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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辽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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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思恍惚中,楚凡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带着大伙儿出了北京城,到了张家湾,顺着运河直达了大沽口。

    直到登上了“曙光”号,迎着朝阳展开了那对翅膀般的翼帆后,站在船头想得脑瓜儿都疼了的楚凡,终于下定了决心。

    来吧!

    让我也尽一份力,即便不能挽此将倾之天,至少我曾努力过,不枉重生一场!

    ps:早上一打开历史频道,《战辽东》赫然上了推荐榜!螃蟹很感动,感谢默默为螃蟹投票的大大们,是你们把螃蟹抬上了历史推荐榜,鞠躬,深鞠躬!然后,继续打劫……另外说一说楚凡的心路历程,书评区有书友批评楚凡没有志向和责任感,螃蟹认为,在生存都有问题的情况下,谈志向和责任感似乎有点那啥了,不过,经过伟大的徐光启开导后,楚凡终于有点儿志向,但这能让一个现代人就此决绝的和鞑子死磕吗?希望大大们到书评区,到书友群和螃蟹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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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幸存的白杆兵() 
【星期二第四弹!继续满地打滚求收藏!求票票!求评论!】

    小竹岛。

    “预备~~”

    柱子那长长的尾音回荡在山林间,随着胳膊迅速下挥,他终于暴喝了出来,“放!”

    歪头瞄着百步之外的人形木板,猴子抠动了扳机。

    “砰!~~”

    死死抵住的枪托把他的肩头猛地向后推了一把,牵动了肩上的老伤,让他微微皱了下眉,深吸了一口浓厚硝烟味的空气后,低声骂了一句,“狗日的劲好大!”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放铳了,这次他终于相信,这种叫鲁密铳的火铳与他之前见过的鸟铳不一样,不会炸膛可以凑到跟前瞄准——八个小队150多支鲁密铳前两轮打完没一支炸膛,别说炸膛,被火*药药气滋伤的人都没有,由不得人不信。

    “报~~命中十一处!”

    浓厚的硝烟还没散尽,百步之外已经响起了高亢的报告声,拎着军棍的柱子咧嘴笑了,在猴子他们身后边走边大声道,“看到没?嗯?看到没?!早他*妈跟你们说过,这枪和你们以前见过的不一样,一个个还他*妈不信!……瞄准以后打得准多了吧?奶奶的,非得被俺揍得吱哇乱叫才瞄,你们自己说贱不贱?”

    他说完时正好停在了猴子身后,猴子“噗嗤”一声笑了,低声来了句,“再啷个贱也没得你贱噻……下午揍了人,晚上就去给人家敷药,你娃不就是想看人家白生生的屁股嘛!”

    “猴子,你他*妈皮又痒啦?”猴子这完全是他的四川家乡话,柱子连一半都没听懂,可这并不妨碍他笑着作势虚踢——短短十来天,他和这帮兄弟就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该打的时候绝不手软,一定要揍到他记住;该关心的时候绝不忽视,一定要让他懂得揍他是为了让他在战场上活下来,只有这样生死关头他才不会扔下你跑了——公子教的这个诀窍,柱子那是牢牢记在心里的。

    这话猴子没听过,但并不意味着他就不懂——否则他就不会也不敢开柱子的玩笑了。

    收好枪跟着队列小跑到一旁排队坐下后,看着另外一队跑步入场,猴子颇有些感慨。

    别看他今年才22岁,可说起来他也是个老兵了。

    天启元年,浑河一战打出了四川石柱白杆兵的赫赫威名,猴子便是其中一员。他和白杆兵的统帅女土司秦良玉同一个姓,大名万城,因为长得又瘦又小,加上是山里出来的人,上蹿下跳灵活得很,所以得了“猴子”这个外号。

    浑河大战时猴子才15岁,刚当兵吃粮不到1年便被拉到了辽东。

    时间虽然已经过去了7年了,可当时的场景猴子还记得清清楚楚,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鞑子围沈阳,他们白杆兵主动请战,渡浑河准备夹击鞑子。猴子记得渡河后因为甲太重他还摔倒了,幸而旁边的兄弟伸手拉了他一把——都是石柱各寨子的,论起来不是沾亲就是带故,怎么可能不伸手?

