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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问鼎天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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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阳可耕种之地,已经不足以容纳流民了。”将整个南阳郡的耕地情况介绍了一遍之后,杜袭说道:“所以明年必须开垦荒地,同时兴修水渠才行。”
    刘琮点头道:“开垦荒地是必然之事,只是明年还要开几处铁矿,现在不是怕流民不足,而是怕流民不多啊。”
    旁边王粲说道:“不止是铁矿,石炭、木材、皮革等都要大量人手,所以是不是不忙开荒,先将这些事办妥再说?”
    “粮食乃是根本,我觉得还是先开荒的好。”裴潜反对道。
    刘琮这会儿一时拿不定主意,见他沉吟不决,王粲说道:“都督不是派人向益州和汉中借粮了吗?若是得益州和汉中之粮,当足以应对明年开春后的战事。所以开荒之事,可以先缓一缓。”
    杜袭和裴潜这两年忙于政务,对于外交连横之事参与甚少,闻言便不再力争。
    倒是刘琮摇头道:“借粮只是观察刘璋和张鲁的态度,至于能不能借到,或者借到多少,都还是两可之间。”
    “既如此,还当以务农为要。”杜袭身为典农校尉,在他眼里现在粮食比天大。
    裴潜也道:“今岁以来,流民渐渐稀少,盖因三辅之地日渐宁和,流徙之民多重返家园。都督开铁矿、建木场,只怕人手不敷使用啊。”
    刘琮皱眉思忖,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若是不加紧制造军械,将来拿什么去兵围许都?这两年连续作战,士卒疲惫不说,军械损失也很大,如今预备役兵员可以调用,但相应的铠甲斗具是必不可少的。以自己目前的储备,还不足用,所以开矿已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
    将自己的考虑说了之后,裴潜却道:“既然将军打算轮换使用各军,何不留其军械,以为新军所用?如此一来,各得其便,岂不甚好?”
    刘琮听了眼前一亮,笑道:“这倒是个办法。”
    
   

第110章 欲成大事不计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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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陈宫所料,吕布赶到襄阳拜见刘表时,当面提及以女儿嫁与刘琮之事,刘表虽然没有一口回绝,却委婉的表示,刘琮将在明年初娶甄氏为妻,吕布听了呐呐无语,心中颇有些恼恨。然而人在屋檐下,他也只得彻底熄了这个念头。
    许是见吕布闷闷不乐,刘表好言抚慰一番,令人送上早已准备好的珠宝绸缎,吕布见了顿时笑的眉开眼花,不住口的称谢。刘表面上笑吟吟的,心中却愈发鄙薄吕布为人。
    至于如何安置吕布及其部众,刘表早在得知消息之后便与刘琮商议过,让吕布领兵屯于安众,每月供给粮草布匹,不许其擅自征收百姓赋税。将来刘备到南阳,亦使其屯于新野,与吕布做个近邻,彼此牵制。
    对于这个安排吕布倒没什么意见。他现在惶惶如丧家之犬,有个地方安身便已知足了,在襄阳待了数日之后,匆匆领着八百轻骑往南阳而来。
    在襄阳时尚不觉得,但方一入南阳境内,以吕布如此粗疏的性子,都觉出些许不同。旁的不说,便是襄阳往宛城的道路,都让他大为惊异。他这些年也去过很多地方,可是如此平坦宽阔的道路,还是头一次见到。
    因是冬季,道路两边的农田覆盖着薄雪,但路过的那些村落显得颇为热闹。有时候还能看到成群结队的青壮手持兵器,操练斗战之法。吕布以为是哪家豪强的私兵部曲,心中还暗自赞叹操演得法,很有些摸样。最让吕布感到惊讶的,是南阳郡内随处可见马匹,虽然很多都是驾车的驽马,但以吕布的眼光,还是一眼就看出,这些驽马都曾经是战马。
    对此吕布简直觉得是暴殄天物,这些战马明明还可以上阵厮杀,如何用来拉车?询问过车夫之后,他才知道,这些战马都是南阳各军淘换下来的。也就是说,如今南阳军中所用的战马,比这些还要精良。
    “怪不得刘琮屡战屡胜,有如此好马骑乘,战力自然要比旁人高出许多。”吕布对张辽说道:“却不知能否向刘琮讨要一些?如今我军战马只有这八百骑,还尽是些老马。”
