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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几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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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产生了一种与世隔绝的恐惧感。

看向黑眼镜和黑豹子两个人,只见他俩虽然神色如常,但表情也很是认真。

黑眼镜突然走过来问道:“花儿爷,这水有多深?”

小花道:“深不算深,但是感觉很奇怪。”说着,他从包里翻出一只悬锤来递给黑眼镜,这东西是测量水深一个很原始的方法,一条线的尽头悬挂一个重物放下去而已,只不过小花准备的重物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特制的重锤,这样的东西放下去,手上有功夫的一触底就能感觉到下面是什么,当然像我这样的肯定是不行了。

黑眼镜接过悬锤放下去,我看着悬锤上绕的线一点一点减少心下讶然,这垂线虽然不算长,但是也有那么几十米,倘若说这么个小潭能有这等深度也实在太惊悚了一点,黑眼镜慢慢的放下手里的悬线,过了许久似乎悬线终于稳定下来,我看着他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又探了一下地势,终于道:“这河底下……不对。”

小花道:“怎么不对?”

黑眼镜道:“水大概有十米左右,而且河底似乎是……金属的。”

金属河底?!我瞬间有点傻了的感觉,这也太扯淡了吧,这可是山里,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是淤泥底吧,难道说这河底还有个铁矿?或者……更为靠谱的说法,但也更为令人惊骇的说法就是这个潭底整个就是人工的,可这得是多大的手笔,这么想着,我心里越发惊悸,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水潭似乎比云顶天宫,西王母城让我更加感觉不好。

也几乎就在这个时候,云终于几乎完全遮住了天,黑沉沉的一片,下午的时光却恍惚如同深夜一般,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黑眼镜和黑豹子几乎同一时间给小花递过伞去,小花瞥了他俩一眼道:“我还没那么娇贵。”说着抬头看着天色,皱了眉头:“这雨看着……可真是够意思。”

眼看着雨就越下越大,到最后茫茫的把眼前景色变成了雾蒙蒙一片,我长这么大几乎没见过这样大的暴雨,更兼是在山里雨势就显得越发的急,真的有了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再加上现在天色已经黑的如墨,简直就好像我们已经与这个世界完全没有了联系。

小花和黑眼镜他们倒是还很淡定,在雨中支起了帐篷钻进去开始睡觉,我心说这时候你们还睡得着,就看黑豹子看了我一眼道:“小三爷,你也去吧,我守着。”

我说真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在这种情况下怎么睡得着,但说实在话,要我跟黑豹子攀谈一番我也做不到,根本没话聊,难道跟他研究一下黑眼镜是如何牢牢抓住小花的心的?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去睡觉,哪怕歇一会儿也好,也算是为一会儿倒斗养精蓄锐。

我没想到我能睡着,但我确实睡着了,还是被黑眼镜叫醒的,那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说起来很奇怪,雨还是没停,很大很大,但是天空中竟然隐隐出现了一轮毛月亮,迷迷蒙蒙的看不清楚,但是这感觉却异常的妖异,甚至于在倾盆大雨之下地面上还是投射出隐隐的影子。

小花看了一眼天,“啧”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抬头,我望过去,只见本来天寿主峰的游龙模样,竟因为明月洒下的阴影和雨幕的光线遮挡,本是双穴的山峰竟被阴影遮去了一穴,这一下这里的形势整个就变了,本是翔龙绕穴的大吉之势,藏风纳气上平之壤,平高扼深,雄于天下,却因为镇位之龙的突变,成了一条大凶的独目之龙。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虽说我对天星风水之术并无涉猎,但独目之龙主恶煞穷形我还是知道的,此地本是皇陵,风水极佳之位,却竟然在这样特定的环境下衍生出如此大凶的气象,简直可称得上令人骇异。

寂静的夜色下,雨声几乎挡住了天地间一切的声音,独目凶龙昂首高视,宛如在看着我们走入死地,我心中一凉,却又在同时,看到天际划过一道雪亮的闪电,紧接着便是雷声在我耳边炸响。

我从来没见过雨下到一半开始打雷打闪的,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天象,黑眼镜走到小花和我中间,带着点笑意,轻轻“哟“了一声道:“这不是普通闪电,倒像是因为独目凶龙瞬间破了这里风水吉势,龙气外泄勾起的青磷龙火,少见呐。”

小花瞪了他一眼道:“您要不要合影留念一下?”

