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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血-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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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杀手,哪个人犯不是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行的凶?
当情欲的洪水决堤时,谁又能控制得住?
盆子打翻了,药水洒了一地。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白老汉要去拉灯,用力过猛,把绳子给拉断了,灯却仍然亮着。
白老汉两腿支在彩虹身体两旁,粗糙的双手要剥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脱不下来。彩虹瞪大了双眼,半起身,帮他给脱了下来。白老汉看着那两个鼓鼓的奶子,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脱,转而向下,要解彩虹的腰带。彩虹用手拦住了,白老汉一用力她又松开了。但这腰带是彩虹从小卖部里买的那种皮带,白老汉束腰一直用的是绳子,他急了一头的汗都解不开。下了床,用蛮力把裤子给拽了下来,直接把裤子扔到了地上。内裤没有褪下来,但滑到了大腿处,借着灯光,现出了半边黑色的区域,其他部位都被内裤给遮掩了。火红的裤头是那样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着一块鼓鼓的鹅卵石状的区域,白老汉瞪大了眼,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吐,吐不出来,咽,咽不下去,难受得厉害。白老汉颤抖着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也扔到了地上。那腰中物竟把宽松的内裤给支了起来,活像后庙上的小土丘。彩虹半躺在床上,用手挡着自己的羞部,呆呆地看着白老汉,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她很想好好地去抚摸、去亲吻她曾呵护过的那双脚,那是她最初的眷恋。白老汉此时在地上站着,彩虹爬了过去,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想着梦里多次重复的情形,想去拥抱他。但是白老汉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让她翻身跪在床上。白老汉爬到了床上,来到彩虹后面。彩虹要动,白老汉却不让她动。彩虹双手支在床上,扭头去看,不知道白老汉要做什么。她看不见白老汉已脱下内裤,举起了腰中大物。
“啊——”彩虹扬起头,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冲出窗外,直刺茫茫夜空。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想不到这春夜里也会有这么刺眼的闪电,这么刺耳的雷声。那院子的一角栓着的那匹马一声长哓,竟挣脱了缰绳,在院子里来回地跑叫。
屋里的人怎会去管外面的变化?即便是天塌下来了。
白老汉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刚结婚不久后的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下体进行着激烈的冲撞。脑海里已全是红灯喜被。
“啊!——痛!”彩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开了。这种痛苦是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她在挣扎,但被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白老汉按着,她始终动弹不得。她咬紧了牙,牙床格格作响,她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感觉像是坐在一个带着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摇荡都让她痛不欲生。想不到对异性的强烈渴望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白老汉快意地驰骋着,这十多年的愤懑与压抑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啊——”白老汉一声闷叫,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曲在床上,娇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他想,我做了什么?
他自己清楚。
当他准备拿起衣物给自己遮羞时,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那东西上沾满了斑斑血迹。
“啊——”刚才在自己胯下的,竟然是一个处子之身。
斜眼去看彩虹,大腿根处血糊糊一片。
白老汉震惊得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他变得轻飘飘的,摇摇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
他仅把脚脖上的裤头提了上去,就麻木地准备下床。
彩虹却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白老汉吞吐道,“我不是人!”说着就想挣脱彩虹下床去,但彩虹就是拉着不放,这哭声不仅仅是为了刚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为她满腹的委屈,“白强,他,他不是男人。我跟你是自愿的。”说着,又使劲抱住了白老汉,生怕他再次挣脱。而白老汉那双大手也慢慢地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
这屋里是一片狼藉,药水和衣物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泽。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那马仍在院子里扑腾着,像是发疯了一般。
厨房灯还在亮着,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时候忘记了关吧!那厨房里供奉着灶神。灶神由两位神灵来担任,一个是灶间爷爷,一个叫作灶间奶奶。
但愿这脱缰的家马,不要惊扰了诸神的好梦。不过,即使是马儿不惊扰,估计他们也是要走的。
白家出了这样的事,相信没有哪家神灵敢去庇佑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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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集资(1)
第十二章 集资
1
第二天清晨,村人们很快就起来了。大街上站了不少人,像是热闹的集市。村人三三两两地在一块讨论着昨天发生的奇事。
在吴桂花家那个小卖部前也围了不少人,即使在平时,这也是人们拉呱说闲话的场所。
“昨晚那场雨下得真邪乎,一阵风过后说来就来,打雷又带闪的,我都活了半辈子了,还没有在春天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个人两只手卷在两个袖筒里,对大伙说道。
“谁说不是呢!那雷声震得我家屋梁上直掉土,你说吓人不吓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年景!”
“是啊,要么不下雨,要么一下子下这么大。这老天爷是怎么了!”
