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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血-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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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猛地睁开了眼,感觉到这不是在做梦,因为真的有人在她身上。
天已经黑了下来,屋子里只能看到人影,却看不到人的模样。起初彩虹以为是白强,虽然已是夫妻关系,却也不想让自己身上再添无用的痛苦了,于是就极力反抗着,“强哥,你要做什么?你停下来!”那人已经把彩虹的上衣卷到了脖子上,像是拼了命似地在亲她的胸。
彩虹使出了全力,把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到一边。那人不理会,搂住了彩虹的脖子就要啃。彩虹从他嘴里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草味,恶心得她要吐。
而白强是不抽烟的。
“你是谁?”彩虹又使出了全力推开了那人,顺势拉开了灯。看到的那个人竟然是白三。
彩虹很害怕,说道,“白三,你——你要干什么?”
白三先是一惊,却没有说话,突地拉灭了灯,拉住了彩虹的裤子就使劲地往下拽。
这时屋外却响起了刺耳的敲门声,是白老汉他们回来了。白三一边提裤子,一边小声喝道,“我给你说,这事儿你要是说出去了,咱们都丢人。待会儿给他们开大门的时候,我在门后藏着,你挡着我,听见了没?”
彩虹躺在床上却不吭声。白三急得把她拉了起来,又说,“你快去呀!”
彩虹脑子里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咋才开门?”白老汉有些生气。他身上有一股强烈的白酒味,像是喝醉了,走到院子里时又骂道,“这些个当官真不是东西,老子请了客,还要我那么多的钱。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就知道欺负老百姓。”
我历来执法严明身警勉
定罪名重在脏证俱齐全
一张张一行行我要仔细观看
一字字一句句求实求严
骂到最后,却又手舞足蹈地唱起了戏。
“强子他媳妇,你别在意,你爹这是喝多了酒。”白建设扶着白老汉又说,“二哥,你喝醉了,别唱啦,快回屋睡觉去吧。”说着就把白老汉拉到了他屋里。
2
在他们刚走到院子里的时候,藏在大门后面的白三就偷偷地溜走了。他没有去别的地方,径直来到了胡同口的吴桂花家。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这个家伙总是在这里消磨时间。
白三刚进了小卖部就喊,“给我拿包红旗渠。”
“呀,鸟枪换大炮,你牛了呀。三儿,给我说实话,今儿个在集上拾了多少钱?”吴桂花没有拿烟,只是说话。
“呸!哪个狗娘养的说我拾钱了。今天尽干了些晦气的事。”白三生气地说。
“哦,狗头上安俩角你装羊形了。你那些个臭事儿,村里哪个不知道。”吴桂花看了看白三又说,“三儿,你屁股上怎么挂了彩,又去招惹哪家的小媳妇了?”
白三这才清楚脸为什么会疼了,那是彩虹留下的痕迹。白三却说,“路上看不见,这是让树枝拉的,让树枝拉的!”又说,“婶儿,你再不给我烟,我就去别的地方买了。”
吴桂花仍旧不拿烟,却向白三摊出了手。白三知道她的意思,拿出了钱,嘟囔道,“还怕不给你钱吗?”
吴桂花看只有五元,就说,“账上的呢?”
“账上的以后再还。”白三接过了钱就往里屋走。
“你干啥去?”吴桂花问。
“看录像。”
“你还没有买票呢?”
“记在账上吧!”
话音传到吴桂花的耳朵里时,白三已经进了放录像的那间屋子里。
吴桂花正骂着白三王八蛋,油耗子,儿子白小军哭着跑了进来。
“妈,妈啊,姐不让我看电视。姐不让我看电视。”白小军哭着嚷着,很委屈的样子。
吴桂花有气却不会在这个宝贝疙瘩身上撒。她拉着小军来到了厨房,那也是她和白建设的卧室。冬天的缘故,北方的农村人也怕冷,大都搬了床或是盖了炕在厨房里住。因为厨房里有煤火炉,不但能做饭,还能供暖。
听到了吴桂花的脚步声,白小玲赶紧换了弟弟喜欢的那个频道。
“妮子,你不让你弟看电视?”吴桂花喝道。
“哪有?——”白小玲辩解道,“弟弟一直在看武打片,我就想看一会唱歌吗!”
