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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透视眼 [校对版]-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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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线索,急忙问道:“那个避。孕套呢?找到了没有?”
“上哪找呀。”原野干笑道:“有人分析说肯定是被马桶冲掉了,检方认可了这个说法。”
“扯他**蛋”王卓顿时就气得一拍大腿:“这叫什么逻辑,根本就站不住脚啊咱们推理一下,那个男的先戴套强。奸了他老婆,然后把老婆和女儿都给杀了,最后自捅七刀也死了,你觉得他在这种心理条件下,还有必要戴套吗?还有必要用马桶把套子冲掉吗?或者我是不是应该问一下,他自捅七刀的说法是怎么成立的?”
“哎呀。”原野干咳两声,讪笑道:“总之案情已经这样了,他们一家三口都死了,那男的本来就无亲无故,现在他们家的遗产已经被女方的家属继承了,这个案子就算结束了。江洲市少了一个吸毒的祸害,多了三个户口名额,还费那个脑筋干嘛?”
王卓哑然,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么,把罪责推到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身上,而且这个死人还没有人站出来帮他说话,还有什么比这样破案更容易的呢?警方又多了一个办案神速的名声,增加了一个破案率,没准还能得些奖金什么的,死者的家属也收获了一笔价值不菲的遗产,一套起码价值三四百万的房子,简直是皆大欢喜了
至于是不是有罪犯逍遥法外了,谁管它呢?天知道有没有,即使有又怎么样?
暗叹一声,王卓随口问道:“对了,那个男的不是有吸毒史么,有没有从他身上再破获什么陈年旧案?”
“这倒不瞒你说,”原野有些幸灾乐祸的低声说道:“确实有人想把几个破不掉的旧案子推到他身上,但办这个案子的那帮家伙不同意,你猜为什么?”
王卓想了想,猜测道:“因为会涉及到赔偿,办案的人怕接收遗产的女方喷嚏同意?”
“对啊不愧是王卓啊,这才能猜到”原野这话倒不是拍马屁,而是真的佩服王卓:“要是有旧案子推到这个男的身上,旧案子的受害人肯定要索赔的,那样这个灭门案的遗产就会减少,女方家属肯定不会同意,不就反过来让这个灭门案不能结案了么”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王卓哑口无言,受害者的家属等着接收遗产,警方着急结案,双方一拍即合,却置死者的尊严与感受于不顾,荒唐
“这案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苦笑一声,说道:“原野,这件事咱们下次见面再接着聊,我这还有事,先挂了。”
“对了。”原野抢道:“女方的家属把他们一家三口的遗体捐出来了,没准接收的就是你们学校呢,可能你下次做解剖实验的时候,用到的标本就有这一家三口”
……
王卓的好兴致终于被败坏掉了
这年头丧葬费确实贵,贵的令人发指,想到民政部门的大门口指着那三米高的铜狮子骂一句卧槽泥马,但对于一个在江洲拥有一套商品住房的家庭来说,卖房钱的零头就足够这三口之家到一个山清水秀的边远城市置办一套墓地了。
可是女方的家属,却把遗体给捐了,为了省一笔丧葬费
其行难恕,其心可诛
直到白露含羞带怯的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还气得鼓鼓的,叉腰坐在床沿上,一脸忿色。
“王卓?怎么了?”白露很快收起羞涩的心情,困惑的走到王卓身边。
王卓苦笑摇头:“别提了,听到一件极其无耻的事,真是坏了我的好心情。”
“能对我说说吗?”白露轻声问道。
她的头上戴着浴帽,一方面因为不想弄湿头发,一方面也是刚刚病愈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预防感冒。她身上围了条彩色浴巾,像一道美丽的彩虹,包裹着曲线凹凸的玲珑身材,两条雪白的长腿晶莹剔透,泛着水润的光泽。
“对你说说?”王卓打量了她一眼,摇头笑道:“还是算了,你没看到连我这种粗神经的人都被气成这样了,你听了之后会气得吃不下饭的。”
笑了笑,白露说道:“可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情感细腻的人,和粗神经这个形容一点也不沾边。”
情感细腻?王卓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这个观点简直太不靠谱了,有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情感细腻吗?
