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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农夫做老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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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片刻的功夫白衣男子就从她们话语中了解了大概,他饶有兴致的看向面前站着的这个脸色惨白素净的女子,她受了那么大的痛楚面对伤害自己的人却依旧不温不火。

    淡雅的仿佛不是这个世间的女子,而且她说的话好有道理。

    现在她的全身湿透,衣服紧贴着妙曼的身姿,却依然不减动人姿色,让人从心底里爱怜,突然意识到自己无礼的盯着人家看,他低咳了一声道:“姑娘最好慎重考虑,农夫与蛇的故事,不知道听说过没有?今天若不给她个教训,他日还会更加残忍的对你。

    白微微感激的朝他点了点头:“我明白,多谢你,公子。”

    艳红听到白衣男子这么说,心里恨的牙痒痒,却急道:“嫂子……嫂子!艳红一时鬼迷心窍才动下妄念,我该死!下次说什么也不敢了,求你相信我,千万不要将我送官,那样……我们一家人都完了……”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见白微微半天没说话。

    她满含希望的昂望着面前的白微微:“嫂子,你心底善良,你是大家闺秀,不会跟我这没教养的一般见识,嫂子,你就饶恕我吧!”说着竟然磕起头来!

    听到她这么说,白微微暗叹了一口气,不屑的勾唇,摇了摇头,“艳红,你记住,我今天饶了你,不是因为你能悔过,我是看在你千寻哥哥的面子上。你放心,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你还是他心目中的好妹妹,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他,因为我不想他受到伤害。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家人面前。”

    艳红在听到她说饶恕的时候就闪过一丝喜意,突又听到她说以后都不让自己出现在千寻哥哥的面前,心里又是一急,这一喜一惊之下,眼泪又刷的就掉了下来,的犹犹豫豫的说:“嫂子,谢谢你宽宏大量,可是要我不见千寻哥哥,比杀了我都难受,嫂子,您大人有大量,让我去做千寻哥哥的小妾吧,我一定会恪守本分,终生安安分分踏踏实实的服侍你们两个。嫂子……”

    看她眼泪汪汪的,白微微直觉这女子太偏执了,且异想天开,她怎么可能同意放这么一定时炸弹在身旁?!

    摸了摸头顶的伤痛处,那里的痛轻些了,只是依旧感觉朦朦的。这莫千寻惹下的桃花债啊,报复在她的身上了……

    心里嘀咕着,若是早知道这个女子今天会来这招,她今天说什么也不那么积极的出来洗衣服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世间事啊,最难解的就是情爱之事了,因情而痴,因情而嗔,因情而恨的人大有人在;

    这女子为情所困,自是恨着她的,即便今天不动手,也早晚会挨上这两下,躲不掉的,就像她和莫千寻的爱情一样,也许她穿越而来冥冥之中就是为了嫁给莫千寻呢?

不要想着再嫁给他了() 
所以挨艳红这两下就当替莫千寻还债了吧,谁让她嫁给了他了呢。

    这艳红也是一片痴心,没想到莫千寻一介农夫还有人待他如此情深,想来自己与他的情谊也未必有艳红的浓烈吧。

    她想通了般苦笑了一下,“艳红,这世间好男儿何其多,你不能把眼光只局限在千寻一个人身上。你与千寻之前或许有可能在一起,但是,你们的所有情,都在今天我挨这两下后烟消云散了。他不再欠你什么,也不再欠刘珠什么。不要想着再嫁给他了。你走吧。”

    然后在艳红的怔愣中,转身朝河里看去。

    白衣男子的心一动,这女子好生豁达!

    到底是经历到什么样的女子,有如此的胸襟?

    他不禁有些动容,沉寂许久的心中有了一丝波澜。

    他扶着她的肩膀,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她原来是在看河里的衣服。

    白微微看到她刚洗好的衣服都掉进了河里,东一个,西一个,有几件已随着木盆飘的不知去向。

    叹了口气,转头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长树枝,好把衣物捞上来。

    白衣男子似是看出了的想法,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不用找了,我帮你捞上来。你在这里站好。”

    说着间,一个飞跃跳上河面,脚尖轻点,几个来回,就将几件衣物拾了上来。

    转瞬间,又落在白微微面前。

    白微微终于见到真人版的轻功了。有些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这就是传说中的铁掌水上漂?

