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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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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方铁衣一言不发,素缕瞧着都害怕了,斜了他几眼。方铁衣似乎也没有看到,逼得素缕不得不开口道:“方铁衣,待会儿你给我注意点儿分寸啊,别把自己给暴露了,也别什么都不做,在那里瞎转悠。”
素缕的确紧张,预备用什么蒙着脸,也递给了方铁衣一块帕子:“喏,拿去,这东西套上,别让人瞧见你的真面目。”
那方铁衣这次倒是没有再不近人情地拒绝素缕的好意,他一把将那帕扯过来,道了声谢谢。
“你看,对街就是那家医馆,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到了他们所要找的地方,素缕挑了个合适的位置,指了指对面的街上那家招牌,对方铁衣道。
话还没说完,耳边一阵风刮过似的,方铁衣已大步朝着对街走去,他将那帕子对折,绑在了脸上,径直走进了那家医馆,不等那里的伙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掐上了那个伙计的肩膀,将他从柜台后面给提了出来,凶神恶煞地说道:“别出声!别喊!留你一条命!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我……我……客人饶命!”那正在配药的伙计,哪里料得到会有这等无妄之灾落到他的头上,他甚至还没听清对方说什么,就见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将他拖出了柜台后面,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讨饶,知晓这人不是个善茬。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多说一句废话,拧断你的胳膊!听清楚了吗!”方铁衣的语气冰冷,带着战场上的肃杀之气,他曾双手沾满鲜血,杀过许多人,由他嘴里说出的话,没有人怀疑是假的。
“是……是……大爷你问……”那伙计吓得瑟瑟发抖,眼底都是恐惧,生怕方铁衣一个不高兴,他的胳膊就没了。
方铁衣什么都不掩饰,照直说:“这数月以来,可有人在你们医馆配过秘药?”
那伙计皱眉一想,不确定地问道:“大爷,医馆本就是配药的所在,秘药自然是有的,这是医馆的秘方,师傅说不可随便告知旁人……”
“秘方我不在乎,我要知道,有没有京中的达官贵人求过闺房秘药,若是整个上京想不起来,朱雀街上青衣巷里总该记得吧?”方铁衣继续逼问。
“这……”那伙计不敢说,“来医馆的客人都是不能得罪的,加之秘药是师傅给人配的,我们这些伙计只管抓药,哪儿敢胡说八道?”
“哼,不敢胡说八道?”方铁衣一声冷笑,手下一用力,那个伙计的胳膊剧痛,整个人都扭曲了过来,一声尖叫眼看着就要破喉而出,方铁衣用一只人参堵住了他的嘴,“我数到三,你给我一个答案,要不然,胳膊可就回不到原处了。”
他说数就数,不给那伙计半点思索的时间:“一、二……”
“我……说!”那伙计嘴里含着人参,含含糊糊地喊出来,眼里都泛着泪了,他讨饶地扭着脖子看方铁衣:“我……说……”
方铁衣的脸上并没有兴奋,他仍旧冰冷着一张脸,将那只人参从他的嘴里抽走,等着伙计开口。
那伙计得了教训,也顾不了太多了,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怕方铁衣等得不耐烦又对他施暴,忙道:“若是客人要整个上京配过秘药的达官贵人,小的的确记不太清,可说起朱雀街青衣巷,小的倒有些印象。半个月前,师傅出诊,为一位夫人诊治,说是有孕了,得了不少喜钱回来。连夜为那位夫人配了药,让我给送过去。我以为是安胎药,便没多想,可是走到半道上被人撞了一下,药包落地,摔出一小包药粉来,我好奇地闻了闻,居然是合欢散……安胎药里头装了合欢散,我跟着师父学徒这些年,也没见过,所以才记得清楚……”
“大爷,小的都说完了,不知是不是您要的话,可是小的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您可以高抬贵手了吗?”那伙计说完,可怜巴巴地求饶,见方铁衣的眼神仍旧冰冷,那伙计又绞尽脑汁去想,补充道:“哦,还有……还有李员外的公子来求了药,要与几个美妾一夜销魂,还有城东的张员外,年纪都七十了,又新娶了一房十八岁的姨太太,来我们医馆……”
“够了。”方铁衣忽然出声,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大爷……小的真的都说了啊!大爷你千万不要杀我灭口!”那伙计只差双膝一软给方铁衣跪下了。
方铁衣冷冷一笑:“若是你将我的模样说出去,我会回来杀了你灭口。”
“不敢!小的绝不会透露大爷的一星半点消息!”那伙计发誓道,“大爷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小的的胳膊是自己不小心摔断了!”
