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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问鼎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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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仍滞留在南阳的长子曹昂,曹操心中又是一阵烦乱。这个儿子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远征徐州之前自己写信令其北归,他却抗命不从,非要在南阳学什么南阳新政之术。那都是刘琮小儿蛊惑人心的手段罢了,难道学回来在兖、豫、徐州施行吗?
    曹操盯着悬挂在木架上的地图,眉头紧锁,目光游移不定,南北皆是强敌,如今该当如何?
    
   

第四十六章 借与不借皆两难
    殿外阴雨绵绵,细细的雨丝在宫灯的照射下,如同闪亮的水幕,殿两旁的桐树被雨水冲刷的沙沙作响。
    刘璋抚着几案上的书信,眉头紧锁。他其实并不胖,甚至比一般人略瘦,双眼颇大,如果不是眉毛略带八字,看起来还是很有威仪的。从他蓄的并不长的胡须,光洁的额头可以看出,他年纪在二十七八左右,倘若脸上的愁苦之色不是这么浓,与寻常青年也没什么不同。
    然而如何不愁?自从前两年因张鲁日渐骄纵,不听号令而杀其母弟之后,自己派去镇守巴郡的庞羲屡次败给张鲁。想当初自己刚继承父业成为益州牧,将领沈弥、娄发、甘宁等就起事反对,虽然后来被征束中郎将赵韪击败,但听说赵韪在巴中深得人心,似乎还与州中大姓暗中往来。
    外敌未灭,内有隐患。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刘琮却派来使者借粮,而且数量巨大,便是举益州库藏,亦不足够。
    虽然刘琮的书信中写的很客气,但在刘璋看来,却隐隐含着威胁之意。
    借是借不出这么多粮食的,可若是不借,刘琮岂会罢休?想到这里,刘璋只觉得心惊肉跳。
    若是父亲还在,该有多好?即便是大哥在,也好过自己当这个益州牧吧?
    刘璋轻声叹了口气,抬起头环目四顾。大殿内冷冷清清的,再明亮的烛火,也显得如此寒冷凄清。此事该与何人商议呢?刘璋拿起书信又看了一遍。莫非刘琮怪我上次送去的两位美人不好?那可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处子,可惜啊……
    “夫君,夜深了如何还不安歇?”殿后屏风转出个少妇,正是刘璋的妻子王氏,满眼关切的向刘璋问道。
    刘璋将刘琮借粮之事告之后,长叹道:“如今借与不借,皆为两难。若是借粮,则益州无库存之粮,一旦有天灾**,则百姓无救命之粟。可若是不借,只怕刘南阳恼羞成怒,发兵来攻,到那时生灵涂炭,岂不是有违天和?”
    王氏乃是关中大族出身,很有些识见,闻言峨眉微蹙,轻声道:“若果真如此,不如联合司空曹公、江东孙郎,举兵共伐之!”
    “唉,前者孙伯符往攻江夏,便曾经派遣使者邀我出兵。”刘璋下意识的看看周围,见并无其他人,这才低声说道:“那时为夫便想着刘琮不好对付,故此并没有答应。果不其然,孙伯符在彭泽湖上被刘南阳大破,损兵折将逃回江东,据说江东不少豪杰宗帅听说其大败,纷纷起兵造反。如今孙郎也正焦头烂额,如何会与我共伐荆州?”
    “那曹公呢?不是说曹公才夺回徐州,把那个什么人中吕布和枭雄刘备,都打的落花流水了吗?”王氏揉捏着刘璋的肩膀,说道:“想来曹公挟大胜之势,必能击败刘琮,占据南阳吧?”
    提起这个,刘璋也没什么信心,叹了口气说道:“曹公数次摧折于刘琮,如今虽胜,却也要休养生息,再说北面还有袁公,哪里能安心来攻刘琮?”
    王氏愣怔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思忖半晌才幽幽道:“左右都是两难,干脆挂印而去,回关中做个寻常百姓。只要咱们夫妻相守,也好过现在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听她这么说,刘璋苦笑道:“父辈基业,岂可轻弃?”
    王氏方才不过是感慨一下罢了,她迟疑着道:“既然如此,还是召集诸位属官前来商议吧。”
    刘璋摆手道:“今夜太晚了,明天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然而等他在王氏的服侍下躺上床榻,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之间,一时忽然有人报告刘琮已率领大军到了成都城外,要自己袒背请降,一时又梦到庞羲被张鲁杀死,张鲁提着血淋淋的脑袋向自己耀武扬威,及至到了佛晓时分,便再也睡不着了。
    好容易熬到天色微明,刘璋便起身唤人,召集属官来牧守府议事。
    “凭什么要借?”有人气愤愤的说道:“刘琮,虎狼之心,借粮与他,岂不是养虎为患?不能借!”
