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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熹-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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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蠢人很少。军令一层层向下传达,军官一批批的消失,负责放火的普通士卒也意识到不妙了,于是他们匆匆的将火把扔到粮食军械上边,继军官的后尘紧紧追赶而去。军营是个集体队伍,一点骚动就能引起很大的骚动,故此普通士卒的逃亡很快就引起了更大的骚动,不大一会,更大规模的逃亡就开始了。
初始,刘谦有些纳闷,不明白何进军中为什么生的了动乱,他侧耳倾听了一会,从何进军呼叫的只言半语中,也将事情猜中了六七分。既然知道了其中的缘故,刘谦心中大喜过望,招呼一声身后的骑兵,就立刻向典韦追去。
就在刘谦率先攻入何进军中路辕门时,吕布和魏续带着八千铁骑已经离右路辕门不远了,吕布回头看一眼,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的汉州军,身经百战的经验告诉他,绝对不能引狼入室的将汉州军给带入大营。于是他当即带偏马头,斜着将身后的骑兵给引导到大营的一侧,准备绕道大营的另一侧再归营。
吕布这个临时起意的想法挽救了他身后的骑兵,因为他们刚刚绕过大营,就现大营中军位置燃起了燎天的大火。吕布也没想到这是康光的主意,他将纵火的罪魁祸给安在汉州军头上,心里感叹汉州军战斗力强悍的同时,也为他方才英明的决断而庆幸不已。
吕布这样一想,顿时感到身旁的魏续看着更顺眼了,如果没有魏续舍命将这些骑兵给撤回来,以汉州军轻易攻入中军的战斗力,要不多大一会,他们就会被汉州军给包了饺子。这些骑兵中大部分都是吕布的崇拜者,他们都跟随吕布出生入死了好多次,说他们是吕布手中根本的依仗也没有错。只要有他们在,吕布随时都有翻身的机会,故而吕布还是比较在意他们的,至于那些不会绝对服从吕布命令的何进军,他们死不死对于吕布来讲,完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中军是一支军队的中枢神经,中军一旦停止对全军的控制,大败就马上在眼前了。时下,中军那里出现的骚乱越演越热,渐渐转化为成建制成规模的溃败,而中军那边出现的大规模逃亡,在连锁反应下,自然也影响了中军左右两边的士兵,于是更大规模的逃亡开始了。
由于今晚的使命是先摧毁何进军大营,而诛杀吕布只能是建立在根本任务上的插曲,故而张飞和黄翼并没有率军追赶吕布的并州铁骑,一万五千名汉洲铁骑在张飞黄翼的带领下,呼啸着向右路辕门杀去。
离辕门三百步,视力极好黄翼有些怀疑他的眼睛,他视线之中居然没有任何一个敌人,辕门前各色灯光依旧,瞭望台上也是只见灯光不见人影,只有二十排孤零零的拒马鹿角老老实实的待在辕门前边。
虽然他也看到了何进中军越来越凶猛的火海,可是他绝对不信刘谦会干出这样的蠢事,他也不信魏雄能够勇猛到,杀退中军的何进军后,又来到了他这边将敌人全部给打跑了。不管是刘谦还是魏雄,他们来到这边支援绝对不会没有一丝声响,只要厮杀,辕门前边绝对会留下战斗的痕迹,可是眼前却没有任何厮杀过的痕迹。
“难道前边的通道全部是陷阱?”黄翼联想到汉州军的战斗风格,禁不住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疑问。
“不会是陷阱阵吧?”
黄翼有些不解时,远在十里外的牛金盯着和黄翼差不多的情景,也禁不住低声的自语道。
“陷阱?”