方铁衣赞许地看着他,手下一用力,只听见“卡擦”一声,那伙计原本错了位的骨头又正了,显然方铁衣是治疗跌打骨折的高手。
然而,就在那伙计表达对方铁衣的千恩万谢时,方铁衣松了手,却丢下一句很奇怪的话:“将我今日来你们医馆的消息放出去,若是不放,我也照样来杀你灭口!听清楚了吗?”
那伙计都被方铁衣吓傻了,木讷地点头,却不敢说一句话,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惹了这瘟神生气,他着实没有办法理解他想做什么啊!
方铁衣没再多言,掀开了帘幔,转身走出了医馆。
素缕一直站在门外没进来,门口的布帘子拉着,她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听到了那伙计的哀求声,这会儿见方铁衣走出来,她忙跟上去,急道:“你是不是傻啊?怎么能让他把事情说出去?”
方铁衣没有停下脚步,与方才对待伙计的态度不同,他居然回答了素缕:“小姐要的,应该是这个意思。否则,她不会大张旗鼓让我们去问。”
第一卷 重生 【148】得力帮手
“这是小姐的意思?小姐让你把消息放出去?”素缕听罢方铁衣的话,着实理解不了,皱起眉头反问了一句道。
“此地不宜久留,那伙计极有可能会报官,若是官差来了,倒不好办了。”方铁衣没解释,拽着她几步快走,到了街角,上了马车。
为了保密,他们来出来时没带多余的人,方铁衣手握着缰绳,熟练地赶车。
素缕好奇得很,怎么也不能继续安坐下去,她从车厢里走出来,坐在了方铁衣的旁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你说我家小姐要的就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傻啊?若是被夫人发现了小姐找人打听她服用秘药的事,小姐和我会被赶出将军府的!”
素缕一说完这些,方铁衣转头睨了她一眼,那一眼没什么情绪,却让素缕反应过来,猛地捂住了嘴:“糟了!”
她的嘴巴的确太大,一时口快把什么都抖出来了,夫人同小姐的恩怨或者小姐的秘密,都叫眼前这大块头知道了!
方铁衣方才那眼神,分明就是看着怪物,也许是在嘲笑她是个白痴,口无遮拦,半点风声都藏不住。然后,在素缕的自责和悔恨中,方铁衣道:“放心,我不会走漏半个字。”
素缕悔得抓心挠肝,方铁衣的这句话也不能让她好转,想起他方才那般肯定地说小姐的意思就是要闹得沸沸扬扬,她的心里泛起异样的醋意:“你凭什么说小姐想要把事情闹大?想要让夫人知道咱们去查了她?你别以为自己是小姐肚子里的蛔虫啊!你才跟了小姐不到两个时辰好不好!我在小姐身边可有十年了!”
这醋意,因亲疏远近而来,素缕可不准旁人比她更懂霍明珠。
方铁衣的眼神直视着前方的路,驾车的情绪一丝不乱,没有被素缕的挑衅和埋怨所影响,他原本冷硬的唇角似乎放松了一些,开口道:“这不是亲疏远近的问题,是这里的问题。”他说着,素缕见他指了指他自己的脑袋。
素缕原本想听听他怎么说,谁料到他居然这样张狂,她一下子炸了毛,指着方铁衣道:“你这人真是太过分了!等回去问了小姐,撵你走!亏我还为你说了好话!”
她摔了马车帘子,退回到车厢里去了,再也不想同方铁衣说话。
方铁衣的唇角抿着,没有因为素缕的恼羞成怒而有道歉之意,他用力一抽缰绳,马车加速朝前驶去。
等回到了将军府,素缕跳下马车,也不等方铁衣,推开他就朝沉香苑去,打算在霍明珠跟前好好告他一状。
谁知把这事同霍明珠一说,霍明珠原本静静地卧在美人榻上养神,却出乎意料地睁开了双眼,没看素缕,却看向方铁衣。轻轻一笑,问道:“哦?你懂我的意思?那你来说说,我的意思是什么?”
