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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我的1937-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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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乔博荣已经相信了信里所说,莫夏蓉和房兴贤二人自由恋爱的真实性。

    而我,更是早就相信了信里说的那些话的,从那个女人虽然写得深情,却又满是歉然的话里,我几乎已经能猜出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了。

    像这样一心追求物质的女人,前世里我可是听说过太多太多。

    “一定是姓房的逼她一定是”

    徐子墨忽然大吼一句,摔门朝着外面奔去,手里,还在紧紧的握着莫夏蓉的那封绝情信。

    我看着徐子墨跑出去的身影,摇头微微苦笑起来,乔博荣也长叹一声,看着徐子墨的背影无奈叹道,“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爱钻个牛角尖。”

    “这莫夏蓉和房兴贤两人,以前又不是没”转过头来的他忽然触及我的眼神,连忙道歉着道,“对不起,你看我这张嘴。”

    似乎那两人之间早就有些龌龊,而乔博荣也担心我会和徐子墨一样发什么神经。

    “好好养伤,过几天我们再来看你。”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乔博荣摆了摆手。

    “唉,这事闹的”乔博荣又叹了一声,快步从病房里走出,却是去追那徐子墨去了。

    恰好邓芝卉端着药盘进来要替我换药,看到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出去,看着我疑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我看你刚跑出去的那个朋友,火气很大啊。”

    我笑着对邓芝卉摇摇头,道,“没什么。就一小孩子,发些小孩子的脾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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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告民众书
    一百七十二

    对于徐子墨是否真的能找到兴贤书店的房掌柜,又是否能从房掌柜手上把那已经变了心的莫夏蓉抢回来,我心里其实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し

    又过了几天,徐子墨和乔博荣二人再一次来医院看我的时候,也没有主动的再向我提起这件事情。

    大家心里都有些尴尬,所以也就有了不约而同避开这种尴尬的默契。

    在邓芝卉的精心照顾下,我的伤势一天天向着良好的趋势发展,眼看就能痊愈出院。

    我也开始期待着能尽快回到部队,再一次和弟兄们一起和小鬼子死战。

    可令我惊怒万分的是,过营长当日曾隐隐提点过我的那一件事,在五月底的一天,终于被放到了明面上。

    政府机关,中日双方的高层并没有做出什么明确的告示,向民众解释前线战情的具体情况。

    但就在五月二十五号这天,申报、大公报、新民报等报刊均于首页载文质疑,国民政府是否已与日军代表在暗中商讨丧权辱国之停战协定。

    泱泱华夏大国,竟在日寇威逼下不思抗战,反而处处避让,大肆出卖华北民众利益。

    因着这几份报纸的挺身而出,全国舆论一片哗然。

    只是大家心里还存着几分理智,希望国民政府能做出声明,宣告以上几家报纸的所谓报道是子虚乌有,国民政府还是有决心与日寇血战到底。

    在邓芝卉将当日的几份报纸拿给我看,并攥紧了小拳头一片义愤填膺的时候,我也正是用这样的话来开解她的。

    虽然从后世而来的我,很是知道这个国民政府的尿性,知道既然报社能报道出这样的消息来,那停战的消息定然不是空穴来风。

    何况才从前线下来的我,对敌我双方近一个月来的战局发展中透着的诡异也算是颇有体会。

    我军能守而不守,日军能战而不战。

    可即便是这样,即便我已明知这场战役并不会演变成一场全面的大战,它的发展也定然会随着一纸协定而结束。

    但出于对我中华最高政府机关的信任,出于对我华夏五千年大朝的骄傲,我实在不愿相信像报纸上所说出卖华北的事情,会是这个国家的最高政府机关所能做出的事情。

    我不愿去相信,所以我要解释,对着邓芝卉自欺欺人般的解释,说着些连我自己也不相信的话。

    直到当天下午,一纸由邓芝卉偷着从她朋友那里听来,从江西瑞金发出的全国通电的到来,才叫我不得不认清眼前的这个事实。

    这一纸通电的全名是: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中央、共青团中央为国民党出卖华北平津告民众书。

    邓芝卉没法搞到全部的电文来,但其中大概的意思她却也听了清楚。

    按着这纸通电上所说,国民党当局正在谈判和接受由日方提出的,将要出卖华北平津的一切条件

    而这些由日本人所提出的条件,无论是哪一条在我瞧来,都是一样的触目惊心。

    承认日方扶持的所谓伪“满洲国”、中国‘军队撤出平津直至黄河南岸、停止一切抗日活动、政府当局对日方做出道歉

    而与之对应的,日方将在军事和财力上对国民党当局提供援助,帮助国民党去进攻苏区和红军。

    在从邓芝卉口中听到电文里的这些消息后,我便知道,谈判和出卖华北平津的事情,应当是不离十了。

    这个时代的话,可要比领了政府大权的国民党可信的多。

    身为在这谈判条件中,参与了对日抗战的中国‘军队里的一员,在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后,心里面不愤怒那是绝不可能的。