    “姑娘,你的衣服。”白衣男子将衣物递还给她。

    看到她的小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忍不住勾唇轻笑。

    “啊!”她感激的接过来,说道:“太谢谢你了,公子,看你为了救我把衣服也湿透了,真是过意不去,我看你和我丈夫的身材差不多,要是不嫌弃的话随我去家中换上一换吧。我也好做些好菜感谢你。”

    白衣男子看着她的笑颜,心里稍稍有丝不自在,她说她丈夫,她有丈夫了,她说起他丈夫时是那么的自然。

    但随即又轻摇了摇头,自己是怎么了,自己与她素不相识,只是救了她,人家有丈夫关自己什么事儿呢?在瞎想些什么呢!

    看她有些虚弱的站着,他走上前非常自然的扶住了她,朝她笑了一笑,说道:“不必麻烦了,我等下还要回去,现在我送你回家吧。”

    “嗯,我家就在前面。”白微微指了指前方。

    现在白微微醒了,白衣男子自然要顾及礼节不能再抱着她了,虽然那样走的很快。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往前走去。

    艳红在身后喊道:“公子莫走!先解了我这腿上之痛吧!我动不了!”

    白衣男子兀自扶着白微微,脚步顿了一顿,冷冷的说:“两个时辰之内,穴道自解,这段时间,你好好的反思反思吧!”

    然后扶着白微微扬长而去。

    艳红在后面恨恨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嘴里愤愤然的嘟囔着,但仇人已经远去,她也动不了。

此人境界了得!() 
只得百无聊赖的坐起身,揉着小腿坐等着穴道解开。

    突然,一件灰衣的下摆出现在她眼前,是个男人。

    她猛的抬头,一看来人,大喜,张了张嘴:“……!”

    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身子就被凌空一掌击向河流上空!

    她的身子在半空中似被一股力量牵引着竟然没落下来!

    她想挣扎,却动不了半分,想开口说话,却说不出口,喉咙处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般脸色涨红。

    她看着河岸上的男人,心中大骇!终于艰难的张了张口吐出一个字:“你……”

    “你”字还没说完,身体像被千万把小刀由内而外凌迟了似的,非一般疼痛可比!

    她那完整的身体像炸开的爆米花一样变成了缥缈的丝丝缕缕,恍若褐色的雪花般纷纷散散落入汩汩流淌的河水中奔流而去!

    这些都是在瞬间完成,悄无声息。

    柳叶依旧随风飘扬,河水依旧清澈的可见到水中游弋的鱼儿。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一切却已经发生。

    路上,白衣男子体贴的把湿衣服拿了过来,一手拿着,一手扶着她。

    白微微再一次道谢的时候,白衣男子说道:“姑娘不必客气,这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任谁看见都会相助的。”

    白微微看对方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心里感叹,这人好绅士啊,真是遇见好人了,等下到家要好好的露一手好菜感谢感谢他!

    白衣男子突然开口说道:“姑娘,容我冒昧问一句。”

    白微微不知道他要问什么,但对他颇有好感,遂点点头:“嗯、你问?”

    他踌躇了下,郎朗说道:“看姑娘相貌端庄,谈吐不俗,胸襟开阔,不应该是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为什么不出去看看呢?”

    “哦,”白微微笑了笑,伸手拢了拢额边贴服的湿发,说:“旁人或许喜欢外面的繁华,殊不知一切都有厌倦的时候,当一个人对外界的事物都看淡了,就不觉的那些有多么值得留恋,反而觉得在这里,在这青山绿水中,有一个安静的栖息之所就是最惬意的事情了!”

    看白衣男子似是不理解般看着自己,她笑道:“有一首诗我很喜欢,它所表达的就是我所向往的生活,是一位隐士写的,念给你听哈!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白衣男子听到这首诗眼眸大放异彩,赞叹道:“好诗!这首诗看起来极为平易浅显,好像只是日常生活的片段,其实却有不少需要深入体会的内涵。此人境界了得!”

