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权柄-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下转移到拳头,速度陡然加快——实实在在击在铁鹰的鼻子上,顿时鲜血横流,惨不忍睹。
铁鹰难掩心中惊讶:殿下进步太神速了,速度和力量都有了长足的发展,再加上那诡异的进攻套路,一般高手已经拦不住他了。他从衣襟撕下两块布条,使劲堵上流血不止的鼻孔,瓮声道:“殿下既然主意已定,那俺听你的便是。”声音竟有些幽怨。
第一卷 【原上草】
第八章 皇子与大师对弈 秦雷向至善行贿
齐国内务府自秦雷遇刺后派了一营金吾卫驻扎质子府外,同时每半个时辰都会有巡逻的兵士查看秦雷的状况。
秦雷起初的确打算武装越狱,甚至与铁鹰反复推演过几遍,他估计自己只要恢复七成实力,凭借多年的特战经验,逃脱这个破绽百出的牢笼的希望还是蛮大的。
与沈洛一次深谈,打消了秦雷的这个念头:非不能也,实不为也。沈洛明确告诉秦雷,据可靠消息,秦国这次出兵的理由便是迎回质子。倘若他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秦国的计划必然受到影响:质子都逃了,还迎个屁啊。
所以秦国需要他被囚禁着,像被恶魔抓住的公主一样,等待王子去拯救。秦雷虽然没有这样的自觉,却也不能不顾军方的感受,秦国五皇子的身份意味着太多的东西,是秦雷不能抛弃的,只要他还在这个世界生活。
~~~~~~~
也是那次谈话,沈洛告诉秦雷他必须亲自说服一个人,计划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那是个和尚,方头大耳,笑容可掬,法号至善。
两人对坐在小凉亭内,桌上摆着棋盘,此时黑方的大龙已被白棋重重围剿,眼看就要被灭。
至善大和尚拍拍圆滚滚的肚皮,对秦雷笑道:“施主太过计较了,岂不知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秦雷捻着手中的黑子,无所谓的笑笑:“几个草芥之辈,打了便打了,大师乃慧能老禅师的衣钵传人,这点事情还兜不住?”
至善苦笑道:“若是别人,施主打了便打了,可贫僧恩师的俗家侄子却不是那么好打得。”
秦雷把棋子轻轻抛起接住,嘿嘿笑道:“谁知道堂堂国师内侄竟跑到我这质子府当起了门官啊。”他确实没想到那日被自己一脚踹晕的兵痞竟是国师侄子。
至善讪笑道:“咱们这位小爷确实有些胡闹,放着好好的差事不做,整日跟一帮兵痞厮混,吃些苦头也不全是坏事。”
秦雷听出他话语有松动之意,对身后伺候的铁鹰点点头,铁鹰从怀中抽出一张薄薄的礼单,推送到至善面前。恳切道:“自从知道误伤贵公子,小弟深感不安,几次欲前去登门赔罪,无奈……唉……这个就给赔贵公子买点小米鸡蛋补补身子吧。”
至善微笑接过礼单,打开一看,不由自主嘴巴大张,五十万两!要知道五十两银子就可以让小康之家舒舒服服过一年了。换成鸡蛋的话?齐国似乎没有那么多鸡蛋。
秦雷趁热打铁道:“若是小弟顺利回国,旅途遥远,自然轻装简行,我有些不值钱的字画就麻烦大师费心收着了。”
至善含蓄道:“既然施主所托,贫僧也就接下这个重任了。”
秦雷笑着起身,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扔,挽起至善的手,诚恳道:“那就拜托大师了。”
说罢,送至善离去。那棋盘上被秦雷随手丢下一颗棋子后,局势竟然天翻地覆,黑棋奇迹般被盘活,再无大龙被杀之虞。只是至善被秦雷挡住了视线没有看到,看到的铁鹰又不懂棋。
~~~~~~~~~~~
那天后秦雷再也没有见过客,只是不时吩咐铁鹰做些没头没脑的事情:譬如给沈洛送去一些古怪武器,稀奇服装的设计图;去市集买各种奇怪东西,什么针头线脑,花椒八角之类的。他隐隐感到殿下还是会动点武的——收集硫磺、硝石和木炭不会是真要作爆竹吧?虽然在铁鹰的认知里这些东西只能做爆竹。
~~~~~~~~~
当铁鹰看到秦雷穿上沈洛送来的古怪衣服、再把那些武器熟练的别在上面时,他终于相信殿下那次昏迷中定有奇遇。
