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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农夫做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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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公子确实是没认出来来白微微,平时在大街上又是调戏惯了那些良家妇女,现在看到这么个妙龄少女,又没有坐轿子,以为不是什么家室好的女子,自然要上前调戏调戏。顺利的话,就直接带回去收了。
他没少干这样的事儿,打得是这样的如意算盘。
白微微冷冷瞧着他,原来是尚书之子,看他儿子这样,那个尚书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喜儿忙提醒道:“就是白太尉之女啊?您不认得了,前段时间你们还在一起喝过茶的。”
“什么?这是白微微?”刘少爷大吃一惊。
细细盯着白微微的小脸看来,嘿,还真是!
以前没觉着她有多好看,现在看来素颜的她,眉目如画,纯然若雪,反而比以前更吸引人了。
他咂咂嘴巴,手托起下巴,朝白微微笑道:“农夫的饭养人哈!几天不见,变了个样子啊。”
“没什么事的话,柳公子继续转,我们还要赶路,不奉陪了。”白微微厌恶的开口,拉着喜儿就走。
“哎,别走啊!我有心请你吃顿好的,愿不愿意啊?”他嘲弄的开口。
意思明显就是说,就是嘲笑她在农家什么都没有。
白微微没理他,继续走。
他阴沉沉的对着家丁说:“拦住她们!”
几个人迅速包围住了白微微。
“怎么着,你让你的农夫老公来救你啊。看他能来不?”他嘲弄的笑道。
“你不怕我爹爹知道了找你算账吗?”白微微怒视他。
柳大少撇嘴:“切,你以为你爹还是那个威风的太尉吗?他恐怕自顾还不暇呢,哪里能想到你?!”
白微微一愣,是父亲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才让他这般大胆。
虽然在那个家没待多长时间,但是她心里已经把那里当成娘家看待了。
她心中瞬间心急如焚:“我爹爹怎么了?你快说!”
“哼哼,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你放心,我肯定会比你那农夫老头儿懂得疼惜你的。”他嘿嘿笑着,看着美丽的白微微,馋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太嚣张了……()
白微微斜睨着那位柳公子,冷冷一笑:“柳公子这般有恃无恐,那么今天不单单我知道了,恐怕在场的各位都知道,我父亲出事一定是和尚书大人有关的了。”
“呵呵,有关又如何,无关又如何?反正你父亲独大这么多年,也该到时间换换了。”那柳公子不屑道。
这柳家也太嚣张了……
“哼,柳公子这一句,我们都明白了你意思了。”白微微眼眸一转,拂拂衣袖,轻声道:“众所周知,当年我父亲之官位是皇命所赐,你今天这般是公然在怪皇上的不是了,是不?”
来往的路人看见这位柳公子又在调戏良家妇女,大都退得远远的,留下围观的都是些汉子们。
听到白微微这么一说,都吸了口气。
敢指责皇帝的不是,不想要脑袋了不是?!
柳少爷大怒,气的拿着扇子就指了上去:“白微微,你不要胡说八道,本公子何时说过那样的话?”
“说没说,大家都听见了,众人的耳朵可是清晰着呢。柳公子耳朵意思不就是尚书大人的意思吗?”白微微伸出芊芊玉指,指了指围观的一圈人:“谁能保证这里面就没有皇上的人呢?下一秒或许皇上就会知道了呢?”
见那位柳公子有些微愣,似被??住了。
又继续道:“那么,谁又敢保证,尚书大人和我父亲,谁能撑到最后呢?要知道,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要以为自己得势了,就可以得瑟,要得瑟也得看你有没有那资本……”
这边,画室。
一名黑衫男子站在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身后,那个伟岸的男人背对着他,王者之气隐隐散发。
淡淡的日光透过帘幔射进来,给两人增添了无尽的神秘感。
嗖的,一个黑影闪过,落地却是一个普通人打扮的男子,倘若这人走在路上,大家都不会在意,只会以为是来往行人,却没想到此人轻功如此之高。
他恭恭敬敬上前,朝伟岸男人行了一礼:“参见公子!”
