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权柄-第2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按住,眼泪哗哗道:“裘去了。还有妾身呢。”说完便转身向门口走去,差点与正要往里进的秦雷撞个满怀。

“你是谁!”文夫人昂首挺胸地问道。

秦雷万没料到是个女人迎出来,一时竟被她咋呼住了,老老实实道:“孤乃大秦隆威郡

“你就是秦雷?”文夫人顿时柳眉倒竖,胸前波浪起伏。

秦雷见这女人似乎要发飙,不由警惕道:“是呀,要签名吗?”

文夫人尖叫一声,伸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动作竟是此生未有的迅捷有力。秦雷赶紧向后一步躲开,可还是被她的长指甲划了一下。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边上地石敢顿时不让了,也不管这女人是谁,一把揪过她地领子,挥手就是正反两个大嘴巴子,顿时打得文夫人两颊青紫一片。但这女人却仿佛没事人一般。母老虎似的想往秦雷身上扑。口中还嗬嗬嘶吼道:“我吃了你这个千刀杀、万针扎的……”

秦雷早从她身上的诰命看出,此乃文彦博的老婆无疑。却搞不懂她为何对自己如此深仇大恨,只好捂着脖子后退两步,微微恼火道:“叫文彦博出来说话!”

“王爷好威风!竟跑到我这丞相府撒起野来了!”文彦博的声音终于响起,文铭礼、文铭仁兄弟一左一右的搀着他,三人一齐愤愤的望向秦雷,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第六卷 【云诡波谲】

第三五四章 会飞鸟儿不怕高,郎妹相爱不怕刀

“王爷,您欺人太甚了吧!”文彦博颤巍巍地怒道。

秦雷将手从脖子上放下,露出那道醒目的血痕,面如寒冰道:“你自个儿看看是谁过分?”说着怒火中烧道:“孤王乃是奉皇命前来宣慰,代表的便是我大秦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向门外一指,近乎咆哮道:“可是你不仅不出门相迎,还派一条小狼狗挡住孤王的去路!是谁借给你的胆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陛下!”

文彦博心道:这家伙专会扣大帽子。冷笑一声道:“说得好!既然王爷如此遵守皇命,那烦请您向老夫这太子太傅行礼吧。”

秦雷哈哈一笑道:“笑话,孤王现在代表皇帝陛下,怎么也得你先向孤王行礼再说!”

文彦博也呵呵笑道:“笑话,陛下钦赐老夫赞拜不名,入朝不趋的特权,那是什么时候也不用跪的!”

秦雷咯咯笑道:“那这几位也有此权利吗?”

文彦博不由面色一滞,冷声道:“还不给王爷行礼?”见文彦韬他们都满脸的不情愿,他又笑一声道:“你们拜完了,五殿下才好给老夫行见师礼呀。”

三人一听,痛痛快快给秦雷跪下,叩首道:“陛下圣安!”秦雷却不言语,只是定定望向捂着腮帮子站在一边的文夫人。。 …电子书Jar电子书下载乐园+。 …电子书

三个趴在地上的不乐意了,文彦韬歪头小声道:“嫂子,你快跪下啊,俺的膝盖弯子酸了。”文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跪下,咬牙切齿道:“陛…下…圣…安…”这哪是向陛下请安,根本就是要吃人嘛。

秦雷冷笑一声,微微抬手道:“圣躬安!众卿请起。”几人便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文铭礼更是迫不及待道:“请王爷行见师礼。”

秦雷哈哈一笑,一撩袍子。石敢便搬了把椅子放在他身后。秦雷便大刀金马的坐上,冷笑道:“你是太子太傅,太子的老师。我又不太子,为何要拜你?”

文彦博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他这么无耻的,气极反笑道:“王爷糊涂了,太子太傅乃是所有皇子地师傅,并不只是东宫的老师,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所以您不跪也得跪!”

秦雷撇嘴笑道:“相爷休要自作多情,请问孤王何年何月行过拜师礼?你又于何年何月教过孤一天?只要你能说出个确切日子来。别说今天给您磕头行礼,往后逢年过节、初一十五的,我都会割一刀黄纸、烧两柱线香拜祭您老人家一下的。”

这家伙牙尖嘴利舌头毒,文彦博今日又体弱神伤肝火旺,听他说得如此阴损,急火攻心之下,呃哦一声便向后仰去。文铭礼兄弟赶紧将老父扶住,也搁椅子上坐下,又是捋背又是顺气,好半天才唤过来。文彦博气的眼歪嘴斜,哆哆嗦嗦伸指头道:“你……你敢咒我不得好死?”