“看你个狗屁。”吴桂花骂道,“就知道和你弟弟争,不学学人家春花,去深圳也给你老娘弄几千块来,就知道在家吃白饭!没有用的东西!”
“弟弟看了一天电视了。我就想看看唱歌吗,你干吗骂人家!”白小玲委屈地说。
“麻杂子尾巴长,你忘娘了。翅膀还没有硬呢,就知道和我顶嘴了。”吴桂花仍旧是骂。
“你干吗老说我,不说弟弟,他看了一天电视了,就不能让人家看一会儿?”白小玲把遥控器摔在床上,还没等吴桂花开口就哭着走了,回到自己的屋里蒙头就睡。
“军儿,看吧!”吴桂花把已经是六七岁大的儿子抱到了床上,给他盖了被子,还说,“天冷,在被窝里看电视暖和。儿子,要不要我给你煮个鸡蛋吃?”
“要!”白小军心满意足地说。
白建设也回到了家,已经是十点多了,吴桂花清了场,想继续看的又多交了两元钱。这个时候不会再有客人,吴桂花就把店门关了。进屋和丈夫、儿子一起灭灯睡觉。
但他们家那个小录像厅却没有休息,正是年关,忙人多,闲人更多,来这里通宵看录像的人也不少。大多数是那些还没有结婚的年轻人,对性,正是在如饥似渴的阶段。大冷的天,熬夜在看什么东西,自然不用多说了。
这录像厅是临街盖的,外边的门早被吴桂花落了锁。里面的门却开着,通到院子里,留给这些看录像的毛头小子上厕所用。
3
半夜里小腹的胀痛让白小玲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拉了灯,看见马桶并不在屋子里。才想起因为和母亲生气睡得早,没有把马桶拿到屋里。无奈,白小玲想挨到天亮再去厕所。但左捱又捱,这少女的小腹胀得像个孕妇。白小玲拉开灯,看看表,才三点多钟,离天亮还早得很。于是下了最后一次决心,从暖暖的被窝里出来,就感觉冷得厉害。这是她可以预想到的,否则就不会做那样激烈的思想斗争了。
※虹※桥书※吧※BOOK。※
第11节:扫黄(2)
她的屋子里没有生火,还放了些农具和几袋子粮食,如果没有墙上贴的那几张明星画,完全就不像一个少女的闺房。屋子阴冷得很,像个冰窖似的,白小玲三下五除二,飞快地把棉衣棉裤胡穿在身上。趿上鞋,打开门,就向厕所冲去。
在这九转的地域,全然没有了女孩子应该有的那种矜持,咬紧了牙,闭了眼,呼呼啦啦,响声大作。一方面,她想尽快回到暖和的被窝继续睡觉去;一方面身体上的某个器官也真如破了闸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像这样的事情并无什么可说。但是就在白小玲站起身,提了裤子要走的时候,她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黑影。
白小玲以为是看花了眼,在以前这样的情况也是有的。在黑天里走路的时候,总觉得前面有个东西,定了睛再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可这次却不同,白小玲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再去看,那个黑影正冲过来,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道,“别吭声,否则老子弄死你。”声音很低,而且有意变了音调。
一个从小在农村生活、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白小玲害怕得要命,她不知道这黑影要做什么——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一只冰冷的手通过没有系纽扣的棉衣很容易就摸到了她的胸。那可是她最不愿意让人注意的东西,不想被黑影一把抓了个正着。下意识里,白小玲拼命阻挡。
“你再动,老子掐死你!”那人压低了声音狠狠地说。并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细细的脖子,白小玲不敢再动了。起初,黑影是在慢慢地揉捏着,这并没有给白小玲带来多大的痛苦。可是,黑影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活动的面积也越来越大。那只罪恶的手无情地践踏着少女的身体。
“啊!痛。”黑影的两根手指像钳子一样突然使劲,夹着她上身最敏感的地方。白小玲禁不住喊出了声。
“别说话。”黑影又喝道,两手抱着白小玲,不停地喘着令人作呕的粗气,就像是头发情的公猪。