    张辽听了颇为无语,迟疑道:“将军,这个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吕布自信满满的说道:“刘琮既然有如此多战马,匀一些与我又有何妨?”在他想来,刘琮既然收留自己,想必还要让自己与曹操相争,若是向他讨要些战马,当不会被刘琮拒绝。
    张辽见吕布如此,也便不再相劝,他脑海里还回想着方才那个来传讯的南阳骑兵。
    那骑兵看着很是年轻,不过十七八岁模样,骑着高头大马驾驭自如。张辽本还惊叹如此娴熟的骑术,至少要练习几年才能做到,然而看到那少年骑士的坐骑所用的马鞍,他便发现有些不同。那少年骑在马背上,双脚却踩着马镫,怪不得他小小年纪,便能在马背上如此稳当。待那骑士离去时,细心的张辽又从马蹄声中,听出了几分异样,只是不知是何缘故,让他这会儿想来,还百思不得其解。
    行至驿站,吕布翻身下马,那驿站的驿丞迎了出来,因之前已有骑兵报讯,他早已安排手下做好准备。此刻吕布等人进了驿站,立即便让属下端上饭食。
    吕布见状,笑着对张辽说道:“没想到刘琮……”
    “将军,慎言!”张辽见那驿丞脸色一变,一双牛眼瞪向吕布,忙对吕布低声道:“何不以官职相称?切不可直呼其名。”
    吕布这才醒悟过来,立刻改口道:“刘都督如此盛情,真让人喜出望外。”
    张辽心中暗叹,不过是有酒有肉罢了,值得如此吗?他性格沉静,不喜多言,坐下来与吕布同食。
    “你可知我是何人?”吕布满饮数卮,酒意上头,脸色涨红地望着驿丞问道。
    这驿丞乃是本地大族黄氏族人,年纪虽轻,却因时常迎来送往之故,人情上很是熟稔,当下微微躬身答道:“君乃温候,名震天下,谁人不知?”
    吕布听了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环顾左右道:“如何?这等小地方的人,倒也有些见识。”
    那黄驿丞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仍笑道:“君候知名于世,虎据徐扬,为天下所重,今日我等能侍奉席下,幸之如何!”
    这话让张辽脸上一红,吕布却还没察觉到话中讥讽之意,犹自仰天大笑。
    酒足饭饱之后继续上路,张辽眼望前方笔直平坦的道路,内心却愈发迷茫起来。当初纵横淮泗之间,冲锋陷阵、痛快淋漓的日子如今想来,竟然如此遥远模糊,吕布的背影虽然看起来仍旧虎背熊腰,英姿挺拔,但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却越来越陌生?
    刘琮又是个怎样的人呢?回想着那些传闻和评价,张辽不禁有些急切的想见到刘琮,不知道能做出这些事,被人如此推崇的刘琮,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和张辽怀着同样心思的,还有刚刚上路的张松。
    张松今年二十有八,将要到而立之年,却因相貌丑陋之故,一直位居下僚,不受重要。这让自持才华的张松颇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这次押运粮草往南阳,他毛遂自荐,也未尝没有借此立功,甚至做一番事业的想法。
    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张松对于刘琮的好奇之心。他想看看,能在短短数年时间便崛起于荆州的刘南阳,到底有怎样的胸怀和实力。
    “哼,看他那得意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荆州人呢!”押运粮草的队伍之中,有人语气不屑地对同伴低声说道,看起来对张松很是不满。也难怪大伙儿满腹牢骚,这次去往南阳,一切顺利的话,往返都要两个多月,加之路途艰辛,哪儿有在家里安逸?
    同伴年纪稍长,为人也厚道,闻言叹道:“这也怨不得他,换个人还不是一样要走这一遭?”
    “怨不得他,那便只能怨牧守了。”先前那人呲牙说道:“怪只怪牧守怕了那刘琮,若依着我说,便是不借粮,又能如何?我就不信那刘琮还能发兵来攻打咱们!”
    同伴摇头道:“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照我看,这借粮也好。”
    “有什么好的?老兄难道没听说,黄主簿都竭力反对此事吗?也不知牧守是如何想的,我看八成还是害怕。”那人摇头晃脑的,很是不忿。
    “你懂什么?若是能通过此事与荆州交好,咱还怕什么张鲁?”同伴满怀憧憬地说道:“到时候刘都督率兵攻取上庸,再打下城固,看那张鲁还如何嚣张。”
    旁边的民夫却道:“听说那刘琮身高一丈,青面獠牙,眼睛还会喷火,口中念个咒语,便能飞出火云,任谁都抵挡不住!”
