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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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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十分后悔当初选择妥协。正是他们的步步退让,才使看似软弱的皇帝陛下,终于站稳脚跟,也终于有机会扯下了披在身上的羊皮,露出森然的爪牙,将他们折腾的只剩一口气。眼看就要朝不保夕。
毫无疑问,在清理了虾兵蟹将之后,昭武帝的下一个目标,便是他们这几位已成光杆司令地部堂首脑了。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可买,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对于这些手无寸铁的文官来说,对抗强权的最好办法。就是与次强权联手抗敌。
而在朝中,仅次于皇帝陛下的次强权,大概有三位:李太尉、武勇郡王和隆威郡王。但文官们的正统思想很严重,虽然要跟皇权作斗争,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的选择李浑的。所以他们要在秦雳和秦雷之间做出选择。
这是件很微妙地事情……按说近年来风头无两的五殿下,各方面实力要远远强于大殿下,但他有擅杀文丞相的案底,令文官们一想起来便毛骨悚然。再加上大殿下还有老太尉的支持,此消彼涨间。让官员们好难抉择呀。
因此他们决定,分别找两位殿下谈谈再说。
“殿下对时局洞若观火,我等心服口服,”麴延武面色平静道:“下官也知道,我等若鱼游釜中,喘息须臾间耳……但是人非草木。孰能引颈就戮?还请殿下为我等指点迷津。”
“还请殿下指点迷津!”八个人一齐起身给秦雷叩首道。
“呵呵。诸位大人先起来,”秦雷微笑道:“其实这不是什么难事。”
几位大人惊喜的抬头道:“我等洗耳恭听。”
“今年一开春,朝廷会前所未有的忙碌。”秦雷淡淡道,众人再问,他便笑而不答了。
一群大人只好怏怏起身告辞,这也是诸位大人拜年之旅的最后一站。离开清河园之后,他们便齐聚在田悯农府上,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几位大人谈论的焦点,乃是五殿下的最后一句话……他们想弄明白。王爷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王爷是暗示我们消极怠工吗?”在秦雷府上一直没说话地王安亭道。
“是直接罢朝吧!”钱惟庸沉声道:“没了我们这些干活的,看朝廷怎么转。”
“陛下早就防着这招了,”秦守拙冷笑道:“他去年下半年就把咱们的羽翼剪除了个七七八八,让我们想扑棱都扑棱不起来。”
“啊……”钱惟庸一下子软了,眉头紧皱道:“这可如何是好呀?”
“公输老弟,你就别藏着掖着了,”端坐主位的田悯农微笑道:“快说说你的高见。”
众人把目光齐刷刷投向坐在末座。不声不响公输尚书。
“其实王爷说的很明白了。”公输连不慌不忙道:“今年会很忙,所以六部必须运转良好。这就离不开熟悉政务地各部干吏。”
麴延武恍然道:“所以那些被免职地中低层官员一定会官复原职的。”
“不错,那是我们将重新拥有发言权。”公输连面色沉静道:“再想动我们,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那么说,我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钱惟庸开心笑道。
公输连用种看白痴的眼神,瞄一眼钱大人道:“那是坐以待毙……陛下虽无法一时换尽六部官员,但换几个尚书大学士,是什么影响的。”
“那该怎么办啊?”没心情计较他的轻视,钱惟庸连声问道。
“是呀,公输老弟,该怎么办呢?”麴延武和田悯农也忍不住问道。
“当用缓兵之计。”见两位阁老垂询,公输连不敢再卖关子,将计划和盘托出道:“请三位中堂领头,我等各自上疏痛陈己过,明示臣服之意。并各自出面,大张旗鼓的安抚部属,让他们勿要怨怼朝廷,准备重新上任。”捻着长而细的胡须,公输连自信笑道:“有这双管齐下,相信陛下会重新考虑的。”
众人大喜,齐齐称善。
“但是千万不要认罪请辞之类,以免授人以柄,弄巧成拙就不好了。”公输连不放心的补充道。
几位大人自然言听计从,各自回府忙碌去了。
接下来地几天。秦雷去探望了那些为他请愿的新科进士,除了表示感谢之外,还将在大牢中受伤地十几个带回府中医治。其中就包括那红脸的涂恭淳。
将这些人安顿下来,秦雷便开始给几位长辈拜年,譬如说蒋老爷子及其隔壁。
虽然两家仅是一墙之隔,可受到的待遇却有天壤之别……
与蒋老爷子的会面,是在一种和睦友好的气氛下进行地。两人先就皇帝赐婚一事展开了富有建设性地讨论。秦雷向老爷子介绍了所面临地问题和困难,并着重强调了自己地决心和信心,老爷子也表示支持和理解,相信他能不畏艰辛、排除万难,将爱情进行到底。最后双方还就当前的内政外交等一系列问题交换了意见,蒋老太爷也对秦雷提出了许多中肯的建议,并一致同意,建立更稳固的战略伙伴关系。
会后,蒋老太爷还安排午宴,盛情款待了隆威郡王殿下。酒足饭饱、宾主尽欢之后,五殿下才依依惜别了蒋老太爷,兴冲冲的到了蒋家背面的李家,希望一鼓作气,完成此次信心之旅。
然而……他吃了闭门羹。
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李家胆子再肥。也不敢将这位爷拒之门外。但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所以门子恭恭敬敬的对石敢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老爷和夫人外出走亲戚去了,说是过两天才能回来。”末了还假惺惺的来一句道:“要不请王爷里面用茶?”