见他当成了笑话听,白露微笑摇头,在床的另一角坐了下来,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王卓一耸肩,表示承认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不是情感细腻的人,你会从派人连夜从兰州赶到至合去给我送药吗?送药失败后,你还专程从江洲飞过来救我,不是担心我的安危么?”
“这个和细不细的不相干吧?”王卓挠头,心底里还是很排斥细腻这两个字的,细有什么好,男人哪有不喜欢别人夸他粗的?
“不光是这件事,思源还对我说过许多你的其它事,我是综合分析的。”白露微笑道:“就比如这房间里的空调吧,我走开的时候还是关的,现在却是开到最大的暖风,你当然不会感到冷,是怕我出来之后感冒才这么做的吧?”
王卓一愣,还真有这么回事,不由得啼笑皆非的摸了摸脸,心说难道自己真的像白露说的那样,是个“细腻”的男人?
那样会不会有种很娘的感觉?
不行,我得硬气起来他立刻做出决定,清清嗓子,向白露挑了挑眉毛:“妹纸,你搞错了,我开空调不是怕你感冒,是不希望一会儿和你温存的时候房间里冷飕飕的没情调。”
白露的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像刚刚一口喝掉了一杯烈酒。她低下了优雅的颈子,如一只含羞的天鹅。
王卓得意而笑,牛哄哄的吩咐:“我去洗个澡,你拉一下窗帘吧。”
女人要是固执起来,是很要命的。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水声,挡了窗帘的房间里变得幽暗而暧昧,白露把王卓的洗澡举动当成了细腻的一种表现,他没有急火火的行动,而是先去清洗干净,留给女孩子干干净净的第一次,不是情感细腻是什么?
还有拉窗帘的吩咐,也被白露当成了细腻的表现之一,也不知道王卓是真的“细腻”,还是她成见深刻,无药可救。
当王卓清爽归来的时候,强劲的空调已经把房间里哄得暖融融的,白露没有用假装看电视来掩饰紧张,也没有躲进被子里装睡,更没有假腥腥的穿回衣服以表示矜持,她还是安静的坐在床边,顺滑的长发已经披散开来,像一帘柔顺的瀑布。
这种时刻,浪费时间就等同于犯罪,王卓轻松的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腿坐了下来,然后轻托她的下颌,将她的俏脸扳转过来,一边欣赏着她因为紧张激动而微闭的美眸,一边凑过去,吻下去。
女孩的嘴唇带着诱人的甜味,柔软烫热,她牙关微张,让王卓能够轻易的长驱直入。
她的香舌摩擦力出色,还有着诱人的韧性,她动情的喘息着,很快就用双臂的环抱来回应着王卓。
她贪婪的吸入着王卓浑厚的阳刚气息,越呼吸越窒息,渐渐在王卓的怀抱中倒下去,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耳鬓厮磨,王卓稍息了片刻,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思源是不是把我喜欢的事都对你说过?”
“嗯。”白露轻应了一声。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王卓笑问。
他是问白露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做他后宫的成员之一。
而白露却领会错了他的意思,她又嗯了一声,然后羞涩的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答道:“我学了**,只为你。”
王卓顿时身子一定,旋即悄悄把嘴咧到了耳根,是哭笑不得,也是心花怒放
……
思源有时候真诚的完全没有心计,有时候却是个摇着恶魔尾巴的小骗子。
当白露拉下王卓的浴巾之后,她发现自己被思源给骗了这哪是思源说的“顶花带刺小黄瓜”的尺寸,分明就是根洗衣棒啊
所谓顶花带刺小黄瓜,其实是形容大小的,黄瓜只有在幼体期才会顶花带刺,当它生长到一定程度时,顶端的花朵就会枯萎,渐渐的瓜身上的嫩刺也会脱落,所以一个顶着花带着刺的黄瓜肯定大不到哪去,尺寸是比较“袖珍”的,吃起来口感也比较嫩。
而现在她看到的这支“黄瓜”,其大小绝对相当于黄瓜最成熟的时期,而且也坚硬异常,完全和嫩字不沾边,都可以做种瓜了
这下子可完全超出了白露的心理准备,这管独孔箫可怎么吹?
