巴。只见他身上穿件补丁摞补丁官袍,头戴着崭新的乌纱帽,慢条斯理地迈着方步走上堂来,端坐在大案后。

那县太爷坐下后,却不急着问案。而是两眼发直的打量着空荡荡的大堂,又看看自己袍子上的补丁,满脸的不自在。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王班头。人犯在哪里?”

“堂尊在上。”王班头一指那田雨道:“就是这位。”看自家大老爷魂不守舍地样子,赶紧凑上前,小声提醒道:“堂尊,这位有些风骨,您多留点神啊。”

那县令满脸不在乎地瞥堂下人一眼,懒散散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你不配。”那青年大大咧咧地站在堂下,反客为主地问道:“我且问你,朝廷三令五申,严禁地方私设关卡、擅自征税!你个小小的县令凭什么敢违抗?”

一听他口气大得惊人。大堂内外地众人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到底是哪路神仙啊?

那县令也打个激灵,定定的望着那雨天,两手忍不住微微颤抖道:“你……到底是谁?”

下的田雨面色阴沉道:“回答我地问题先?”

有些蠢人在下边听得好笑。心道,从来都是大老爷审犯人,这次倒让人犯把大老爷审了。

可县令却丝毫不觉着好玩,那年青人虽然穿着布衣,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度给了他太大的压力。天又热,心里再一紧张。汗水便湿透了官袍,紧贴在身上,把他那肥硕如葫芦般的体型勾勒出来……胸前甚至还有两个激凸。

这可不是一般料子能达到的效果,只有最上好的苏绸才行。

片刻安静之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颇有些官威的大人竟然没有怪罪堂下人的无力,而是颇有些自辩意味道:“全天下皆是如此,你要有意见可以去中都城找王爷或者张阁老说去,我们县里只是奉命行事。也不知道原因地。”

凭直觉他感到自己最好还是息事宁人。把这年青人打发走了为妙。想到这,不由愤愤的瞪一眼那班头。心道:明知是个祸害,你还给我往这领!感受到大人小眼里放射出的愤怒的光,王班头吓得一缩脖子,哆嗦着不敢说话。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青年冷声道:“府里,省里还是户部,内阁,抑或是武成王和皇帝陛下?”

“你问这个干什么?”县太爷越发警觉道。

“废了他们。”那青年一赚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知府下令就杀了知府,巡抚下令就杀了巡抚。”

“呵……要是督抚尚书下的令呢?”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的县太爷,他原本以为这人是朝廷的巡风御史……因为只有那些讨厌的家伙才喜欢搞些微服私访地把戏。但听这人满口大话,却又不像官场上出来的人。

“一样全杀掉!”那年青人阴森森道。

县令大人不禁有些糊涂了,心道,这不会是个疯子吧?怎么连督抚尚书都不放在眼里?便色厉内荏的一声低喝道:“这儿是上扬县衙,本官是上扬县令。这一亩三分地里,本官就说了算。你速速报上名号来。不然休怪本官不客气!”

衙役们早就听得入了神,此刻听见县太爷发火,连忙助威道:“威武……”只是声音参差不齐,如几声部合唱一般,根本没有半点威慑力。

“你还没有回答我,是谁下的命令。”那青年微微扬起嘴巴。面上浮起一丝诡异笑容道:“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告诉你。县令终于确定这是个疯子了,否则他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狠狠一拍惊堂木,大叫一声道:“把这个藐视朝廷命官,不懂规矩地家伙拖下去,脊杖四十!”

“是!”衙役们答应一声,拥到那田雨身边。

睥睨着身边状似凶恶的衙役,那青年哈哈大笑起来。一甩胳臂,放倒两个想从背后袭击的家伙,长声道:“石敢还不救驾!”

“卑职在!”一声暴喝从堂下响起。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便看到两队劲装武士,从院中昂首进入大堂。

这些家伙也不看任何人,齐齐朝那布衣青年单膝跪下道:“属下救驾来迟!”

那叫田雨的青年摇头笑笑道:“不晚,至少我还没有被县尊大人打屁股。”

“你们到底是谁?”见突然冒出些彪形大汉来,县令又是惊出一身冷汗,腮帮子哆嗦道:“难道是军方地?”

