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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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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那两人中的一个道:“这一趟还真算肥,你说这皇亲国戚就是有货,就是大方,看看这些东西。”
。”
另一个掂了掂手里的一只镶宝金戒子道:“皇亲国戚?哎,得罪了皇帝,天王老子也得玩完。哼哼哼,没被株连九族,还真他娘的有运气。要是多有几个皇亲国戚倒霉,你我就发了。”
“嗨,株连什么九族,那岂不是要杀到皇帝自己家里了?再说了,这皇亲们就是倒霉吃了官司,也比那平头老百姓判的轻,我们哥俩当差这么多年,见的还少吗?”
“哎,不过老实说,这次皇上真是格外开恩,朝里的大人们都说是顾及到皇后,这姓吕的小子倒是找了个好靠山。可惜那郡主了,还真有几分姿色,年轻轻的就要守寡了。”
“妇人儿水性,你看她这会儿哭哭啼啼的,说不定过两天就忘了,等那国舅爷给她再找个小白脸儿,她就天天乐颠颠的了。也不知那国舅爷要找啥样的人物?你说咱哥俩咋就没那福气睡睡那郡主呢?娶了她,那可是要啥有啥了,你看看这些个珠宝,当大官儿……”
“娶她?我看啊,你我可消受不起。你看看那姓吕的下场,他是死定了哦。”
“哎,说正经的,太子殿下也给了不少好处,上边也有交代,等出了关,咱们下手可的利索了。”
“放心吧,一定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儿办不好,咱哥俩还有活路吗?”
“知道就好,我说我们也歇够了,该进城了。”
“哟,可不是吗,那小郡主也该和她的男人亲热够了。咱们赶紧走,误了事,你我哥俩儿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两个差人说着就匆匆收起了珠宝,拍着桌子高叫伙计结账,阿宝赶紧从柜上取了卤好的牛肉和一壶好酒,迎了上去,满脸堆笑道:“二位差爷,天冷路滑,二位辛苦。这是小店孝敬的,连同刚才二位点的单子一道,不要钱。”
两人差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小哥儿有点眼色。不过爷有公务在身,留不得了。回头再来。
说着就要出门,忽见外边怪风平地呼啸而起,大团的雪花簌簌落下,天地一片混白,刹那间居然看不清莫言阁外的道路。
二人暗叫怪哉,只得无可奈何坐回桌子,好在那卤肉十分美味,酒也异常淳美,不一会儿,两个差官就忘乎所以了。
阿宝见稳住了两人,得意的笑着嘟囔了句:“吃好喝好,小爷一会再收拾你们。”便抽身来到外边,风雪里,那披着重枷的吕凡玉缩做一团,不知是谁给了他一碗热粥,莫言阁的伙计又早按吩咐拿来了棉衣盖在他身上,使他一时间倒也不至于太受那饥寒之苦。
阿宝蹲下身来,推了推吕凡玉。那颗被乱蓬蓬脏兮兮的头发覆盖着的脑袋缓缓的抬了起来,发出了低沉干涩的声音:“要上路了?”
“怎么,想早点走么?要不要我去通知尊夫人一声?”阿宝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的很诚恳。
“芊……不必了,不如不见。还请公子带话,要她多保重自己和孩子……如果可能,能否请公子收留我夫人两天,并捎信给孤独大人,就说孤独郡主在这里,那孤独大人定会重谢公子。”吕凡玉认出面前的白衣少年,正是方才扶住自己妻子,让她免于受伤的人,不由对这少年顿生亲近和信任之情。
“重谢?听来不错,吕大人这是托孤么?稍稍有点早了,你看这大雪,一时半会儿的,你们是走不了了,不如喝一杯吧。我听说吕大人是个聪明官儿,前一阵子还是混的不错的,突然落到这个田地,说说看你这是得罪谁了?”阿宝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酒壶和两个小酒盅来,在一只酒杯中斟满了深红色的液体递到吕凡玉的面前。
那吕凡玉挣了挣被拷在面前的双手,从阿宝手里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忽然狂笑了起来:“公子还是尽量少和我打交道为妙,我可是犯了谋逆大罪的,搞不好要牵连到公子全家呢。谋逆之罪啊,呵呵呵”。
“哎呀,你是乱臣贼子啊,如此,我便不和你多说了,喝了这酒,你自个儿当罪人(醉人)去吧,我先告辞了。”阿宝一脸的惊恐,却掩不住眼底的坏笑,将吕凡玉手中的酒盅斟地满满的。
