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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艳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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铰浴

  他自幼在马背上折腾惯了,不愿受人约束,更不愿听人摆布。更别说如今当上了大王了,肩负经纬天下的重任,还要听由这些白发老臣的摆弄吗?

  在他们眼里,帝辛还是个孩子,就像放开的风筝,飞得再高,那根丝线却扯在手里。

  在他们眼里,帝辛虽说是龙种,没有众臣举荐,想登上王位也非易事。在他尚未坐稳屁股时,需懂得朝廷威严,更要懂得敬重大臣。否则,抓在手中的勺子不能轻易松手,这碗饭不是好吃的。

  在他们眼里,支撑朝廷大厦的栋梁,是这些先朝老臣,你帝辛就得跽坐在那里恭听教诲,按照他们的意愿雕刻成一尊君王偶像。不然,他们一抬屁股,大商朝廷就会轰然倒塌。

  帝辛耐着性子听,听来听去老一套。

  帝辛也委婉说出自己的宏图,江山是打下来的,先祖开疆拓土,后辈更不能坐享其成。他要征服东夷,讨伐西戎狄,远征南羌,平定四方,把大商疆土拓展到先祖未能达到的地方,只有那样,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大商!

  他们就群起而攻之:欲服天下,先修仁德,天子圣明,万国归心;国富民强,诸侯叹服;单凭武力征伐,得之易,失之亦易。倘若连年征战,损耗国力,死伤百姓,怨声载道,实乃引火自焚,掘堤自淹,万不可取……

  帝辛听得眼冒金花,毛发燃火,不再争也不再听,骑上马溜出王宫,城里城外兜圈子。

  他是个率心行事、率性而为的人,更别说心中自有一番谋划,哪里肯和那些倚老卖老的长辈泡在一起耗费精力?

  但他又不能跟这些长辈弄僵,更不能激怒他们,便恭恭敬敬地把他们供起来,他们说什么哼哼哈哈地搪塞,左耳进右耳出。他想干什么该干什么,再也不放到朝堂里去争论了。

  他密令费仲,为他编织一个“天罗地网”,组建一支“鹰犬之师”,紧密监视各地诸侯、方国、部族的行动。训练细作,布置眼线,打探他们的军事情报,交往情况,亲疏关系,“任何疑状都不能放过,余要长一双千里眼、顺风耳!”还要选拔精干忠诚的鹰犬到朝廷大臣府中卧底,监视他们的言语行为,“即便王兄微侯的周围也要暗伏耳目,谁都别想逃出余的掌控!”

  他密令恶来,重新整肃禁卫军,淘汰先朝旧部,精选兵马,扩充编制。重用铁血敢死队,录为将校,列阵操练,“余要的是一支平时防卫都城,战时攻城略地的虎狼之师!”

  他亲自选拔出百名精壮,安扎在城外,每日抽暇,必亲临教场,训练他们擒拿格杀。把恶来的弟弟恶冲任为御前校尉,昼夜不离左右。

  那天,他带领恶冲策马太行山中,几经勘察,选中一处铁壁雄峙的狭谷,山口狭窄,壁立千仞,易守难攻。峡谷宽敞,容得下千军万马却又是个进得去出不来的闷葫芦。但见阴风呼啸,怪石嶙峋,日月无光,地名唤作黑风峡。

  纣王郑重交代:“恶冲,本王要在这里训练一支禽兽之军!委你重任,万不可掉以轻心!”

  恶冲原是中军帐前的大纛旗手,追随纣王征战沙场,既忠诚又骁勇。每临战阵,不管纣王走到哪里,他都高擎大纛紧紧相随,金戈铁马,不畏生死,枪林箭雨,岿然不倒。大纛飘扬,军心大振!大纛举到的地方,敌军顷刻溃散,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每逢宿营,无论晴天朗日、风霜雨雪,恶冲都守大纛伫立,铁人一般风刮不倒雷打不垮。

  纣王暗暗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认定他是可委以重任的一员战将!

  恶冲原本是奴隶,为主人去死,天经地义,哪里晓得会有一步升天的机会?尽管不知道纣王究竟让他去干什么,但他认定,横竖一条命,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大王重用,就当肝脑涂地!他“扑通”一声跪倒马下,脑门在石头棱上磕出鲜血,只会说一句话:“奴才的命是大王给的,不敢贪生!”

  纣王撕下一片袍襟,替他勒住额头,怜惜地说:“战场上刀枪不入的勇士,何苦把血洒在石头上?留条命替余干番大事出来!从今而后,你带领敢于玩命的铁血精锐,在这黑风峡训练出一支禽兽之军!”