牛金的自语魏雄听得一清二楚,猛然听到前方是陷阱阵,正抱着全赶路念头的魏雄忽然感到一阵头疼,汉州军玩陷阱的功夫他可是领教多次了,有几次军演他就是败在了陷阱阵上边。刘谦曾说过,千万不要小看陷阱,陷阱对付他这种只管往前冲的猛将,那就是一个稳赢的利器,所以现在魏雄一听到陷阱就感到心中有些虚。
不过,魏雄毕竟饱受陷阱摧残的魏雄。为了对付陷阱,经过他简单的思考,还让他找出一个笨拙的办法来,那就是依仗他过人的武艺和精良的瘊子甲,单枪匹马的为身后的部队探路。
很快,二十道障碍被魏雄一道道破去,然后轻身立于战马之上,随时做好坠入陷阱的主意。一分钟不到,魏雄的长笑响彻在空无一人的大营之中,而后在魏雄的大笑中,一万五千名骑兵尾随魏雄径直向前杀去,一路畅通无阻的穿过了大营,这时他们才看到月色下,一些何进军逃兵的身影。
两百九十九章 张绣蒙混之计
两百九十九章 张绣蒙混之计
暖风掠过五月的月夜,给炎热的夏夜带来几丝清爽。这种清爽的感觉,在仲夏时节是比较少见的,故此让下午精神不振有些萎靡的人们,觉得精气神猛然一震,心情一下子好上了好多。
函谷关西边十里许的军营校场中,不久前出征时的激昂喧嚣已经散去,如今校场里边排列着一排排车车,马车上装载着许多军用物资。
负责巡夜的士兵,原想按照规矩上前认真点查一番,可是当他们看到何宝臃肿的身影时,尽管有些疑惑,还是放弃了清点检查的工作。如今的汉州军规模增加了数倍,何宝负责的全军调度统筹物资的工作,已经不像去年那样轻松了,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大家记忆中,何宝好像有大半年,都没有主持点查运送物资的小事了。
在刘谦率领的骑兵中,谁不知道何宝是刘谦老牌的亲信,何宝操办的事情每次都让刘谦很满意,所以大家虽然有些疑惑何宝为何出现在这里,可是却没人上前去质问何宝,反而送给何宝一个大大的人情。
不久后,装配完毕的车队咯吱咯吱的驶出了校场,更让巡夜士兵想不到,何宝竟然坐上了第一辆马车,然后亲自押运这批物资离开了军营。有何宝亲自坐镇,那就表示着这次运送的物资非常重要,更表示着这趟运送在安全上没有问题。
何宝一行刚刚离开军营不久,在逆风状况下,他们已经听到函谷关方向传来的喊杀声,随着逐渐向函谷关靠近,战场上的喊杀声便听得越清晰。
有何宝亲自坐镇,一路上护卫大营安全的游哨也非常给何宝面子,致使运送车队一路上没有遭到半次查询,然后顺顺利利的来到了函谷关。
月光下的函谷关显得古老而沧桑,也许是杜畿对于刘谦这次出战很有信心,也许是杜畿担心刘谦失利,函谷关的关门依旧大开着没有关闭。今晚的月亮非常皎洁,可是此刻的函谷关上依旧灯火通明,杜畿并没有因关外的战斗取得优势而放松警惕。
杜畿虽然很用心的披甲立于城头,来督促大家不要放松戒备,可是经历多天恶战,身心疲惫的战士见关外骑兵迅猛推进的势头,都不由自主的松开心中一直绷紧的那根弦,不免的就松懈了几分。
函谷关瞭望台上的灯光将月光逼退,何宝乐呵呵的肥脸出现在守军的视线中。函谷关守军大半来自于南阳郡,自然对于何宝这位老熟人不陌生,看到何宝亲自押运而来,他们完全没有半点耽搁,就为何宝打开了函谷关的西门。
何宝此人在普通士兵眼中,属于心宽体胖那种人,不论是高级军官和普通小兵,他都是笑眯眯的一律相待。见函谷关西门守军很快为他打开关门,马车刚驶进关门,他就从马车上笨拙的跳下来,乐呵呵的给守军们行礼问好。在马车就要离开城墙时,他才重新回到马车上,然后指挥车夫向函谷关中的仓库行去。
车队在何宝带领下,没有任何人盘问检查,很快就要来到仓库跟前。
陡然,何宝身后两辆马车的马匹,不知何故受惊了,在马夫大声叱责中,马匹疯了一般的嘶叫着径直向前狂奔而去。因为马匹受惊生的太过突然,马车在猛然加中竟然跳了起来,一下子将马车上装载的军需给甩下去一半。载重量的减轻,就表示着马匹可以将马车拉得更快一些,马车在马匹急牵动下猛然颠簸起来。颠簸中,马车上装载的货物,大多数都给给震到了地上,乱七八糟的的散落了一路。
战马和普通马匹受惊这种事,在军营中再是普通不过,只不过这次是前后两辆马车的马匹同时受惊,还是让大家惊异了几十秒钟。很快,大家都从突事件中回过神来,可是大家在选择那种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时,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如果这件事生在以往,那么大家要么置之不理,由受惊战马自己选择停下来还是撞在城门上死亡;要么是干脆用弓弩直接射死受惊马匹;如果没有猛将在场,能够直接降服战马的情况下,以上两种办法就是应付受惊战马的最好选择。