那吕凡玉又满饮了一杯,面色开始泛红,只觉得身体内热气流动,四肢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枷锁似乎也轻了许多,不由脱口道:“好酒啊。”阿宝将酒壶塞到吕凡玉的手中道:“今儿年前酒水免费特供,你这罪人慢慢喝,多喝点儿,这可是我家夫人专为过冬酿的神仙醉,过了这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
再看那吕凡玉,抱着阿宝塞给他的小酒壶一边喝一边嘟囔:“好酒啊,我吕凡玉平日里不是个好饮酒的……我说,原来这酒还真是好东西……”。
“吕凡玉,你谋反了吗?”阿宝忽然盯着吕凡玉的眼睛,冷不丁的问。
“谋反?呵呵呵呵,皇家说你反,你就反了。我吕凡玉到哪里去弄那十三副御林铠甲?那东西,不是宫里的就是太子府上的……你说谁谋反?我?……我吕凡玉杀鸡杀狗,就是不敢杀人啊。当皇帝的,都是杀人的高手,杀人啊……”吕凡玉翻着白眼,脸红的仿佛要滴血。
阿宝嗯了一声,在吕凡玉的头上一拍,就见那吕凡玉当下就闭了眼睛,昏睡过去了。
阿宝从吕凡玉手里拿过酒壶晃了晃,笑道:“还说自己不好饮酒?不过你还真说对了,这酒绝对是个好东西,至少你这一路不会被冻饿而死了。哎,我阿宝还真是好心肠呢。”说完这些,阿宝将手里的酒壶就空中一抛,就见那酒壶化成一股热气,消失在大雪里。
阿宝拍拍手,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大雪,笑道:“好个阿蛮,真是及时雪。”转身便往莫言阁后院走去。结果正好和从里边出来的阿蛮打了个照面。
听完阿宝的叙述,阿蛮也简单的和阿宝讲了讲自己从孤独芊那里听来的消息,两人正说着,忽见一只通体漆黑的乌鸦飞来,在二人头顶盘旋不去。阿蛮抬头笑道:“知道了,这就来。”伸手拽了阿宝将身儿一闪,就双双到了莫夫人的小楼前。两人推门往里一看,不由微微愣了。
但见屋内本该光洁的地面上青草萋萋,其间缀满了七色花朵,几十只蝴蝶正在上下翻飞。那莫夫人精神抖擞的坐在桌前,正兴致勃勃的在剪纸。见两人进来,她居然连头都没抬,只将手里剪好的东西往地上一扔,顷刻间一株小树亭亭的立在两人面前,树上开满粉色的花朵,暖风徐徐,繁花微微颤动,忽然间,满屋里飞起了粉色花瓣,如春日里的落樱,那花瓣在落地前又化成晶莹的水滴,倏然飞入树梢,不久,那小树便缀满了水晶般璀璨透明的珠子,树冠上挂起了两道彩虹。阿宝和阿蛮两人不觉看的痴了。
莫夫人笑道:“阿蛮,你看比你那只落自家门前的大雪,我这花雨是不是更漂亮些?”
“夫人都知道了?原以为你还在……休息呢。”阿蛮伸手碰了碰树上的水晶珠子,就听叮叮咚咚声四起,那树一抖,轻飘飘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片纸树。
阿宝来了精神,跳到莫夫人身边道:“这个有趣,赶明儿教教我,剪它两只活兔子出来玩。”
莫夫人往外推了推阿宝道:“偷了我的神仙醉,将那吕凡玉灌倒,你这小子还没玩够么?”
“我可是为了救他,话说回来了,夫人的酒还真是神物,我看那吕凡玉一年半载的,既不会被冻着,也不会被饿着了。天下只有我家夫人能酿出如此好酒……”。
莫夫人轻轻的拍了拍晃着脑袋的阿宝道:“少说好听的。你们俩儿,一个灌翻了夫君,一个拍倒了娘子,下手还都挺干净利索的。如今倒是要做何打算?”
“这个吕凡玉倒也算是个好人,按理命不当绝。我看这事情多有蹊跷,更觉得那郡主可怜。夫人难道不想帮帮这一对儿?”阿蛮坐到了莫夫人身边问。
莫夫人抬眼看了看阿蛮和阿宝,沉默了片刻道:“事情的确不简单。这世上的可怜人有千千万万,背后的原因也有万万千千。看透前因方能预知部分的后果。天自有道,其道无常。得失相依,不可强求。这一次,我拿不准是不是该救吕凡玉,事情实在是变数太大,如果我们横加干涉,不但会给这莫言阁带来灾祸,而且那吕氏夫妇的未来,乃至二十五年后的天下局势都会变的难以预料。”
“难道那吕凡玉真的会反?我方才读过他的心思,他的的确确是被冤枉的……哼哼,其实就是真反了又如何?为了王权皇位,父子都有可能反目,想这天下无姓,强者得之,……”阿宝陷入了沉思中。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那吕凡玉被害死,让好人没有好报吗?”阿蛮拽着莫夫人的衣袖,嘟起了嘴儿。
“莫生回来了吗?”莫夫人忽然问。
“他老人家还不知在哪里高兴呢。那两个差人是不会久等的,夫人快拿主意。”阿宝抽抽鼻子。
莫夫人地下头,仔细想了一会儿,仿佛忽然下定了决心道:“就依你们,帮这吕凡玉夫妇一次。不过帮了他们,我们在这莫言阁可就呆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可愿意重入湖海之间?”
