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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血-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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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浇地(5)          
  白娇凤走向前去,冷笑道,“哦,嗓门这么大,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放黄带子让派出所把自己的男人给抓起来的吴桂花呀。”    
  吴桂花也冷笑两声,说道,“哈,如果这么说的话你白娇凤可比我差远了,你的男人不是也被抓起来过吗?”又提高了嗓门嚷道,“不是赌了,是嫖了,这七里五庄的哪个不知道你守不住自己的男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身上的屎没有擦干倒说起老娘的风凉话来了。”    
  尽管这白娇凤泼辣,但看情势她远不是吴桂花的对手。第一个回合算吴桂花赢了。    
  白娇凤不服气就来到了井旁边,找了好久才找到昨天立在井旁边的那个木牌,刚才白建设搬辘轳的时候没有看见,可能是不小心把它给弄倒了。    
  白娇凤举着那个木牌,像是举着胜利的旗帜,她理直气壮地来到吴桂花跟前,说道,“你看,我昨个儿就把这口井给占了,这是做的记号。”    
  吴桂花看都不看一眼就说道,“你以为插个木桩就是你家坟头了,若真是你家的坟头我才不稀罕呢!”    
  白娇凤见这一招也不管用就把全身的泼辣劲都使上了,她一屁股坐到了井口旁,说道,“不让我浇,你们谁都别想浇。”    
  “你——你耍无赖是吧,告诉你吧,老娘来这白家庄十多年,你打听打听我怕过谁。”吴桂花来回走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到了,那是铁锹。    
  从地上铲了一锹土就往白娇凤的身上泼,幸好白娇凤躲得快,才没有泼到身上。    
  白娇凤大叫道,“吴桂花杀人啦,我不活啦,我跟你拼啦!”说着就去夺吴桂花手里的铁锹。    
  两个女人争夺在一起,这块田地一时间成了她们的战场。    
  看着这场战争有越来越激烈的危险,旁人也不敢做看客了,赶紧规劝起来。    
  彩虹和白建设拉住了吴桂花,马土山拉住了白娇凤,好不容易才把她们分开。    
  马土山不想把这件事给闹大了,就劝自己的老婆,说道,“人家是先来的,也没有看到咱们的牌子,就先让他们浇吧。”    
  这本来也是给了白娇凤一个台阶下,谁知道她并不领情,指着马土山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是谁的男人,哪个猸婆子勾住你了,你替她说话?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呢!”说着,竟扬手要去打马土山。    
  最后一句话刺到了马土山的痛处,他狠狠地说道,“那你去浇吧,我回家去了。”    
  说着,真个撇开了白娇凤,大步向自己的拖拉机走去,使了全力,一下子就把发动机给摇开了。    
  “哎——”白娇凤叫道,赶紧跑了过去,坐在车上一声也不吭了。    
  白老汉感觉和马土山还有些交情,就这么让人家走了心里确实过意不去,就走向前去,说道,“浇完了,我就先告诉你,让你接着浇。不用带这么多东西,到时候用我家的潜水泵和电线就行了。”    
  “不用,不用。”马土山客气地说道,“二叔,只要有人来问,你就说我马土山——不不,就说老支书先把这口井给占住了就行了。”    
  说着,挂上档就走了。    
  8    
  这时候,吴桂花可是神气得很,向彩虹炫耀道,“看见了没,在白家庄还没有一个人敢欺负你婶子呢!”    
  彩虹正要说话,白建设却抢先嘟囔道,“还说呢,都不知道丢人。”    
  “我丢你啥人了?”吴桂花找白建设去理论,可白建设却死活不理他了,只顾着自己干活。    
  彩虹把吴桂花拉来了,两人在一起干了一会儿活,彩虹禁不住心里的疑惑,问道,“婶子,你说那女人是土山的媳妇?”    
  “你认识马土山?”吴桂花反问道。她想这个小媳妇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怎么会认识生意精马土山呢。    
  彩虹照实说道,“卖蘑菇的时候我们在集市上认识的。马土山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倒插门到那个女人家里呢?”    