    年长的士卒听了直咧嘴,对这种无稽之谈深感可笑。便是之前那人,也摇头无语。民夫却兀自说道:“都说牧守怕了刘琮,这样厉害,谁能不怕?不过这位老哥说的对,能请来对付张鲁,那真是再好不过!”
    “老实赶车!这些事用得着你来操心吗?”先前说话那人被他说的心烦意乱,忍不住呵斥道。民夫忙冲他笑了笑,低头赶车,心中却咒骂道:“哼,这些事是轮不到俺操心,可你也不过是个小卒子,还不是一样瞎操心?若那刘琮是俺们益州主公,天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借粮?即便是张鲁那个什么五斗米,也打得他一斗米都不剩!”
    他们的议论张松听不真切,但这些天类似的话,却没少听到。对此张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心中除了在想刘琮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外,便是对于益州如今的局势深感忧虑。
    前些年刘焉还在的时候,从关中和荆州涌入几万户流民。刘焉将这些人中的精壮收为部众,号称“东州兵”。刘焉在时东州兵尚还老实,可刘璋继任州牧之后,因为性格懦弱又缺乏威信谋略,使得东州兵日渐骄纵,数度侵略本州人士,暴虐无度,为祸甚巨,而州牧身为监军却不能禁止,使得民怨沸腾,百姓怨声载道。
    征东中郎将赵韪在巴中深得人心,据说和州中数家大姓往来密切,如今东州兵为害州郡,只怕赵韪以此为借口,举兵讨伐,到那时益州战火再起,恐无宁日。
    想到这里,张松暗中叹了口气,如今益州局势已如积薪,哪怕只有一点火星,都会燃起熊熊烈焰啊。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当此危急之时,更要为主公排忧解难,为百姓免兵灾之祸。只是自己人微言轻,虽然知道局势危急,却又无能为力。
    若是能请刘琮相助,或许会好一些吧?
    刘琮与主公同为汉室宗亲,理应守望相助,彼此帮扶。益州与荆州结盟,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极有好处的。
    只是不知道刘琮会不会因借粮不足而发怒?想来欲成大事者,必定不会计较这等小事,如果益州能为荆州后援,对于刘琮来说,恐怕才是最为重要的吧?这么一想,张松便觉得心头轻松几分,只要能说动刘琮派兵相助,益州必定不会生乱,那张鲁早晚也会被一举成擒。
    至于这以后又将如何,此时的张松还想不到那么远。
    
   

第111章 如此良将能用否
    见到吕布的那一刻,刘琮并不如何激动。他的脑海中,蓦然想起当初贾诩曾问过自己的话:“都督可曾想过收降吕布?”
    当时自己曾说,这样的白眼狼喂不熟,贾诩还说过若是吕布主动来投,自己是否收留的话,没想到这才两年时间,吕布还真的来投靠自己了。不过刘琮还是觉得,吕布不易驱策,想想丁原和董太师的下场,刘琮可没耐性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吕布。
    然而到底有些可惜,毕竟受后世影响太深,但冷静想想,刘琮还是决定将吕布滞留在南阳,先分化其众,再将其束之高阁。至于用其武勇,刘琮是没这个打算的。曹操说的好,吕布就如同鹰隼,饥即为用,饱则飚去。
    刘琮在打量吕布,而吕布等人,也在观察刘琮。
    虽说这两年刘琮南征北战,数度出生入死,且已是三郡都督、一方太守,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为帅者的气度,但到底才二十二岁。在吕布看来实在太过年轻了些。他很有些纳闷,如此年轻的刘琮是如何战胜曹操和孙策这样强劲的敌人的?
    而张辽看到刘琮嘴角处的伤疤,暗中思忖道,看来刘都督能有今日成就,绝非偶然。贵为荆州牧守之子尚且冲锋陷阵,不避锋矢,可见其心志之坚。与这样的主公并肩作战,想来会很痛快吧?
    注意到张辽的目光,刘琮对他微微一笑,对于张辽,刘琮在后世就颇为喜爱,也说不上具体的原因,但现在他能到南阳来,让刘琮觉得非常高兴。和之前自己的想象略有些不同,张辽其实看起来并不如何英俊,许是常年在外征战,又迭遭变故的缘故,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沧桑,但目光沉静,颇为稳重。与张辽相比,吕布便显得太躁动了些,喜怒皆写在脸上。
    宴席之上贾诩、张绣等人作陪,见吕布举止轻浮,言谈无忌,便都有些瞧不起他。吕布却毫不自觉,举箸大快朵颐,酒到杯干。张辽在他下首如坐针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南阳军酒坊生产的亮剑酒,度数很高,吕布很快便醉意上头,涨红了脸对刘琮说道:“今,曹贼势大,然都督率领步卒,布领铁骑,则曹贼指日可灭!又,大耳贼刘备,狡诈狠毒,窃为都督计,不可留,留必为后患!待其来南阳后,布为将军除之!”