黑眼镜笑笑,显然以他那不着四六的性格也早就习惯了小花的揶揄,只是道:“这么说来这个地方的‘气’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该到花儿爷所谓‘潜龙出渊’的时候了吧。”

小花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水潭,只见在轰鸣的雷电之间,本来安静的小潭中间泛起了一道波纹,不同于雨点打在水面上形成的万点涟漪,这是一道流线型的波纹,仿佛一条大鱼的背脊划过勾起的弧纹。

这水里有东西?

我的精神一下紧绷起来,全神贯注在水面,莫非在这样一个千年不遇的暴雨雷电之夜,在这水潭中真的会出现一条与大凶之势相呼应的蛟龙?这也太灵异了吧。

正这样想着,就见以这条流线型波纹为中心,水面中心骤然泛起了一个大旋儿,紧接着潭水就以这个大旋儿为中心,如同巴乃的虹吸潮一般迅速的退了下去,就好像水底下突然拔起来一个塞子,整个水潭的水位疯狂的下降,发出浪涌的声音。

我看的呆了,就见水底传出一阵轧轧的轰鸣之声,似乎什么机关正在启动,至潭水退到半米来深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幕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怀的景象。

电闪雷鸣之中,水底缓缓浮出了一个巨大的黑影。

我手心全是冷汗,眼看着那黑影逐渐上升,直到略略高出水面停止,才看清那竟然是一只巨大的青铜龙头。

这支青铜龙头雕大约有三四十平米见方,是一只仰视着的正面龙面浮雕,说它是龙完全只是因为合了“潜龙出渊”之数,以及这个东西长着神话传说中龙独有的鹿角鲤须,可它的形象却颇为可怖。

两只龙目高高耸起有些类似于三星堆的人面雕像,龙目端头的龙眸却不知道为什么是暗沉的血色铜锈,使那对怨毒的龙眸仿佛在凝视着我们,龙吻同样高耸,支出两条龙须,龙口中却含着一只巨大的青铜色卦盘,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细看这青铜龙的神情竟有几分像在狞笑,那血色的龙眸更是无比的冷厉。

这他娘的就算是龙,也是镇守地狱的鬼龙,我看着这东西头皮都有点发麻,身后是条独目凶龙风水脉,眼前出渊的又是条鬼龙,这感觉烂到难以用语言形容。

不说我,小花他们三个的脸色也不好看,而就在这时候,更为惊人的情况发生了。

只见那个面积大约占了雕像一半的青铜卦盘忽然发出沉沉的一声闷响,竟然缓缓从中裂开,分作两块滑入两侧龙颊,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便成了一个黑漆漆不见底的洞口。

我打着手电往里面看了一眼,狼眼手电的集束光柱是可以使人暴盲的强光,可竟然一点都照不进洞,光线瞬间隐没在黑暗之中。

我扭头看小花:“咱们是不是要从这里下去?”
小花的脸色也不好看:“似乎是的。”他居然勉强笑了一笑:“不知道这东西口味如何,我用不用先往自己身上洒点酱油。”

这玩笑一点都他妈不好笑,我心说,看着这黑漆漆的洞口我忽然觉得我自己就像把自己推入狼口的羊,但是这时小花已经开始分派战术射灯,狼眼手电,伞兵刀和背包,我接过我那一份装备好,小花又拎出一条登山索,给我们四个依次缚在腰上,说防止失散,出了事拿刀割绳索,我木然的任他把绳索给我绑在身上,又木然的看着他们依黑豹子,小花,我,黑眼镜的前后顺序下到了洞中。

潭水凉的刺骨,越靠近洞口寒气也就越明显,离洞口很近了我们才发现紧贴着洞壁有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青铜台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由黑豹子当先走了下去。

因为身边有人,开强光会伤眼睛,我们后面三个人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走,只有夜空透露下来的微微的月光还有远处黑豹子极其微弱的电筒光,却只能看见无垠的黑暗和似乎无尽头的青铜阶梯。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最前面距离我已经有六米左右的黑豹子大叫了一声:“有情况!”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听到远远雷鸣般的声音,倏忽之间已经到了近前,是水!

