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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白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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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一击惊天咆哮再度从邪异天嘴里怒吼而出,只不过此次威力大不如前。十来道雷电稀稀落落的劈在yīn阳童子立身之处,都一一被其迅捷躲开。此般看来,yīn阳童子刚踹入邪异天心口那一脚,对其伤害颇重。他此次咆哮之举,倒像是在做困兽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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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阴阳玄术(三)
    ()    邪异天眼看着‘炫音天雷’无功而返,内心不觉焦烦狂躁。而心口不时传来的锥心剧痛,此刻却莫名的散发出丝丝寒气,在剧痛和寒气交加之下,他紫面发青,冷颤连连,开始有些难以忍受。只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若以力道而论,yīn阳童子的那一脚凌空旋踢绝不可能伤他至此,难道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击,会另有玄机?

    满腹疑惑的邪异天,目朝yīn阳童子望去,只见他脸上堆满yīn冷的笑意,邪异天按捺怒火,向他质问而道:“你究竟对老夫做了什么手脚?”

    yīn阳童子看见邪异天露出一丝慌乱神sè,已知自己暗施之术开始奏效,神情得意,冷然回道:“不过是小小的‘寒冰真气’而已,我想也奈何不了我们的老冢主吧?”邪异天向来极好面子,虽然他明白yīn阳童子意在讥讽,让他无阶可下,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暴戾之xìng,他咬牙切齿,凶狂的对yīn阳童子怒吼道:“呜啊!这次老夫若回到门宗,定会将你剁骨抽经,挫骨扬灰……”

    yīn阳童子适才就有心生将邪异天除之,然后在使用玄术将从丘坟祖脑海掘取‘地煞冥术’之念,而此时邪异天道出恫吓之言,正好暗合他意。yīn阳童子神sè一变,杀机毕露,森然对邪异天道:“我的老冢主啊!那可要看你有没有命活着回去了?”话音刚落,猛见狂风骤至,yīn阳童子周身散发出朦胧紫光,周遭细小沙石和杂碎之物,也随之冉冉升起。紧接着地表传来如波浪似的剧烈颤动,yīn阳童子离地悬空漂浮而起,只见他朝地执手一挥,惊见数十根如木桩大小的土锥,拔地而起。

    邪异天本想好好折辱yīn阳童子一番,没想到他的‘yīn阳玄术’竟如此玄妙慑人。此时,邪异天好像忽然之间忘了自己身处险境,情不自禁的脱口而问:“这又是什么法术?”

    yīn阳童子露出神往之sè,一字一字淡然回道:“参、功、造、化……”言毕,他渐复神情,双手不停的朝虚空击掌结印,直待一个淡紫sè的‘六芒星印’浮空毕现。他侧手一挥,那星印立即应势转动起来。只见那数十根竖直土锥,猛然横起对准邪异天,激shè而去。

    邪异天年过百岁,早已将生死看淡,只不过今夜在yīn沟翻船,被yīn阳童子这等小辈以jīng妙玄术,逆转败局,他心有不甘。但见漫天飞来的锋利土锥,他自知在无力躲避,不觉愣愣出神,喃喃自语:“参功造化,究竟是何法术……”就当数十根土锥距他仅有数尺之遥时,或许下一刻就能结束他百岁之龄,惊险时刻,却猛听地表传来剧烈颤动,紧接着惊然而现的却是一排排破土而出的石板棺盖,将他护在其中。

    “噗噗!”连声巨响,激shè而来的土锥立时猛烈撞击那一排排石板棺盖之上。片刻过后,其声渐息,邪异天看着眼前之象,神sè一动,似乎已经猜到是被何人所救。他嘴角露出一副劫后重生的笑意,看着悬空而立的yīn阳童子,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yīn阳童子神情疑惑,暗忖而道:“难道本门高手已然到此?”但他早已和邪异天结下梁子,现今他可是骑虎难下,若不尽早将他除去,rì后必定后患无穷。想到此节,忽听他嘿然而道:“今晚谁也救不了你。”言毕,他周身紫光大盛,眼眸顿时置变成两枚细小紫sè火炬,猛见他举目朝那一排排石板棺盖隔空横扫而去。

