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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侠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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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情深,原是人之常情,令小妹艺名,宣礼仰慕已久,接来盘桓几日别无他意。倒是冷兄能寻来,陈某喜出望外,冷兄是天下闻名的豪杰,宣礼早有心结识,今日得见,正是缘分,不知冷兄可有意光临寒舍,让陈某略进地主之谊。”

  冷飞仰面朝天,眉锋紧锁,似是根本没去听陈宣礼话语。众人见他如此狂傲,都是恼怒,连滢娇也皱了皱眉,知道他的性子古怪。突然间冷飞双眉轩动,哈哈大笑,指着陈宣礼道:“原来是老相好。陈盟主,十年前九月辛卯日,苏州连府一面,陈盟主记不记得冷某?”他此言一出,众人不解何意,连滢娇浑身一震,见陈宣礼面色如常,不由心疑。

  “冷兄所言,宣礼不明白。”

  “哼,窃人藏宝图,毁人全家性命,陈二公子当真健忘。”冷飞疾言厉色地叱道。

  ……………………………………………………………………………………………………………………………………

  陈宣礼脸色一整,肃容道:“冷兄所言,宣礼不知何意,宣礼为人处世,不在乎狂人妄指,但只怕陈某脾气再好,也不能以客礼相待了。”

  “哈哈哈,冷某岂怕你这小贼,尽管放下道来。”他自从答应连滢娇,心中早已发过无数赌咒,但有一日叫他撞见那蒙面小贼,粉身碎骨也要将之擒下。今日乍见陈宣礼,他心头就一愣,只因陈宣礼微微发富的体态和唇上的胡须使他不敢确认,但两人眼光一对,冷飞再无丝毫怀疑:他就是十年前从连家半山堂盗走藏宝图的蒙面人!冷飞既然认定陈宣礼是当日之贼,纵使陈宣礼此际已为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势力庞大,麾下好汉无数,他心里丝毫不惧,只盘算着如何下手擒了这小贼交付连滢娇。至于这小贼本就是连滢娇师兄这层比他亲密百倍地关系,他此刻根本想不到了。

  陈宣礼转脸对连滢娇微笑道:“师妹,愚兄以礼相待,此人却一派胡言,狂妄的可以。”

  连滢娇面上笑笑,心中却翻江倒海:一方是世家通好,青梅竹马的少年玩伴,江湖上名声彰显的正道盟主;一方是素昧平生,性情乖张的一面之交,江湖上行事亦正亦邪的青年豪客。按常理,她不应怀疑陈宣礼,但不知为何,冷飞的言语听在她耳中,竟有振聋发聩之感,醍醐贯顶之觉。或许是因为他的偏执吧才更真实,使他的言词具有见血地穿透力。十年来,她兄妹密查暗访,都无法回避一个关键问题:什么人才能知晓连世如的身份?他兄妹从遗书中才了解父亲过往身世,其他人又怎会知晓!但连世如有个八拜之交的兄长陈远山。早年时,两家居处相邻,连滢娇和陈宣礼师从一位云方道人,才有两人的师兄妹关系。后来,陈远山举家外迁,两家走动才少了。连世如的身份作为八拜之交的陈远山应当知道。但连氏兄妹当年追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围绕藏宝的风波有陈家的人插手,所以对陈家的怀疑不久释然。而连滢娇此番不避嫌地加入锄倭盟,心中已抱着放弃家门之仇,投身杀倭除寇大事业的信愿,为受难的百姓出点力。但谁又能想到,这般热血沸腾际,不期然一桶冰水兜头浇落,冷飞一口认定锄倭盟盟主、自己的师兄就是盗藏宝图的蒙面人,就是自己家仇的最大嫌疑人,连滢娇心底一片冰寒。

  “哈哈,你这小贼当真厚颜无耻,害得人家破人亡,居然还做无事人一般,冷某真有些佩服你这小贼的铁面功。”

  陈宣礼被冷飞左一句小贼、右一句小贼,叫的心头大怒。舍若换作旁日,以他此际在武林中如日升天地声名,根本不在乎一介声名亦正亦邪地人物的评价,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也根本不用他去指使什么,这个“造谣”的人就会在江湖上吃尽苦头地消失。但此刻,在自己心存愧疚而又暗恋的师妹面前,陈宣礼有些沉不住气,恨不得将冷飞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一挥手,身后武师冲了上去。

  冷飞瘦长的手掌拨弄腰间的配玉,浑不在意众武师举动。

  连滢娇道:“冷兄……”