素缕以为她家小姐在帮她出气时,顿时扬起脖子,与她一同盯着方铁衣,等着看他在小姐面前丢脸。
谁料方铁衣不惊不惧,平静地说道:“那伙计没有瞧见我的模样,但听到我的话,应当会将打听秘辛之事告予他师父,他师父定会告诉前来配药的客人。到那时,那客人便会知晓,有人探听了他的秘辛。方铁衣是个生面孔,从未在上京露脸,无人识得,不会连累小姐。方铁衣不知小姐的意思如何,这仅仅是方铁衣揣测的小姐的意思……”
霍明珠挑起眉头,眼眸中带了一丝欣赏,这个方铁衣分明什么都知道,看事情一针见血,却也懂进退有分寸,不该过问的事情绝不过问,不去管霍明珠同谁有怎样的仇怨。他告诉霍明珠知晓,他仅做了他的本分。
“不错……”霍明珠笑起来,赞许地点了点头,“我已同管家说了,以后你便留在这沉香苑里做做洒扫的杂务,也算是有个安身之所了。若是找个旁的去处,再走吧。”
“多谢小姐。”方铁衣低着头,道了谢。
素缕一听,事情跟她预料得半点不同,顿时就急了,瞪大眼睛道:“小姐……你怎么让这个家伙留下来啊!他就是在胡说八道!他骂我没脑子!”
方铁衣的脸色略有尴尬,眼眸低垂,声音低沉道:“我并不曾说过。”
“你说了!你指着你自己的脑子说我笨!”素缕气得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方铁衣显然不大习惯对付女人,见素缕咄咄相逼张牙舞爪,他顿时更低下头去,一声都不吭了。
“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放过你了!大个子我告诉你!得罪了素缕姐姐我,你没好果子吃!”素缕大叫道。
霍明珠却在一旁瞧得津津有味,这两人,倒有点意思。她笑素缕:“素缕姐姐,小铁的脑子好使,以后让小铁多教教你……”
“呸!小铁!破铜烂铁还差不多!”素缕不屑极了。
霍明珠却在调笑中想到下一步计划,她的眼睛转向木木地站着的方铁衣,问道:“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很满意,明天,敢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第一卷 重生 【149】他要提亲
“好。听小姐吩咐。”连霍明珠说去什么地方都不问,方铁衣便果断地应了一声,他的眼神无畏无惧,只是一派漠然。
“小姐,你干嘛又要让他……”素缕在一旁不满极了,小声嘀咕道。
霍明珠叹气,对素缕道:“那个地方,他同我去比较方便,你一惊一乍的,也许又要把自己给折了。当然,明日你也有你的任务,晚些时候,我再跟你细说。现在,你去表姑那儿说一声,请她去花园里赏花、下棋。”
“好!我马上就去!”像是为了争宠似的,素缕答应得从未有如此干脆。答应完,立马就冲了出去,生怕让方铁衣给抢了似的。
素缕一走,整个沉香苑的小花园里头,只有方铁衣同霍明珠两人。
霍明珠从榻上站起来,打量了一阵方铁衣,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支开了素缕,是为了同你单独说话。”
“是,方铁衣明白。”方铁衣直言不讳道。
霍明珠笑了笑:“聪明人面前,我就不打马虎眼了。你知道,我虽敢用你,却未必敢信你,谁也不会让一个才收了不到两个时辰的下人,帮自己去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但是,我希望在不久之后,你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方铁衣听罢,单膝跪地:“方铁衣会证明自己的忠诚。”
霍明珠也没扶他起来,任他跪着,她笑了:“机会不是来了吗?明日,你随我去城中的勾栏苑,我需要去那里等一个人。”
“勾栏苑……那种地方……”方铁衣眉头蹙起。
谁都知道,勾栏苑是上京有名的销金窟,与上京诸多烟花柳巷的妓馆不同,勾栏苑里伺候的,都是小倌,去找乐子的,也多是京中有名望的纨绔子弟。普通的百姓,连娶一房妻室都难,哪儿有银子来这里逍遥快活?