    只见那石板棺盖内部像似受到什么剧烈碰撞一般,沉声迸碎,齐齐裂成细小石块,散落地间。紧随着,yīn阳童子又执手cāo纵数十根土锥,再度向邪异天激shè而来。而邪异天好似有恃无恐一般,就当土锥临近一刻,一口巨大石棺自他脚下破土飞出,棺盖开合之际,竟将邪异天吞入其中,然后斜棺就势一转,猛然之间,竟然将土锥扫落一地。紧接着又遁入土中,不见踪迹。

    yīn阳童子看着此般景象,内心之中,讶异已极,但此时若让邪异天遁土逃走,rì后他可就……想到此节,他不由把心一横,暗下决心,无论何人来救,都势必将其除之。忽见他俯身下地,沉息凝神,侧耳倾听。不稍片刻,隐隐从东侧地层之中传出丝丝颤动声,yīn阳童子冷然一笑,道:“哼!看你们往哪里跑?”话语之际,猛见他俯身朝东,双掌拍向地面。就在同一时刻,东侧不远处,一棵幸存的槐树旁,一口巨大的石棺迸然破土弹飞而出,之后竖直砸入土中,顿时尘飞土溅。

    待到片刻,那口巨大石棺与棺盖的缝隙处,忽然冒出一丝丝幽绿雾气,在竖直的棺顶上,不知何时开始,就有一道修长的身影,站立其上。yīn阳童子眉头尽皱,似乎已经猜出何人前来。正自疑虑之际,忽听那修长的身影说道:“yīn阳冢主,可真是好本事啊!”说话之时,微风拂卷,缓缓地吹开那朦胧的幽绿雾气。只见那人带着骷髅面具,不见真容,深碧sè齐腰的长发和黑sè长袍,随风舞动,让人看来,既神秘又诡异。而此人正是,邪异天所敬重的魔教十大高手其一——秋鬼。

    适才让yīn阳童子疑虑不前的是,面对秋鬼,即便他使出全力,也未必有必胜把握。但若不将邪异天除去,那……正当yīn阳童子犹豫不决之时,注视良久的秋鬼似乎看出他的顾虑一般,明示而道:“我此番前来,是‘鬼皇’受重托,特来传谕!”‘鬼皇’便是鬼门之主,凌驾三大陵尊之上,门中一切权限都由其执掌和分配,地位可谓是尊荣之极。

    “鬼皇!”yīn阳童子心头一凛,‘鬼皇’已经不问门中之事数年之余,其他大小事务皆有三大陵尊和众长老议定解决。只是不知是何天大要事,竟能惊动他?沉思之际,又听见秋鬼接着说道:“我虽不明你和异天老冢主有何私人恩怨,但由我出面说情,你们之间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可否?”秋鬼适才见yīn阳童子刚才所施展的‘yīn阳玄术’玄妙绝伦,不禁起了惜才之念,所以才有意替他化解矛盾,笼络其心,rì后也好收为己用。而与邪异天的私仇,本是此时yīn阳童子所忧之事,而贵为魔教十大高手之一和长老之职的秋鬼,既然亲口承诺要化解这段恩怨,对他而言,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我答应你,与老冢主恩怨就此勾销。”yīn阳童子朗声回道。与此同时,只见秋鬼猛力往脚下石棺一踩,那厚重的棺盖立时旋飞而出,重重的砸到数丈开外。待到石棺中幽绿雾气散尽之后,从中走出一个庞大的身躯,只见其人血红双眸,紫面白须……此人就是被秋鬼所救的邪异天。

    “异天老冢主可好?”秋鬼问道。

    “老夫无碍,多谢秋长老救命之恩。”邪异天恭敬的说道。刚才在xìng命危机时刻,幸得秋鬼所救。而身受重伤的他,被石棺之中的幽绿雾气烟熏之后,伤情竟莫名其妙的好了三四分。秋鬼点头而道:“既然老冢主无事,那刚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答应?”

    邪异天受其所救,心下感激,不由回道:“秋长老但说无妨。”

    秋鬼说道:“我见yīn阳童子是难得一见的奇才,rì后必是有利于我们称霸魔教,成为我门的后起之秀。而今秋某想请求你,你们的恩怨就此勾销,可否?”