  “那个女人叫白娇凤,你可别小看了她。她是咱们老支书的女儿。也正是因为这个,马土山才会嫁给她的。早些年,这马土山是个小叫花子,要饭要到了咱们白家庄,老支书收留他做了干儿子,后来又娶了他女儿。”    
  “怪不得呢?”彩虹解除了心中的疑虑,这样说道。    
  “怪不得什么?”吴桂花问道,看彩虹没有回话,就继续说道,“我给你说啊!这马土山虽然怕老婆,但他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常背着他老婆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过年的时候因为在县里逛窑店,还被抓过呢!”    
  “啊——”吴桂花一席话打碎了马土山在她心中的光辉形象。    
  吴桂花对彩虹耳语着,开玩笑说道,“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了?你可小心些呀。”    
  “婶子在说些什么呢!”说着就扬手假意去打。    
  这女人之间的玩笑话是百无禁忌的。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37节:破伦(1)          
  第十一章 破伦    
  1    
  白建设与白老汉两家的地加起来一共有十来亩,潜水泵的功率不是很大,光靠白天是浇不完的,还好,低低的麦苗不挡水,若是要浇高杆的玉米地那就更麻烦了。饶是这样,等他们浇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彩虹与白老汉回到家,满身都是泥水。    
  白老汉毕竟年纪大了,衣服脏不脏的不碍事。但彩虹是新媳妇,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顾着脸面,刚进了家门她就回自己的房子里去换衣服。    
  彩虹进了自己的屋子,把门关了,拉下了窗帘,又打开了灯。    
  虽然现在已是初春,但仍有冬日的寒气。彩虹瑟瑟地脱下了衣服,才想起前天刚把几件贴身的衣服洗了,已经没得换了。想把脱下的衣服再穿上,刚拿起来,一股子土腥气和汗臭味扑鼻而来,她赶紧又把它们扔到了椅子上。    
  因为上身没有穿衣服,仅仅披了一件外套,彩虹冻得直打哆嗦,她不停地踱着小步子,想着该穿什么衣服。    
  彩虹嫁到白家没有多少日子,几乎没有添置什么衣服,有的仅是从娘家带来的那几件,已经全都洗了,实在没有衣服可穿了。这么着急地想着,眼前突然一亮,她虽然没有什么衣服了,可白强有啊,白强去深圳打工,肯定不会把所有衣服都拿走。    
  就这么翻箱倒柜地找着,很快就找到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彩虹想都没有想就立马穿了起来。    
  穿好了,对着镜子照照,不大不小正合身。彩虹拽了拽下襟,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还透着几分洋气。    
  她不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但是头发实在是太乱了,而且也很脏,浇了一天的地,头发丝里面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泥巴与灰尘。看着蓬乱的头发,她头皮发痒,甚至感觉像有许多小虫在那里蠕动。她挠了两下,心想,得赶快洗头,洗完了头再去做饭。    
  这么想着,把外套穿在身上,提了个暖壶,就去厨房打水。    
  刚出房门,一阵风向彩虹袭来。虽然不是很大,但对于一个没有准备的人而言,这个惊吓还是不算小。    
  彩虹在走路的当儿,抬头看看天,阴阴的、沉沉的,要下雨的样子。就在从房门到厨房这段路程里,她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在自己的屋子里洗头了,改在厨房里洗,因为天太冷了,而她是怕这股子冷劲的。    
  2    
  彩虹进屋的时候,看到白老汉正在熬药。    
  彩虹问道,“爹,咱们吃啥饭?”    
  白老汉说道,“中午吃饭吃得晚,现在天都这个时候了,别做了。出两个鸡蛋碎子暖暖身子就行了。”又说了一句,“这样方便。”    
  中午的时候,白建设一家先去吃饭,吃完饭了就来地里顶替白老汉一家。紧做慢做,紧赶慢赶,等白老汉一家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好吧!”彩虹把暖壶放到了地上,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洗脸盆里,又兑进去些热水,就开始洗手,顺便擦了把脸。    
  来到锅台那儿,就开始做鸡蛋碎子,从煤火炉旁边的坛子里拿出了三个鸡蛋,用一只手拿着鸡蛋轻轻碰了一下碗边,那鸡蛋壳就破了,再用手一挤,蛋清、蛋黄全都流进了碗里,一点都没有剩下。她往白老汉碗里放进了两个,自己碗里放进了一个。    
  彩虹在往碗里倒开水的时候,问道,“爹,这天是阴着的,你看会不会下雨?”    