翻涌的水势很急,黑豹子似乎被带了一下,拽的我们三个都是一踉跄,小花大吼了一声“不要分散!”却在同时耳听得“嗖嗖嗖”三声极其尖锐的破空之声,然后是“夺夺夺”三声连响,我腰上一轻,心下却猛的一沉,心说完了,低头一看登山索果然已经断了,地上落着三枚象牙白色的小刀。

别看这一刻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其实不过是一两秒钟的功夫,黑豹子出声大喊水来小花警告绳断都发生在兔起鹘落之间,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黑眼镜大叫了一声:“糟糕了!”整个人飞身抢到我前面一把拽住了身子已经开始被带的打滑的小花的手腕,同时回头叫道:“小三爷抓住我!”

我刚伸出手去,忽然又是尖锐的“嗖”的一声,一样物事猛然打在我的虎口上,疼得我猛然一缩手,就在这顷刻之间黑眼镜和小花已经没了影,一股冰凉的水一下到了我脚下,我只感觉脚下一滑巨浪已经卷到了我身上,一下整个人被带翻了下去,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什么人从我身边擦了过去还顺手推了我一把,我脑袋一下磕在青铜台阶上,眼前一花连呛了几口水就被七荤八素的卷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摔晕了还是怎样,我仰面摔倒在青铜台阶上的刹那似乎看到洞外有一个瘦瘦高高,背着把长兵的人影。

【三十一】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大水已经退去,我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身边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只觉得周身又湿又冷,身上更是疼的几乎要散架,尤其是头和右手。

我昏昏沉沉的坐起身,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等那股迷糊劲儿真的下去,我才发现我还不如晕着呢。

这地方太他妈恐怖了。

漫无边际的黑暗,没有一点光,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无边无际混沌初开的宇宙中,我摸了一下,幸好装备还没丢,只不过脑袋上肿了个包,右手估计是破了,虎口那个位置一碰沙沙的疼,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再加上地面和气温都相当的凉,我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却听着自己的气声在一片黑暗中撞上墓室的墙壁传出低低的回响,宛如什么异兽的咆哮,我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的联想能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从小到大听得鬼故事全都冒了出来,再加上实在是冷的不行,我上下牙直打架,手哆嗦着伸进包里摸火刀火石和火折子。

我用火石打出个火星儿,点着了火折子,幸好小花准备的火折子质量比较好,没有受潮坏掉,我刚想借着这点火光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就看本来暖黄色的火苗突然一下变得绿莹莹的。

“哧”的一声,火苗灭掉,我又陷入了黑暗。

我操!我的头皮一下就炸了起来,这他娘的不是北派摸金校尉俗称的鬼吹灯么!

鬼吹灯是指旧时北派土夫子下斗之时,会将一盏蜡烛点在东南角,若是墓主魂魄不散,蜡烛便会熄灭,是谓“鬼吹灯”,出现这种情况一般意味着墓中有尸变的大凶险,北派土夫子就会叩礼退出不懂墓中一点东西以求一命安稳。

而这支蜡烛之所以点在东南角,是因为墓室的构造或圆或方,总是取的“天圆地方”之势,东南则是奇门遁甲八门之中的“惊”门之位,生气最弱,对阴气也最是敏感。

我觉得我没这么点儿背正好摔在这个墓室的东南角,可仍然遭遇了鬼吹灯,这他娘的得是多么凶险的局势。

我几乎手忙脚乱的又点了一遍火折子,可这次连火苗都没问,豆大的火苗“噌”的一下又变成一团绿莹莹的鬼火,下一秒又一次熄灭。

我觉得我顿时好像入了魔,一次次疯狂的打火折子,只为了证明下一次这东西不会突然熄灭,可开始火苗还跳两下,后来干脆“嗞”的一声就没了,到最后连火星都没了,我又陷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坐在黑暗里感觉有点要虚脱,神经已经紧绷到了一个再紧一下就要断掉的程度,在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墓穴里面连遭鬼吹灯,我到现在还没疯就已经不错了,但我觉得说实在的我距离崩溃也不远了。