“我们在这莫言阁待了快二十年了吧?容颜不改,人们迟早起疑。”阿蛮点头道。
“说实话,我都快闷死了。江湖可是比这莫言阁意思多了。”阿宝眼睛发亮。
莫夫人笑着说了句:“你们两个,心真野。不许后悔啊。”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的剪刀,轻轻一挥,居然将那木头桌角儿剪下一块来。只见那莫夫人剪刀翻飞,不一会儿,那木头块儿就有了眉眼形体。一边的阿蛮拍手笑道:“啊,真像吕凡玉!夫人难道见过他?”莫夫人微笑道:“你们见了,就和我见了一样。”说着,对那小木人吹了几口气,然后顺手往地上一丢,就见那木人儿滚了几滚,叫了声“哎呦,好痛。”话音才落,就长成正常人的大小,体肤毛发和真人无异,分明是那吕凡玉。莫夫人起身来到门口,推开屋门,将那假吕凡玉往外重重一推,与此同时,右手在屋外抓了什么东西拽了进来。阿宝阿蛮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闭着眼睛睡得香。
阿宝乐了:“这个吕凡玉是真的,方才我给他神仙醉来着。”莫夫人丢了真吕凡玉给阿宝笑道:“你灌醉的,你收拾”,一边说一边对着外面的风雪将衣袖一挥,就见平地里刮起了旋风,那旋风越转越快,居然将那漫天大雪统统被吸了进去,忽然白光一闪,风雪全无,只有那冬天的太阳,不冷不热的照在当头。莫夫人回身低头仔细看了看昏睡着的真吕凡玉,忽然道了声“怪哉”,低头琢磨了一会儿才对阿蛮说:“我们去看看那孤独郡主吧”,便转身出了门。阿蛮顺手抓过衣架上的猩红大氅,追了出去。等追上时,那莫夫人已经到了孤独芊休息的厢房前。
阿蛮奇怪的看了一眼很有精神的莫夫人道:“夫人不是最怕冷的吗?”莫夫人得意的从前衣襟里拽出一块赤红的玉牌来:“前日和共工打赌,赢了这个过来。此物名唤“地心”,冬日佩之,可让人有身在初夏的感觉,阿蛮试试?”阿蛮用手一摸,顿觉暖流通融四肢,连连点头道:“好东西。”忽然想起什么,半嗔道:“夫人有了这个宝贝,还窝在屋里不出来,要活活累死我和阿宝么?”莫夫人收起玉牌一本正经的说:“那个……我看到外边就觉的凉……孤独芊有几个月的身孕了?”莫夫人眨眨眼,转了个话题。
阿宝乐了:“这个吕凡玉是真的,方才我给他神仙醉来着。”莫夫人丢了真吕凡玉给阿宝笑道:“你灌醉的,你收拾”,一边说一边对着外面的风雪将衣袖一挥,就见平地里刮起了旋风,那旋风越转越快,居然将那漫天大雪统统被吸了进去,忽然白光一闪,风雪全无,只有那冬天的太阳,不冷不热的照在当头。
莫夫人回身低头仔细看了看昏睡着的真吕凡玉,忽然道了声“怪哉”,低头琢磨了一会儿才对阿蛮说:“我们去看看那孤独郡主吧”,便转身出了门。阿蛮顺手抓过衣架上的猩红大氅,追了出去。等追上时,那莫夫人已经到了孤独芊休息的厢房前。
“没有问她,不过看样子像有是五六个月了,这种事情,我可说不好。”阿蛮的脸红了红,伸手推开了屋门。
屋内的软榻上,静静的躺着孤独芊。她仿佛正做着美梦,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莫夫人轻轻上前仔细看了看孤独芊,又伸手替她把了把脉,微微扬了扬眉毛道“有趣的紧。”搞得一边的阿蛮好奇心大起。
“那两个差人应该已经押着另一个吕凡玉上路了,让这夫妻俩儿小睡一会吧,都已是是心力憔悴了。等莫生回来,再将他们唤醒。”莫夫人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些什么。
“夫人到底在想什么?”阿蛮忍不住发问。
“我在想,要赶紧叫咱们莫大老爷回来。”莫夫人一边说一边从袖中抽出一方罗帕,折了几下,丢出窗外。但见那罗帕化作一只怪鸟冲上了天际,不多时就没了踪影。
“夫人今天真有精神,又是剪纸又是折帕的,直接唤乌衣卫去就成了”,阿蛮笑道。
“莫生去了幻天,乌衣卫们虽然可上天入地,但终无人之魂魄,去不了那里。咱们也乘这回儿空闲先歇歇,接了这吕氏夫妇的事儿,以后可有的忙了。”莫夫人懒洋洋的将半个身子倚在了靠枕上。
“神神秘秘的,搞得人心里痒痒。”阿蛮爬在了靠枕的另一端。
“阿蛮,你听说过元浩天吗?”