    “是啊。这粮食借出去,若是不还,如之奈何?”也有人对刘琮的信用表示怀疑。
    当然还有人自持地利:“益州易守难攻,就算刘琮领兵来犯,也必将碰个头破血流!”
    见大伙儿都表示不借,刘璋便将目光投向了主簿黄权。对于黄权他颇为倚重,如此重大的事情,自然要听听黄权的意见。
    黄权方才一直在权衡利弊,此时见刘璋望过来,便沉声说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啊。刘琮竖子,野心不小,窥视益州久矣。今因无粮往益州相借,是其困顿无力相攻而已。正如方才诸位所言,一旦借粮与他,他必如虎添翼,待其固其北方,势必谋我益州啊!”
    “不然!”有人却出言反对道:“主簿之言差矣!我观刘南阳,非常人也!与主公同为汉室宗亲,天潢贵胄,与主公借粮,又有何不可?何况荆州本就是四战之地,刘南阳拒曹公、挡孙策尚且自顾不暇,怎么会谋夺益州呢?今刘表在彼,益州与其尚可相安无事,若刘表败亡,荆州为曹公或孙策所得,那时益州才危矣!正所谓唇齿相依,唇亡齿寒是也!”
    黄权怒道:“当初主公继为州牧,刘表遣使勾结沈弥、娄发、甘宁等人谋反,这才过去几年,你就忘记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难道两家修好,对于益州来说不是更为有利吗?”那人转头望向黄权,大声回道。
    旁边有人附和道:“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道理。”
    更有人反驳道:“有什么道理?那刘琮言而无信,当初宛城之战后与曹公言和修好,结果呢?平定张羡之后,掉头就破了叶城,兵围许都。”
    “哼,那还不是曹公先使人撺掇张羡造反?难道刘琮就不能反击?非要乖乖咽下这口恶气?”
    双方的争论,却让刘璋不由陷入沉思。
    如此交恶刘琮,是否明智呢?刘璋微眯着双眼,心中暗自思忖。益州与荆州紧挨着,虽然道路艰难,关口阻隔,但若是真打起来,只怕兵祸连结,益州将两面受敌。自己可以想到联络曹公和孙郎,难道刘琮便不会想到与张鲁结盟?刘琮这几年声名鹊起,与他的赫赫武功是分不开的,以曹公之强,孙策之猛,都难以匹敌……
    一念及此,刘璋身上冷汗迭出,再听属官们大言炎炎的如何击败刘琮,便觉得非常刺耳了。
    何不答应了刘琮,但少借一些呢?如此一来,既不得罪刘琮,又不会让人觉得自己是怕了他,两全其美,岂不妙哉?
    想到这里刘璋便直起身子,说道:“诸位所言,皆有其理。”见大部分属官都纷纷点头应和,他话锋一转:“但是我与刘南阳同为汉室宗亲,论起来亦是兄弟,如今兄弟开口借粮,我想还是与他为好。”看到好些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更有人欲出言劝阻,他忙抬手虚拦,接着说道:“不过益州粮食也不多,自然只能借一部分。同时还需人押运,顺便一探虚实,何人愿往一行啊?”
    他这么一问,方才张嘴的人全都闭上了嘴巴。谁知道此去是凶是吉?且不说道路难行,就算平安到了南阳,万一被那刘琮扣住怎么办?
    众人皆低头不语,场间一时陷入沉默,气氛很是尴尬。就连刚才赞成借粮的人,也不吭声了。
    就在刘璋暗叹益州竟无人敢往南阳一行时,末席之上跳出一个人,刘璋打眼一看,心中颇为不喜。这人长得额窄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举手投足更是轻浮孟浪,正是太守府僚属张松。
    “主公,想那南阳刘琮又不是什么吃人猛虎,我愿押运粮食往南阳去,也好见识见识这个声名赫赫的刘南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张松声音尖锐涩耳,语气滑稽粗鄙,很是让刘璋皱眉,不过他愿意去往南阳,倒让刘璋暗自松了口气。
    其他人心中也颇为不喜,但张松既然愿意去,那就由他去好了。
    于是众人又商议着借多少合适,足足议了一个上午,才最终将此事敲定。刘璋下午便召见了刘琮派来的使者,将自己无法依照请求足额借粮的苦衷说与使者,当然也不是一点都不肯借,只是数量上要少一些。那使者神态谦恭,代刘琮感谢了一番,对于少借粮食之事,表示完全理解。这番话让刘璋后悔不迭,心中暗道,早知道这么好打发,不如再压一压。
    不过既然话已说出口,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刘璋又将自己派人押送之事告知使者,那使者又是一番感激。
    待使者离开之后,刘璋怅然若失,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和刘璋的患得患失不同,占据汉中自称“师君”的张鲁,则一口拒绝了刘琮的借粮请求。若不是功曹阎圃相劝,只怕使者人头都不保。在张鲁看来,汉中人口数十万,财富土沃,四面险固,岂会怕他?