秦雷摊摊手,面无表情道:“也谈不上咒,只是在表述一个事实而已。”

文彦韬终于听不下去了,低声怒吼道:“秦小五,莫非以为我们真怕了你不成!来人呐!”半晌却只听着门外骚动不已,就是冲不进人来。

秦雷咯咯一笑、亮出雪白的牙齿道:“除非把孤王的侍卫踏平了。不然尚书大人很难如愿。”

文彦博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明悟,这小子如此肆无忌惮,分明便是要彻底撕破脸面了。看来他已经知晓了账册的事情,也许那东西根本就是他派人偷的。想到这,便再没有与他周旋下去的兴致,双目中寒芒一闪,嘶声道:“既然王爷奉皇命前来宣慰,现在您炫也炫了、威也威了,就请回吧……”

听到这赤裸裸地逐客令,秦雷摸摸火辣辣的脖子。耷拉下眼皮道:“奉旨问相爷三个问题,问完了便走。”

文彦博见这人如此不要脸,只好耐着性子道:“臣遵旨、您请问。”

“陛下问,今日早朝为何不见相爷阖府的身影?”秦雷面无表情道。

文彦博拱手道:“回陛下的话,老臣昨夜不慎受伤昏迷,家里又陡遭大难,臣弟彦韬、臣子铭礼唯恐再出变故,是以派人去郭御史那里告假,请求缺席早朝,一切合理合法。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秦雷知道他们定然没有去郭必铮那里告假,但这老东西虽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却也没有证据拆穿,只好微微皱眉道:“陛下问询,相爷贵体微恙。是否需要休养一段时日?”

“这个嘛……”文彦博颇有些踯躅。不管说需不需要,都怕昭武帝有什么后手。只好含混其词道:“待看过御医再说。”

秦雷淡淡笑道:“也好,最后一个问题,陛下问相爷,您不在的时候,中书省的差事交由谁来署理?”其实不论昭武帝上个问题怎么回答,秦雷都会把他带到这个问题上来的。

文彦博微微皱眉道:“微臣不一定需要休息。”

秦雷呵呵一笑道:“相爷不一定不需要休息,中书省乃朝廷枢机、日理万机,岂容儿戏视之?还是慎重些好。”

文彦博捻须道:“也有道理,”心中便飞速的盘算开了,按道理讲,中书省应该有两位宰相、一位平章政事,这三位都算是宰辅,当左相外出或患病时,便由右相代理职务;当左右两相都因故不能视事时,便有平章政事署理。可文丞相为了大权独揽,早就空置了右相和平章政事的位子,所以中书省里也就没有可以暂时替他理事的。

但文丞相也是人,专权这十八年来,自然生过病、偷过懒、请过假之类地,这时他都会暂时把职权交给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代理,是以吏部尚书又有半相的雅号。

可前任吏部尚书文彦韬已经去礼部坐堂了,这位子到现在可虚悬着呢,自然也不能依次例。思酌片刻,文彦博缓缓道:“就由礼部尚书代理吧……”

秦雷闻言呵呵笑道:“相爷真会开玩笑,吏部尚书的位子还空置着呢。怎么代理您的职务?”

文彦博闷哼一声道:“礼乐的礼,不是吏治的吏!”

秦雷又笑道:“众所周之,所谓吏户刑兵工礼,礼部甘陪末座,礼部尚书似乎没有资格领袖群伦吧?”

文彦博冷笑一声道:“却没听过你这说法。”

秦雷嘿嘿笑道:“但礼部乃是六部之末,相爷不能否认吧?”

文彦博嘴角抽动一下,算是默认他这个说法,礼部乃是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另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考试。乃是六部中规模最小、作用最少、发言权也最低地一位,虽然每每大比之年便会昙花一现,但百官百姓对其的印象却总停留在平日门可罗雀、无所事事的阶段。就连文相爷和文尚书也是逃不了这个窠臼。

“相爷,再举荐一位吧。”秦雷心怀叵测道。

文彦博哪能想到他会在这地方做文章,心道:反正决定权在我,横竖不是这小子选人就行。捻须寻思起来,暗道:兵部李清不用考虑,工部公输连为人木讷耿介太不圆滑,也不用考虑,便只有刑部魏筝义和户部田悯农两人二择一了。这两人各有好处、也各有孬处,委实不好抉择。

想到这,文彦博沉吟道:“魏筝义如何?”他自己都没察觉。自个竟然用上询问语气。

秦雷摇头笑道:“魏大人乃是狱神庙的主持,百官唯恐避之不及,您若是选了他,恐怕对朝廷的团结不利吧。”

文彦博心道:也是,怕秦雷也把这个否定了,便一咬牙道:“那就田悯农吧,不用再改了。他最合适!”