她悄悄瞟了王卓一眼,迎上的是蕴含着期待与鼓励的目光,那目光有若实质,仿佛透过了她的眼睛,照进了内心深处,令她生出了一种不忍令他失望,无从抗拒的感觉。
正文 第四四五章 我自豪,你骄傲
第四四五章 我自豪,你骄傲
起初你讨厌它,然后你逐渐习惯它,足够的时间以后你开始离不开它,这就是体。制化。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
中国人民大学性社会学研究所所长在调研后得出结论,在2001至2010年间,中国已经完成了“性革。命”,“可是中国的性教。育仍处在停滞状态”。
早在1963年,周恩来就提出,“要在女孩子来月。经之前,男孩子发生首次遗。精之前,把科学的性卫。生知识告诉他们。”
但在这个谈性。色变的国度,教育部并没有完成总理的要求,五十年过去了,从来没有完成过。
这导致了怎样的后果呢?多余的咱们也不啰嗦了,单说一点吧,成长于新时代的少年男女们,仍然受到传统教育的束缚,认为“性”是脏的东西,与之相关的器官“很脏”,“不能碰”,“有危险”。
但是,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当年轻人们走过了那个无知而朦胧的年龄段之后,他们会发现,上当了被忽悠了学校和家长教的东西是一场骗局,和现实是两回事
也许逆反心理就是由此而来,当孩子们长大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一直是“在谎言中成长”,于是难过了、伤心了、愤怒了,变成了一个令大人头疼不已的小难题。
……
话题拉回到王卓这里。
手和脚,哪一个比较脏呢?这道题目很难回答,因为手接触的细菌更多,但脚却在人体的最下端,地位低下。
在陕西和安徽等省,就有些地方有用脚和面的传统,其实这种事和传统有关,和出来的面脏或不脏,完全是心理因素作祟。
王卓可以在兴之所至的时候,有时会让女孩为他吮手指,以增进情趣,但要是吮脚趾,好像就有点变态倾向了
在传统教育里,性是“脏”的。
当这种思维被潜移默化到意识深处的时候,也许用一生的时间都无法扭转,哪怕有一天你接受了新的观念,但潜意识里还是有这种倾向性的看法。
“王卓,我能问个问题吗?”
空调安静的送出暖风,令房间里热哄哄的,无虞感冒。
白露趴在床上,修长的身体几乎由床头伸展到床尾,她一丝不挂,玲珑起伏的曲线在雪白晶莹的身体上好像荡漾的波浪。
王卓在舒心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有些细节就连透视眼也无法发现,就比如白露的肤质,柔嫩的有如一块羊脂,只需用指尖轻轻一点,就会软软的陷下去,在脂肪厚密的部位抓上一把,好像抓在鲜滑的豆腐上,不敢过多用力,生怕不小心抓坏了。
这已经是两人住进这间套房后的第三天了,半小时前,王卓刚刚将他的精华注入到了白露的身体深处,在这足不出户的两天多时间里,这还是第一次。
“什么问题?”王卓问道。
白露的目光亮晶晶的,还带有几分不好意思:“你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女孩子的嘴呢?真有那么舒服吗?”
这个问题……还真是老生常谈啊。王卓干笑道:“当然舒服,你很好奇这个?”
白露羞涩的点了点头,尽管彼此已经这么熟悉了,但她容易害羞的毛病却没有变。
其实她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王卓这么喜欢女生为他用嘴服务,那他是不是也用嘴为女生做过那个呢?
但这个问题,她不敢问
“怎么了?”王卓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潜藏的疑问,不由得起了玩笑的心思:“你想和我换个位置试一下?让我帮你亲一亲?”
“不不不”白露又慌又臊,连忙哭笑不得的摆手:“那怎么可以,多脏呀”
王卓笑了,果然没有看错,白露是那种传统教育所制造的矛盾体,在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她那里是脏的。
“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王卓嘿嘿一笑,“其实你刚才的话,就能解释我热衷的原因。”
白露一愣:“因为——脏?”