  纣王办事雷厉风行,顷刻间,百兽苑里的凶禽猛兽都被驱赶过来,算下来有一百匹大象,五十只猛虎,三百头野牛,二百只狂犬,八十只秃鹫。黑风峡里早已凿了虎穴,修了象池,编好鹰网,筑了牛栏、狗圈,分别圈养起来。

  恶冲率领经过操练的百名骁勇,负责守护,每日分别对凶禽猛兽进行驯养和演练。不隔多久,纣王便来视察一回,并且临场操演。

  纣王站立在高高的峭石上,按照他的设想,亲自教习亲自指挥。

  首先赶进峡内一群羔羊,再放出吃饱肚子的狂犬,混入羊群。然后放出饿虎去扑吃羊群,搅起一场血肉横飞的厮咬,狂犬乱吠,羊群奔逃,猛虎追逐,峡里荡起一片强者的咆哮和弱者的长鸣,宁静的峡谷转眼变成屠场。

  接着放出野牛,洪流一般冲向虎群。饿虎们丢下羔羊,张开血盆大口,伸出锋利的爪牙,与野牛展开肉搏。牛有蛮力,也有尖角,恶狠狠扑过去,虎纵身跳起,牛就撞到山石上,头破血流。虎扑过去,反口撕咬,牛挣扎起来,双方搅缠一处,互不相让,厮斗得难解难分。

  这时,纣王的令旗挥动起来。

  秃鹫飞出罗网,黑压压一片乌云压顶,阴森森挟带噬血的恐怖!看见满地撕碎的血腥,它们的眼珠早已发出魔鬼般的绿光,扑食羔羊的速度竟如风驰电掣!牛虎在肉搏,狂犬躲在石缝里吼吠,秃鹫全然不顾,尽情把血淋淋的美食吞入腹中!两强相争,秃鹫得利。

  纣王又摆动着令旗,控制着整个战局。

  大象晃动着巨大的身驱,摇摇晃晃走了过去,如同整肃的军阵,凶猛而又悠闲,粗大的象蹄蹂死一只猛虎如踩泥丸。野牛如敢挡道,象鼻子一卷,就摔到半空!鹰飞虎跳,野牛窜逃,狗也不咬了,象群威严地踏着脚步,扬鼻晃耳地震慑着整个峡谷……

  纣王挥挥令旗,在峭石上巍峨伫立,得意地仰天大笑!

  那一刻,他笑得酣畅,笑得痛快!

  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他坚定了心中的筹谋。

  禽兽之师,天下无敌!他将筹划变成了现实。

  三师兼备,威震四海!谁敢与我为敌?

  笑看江山,敢问上天:我比先祖弗如乎?

  他还有大事要干,他要造一座新城,新都城,真正属于他商王帝辛的都城!

  现在的都城应该是先祖盘庚爷迁都时建造的,算下来也有二三百年了。夯土筑起的城垣高大巍峨,却被风雨剥蚀得斑斑驳驳,还长出许多狗尾巴草。宫殿也陈旧了,显得太矮小,房顶不知换了多少回白茅草了,夜里小虫子沙沙响,就像蚕吃桑叶一般,虫屎会落到耳朵里。宫室太少,前殿说事,内殿睡觉,钻到哪里都能找到!只要走进宫城,如同瓮中之鳖!

  帝辛感到很不自在,这个池子太小了,容不下腾云搅海的苍龙。

  商王感到很憋屈,住在这里就有守业的味道,没有创业的感觉,他不愿寄人篱下。

  他想到城外走走,按规矩,先有禁卫开道,然后是仪仗,然后是侍女宫人,然后是……还必须坐车!

  他哪里肯听这一套,跨上战马就奔驰而去。

  宫中主持吓得跪在地上,叩头请罪,然后吆喝姜尚套马驾车,赶紧追赶。

  姜尚自愿为商王当车夫。他是人质,地位卑微,不敢争辩更不敢怠慢,驾上车追着烟尘,跑出城去。御前禁卫也列起阵伍,急匆匆紧追不舍。

  纣王越发扬鞭策马,把后面的人跑得汗流浃背,他反倒打马蹚河,哈哈大笑,喊道:

  “余骑在马上浑身是劲,待在宫里周身乏力,你们远远待着,任余在城外好好开开心吧!”

  姜尚没有停步,径自赶车过河,木然说:“大王不坐车,下人就得受罚,反正我得跟着!”

  纣王冷笑着,突然喝问:“姜尚,如果余落水了,你会不会从余身上踏过去?”

  姜尚一愣,牵马站在水中,脸上没有表情,一副木然痴呆状。说:“大王信任奴才,奴才当为大王效死,岂敢吝惜贱命?”