秦雷心中嘿嘿一笑,面上却为难道:“这个嘛……好吧,孤会如实禀报陛下的。”说完起身笑道:“孤回去交旨。相爷安心养病,不用送了。”

文彦博哂笑道:“本来就没打算送。”他原本不是个口舌锋利之徒,但被秦雷又激又气之下,话语也跟着不饶人起来。

秦雷见人家全家果然纹丝未动,也不生气,摸摸脖子上仍旧火辣辣的刮痕,笑容愈加灿烂道:“相爷无礼,小王不能无情。免费送您两首小诗吧。”

文铭礼忍不住暴喝道:“秦雨田。你欺人太甚了,这儿没人愿意听你个睁眼瞎吟得破诗。”

秦雷哈哈仰面笑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首诗并不是孤王所做,乃是你娘的佳作。”

文铭礼一愣神,恼火道:“你怎骂人呢?”

秦雷一摊双手,满面无辜道:“瞎说,孤怎么个骂人了?”

“你说你娘的……”文铭仁纷纷插嘴道,心想:再不说话,大伙就好把我忘了。

秦雷抱歉笑笑道:“不好意思啊,孤王表述不准确。应该是你们娘的。”说着指指站在文彦博身边地文夫人,淡淡道:“她是不是你们的娘?”

其实还真不全是,文氏三兄弟之中,只有老幺文铭仁乃是文夫人所出、老大老二两个皆是文彦博已故前妻之子。但那只是从血缘上论,而现实中。只要文夫人在正妻位上一天。文铭义文铭礼两兄弟也得乖乖叫娘。

是以文铭礼咽口吐沫,跟着文铭仁点头道:“当然了。”

秦雷一脸循循善诱道:“现在再想想。你们娘的诗是什么意思呢?”

两人恍然道:“原来是我们娘作的诗啊!”

文彦博听了心中哀号道:我生了两个什么鸟玩意啊,给铭义提鞋都不配。但还是对自己夫人作的诗很感兴趣,在他印象中,这娘们乃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就不会干别的。但没想到她的诗作居然已经大名在外,居然连不学无术的秦小五都听过了。

这让文相爷不禁感叹道:世间不缺美、独缺炯炯之目矣!换成白话文就是原来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呀。想到这文相爷不由歪头去看自己媳妇,想发现发现她的美,却只见到一个头发散乱、目光呆滞、两颊肿得跟馒头似地衰神娘们,心中不由大感败兴。重新把目光投向秦雷。沉声道:“说!”

秦雷微微笑道:“先说第一首,”清清嗓子便低声吟道:“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屋里顿时死一般寂静,即使是文彦韬、文铭礼这种不学无术的,也能听明白这诗讲地什么………这是一首淫诗啊……

这诗的精华便在:红颜未老恩先断这句上,意思是女的还未老,男地某项功能已差矣,害得正值狼虎之年地贵妇只有斜倚熏笼坐到明,正是应了那一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何以解忧、唯悬玉环,偏偏此时夜深前殿按歌声,因为这时建筑隔音效果不太理想,这位贵妇正是心急火燎之时,却只能坐听风雨,这也就怪不得要“泪湿罗巾梦不成”了!此诗可谓道尽老夫少妻之无奈。

也正戳中了文彦博地心事,他比文夫人大二十多岁,实情与诗中所诉之事暗合。他地面色一下涨的如猪肝一般通红,冷冷看一眼文夫人,只见她浑身筛糠一般战抖。显然是怕极了。文丞相不由又信了三分,但输人不输阵,还要强作无事道:“王爷休要拿前人所做糊弄老夫,岂不知毫无用处、止增笑耳!”