    可是即便我再怎么愤怒,又能做出什么改变呢

    对于各大报纸和的全国通电,政府没有派出一个工作人员出来,向民众解释说这只是造谣和子虚乌有。

    整个政府机关沉默着,就像不会说话了一般。

    而只要政府一日不表明自己的明确态度,不证实这所谓谈判的真实性,民众的心里便要一直对政府抱着一份希望。

    国家一定,一定是要和小鬼子死战到底的

    东三省已经丢了,难道华北平津也能丢掉不成

    东三省是老张家的地盘,好,咱们的委员长不愿为了那里出力气。可这广袤万里的华北平原,可是他蒋某人自家的田地啊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愿意相信,我们的国民政府,还是有那个血性和鬼子死战一番的。

    在这样的心态下,整个社会就仿佛是暴风雨降临前的湖面一般,不见一丝波澜。

    大家都在等,我也在等。

    等着政府给出正面回应,等着所有的一切水落石出的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心情一直被压抑在了谷地。

    失去了和邓芝卉说笑玩闹的心思,只把所有的念头都放在了邓芝卉每天给我从外面买来的报纸上。

    这几天的报纸每天都会报道与停战有关的消息。

    但其中却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在说国民政府定然不会放弃抗战,谈判停战之说纯属虚言的文章。

    真相,在这持着各种观点的报纸包围下,颇有些迷雾重重的味道。

    而我的心里越来越相信当日听到的宣言,相信国民党当局定然已在和日军之间商讨着停战的事情。

    理智是这么告诉我的。

    可身为一名曾在长城前线奋战,并曾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战役埋葬了自己身边一个个生死弟兄的中国‘军人,我却宁愿自己看不破这里面隐藏着的真相。

    就像我最早冒出的那个想法,无非,是自欺欺人罢了。

    终于无法再忍受这份煎熬的我,抱着刚刚能够下地的双腿,不顾邓芝卉在耳边的苦苦哀求,毅然的去寻了那位负责医治我的,面容严谨的中年医生。

    “我要出院。”这是我在见到自己的医生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不可能。”医生也只冷冷的回了我三个字,就埋下头继续的去处理他手中的病例,却是不再往我这里看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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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丧权辱国
    一百七十三

    看到中年医生这样冷淡的做派,我的火气立即就被激了起来,上前一步,将两个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本文由 。520。 首发

    “我要出院。”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我再一次对我的医生说了这四个字。

    只可惜,作为一名已处理过太多兵痞闹事的老资历医生,中年医生对我身上的这点杀气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面色甚至都没有一点变化,只叫本来准备吓他一吓的我感到阵阵的气馁。

    眼看着医生时铁了心的不放我离开,又不可能直接一走了之的我也只能无奈的在他办公室里寻了个座位坐下。

    来硬的不行,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我索性就和这医生耗上了,他不给我开出院归建的证明,我就赖在他这办公室里不走,偏要到他眼前晃悠给他添堵

    颇有些小孩子气的做法,可我实在又想不出别的什么叫眼前这位态度严谨的医生改变想法,却也只好就这么坐下去了。

    “吴吴营长,要不咱们先回病房里吧。”被我的气势所慑,一路跟在我身后没说什么话的邓芝卉,见我就这么坐下喘着粗气,不由小心的拽了拽我的袖子。

    她见我眼里凶狠的目光,面上不由带起了几分委屈,却还是看着我柔声解说道,“伤筋动骨也得一百天呢,你身上这伤还没好利索,就是上了前线,也做不了什么,打不了鬼子啊。”

    看到邓芝卉显出的这副委屈样,我心里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再发不出来。

    何况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是我的无理取闹,只因着我实在受不了在医院苦苦等候消息的煎熬,这才想要从医生这里讨份证明,直接回到部队里去等待消息。

    不论是战是和,到时候总能第一时间知晓。

    “胡医生胡医生”忽然又有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口中还在不停的喊着胡医生。

    我诧异的看着这个也穿一身白大褂,不过年纪要比脾气执拗的胡姓中年医生小了许多的医生,不知道他喊得这么着急是因为什么事。

    “怎么了这里是医院,要肃静”胡医生将手里的圆珠笔放下,盯着冲进来的年轻医生冷声喝道。

    我心里微微一动,看来,因着我刚才的态度,胡医生心里的火气也是不小。

    胡医生看了若有所思的我一眼,将目光盯向正扶着桌檐直喘粗气的年轻医生,问道,“毛毛躁躁的,说吧,出什么事了。”

    “号号外。”年轻医生一边喘着气,一边扬起了手里捏着的东西,急声说道,“外面刚发的,前线,和了”

    “什么”

    发出这声惊叹的却不是胡医生,而是已明白了中年医生话里意思的我。

    他说和了,定然是指的前线的战局

    我猛地上前几步,想要抢来中年医生手里的号外仔细瞧瞧。

    但这份号外此时已到了胡医生的手上,在被胡医生瞪了一眼后,我只好讪讪的一笑,却是像年轻医生一眼的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等着胡医生看完手里的号外,再从他那里讨来仔细看上一看。