好一会儿,黑影才松开了手。白小玲以为她的灾难就要结束了,正要哭,又被黑影从后面抱住了,一只手仍旧捩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就要褪她的裤子。白小玲使劲拽着不放手,黑影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逐渐使劲地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使劲地拉着她的裤子。柔弱的少女怎么能抵挡得住强汉的攻击。因为穿的只是棉裤,连外面的裤子都没有穿,自然也就没有束腰带,那裤子很容易就被黑影脱了下来。
“爹,救我。——”白小玲哭喊着,声音却是小得很,刚才的挣扎使得她早就没有了力气。方才是因为害怕不敢出声,现在是想出声却没有了那能力。
“你,你——再喊,老子弄死你。”黑影似乎也有些害怕了。不过从这声音里也能听出野兽般的疯狂来。黑影说着,手就伸到了白小玲的下身。
白小玲感到后腰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自己。而那个曾经在睡觉时让她痛苦的地方在此刻更让她痛苦了。钻心疼,像是被刀割着一般。两种痛的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黑影的动作更加粗暴剧烈,又让白小玲发出了声来,那人也喘着难以抑制的粗气,却也不管白小玲的叫喊了。只听那黑影“啊”了一声,像是发了羊羔风一般,而后提着裤子就跑了。
白小玲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回到自己的屋子的,反正是回去了。她坐在床上,没有睡,没有哭,也不觉得冷了。就在这黑黑的冷冷的屋子里坐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竟也没有了疼痛。虽然睁着眼,但是和没睁一样,因为看到的全是黑暗。脑子里什么都在想着,却又什么都没有想,一会儿空荡荡的,一会儿又被塞得满满的。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有种感觉却是能够说得清的,方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场谁都不想有的噩梦。
但愿这是一场梦吧!不管是梦里的生,还是梦里的死。到醒来的时候,什么样的世界还是什么样的世界。
4
实际上,白小玲还是没有完全麻木着。朦胧的意识里感觉到院子里人声大作,像是在打架一样。
这也像是一个梦,一个噩梦。
白天里,白小玲就像是没了魂一样。一整天都无精打采。吴桂花也没有好脸色,无端地骂了白小玲好几次。要是在以前,白小玲早就顶嘴了,而这次却是任打任骂却并不吭声。弟弟和她说笑她也不理。
吃过了晚饭,吴桂花装饰一新,要走的时候,对白小玲说道,“妮子,你刷了碗后,看着店,我要出去一趟。”
“妈,你要去哪里?”白小军问。
“救你爹去。”吴桂花说道。这时,白小玲才想起有一天的时间没有看到爹了。抬了头像是要说话的样子,却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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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扫黄(3)
“我也去。”白小军缠着吴桂花说。
“去个屁,给我好好地在家待着。如果我看见你偷拿了炮放,非把你的手给剁了。”
吴桂花平时是不向儿子发火的,这次却例外了,吓得小军直往后退。因为他手里正握着豆芽状的鞭炮,说好了要和邻居家的小孩一块玩的。
“还有你,”吴桂花指着白小玲骂道,“傻啦?疯啦?还是魂让野狗给叼跑啦。老娘白养活你了,一天到晚连个屁都不放。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了?给你个灶火就想上炕头!不把锅碗刷好,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任她骂着,白小玲在一旁呆呆地站着,就是不说话。
吴桂花心想,这妮子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为什么一天不吃不喝不说话?这要在平时早就顶上嘴了。现在救她家男人要紧,拿回那些没收的录像带要紧。白小玲的异样没让吴桂花想那么多。
吴桂花走出家门的时候,碰到了邻居王大妈要买东西。吴桂花喊道,“妮子,你王大娘来了。”看白小玲没有要动的意思,就又回了去硬是把她拉到了柜台边上,骂道,“你这死妮子,丢了魂了,跑了魄了,有人来也不知道招呼着。”
“哟,桂花,你这是去哪儿哪?”王大妈问道,她已经知道了白建设被抓的事。
“哦,——去后街打麻将去,打麻将去。你要什么和小玲说就行了。”吴桂花陪笑道。临走,狠狠地瞪了几眼白小玲。