至善离去不久,秦雷便让铁鹰对外宣称报国寺的至善大师治好了自己的‘疯病’。
半月后的一个中午,守门的齐兵毕恭毕敬的递给铁鹰一张鎏金请帖。
秦雷正在用午饭,今天的主菜是红烧鹿蹄。齐国厨子手艺不错,把鹿蹄配上花生米、干椒、剁椒、红椒、姜、葱、红油、香叶、八角、盐、胡椒,烧得肉酥烂,色鲜艳,汁浓味厚。部队出来的,都好这口。
秦雷放下啃得精光的骨头,拿手巾胡乱抹下手,接过请帖,看了一眼,扔回给铁鹰道:“看来这沈舅舅不得了啊,几天就惊动齐国最大的官了。”
铁鹰皱眉接过被秦雷油手弄污的请帖,翻开看到贡品云纸的里面上写着漂亮的正楷:“敬具止戈公阁下:愚喜得一孙谨于六月初六巳时洁治汤饼,敬请阁下玉赐,老朽云鹤敬上。”
铁鹰火冒三丈,紧紧攥住请柬道:“这上官匹夫,怎生如此羞辱于人。”
秦雷端起茶盏,漱漱口无所谓道:“不就是请客嘛,去就是了。”其实他看不太懂请柬的内容,只能猜个大概。
铁鹰这才想起殿下很多事情都忘掉了,恨声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这止戈公乃是您刚到齐国,在襁褓中被那齐国皇帝封的,一来,以您殿下之尊,屈就公爵之位,便是讽刺我大秦比他齐国低一级;二来,止戈这个封号是讽刺我大秦无能,只能靠女人孩子才能免于战争。”他越说越气,一掌拍到桌子上,把碗碟齐齐震起,汤汁飞溅。
随着训练展开,秦雷身手越发敏捷,轻描淡写的一晃,一点都没溅到。秦雷有些满意自己的身手,他双腿盘上椅子,趴在椅背上,欣赏铁统领难得一见的长篇大论。
铁鹰怒气不减,挥着被握成干菜的请柬,粗声道:“因而我大秦强烈抗议,齐国也就从未使用这个称号,谁想今日上官云鹤那老匹夫竟堂而皇之写著纸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况派人转交请柬,本就是蔑视!殿下,去不得呀!”
秦雷伸手抽过被握的不像样的请柬,使劲拽了几下,试图平整一下,试了几次,没什么效果,便扔到一边,问道:“这上官丞相平日里名声如何?”
铁鹰想想,道:“这上官老儿素有贤明,号称礼贤下士,温良恭俭,被称为天下楷模。”并没因为方才的愤怒,歪曲上官丞相的形象。
秦雷起身舒展一下臂膀道:“这样名声的人最爱惜羽毛,会做这种低级的动作吗?”
铁鹰也奇怪道:“是有些反常。”
“事出反常必为妖!这是上官老头在试探咱们呢。”秦雷沉吟道。
“那咱们去?”铁鹰问道。
“去,还要欢天喜地的去!”秦雷坚决道。
“可是这请柬……”铁鹰瞟了瞟桌上那惨不忍睹的请柬。
“可以不带请柬吗?”秦雷弱弱的问。
“不行,会被拒之门外的。”铁鹰肯定地说。
“那麻烦您把它恢复原样吧。”秦雷哈哈一笑,午睡去了。
~~~~~~~~~~~
去见齐国丞相前,秦雷先跟沈洛见了一面,仔细了解了齐国达官贵人的种种,又询问了下事情的进程,心中有了定计。
八月八日中午很快到了,铁鹰笨手笨脚给秦雷穿上齐国贵族服饰,繁琐的盛装显然不是铁鹰这种粗手汉子可以搞定的,他记不清是先扣前襟还是先挂流苏,弄不懂那一件件玉器该往哪里挂。若不是沈洛来了,五皇子殿下的第一次赴宴便会因为一个荒诞的理由告吹。沈洛不仅帮秦雷正好衣装,还在他的脸上敷了一层粉,画了下眼圈。
沈洛不陪秦雷去赴宴,他要见一个更尊贵的人。
丞相请帖果然非同凡响,包围质子府的金吾卫这次没有阻拦质子的马车,反而分出半营士兵护卫秦川上路。
初夏的正午,没有树荫遮盖的地方已经有些燥热。缓缓行进的马车上,被复杂礼服层层包裹的秦雷已经开始出汗。也不知沈洛用的什么材料,脸上的粉居然不怕水,在二十一世纪一定很好卖,秦雷腹诽道。他见对面的铁鹰强忍住笑的样子,哼哼道:“想笑就笑吧,反正这次就是去让人笑的。”平静的语调中,有掩饰不住的郁闷。
在铁鹰的嘿嘿闷笑声中,宰相府到了。
第一卷 【原上草】
第九章 齐丞相摆酒 止戈公扮痴
东齐号称礼乐传邦,皇家奉至圣先师孔丘为祖,最重礼教,体制严谨。丞相府作为齐国首宰驻跸之所,自然气派非凡:但见一棵千年古槐,冠如华盖,覆住宰相府正门。两丈高三丈宽的一对朱红大门上皆卯着纵七横七四十九颗鎏金钉,与门前那对威武的石狮一齐昭示着府院主人贵比王侯的身份。