    白微微眨眨眼睛,这白衣男子看来也不简单,听了一遍就能体味到其中的涵义。

    白衣男子迫不及待的问道:“不知道那位隐士现在何处?我想拜访下他。”

    白微微:“……”

    白微微心说,这位兄台,我也很想见他!

我感觉还没听够呢!() 
白衣男子看她犹豫了下,心下以为对方不愿见到外面的人,忙道:“姑娘大可放心,今日之诗我不会告诉其他人,更不会让别人去打扰他,我只是很敬慕他,想跟前辈探讨下诗词。”

    白微微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也很想见他,但他已经去世了。”

    “啊?”白衣男子非常惋惜;想了想,问道:“不知道那位隐士叫做什么?可有什么后人,可曾留有其他佳作?”

    白微微看他惋惜的样子也不忍欺瞒他,回答道:“他叫陶渊明,有没有后人我不知道,但是佳作倒有一些,我偏巧还知道些儿,你想听我念给你听。”

    他大喜,俊颜上浮现浓浓喜意,忙说:“好好好,有劳姑娘了!”

    白微微对他印象超好。且又非常英雄的救了自己,她很乐意为自己的恩人效劳,自然慷慨大方,再说她也不觉的念些有什么,“嗯,下面这一首表达了他不愿违背自己的意愿与世俗同流合污的诗,是这样的: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这首诗呢,表达了他对现实政治的看法,以及自己的人生态度,在污浊混乱的社会中,洁身自好,躬耕田园,才是一种可取的选择……”

    “这一首诗又表明,劳作生活中包含着丰富的人生乐趣,忙时种植收获,闲来杯酒自娱,纵身大化,忘情世外,这就是真正的‘人生行乐’,我念给你听……”

    一路上,白微微给他念了好多陶渊明的诗词和文言文,她的声音圆润动听,这些美丽的诗由她念出来犹如玉珠落盘般好听。

    白衣男子意犹未尽,感觉路太短了,还没听几首就到了一家农舍前。

    白微微停了下来,说道:“公子,这就是寒舍。”

    “真快啊,”白衣男子遗憾的说道,“这位陶隐士的文章实在太好了,我感觉还没听够呢!”

    白微微翩然一笑,说道:“这有何难,等我回去将这些诗词写出来送给你,也算聊表我的感激之情了!”

    “好啊!太谢谢你了,姑娘!”他激动的眉眼放光,雀跃不已。

    白微微看他雀跃的样子忍俊不禁:“看,刚刚还说我跟你客气,现在你又来给我客气,我们都不要客气,你只要保密就可以了。”

    她的笑颜那般灿烂无暇,深深的映入他的眼眸中。

    他开心的笑了,“好!那就都不要客气了!我会保密的,放心吧!”他放开扶着她的手拍拍胸脯说道。

    喜儿正在扫院子,听见外面的说话声,转头看去。

    就看到白微微浑身湿透,头上还缠的白布。

    上面还隐隐有血丝渗出,小姐这样的伤重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大吃一惊,扫帚一扔,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关切的扶住她,往她的伤口看去,着急的问道:“小姐,小姐啊,您这是怎么了?刚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你就是宝亲王莫凌?() 
白微微感动的笑了一笑,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对于艳红的所作所为,她很生气,但是也很同情。

    但她说过不会告诉莫千寻的,她摆摆手,安抚的拍了拍喜儿的手:“嘘,别嚷嚷,没事,就是遇见坏蛋了,不过已经被这位公子制服了,快,傻愣着干嘛,让我的恩人进屋啊!”

    喜儿听得担惊不已,已有泪花闪现。点头称是,“噢!是,这位公……宝亲王?!”

    本来要让白衣男子进屋的喜儿惊住了,原谅她刚刚只顾着担心自家小姐了,没发现这位小姐口中的恩人竟然就是宝亲王莫凌!

    他今日依旧穿着一身便装,白衣翩然,风姿俊雅。

    只是他怎么遇见小姐呢?竟然还成了小姐的救命恩人?

