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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为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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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白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气哼哼地连吃带喝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吃完了,一抹嘴,问林岳:“老林,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我们都笑了,这大概就是这个人的可爱之处,像个孩子一样恶作剧,又像孩子一样充满了好奇心。我这才仔细看了看孟白,说实话,孟白挺好看的,鼻梁直挺,眼睛大而有神采,嘴唇丰润,下巴略微呈方形,浑身上下有种和年龄不相符的淘气。
  “大概是去年八月份吧。”林岳说
  “小海豚的?”
  “是”
  “那你晚了。”这货洋洋得意:“前面孙老七那个也是我干的。”
  “牛叉。”林岳挑一下大拇指,停了一下:“老陈,来我这边。”只是对一个朋友发出一个信号,林岳的口气里没有一点商量的口气
  “那看你给什么条件了。”
  “条件你随便开。”
  孟白眼珠正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盘算什么鬼主意。正这时,门轻轻一响,彭洽袅袅婷婷地进来了,声音娇若莺啼:“今儿有饭局啊,我找肖佳吃饭才听说。”
  “肖佳呢?”我问
  “肖佳不来,回娘家陪老太太抒情去了。”
  彭洽嘴上和我说着,眼睛瞅着饭桌,并开始一圈一圈地挽公主袖,打量了一眼饭桌就是一皱眉,也没注意到席间有外人,就在这个外人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瞬间从女神变成女汉子:
  “怎么都吃的就剩盘儿了,这帮猪太能吃了。哎?这羊蝎子谁啃的?好好的骨头给啃成这样,这啃功连我家巴顿都不如,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彭洽曾经当过幼儿园老师,也许是受了职业的熏陶,或多或少有点纠正癖强迫症。孟白啃的蝎子骨还有鸡脖子我都看不下去,那骨头应该把关节拆开后把沟沟缝缝犄角旮旯里的肉都剔干净才对嘛,一截截光滑的脖子,一块块肉墩墩的羊蝎子让他啃得毛茸茸的一团就扔在桌子上了。彭洽撮起一块,唉声叹气,瞅了半天最终只能痛心疾首地放下:“服务员,再上一盆。”
  大家是看惯了彭洽,我虽然和她新结识,毕竟同性相斥,除了第一眼深感惊艳,但很快就被同事之间的随意感所掩盖继而称兄道弟了,因为林岳老师天天给我们洗脑,他给我们灌输的公司理念就是:什么男人女人的!我们常常挂在嘴上的话也是:什么男人女人的。可是孟白就不同了,显然还没有融入到我们这个大家庭中,于是就露怯了,刚刚还神气活现的样子在见到彭洽以后瞬息万变,先是瞠目结舌,继而垂涎三尺,再然后变得像个绅士一样的矜持。我终于相信他确实是副总裁的独生子了。
  林岳只当看不见,兀自拿起筷子开吃,老谋深算的像是这个局面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新的一盆羊蝎子上来了,彭洽捏起一个,先吸骨髓,然后优雅地轻轻一拧,骨肉分离。同样是啃骨头,艳秋姐和小美啃得就比较狼狈,艳秋姐啃了一半索性就不啃了,小美更绝,用肖佳的话,小美是上半场啃骨头,下半场在剔牙。
  彭洽就好像在进行一项行为艺术,大概也是憋着劲儿想给我们上一堂生动的“一口一口教你如何啃骨头”课,那大块的肉下来后用筷子夹了沾点料,樱唇微启轻轻抿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将骨缝中残留的都抠得干干净净,一边剔一边说:“苍蝇蚊子都是肉,啃骨头不仅是为了吃肉,这啃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说完一抿嘴,将森森白骨放到桌上那叫一个干干净净,其专业性与技术性令人叹为观止。
  在各种部位的骨头中,彭洽最爱的就是脊椎骨,看她啃骨头也绝对是一种享受。彭洽啃骨头时候的那份专注与肃穆就像是医生在给病人做手术,我有次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了,大伙都觉得真是这么回事儿,盛赞美女一旦处于专注认真、处在物我两忘的境界时,其魅力势如洪水。
  一旁的孟白早就钦佩的五体投地。球踢得好能成为球星,戏演的好能成为影星,歌唱得好能成为歌星,事实证明,骨头如果啃得好也能成为偶像,这才叫一将成名万骨枯,当然,这事儿关键得看脸。
  可以说,从孟白见到彭洽的那一刹那,林岳就胜券在握了;而从那时起,我也发觉林岳和孟白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表面上他们好像针尖麦芒,内里却心照不宣惺惺相惜。
  林岳,现在已经是我的上司了。虽然我对他的印象还仅仅停留在人来车往街头上的那惊鸿一瞥。但是,很显然,我不能将他仅仅等同于一个95分的帅哥来对待,他的位置决定了我必须对他恭敬顺从、甚至忍气吞声。
  林岳有虚伪的一面,他可以装出对女性很优雅的样子,但是对自己的“工人”就不是这样,嗯,工人,肖佳是这么定义的,我们都觉得很符合实际情况。当然,也许在林岳的眼里,工作中根本就没有分男女一说。林岳外表文质彬彬的,有时候说起话来尖酸刻薄不留情面,大砍刀小匕首,刀刀见血步步惊心。大概有人会很讨厌他这种嘴巴不饶人的人,但他同样也具有足够的魅力让下属为他鞠躬尽瘁,我非常愿意和这种人合作,你弱他强,你强他更强,这种绵里藏针的性格,必定会在同各色人等的交往中无往而不胜!