秦雷下了车,站在丞相府高高的台阶下,似乎有些局促,眼神散乱无主,身体也微微佝偻。铁鹰黑着脸把布满褶皱的请柬递给知客,便一言不发的大步迈进王府。
秦雷这才反应过来,忙迈步跟上铁鹰,偏偏齐国礼服下摆紧窄,相府台阶又高,小质子不由踉踉跄跄,苦着小脸,提起衣襟追了上去。
相府护卫知客们面面相觑,转而又低声嘲笑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职责,忙一起唱到:“止戈公到……”
相府果然庭院深重,一层层的传报声还是跑在客人的前头,进入宴客的正厅。此时喜宴早已开席,看那些宾客微醺的模样,似乎已是酒过三旬……
听到传报,厅中一下子安静下来,达官贵人们纷纷扭头看向门口,想瞧瞧这个最近京中最热的话题人物是何模样。
最先进来的确是一个身高八尺,满脸虬髯,门神般的巨汉,待看清他身上的侍卫服色后,贵人们才松了口气,现实与理想差的太远,总是不好受的。
那大汉站定后,抱拳粗声道:“大秦绥节使,五皇子殿下敬祝大齐丞相添丁之喜!”说完侧侧身,众人才看见铁塔汉的背后挪出一个人,只见他面色惨白,目光游离,身形呆滞,神态慌张,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这才对嘛,这才是被大齐囚禁十六年的可怜质子应该有的倒霉模样。众位大人心态平和下来,把早准备好的或嘲讽,或鄙夷,或唏嘘的各种表情挂在脸上,纷纷扭回头去,继续饮酒作乐。
秦雷团团作揖,厅中众人模样尽收眼底。那坐主位的白胡子瘦老头想必是上官老儿,此刻正捻着酒杯与左首边第一位的黄胡子大胖老头交谈着什么。两人的眼睛却时不时的瞟过来,尤其是胖老头,面色不善。这屋里第三个引起他注意的却是坐在门边的一个胡子拉茬的布衣汉子,三十许的年纪,一直闷头喝酒,也不与别人交谈,在满屋锦衣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
似乎没有人听到铁鹰的通报,主人和宾客都忙着对酌交谈,没工夫往门口望,主仆二人就这么杵在门口,面红耳赤。
铁鹰刚要发作,听到耳边细不可闻的一声咳嗽,才强忍住,拳头攥的格格作响。铁鹰用余光看殿下,他正微低着头,似乎不知所措。可从铁鹰这个角度恰好看到殿下眼中那一闪即逝的戏谑。
自从收到请帖,秦雷便知道他与沈洛的谋划成功了一半。沈洛无数小手段、几个大手笔终于换来这次见面。齐国丞相要看看这个传说中傻傻呆呆的质子是否真的一无是处,倘若不能给齐国带来威胁,那么给陛下和太后一个面子,同时又能避免战争,给齐国几年准备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秦雷通过与沈洛的印证,几乎肯定了上官云鹤的心思。心理学上,如果一个人希望一件事情往一个方向发展,他便会重视信息中可以佐证自己推论的情报,而忽视有悖于推论的情报,这就是日常说的先入为主。
作为一个在襁褓里便开始人质生涯的小子,实在是不能引起齐国巨头们的关注,若不是上官云鹤生性谨慎,连见这一面都是没有必要的。
所以秦雷从一开始,要做的便是顺从上官云鹤对自己的判断,尽量自然的强化它,让事情向上官丞相希望的方向发展,这样会少很多麻烦,顺势而为就是这个意思。
思路清晰了,便不会被周围人的嬉笑所激怒,反而有种愚弄别人的快感,至少秦雷现在就很爽。
~~~~~~~
上官云鹤睥睨着门口可怜的质子,心里却想的另一回事,齐国这些年很不好,连年大旱,百姓生活困难。偏偏那些皇亲贵戚,官员士绅沉迷于十几年前大胜秦国,辟地千里的荣光中不可自拔,整日里骄奢淫逸,浮华奢侈。国库被这帮水蛭吸食的亏空巨万,形同虚设,不得不加重税赋,竭泽而渔,弄得民不聊生,卖儿鬻女,时不时有暴乱发生。
他要实行改革,他有一大套澄清吏治,保护农业,发展军备,精兵强武的政策要实行,他要镇压既得利益者的反弹,要确保新政的落实,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时间!