那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说话。
他小声的将大街上的情况说了一遍,便小心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伟岸男人依旧没有回头,站在那里,像一座山。
他沉沉的道:“莫名,你去解决一下。暂时不要让她知道了。”
黑衣男子走上前,一拱手,道:“是!”就迅速退了下去。
屋子里,伟岸男人依旧站在那里,手握拳在背后,盯着墙壁上的一幅古画,看起来像在沉思,又像在回忆。
黑衣男子疾步如奔,瞬间就到了白微微被困之处。
此时,那柳公子正被白微微呛得是抓她也不是,不抓更不是。
气的抓耳挠腮,手中的折扇也不知道早就甩哪儿去了。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那个被众家丁围起来的女子容貌秀丽,清姿婉约,淡雅如菊,唇角笑容魅惑,优雅骄傲,像是自绿草苍苍里走出来。
莫名挤进人群,走到白微微面前,沉声道:“姑娘,你没事吧?”
我父亲出了什么事()
白微微正在思考接下来怎么走人,被人问到,转眸看来,是个男子,着一袭黑衣,五官秀挺,眉宇间透露着不可一世的桀骜和淡淡的忧愁。
白微微突然就想到了“悲情侠客”这几个字。
被人关心,她自是不能没了礼貌的不理。
虽是陌生人,她还是浅浅一笑:“没事。”
那柳大少看到他却嘿嘿笑起来,殷勤的走上前,好像见到了多么喜欢之人,比见到美女还高兴:“萧兄,你今日怎么出阁了,好多天不见你了,都想死你的美人了。”
白微微皱眉,听这话,这两个人认识?还蛇鼠一窝的?
那人淡着一副表情,道:“柳公子客气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是这些日子,正是风口浪尖,为兄劝你小心为妙。毕竟很多事情没结束,我们都不能妄下断论。你还是尽快回去吧。”
柳大少听了竟然没有反驳,还忙附和道:“是,是,是,萧兄说的极是。这女子不要也罢。我们走,改天再聚!”
朝那黑衫人有礼的拱了一拱手,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
看他们离开了,边上的观众也都随之散开。
白微微不知道父亲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正干着急。
想到这人和那个柳大少认识,那他或许知道些事情。忙叫住那黑衣人:“这位公子,可否告诉我,我父亲出了什么事?”
那人依旧淡淡的面容,但嗓音却轻和了些:“白姑娘无须担心,在下听说白太尉被人弹劾说私自压了些军饷,被内务府关押受审。”
“贪污?”白微微皱眉。这贪污大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对。”他撇紧唇,顿了一顿又说道:“不过姑娘不必担忧,我虽然不是为官的,但也认识一些,刚刚得些小道消息,说经过查证,白太尉是受人诬陷,已经无罪,刚刚无恙放出。”
“哦,那就好。”白微微松了口气,但随即心头一转,问道:“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你是谁?我以前认识你吗?”
他敛眸颔首,道:“姑娘没见过我,但我是见过姑娘的。”
“哦?”白微微笑道,“是吗?想来是我以前太恶名昭着了,你认识也很正常。”
那人正色道:“不,不是的,是刚刚书庒的小二过来报,说姑娘在我们书庒出了事,本想等姑娘出来道个歉的,却没想姑娘已经出来了,我正好有事,经过这里,就看到了姑娘。”
白微微眼眸一闪,呵呵笑起来,随意的接过喜儿手中拿的东西,抱在怀里,挡住了藏画的胳膊。
朗朗笑道:“你也不必担心,我没事,倒是俞小姐下次去,有劳你要多说些好话了。”
看那人也不在意,说道:“这是自然。”
“你是龙凤书庒的老板?”喜儿也顾不得礼仪了,朝黑衣人问道。
他略一颔首,彬彬有礼道:“正是在下。”
“啊!”喜儿睁大了眼睛,激动的拉紧了白微微的衣袖晃道:“小姐,小姐,这位就是龙凤书庒的老板啊,小姐!”
龙凤书庒的老板()
被喜儿晃得她心通通直跳,就怕画从袖子里掉出来,被他发现。
真想狂敲喜儿的头!这丫头,平时也没见她这么激动过,现在激动个毛啊,不就是个书庒的老板吗?要论帅气,长得还没她家莫千寻帅呢!