  白老汉不太在意彩虹的话,随口说道,“‘天阴不刮风,吓唬小学生。’”    
  “哦。”彩虹虽然在以前没有听过这句谚语,但它的意思也能猜出十之八九来——天虽然是阴了,只要不刮风就不会下雨。    
  可彩虹转而又想,不对呀,这天明明是刮着风的,在往第二个碗里倒水的时候,说出了她的疑虑,“爹——刚才我出门的时候,天是刮着风的。”    
  听了这话,白老汉站了起来,出去一看,可不是嘛,那东风正刮得起劲儿,呜呜作响呢!    
  白老汉站在院子里自言自语道,“‘春发东风连夜雨,夏发东风热烘烘。’这开春的天儿也这么怪,怕是今年不太平啊!”    
  说着就去拾掇他的草料堆,未雨绸缪,他给草料堆盖上了塑料布,看看马缰绳拴好了没有,往槽子里添了些草,又去羊圈看了看,而后才回到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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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破伦(2)          
  3    
  彩虹正弯着腰在水盆里洗头发,一头的泡沫,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白老汉来了,眯着眼,把头弯向白老汉,说道,“爹,要下雨吗?”    
  白老汉正要回答她,但看到彩虹弯着腰,因为上身穿得太宽松了竟漏出了小腹上的一大片肉,就像是突然给自己灌了二斤老白干,全身的血液全向脖子涌去。他赶紧把脸别了过去,坐下来,继续熬药。    
  “爹——”彩虹以为白老汉没有听到她的话,搓了几下满是泡沫的头,又去问白老汉,“你看这天会不会下雨?”    
  白老汉背着彩虹,很不自然地说道,“这天?——会吧——可能会吧。”    
  “哦。”彩虹回过身,弯下腰,继续洗头,说道,“既然下雨,那咱今天不是白浇地了?”    
  白老汉抬头回话,又看到了彩虹的半截蛮腰,在灯光的照射下甚是扎眼,稍稍缓和的神经一下子又绷得很紧,赶紧扭下头说道,“春天——春天的雨是下不大的。”    
  “哦。”彩虹继续洗着头,用水把头上的沫子都冲干净了,又换了一盆水,很快就洗完了。    
  彩虹梳着头,在白老汉身旁蹲了下来,打开了熬药的炉盖,说道,“快好了,爹,你在屋里等着吧。好了以后我给你端过去。”    
  “啊——哦!”彩虹梳头的时候,水珠子溅到了白老汉手上,麻麻的凉,而每溅一滴,白老汉的手都禁不住要抖一下。    
  白老汉站了起来,没有说什么话,弯着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才直起身来。    
  坐在床上,闭了眼,脑子里全是那双半露的奶子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细腰。    
  白老汉掏出一个纸片,要卷烟抽,手颤抖着,试了好几次就是不能把烟叶倒在纸片上。而在以前,这是他闭着眼就能做到的事情。    
  “唉——”白老汉气极,长叹一声,一下子把那烟叶袋扔到了墙角里。    
  4    
  白老汉走后,彩虹又一次打开炉盖,用筷子往炉子里面搅了搅,又闻了闻从炉子里冒出来的蒸气,估摸着等药熬好还需要一段时间,她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来洗脚。    
  彩虹穿上外套,把洗脚盆放到了药炉边,倒上热水,坐下来就开始洗。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药水沸腾的声音。门关得很严实,风只能从窗户的缝隙里穿进来。它的声音是低沉的,就像是被驯服了的野兽的呢喃,和水沸腾的声音交合在一起竟那般和谐。    
  反正彩虹是沉醉了。    
  而能让她沉醉的不止是这水的沸腾,不止是这风的低吟,最主要的还是这药的香味。她真是太喜欢这药的味道了。它不是苦的,也不是甜的;不是淡的,也不是咸的;这种喜欢是莫名的,能让整个精神、整个身体沉沦。    
  彩虹眯着眼,不停地翕动着嘴唇,看她那沉醉的样子,已经进入了一个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也许她的灵魂正在天国里神游。但是我们却能看清她真实的行径。    
  一只手在慢悠悠地搓着脚背,而另一只手在缓缓地上移、上移、上移,通过宽敞的衣领,伸进了一个柔软的所在。那只手就像一个盲目的精灵,在宽松的衣服里面游荡、游荡、游荡,就仿佛是游荡在它的极乐之国。    