因而齐国十年内不能发生也经不起战争,尽管有号称战神的百胜公,有百战百胜的百胜军。所以他才会不顾与赵无咎多年的交情,主张放质子回国。若不是他自己愿意,这天下又有谁能左右大齐丞相的注意呢?皇帝也不成。
所以他决定放秦雷回国,堵上秦军的嘴。当然如果秦雷优秀到一定程度,他是不会放虎归山的。
良久,他才从思绪中摆脱出来,似乎才看见门口二人,哈哈大笑道:“原来是止戈公大驾,公爷来晚了,快快入席,罚酒三杯!”
一众宾朋纷纷附和道:“罚酒三杯”“怎能来晚了?”“不敬,大不敬”之类的屁话。
铁鹰大怒,欺人太甚了,你请柬上说午时,我们提前半个时辰便来了,还是没赶上开席,这不是故意戏弄是什么?更气人的是,入席入席,席在哪里?哪有一张空席?
他脑门青筋突突直跳,便要发作。这时秦雷急切的对上官云鹤辩解道:“不怨我,不怨我,都怪这黑厮磨磨蹭蹭,您要罚就罚他吧。”面色惶急,左看右看,终于在那布衣汉子身边找到空位,小跑过去坐下,还不小心带倒了汉子的酒壶,撒了一身。
第一卷 【原上草】
第十章 落魄白衣相 粪土千金裘
那布衣汉子眯着醉眼,一言不发的看着秦雷造作。秦雷向他问好,他也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抱着酒壶不再理他。
铁鹰愤愤的随着入席,与秦雷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两人神色皆很怪异。落在旁人眼中分明是这主仆因为方才的事情起了龌龊。
上官云鹤见秦雷如此胆小怕事,竟不顾身份,与庶民同席,不由微微鄙夷,也不再提罚酒三杯之事。宾客们摸不清丞相大人的意思,一时也不理会秦雷。
————————————————
齐国地处神州东部,自古便是神州大陆顶尖繁华之地,国家又追求奢侈享受,自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齐人以品美食为荣,倘若尝到什么八珍玉食,往往会额手相庆,撰文咏之,更有美食泰斗自号饕餮客,在齐国竟可以与兵法大家武之隆,书法大家颜行玺,儒道大家孔敬文并称‘四绝’。
齐国宰相府的宴席,在齐国也是可以排前几位的。秦雷与铁鹰两个土包子确实没见过这么多艺术品般的美食,盯着一盘盘菜肴不敢下筷,这次倒不是装的。
那喝酒的汉子倒来了精神,自发介绍起来,方才他一直饮酒,桌上的菜肴都还保持完整。他指着中间一盘雕琢成春江花月夜的菜肴道:“这便是‘北齐武成王生羊脍’乃是选用上等小羊羔,绝品黄河鲤剁碎擀饼,再配以金玉栗子面脍炙而成,因北齐武成王府所制而得名。别发傻,就是这大的吓人的月亮。”秦雷二人狠心捅出筷子,月亮表皮一破,浓郁的鲜香之气扑鼻而来,尝一尝,酥软爽口,滑而不腻,吃到肚中回味无穷,浑然忘我。随即下筷如飞,尽显平日苦练的身手。
汉子见他俩饿鬼投胎的样子,也动了食欲,伸出筷子与他们争抢,竟然不落下风。眨眼间盘中空空。那人端起茶盏漱漱口,摇头遗憾的道:“相府厨子未得此菜真谛,用料太多,白白糟蹋了许多珍贵食材。岂不知鱼羊为鲜,如邻家之女,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边上一桌的客人一直关注这桌的动静,闻言嘲讽道:“秋风客惯会故弄玄虚,吃白食还这般多事。”
布衣汉子脸涨得通红,分辩道:“今日怎算白食?丞相说为我饯别哩!”
“那是丞相赶你走哩……”那桌恶客模仿他的语调。
“分明,分明是鄙人辞行在先。”秦雷注意到他握筷子的手有些发抖。
“那是您秋风客大人实在打不着秋风了吧。”那桌客人很高兴有人可以与他们争辩,以显示他们能言善辩,才思敏捷,若是有幸得到丞相青睐便更妙了。
秦雷虽然打定主意要装痴卖傻,可他最看不得自己人被欺负,尽管还不知这布衣汉子姓字名谁。他一拍脑门,对铁鹰道:“哎呀,原来我们吃饭还是要付钱的,那个谁,我们付钱了吗?”
铁鹰嗡声答道:“没有,不过没事,满屋子都没付。”
“那不就是满屋子吃白食了吗?”秦雷惶恐道。
“可不,一屋子人全白吃。”铁鹰愤愤的道。所谓近墨者黑,与秦雷共同生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