“既然县尊大人这么想知道,”田雨冷笑一声道:“那你们就给他看看吧!”

“是!”那领头地大汉从怀里摸出一块腰牌,甩手一抛。便正落在知县地大案上。

“有暗器!”那知县被飞过来地东西吓了一跳,以完全超越体型的敏捷向后窜去。无奈身子太沉,仅跳起两寸便被绊住,连人带椅子的摔了个仰面朝天。

只听轰隆一声,震起一片尘土。

“大人!”衙役们赶紧上前去搀扶县老爷,那师爷却探头往大案瞧去,只见那紫金色的腰牌上铭刻着八个工整的秦篆……师爷认得这几个字是大元帅王亲卫统领

他不由呆若木鸡,天下谁不知道大元帅王就是武成亲王,武成亲王就是大元帅王!若是他的亲卫统领在此。那不就是说……那那那青年就是武成王殿下?

那师爷不由双膝一软,直接晕倒在地。

边上的王班头也好奇的凑过去,想要看个究竟,无奈那字认识他,他却不认识字,但凭着丰富地社会经验,他知道那年青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管他什么大人物,跪下总没有错,王班头便当先直挺挺跪下。高高撅起屁股。把头深埋在胳膊间。

衙役们见班头都跪下了,便跟着跪倒一片。就连那两个刚把县尊大人扶起来的衙役,也赶紧撇了县令大人,跟着跪了下来了。

只听咣当一声,那刚被扶起来地县令大人又重新摔倒在地。好半天,外面本是想来帮忙的商人脚夫才从石化状态中苏醒过来,那火爆商人壮着胆子问道:“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武成

“我是秦雷。”那田雨终于明白道出了自己的身份,表情黯淡道:“可孤不能救苦救难。”

“天哪,真的是王爷!”秦雷低估了自己的魅力,那些人一听他承认自己就是武成王,顿时陷入了极度的狂喜中,那还能听见他自责。一时间磕头连连,喊声哭声一片。“拜见王爷。”“王爷万岁……”“俺终于见到王爷了,呜呜……”

鸡飞狗跳一阵子,石敢搬了把椅子过来,秦雷缓缓坐下。沉声道:“带过来。”

两个黑衣卫便走到案台后,一人拎住一条腿,将摔得七荤八素的县太爷,一路拖到王爷面前。

“弄醒他。”看着这个猪一样的官员,一股愤恨之情从秦雷心中升腾而起,他必须强行抑制。才能不马上拔出刀来,将这猪头劈成八瓣!

哗……黑衣卫很快端来冰凉地井水,劈头盖脸的泼在那县令身上。

县尊大人再也没法装死,打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磕头如捣蒜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这下知道我是谁了?”秦雷面无表情道。

“知道了……”县令带着哭腔道:“王爷饶命啊。”

“现在可以回答孤的问题了吗?”秦雷根本不与他聒噪,手指轻磕着膝盖,沉声问道:“到底是谁地主意,让你们在县城设卡?”

县令浑身湿漉漉。却又满头大汗,低头寻思半晌,终是咬牙道:“是罪臣一时财迷心窍。想着捞点钱将来过好日子,这才触犯了新法……任凭王爷责罚。”

秦雷是什么人,一眼便看出他在自我牺牲,似乎想要掩护某些人,不由抬脚蹬在他胸膛上,便把球状的县令踹了个大马趴,实实在在的趴在了地上。

“先打一顿鞭子,给县尊大人松松骨,他的骨头有点硬。”今生第一次。秦雷产生了憎恨的感觉……是的,是第一次,就连文彦博、李浑、赵无咎这些生死大敌,也从没让他憎恨过!