  纣王哈哈大笑,说:“你们的话靠不住,统统靠不住!别看你的侄女是我的王后,如果有机会,你照样会和她一起杀我!那个姬昌更靠不住,我杀了他爹,又抢了他老婆,能不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吗?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天下有多大,只要马蹄能跑到的地方,都要成为大商疆土,那里的人们都要对余俯首称臣!你们都不会有向余报仇的机会!决不会有!”

  姜尚不说话,只是蔫巴巴站在水里。心里却充满惊觉,他发现商王说话时,没再称“余”。

  “姜尚!牵马!”纣王断喝一声,却扬鞭催马,朝前驰去。姜尚被掀翻在河水里,头上磕出血来,染红一缕水花,但他不敢懈怠,站起来蹚水过河,追赶纣王。

  纣王伫马站在一座山坡上,盯着天边的红日,问:“姜尚,你说天下到底有多大?”

  姜尚牵着马缰,脚下泊着一片水渍,木呆呆垂头看地,说:“哦……天下之大,在下难以揣摩,就像大王的雄心,不是凡人能猜透的。”

  纣王盯着他,逼问:“既然上天把天下托付我,我就该顺应天意,亲率王师,打到天边!你说对不对呀?”

  姜尚垂着脑门,如秋藤上的葫芦,默然无语。

  纣王喝道:“姜尚!你为何不说话呀?”

  姜尚一脸枯索,既不逢迎也不卑琐,说话没有一丝色彩:“大王所问乃国家大事,在下不过罪奴之身,岂敢妄谈?”

  纣王撕下一片袍袖递过来,鹰眼放出亮光,说:“你不必在我面前装熊,我眼里不藏沙子!你是个胸怀韬略的人,只是不肯为我献策而已!”

  姜尚手捧那片袍袖,一副麻木神态。

  纣王下马,替他缠好伤口,笑道:“你其实为我献过策,也为了救我受过伤,但你不表功,也不请赏,我不会忘记你的。只要你忘记仇恨,为大商效力,我会重用你的!”

  姜尚讷讷地说:“大王受命于天,自有治理天下的雄才大略。在下孤陋寡闻,岂敢在蛟龙面前卖弄泥鳅钻泥的雕虫小技?再说,那天翻车,让大王受惊,在下脑顶受伤,已成半痴半呆之人了……”

  纣王打断他的话:“我看你是装疯卖傻!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今天把你带到这里,就想听你说几句真话!你必须说真话!”

  姜尚明白纣王用意,但是不肯露出本相,看看左右无人,只好无可奈何地搪塞道:“大王切莫错爱,姜尚实乃一介村夫。因为不通权谋,才做闲云野鹤,漂泊于深山,寄情于林泉,访逸老,论医道,无欲无求,无喜无悲,早已是无心无肺的散淡之人。如今能为大王牵马驭车,深感受宠若惊,哪敢有非分之想呢?”

  纣王哪会相信他的敷衍,认定他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伊尹,是辅佐自己成就大业的能人。他越是支吾,就越是上火,于是用强迫的口气说:“对别人,我可以用利刀割断他的喉咙。对你姜尚,我要的是你这颗盛满韬略的脑袋!告诉我,作为商王,应该做的是什么?”

  姜尚叹口气,为难地说:“大王是逼着公鸡下蛋哩,在下只会拉屎。在下没有雄心壮志,不敢扫大王兴头。依在下愚见,只怕天下是没有尽头的,就像大王的雄心没有止境。大王虽说贵为天子,目前好像仍被掣肘,宏图无法伸展。大臣们教诲,王者以仁德取天下,才能四海归心,光靠征服是不够的。这话并无大错。”

  纣王不满地乜斜他一眼,冷冷说:“我就知道铁骑刀兵能得天下,靠他们坐在宫中谈论天道仁德,天下就会太平吗?”

  姜尚违心地点头称赞:“大王英明!弓箭不到,兔子不会自己倒下。矛枪不至,诸侯方国谁肯俯首称臣?当今天下,虽四夷拱手,八方宾服,诸侯方国八百余部,真心归商者又有几何?九侯蛰居东鲁,鄂侯拥有南方,北崇割居华岳,西周伏于塬上,皆暗藏虎狼之心,大王一刻也不可掉以轻心哪!”

  这番话刺中纣王心头痛楚,乜起眼缝,露出难以压抑的凶光。说:“姜尚,我真心问计于你,你反倒讥讽起我来啦!我要从你嘴里掏句真话,就像战场上那样的真话!”