秦雷呵呵笑道:“这首诗幽怨了点,孤王大好青年,看什么都是美好的,所以不是很喜欢。但对另一首却喜欢的紧。”说着也不待文彦博出声,便贼笑着道:“会飞鸟儿不怕高,郎妹相爱不怕刀。为了结对比翼鸟,生在一起死一道。”

方才听第一首诗时,文夫人还强撑站着,因为那确实不是她所作。虽然不知这小贼从哪里打听到她地心事,但死不承认便没什么问题。可一听那小贼吟出另外四句诗,顿时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两脚一软摔倒在地上。

文铭仁赶紧去把娘亲扶起,文铭礼和文彦韬却面色复杂的站在一边。若是往日他们必然会忙不迭的落井下石,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缄默些好,只是看文夫人的眼神已经变了……

文彦博胸中仿佛爆炸了一般,受伤的脑壳也嗡嗡直响,狠狠一拍椅背,暴怒起身道:“秦雨田,我文家不是生来给你作践地!”声音凄厉可怖、仿佛受伤夜枭一般。又咯咯笑道:“你说那诗是她写得,可以……”

只见他一步步逼近秦雷,伸出枯瘦的双手神经质的舞划道:“你拿出证据来呀!若是拿不出来。老夫不管你是什么王爷皇子的,都要集齐百官、去找陛下讨个公道……哦……”却是走着走着,离秦雷有些近了,被他用脚尖在膝盖下一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正好跪在秦雷面前。仿佛在叩首乞降一般。

秦雷伸出手。按在文彦博的脑袋上,屋里人顿时停下动作。不知这位王爷又要做出什么惊世之举,不由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就连文彦博也吓呆了,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却只见秦雷为文丞相整理下散乱地头发,声音温和道:“这样多好,做臣子就得有个做臣子的样子,该跪着你就得跪着,别老想着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说着像拍西瓜一样,轻拍几下他的脑袋,发成空空的声音,摇摇头,秦雷翩然起身道“别老想着作乱臣贼子,那是没有好下场的。”

说着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却听文彦博神经质般地尖叫道:“证据!我要证据!”

秦雷头也不回道:“不好吧,这事儿若是坐实了,您的乌纱帽可就要变颜色了。”

“证据!我要证据!”

“好吧,跟我来……”

第六卷 【云诡波谲】

第三五五章 鸟人

文相爷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撑住地面,几次都没能成功爬起身来。

文彦韬和文铭礼赶紧上前,将其搀扶起来。文铭礼小声安慰道:“父亲,休要理他,就当狂犬在吠好了。”他看着秦雷那些人已经出了房门,约摸着他们听不见了,这才大着胆子说话。

文彦博夜枭似的桀桀一笑,摇头道:“证据、我要证据!”他已经恢复了神智,看那女人的反应,便知道后一首淫诗八成真是她所作。但他不信秦雷有证据、这种事情九成九只是捕风捉影而已,难不成那女人会开个新诗签送会不成?

所以文彦博要证据,他要让秦雷无言以对、颜面扫地,这样一来谣言不攻自破不说,还可以给自己落个受害者的名头,召集百官逼宫的理由便充分了,进而可以一举将他秦小五斩落马下。

众人只看到文相爷的虎落平阳、却没想到这老头转眼已经寻思出对策来了,还在小声安慰道:“您身子不好,还是在屋里歇着吧,我们跟着去看看就成……”

文彦博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走悲情路线,自然要一路苦情到底,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道:“证据!我要证据!”见这老头子魔怔了,文彦韬几人心道:想看就看吧,反正丢人现眼的不是我们。便从里间拿出狐裘大氅、细绒帽子给他穿戴上,又找来一抬小轿,命人抬将出去。

秦雷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不一会儿,便被文丞相的轿子撵上了,文彦韬见他往门口走去,以为他要出去,不由出声叫道:“你休要从外面找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构陷我嫂嫂。”

秦雷看他一眼。把他吓得一缩脖子,这才眯眼笑道:“这东西就钉在你家门上,你一看便知是不是构陷。”这话一下把文家人给糊弄住了,文铭礼小声嘀咕道:必是穿凿附会……说完便闭上嘴,沉默的跟着他一路往前院走去。见秦雷如此的笃定,文家人已经相信此事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了。

不一会儿便到了相府正门前,有黑衣卫看着,那裘先生仍旧被钉在门上,没有被取下来。相府外面早就里外三层的围满了看热闹地老百姓,对着那浑身插满利箭、刺猬般的裘先生指指点点,嗡嗡议论着这离奇的一幕。

京都百姓与外省的稍有不同,他们见惯大世面,是以消息灵、不怕事儿、也喜欢发表下个人见解。但这次他们全傻了,消息再灵通的、再不怕事、再喜欢发表个人见解的,都不敢对这事儿妄加猜测、胡乱评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