    邪异天攥紧巨大的双拳,提起片刻,又蓦然放下,叹息而道:“罢了!”

    秋鬼见琐事已毕,便开始向他们传谕而道:“我本次前来,是受‘鬼皇’重托。‘鬼皇’下旨,鬼门弟子倾巢而出,今夜势必要将一个在刚拜入‘金玲门’之人截杀。”

    邪异天和yīn阳童子齐声惊呼“什么!‘鬼门’弟子竟然倾巢而出……”惊呼一出,两人不觉相顾一看,一愣之际,想起适才之下,彼此还以死相拼。而今却异口同声,心有灵犀,而今想来不觉让人匪夷所思,好笑非常。秋鬼似乎不曾察觉到他们两的微妙情愫,继续接着道:“此人身后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关乎我门,甚至整个魔教存亡!”此话一出,yīn阳童子和邪异天如遭电亟,呆愣当场。

    邪异天没想到秋鬼所传谕之事竟会关乎魔教生死存亡,不由颤声追问道:“究、究竟是什么人物如此厉害,又深藏着什么天大秘密,关乎我整个魔教存亡?”

    秋鬼所带的骷髅面具,是一副表情平淡,像似安详之人,死后化成骷髅的场景。此刻,微风阵阵,槐树婆娑,槐叶飘然零落,只见秋鬼站在石棺之上,远瞭南方,面具之后,不知是何神情。片刻之后,只听见他沉重而道:“至于什么秘密我倒不知。只不过传闻那人的名字叫做……宇天佑!”
第十二章:神秘少女
    ()    隐仙林,南侧。

    冷月清光,参天古树,密集成林。在徐徐而来的晚风吹拂之下,繁茂如绿海的枝叶,如波涛一般,层层翻涌。一只体型庞大的洁白纸鹤,此刻正从密林之上滑翔而过。

    纸鹤其上,一名少年,浑身污秽不堪,脸上尽是泥巴,他手抚左肩,举目远瞭北方。但见北方火光冲天,烈火熊熊。他眼神落寞,似有所思。而这少年正是许少之,之前他险些惨遭‘鬼门’恶徒河狸等人的杀害,危急时刻,幸得一个神秘之人所救。坐在纸鹤前头的是一名面带雪纱的少女,头带朵洁白明艳的纸花,在皎洁月光照耀下,隐约可见她秀美之容。晚风拂动,她浅蓝sè衣裙随风鼓舞,衣袂飘飘,犹如仙子下凡。

    但见她神情专注的注视前方,对身后的许少之耳不充闻。只是令少之疑惑不解的是,他与这名神秘女子非亲非故,在他险些落难的时候,却如此凑效赶来相救?今rì诸多困惑,他着实难以理清,混乱之际,他不觉深吸口气,暂将烦恼抛于脑后。站在纸鹤的尾端,但见脚下的密林之景,逆行远去,仿佛有种时光倒流之感,不觉之间眼目不适,令他头感昏厥。

    许少之转身之时,看着那名神秘少女,蓦然之间,想起了之前她被其所救的情景。适才,他曾向她言谢救命之恩,可是不知是何缘由,她却一直默不作声。而少之全身污泥,又羞与她靠得太近,所以一直待在纸鹤末端,迟迟未敢向前。眼下,明月皎洁,诸多事物清晰可见,但在远处天边,却是漆黑深邃。只见前方的峰峦青山,由远及近,眼前千般景象转瞬即换,许少之突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心道:“这就是御空术吗?”