  寒光一闪,几个武师惨叫连声。冷飞如一只冷箭穿插到人群中,刀法迅若奔雷。几个武师踉跄退后,胸前都给冰冷的刀锋划开条口子,鲜血喷溅。若非连滢娇的一声劝阻,几人已丧命。

  冷飞一翻刀锋,身子突然前冲。陈宣礼不待他立稳举剑就刺,冷飞刀式上撩,拨开他剑峰,顺势向里一进,抹向陈宣礼脖子。陈宣礼竖剑挡住,就是这么电光火石的两下接触。冷飞哈哈笑起来,道:“好个陈盟主,暗箭伤人的好手,可惜木府那一剑你没刺死冷某。”原来他从陈宣礼应招的力道中,认出木府偷袭他一剑的蒙面人就是陈宣礼,心头怒火更盛。

  吕氏兄弟拔刀架住冷飞,挡在陈宣礼马前。

  冷飞嘲笑道:“你两个狗腿子敢……”

  “冷飞,你为恶江湖多年,还敢到锄倭盟耍威风。”

  林中走出一群人来。

  “原来是老相好的玉道长,呵,少林十八罗汉也来了。”

  冷飞不屑地笑道。

  连小虎见玉清子、俞青莲等到场,心中直叫苦,身旁陶玉忽然“哼”了一声,身子颤抖起来。连小虎忙搀住他,道:“怎么了?”唐门暗器没有不带毒的,自然是毒性发作。连小虎心里一急,想到怀中的祛毒丹,也不管对不对药性,取出来喂了陶玉三粒,眼光盯在他脸上看反应。这一觑近细看,陶玉脸形优雅,眉清目修,鼻翼唇形,精雕细琢,天工造物一般,著实俊俏,难怪少女们大抛媚眼。连小虎看了都觉得脸热,这位陶公子出道江湖还不成了万人迷。

  陶玉睁开眼,见连小虎脸贴脸瞪大眼在琢磨自己,忙挣扎着站起来。连小虎焦急地眼神探问,陶玉道:“这药有些效用。”连小虎又倒出数粒递给他,陶玉苦笑道:“这药又不是糖块,愈多愈甜。”连小虎点点头,倒回瓷瓶。陶玉道:“谢谢你。”连小虎诧异地看他一眼,不知他这“谢谢”是何意,心道:“你犯险陪我来探庄,应该是我谢你才是。”但陶玉目光已转移到场中,低声道:“咱俩今夜怕是走不脱了。”此时,风云堂的众少年也闻讯赶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将冷飞和他两人围在当中。连小虎情急智生,陡然想出个主意可以试一试,拉一把陶玉,在他手心写字。陶玉转颜笑道:“值得一试。”

  不说两人嘀嘀咕咕,斗场上阎王刀元霸和冷飞战在了一处。元霸虽争的大会刀术第一称号,但因为冷飞的缺席,使他这个刀术第一的名头不甚响亮,今夜两人碰面,正是好机会,两句话没说,先杀起来。这番拼斗非大会比武所能比拟,刀刀见血,招招夺命。满天的月色为旋舞的刀光划碎,片片飞洒。两人出手极快,一眨眼数十招过去,众人正看的紧张际,当啷一响,元霸大刀堕地,身子撞了出去,几乎跌倒,一身紧身衣烂布条般飘在胸前,狼狈落败。原来元霸“阎王祭旗”和“幽冥鬼风”换招间隙,被冷飞突破,一招之下冷月刀划出十二个交叉。若非冷飞顾念连滢娇责备他草荐人命,武林大会的刀术第一就丧命刀下。如此潇洒胜出,冷飞挽个刀花,哈哈大笑,狂态毕露。

  锄倭盟众人恼其骄狂,俞青莲走了过去,道:“道友刀艺高深,令人佩服。”

  冷飞见他气势沉稳,目光平和,道:“道人,你怎么称呼?”

  “武当俞青莲。”

  冷飞点点头道:“原来是武林大会的擂主,锄倭盟的总护法,在下冷飞。俞道长想不想练两手。”他手指弹着冷月刀刀面,铮铮声响,狂妄姿态丝毫不加掩饰。

  俞青莲淡然道:“切磋技艺贫道颇有此意。”

  “道长,来吧。”

  “三天后你我六合塔下比试。”

  冷飞愣了下,转眼笑道:“道长是干净人,不愿意占便宜,好,冷某届时定睡个好觉应战。三天后子时,不见不散。”

  俞青莲抱拳道:“不见不散。”

  冷飞哈哈大笑,走出几步,狠狠道:“陈宣礼,冷某和你的恩怨可以不记,但你若是动冷凤儿一根寒毛,冷某将你听月山庄翻个个。”