心里暗想,这地儿不能久留了。
便朝那人礼貌的笑道:“原来如此,刚刚谢谢公子来为我解围,又告诉了我父亲的事,虽然听闻你说没事,但心里颇不安稳,这就去看看父亲如何,不多说了,有缘再见。”
说罢给喜儿使了个眼色,揽紧怀里的东西就要走。
“小姐,这可是龙凤书庒的老板耶……”喜儿不情愿的撅嘴,为白微微的冷淡不满。
“我知道,但是我们要去看看爹爹怎么样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她转头轻声安慰道。
那人却是一皱眉,出声阻止道:“姑娘最好还是不要去了,我记得姑娘刚刚结婚不足两个月,对吧?”
“对啊,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白微微凝眸问道。
难道这还有什么说法?
果然,喜儿似刚刚想起来的样子:“哎呀,小姐,您失忆了,自然不知道,咱们这儿规矩是女孩子出嫁后,必须在夫家待够三个月,才能回娘家呢!否则是不吉利的……”
“……”
白微微无语的垂头,这是什么风俗,还真是荒唐啊……
抬起埋在怀中一堆东西上的小脸,沮丧的问道:“难道家里有事了,也不让回去?”
“当然!现在回去,是不吉利的事儿。再说,老爷不是被无罪释放了吗啊?老爷一生大风大雨都经历了,这点事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喜儿又是一个紧张抓紧了白微微刚刚撑开的袖子,急道:“反而是您,要是现在回去了,被老爷看到,肯定会让他担心,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呢。”
“白太尉不会有事的,皇上也不会动白太尉的,国家还要仰仗白太尉的军威才行呢!”那男子低声接口道。
她看向喜儿:“哦……,那怎么办?喜儿,我很想回去看看呀。”
“别着急,小姐,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你先忍忍。”喜儿道。
“……”
“白小姐,听在下一句劝,天色不早,你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别让家人担心了。”那人爽朗的声音响起。
一瞧天色,确实,出来都半天了,不知道莫千寻和公公担心不?
她忙感激道:“嗯,我们是该回去了,谢谢提醒。”
“在下名叫箫剑,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龙凤书庒找我。在下还有事,这就告辞了!”他拱了一礼,淡色道。
白微微这才发现,这人从头到尾貌似都没笑过一下,一直都是淡然的摸样,不喜不悲,但自有一种气度在,让人不感觉突兀,也没让人感觉到生分。
好像翩翩君子啊,白微微心里赞叹。
看着那人的淡然摸样,心里想着,要是这位再会点武功,那就是一大侠客的形象啊。
但是白微微穿越过来这么多天,从没见过古代人打架。
也不知道这里的武功是什么样的,不知道是不是有那种,如传说中的那样,武功达到出神入化,能摘叶为器,并且可以做到来无影去无踪的地步的那种人。
她突然就脱口而出:“那个——箫剑!你会武功吗??”
问完才发现自己问的有些突兀了。
箫剑愣了一愣。要走的步子停了下来。
他呢?()
踌躇了一下,回头回答道:“姑娘,在下略懂一些。不知,姑娘问来是有什么事么?”
“呃……”
看他的反应,白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只是一面之交,这么问,觉得有点儿问到别人的隐私了,她揉揉翘鼻,尴尬笑道:“我就是好奇,看公子气度不凡,觉得如果会些功夫就再好不过了。”歪头想了下,又加上一句:“就可以成为传说中的大侠了!”
箫剑声音平缓:“多谢白姑娘赞誉,不过在下懂得的也只是些皮毛。我的师兄功夫比我高出十几层不止。”他顿了一顿,又道:“但是他生性冷淡,不喜与人交往,现下也不在这里。恐怕姑娘无福见到了。”
白微微瞅了瞅他,心想,真谦虚,这人性子就够冷淡的了,还有比他性子更冷淡的人吗?那会是什么样子的?传说中的冰块儿吗?