    这番话听得刘琮心中冷笑不已,都穷途末路至此,还想着领我南阳铁骑?做梦去吧!不过刘琮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冲动少年了,他微微一笑,举卮说道:“温候远来,当休整军旅、招徕流亡,与曹操争战之事,不必着急。”至于刘备,自己早有定计,何须用吕布?
    吕布打个酒嗝,晃了晃脑袋说道:“不急不成啊,如今曹贼再得徐州,与江东孙策小儿连成一片,更为可恨的是陈登陈元龙那个叛贼,竟然趁机造反,哼,早晚有一天,某要亲手割其元首,以报此仇!还有那个刘备,害的某弃城而走,若不是他设计害我,又怎会丢了下邳?大耳贼,无信之辈!对了,陈公台,他也弃我而去!哈哈,都来投都督,都要来南阳了啊!”
    张辽在一旁听他说的颠三倒四,言语又颇为不堪,不由皱眉低声劝道:“将军醉了,还是少说些吧。”
    “醉?哈哈,我没醉!都督说,我醉了吗?”吕布仓皇从下邳奔逃,一路上越想越气,但碍于形势不敢和刘备叫板,忍气吞声的接受了刘备的资助,反倒让他愈发痛恨刘备。如今到了荆州,先是在襄阳被刘表热情款待,赠以厚礼,现在又成了刘琮的座上客,自然觉得扬眉吐气,见刘琮笑意吟吟,听了自己的话频频颔首,竟不知怎地,生出知己之感,忍不住便吐露心声,大倒苦水了。
    刘琮笑道:“醉了好,憨态可掬嘛。”说着,又示意侍从为吕布添酒。说实话,吕布这个性子,刘琮反倒没那么警惕了,这么情绪化,难怪总被人当枪使。不过即便如此,刘琮也不打算用这杆枪,不是怕用不好,而是没有必要埋此隐患。自己将要面对的刘备,才是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的人呢。
    想到刘备,自然又想起了诸葛亮,庞统甚至水镜先生,也不知诸葛亮何时与表妹成亲?说起成亲之事,自己明年也要续娶甄宓,还有魏延也已定在明年娶妻,而赵云的夫人已有了身孕。只可惜王粲同学,竟然被老爷子刘表嫌弃长相丑陋,不肯将妹妹嫁给他,而是嫁给了王粲的族兄。如此一来,王粲可就不能喊自己姐夫了,想想似乎还有些遗憾……
    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却听吕布又高声说道:“都督何不令我等屯于叶城?只要都督肯调拨两千战马,还有铠甲兵器,某定为都督将曹军打的不敢南顾!”
    呦呵,这可真是酒醉心明啊,还跟我讨价还价呢。刘琮哈哈一笑:“温候好意,琮已深知,今日为温候接风洗尘,不谈其他,饮酒,饮酒!”
    吕布大着舌头道:“都督知道就好,某,都是为都督考虑。”说着,冲刘琮咧嘴一笑。
    张辽这会儿头都快抬不起来了,心中不住叹气,哪儿有胃口饮酒吃肉?倒是张绣见他浑身不自在,举杯相劝:“久闻张将军大名,说起来我们都出身北方,这些年辗转流离,不意在此相会,幸甚啊!”
    张绣乃是朝廷册封的建忠将军,比起张辽地位高出不少,而且少年成名,这两年随着刘琮更是天下知名,张辽见他如此客气,心下感激,举卮遥祝,满饮此杯。
    却没想到吕布听了张绣所言,勾起陈年往事,叹道:“建忠将军亦是西凉军出身,可惜从前未曾得便,与你亲近。唉,当初某诛杀太师,却不料关东诸将非但不肯收留,反倒个个都想杀我!布为天下除害,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可恨,可恼!”
    刘琮也觉得吕布简直是个杯具,可惜了他那一身好武艺,却总是做些荒唐事。可见性格决定命运,绝非虚言。令侍从将吕布扶去安置,刘琮本来还想与张辽好好聊聊,增进了解加深感情,然而张辽此刻心情郁结,代吕布告罪之后,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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