以往,当受惊战马狂躁奔跳时,马车上的马夫都会在第一时间跳下马车,因为那时的马车的度并不是很高,他们跳下马车绝对不会受到多少伤害,一般至多是擦伤而已。
可是,眼前的状况却和以往又有不同之处,此刻,两名马夫好像被突事件吓傻了,他们没有在马车刚刚加时跳下来,反而使劲扯动马缰绳希望能将狂暴的战马止息下来。这样,大家用弓弩射死马匹的想法就落空了,除此以外,大家一时间又想不出太好的办法了,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马车疯狂的向函谷关大开的东门奔去。
四百步。
三百五十步。
三百步。
两百六十步。
牵动马车的马匹度极快,不足十个呼吸就奔出了一百多步,很快将他们和城门的距离缩短到两百六十步。焦急中为车夫担心的守军忽略了,普通的马匹为何会有这般的度,但是有一个人却没有忘记。
“举弩对着马车无差别射击”
“喀嚓喀嚓”
“咻咻咻咻”
函谷关城头上,忽然下达的军令和飘动的红色令旗,让关心马夫安危的弩兵居然失神了数秒,直到第二声催促的军令下达,才激了遵守军令的条件反射。他们盯着又向前奔出十几步,正要挥动腰刀割断绳索的车夫,利索的上好弩箭,然后无情的扣动了手指上的机括。
“快割断绳索骑马出关
张绣一手用腰刀割断马车连接战马的绳索,一手拼命舞动长枪拨打弩箭,与此同时,他还不忘提醒胡车儿等人尽快行事。张绣此时威武不凡的形象,就连郭嘉也禁不住暗暗称赞两声,如此虎将死了有点可惜了,但是谁也不知道,张绣这会心中翻动着一阵无力的挫败感。
这两天,张绣为了混出函谷关,也不知道累死了多少脑细胞,才让他想到了这个妙计。这个计划开始进行的也非常顺利,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在这里居然遇到了刘谦身边的智囊郭嘉,而看郭嘉的意思,分明是不要活口只想置他于死地。
三百章 红发黄须胡车儿
三百章 红黄须胡车儿
亲爱的兄弟们,端午节快乐希望你们继续支持风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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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再快点”
这次张绣东下一共带了十几名兄弟,这十几人称作他的心腹,一点也不为过。张绣相信,如果他遇到了生命危险,这些人绝对会眼都不眨的为他献出宝贵的生命。在方才,为了让张绣今晚的行动顺利进行,明知道留下是自取死路,可是七八个人依然自愿留在营中掩饰张绣的行踪,他们已经用他们的行动,最好的诠释了舍身取义这个成语。
用兄弟的性命换取自己一身荣华富贵,张绣心里也感到有些不好受,可是张绣毕竟是个做大事的人物,而做大事就必须用累累白骨铺垫高升的道路。所以,尽管张绣心中如波涛翻涌般激动,他依然带领其他的兄弟潜入了何宝的车队,踏上了博取高官厚禄的上进道路。
该舍弃时就当舍弃,踩着兄弟们的白骨向上爬,不代表张绣心中并不珍惜他的兄弟,如果上天给张绣一些选择的余地,他绝不会舍弃这些愿意舍命相报的兄弟。故此,当他眼角的余光现,两个被马车颠出来的兄弟被弩箭射成刺猬时,他尽力给躲在他身后兄弟拨开弩箭的同时,又禁不住提高了嗓门,紧张又关切的嘶叫起来。
“主公你只管注意弩箭就是,割断绳索的事就交给我吧。”
张绣马车上残留的货物中忽然冒出一个脑袋,然后纵身向前边的四匹战马扑去,人还未到刀已出鞘。可惜,由于他动作幅度过大,一不小心身子探出了张绣的保护范围,很快弩箭便光顾了他的**,他哀鸣一声一头滚落在马车之下。
“我好狠”
张绣的眼圈微微泛红,忽然昂悲怆的高呼了一声。此刻,他真的恨自己学艺不精,恨自己习武的天赋平平,致使他竟然不能保护这个白白舍命的兄弟。以张绣如今的能力,尽力保护四匹战马和他身后兄弟不受伤,已经达到了他的武学巅峰,他感觉到,今晚的状态比起以往来讲,已经是水准挥了。这样,他就不能再将保护网向外扩大出去半分,致使方才那个兄弟毫无价值的失去了生命。
“俺来”