    踏在纸鹤之上,恍若梦境,惊奇之余,许少之不由地心生好奇。他蹲下身子,正想挪身到纸鹤的翼翅旁之时,忽然一阵狂风呼啸而来,鹤身猛一晃动,他一个立足不稳,身不由己的飞身扑出纸鹤之外。那神秘少女猛然听见一声惊叫,急忙回眸一看,捂嘴惊呼,但见纸鹤末端,却哪里还有无半点人影。想到刚才的突逢险境,她心下开始慌乱起来,急忙翩然来到纸鹤末端,盈目一望,只见四下无迹可寻,却不知那少年如今跌落何处。

    正当那神秘少女不知所措之时,从纸鹤翼翅底端又再度传出惊叫之声,她心头一喜,急忙向前俯身一看。但见许少之紧紧地抓住纸鹤底部的一道折痕处,下半身悬吊空中,看起来惊险之极。踌躇之际,又羞于男女有别,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将那少年救起。忽然听见“嘶!”的一声长响,只见原本由纸折叠而成的纸鹤,材质薄弱,在不堪许少之悬身抓扯之下,竟被撕破成一块纸片。

    眼看着自己快要朝地间坠落,少之不由地惊叫起来。危急时刻,忽见一道倩影,闪现其上,就当他惊魂未定之时,却发现自己突然停下坠落之势。原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那神秘女神蓦然抛弃男女有别之念,及时将许少之抓住。在目光对视之下,皎洁月光恰巧透过雪纱面罩,将那名少女的轮廓,jīng美绝伦的毕现眼前。少之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不觉一愣,一时成痴起来,竟然忘了自己身处险境。

    那少女似乎无暇顾及其他,只顾着使力将许少之拉上来。待到快使尽浑身力气时,在勉力将少之拉上来之际,狂风忽地一卷,猛然将她的雪纱面具刮落。那少女神sè一惊,急忙回身之时,但见雪纱已然飘落远处,再难寻回。少之只见她神sè落寞,看起来那面纱对她而言像似极其重要一般。

    待那少女转身之际,只见许少之愣愣的注视着她,她面颊一红,不由地别过脸去,片刻之后,才渐复神情,柔声而道:“公子,你没事吧?”

    许少之见那少女似乎与自己年龄一般大小,雪纱除去之后,只见她长着一副jīng致的鹅蛋脸,仪态恬静,端庄秀美。许少之只觉其声如仙乐一般,优美动听,愣神之际,痴然而笑,道:“我、我没事……呵呵!”话出片刻,又见那少女回到纸鹤前头,盈盈坐下。少之见之前那少女未曾搭理自己,如今好不容易的打开话题,想起自己内心的疑惑,不由紧张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救我?”

    那少女背对少之,不知是羞与生人对面,还是另有缘由?只听见她柔声淡然回道:“小姐,不让我与公子说太多话。”

    许少之本是薄面之人,既听那少女如此道来,想必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起内心之中的满腹疑惑,此时看来又无从而解,不觉心灰意懒,叹了口气,应道:“哦……”片刻之后,少之不经意之间,侧目而视,从那少女的侧脸之中,清晰可见,她抿紧嘴唇,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末几,忽见那少女悠然转身,开口而道:“我叫雪兮!公子你呢?”

    许少之本以为,那少女不会再开口与她说话,此时见她道出自己姓名之余,还询问自己名字,不觉喜出望外,顿时诗意大发,搜肠刮肚,朗声而道:“雪…兮!好美的名字。雨雪纷纷,梦如雪兮。”(大致含义是:洁白美丽的雨雪,纷落于前,如同人们内心所向往的梦境)平时,少之在修炼之余,经常以诗书典籍来消忧解闷,所以才此番道来,竟而朗朗上口,一改以往结巴之气。

    雪兮娇躯一颤,似不曾想到有人把她名字说得如此之美,不觉喃喃复念:“雨…雪纷纷,梦…如雪兮。”

    待到片刻,雪兮才从其诗意境之中走出来,回过神来,盈盈地向许少之施礼,柔声道:“雪兮感谢公子所赠的诗句。可是公子还没向我说你的名字呢?”

    许少之自小在山野长大,自在惯了,见雪兮如此拘束,顿时大觉尴尬,搔了搔头,道:“我不是什么公子,你不必那么拘束,我只不过是个山野小子。呵呵……我的名字叫许少之。”话音刚落,北边突然传来一声“咿呀!”凄厉鸣叫,顿时充斥整个黑夜。两人心头一惊,齐齐看向北边,只见一个浑身长满着的锋利骨刺,像似骷髅一般的庞大怪鸟,正猛然向他们飞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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