“嗯,当然听过了。据说当年他可上天入地,预知未来,当年曾推断出本朝当立,为皇家夺得这天下立下汗马功劳,被封为护国天师。民间都称他为天纲神仙。”
“称元浩天为神倒也绝不为过。他自幼就极有天赋,六岁那年得异人青眼相待,收为唯一的弟子。这勘破天机,预知未来什么的,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啊,听夫人这样说来,这个元天师像是个厉害人物。”
“人说天外有天是有道理的。你我所在之天界唤作“得失”,生于百亿年前。于这得失天共生的又有忘忧天,无常天,虚空天等等等等。在这得失天内,又包含着无数个世界。得失天并不是停滞不动的,她在不停的扩张变化,天内的无数世界也不断的灭亡重生……三四十亿年前,当此处大地初现之时,千百种神力或自天外而降,或从地底而生,大母神使其阴阳交集,终于化生出生命之源。后来历经千百万个寒暑,方衍生了世间万物,细数起来那,元浩天的师傅比莫生和我还要活的有年头……”
“夫人说天书呢,听来听去,阿蛮我只听懂了最后一句。夫人的意思是说,这个元浩天可能要比你和莫公子都厉害?这无缘无故的,夫人怎么想起他来了。”
“莫生和我的确要让他三分,至于谁更厉害么……不交手,谁也说好。”莫夫人用一只手支起了下颌,“吕氏夫妇的事情和这元浩天脱不了干系。
呵呵,吕家那个的出关,要按律先过洛阳,发放了牒文,再往西去,过兰州,出嘉峪关。。。。。嗯然后就继续西行,不知去哪了,流放美国?当地正在庆祝圣诞快乐。。。。
“莫生和我的确要让他三分,至于谁更厉害么……不交手,谁也说好。”莫夫人用一只手支起了下颌,“吕氏夫妇的事情和这元浩天脱不了干系。
“难道说这元浩天是太子的走狗?”
“他啊,是在捍卫他的天道。”莫夫人答的心不在焉。
两人正说着话儿,就听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了,莫生抱着一盆长的奇奇怪怪的花草跨进门来,人未站定就苦笑着说;“夫人急招,怕是又惹祸了吧。”
莫夫人嘻嘻一笑,溜下香妃榻,凑到莫生面前,接过那盆花草仔细看了看道:“这祸么,不大不小……我们几个闲来无事,救了个人。恐怕要招惹那元公子了。”
“元浩天?真有夫人的,我看这小小莫言阁是不保了。”
莫夫人抱着那花草,一脸惊慌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夫君快拿主意。”
莫生无奈的摇摇头道:“巳儿你啊,真不是个省心的。里边睡着的那个就是孤独芊吧?”
莫夫人点点头:“夫君看看,有点意思呢。对了,那吕凡玉和阿宝都在我那边,等一下还要烦劳夫君带他过来。”
莫生轻轻走到孤独芊面前,弯腰仔细看了看,回头对莫夫人说:“的确有点意思。我去看看那吕凡玉再说。”话音才落,便转了个身,无影无踪了。
莫夫人笑道:“这么着急?”
阿蛮推了推莫夫人问:“公子和夫人左一个右一个‘有点意思’,我这里可没那点意思,这吕氏夫妻到底是怎么个‘怪哉’‘有趣’了?”
莫夫人先小心的将手里的花草放在几上,舒了舒身体,才缓缓的解释道:“我说怪哉,是因为那个吕凡玉本性善良,心态平和,本是个福禄长寿的人,却忽然间有了“逆世乱天”的煞气,命中带此煞气的人,他日必为帝王,且南征北战,杀人如麻,福祸难以预测;我说有趣是因为那个孤独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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