两个黑衣卫便过来,一个按住县尊大人圆圆地后脑壳,一个按住他圆圆的屁股蛋。两人各伸出另一只手,齐齐一扯,便将他后身的衣裳撕烂,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肥膘肉。

“别打啊!我说还不行?”感到背后凉飕飕一片。那县令害怕极了,没人声的狼嚎道:“我怕疼,别打……”我字没说出来,便被黑衣卫扬手一鞭子抽在肥嫩的后背上。啪……一道沉闷的皮鞭入肉声,与一个不似人声的嚎叫声同时响起,“嗷……”声音凄厉绝伦,听起来哪像挨了一鞭子,被人用烙铁狠狠烫一下,也不过如此吧。

倒把操鞭的黑衣卫吓得一呆。转眼明白过来不由恼火万分。挥鞭就是一顿好打,打得县太爷不停突破自己地高音。直到终于破音,这换成了嘶嘶声。

下面地叫好声却一浪高过一浪,只是秦雷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约摸着打了三四十鞭子,他便微微一点头。

那行刑地黑衣卫马上停下了动作,肃立在一边。

被打的浑身鲜血淋漓的县太爷,呼哧呼哧的趴在地上喘气。

“如果还装死,那就再来一顿鞭子。”秦雷冷冷道。黑衣卫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包括如何行刑,也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那执行鞭笞的黑衣卫又是他最得力的行刑手,自然不会弄错……这种用于刑讯逼供的鞭笞,下下都是照着没有要害地肥肉上招呼。虽然每挨一下都会疼痛无比,可偏偏不会伤到人,就算痛的晕过去,那也是一盆水就能唤回来。

但事实证明,胖子的脂肪不是白给的,虽然被打得血肉模糊,虽然叫的惊天动地,可县令大人竟然还醒着,嘶哑着喉咙道:“别打了,我说我说……”

秦雷点点头,便闭上眼睛听他道:“这里面的水真的太浑了,请王爷容小的细细禀来。”

“简明扼要。”秦雷冷声道。

“其实谁坐在罪臣这个位置上,都得设这个关卡,收这个钱。”县令垂头丧气道:“不收我就得滚蛋,他们会换上个愿意收的来。”分割…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六四四章 帝王之怒

日影西斜,暑气仍未消退,树上的知了仍在拼命地鸣叫,大堂上没有一丝风……

胖胖的县令跪在地上,周遭地边上明显有一圈汗渍。

“启禀王爷,陇右总督胥耽城请见。”大堂外传来一声禀报。

“让他在外面候着。”秦雷面无表情道:“你继续说。”这话是对那胖县令说的。

一听自己大上司驾到,胖县令心尖一颤,小声央求道:“王爷,能否换个地方说话,人多嘴杂啊。”

秦雷闻言看一眼阶下的人群,冷冷道:“孤王事无不可对人言。”

听他这样说,胖县令只好闷声道:“新政的头一年,确实是没有关卡的。但后来同僚们发现仅凭着朝廷发的那点俸禄,根本养不起府里那一大家子人……”

“七品官的俸禄是多少?”秦雷插话问道。

“回王爷,按照新政规定,正七品知县一年可领俸银一百二十两。”胖县令低声答道。这个数整整比原先翻了一番。

“一百二十两可以买多少米?”秦雷沉声道。

“王爷新政以来。我大秦国力蒸蒸日上。老天爷也庇护。一直风调雨顺地。”胖县令抓住一切机会拍马屁道:“别处罪臣不知道。但咱们河西府这边。米价直稳定在一两一石上。”

“便是一百二十石。”秦雷冷笑道:“难道你家里都是饭桶吗?一万四千四百斤百米都喂不饱?”

“王爷息怒。这些收入若是单单养老婆孩子自然足够了。可还有一大批人靠着罪臣过日子呢。”那知县一肚子委屈道:“县里不比府里省里。更不比朝廷六部。人家都是大衙门。有什么样地差事。就把什么样地官职配齐全。好比说上扬县地上级河西府。知府陆大人以下。便有同知两位。通判、推官、经历、知事、照磨、检校、司狱各一人。分管府里地民事、司法、财政、税务、工商等等各个方面。”

又满脸愁苦道:“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府里有地事情县里也会有。不过是范围大小不同罢了。可事再小也是事儿。总不能不管了吧?”说着两手一摊道:“可朝廷给县里配了什么官?除了下官之外。便只有正八品地县丞一位、正九品地主簿一位。就我们三个芝麻绿豆大地官。怎么能管过那么一大摊子事?”