  姜尚依旧满脸枯索,毫无逢迎地说:“如今大商强盛,四方诸侯纳贡称臣,大王何不因势利导,广施仁德,化干戈为玉帛,难道非用矛枪利刃逼着诸侯翻脸,兵戈相见吗?”

  纣王晃晃狮子般硕大的头颅,不满地吼道:“一派胡言!这种话我听得多了,何须你来学舌?我要听的是你的心里话!”

  姜尚把头重重垂下,又如秋藤上的葫芦,复于原来的蔫呆:“在下也是隔墙听来,只会重复别人的胡言,没有自己的主张!”

  纣王干搓双手,顿足叹惜:“姜尚,你要我如何威迫,你才肯畅吐真言哪?”

  姜尚怔怔地说:“在下所说,句句真言。当初,在下劝大王不要赢了战场,丢了王位。今天,在下依旧不改初衷,大王万不可把自己拴在战车上,忽视了朝中大臣对大王的非议。”

  纣王听出话中滋味。他明知姜尚装呆,火辣辣的欲望得不到呼应,就换了话题,引逗着说:“听说你善于卜卦解梦。我近来常做噩梦,每每陷于烈火浓烟之中,又找不到脱逃之路,你说这又是何征兆呢?”

  姜尚眼角闪出难以察觉的一丝亮光,转瞬熄灭,讷讷地说:“大王的处境自当清楚,别人岂能随便乱解?”

  纣王听出弦外之音,贴近身来:“你是否想说都城不可久待,需要另辟蹊径,才能走出重围?”

  姜尚支支吾吾,言辞闪烁,令人费猜:“大王既被噩梦所困,醒来噩梦自灭。既被烟火所困,找到出路烟火自灭。大王做王子时,自有封邑闲在朝歌,山清水秀,龙卧凤栖,那是片风水宝地呀!”

  纣王猛击一拳,把姜尚击倒在地上,尔后哈哈大笑。

  “好你个姜尚,终于讲出真话来了!说得好,朝歌才是商王的都城!”

  姜尚就地跪倒,惊慌失措:“大王休要误解,在下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

  纣王跨上战马,笑声震耳:“你这小老头果然是个老滑头!不过,今天总算让我撬开了嘴巴!你好好活着吧,我是商王,没有我的话,谁也不敢加害你!只要你直言献策,我还要赏赐你哩!”

  纣王勒住马头就地转圈,又郑重地说:“姜尚,你记住一句话,什么时候不想当车夫了,只要开口说话,余就会拜你为相!”

  姜尚依旧趴在地上,毫无反应,好像没有听懂纣王的话,不喜不怒无怨无悲。眼看纣王策马远去,他才缓缓站起,涉水过河,木雕泥塑般赶着车驾,追着滚滚烟尘,形容越发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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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建朝歌王城的行动十分迅猛,工程进展十分神速。

  工地上奴隶多如蚁群,扛石运土奔流不息。

  监工们甩着皮鞭,恶煞一般在人丛中巡视,发现偷懒的便用皮鞭抽打,如同驱使羔羊,毫不手软。稍有争辩者,便拖上绞架,悬尸示众。四处林立的绞刑架上,悬挂着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僵尸,干肉一般在风中晃动。

  夯土筑起高耸的基础,青石已砌出宫殿的台阶和廊道。奴隶们喊着号子,将一根粗大的廊柱缓缓升起。突然,一根大绳崩断,大柱陡然倾倒,眼看就要滚翻下来,奴隶们惊慌失措,纷纷夺路逃命。

  纣王乘着车辇前来工地巡视,恰好看到,他甩掉袍服,跳下车辇,扑上去双手托起大柱,金刚挺立一般,把大柱立到原位。

  工地上的奴隶一片愕叹:好一个金刚!莫不是天神下界吧!

  恶冲振臂呼道:“贱奴有眼无珠!大王在上,还不下跪!”

  奴隶们如鼠见猫,震慑得目瞪口呆,轰然跪倒一大片……

  这时,一队甲士又押来一群战俘,被长绳拴成一串,哑然前行,依次让监工头人举起火钳,在脸上打上烙印。烧红的火钳在皮肉上冒起一阵青烟,便会惊起一阵说牟要┙小

  纣王的目光盯住战俘中一个身材瘦削的汉子,招招手,示意让他站出来。

  那人形同枯木,漠然看天。

  恶冲举刀砍断绳索,把那人揪出队列,骂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那人依旧木然站立,依旧漠然看天。

  纣王朝前一步,平静地说:“如果余没认错,你叫陶丁,是大禹王的子孙,有一手制陶绝技。你若愿为余效力,可以免受劳役之苦!”

  陶丁冷漠地说:“既然国破家亡,不愿贪生,但求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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