这里的黑暗浓稠的仿佛实质,我把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都看不到一点儿影子,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我无比的想要再点一次火折子,却又清楚地知道再来一次鬼吹灯我会疯掉。

我在黑暗中坐了好久,也可能很短暂,但在我看来是漫长的难耐的一段时光,我一点都不想呆在原地,可是我又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在黑暗中起身走,没准我撞到粽子身上都不知道。

最后这个念头立马又触发了我无数恐怖的联想,本来这样一间空旷的屋子里就自然会产生一些很低很低的奇异音频,再加上我的想象,现在在我听来墓室里简直传出了无数极其细微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身边,我越屏住自己的呼吸,这种身边无处不在的低低呼吸声就越发强烈,令我毛骨悚然。

这时我的手忽然碰到了一边的狼眼手电,我如蒙大赦一般一把开到最强光,眼前骤然出现了一点光明,就这一点光明让我一下安定了一点,赶紧将头上的战术射灯也开到最亮,借着一股胆气尽可能无视那些也不知是我的臆想还是真实存在的呼吸声,向前走去。

走了不久我就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荒谬,这墓室的空气或者墙壁上肯定有一些奇怪的物质,即使是这样的强光也只能照到周身一两米的范围,战术射灯估计因为摔得很重的缘故,还是一闪一闪的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再外面依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试图往侧面走,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碰不到墓墙,我心中顿时一凉,心道不好,着道了。

我原地站住,举棋不定,手上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让我确定自己很清醒,也就是说明这不是幻觉,那么就是阵法或者鬼打墙。

我试图让自己进入冥想状态以便于冷静下来,而全身心的放空也让我意识到方才的呼吸声确实不过是我的胡思乱想,我的心神慢慢的安定,整个人一片空明。

然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我听到了什么东西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轻到我平时根本不可能听到,可是现在因为神经的极度敏感和高度集中,我听的清清楚楚,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的什么东西在冲我过来。

那他妈的会是什么!我觉得我的头皮一下就炸了起来,莫非是方才吹我灯的那东西!我如梦方醒一般,一种极其强烈的恐惧感骤然席卷了我全身,我大叫一声转过身疯了般的跑起来。

我的脑子彻底乱了,什么可怕想什么,完全无法思考,跌跌撞撞的不知道在黑暗里跑了多久,忽然一下子撞在什么东西上。

我跑的太猛以至于整个人都狠狠撞了上去,一阵头晕眼花,胸骨和两个膝盖骨几乎要碎掉,我往后退了一步,战术射灯一晃之间,我吓得手中狼眼手电一下掉在了地上。

我对上了一对血红色的眼珠。

那对眼珠说不出的怨毒,长在一张苍白狞厉的巨脸上,骤然出现在我面前差点把我吓死,我无暇细看那是什么,只感觉自己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叫,无心再管地上手电,心知身后还有那个活的玩意儿,再也不敢看身边东西,心道反正我也碰不着墓墙,干脆拐了个弯疯狂的跑起来。

不知跑了多久,仍然跑不到头,我心知自己仍然陷在迷阵之中,估计是个循环,再跑下去说不准又会撞上那东西,干脆停下步来。

站了没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左手边“喀”的一声轻响,下意识的转头,却在同时,只感觉头上的战术射灯闪了两下,骤然熄灭。

我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与极度的恐慌中,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一只冰凉的手一把攥住了我的右腕,一股大力一拽我整个人都向右倒去,我头皮一下炸了起来,人跌了下去不知摔到了哪里,一声惊叫还没发出来就被一只同样冰凉的手一把捂住了嘴巴,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别动。”

一听这个声音,我的心轰的一下子就炸了,整个人却瞬间放松下来几乎软在了那个怀抱里。

是闷油瓶。



【三十二】

我感觉我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虽然心里很乱,但是却不再是那种恐慌感。

虽然我早已猜到闷油瓶会出现,但我从未想到他会在此时此刻此地出现,在方才那种情况下,他就像是一剂定心丸,立刻安抚了我的情绪。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只感觉他钳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捂着我的嘴用的力气还不小。

我说不上我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应该说打从他告诉我那帛书不是常人该有的之后,我就知道他早晚会来这里,之前为了保护他而违心说的那些话等于白说了,反而落得一场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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