    列阵的时候,猴子在最中央,看不到也听不清,周围全是如林的长枪;倒是全军齐喊“万胜”、“威武”时数他喊得最带劲儿——那样的气氛里,但凡有点血勇的人都会感到热血沸腾,更别说他这初生牛犊了。

    没多久,军阵一阵骚动后他便听到了全军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没多久便看到前阵横拖竖拽绑了个鞑子进来,有兄弟告诉猴子,这是鞑子的正白旗骑兵冲阵,被戳成了筛子,连参将都被抓进来了。

    猴子记得那时他激动地差点把长矛矛杆都要握断了,不都说鞑子如何如何凶猛吗?碰上老子们四川好汉,还不一样被揍得找不到北?

    又过了会儿的欢呼声更让他坚定了这种信念,不过当时他并不清楚为什么欢呼,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是鞑子正黄旗的第二次冲阵被打退了。

    就在猴子和兄弟们信心满满的时候,形势发生变化——鞑子的阵地上炮声响了!拳头大小的铁球在密集的人群中穿出一道道血肉胡同,肆意收割着兄弟们的性命!

    渐渐地,猴子面前的人群越来越稀疏,他也开始挺起长枪加入了战斗,但身边老兵们的议论却让他疑惑而且愤怒——鞑子什么时候有炮了,大炮不是只有老子们大明有吗?

    就算是顶着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炮火,猴子他们都生生顶了一个多时辰,愣是没让鞑子破了白杆兵们的军阵——猴子记得很清楚,光在他的长枪之下,至少都有两名鞑子死于非命!

    可整个浑河两岸,只有他们这4000白杆兵在浴血奋战,除了河对岸的3000浙江兵为他们警戒之外,包括沈阳城内,周遭的所有明军,都在袖手旁观!

    终于,猴子他们撑不住了,从早上天刚亮一直杀到正午时分,又累又饿的四川汉子们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主将秦邦屏血战而死,最后无奈决定撤退。

    撤退中的白杆兵们遭受了更加猛烈的攻击,猴子不幸被流矢射中肩膀,疼得晕了过去。

    猴子觉得自己命真大,被鞑子粗大的狼牙箭射中居然还能醒来,只是醒来时已是两天之后了,沈阳城已经陷落,到处都是熊熊大火和冲天的烟柱;一群逃出城的难民救了他,帮他拔出了箭头,给他敷了药,还把他带到了毛军门收复的镇江堡,在那里,他和他们成了亲密无间的战友。

    如果没有那次复仇,猴子也许现在还在皮岛,还在饿着肚子和鞑子拼命。

    可命运把一位浑河之战时替鞑子开炮的明军炮手送到了他面前——他是反正过来的——猴子可不管什么反正不反正,趁着这家伙不注意一刀捅死了他。

    这一刀下去可捅出了大篓子,毛大帅下令搜捕凶手,结果当初那些替他敷药的兄弟们想办法把他塞进了运粮的粮船底舱,漂到了登州。

    摸着肩上那个巨大的伤疤,猴子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敢向自己兄弟开炮的人就是自己的敌人,就该杀!

    在登州这几年,猴子不是没机会回四川老家——他不止一次遇到过贩药材来登州的四川商队——可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儿没做,就这么走了很对不起埋在浑河岸边的那些兄弟,更对不起皮岛上替自己拔箭敷药的兄弟。

    要是什么时候能回皮岛去就好了,猴子叹了口气,扭脸望向了大海。眼角余光里,一艘插着翅膀的船正朝小竹岛驶来。

    ps:鞠躬感谢江南三木1975大大的慷慨解囊,没说的,星期六加更一章,早上九点:)另外,三木大大,正如螃蟹说过的那样,写作是件孤独的事儿!记得有句话叫做“人最难战胜的是自己”,螃蟹如今深以为然!战胜自己,在螃蟹看来,最重要的是要战胜自我怀疑!不止一次,螃蟹对写作这件事情产生了深深地怀疑——我能行吗?我可以吗?我写的东西真的有人看吗?额,确切的说,今天螃蟹仍然有这样的疑问。但是!这一切不能成为阻止螃蟹前进的障碍!自我怀疑没问题,但行动不能停下!说句实话,螃蟹写文是为了挣钱,这个我一点都不想避讳,但三木大大是从《胖子》过来的,你也知道,胖子是挣不了钱了,但螃蟹仍然会把她更完,为什么呢?因为我要打败自我怀疑!只要还有一个人看,我的文就不会烂尾!与君共勉:)

第一百八十九章 挖土扔石头?疯了吧!() 
【星期三第一弹!收藏、票票、打赏都留下吧,否则鲁密铳伺候:)】

    “你叫啥名字?”