  对比最开始小美对我不懈一顾的蔑视,艳秋姐对我的来者是客礼节性应付,林岳对我的认可更让我有种宾至如归的亲近,也让我终于结束游手好闲的状态,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轨迹。
  像我这种从小被父母管着,上学被老师管着,工作被组织管着,恋爱有男朋友管着的人,就像一根呆呆傻傻的接力棒,心甘情愿地被一只手交给另一只手,然后死心塌地地听命、服从。一旦没有了管束,顿显手足无措,徘徊焦虑、恐惧自卑,各种不适应症不安全感这时会一股脑全都找上门,从前矫情的对着蓝天白云深情呼唤的那点自由此时都化做浮云点点,恨不能有个人赶紧管管自己,天天对自己训教:你必须干这个,你不许干那个,感觉这样才够充实才够爽,OMG!这是一种什么样觉悟啊。
  宋小蚕一语中的:这,就是贱。
  我当然更选择相信这是命运的不可逆以及习惯力量的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  

  ☆、惊/变

  我很快进入了工作的角色。冲了一杯绿茶,一边嘬着一边像看小说一样翻完了崔女士提供的资料,不由长吁短叹,我一直认为生活远比文学精彩,远比人们的想象力要丰富,它多彩绮丽,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不以人世间自成系统的公道来裁决;它跌宕传奇,不刻板于计划不拘泥于传统,无视游戏规则不按常理出牌。但可是,可但是,生活也总是会时不时地露出它俗不可耐的一面。
  资料上的介绍,崔红玲女士,42岁,和丈夫大学同学,感情基础非常好,婚后育有一女,一家人其乐融融,夫妻俩风华正茂事业平稳上升,老人身体健康硬朗,孩子聪明伶俐听话懂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按照狗血剧情的节奏发展,功成名就,家庭事业双丰收的老公,爱上……嗯,民间说法是被狐狸精给勾引了。可怜那个男人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左右为难瞻前顾后,各种纠结各种徘徊各种不忍伤害,纵老婆有圣女情怀前嫌不计,没奈何狐狸精苦苦相逼纠缠不止,现在一家人痛苦不堪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从照片以及简历上来看,男人的条件不错,85分左右,在单位独当一面,有学识,生活有品位,仪表堂堂,四十多岁的人,身材保持的也还算不错,斯斯文文戴个眼镜,看起来就如同崔女士说的那样,老实本分,爱妻牌顾家型的,评价很高的,呵呵。
  据统计数字显示,A型血的人最招蚊子,而据中国好主妇统计,好男人和单纯的书生则是最招狐狸的,被狐狸精勾引,被狐狸精纠缠。真让人感慨:狐狸精啊狐狸精,你破坏了多少家庭幸福,但又转移了多少家庭危机;你伤了多少女人的心,但又挽救了多少女人的自尊。
  为什么大多数女人就宁愿相信是狐狸精在勾引男人,而不是男人早已经将心放出去等待与过路狐狸精不期而遇?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因为我们真的不愿意去相信那个人是早就不爱我们了,不愿意去相信曾经浓的像血一样的感情已经物换星移、被时间的流水稀释的无影无踪。当一个人已经成了你的信仰,否定他真的很难很难,因为否定他就是否定自己,宁愿绕山绕水去找其他的原因。而又总是会有那样的一种人,就因为那么一点欲望一点情愫,便或主动或被动的来到这矛盾与利益的漩涡当中各自挣扎相互为难。
  那么我又该如何去驾驭这样一个男人,让他死心塌地的回家呢?