白建设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听到了这些人的谈话。昨天刚浇的地,却又下了这么大的雨,他得赶紧看看地里的庄稼要不要紧。
因为下了不少雨,这土路上满是泥泞,有坑的地方还储满了水,白建设没有开车,没有骑车,就扛了个锄头走着去后庙那块地。
就在他走到村东头时,看到村东头那棵老槐树周围有不少人。据说这棵树是白家庄的神树,其实不仅是白家庄,就是整个乡里、县里也常有人慕名来拜祭。
白建设对这棵树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前几年白小军刚会说话走路的时候,经常在夜里突然大哭大闹。村里的瞎子白大仙说,老槐树喜欢这孩子,想把他带走。吓得白建设一头大汗。不过白大仙转而又说,“你得给老树神上大祭才能留住这孩子。”
老话说,一地一龟(规),意思是说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这白家庄的大祭与别处不同,有它自己的特色——白大仙定下的规矩。
具体如下:
香钱五十、纸钱一百、一千响鞭炮十挂、冲天响五十根;猪头一个、羊头一个、猪肉十斤、白面二十斤、粉条三十斤、黄面四十斤。这是供桌上的东西。
下面是纸糊的东西:金童玉女各一个、电视机一台、小轿车一辆、楼子一个、摇钱树两个、钱柜两个,一个里面放金箔,一个里面放银箔、桌子一个、小椅子八个。这些东西在大祭的末了要全部烧掉。
起初吴桂花不信这个又认为花钱太多,但看着心肝宝贝一天比一天哭得厉害,就软了下来,听了白建设的话。
虽然花了不少钱,但那一天可能是白建设一辈子最风光的时候了。在献祭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他牵着儿子白小军的手,白大仙在供桌旁边指挥着,让他站他就站,让他跪他就跪,让他烧香他就烧香,让他作揖他就作揖。看到这样的场面白小军竟也不哭,跟着父亲的样子做。说来也怪了,那件事情以后白小军竟然奇迹般的好了。
从此以后白建设对这树神恭敬有加,除了过年过节烧香磕头外,就是平常每次路过的时候都要瞻仰一番。
看到那么多人围着那棵老树,莫非是出了什么问题?白建设走近去一看,遮雨的顶棚竟然倒塌,棚子下的供桌也变成了一片碎砖瓦。
“这是怎么了?”白建设问旁人。
那人说道,“你没看见吗?是被雷击了。”
又有人说,“这老天也奇怪了,不打这棵树,不打那棵树,偏要打这棵老槐树。”
正议论着,白大仙过来了。在外围有人先看到,就去问,“大仙儿,你看这天咋回事?”
白大仙早就揣摩好了说辞,他干咳两声,瞪着两颗眨都不会眨的瞎眼珠子说道,“‘春里打雷,年景不对’,看来咱们白家庄今年不太平啊!”
又有人说道,“大仙儿,不是问你这个,这老树神下的供桌都被打翻了,您看该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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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集资(2)
白大仙一惊,那可是他的饭碗!白大仙两只手摸索着向前走去,有人看他走得急就去扶他。白大仙蹲下身,摸着那些残砖断瓦,欲哭无泪,这些东西可陪了他多年,让这干瘪老头赚了不少昧心钱。
昨日光想着一早起来,肯定会有人问他这怪天气了,于是在睡觉前就把说辞给准备好了,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的饭碗也被那雷给打碎了。
他低下了头,眼是死的,但脑是活的。他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没过多长时间就计上心来。抬头时脸上微喜,说道,“老树神不想住这窝棚了,他想让大伙给他盖个庙,所以才要打雷的。”
“打雷?”
“盖庙?”
听了这话众人议论纷纷,明事人很快就看出白大仙又要敛财了,果然是这样,白大仙让大伙儿凑钱去盖庙。一听到“钱”字,就有人偷偷地离开了。却仍有不少人围着白大仙问捐钱盖庙的事情。
白建设急着去地里看庄稼,而又不想耽搁眼前的事,走到白大仙身边说道,“大仙,我是建设,要捐钱的时候您别给我媳妇要,给我要就行了。”
白大仙“啊”的一声,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白建设的话就和其他人商量盖庙的事了。白建设还想去问,但看他们正聊得热乎,就不再去插嘴了,径直向后庙那块地走去。
2
来到后庙地的时候,白建设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安下心来。这一块地地势高,雨水全都流到路上去了。昨天那场雨不会对麦苗造成多大伤害。
他走在田地间,掏出一根烟吸着。看到麦苗里有些杂草,决定锄完了再回家,否则就白来一趟了。
这么想着,抬头看见白老汉过来了。白建设回到地头扔给他一根烟说道,“二哥,你来晚了。”
这么远的路白老汉也是走过来的,因为腿脚不灵便,就拿了根木棍以便走路时作支撑。白老汉接过烟说道,“昨天雨——雨下得太大了,就没有睡好。”又说,“这麦苗不碍事吧?”
白建设说道,“不碍啥事,你没瞅见么?咱们这块地地势高,下的雨水不是渗到地下了就是流到路上了,淹不了麦苗。”
“哦。”白老汉放心地点了点头,就说道,“那你忙吧,我就是来看看咱的地有没有事。”
白建设又说,“二哥,东头老槐树下面要建一个庙,你听说了吗?”