张绣苍凉的呼声还没有停止,就见又一名兄弟从他背后钻出来。此人吸取了方才那人的经验,用圆盾护着身上要害,紧贴着马车的木板,干净利落的匍匐来到绳索旁边,这才从怀中取出一个匕,快向绳索切去。
“乒乒乓乓
“俺草你姥姥”
红黄须的胡车儿,威风凛凛站立在马车之上,掌中两把短刀呼啸中,将射来的弩箭击打得乒乒乓乓的乱响,成功的保护住了藏在他身后货物中的两名兄弟。比较遗憾的是胡车儿的双刀毕竟过短,能护住他和他身后的兄弟,却再也保护不住他身前所有战马。
“咴咴咴咴”
两匹战马因为缺少胡车儿为它们拨开弩箭,被汉州军的弩箭插满了它们的脊梁。它们痛苦的嘶鸣厉叫着,鲜血瞬间将它们变成了鲜红的血马。
“兄弟这会离战马垂死带下而阻挡住马车前进,还有宝贵的一点时间,如果让战马挡住道路咱们全都得死。与其咱们都死,不如让武艺高强的胡车儿大哥继续护卫在主公身边。你帮俺将大家的圆盾都绑到俺身上,俺去割断绳索。”
“嗷”
胡车儿知道,他身后原来有四名兄弟。汉州军连弩突袭时,死亡的两名兄弟已经让他很是难过了一阵子,现在听到后边剩下的兄弟舍命也要让他活下去,出生异族口舌不好的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圈微红中,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心中那份说出来的感情给泄了出来。
为了让今晚的战马受惊,张绣他们在即将到达仓库时,将尺余长的钢针钉入马臀中。忽然遭到剧烈疼痛的战马,当然按照张绣的意思马上受惊了,而且变得一而不可收拾起来。
说话间,两辆马车在惯性作用下跑得更快了,而马车当然也颠簸得更加厉害了。
正因为马车更为剧烈的颠簸,张绣马车上自愿割断绳索的亲卫,在刚刚割断了一半的绳索的是,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控制不住平衡就甩到马车下边去了。
马车的度太快了,被摔得头昏脑胀的亲卫还没有醒过神来,重重的车轮就急的从他身上碾过,他凄厉的叫声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的牙齿就被弩箭击落,然后他感到嗓子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不出声音。
“咯吱咯咯”
无边的疼痛让他浑身竟然抽搐起来,他手掌边的青石上留下他用手指划出的一道道血痕,好在上天也不忍见他如此疼苦,让紧随而来的第二辆马车碾过他的脖颈,帮他结束了无尽的疼楚煎熬。
这次陪同张绣而来的亲卫,不愧是张绣最值得相信的腹心,那名亲卫刚刚坠下马车,又一名亲卫含着泪匍匐着向绳索冲去,在几名亲卫生命的努力下,四匹战马的绳索终于全被割断。而此时,他们已经来到关门的二十几步处。
“上马出关”
张绣见战马脱离了马车,心中大喜,单手挥动长枪拨弩,而另一只手拎着剩下的三名亲卫,将他们统统甩到马背上。张绣知道他身边的健儿都是马上的好手,只要让他们触碰到战马的皮,他们就会轻易的躲在马腹下躲避弩箭。
迅疾将三人准确的甩到战马上,张绣也不敢再犹豫,大吼一声身子如展翅的大鹏,手中的长枪就是他最为倚重的翅膀,将他安全的带到战马上。
“大家上马”
前边张绣那里割断绳索的时候,胡车儿那边身负三个圆盾的亲卫也光荣的完成了他的使命,他攒足劲,用最后一点力量呼叫战友上马,而他却毫不犹豫的翻身跳下了马车。
“好兄弟俺这辈子绝不会忘记你”
胡车儿看着,跳车亲卫身上圆盾缝隙中插着的几支弩箭,就知道那名亲卫为了不连累他们,为了让他们尽快的逃出险境,主动放弃了他的生命。可是,眼前的形式实在是危险之极,胡车儿忍住即将盈出眼眶的泪水,效仿张绣将剩下的一名兄弟抛到战马上,然后飞身向另一匹战马跃起。胡车儿刚刚跳上马背,就听到身后吱嘎吱嘎一阵乱响,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剩余的两匹战马终于坚持不住倒下去了,失去动力的马车在惯性催动下翻动着支离破碎了。
“架”
胡车儿盯着眼前只有二十几步就能到达的关门,心中稍安。到了这个距离,弓弩手想要射击就要半个身子离开城垛,而半个身子离开掩体,无疑就变成敌人眼中的箭靶子,因此训练守则中绝对没有,让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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