  吕杰骂道:“姓冷的,你当自己是什么人,敢跟我家盟主这样说话,今天你能走掉?”众武师又围了上去。

  陈宣礼沉声道:“退下。冷飞,今日让你走,是不让江湖人说锄倭盟以多欺人,三天后你败在俞师傅手下,我锄倭盟就要替天行道,为江湖除一害。至于冷凤儿小姐,是陈某的贵宾,她是你妹妹却不用你操心,杀了你,我相信她也会拍手称快的。”

  “很好,三天后子时,六合塔下冷某恭候。”他望了望连滢娇,大步走去。

第八十七章、宽衣
陈宣礼眼盯着冷飞远去的背影,嘴中笑道:“世上狂妄的人多,没见过如此狂妄地,师妹,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连滢娇道:“偶然路遇。”

  “这样的魔头要堤防。”陈宣礼说着,目光自然转到连小虎、陶玉身上,冷冷道:“两位蒙面夜探敝庄,所为何事?”

  陶玉抱拳道:“我兄弟俩是冷小姐故人,听闻冷小姐为陈盟主所擒,不知何故,所以结伴来探庄,实无恶意,谨此表示歉意,就此别过。只盼陈盟主果若所言,冷凤儿小姐安然返回鸣凤楼,我兄弟俩感激不尽。”

  吕风喝道:“锄倭盟上百号人为你俩折腾,你以为你一句话就能打发?若想求得我家盟主谅解,两位摘下蒙面巾,以示诚意,老老实实交代所为何来,否则,两位纵是巧舌如簧,只怕听月山庄你来得去不得。”

  “若盟主乃知恩图报之人,我俩便去得。”

  “你这等小贼,我家盟主岂会受你等恩惠。”

  陶玉冷笑一声,道:“陈盟主,我这位兄长多日前在木府搭救一人,据说那人和盟主关系非浅,不知可有此事?”

  陈宣礼眼睛一亮,他再看连小虎蒙面装束,顿时想起。心头飞快转过一念,道:“不错,那人和陈某关系非浅,这位兄台是……”

  陶玉笑道:“我兄弟两人既然蒙面,显然不愿意让外人知悉,盟主也是一样的意思,若无他事吩咐,我两人就此告辞。”

  “听兄台口音年纪轻轻,说话倒直爽。既然如此,两位请便。”

  陶玉抱拳冲陈宣礼一揖,道:“多谢。”一场风雨竟消弭在谈笑须臾之间。陶玉言笑自如,连小虎始终未出一言。

  陈宣礼盯着两人走去的背影,揣度连小虎是何许人。正如蒙面人所言,木府之事牵连太大,在这场合他也只有任冷飞和连、陶两人离去,免得吐露一丝半毫的木府秘密为外人知悉。

  两人回到住处,陶玉脸色惨白,连小虎忙写道:“毒性未除尽?”

  陶玉点点头。连小虎忙又倒出祛毒丹。陶玉摇摇头。

  “那如何是好?”

  陶玉犹豫一下道:“我……背上中针了。”

  连小虎一拍脑袋,毒针在身上不起去,吃解毒丹有屁用,不由急写道:“伤在哪?我看看。”

  陶玉坐着没动。连小虎以为他没了气力,上来就替他宽衣,谁知他好心好意,却被陶玉一把推开,搡的他几乎跌倒。陶玉这一下子手劲可不小。连小虎呆愣住,不知他为何如此,陶玉噗嗤一笑,连小虎气的要绝倒,一屁股坐在凳上懒得再理他。

  陶玉笑了一会,贝齿咬着红唇,忽然伸手将自己的头巾摘去,一头瀑布似的长发倾泻而下。

  连小虎从凳上站起,指着她,结舌道:“你……你……你是女的?”陶玉翻他一眼不答他。

  “怪不得他……哦……应该是她生气,她定是以为自己在占便宜。”连小虎这样一想,脸孔涨的通红。

  陶玉清亮地眸子冷冷地斜睨着他。连小虎又是搓手又是望天,就是不敢再看她一眼。“你怎么又不给我取针了,是不是等我毒发身亡?”

