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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辽东-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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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他妈世道,老子是真看不下去了!”

    楚凡心说,不同意人事安排算什么,再过一年,袁崇焕还要砍了毛文龙呢!

    可他却没法说,只得再次转移话题,问起了王廷试,结果刘之洋的回答让他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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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复杂的登州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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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春的阳光已经有了相当的热力,晒得人微微有点冒汗,只是这汗还来不及冒出来,便被轻柔的海风吹干了。

    这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而今天又是这最好季节里最美好的一天——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海风若有似无,海面平静的连点小浪头都看不到。

    站在“曙光”号船头向北望去,苍翠的小山从海中拔地而起,即便隔得这么远,也能看到点缀在一片翠绿中的色彩斑斓的花丛;几点白鸥上下翻飞,旁边不时掠过灰白色海燕那矫健的身影。

    山脚下的海面上漂着几只小小的渔船,远远地都能看到站在船头的渔民看似随意的一撒,硕大的渔网便张了开来,坠入海中激起阵阵涟漪。

    这美似仙境般的画面却没法改变楚凡那恶劣的心情,而当“曙光”号驶过那座后世叫做老铁山的小山之后,海岸线上的凄惨场景让他心情更加恶劣了。

    只见老铁山的余脉上,层层叠叠全是楚凡在沙河两岸见过的那种印象深刻的地窝子;千里镜里,很多地窝子甚至连遮挡的布帘都没有,就那么敞着个大口子仰面朝天,估计一下雨里面就该变成泥塘了;骨瘦如柴的辽东流民们更是惨不忍睹,楚凡看了好半天,愣没找到一个衣着周全的,几乎人人都是几块破布往身上一搭便算穿衣裳了;女人们也不例外,有些身上的布条连干瘪的乳*房都盖不住!

    更可怕的是他们的精神状态,从千里镜里看过去,楚凡被那一双双死人般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睛震撼了——空洞!麻木!

    即便两艘大船从身边驶过,他们扭头过来时,眼神却是涣散的,似乎找不到焦点——这世上仿佛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引起他们的关注和兴趣了。

    一群等死的人!

    这就是老铁山下这些辽东流民给楚凡最深刻的印象——他们与沙河两岸那些流民不同的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丧失了!

    转过身子,楚凡长长叹息了一声,心情无比沉重。

    之前楚凡心情不好,是因为刘之洋给他描述了登州官场的变化。

    王廷试倒是离开了登州,可并不是被罢官了,而是高升了,坐进了济南的臬司衙门,摇身一变成了山东按察使,稳稳当当三品大员!

    这就大大出乎楚凡的意料了,他可是亲眼见过王廷试为魏忠贤修的生祠,也知道王廷试原来的后台是魏广微,铁杆阉党!

    他原来想着,现在满朝都在打击阉党,即便王廷试不被清理,估计也就只能原地踏步,继续做他的登州兵备副使,哪还有可能往上爬。

    “凡儿,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官场……以前抱谁的大腿不重要,关键是要撕掳清楚,该翻脸就翻脸,该落井下石就落井下石……还有就是现在抱的大腿一定得抱紧了……这次王廷试能脱难,除了对魏广微落井下石外,就是抱紧了礼部侍郎温体仁的大腿……听说,扬州瘦马都送了好几个进温府呢!”

    刘之洋这番话仿佛一盆凉水给楚凡当头淋下,王廷试脱难了不说,还傍上了温体仁这棵大树,由不得楚凡不心焦——他可是记得很清楚,温体仁乃是崇祯朝的异数,走马灯似换阁臣的大潮里,愣是稳稳坐了七八年首辅的位子!

    楚凡还满心指望着王廷试遭殃,自己好摆脱他的控制,甚至好好报复一下这个黑心烂肺的老官僚呢,这下没戏了——既然傍上了未来的首辅,那他王廷试日后的宦途肯定是一帆风顺,自己总不能杀官造反吧。

    另外一个消息也让楚凡心烦意乱。

    王廷试卸任登州知府后,知府一职一直虚悬,楚凡出海之前还没有定下来,现在终于来人了,却是个让人无比头疼的大*麻烦。

    此人姓蔡,乃是新任蓟辽总督袁崇焕的同乡,举人的底子,混到六十多岁才混到南京鸿胪寺当了个不疼不痒没什么油水的少卿;这次借着袁崇焕起复的机会,居然就被袁崇焕安插到了登州当知府,官升一级不说,还捞到了这么肥美的实缺。