    这几年五斗米教愈发兴旺,信徒众多,张鲁不但占据汉中,还屡次击败庞羲,袭取巴郡。想借粮?先破了我的阳平关再说!
    
   

第四十七章 各怀异心同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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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骂的真痛快!实乃大快人心!”陈宫一目十行地看完《汉贼论》,激动的拍着膝盖,赞不绝口。
    刘备微微一笑,倒没有他这么激动。自那夜突破曹营,夺路南下之后,刘备在渡淮河时遇到陈宫,两军合兵一处,先后渡河。过河之后刘备欲烧船以绝追兵,却被陈宫阻拦,希望能将这些船留给吕布所用。
    说实话,刘备很不想再见到吕布。这次自己能顺利率军突破曹营,正是因为骗了吕布,倘若再次见面,岂不是令人尴尬?何况吕布在彼岸,还能将追兵再拖延一阵,若是吕布败亡,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是这种事到底不好明着做,刘备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陈宫的请求。
    待渡过颍水,驻扎在汝阴的刘辟叛曹响应刘备,各县皆起兵相助,刘备得兵马近万,一时声势大振,颇有些威胁许都的意思。而吕布在下蔡招徕流亡士卒,也收拢了两千人马,因夏侯惇等追兵逼迫甚急,不得不放弃下蔡,渡过颍水向刘备求助。
    倘若按照刘备的本心,借此杀死吕布,吞并其部众当是最好,可惜吕布早已放出风声,要去南阳投靠刘琮。若是杀了吕布,只怕刘琮那边,不好交代啊。所以刘备只得派遣人马去接应吕布,还提供了一部分粮草,为其所用。
    “将军何日启程?我军皆已准备妥当,若是将军还要在此地盘桓,宫便领兵先往南阳。”陈宫意犹未尽的放下那篇《汉贼论》,抬起头望着刘备说道。
    刘备今日来,便是与陈宫商议走哪条路入荆州的,听他如此问,便道:“公台准备从哪里走?”
    “先回颍上,与温候会合,再入淮河逆流而上,经光州至义阳,然后就到南阳了。”陈宫早已计划好路线,当下对刘备说道。
    刘备点头说道:“如此也好,只是之前的事还请公台代备向温候解释。那夜备领兵突入曹营,本欲杀入城内,奈何曹军势大,备为左右裹挟南下,实为不得已啊。所幸温候无恙,否则备心中难安也。”
    “宫一定代为转达将军之意,”陈宫心中冷笑,面上却诚恳说道。吕布与刘备之间的恩恩怨怨,陈宫本就没少搀和,当初吕布夺取徐州,陈宫也是积极参与其中的,甚至在刘备投降之后,还屡次劝说吕布将刘备除掉,可吕布偏偏不听……
    其实这些事情,刘备何尝不知?可他现在正是招揽人才的时候,虽说陈宫不会投向自己,但也不能将其杀害,否则坏了名声,谁还敢来投靠自己?只是以陈宫之智,舍弃吕布可以理解,但为何一定要去投刘琮?想到这里,刘备便郑重对陈宫问道:“先生此去南阳,可是要奉刘仲怀为主公?”
    “是啊。”陈宫坦承,见刘备脸上略带疑惑,便又道:“刘都督有匡扶汉室、鞭挞宇内之心。观其所为,收纳名士,广取豪杰,内立法度,屯田耕织,修守战之具。然后拒曹贼、灭张羡、破孙策,此真明主,宫必肝胆涂地,竭诚相助,以期扫除凶逆、平靖四海!”
    刘备听了,心中闷闷不乐,难道刘琮的名望已经如此高了吗?看来此去荆州,未必能入之前所想的那样啊。不过如今荆州牧还是刘表,何况刘琮只是刘景升次子,或许将来可以利用这个?