王卓淡笑着耸耸肩:“其实你我都知道,这个不脏,但又下意识的有种脏的感觉,这是从小就形成的认知,是改不了的。”
白露思考了一下,讪笑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却从没有人像王卓这样,为她仔细分析过。
“所以呀,”王卓的笑容有些坏坏的:“就像小男生喜欢欺负女生来找乐一样,我也喜欢用这个不脏的脏东西欺负你这样的美女,尤其是一想到,有无数男人想吻你一下都只是奢望,而他们梦寐以求的漂亮脸蛋却伏在我的身下,在亲吻我的脏东西的时候,那种自豪感就甭提有多棒了”
说完之后,他坏笑问道:“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儿变态?”
“你不是这种人。”白露红着脸摇头:“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不过你说的东西,我能理解。”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连大实话说出来都没人信。王卓好奇问道:“你是怎么理解的?”
白露支吾了半天,终于扭捏着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有过这种想法,有那么多喜欢你的女孩,而我却幸运的得到了你的认可,可以为你带来快乐,如果被她们知道了的话,不知道会有多羡慕我呢。”
昂?
王卓张口结舌,实在是猜想不到这个女孩会说出如此动听的话来,这简直比一百句华丽的夸赞更简直、更有效,他顿时就怒戟迎风了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说的话,”他干咽了一下,哭笑不得问道:“我请你吃红肠发菜的时候,你很自豪,很骄傲?”
“红肠发菜,那是什么?”白露诧异了一下,旋即看到王卓展示过来的一道“美食”,顿时明白了这个词汇的含意,忍俊不禁的点点头。
王卓抓狂了,真是长知识、长见识、长学识了敢情自己觉得享受、感到骄傲的时候,女方也会有同样的感受,还真是不聊不知道,一聊真奇妙啊
见他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白露干脆壮着胆子,把更深的感受和盘托出:“尤其是听到你发出舒服的声音,甚至身体扭动的时候,真的很骄傲,很得意。”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王卓讪笑挠头,这哪还是自己享受美女,分明就是美女享受自己嘛谁玩谁?角色颠倒了
回头一定要挨个问问,看看有这个想法的到底是只有小白这一个另类,还是大家都这么想的他啼笑皆非的在肚子里腹诽着,没想到自己的男色也成了香饽饽,简直是乾坤大挪移
“过来”
他跳起身往床头一靠,两腿打开成M型:“我自豪你骄傲的时间到了,快来共创双赢吧”
……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有一段关于体制化的评价词。
王卓对这段评价词深以为然,就拿他最喜爱的这种享受来说吧,女人们的态度都是在以“体制化”的过程转变着,由讨厌到接受,再由接受到习以为常,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就拿甘霖来说吧,她本来是非常排斥的,但经过王卓坚持不懈的努力调教之后,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虽然还没达到喜欢的感觉,但只要王卓有要求,她基本都能满足。
比如清早起床,她在洗手间坐着小解,这时王卓进来了,要求热一热红肠,她就会想反正接下来就要刷牙了,那就满足他一下吧。
而另一个截然相反的例子是安琪,这种事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体制化的过程,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很喜欢那档子事,当她第一次被王卓夸赞,第一次看到王卓惬意的吁气时就喜欢上了。所以很多时候根本不用王卓提要求,一有独处的环境,她主动就扑上去了。
再比如清早起床,王卓小解结束在抖水珠,这时安琪进来了,水珠是神马,别抖了,我帮你裹裹干净……
其实王卓的境界何尝不是体制化了呢?他现在见一个爱一个,不再追寻完美,而是达到了可以将一个女人的优点放大欣赏的更高层境界,若是搁在几年前,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会在结婚那晚的洞房才和爱人完成第一次,然后一辈子从一而终,做一个模范男人呢
只有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做*的男人才是模范男人吗?想到这个幼稚问题的王卓无声的笑了,指尖在白露光裸的肩头轻轻划过,带起一道淡淡的白印。
“跟我回江洲吧,选一个好点的大学,换一个专业重读一下。”
白露的动作定了定,她的香舌有种令人赞叹的摩擦力,也许是血统中带有微薄的异族基因,恰好在这个细节之处与众不同。
老虎的舌头结构特殊,柔中有刚,正面皮肤布满角质化的倒刺,非常坚硬,像锉刀一样粗糙有力,能所兽骨上的残肉舔食得干干净净,而白露的舌头则有异曲同工之妙,至于妙在哪里,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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