“好!”秦雷地回答令那门子暗暗抽自己嘴巴:多嘴多舌干什么?无奈,只好将五殿下引进前厅上茶,心道:看你能坐多久?在他心里,隆威郡王这样的大人物,应该是日理万机、脚不点地的那种。
秦雷确实没坐多久,因为他站起来了。却不是原路返回,乃是径直穿堂而过。向着李家后院行去。
“王爷、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在一边伺候的管家赶紧跟上道。
“屙屎!”秦雷头也不回,径直负手往前走:“你家茅厕在
“茅厕……在后院啊。”管家稀里糊涂道,他还没碰着过这样的呢。
跟着秦雷走了一段,他又问道:“西边那些小楼怪漂亮的,是茅厕吗?”
管家满头大汗道:“王爷,那是我家夫人小姐地绣楼……”
“哦。”秦雷点点头。便径直往西边拐去了。
“王爷。茅厕在东边啊!”管家想拉住秦雷又没胆子,只好手舞足蹈地焦急道。
秦雷也不理他。只是加快了脚步穿过院中的重重假山,目标明确的往那几座绣楼去了。
能当上管家的,一般都不傻。更何况就是个傻子也该明白这位爷要干啥了。可管家实在不敢动这位爷一指头,一边汗淋淋的跟着,一边想着对策,眼见着就到了绣楼外的月门洞。只好心一横,撒丫子就往前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大叫着给里面人报信道:“不好喽……五殿下闯进来啦……哎呦……”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只感觉脚下一拌,便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再也没力气报信了。
冷笑着收回左腿,秦雷继续向前走。
但方才那管家的一句大喊,已经提醒了内院的诸人,便听的里面鸡飞狗跳,喧喧闹闹,旋即冲出一支手拿笤帚、木棍地娘子军。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这群丫鬟仆妇,居然赶在秦雷之前,迎面将月门洞紧紧堵上了。
其实秦雷完全可以抢先一步的,但好歹也是位高权重的王爷,若是被一群女流之辈围追堵截的,让他把脸面往哪搁?所以他停下脚步,在门前站住了。
看着那群张牙舞爪如群魔乱舞的女人,石敢面色一沉,冷冷道:“你们想袭击王爷吗?”说着便举起臂弩,朝月门洞前的地上射了一箭。吓得那些丫鬟婆子们尖叫颤抖,声音响亮无比,惊得石敢连那句越界者死!的场面话也忘了说。
秦雷拍拍石敢地肩膀让他退下,轻跨一步上前,眉头微皱道:“请各位向李夫人传个话,告诉她:往昔多有误会,今日雨田特来登门致歉。希望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夫人只让她们将来人赶将出去,却没教她们怎么答话。
憋了半天,终于有个婆子开口道:“你等着……”便转身进去传话了。
不一会儿,那仆妇便转回道:“王爷还是请回吧,我家夫人说: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们李家门小户小,不敢高攀,您还是回去安心尚公主吧。”话说到这份上,李家地态度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想打我家姑娘的注意?没门!窗都没有!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这才是书香门第、名门大户的气度。
秦雷的脸上十分挂不住。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强忍住一把火烧了这院子地冲动,丢下一句话场面道:“除非黄河水倒流,孤王才会死了这份儿心!”说完便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他的动作是如此迅捷,待石敢反应过来,已经走出十好几步了。石敢赶紧快步跟上。走到一座假山旁时。突然伸出如玉的小手,一把将他揪了进去。石敢先是一惊,便乖乖的跟着到了假山后。