白老汉说道,“没听说,”又说道,“建就建吧,那棵树挺有灵性的。人家出多少钱咱也出多少钱。”
“那成。”白建设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忙吧!”白老汉说道,“我走了。”
望着白老汉离去的背影,白建设感觉这个二哥今天有些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呢?却也说不上来。
3
白老汉回村的时候,在街上碰见了马土山。
马土山先兴冲冲地给白老汉打招呼,说道,“二叔,这么早就下晌了?”
白老汉说道,“没去干活,就是去地里看了看昨个浇的那一块地。你家真是运气,不用再浇了。”
“这老天爷的脾气真是谁都摸不准,眼看咱村的地全都浇完了,却又下起了大雨。”马土山显得很关切地说,“地里的麦苗不碍事吧?”
白老汉说道,“地势高不碍事。雨水都流到路上了。”
马土山顿了顿,犹豫着向白老汉说道,“二叔,咱村要给老神树盖庙的事你听说了吗?”
白老汉不知道马土山所指何意,就照实说道,“刚听建设说过,不知道是谁要带头。”
“哦——”马土山嗫嚅着,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土山。”白老汉窥探着马土山的心事,问道,“是不是你要挑这个梁子呀?我看你挺可以的。”
听了这话,马土山一惊,不自然地笑道,“我马土山做个小本生意还行,就我这点本事,领导全村挑梁子的事儿怎么能担当得起。”又说,“二叔,不多说了,不多说了,我家里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
两人道了声别就走各自的路了。
马土山有些兴奋,他真想把这件事情给揽下来,也好证明一下自己。在这白家庄,他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在村人眼里自己虽然也是个能人,但因为出身的缘故,他总是感觉自己抬不起头来。
刚才他给白老汉说是自己家里有事,其实他是想去找白大仙。要商量的就是集资盖庙这件事情。白大仙同意了,不过他附加了条件:弄到钱以后,他得要三成。气得马土山肺都要炸了。马土山忍住了,好说歹说,白大仙降到了两成。他还督促马土山要尽快办,还说什么晚了他就要和别人合作了。
接下来这一步就是要说服他的岳父大人老支书了,虽然已经辞官不干好些年了,但在这白家庄他还是有相当威望的。如果他同意了,这件事就好办多了。不过这老支书向来是一个极其刻板的人,这么给他说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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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集资(3)
从白大仙家出来已经是中午了,马土山抬头仰望,这天已经放了晴,那太阳在正南偏西一些,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锅台、灶台却全是冷的。马土山进了正屋,老支书盖了条被子,在床上和衣而睡。
马土山走到院子里,气得要骂娘。这时候听到了白娇凤那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下午再来玩啊!”白娇凤不知道在和什么人招呼着。
不用说,这白娇凤又玩麻将去了。
来到了院子里,白娇凤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张揉乱了的小钞票,看着马土山并向他炫耀着,还在手上吐了口唾沫,哼着小曲准备把它们一张张叠加在一起。
马土山看不下去了,数落道,“整天打麻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连饭都不知道做?”
要是被别人骂她倒还没什么,唯有自己的丈夫马土山不行——从小到大白娇凤把他给欺负惯了。
她说道,“你管得着吗?我爱怎么打就怎么打,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敢管管我!”又说,“你干什么去了?下地了?卖菜了?你也玩去了!凭什么让我给你做饭?”这白娇凤就是一个二愣子、缺心眼,要不当初怎么会嫁不出去呢。
“你——”马土山怕她把老支书给吵醒了,看出他们的不合来,就没有发火。
4
吃饭的时候,马土山试探着给老支书说,“爹,村东头那棵老槐树下盖的供桌被雷击塌了。”
“嗯——”老支书只发出这么一个声音,没有说其他的话。
马土山停了停,见老支书不说话,又说道,“爹,白大仙想让全村集资盖个庙,而这事又不能让村委出头,村委出头的话上边就会来查。”
“嗯——”老支书吃着饭,没有说其他的话。
“盖不盖庙关你个屁事,还让不让爹好好吃饭了?”白娇凤不耐烦道。
马土山没有理她,继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知道老爷子是要他把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然后再做计较。
“爹,我是想领个头,您看——”
马土山还没有说完,老支书就站了起来,他说道,“你想去就去吧,把账做细些。那老神树灵验得很,哎,这年头什么都搞活了,没有迷信不迷信的了。要盖就好好地盖,别丢了咱村人的脸。”又说,“我吃完了,你们吃吧。”说完就起身走了。
“哎!——”马土山兴奋得吃不下饭了。
“爹——”白娇凤不解了,她说道,“你不是不让咱家干挑头的事吗?”
“唉——”老支书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老支书一辈子都是一个正直的人。还是人民公社的时候,二十多岁就当起了生产队长,是全市全县的劳动模范。后来实行个人承包,也被全村人推选为支书。可干了不长的时间他就干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人的心变了。特别是那些和他在一起工作的村干部,变得自私自利,想尽一切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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