  “我……我……你……你……”连小虎真正傻了眼。

  陶玉“哼”了声,身子背转,缓缓褪下衣衫。纤细曲线地腰肢,晶莹如玉的肤色,映着烛光晕,清馨淡雅地体香弥漫室内。

  连小虎几乎晕过去,定定神才站稳。

  “一枚在右肩胛,一枚在神道穴,一枚在左侧肋下。”

  连小虎不敢怠慢,神道穴乃人身大穴,气血运转之枢纽,毒针插在其上,久之毒性扩散全身,就彻底没救了。他双手执着陶玉亵衣,轻轻扯,还不敢大劲,扯大了她后背*,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少女如此厉害,还是小心为妙。

  一枚钢针赫然插在神道穴上,宛如白纸上的一滴墨,异常醒目。黑白对比如此强烈,有种怪异地美感。

  连小虎暗暗佩服陶玉功力,寻常人此部位中针,早一命呜呼,她若无其事地撑了这么久。一个少女能有如此功力,连小虎对她身份更感到神秘。他指间用劲,拔下神道穴上毒针。少女肌肤触手温软如玉,滑凝如脂,难免令他心房乓乓大跳,感觉分外异样。陶玉不知是紧张还是毒针拔取时疼痛,身子抖了下。连小虎将她右肩胛上的第二枚毒针拔出,左肋下毒针却没发现。

  他正找着,陶玉忽气道:“你……你摸什么?”

  “我……我找针。”

  “找到没有?”

  “不好找。”

  “你……别乱摸!”

  “我没乱摸,噢……找到了。”

  手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终于触到针尖。肋下本就是护痒地方,少女又是害羞,觉的连小虎摸来摸去的不怀好意,大是气愤。一听连小虎讲找到了,忙道:“还不快动手。”

  这枚针插到骨缝里,幸亏连小虎指劲跟钳子样,不然也拔不出来,尤是如此,连小虎拔下毒针,激出了一头冷汗,不是累的,而是给这姑娘吓的。

  陶玉背上毒针除去,长舒口气,运功逼毒。连小虎忙给她披上衣衫,出来外间。折腾一夜,此时感到疲累,打坐调息。再睁眼,窗纸上曙色尽染。

  连小虎吹灭蜡烛,推窗透气。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神思为之一爽,眼望东方天际的霓彩,心中升出一股不知身在何方的感叹。陶玉和他素昧平生,但两人今夜同处一屋檐下,人生际遇真是无常。

  “我若没遇见张真人,自己的生活又会怎样?也许种地、也许打鱼,但总之不会遇见樱花了。”想到樱花,心口就如一根刺扎入。

  他本是少年心怀,不识愁味。不理解为什么明月大师、宫伯母这些人的叹息声中,包含了如此许多的悲苦和无奈。但生死情逝的经历,才让他明白,人生缺憾殊多,许多事一旦失去,是永远不可能再寻回来。也许你过了许多年,也许你以为你已经遗忘;也许你的生活已经很幸福很美满了,可会有那么一次,忧伤会象不期而至的夜雨,不经意地淋湿你的梦境,让你在多年后的午夜惊醒,黯然神伤到天明。

  “你想什么呢?”

  陶玉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清澈的双目亮晶晶地盯着他。

  连小虎心思一动,在桌上写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陶玉却道:“我要去寻药解毒,你等着我。”

  她宛尔一笑,竟然不答他的话,带上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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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乘船

  上弦月挂在西天的树梢,繁星在寒夜里更加冷清,大地沉寂,河水暗流。车声辘辘,黑暗中过来一队人马。陈宣礼和僧人道珩出现,两人到了码头,静静地立在黑暗中。江面上一艘江船溯流而上,渐渐驶近。明燕影站在船头,船未靠岸,笑声先闻:“陈公子果然是信人。”

  江船靠岸,明燕影款款下船,冲陈宣礼敛衽为礼,道:“陈公子,小妹如约赶到。”

  “虞美人,听说你床上功夫过人,宣礼没领教,可这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能耐,让宣礼服的五体投地。”

  “哎哟,小女子那当的起二公子的夸赞。倒是小妹这薄柳身姿,二公子若不嫌弃,小妹愿意枕席自荐。二公子雄风大展,小妹婉转相迎,不失美女配英雄的武林佳话。”

  陈宣礼冷哼一声,知道口舌斗不过此女,道:“信带来没有?”

  “小妹是占巧之人,如何敢违约。”

  “很好,你知道占巧就好。信拿来吧。”

  “二公子说笑,这许多货物未上船,还不姓明。”

  陈宣礼目中怒火一闪,明燕影只做未见。道珩忽然开口道:“既然如此,货物上船。”明燕影扫了他一眼,不知这僧人是何路道。僧人口气越俎代庖,陈宣礼却没做声。明燕影笑道:“且慢,小妹乃小女子,自然要做君子不屑为之事,小妹要验货。”道珩道:“请。”

  百十个木箱俱放置在大车上。荀慧娘从江船上快步下来,撬开箱盖,仔细查看。除了几个当事人,没人知道箱中是何物。

  总有一柱香的工夫,荀慧娘复将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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