    要知道,袁大总督上台后,可是一本就把登莱巡抚参没了,不是说参倒了登莱巡抚,而是直接取消了这个官位!结果就是现在登州城里,原本文官排老三的登州知府,现在变成了老二,仅次于登州兵备道,实权和油水都是满满的。

    不用刘之洋提醒,楚凡都清楚六十多岁这个年纪谋到了这个肥差,这位蔡知府该有多贪婪——再往上爬是不用想了,结结实实捞一票才是正经。

    据刘之洋介绍,这位蔡知府上任伊始,火耗银子便加了三分,不多不少凑足了一钱;这还不算,这位蔡知府到了登州不久,便寻到了蛛丝马迹,大概了解了一些登莱官场上募船跑海的内幕,这段时间天天和那位新任的登州营游击商量呢——这游击原是关宁那边的陆营守备,也不知袁总督怎么想的,大笔一挥就把他划拉来干水师游击了。

    现在楚凡面临的,就是这么个既麻烦又混乱的局面:王廷试那儿自己没法得罪,登州府可还归山东管着呢!这位蔡知府还得应酬,万一被他发现自己和王廷试合作跑日本海贸他要插一腿可怎么办?

    在金州卫东南海面和刘之洋分手时,楚凡就已经陷入了焦虑之中,一直到“曙光”、“金凤”两艘船到了天津卫大沽口他还是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

    来大沽口是处理“金凤”号上那些铜锭的——楚凡早已见识了王廷试的黑心辣手,不可能让这么多铜锭在他跟前过眼,所以先到大沽口处理掉。

    派了葛骠和柱子前往张家湾寻准姐夫丁以默后,楚凡又带着老船匠明爷前往大沽口南边的天津船厂,一来看看有没有合用的木材,二来楚凡还想为老船匠再招募一批熟练的造船师——他已经和明爷商量好了,第一批开工就要建两艘600料的大船,而且同时还得为六大家改造旧船,人手不够可不成。