    “报告公子!我叫猴子,满山蹿的那种!”

    楚凡“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学着猴子的川音说了句,“一看你娃眼珠子乱转就晓得你是只猴子!”

    他的川音当然不地道,是以场内众人“轰”的一声全笑了,猴子也嘿嘿乐了,冲口而出问道,“咦,公子,你咋会说我们四川话勒?”

    楚凡这次没学川音了,扔了一句“我不仅会四川话,我还去过一趟四川”便转到前一列去了。

    看着楚凡那穿梭在队列中的身影,猴子一下瞪大了眼,心中想到,格老子我们这位公子还真像柱子说的呀,这世上就没他不晓得没他不懂的事嗦——他可不知道,楚凡去是去过四川,可那已经是三百多年以后的事儿了。

    把八个小队都走了一遍后,楚凡拉着刘仲文进了小竹岛半山腰临时搭起的宿舍,看不到了。

    “甲字小队,全体都有!”

    猴子还在向山腰张望呢,柱子猛喝了一声,那音量把猴子吓了一跳——比平时响亮多了。

    “越野跑!绕山脚三圈,预备~~跑!”柱子都没废话,喊完口号跟在队侧撒开丫子开跑。

    日你先人!

    猴子一边跑,心里一边骂道,每次楚凡一来,以柱子为首的小队长们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操练他们,分明是在卖好——不是说平时就会让他们懈怠,只是楚凡来的时候,他们会被*操的更累更惨而已。

    当然,猴子也就是过过嘴瘾而已,对柱子,他是真心当兄弟看的,就像在浑河岸边帮他拔箭替他敷药的兄弟。

    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查铺,看到没睡相的兄弟帮他把被子盖好;每次吃饭总盯着兄弟的饭盆儿,可不是准备抢一口吃的,而是生怕谁没吃饱吃好;不管是越野跑还是站军姿,柱子永远都比他们任何人都做得好;更别说要是臭揍了谁的军棍,晚上睡觉前铁定拿着伤药追着这人敷!

    这和猴子以前遇到过的上官绝不相同——不管是在白杆兵里还是在皮岛东江镇。

    猴子记得自己和大多数人一样,第一天脚上打了个大大的血泡,到晚上临睡前,谁都没想到柱子会打了一盆热腾腾的洗脚水,挨个给他们挑血泡;同样和大多数人一样,猴子哭了,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只在心里反复念叨,这狗日的还是上官吗?这比亲兵还贴心呀!

    别看他动不动就骂,可现在谁要是想动柱子试试?甲队这19个人绝对活撕了他!

    当然,柱子操练起甲队来那也绝对是毫不手软的。

    苦!狗日的太苦了!

    每天就是没完没了的跑步、站队列、做那什么古里古怪的俯卧撑,还有就是没日没夜的折腾——晚上滴溜溜的竹哨一响,管你睡得香不香,起来就是晕头涨脑跑三圈!

    说实话,要不是冲着那丰厚的月饷,龟孙才愿意受这折磨呢——猴子一想到腰间那两块碎银子,心里就是一热。

    当然,除了月饷,其他待遇也是格外让人难以割舍——一日三餐不用说,每天至少一顿大肥肉片子,只要不犯事儿,管够;上好的厚布袍子一发就是两套,结实的牛皮靴子,穿着跑步都心疼;其他生活里经常要用到的小物件就更不用说,光是每天早晨起来刷牙用的那一小撮精盐,就常让猴子产生自己是个阔少的错觉。

    这条件,这待遇,就是毛军门的亲兵们也比不了呀!

    而这一切,据柱子说,都是那位能用川音和自己调侃的公子给的!

    柱子说了,这个护卫队的职责就是保护公子、保护整个公司的安全,在有人威胁到公司安全的时候挺身而出,和对方拼命!

    猴子一听就懂了,自己要干的活儿就跟那些看家护院的一样;不一样的是这武器实在太变态了——啥时候看到过看家护院的用排枪招呼人?