    “却不知将军有何打算?”见刘备沉吟不语,陈宫出言问道。
    刘备也早已做好放弃汝阴的打算了,前些日子一直派出人马在汝、颍各地征集粮草,如今陈宫要去颍上与吕布会合,然后西进,那谁来抵挡曹军追兵?
    若是与吕布、陈宫一起去南阳,倒也不错,只要防备着些便是了,想来吕布如今兵微将寡,算不上太大威胁。或许还能再利用吕布抵挡追兵?这么想着,刘备便对陈宫说道:“既如此,备想与公台同行,如何?”
    对于刘备的想法,陈宫心中也猜测道几分,不过有刘备大军同行,多少会顺利一些,于是陈宫点头应道:“如此甚好,那就定在明日出发,如何?”
    待刘备和陈宫各自率部放弃汝阴到了颍上,吕布亲自出城迎接,见了刘备便执手说道:“玄德差点害死我了。”
    刘备干笑道:“乱军之中,情非得已,温候勿怪!”
    吕布叹道:“如今兵败,幸得玄德援手,否则将士们都饿的走不动路了。”说完之后,又转头对陈宫道:“先生何故弃我而去?”
    “咳咳,先进城,进城再说。”陈宫不想当着众人之前谈论这个话题,然而进城之后面对吕布的再次询问,他也只能将自己对刘备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先生此去,何以教我?”见陈宫心意已决,吕布感慨不已,但如今前途渺茫,只能先问问陈宫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陈宫揉着酸痛的肩膀,思忖片刻后对吕布说道:“将军到南阳之后,一切唯刘都督是从便是了。前者所言之事,切勿提起!”
    前者所言之事,自然指的是吕布嫁女,以刘琮为婿。吕布听了皱眉道:“我自去拜见刘景升,不好吗?”
    “将军不可!”陈宫连忙劝阻道:“如今刘景升虽仍是荆州州牧,然州内之事,悉数咨以都督,将军若是径直去见刘景升,让刘都督作何想?”
    吕布大摇其头:“客远来,不见主人于礼不合,先生勿劝!”
    在吕布看来,自己不管怎么说,也还是徐州太守,朝廷册封的平东将军,平陶侯。雄踞徐州、虎视淮南的时候,刘琮还不知在哪儿呢,此番去投刘琮,实乃不得已而为之,不过这面上,怎么也要过的去才好吧?何况去见刘表,他还打着嫁女的主意,若是刘表同意,难道刘琮还能反对不成?
    陈宫见吕布顽固,心知多说无益,便懒得再开口相劝了。待他走后,吕布入后室见了妻子严氏,将方才两人的对话说了。严氏冷笑道:“陈宫还不是怕将军去了南阳,压过他?妾早就说过陈宫此人靠不住,现在如何?”
    吕布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他不让我与刘表结为姻亲,我却偏不让他如愿!只是怕他从中作梗,如何是好?”
    “不若……”严氏看看左右,走到吕布身边附耳低声道:“让高顺将其除去?”
    吕布猛地转过脸,盯着严氏看了半晌,最终摇头叹道:“罢了,万一走漏风声,反倒不美。”
    “将军既然不愿意,何不先行一步入荆州,待此事定下来之后,就再也不怕了。”严氏被吕布方才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会儿心头还“砰砰”直跳,犹疑着说道。
    听严氏如此说,吕布眼珠一转,笑道:“好!就这么办!我亲自带轻骑疾行,你们便和玄德一路。”
    “将军万事小心!”知道吕布此去关系重大,严氏也不敢说什么一起同行的话,当下便给吕布收拾包裹,准备出发。
    刘备听说吕布连夜率领八百骑兵先行一步,心中还有纳闷,莫非吕布是怕自己对其下手?倒是陈宫知道吕布的打算,冷笑一声也不说破,他相信刘表断然不会答应,吕布此去,不过是先到几天而已。
    而此时身在宛城的刘琮,正和杜袭等人商议来年之事。
    在南阳郡待了两年,杜袭虽然还是颇为清瘦,但精神却比以前好太多。他这会儿站在南阳郡地图之前,指点着各县,随口报上该县人口、土地,流民数量,屯田之数,耕牛几何等等数据,看样子这些数字早已烂熟于心。
    “南阳可耕种之地,已经不足以容纳流民了。”将整个南阳郡的耕地情况介绍了一遍之后,杜袭说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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