    原本只打算招募普通船匠的,楚凡怎么都不会想到,他能在天津船厂有那么大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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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造过盖伦船的中国船匠() 
【大年初三第一弹,求票求票!】<;/br>;<;/br>;一间歪歪斜斜似乎随时都会倒掉的木屋;有门没窗,屋里居然也不黑,因为墙上到处都是一两指宽甚至拳头大小的缝隙;粗细不一的光柱里,飘满了细密的灰尘。请大家搜索(品%书¥¥网)!更新最快的<;/br>;<;/br>;屋子虽既小又破,却收拾的井井有条,木板搭成的“床”上,被褥卷得整整齐齐;靠墙的木架子上,锅碗瓢盆也是依照大小顺序放成了一排;墙角的米缸酱菜缸子也都用木板盖着,切菜的案板洗的干干净净挂在墙上。<;/br>;<;/br>;“明爷,偶不知道你今天来啦,要是早知道的话,偶就上街买条鱼弄点酒啦……这房子破破烂烂的,偶都冇好意思啦……随便坐,随便坐!”<;/br>;<;/br>;这是位四十上下的中年人,都不用颧骨深眼窝的长相,光听他这粤人独有的官话,楚凡便知道他是两广地区来的了。<;/br>;<;/br>;“阿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明爷先给楚凡让了座,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问那中年男人道。<;/br>;<;/br>;因为是招人,所以他领着楚凡来天津船场后,一头便扎进了船匠聚居的这个地方,没曾想还没走几步便迎头遇上了熟人——便是这位司徒雄了。<;/br>;<;/br>;“偶也不想跑这么远,可是要吃饭啦。”司徒雄黝黑的脸上忧伤一带而过,很快便恢复了微微的笑意。<;/br>;<;/br>;这是个乐观豁达的人,楚凡从这个细节初步判断出了司徒雄的性格。<;/br>;<;/br>;接着在司徒雄那粤人独有的官话描叙以及明爷的补充中,楚凡对他们如何相识,而司徒雄又是如何来天津有了个大概的轮廓。<;/br>;<;/br>;司徒雄是广州人,很小就在船场中干活儿,而明爷早年南下学手艺就是和司徒雄在一个船坞里,两人的感情可谓源远流长;后来明爷返回了山东,而司徒雄也辗转来到了澳门,在佛郎机人的船场中帮工,由于他不仅干活特别细致精密,还好学上进,所以没多久就成了那船场的副坞头,也就是船坞负责人的副手,说是副手,其实那个佛郎机坞头平时任事儿不管,都是司徒在打理。<;/br>;<;/br>;本来这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可司徒雄有个毛病,他喜欢勾搭那些有夫之妇以及寡妇什么的,结果这船场本来就不大,佛郎机人又不像明人这么礼教森严,一来二去,他就把那船场主的佛郎机老婆给勾搭上了。<;/br>;<;/br>;开头几年船场主还没发觉,直到那佛郎机女人生下了一个塌鼻梁厚嘴唇皮肤泛黄的混血儿,这事儿便再也掩不住了。<;/br>;<;/br>;幸而那佛郎机女人提前告知,让司徒躲过了愤怒的船场主的追捕,可也因此落了个一文不名——逃得太仓促,攒了十来年的积蓄一个大子儿都没带出来。<;/br>;<;/br>;更糟糕的是,这佛郎机船场主在澳门待了几十年,往来澳门乃至两广福建的佛郎机商人差不多都是他的朋友,这让惊弓之鸟般的司徒不敢再在福建两广待,只得北上扬州,躲进了一家造漕船的船场混日子。谁知道这些年漕船也不景气,活儿不多,吃饭都成问题,司徒雄没法子,听说天津这边因为打鞑子的缘故正在打造战船,所以一咬牙,跟了条漕船顺着运河便到了天津。<;/br>;<;/br>;到了天津才知道,这里的战船早打造完了,现在只剩点修理维护的活儿,怎么能养得活上千号船匠。<;/br>;<;/br>;“明爷,偶算是陷在这里啦,想回南边都冇盘缠。”说完以后,司徒雄还夸张地拍了拍腰间空空如也的顺带,嘴里这么说,脸上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br>;<;/br>;在两人叙述的过程中,楚凡注意到一个细节,明爷有次说话的时候比较激动,不注意碰到了身边的一溜碗,把顺序碰乱了,那司徒雄不动声色的又把碗照原样摆了回去。<;/br>;<;/br>;嗬!还是个强迫症患者——楚凡心中不禁暗笑。<;/br>;<;/br>;笑归笑,司徒雄的经历却让楚凡眼前一亮,这个时代,会造福船广船沙船的工匠一抓一大把,可在佛郎机船场里干过活,还当过坞头的中国船匠可不好找!<;/br>;<;/br>;“这位司徒大叔请了。”楚凡拱拱手道。<;/br>;<;/br>;“公子叫偶阿雄就好了啦,大叔这个称呼不敢当啦。”司徒雄赶紧深鞠一躬逊谢道,他早从明爷口中知道了楚凡是位大海商,还是有功名的大海商,哪敢怠慢。<;/br>;<;/br>;“司徒大叔,你说你在佛郎机人的船场里干过,那你一定对泰西诸国的各种船只都比较熟悉吧?”楚凡微微一笑,人家客气他也客气,还是管司徒雄叫大叔。<;/br>;<;/br>;“那是自然啦!”说起自己的行当,司徒雄两眼放光回答道,一股豪气油然而生,“那些什么盖伦船西班牙大帆船卡拉克帆船……偶都知道一些啦,偶当时那个船坞可是澳门最大的哦……偶还造过一艘轻盖伦船啦,从备料一直到下水花了一年多时间。”<;/br>;<;/br>;乖乖!捡着宝啦!<;/br>;<;/br>;楚凡心中不禁狂喜,在佛郎机船场干过活儿不说,还主持过盖伦船的制造,这要放到后世,那就是造船厂的高级工程师呀!<;/br>;<;/br>;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楚凡和司徒雄还有明爷聊起了中式帆船和西洋帆船的种种不同,当楚凡把流线型船头和水翼的形状描述了一番后,司徒雄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造出来,可他脸上却写满了疑惑,不知道楚凡造这么怪模怪样的两个东西干嘛。<;/br>;<;/br>;“阿雄,你可别小瞧楚公子!”徒雄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明爷有些激动了,“俺是跟着楚公子改过船的……你是没俩三角翼帆有多漂亮,啧啧,一张开来那船嗖就出去了,快的不得了……日后你就知道了,楚公子那真是长了颗七窍玲珑心,什么妙法都能想出来。”<;/br>;<;/br>;说话间,已经到了天擦黑的时候了,楚凡拉着将信将疑的司徒雄,喊上门外警戒的豆豆他们,到了船厂边档次最高最贵的一个饭馆吃饭,席间趁着酒兴,楚凡提出了请司徒雄帮他造船。<;/br>;<;/br>;他手面阔,司徒雄又正处于穷困潦倒之际,再加上一旁的明爷不停敲边鼓,司徒雄稍稍犹豫后便点头答应了。<;/br>;<;/br>;捡了这么个宝贝后楚凡心情大好,在当地住了一晚后,第二天又带着明爷到了船场管事那里,定下了两艘六百料船的各色木材——这船场乃是天津水师的,备了不少料,现在停建新船,管事自然要弄料出来卖。<;/br>;<;/br>;招募普通船匠也非常顺利——大多数人都跟司徒雄的情况差不多,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有人招募自然踊跃报名。<;/br>;<;/br>;说定很快来拉木材装人后,楚凡这才带着众人施施然返回了大沽口,一进码头他就愣住了。<;/br>;<;/br>;欢迎广大书友光临,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一船彩礼() 
【大年初三第二弹,三江阁里,战辽东已经被人家甩了几十票了,兄弟姐妹们,大家帮帮忙呀】