秦雷点点头。算是认可他这种说法。

见王爷有所松动。胖县令趁热打铁道:“为了不耽误朝廷地差事。我们这些县令只好自掏腰包。请上一干长随帮着办差。有看门地门政。签押房磨墨地稿签。还有发审地、值堂地、用印地。这仅是县衙里当差地。还有那些不在衙门里。却同样重要地差事。也得请人来办。”

说着低头嘟囔一声道:“一个知县管这么多事儿。不雇人根本不行。那些俸禄看着不少,可这一大帮子全部要罪臣一个人养活,摊到每个人都上就寥寥无几了。再加上当官的还要迎来送往,逢年过节要到处走动,卑职的一家老小就真得喝西北风了。”

听完他振振有词的自辩,秦雷淡淡道:“所以你就罔顾朝廷禁令,私设关卡,勒索商旅?”

“哎呦我的王爷啊,可冤枉死小人了。”那胖县令顿时叫起了撞天屈。哭天抹泪道:“要不是上面下令,临近州县都这样干,罪臣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设卡收税啊。”

“谁的命令?”秦雷问了一圈,又问回了本源。

“州里下的文书,说是奉省里的命令。”胖县令指着后头道:“那个谁,快把文书拿来给王爷过目。”他的主簿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去后堂,很快便捧着个牛皮纸的文书袋回来,双手奉给王爷。

石敢接过那袋子。从中取出个官府制式的信封,检查无虞才交给王爷。

秦雷抽出信纸,一看果然不假,是一封河西府写给上扬县地公文,说是奉省里命令,各县开卡征税、以补贴财政的文书,看时间已经是一年半之前的事情了,但落款处却一没有签名,二没有官防。只有一个私印的印章。

“原来你叫廉正。可真瞎了这好名字。周延鹤是谁?”秦雷低声问道。

“回禀王爷,是我们知府大人。”廉正满面羞愧道:“罪臣确实愧对家父给的这个名字。”

“既然是正式公文。他为什么用私章呢?”秦雷的手指微微骚动着眉头,沉声道:“没有公章还叫公文吗?”

“罪臣当时也纳闷,还专门问过周府台,他很不高兴的反问我们,这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他下的命令?”廉正小声嘟囔道:“我们不敢触怒上官,就各自回县里开始执行了。”

“果真如此?”秦雷不无讽刺的挪揄道:“我看你们周知府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现在想来,似乎当真如此。”廉县令当然巴不得把责任往上司身上推了,点头如捣蒜道:“罪臣一心只想为国尽忠,却不想因太多憨实,而受上司蒙骗,还请王爷网开一面,允许罪臣戴罪立功。”这一套说地极溜,显然是在心里演练已久了。

“你想戴罪立功?”秦雷摸索着下巴,似笑非笑道:“也许吧……”说着话锋一转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廉县令一听有门,顿时大喜道:“罪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秦雷点点头,沉声问道:“这一年以来,你们总共盘剥了多少过路费?”

“这个……”沉吟片刻,廉县令终于一咬牙道:“上扬县从天佑二年六月开始设卡,到去年年底共……盘剥了五万两白银,今年上半年至今,又收上来八万余两了。”

“其它县呢?”饶是早有准备,秦雷还是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并不是所有的县都这么好命。有商路从治所中经过,”廉正恬不知耻道:“河西府六个县加上一个府城,一共七处城池,真正能收上过路费来的,不过其中之四而已,大体都是这个数。”

“阖府就是五十二万两。”秦雷的右拳握紧放松。放松握紧,沉声道:“对不对?”

“应该差不多,听知府衙门的人说,五十万两总是有的。”廉正压低声音道:“这还是因为去年没敢放开手脚,要不八十万两也能收上了。”秦雷突然想到那些商人,不就是为了不断攀升的过境费而愤怒吗?便沉声问道:“下半年你们的计划是多少?”

“最少十万,多多益善。”廉县令先是不无炫耀道,但见到王爷地面色变得十分阴沉,连忙推卸道:“这都是周某人地原话。王爷把他拘来一问便知。”

“这些钱都流向了哪里?”秦雷又忍不住挪揄道:“被你们这些父母官瓜分办正事了?”

“绝对没有。”廉正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连声道:“这十三万两银子,鄙县只留下了三万两。其余的解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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