    每次想到这儿,猴子就有些意兴阑珊——几次实弹射击下来,他是越来越喜欢自己那支鲁密铳了,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抱着琢磨。

    这么好的东西,要是能用来干鞑子就好了!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

    随着柱子的口令声,气喘吁吁的甲队已经跑回了山脚下的港湾里站定了。

    八支小队陆陆续续返回,各自站成了整齐的小方块,注视着山脚上的刘仲文。

    猴子注意到,那位楚公子站在他们这位刘队长身后不远的地方,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护卫队的兄弟们!”刘仲文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从今天开始,俺们的训练计划要调整一下,增加两项内容……其中一项,叫做土……”

    他似乎没记清楚名字,翻了翻手中的册子,这才继续道,“土工作业,呃,具体来说,就是……挖土!”

    说完他俯身拿起脚下一把铁锹,一边走向沙滩一边说道,“来,俺给大家示范一下。”

    走到沙滩上以后,刘仲文上下翻飞挥舞着铁锹,约莫用了一炷香的功夫,一个半人多高的沙坑出现了,沙坑里的沙子被高高地堆到了一侧。

    挖完后,刘仲文从坑里跳了出来,拍拍手冲看得莫名其妙的众人道,“看到没,这个就是最基础的,以后俺们还要学着把一个个坑连起来,挖成一条条沟。”

    说完他又快步返回了山脚高处,弯腰从一堆大小差不多的石头里捡起一块掂了掂,这才转向大伙儿继续道,“第二项内容就是投掷了……看到没,这块石头约莫三斤重,俺们要练的,就是如何把它扔的更远!”

    说完刘仲文运足了劲儿,猛地把石头扔了出去,只见石头远远飞出三十步左右,才嗵的一声落了地。

    “柱子,这是要干啥子?”

    猴子扯了扯身前柱子的袖子,努力卷着舌头问道,那声音听起来格外古怪。

    柱子没说话,也没动弹,仍旧站得跟支标枪似的笔直。

    “柱子,咱们真要练这挖土和扔石头?这……太傻了吧?”

    猴子再次扯了扯柱子的袖子,这次后者有反应了,扭过头恶狠狠地低声呵斥他道,“闭嘴!服从命令听指挥你忘了?叫你干啥就干啥,哪儿那么多废话?”

    猴子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一双眼睛滴溜溜望向了仍旧带着一丝微笑的楚公子,心里还在想。

    没事练习挖地扔石头?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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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龙太子和观世音菩萨() 
【星期三第二弹!求收藏、求票票、求评论、求打赏,求一切可以鼓舞螃蟹的支持!】

    在徐婉云的眼里,这个叫牛岛的小岛简直美得像天堂!

    天是那么蓝,山是那么翠,草是那么柔,树是那么劲;其实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天也好,山也罢,和登州那边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在她眼中却是完全两个世界。

    登州再美,也不属于她徐婉云,不属于沙河两岸的流民们,那是一个伤心的地方、绝望的地方,它的颜色只有一种:黑色!

    而牛岛不论难不难看,这是属于她的,属于所有流民的,属于希望、属于未来、属于幸福的地方,所以在徐婉云眼里,它是那么的色彩斑斓、风景如画。

    他们是五天前,也就是四月二十九日抵达牛岛的;一上岸,留守的陈尚仁他们就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除了在登州时向他们承诺的衣服和粮食外,牛皮帐篷是他们最没想到的。

    一家三口以上的,分到一顶独立的帐篷;单身的,则三人一组共享一顶帐篷;扎营的营地被分成了三大块,成家的、单身男和单身女。

    当然单身女们的营地规模是最大的,立帐篷的时候,整个营地里充满了高低婉转的各种笑声,徐婉云知道,姐妹们都是和自己一样,在为未来的幸福生活而欢欣鼓舞。

    不仅是牛皮帐篷,陈尚仁还为他们准备了完备的生活用具:每个帐篷够搭三张床的木板若干、铁锅一口、木盆一个、马桶一只、米缸、酱菜坛子……虽然陈尚仁一再强调,所有这些物什,以后都将从他们的工钱里逐月扣除,但这并未影响流民们欣喜若狂的心情——反正工钱高,而且还是扣半年,摊到每个月能有多少?关键是,这些东西齐备了,家的感觉立马就有了。

    不过陈尚仁随后的一系列新规矩却让流民们感觉很不适应:首先是一上岸就被押着去扎扎实实洗了个澡,弄得头发里面满是石灰味儿;洗完澡穿着新衣服出来一看,旧衣服全不见了,还好陈尚仁告诉他们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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