    小姐刚刚把他忘掉,现在看到他会不会重新……

    喜儿的脑子一会儿的功夫就思量了个百转千回。

    “什么?”白微微听到喜儿这么说,惊异的转头看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正在打量这这几间茅舍,虽然这里景色怡人,但心里还是隐隐惋惜着,这个女子的性情和心思都不是他所接触过的一般官宦之家的女子可比。

    她这么好的女子竟然居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生活得如此简朴,也只有她那般高洁的人儿才能忍受,还以此为乐的惬意的享受这些吧。

    有她这般通透的人儿在,和她生活在一起,她的家人一定感到幸福满足吧。他心下有些艳羡,也只是一闪而过。

    就听见那个跑出来的女孩儿叫出他的名位。

    他惊讶的朝她笑道:“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有人认出我。”

    喜儿讪讪的朝他笑了笑,又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自家小姐。

    白微微将胳膊从他手中撑开,将衣物拿了回来,规规矩矩的站好,瞅着他,说道:“你就是宝亲王莫凌?”

    她的温暖还余留在手中,莫凌看着空下来的手中一阵失落。

    她冷淡下来的表情让他有些尴尬,微微点头:“是,姑娘叫我莫凌就好。”

    之所以尴尬是因为这一路上他与这个超脱凡俗的女子惺惺相惜,他反而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名位,况且他本身也一直不觉得自己宝亲王的称号有多荣耀。

    他很怕眼前的这位女子生气,忙道:“姑娘,我并非有意瞒你,实在是觉得这些不值得一提,我与姑娘一见如故,还是不要因为这些俗物影响了!”

    “莫老爹,姑爷,灵巧儿,快出来啊,宝亲王来了!”喜儿朝院子里大喊道。

    莫凌出声阻止,“不必太在意,反倒刁扰了他们。你只当我是你家小姐的朋友就好。”

    白微微心里波澜起伏,他虽然救了自己一命,但却是害这件身体原主人死掉的直接原因。她不是她,但很理解身体的原主人,忍不住想替这身体的原主人打抱不平,所以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

    礼节性的笑了一笑:“宝亲王莅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且今日又蒙您搭救之恩,让我家里人出来迎接也是应该的。

我无意瞒你() 
听了她这番恭维又疏远的话,莫凌心里有些不舒服,刚才一路上的近距离接触,他觉得这个女子真有趣,和他以往接触的都不同。

    他真的把这个洒脱的女子当朋友了,可是他的名位却好像伤了她。

    有一种感觉,她知道了他是宝亲王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反而又远了。

    他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姑娘,我……请你相信我,我无意瞒你,我……”

    “我知道,不必跟我这妇人过多解释,宝亲王!”白微微摆摆手,说道。

    莫凌的心突地抽痛了一下,低叹道:“我把姑娘当朋友看待的,姑娘莫要再因为我的身份生疏了我,在姑娘面前,我只是你志同道合的朋友,不是什么宝亲王。”

    白微微将手中的衣物递给了喜儿示意她找个东西放起来,淡淡的道:“民妇可不敢,宝亲王高高在上,如何是民妇可高攀的?宝亲王折煞民妇了!”

    白微微一口一个民妇,让莫凌听来极不自在,且她语气中夹带的隐隐怒气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他奇怪的问道:“姑娘为何听到我是宝亲王后这般郁郁寡欢?我说了,姑娘不必把我当成宝亲王,姑娘冰清玉洁,洒脱不俗,是莫凌真心愿交的朋友,姑娘这般一口一个宝亲王,是因此姑娘才故意疏远,不愿和莫凌交朋友吗?还是姑娘依旧对这些俗物看不开脱!”

    白微微吸了口气,心里也想好好的急急这个宝亲王,毕竟当初因为他的冷血让一条鲜活的生命香消玉焚。

    “没承想这一路上竟让宝亲王这般误会,民妇其实都是在故意卖弄,懂得的那么一点也全部倒出来了,早知道是文采飞扬的宝亲王,说什么也不会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民妇惭愧。至于那些俗物,金银珠宝之类,其实我真心爱的很呐,宝亲王要是嫌多的烧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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