不过她没好意思再多说,反正对那人也不感兴趣,就像模像样的也施了一礼:“公子不是要办事吗,快去吧,我们也要回去了,就此别过。”
他点点头,“嗯。”终于轻轻勾起了嘴角。
看到他终于露出微笑,白微微愕然了一下,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会笑了。
不过她心里也乐呵起来,这是不是说明她比较平易近人,有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潜质……
回去的一路上,两人感受着大自然的风光,白微微像第一次看到这样奇美的风景,又是摘花又是戏蝶的,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傍晚时分,白微微和才丫头喜儿相携而回。
正巧云儿在外摘野菜回来,忙接过两人怀里的东西:“小姐,辛苦了,让您跑这么远的路,一定很累吧?快进屋歇歇吧。”
“还好,不算太累。”白微微活动着有些酸麻的胳膊,扫视了一圈,问道:“莫千寻呢?他在家吗?”
喜儿想了想,道:“额,我记得村子里有户人家有事要他去帮忙,他应该是去帮忙了吧,过会儿就要吃晚饭了,姑爷应该快回来了。”
云儿朝喜儿眨眨眼睛,心笑这一会儿不见小姐就思念姑爷了。
没有错过她们的偷笑,白微微心里也惊讶,自己怎么谁也不问,进门就先问他呢?
不过她跑了一天,确实有些累了,想马上休息会儿,瞧了她们一眼,也不再多说。
“嗯,那灵巧儿呢?她回来了吗?”白微微又问。
云儿将她们买回来的东西放在院中石桌上,分类摆好,道:“我出去摘野菜的时候,她还没回来,不知道现在回来没。”
喜儿笑嘻嘻的端起一碗茶边喝边说:“我估计啊,这丫头要么是贪玩,还没回来,要么呀,就是累的躺床上休息呢!”
白微微点点头:“嗯,我去看看。”
迈步往灵巧儿房中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说道:“喜儿,你也累了,喝完水赶紧去休息吧。”有转头对云儿说道:“云儿,等下晚饭少做点儿吧,我不吃了。你现在去烧点热水,我想一会洗个澡,跑了一天,身上不舒服。”
“咳——咳——咳——咳!!!”
几人说着间,从公公穷老六的屋里传来重重的咳嗽声,一下子就盖过了三人的说话声。
好媳妇儿()
“哎呀,莫老伯又咳嗽了!”喜儿急急嚷道。
白微微略略沉吟下,赶紧朝喜儿吩咐道,“喜儿,还要累你一下。你去把买的蜂蜜沏一杯;等下给爹爹端去,我去看看。”
说罢便转身往咳嗽声连连的屋中跑去。
莫老六的屋子是在最东边的一间,挨着灵巧儿的房间。
白微微走进屋子,他的屋子不大但很明亮。
莫千寻给他收拾的很干净。
穷老六正坐在床上咳嗽,看到白微微进来,咳得更用力了,脸都咳红了。
白微微没有半点不耐烦,赶紧过去轻拍他后背:“爹爹,等下呀,您喝点儿蜂蜜水润润。”
喜儿将蜂蜜水端来,她忙接过来体贴的喂给穷老六喝下,紧张的看他慢慢的喝下,咳嗽好转才松口气。
她的举动让穷老六有些感动,这丫头是真的把穷老六当成亲人来看的。
自从他病后,她没有一点嫌弃之色,反而每天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她是个很孝顺的媳妇儿,根本不像传言的那样不堪。
真希望她永远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啊……
穷老六手捂着心口,深呼吸了几下,嗑了嗑眼,身子后仰作势要躺下去,白微微马上将后面给他展好,让他躺的舒服些。
将被子给他掖好,温和的道:“爹爹,以后您要经常喝些蜂蜜水滋润着,莫千寻说都是因为您以前太过操劳才落下的病根,所以,您就不要去帮他干那些农活了,不要担心,以后,有我们了,您只用好好的享受就好。您休息吧啊,我去看看灵巧儿回来没。”
穷老公嘴角噙笑的闭上了眼睛,她才示意喜儿轻轻的出去了。
屋子里虚弱的穷老六等他们离开,立刻睁开了眼晴,眼神看起来清明无比,哪里有半分病入腠理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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