    “看看吧,是真和了。”看完了所有消息的胡医生将手中号外向我递来,同时怅然的长叹一声,声音里带着无比的失望,“唉”

    我急不可耐的将胡医生递来的号外躲过,已没有心思去理会胡医生此时的神情,只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手中号外上所写着的消息里面。

    民国二十二年,西元1933年5月31日,随着一纸塘沽停战协定的签订,中日双方在长城一线历时近两月的长城抗战,终于被画上了句号。

    战争,从协议签订的那一刻起,正式宣告结束。

    事实上,今天进行的虽然是最后一次的停战谈判,却也是自开战以来第三次官方正式的停战谈判会议。

    国民党当局在经过多日的犹豫和思虑以后,终于在这份丧权辱国般的塘沽停战协定上签了字。

    日方代表,正是以后来侵华战争中那个臭名昭著的家伙,如今身居关东军参谋副长、陆军少将的冈村宁次为首。

    中方代表则是以北平军分会中将总参谋熊斌,北平军分会参议钱宗泽,北平军分会顾问雷寿荣为首。

    在看到手中有关塘沽停战的消息我便能预想的到,这三个人在往后的日子里,怕是和汉奸卖国贼这样的名头脱不了干系的。

    但我心里更加清楚的知道,以这三个人的权利,是绝不可能,也绝对不敢和日军签订这样丧权辱国的停战协定。

    在他们身后站着的,是北平军分会委员长何应钦。

    还有那位曾经说过“敢轻言抗战者,立斩不赦”的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蒋中正,蒋委员长。

    当战争终于结束,当一切的一切尘埃落定,可我的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高兴。

    有的,只是愤懑,是失望。

    对这个国家,对这个国家政府。

    中国‘军队撤退至延庆、昌平、高丽营、顺义、通州、香河、宝坻、林亭口、宁河、芦台所连之线以西以南之地区,以后不越该线而前进,又不行一切挑战扰乱之行为。

    这条协议一经签订,战争虽然可以结束,国‘军大部主力也自然可以腾出手来去参与剿共。

    但是,经此协议过后,我热河全省,唐山、山海关、迁西等冀东、京东大片领土就此沦丧于日寇铁蹄之下。

    这个协议,使得中国失去了河北19县,两设治局,总面积达4万多平方公里的完全治权

    引用当日中央在告全国民众的通电上所说,国民党这是在卖国,裸的卖国

    出卖了国土,出卖了主权。

    最重要的是,它出卖了为国家而战,为民族而战,在长城前线抛头颅洒热血的数十万热血将士

    我自己只是这万千将士中的小小一员,但就只拿我自己来说,我也因着政府当局的这份协定而感到悲愤不已。

    我们弟兄拿性命守住的国土,就这样大笔一挥的送与了鬼子。

    我们连性命都不顾,拼死抗战,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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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坎坷回家路
    一百七十四

    胡医生终于还是给我开了份出院的证明。し

    或许是在看到塘沽停战的条约后,稍稍有了些理解我这个军人心里的急切了罢。

    但不管怎么说,胡医生总算是松了口。

    虽然他在上面特意加注了一条,说在我的伤口完全痊愈以前,不许我做任何的训练和战斗,但对我来说,这样的要求已算是可有可无,根本就不能叫我提起一分的注意来。

    因为我是在重伤昏迷的情形下被送到医院里来的,所以手上除了那天周参谋和过营长二人给我送来的一套崭新的中校军服外,就再没有了别的什么行李。

    只是此时的我,身着一身崭新的国‘军中校军服,背着一个打得结实的行军包裹,却并没有出现在二一七团撤离前线后新指定的营地里,而是茫然的站立在北平城的西直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找过部队,也见过王团长。

    甚至因着战事停歇,全军收缩在大营里休整的缘故,我还见到了身居要职,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赵旅长。

    再我向两位长官递交了归队的申请后,却并没有得到我这两位直属长官的立即同意。

    王团长只递给我一份电报,叫我看过后再仔细思量。

    电报,还是我那尚未蒙面的父亲发来的,上面说母亲的病情又恶化了,叫我赶紧回去。

    战争,已经结束了。

    而家中的母亲,却已危在旦夕。

    即便我很不想就这么从部队离开,也不想就这么毫无准备的去见自己在这个世界家中的双亲。

    但作为为人子女最起码的孝道,在收到这样一份电报后我就不得不回到那个家里去。

    更何况,还有赵旅长一句“这是命令”的强硬表态。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不算个彻彻底底的军人,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早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军人。

    所以当我用了好几天的功夫去打听好地址,从北平城里出来找到我的部队以后,只在部队里待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就又打起行囊回到了北平城里。

    倒好似做了场无用功一般。

    好在旅长并没有打发我再次回到医院养伤,使得我避免了转回原点的尴尬。

    站在北平城西直门外的火车站,看着手里由王团长亲自写就的一张字条,我面上的茫然也是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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