王大妈还要说什么,吴桂花已经骑了自行车风一样地走了。
“小玲,你爹昨黑儿被抓了?”王大妈试探着问。不管是哪个村子里都有这些爱打听事儿的八哥婆子。
白小玲却是一副默然的样子,王大妈以为她是在生气,就赶紧说自己要买的东西,“玲子,我打半斤醋,再称三斤盐。”这么说着,白小玲仍在柜台旁呆着不动,像个假人一样。
快到乡里的时候,吴桂花把自行车放到了野地里。放车的地方有两座坟茔,但是吴桂花是不怕这些的。她就是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这十来点的冬夜,还刮着呼呼的冷风,即使是个大男人,也不敢在这野地里随便走动,但是她就敢。
把车子放好后,吴桂花拍拍身上的尘土,大步流星地往乡派出所走去。
今晚,派出所里只有一个人在值班,那人叫吴宾德,是个副所长,也是吴桂花的同村。此刻,他正在值班室里一边看着从白建设家收缴来的录像带,一边开着飞机。正在兴头上,却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他早就算好了谁会来,问了声,果然是吴桂花的声音。他没有提裤子就开了门,拉住了吴桂花就褪下了她的裤子。三五秒钟的工夫,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呈现在吴宾德面前。
吴桂花双手扶着椅子,把屁股翘得老高。轻车熟路,吴宾德举着那挺拔的东西就朝着那屁股插了进去。和那台小彩电里演的真是相映成趣。
三两个回合,吴宾德就抽了出来。那里面太干涩了,让它十分不自在。
吴宾德转过身,把那个大大的东西举到了吴桂花跟前。吴桂花说话了,“干啥。”
“你那里干得很,给我弄点唾沫。”说着,真把那家伙摆到了吴桂花眼前。
吴桂花犹豫了一下,准备在那上面吐上几口,刚要吐,那东西却先动了,差点进到了她嘴里。吴桂花躲过,它仍旧向前凑,吴桂花仍旧躲着。实在是躲不下去了。“你要干什么?”吴桂花猛地起身问道。
“让你尝尝。”他竟这样说,“你看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狗屁!姓吴的,你他妈的不要太不识抬举!”吴桂花说着就要提裤子。
打小吴宾德就知道吴桂花秉性,于是陪起了笑脸,说道,“好好。”自己在那上面啐了几口,拉住吴桂花就又做了起来。
慢慢地,吴桂花也有了感觉,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那屁股竟也来回震颤,迎合那剧烈的抽动。这时,放在柜台上的那个一向都很老实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他们不理,继续做着,半分钟过去了,电话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吴宾德一个巴掌过去,把它摔在了地上,这才不响了。
他爬在她身上仍旧呼哧呼哧地做着。那支撑了两个人重量的椅子,也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响,禁不住啪的一声散架了,两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们却全然不顾。
吴宾德捞住了吴桂花的屁股,抽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猛地却又不动了。东西却是还在里面插着。但手却没有得闲,隔着衣服使劲揉捏着那双已经哺育了两个孩子的巨乳。
是的,他要把体内那股喷薄欲出的能量给憋回去。还不想这么早就让它们释放出来。
吴桂花这时却不安分,用那圆圆的屁股来回顶撞着。吴宾德把持不住,他把吴桂花抱了起来,靠着墙壁,又开始了新一轮“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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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扫黄(4)
半个小时过后,这场“劳作”才告一段落。
这个值班室只是一间小房,除了一个柜子,几把椅子,一台破旧的彩电和借来的录像机,以及那部已经摔坏的电话以外便没有别的东西了。
吴宾德坐在椅子上揉捏着吴桂花的胸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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