方铁衣所担忧的,正是勾栏苑内不适合霍明珠这个女子出入。
“若是我一人,自然是去不得,可若是与你同去,便方便多了。”霍明珠笑,不容他置疑地下了决定道:“就这么说定了,你陪我去等那个人,你的面孔生,应当不会有人注意。这事,莫让素缕知晓了,她若问起,你只说不知。”
这似乎成了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方铁衣为着霍明珠的信任或是担重任而有些忐忑,忙道:“是!都听小姐的。”
“你先下去吧,休息休息,若是闲了,可将这园中花草修剪修剪,有什么不会的不知的,去问那些丫头。”霍明珠估摸着素缕快回来了,便打发了方铁衣下去。
待方铁衣离开不多时,果然就见素缕跑回来,气喘吁吁道:“小姐,俞小姐已经在花园亭中等着小姐了。”
霍明珠笑了:“走吧。”
一走进花园,见俞彤的目光看向莲池中的荷叶亭亭,唇角扬起微笑,眼神十分凝滞,显然走神走得厉害。
霍明珠心下了然,脚步放重,来到了俞彤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抬起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表姑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俞彤一惊,回了神,忙要解释:“哦,没有,没有,哪儿呢,就是数一数有多少朵荷叶……”
“那数清楚了吗?多少朵荷叶?多少朵大的,多少朵小的?有没有瞧见那角落里已开了一朵莲花?还是并蒂的呢!”霍明珠故作认真地问道。
“莲花?哪儿呢?并蒂?”俞彤一听,当真转头朝莲池里看去,哪里瞧见了一朵莲花?
转头就瞧见霍明珠在笑,不仅是她,连她身边的素缕还有她自己的丫头柳儿都在偷笑。俞彤的面上发烧,便想起身去打霍明珠:“好哇!明珠你敢取笑我!看我不打你!你们这些丫头也是,都跟着明珠学坏了!”
霍明珠忙讨饶:“好表姑,饶了我吧!这一回,可是表姑你自己人了神,不关我的事……一听并蒂莲便回神,心里可是在想着那位英俊贴心的徐公子?”
俞彤本已作罢,不想去追她了,这会儿见她又提起徐俊孺,哪儿还肯饶她,站起来就上去要拧霍明珠的嘴:“让你这丫头胡说!我今儿个非拧你的嘴不可!要不然我可再不能活了!”
两人这些日子好得如同亲姐妹,即便辈分上差了一辈,却似乎没有影响二人的交心。吵吵闹闹地乱成一团,素缕同柳儿几个丫头在一旁又是劝又是拉又是笑,待两人重新坐下,盘好的发都已乱了。
霍明珠还在笑:“表姑可越发霸道了,连真话也不愿听呢!既然思念那位徐公子,为何不去寻他?可我若没记错的话,昨儿个那位徐公子才邀了表姑游园吧?真真是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明珠,你……”俞彤被霍明珠给气笑了,却也因为被戳中了心头事,脸色不由地嫣红一片,颇为好看,她跺着脚道:“再闹,我可要回去了,不同你下棋了!”
霍明珠见差不多了,她向来懂得见好便手,便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我再说一句,下棋可赢不了表姑了。但我方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表姑可别听不进去呀。”
“我知道。”俞彤笑了,拾起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中央,似叹息又似开怀道:“他昨日说,过两日便让他父亲来提亲,我父亲母亲赶不及过来,便由老太太同表哥表嫂做主,也是可以的。”
俞彤说话时,面上的甜蜜,看得心如冷铁的霍明珠也不由地愣了愣,一个女子,最幸福的时刻,便是以为找到了可以厮守一生的良人。她前半生的少女时光,似乎都在期盼着那个良人的到来,他来了,如她心里所想的那样,她坐在这里,畅想着,从方才到这会儿,定是在幻想她着凤冠霞帔时情形。
霍明珠这会儿才清楚地认识到,她是个恶毒之人,重生一次,踩着旁人的心和身子过来,她知晓许多事,可她不点破,她还要利用他们,达成自己的目的。
可这就是她,她亏欠便亏欠了,没有什么比自己比复仇更重要。
好半天霍明珠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笑意,她惊讶且喜悦地看着俞彤的脸,说道:“真的?那位徐公子说了要来提亲了?那不是说明我快要喝到表姑的喜酒了吗?”
俞彤没否认,却也没好意思承认,只嗔道:“到了那一日,你若是不喝,我便灌也要灌你几杯,非让你醉了不可!”至此,她对自己的婚姻如此自信,显然是徐俊孺给了她足够的承诺,其中的细节,并非霍明珠能揣测。
霍明珠没有别的话可说,便笑着祝福道:“酒即便是醉了,也要喝,谁让表姑是新娘子呢!表姑,我真为你高兴,找到了那样一位公子。”
俞彤显然也满意,又落了一子,道:“也许我来这上京,便是为了遇见他吧,也许我来这世上,也是为了遇见他吧?”
瞧瞧,女人多傻,她只是一个遮掩徐俊孺见不得光的癖性的屏风罢了,她却以为在徐俊孺的眼里,她有多美好,且将那个肮脏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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