    丁以默站在自家漕船船头,看着神采飞扬朝自己快步走来的准小舅子,心中感慨万分。

    这半年多来,他承受了太多来自丁氏家族的巨大压力。

    准岳丈不幸罹难,楚家一落千丈这么大个消息瞒是瞒不住的,所以当初丁以默把楚凡送走以后,专程赶回了遵化的家中,把整个事情和自己如何处理一五一十向家中长辈做了交待。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堵住丁家那些对他爹这一房心怀不满的人的嘴巴。要知道,丁家张家湾掌柜这个位置可是个香饽饽,他爹那些科场无望的兄弟们对这个香饽饽早就垂涎三尺了——大家族和朝堂一样,掌握了钱袋子就意味着在家族里有了极大的话语权。

    果然,丁以默刚把事情说完,幺房他爹最小的弟弟便跳了出来,指责丁以默做事太冲动——楚家显然翻身无望了,不退婚也就罢了,丁以默还大把大把的襄助烟草银两,这跟打水漂有什么区别。

    有人带头,那些不得志的叔伯兄弟纷纷附和,扯着扯着便扯到了丁楚两家这门婚事上面,便有人借题发挥,说他爹当时定这么婚事便欠妥——丁家怎么说也是世家大族,干嘛非得娶个暴发户的女儿呀?现在可好,暴发户转眼变成了穷光蛋,可丁以默他爹该怎么办!

    丁以默他爹当年因为和楚安一见如故,投缘的不得了所以才会订这门亲,听到老友故去的消息正伤心欲绝呢,哪还受得了这样的气,当即便发作了,说什么丁家诗礼传家,既是订了亲,别说楚家仅仅是破了家财,就哪怕楚家讨口要饭,也得把这媳妇儿娶进门!

    这下那些叔伯兄弟闹得更凶,最后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说什么丁以默他爹如此不顾大局,实在不是能管好丁家钱袋子的料。

    所幸丁以默的祖父年纪虽然一大把了,可心思还是无比清明,最终一句“丁家百年以来,还未有悔婚退订之丑闻,吾不能让此清白家风毁于一旦”,才算勉强压住了群情汹汹的叔伯兄弟们。

    不过即便勉强压住了,可这股暗潮还是无比凶险,以致于丁以默他爹准备好了彩礼,几次试图让丁以默迎娶楚芹都未能成行——这帮子人处处使绊子,就等着楚家彻底破产的消息呢!

    虽说压力巨大,可丁以默从未对自己的处理后悔过——自从他在张家湾同楚凡一晤之后,他坚信自己这个准小舅子绝非凡品,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不过当葛骠带着柱子赶到张家湾,请自己帮忙卖铜锭时,丁以默还是震惊地合不拢嘴了!

    他想过楚凡能平安返回,却从没想过楚凡能这么风光的返回!

    十五万两银子的铜锭!这真是当初楚凡那区区五千两银子的货物换回来的吗?

    这哪里是做生意,分明就是抢嘛!

    当葛骠把这一路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后,丁以默更是觉得完全看不透自己这个准小舅子了,他这一趟倭国之行,实在是太惊险太刺激了——掏海盗窝,拐跑海盗女儿,狠揍海盗,随便拿一件出来,都够像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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