  她微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叫声;她没有笑,但红润的脸蛋上却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风更猛了,它不想在这春的妩媚中完全失却冬的凛冽;水声更大了,炉底的烈火让它尽可能增大沸腾的声响;炉盖不停地颤动着,仿佛在里面禁锢着一个不屈的魂灵。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唤不醒彩虹,都不能把她从她那欢乐的世界里拉回来。    
  5    
  炉火越烧越旺,药水和那些根根草草的中药全在剧烈翻滚着。终于,那炉盖再也经不住腹中的压力,被顶翻在地上。    
  啪的一声,仿佛是惊天一啸,吵醒了彩虹的春梦,把她拉回到现实的世界里,把她拉回到这茫茫中原一户普通的农家小院里。    
  彩虹上衣的扣子几乎全被解开了,她赶紧又把它们扣上,理了理湿润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把脚擦干净了,又在干净的盆子里洗了把手,再看那药炉时已经没有多少水了。    
  厨房里没有表,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低头去看那洗脚水,已经没有多少热气了。    
  彩虹把药倒好了,赶紧给白老汉端去,一出厨房的门,突然一阵大风把彩虹刮了个趔趄,差一点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药盆。那风的吼叫简直就像是狼的狂嗥,更是吓了彩虹一大跳。彩虹站定了,顶着烈风,进了白老汉的屋。    
  白老汉本是躺在床上的,听到那清脆的脚步声,打一个激灵,还没等彩虹进到里屋,他就已经坐到了床上。    
  “爹,你洗脚吧!”彩虹说道。    
  “哦——”白老汉没有说话就乖乖地把裤子挽到小腿肚。    
  彩虹搬了条小板凳,坐下了,开始给白老汉搓脚,白老汉的腿有风湿,就是连平常的弯腰都很困难,即使腿好得差不多了,要想不断药的话,也得由彩虹来擦。然而彩虹是喜欢这“工作”的,这一刻,是她一天里最美好的时光;这一时,是她一生中最值得期待的片段。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潜意识里,早就把他当成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梦里,她呼唤着他的名字。醒时,他是她慰藉的对象。每一夜,在看那些涩情录像带的时候,想象中他都是她交合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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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破伦(3)          
  洗着,洗着,她就无法自拔地陷进那种迷离。    
  在一旁受用的白老汉已经习惯了她的样子,对于这“无意”的诱惑,在平日里他都能把持得住,然而今日他那清醒的意识逐渐被身体的亢奋吞噬着。    
  今日,彩虹的确有更大的媚惑力。    
  那瀑布般的湿发散发出的清新的香气淹没了药的气味。她平时都束着头发,然而今日却散着,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在彩虹匆匆端药的时候,竟忘了系外套上的几个扣子,通过宽松的衣领,两个并不算丰满的乳防暴露无疑了。彩虹在擦脚的时候,它们也跟着一耸一耸的。白老汉挤了眼,不想去看,但还是睁开了,不得不看。    
  即使闭了眼睛,鼻子里也全是她那芳香的气味。    
  白老汉的双手在颤抖,他使劲地抓着床单,就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这屋里全是她的香气,即使是闭了眼睛又怎么能逃得掉!    
  古往今来,在女人面前,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诱惑。    
  6    
  当彩虹再一次把那双脚托到自己胸前时,白老汉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一下子抱住了她。    
  两座积蕴已久的火山开始了最猛烈的爆发。    
  当你的意识里只有激情而容不下他物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除了杀手,哪个人犯不是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行的凶?    
  当情欲的洪水决堤时,谁又能控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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