“锦纹,你怎么在这儿?我可想你了。”石敢声音腻人道。
锦纹摆摆手,急声道:“现在不是肉麻的时候,我家小姐有信给你家王爷,别让人看见了。”说着将个方胜塞到石敢手中,便急匆匆的走掉了。
捏着那方胜,石敢苦笑道:“这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他话音未落。锦纹就回过头来,丢给他一个销魂摄魄的媚眼,这才消失在竹林之中……石敢浑身一激灵,顿时来了精神,大步去追王爷。
等他追上时,秦雷已经上了车,石敢赶紧把那方胜双手奉上。小声道:“李家小姐给锦纹让我转交给您的。”这话虽然绕了点。但还不至于出现歧义,秦雷板着脸。一把夺过那方胜,几下打开。便见那带着清香的淡黄色信笺上,有斑斑点点地湘妃泪。在这泪点之中,几行熟悉的小楷映入眼帘: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
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
若是前生未有缘,
待重结。来生愿:
十六年后再侍君。”
秦雷面色顿时变得煞白,他这些年读书不少,自然能看懂这诗……这是诗韵的自白诗,更是她的明志诗:虽然妾身无法反抗命运的安排,但可以掌握自己的性命!
“傻丫头,我要地是现在地你,谁知道十六年后你托生哪了?”秦雷无奈的叹口气道:“回去吧,李家的门是进不去了。”
“啊?王爷,您可别放弃呀!”石敢顿时就急了。
倒把秦雷说得一愣,奇怪道:“怎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属下的终身幸福……”石敢不好意思道:“可全寄托在王爷和李家小姐身上了。”
“哦,锦纹啊。”秦雷恍然道:“不用担心。”
“您都说没门了。”石敢哭丧着脸道。
“笨蛋,没门有窗户!”秦雷笑骂道:“不会晚上再来呀。”………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七九章 上元夜月色撩人
正月十五这天,对李家来说十分特别。
不是因为这天是上元节,而是因为今儿孙猴子大闹天宫来了。
怪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吃晚饭的时候,李氏一家围坐在饭桌前,静悄悄的吃着元宵。
也不是完全没有说话的,李光远的弟弟、弟妹便在交头接耳的小声道:“那位不会把咱家也给烧了吧?”“谁知道呢,小心为妙吧,今晚上去外宅……”“唉,诗韵这丫头也是,怎么招惹上这么个混世魔王?”“真看不出来啊……”“门风……”
李光远和李夫人不悦的皱皱眉,诗韵却啪的一拍筷子,瞪一眼叔叔婶婶道:“孩儿吃好了,先行告退了。”说完便离了饭厅,小丫头锦纹赶紧跟了出去。
院外夜凉如水,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天际,可圆了。
地上仿佛铺了层薄薄的白纱,偶有树影斑驳,那薄纱便仿佛轻柔的流动起来,让人不忍踏足。
锦纹沿着花园的石径四下寻找,终于在园角看见小姐萧索的立于梧桐之下,身影无限的落寞……
诗韵微垂着螓首,定定望向墙角摇曳的树影,心神也被这乱舞的枝杈搅得无法安宁。
“小姐回去吧……”锦纹轻声道:“夜风起了,您穿的又单薄。”
诗韵缓缓点头,便默不作声的跟着锦纹往回走,一路上锦纹与她说话,她也不应;问她问题、她也不答。完全失去了往日照人的光彩。
推门进去,上得绣楼,锦纹刚要给小姐温水卸妆,却听诗韵轻声道:“还记得两年前的上元节吗?”