  寂静的小屋里,只有我和地主,地主呆呆地看着我,很可爱,我觉得颇搞笑,我也是一介弃妇啊,但我还要去操心人家的事情。
  晚上我设计了几场和老张初见的情节,有道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果这真的给老张的人生留下了绚烂的一笔,那当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几个人的精心设计,会不会觉得人生再没有信任了?对于这么一个被老婆定义为老实本分的人来说,那得是多么大的伤害啊?唉,家人家人,本来以为一纸婚书从此多了一个亲人,却为何成了最需要隐瞒和设防的人?
  周一一大早,我在三楼会客室见到了当事人崔红玲,一个很干净利落的知性女人,但是皮肤黯然,眼神恬淡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忧郁。她的言谈举止非常得体大方,见到她会让人产生某种亲近感。红玲详细介绍了她丈夫的喜好,概括来说就是情趣高雅无不良嗜好,基本就那样吧,男人呗,大差不差的,但在妻子的口中却总是独一无二的,看到崔女士,就知道了,这样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唯一缺少的就是那被时光流水带走的妩媚与梦幻。最后我们一拍即合,那就给他一个梦!
  公司几番探讨,最后本次的私人定制采用了陈孟白的方案,就这样,我这个剧中人就粉墨登场了,以家教的身份走进了崔红玲的家。我负责教他们家小姑娘果果弹古琴,一周两次,一次一小时,一个小时我能赚200元钱。他们家不大,却收拾的井井有条,很温暖舒适。那个叫张健的男人回到家不怎么说话,和孩子打个招呼就一头扎进书房,几乎每次都是这样,显然这不是一个轻佻的人,也让我无从下手,我不能总耗在这里只为了教小女孩儿弹琴吧,虽然我也很愿意一周多赚400元,但毕竟术业有专攻嘛。偶尔红玲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能听到他打很长时间的电话。
  我时常会想,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女人,一定会找私家侦探收集到他出轨的证据,然后离婚分家产,让他名誉扫地地净身出户。可是红玲并不想离婚,她含着眼泪对我说:“我一上大学,第一眼看到他就认准是他了,当年他给了我一个如愿以偿,我就发誓还他一辈子的死心塌地。从18岁我就跟着他,他去哪儿我去哪儿,只想和他浪迹天涯白头到老,这么多年的感情下来,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么好,又懂事又聪明,两家的老人都处的和亲爹妈一样,这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是你你舍得吗?”
  是我我舍得吗?人是不是一当面对感情就会变得特别卑微,当我头头是道说教别人的时候,那是真正做到了公事公办绝不姑息,可是如果换成是段鹏呢?是,换成是段鹏我舍不得,只要他流露出一丝留恋,那都是我会死死抱住的救命稻草。我对他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我说过:“段鹏,你要我,我是你的,你不要我,我是我自己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再找不到另一个人可以替代他在我心中的位置,那种感觉血脉相通水乳交融,是经过了喜怒哀愁生活琐碎打磨过的,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只是在我看来它光华夺目恒久醇香,在段鹏看来却早已锈迹斑斑,味同鸡肋。
  来到书房,房门没关,我轻轻敲了敲,张健头也没抬说了声:请进。
  “张老师,我来看看您这有什么书。”我笑着说
  张健抬起头,看看我,很认真地说:“这都是红玲的书,你随便看看吧。”红玲的书真不少,我捋着看了一遍,最后选了柴静的《看见》,然后退出来,这算是我和张健的第一次交流,完全没有初见的感觉。
  面对张健这种木讷型的男人,我倒是挺佩服那个狐狸精的,她是怎么做到的呢?这口子从哪里打开的教教我呗。我给林岳打电话诉苦,我说林总,你改天请个资深狐狸精来公司搞堂讲座吧,这种道貌岸然的男人都是背着榴莲壳闯江湖的,无从下嘴啊。