见小姐终于开了口,锦纹欢喜道:“怎么不记得,咱们出去玩儿了嘛,满大街地灯。可亮可好看了,人家都看花眼了。”说着十分失望道:“可惜今年老爷不让出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日子。诗韵心中淡淡的一笑,轻声吩咐道:“把南边的窗户打开。”
锦纹虽然不知小姐要干啥,但还是乖乖的遵命,走过去拉开窗帘,拔下木销,轻轻推开窗户,不由微微惊呼一声。
但见西南面的伏羲大街上***辉煌,其亮度丝毫不亚于天上的璀璨地群星,竟是从未见过的景象。
“小姐那里……那里放灯了吗?”小丫头踮着脚、抻着脖子。使劲往南边看去。
诗韵并没有上前,只是远远的透过窗子,凝望着那一片瑰丽的夜色。良久,才幽幽轻叹一声,浅吟低唱道:
“上元夜最是撩人,月色撩人。***亦撩人。
月满冰轮。灯烧陆海,人约黄昏。
三美事方堪胜赏,月圆灯明孤鸿影,有恨无人省。
怕的是灯暗光芒,人静荒凉,角品南楼,月下西厢……”
唱词先扬后抑,凄婉动人,让小丫鬟锦纹听的一阵心酸。却没有哭出来。只见她大张着嘴巴,指着窗口,……了半天,一屁股坐在地上,想要尖叫一声:鬼呀……舌头却打了结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诗韵向窗口一看,便见着一个穿黑衣的蒙面男子跳了进来。那人落地之后。便径直朝锦纹扑了过去。诗韵也吓坏了。刚要尖声叫人,却听窗口有人小声装腔道:“小娘子莫要出声。在下小淫虫周伯通,踏月而来,寻香而不采花,你只要陪我说说话,在下天不亮就回家。”
听见那朝思暮想的可恶声音,诗韵身子一颤,两行清泪便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完全不受控制的,她便紧走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了那人怀里。
那人刚刚从窗外翻进来,便见一道人影冲了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便抱了个温香满怀,险些被撞出窗去。
赶紧腰上使劲,他才稳住身形,怪笑一声道:“小娘子投怀送抱,却也不怕认错了人?”
诗韵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如泣如诉道:“妾身日思夜想,没有一日不梦见你。就算聋了瞎了,只要殿下站在面前,不可能认错。”
那人自然是秦雷,第一次穿着衣服抱着诗韵,他心里十分的激动,两只手都不知往哪搁……这也折射出他的某种潜意识。
感到情郎的手足无措,诗韵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胆,小脸一下变得通红,赶紧松手退一步,垂首喃喃道:“妾身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呢……”这一刻,她小女人模样十足,不复平日地端庄娴雅。
秦雷挠挠头,嘿嘿一笑道:“那怎么可能,没门有窗户嘛。”
诗韵忍俊不禁,破涕一笑,犹如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又很快地挪开,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但有机会一诉衷肠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终是秦雷开了口,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刻骨铭心,”诗韵勇敢的抬起头,深情的注视着秦雷,轻声道:“是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日子。”
“小生意欲请小姐故地重游,不知肯赏光否?”秦雷装模作样道。
“妾身可不会爬窗户。”诗韵咽口轻笑道。
“无妨,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跑,”秦雷挤眉弄眼道:“跟着我你就学会了。”
“这……”看秦雷不似开玩笑,诗韵却犯了踌躇,她自幼循规蹈矩,逆来顺受,除了不想让自己的爱情也被支配外。再没有半点不听话的地方。但来自情郎的邀请让她颇为意动,小声道:“这不是私奔吧……”
秦雷大汗道:“只不过出去约会一下,一两个时辰就送你回来。”
诗韵本来还有些犹豫,但一想到可能再也没机会旧梦重温,甚至可能没机会再见眼前的人儿,她便心一横,点头道:“我跟你走。”
秦雷大喜。踹一脚蹲在地上、趁机沾人家小丫鬟便宜地石敢道:“快去探路。”当然不能让诗韵走窗户了。
“你去吗?”石敢定定的望着锦纹,小声问道。
“傻子,我家小姐去哪,我就跟着去哪。”锦纹娇媚的白他一眼,低声道。
石敢也大喜……
石敢头前探路,秦雷队尾断后,锦纹扶着诗韵在中间。四人紧挨着墙根,在阴影的遮掩下,悄无声息的向东边摸去。
一路上十分顺利,没碰见一个人。便到了开在东墙跟的后门前,轻轻一推,门开两边。
四人便离了李府,穿过绿柳小巷,上了停在道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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