  我找红玲姐闲聊带诉苦,我说:“姐,你家这块骨头不好啃啊,对手又太强大,我恐怕要辱使命了。”红玲是淑女气质,连吐起槽来也不失幽默风趣,让人在感受她的痛苦煎熬的同时也不会觉得枯燥,甚至还忍俊不禁,红玲用实例启发我说:“内女的”是个开淘宝店的,还是那种皮包公司。自己没货,在网上挂个空店,盗几张图,有下单的就转到别的店去发货的那种,换做通俗的话讲就是空手套白狼,不是个正经人。
  “内女的”平时就挂在网上,大概就是闲的,瞎逛。逛着逛着,就遇到张健了。“内俩”在网上论坛里认识的,一帮人灌水发段子传图片,这网络真神奇,多闷骚的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什么结巴哑巴大舌头,平时连吐葡萄皮都说不利索的人,上了论坛妙语连珠的,个个都和从德云社出来的一样。这灌着灌着就灌出联系了,留电话加QQ加微信加微博,玩儿得不亦乐乎,要说别人也就算了,我们家老张,平时那么正直那么木头的一个人跟着他们学的,一把年纪了还买了根笛子吹,四十加奔五十的人和大少年一样骚得一塌糊涂。然后这群神仙纷纷下凡,一帮狐朋狗友互相约了吃饭唱歌,今儿你请明儿她请,就这么一来二去就混熟了,熟了以后就群聊改私聊,你说多有讨厌。你问我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掐死在襁褓里?那一大帮人在那儿聊我能说什么,家里装修的时候还都过来给帮忙,逢年过节还来串串门,人怕见面啊,管多了好像多事儿大妈似的。
  圈子的力量是强大的,回到公司,我把情况一汇报,林岳孟白我们几个人马上开了个会,决定修改方案如法炮制。
  说起花天酒地吃喝玩乐那可是赫拉之尊全体同仁们的强项,于是择良辰摘吉日,赫拉之尊倾巢出洞,全都拉到“小洞天”,再叫上红玲和张健。貌似张健这种闷骚宅男通常都很懂得享乐,会吃会喝也很会玩,关在家里能宅成一块矿物,放出去就浪成一个尤物。市内各大小饭庄如数家珍,哪家的招牌菜特色菜也是烂熟于心,这种人尽管不是多么能说会道,但是在朋友圈里还是相当的有人缘。
  彭洽的观点和我不谋而合,她说像张健这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男人骨子里浪着呢,是吧,要不怎么找小三了呢。这个世上找小三的男人主要有三种原因:精神空虚、皮肤饥饿、追忆似水流年;而相对于三种原因,男人也因此分为三种:猎艳型、儿童型和干爹型。彭洽同学善于归纳总结的好习惯却着实让人好生敬仰如滔滔江水。这大套大套的理论,听得我如痴如醉获益匪浅。
  那我家段鹏是哪种呢?
  我说:“老彭,你这一职业化了,我有点不适应了。你赶紧分析下,这个张健是哪种类型的,咱们好对症下药,救死扶伤。”
  “老张——张健,就属于皮肤饥饿,也就是儿童型,他缺少的是关爱呵护,我们既不能指望他像情圣一样给你什么浪漫的惊喜,也别指望他像干爹一样送房送车,所以呢?我今天……”彭洽故作羞涩地一笑,她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深V!深深的V!不由偷眼看了下孟白,孟白老兄,你还好吗?
  大家都笑了,我笑着说:“彭洽你有点阶级感情好吗,老张是我的,我可是张太唯一指定、名正言顺的三儿。”彭恰说,大家都是本着一颗红心让出轨羔羊迷途知返,但是,没有谁一定就是牧羊人,谁把羊赶圈里,谁就是牧羊人。林岳含笑不语,肖佳边听边笑着看着彭洽,孟白提醒:“哎美女,我们可是正经公司。张太要是在这,还不让你吓得撤单啊。”小美仍在挫他的指甲,嘀咕着:“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红玲挽着张健如约而至,男的儒雅女的温柔,说真的,他们真的很般配,无论是相貌身高气质,分开来看他们个性都很强,但是当放到一起,真觉得这就是书上说的天作之合。当他们坐到一起的时候,话语不多,但是一个眼神一个细小的动作乃至一个语气词都深含默契,分明是一份滴水不漏的感情,真的不该被写到“赫拉之尊”的工作日程上。
  大家彼此认识了,红玲借故离开。于是彭恰同学粉墨登场,深V在饭桌上对老张呵护备至极尽温柔,尽管穿成那样,但分寸拿捏的非常好,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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